“乍见到你,我还以为是一隻火红色的小蝶儿向我扑来,那一次,你已经深植在我的心头,而我进美人阁当男倌,为的也是你。”
“为我?”她瞠圆了一双眼,为了她,他连男性的自尊都不要了,心甘情愿的当一个被人误会有龙阳之癖的男倌。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他这样为她,要她说不感动,那绝对是谎言。
浅笑变为苦笑,他有点无奈的问:“如果那个时候我对你说,我喜欢你,你会相信我吗?”
想起他一直而来故意地找她的碴,她有点生气的皱起眉头,“当然不相信你!”
“瞧吧,只是想想而已,你就已经在生气了,我还怎么敢对你说呢?”用着有点讨好的口吻,他扬起一抹笑。
想了想,他说得也没错。
“可是,为什么你今天会……”脸儿一烫,因为想起了他刚刚说喜欢她的表情。
看着她绯红双颊的娇羞模样,有哪个男子可以忍受这样天杀的诱惑?他也不例外地被吸引了,受不了的低吟出声,大掌抬起她因羞涩而垂下的小脸,薄唇飞快地覆上她的唇,再度取来一记深吻。
她先是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可是他不放,甚至霸道的要她的双手攀上他的颈项,让自己更加地贴近他。
他的舌霸道的纠缠着她,吸吮住她的小舌,舌与舌互相蹭出了一阵的酥麻,难耐的她吟哦出声,完全沉醉于他热切的吻当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热吻稍稍止歇,梁满足地看着她双颊酡红,属于男性的骄傲被彻底地满足了。
“如果不是今天发现你在吃醋,我可能还会熬上一阵子才对你说。”含着笑,他继续着刚刚的话题。
明显带了点挪揄与自豪的话,好半晌后才传入程翩儿昏沉的脑袋里,然原本已经够红的脸颊,轰地一下变得更红。
“我……我哪有吃醋?”她急忙的反驳着,可是被点明了的心虚还是藏不住。
她在吃醋,虽然她不肯承认,但他知道就好了,即使她不肯承认,但那无损他大好的心情。他缓缓地阖上双眼,享受着美人在怀的绝妙感觉,只觉得这一辈子都无法放开这个教他百看不厌的女子。
怀中的她昂首,觉得自己好像太快相信他的话了,她竟然连他会撒谎骗她的念头也没有,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教她要相信他。
虽然他以前是很恶劣,处处跟她作对,总是惹她生气,但仔细想来,她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论找碴的功力,她绝对不输给他。
何况,看着他脸上的那抹满足,她发现她好爱看着他这个表情,那教她同样的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她不知道那种感觉,名唤幸福,只知道那种感觉很美好,美好到她想一辈子的珍藏保留。
学着他,缓缓地阖上双眸,小手环上他的腰肢,汲取着他温暖的气息。
被他抱着,便能再次感觉到,这男子虽然绝色到教女子也自惭形秽,高大却瘦削的身躯看似弱不禁风,可他真真确确的是一个男子,拥有男子的力量,以及让人感到安心的安全感。
这段日子以来一直折腾着她的心结被他三言两语就解开了,心头的重石也似乎也随之被他挪走了,她整个人顿时觉得轻松不少。
浓浓的困意,徐徐地笼罩着她,将她送进了最甜美的黑色梦乡。
接下来的日子,程翩儿总觉得既甜蜜又苦恼。
自两人互诉情愫,这是梁的说法,她只会承认是他跟她倾吐情意而已。在镜房中,他总是把握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跟她耳鬓厮磨的机会,说到底她也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然而苦恼就来了,因为他们花了太多的时间在耳鬓厮磨,根本就没有充分的时间让她从他身上学习到更多的舞蹈技巧,眼见距离下一次比试的日子只剩十天,可是,她似乎学习不到什么绝秘的技巧,这让她开始担忧了。
“怎么了,脸色这么凝重的?”这下子,梁又从背后拥抱住她,从铜镜的倒映上看着她的表情。
她将困扰着她的事全向他倾诉,岂料却换来他的低笑。
她不悦地瞪着他。
“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害你不能专心习舞的。”他抱得更紧,这番说着,可语气里哪里有歉意?分明就只有骄傲感。
“梁,你再不教我舞,我就回去美人阁自己练习好了!”不得已,他开口威胁,要他赶紧教她致胜的技巧。
“美人阁里头,会有比这镜房更加适合练舞的地方吗?”他语带笑意地问着她,深知美人阁里什么都有,但就是少了一个适合她练舞的镜房。
她呼吸一窒,而后狠狠地瞪他。
“好了好了,别气了,要是气坏了我可会心疼的。”他故意夸大其词,装疯版啥的模样逗笑了她。
“贫嘴!”她啐了他一句,心头却因他的话而泛着甜味。
“你到底要不要教啦?”可到最后,她还是不忘自己的本分。
“有人这样对待夫子的吗?你的尊师重道到哪儿去了,翩儿爱徒?”梁受不住她娇嗔的样子,凑上前在她加上重重地吻了口。
她没好气地推开他凑近的脸,不敢置信他居然会变得如此腻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敢问夫子,除了一再地轻薄我以外,你哪里在为我传道,授业或是解惑了?”
这种夫子,不要也罢。
程翩儿没想过,梁之所以会这么腻人,是因为他忍了太久的缘故。
“翩儿爱徒真聪明,知道为师最爱轻薄你了。”被推开的他扬着一抹痞痞的坏笑,但不知是否因为他的容貌实在太美,那抹痞笑竟然不那么刺眼讨厌。
“梁!”真是的,她的脸皮可没有那么厚。
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走到新添置在镜房里的八仙桌前坐下,添置桌椅,是因为两人在镜房内卿卿我我的时间比练舞还要多,所以才命人搬这来的,程翩儿一想到桌椅搬来的原因脸又红了。
“罢了罢了,我不逗你了,回来这里好不好?”瞧出她真的有些恼了,梁也深明“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连忙正色道。
“真的?”程翩儿用狐疑的目光,再加上狐疑的口吻:“不在动不动就抱我、亲我,或者说些混话来逗我气我?”
原来在她的心目中,他的形象还真是坏。
“我保证在练舞期间,绝不会再动不动就亲你。”
打量他半晌后,她才重新走到她的面前,不料这个言而无信的男子,居然又抱住了她,这回更在她的唇上夺走一记轻吻。
“你!”她气煞了。
“这下还没有开始,如果不给我一些甜点让我忍耐着,我怕待会练舞期间我又会按耐不住,对你又亲又抱的。”他一脸无辜的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你……”他脸上的无辜,再加上他那张绝色的笑容,怎么看都不搭,叫她忍俊不住地笑了,“你真是无赖,连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别气了,嗯?”收起了无辜的神情,他再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记眷恋的颊吻,而后才退开两步,“现在,再对着铜镜摆出你认为你最诱人的姿势以及表情。”
这个要求曾经对她而言是一道难题,可现在的她,已经克服了这道难题。
双眸凝视着铜镜中的男子,她轻轻一扭腰,水眸半阖,诱人万分的表情与姿势便出现在铜镜当中,看得镜中的他一阵血脉。
他的眸,瞬间变得深邃而幽深。
在他的眸光下,她又换了另一个姿势。
他的反应,给了她答案,她够媚人了。
不需要再多的练习,在他面前,她随时随地都能摆出叫他心动的姿势,做出教他疯狂的表情,他的反应,对她而言,是最好的鼓励。
眸光一转,她忽地想起,那本记载所有软舞的书册中,有一支只有女子跳给情郎看的舞,“凤求凰”。
那是一支女子向男子求爱的舞曲,甫见那曲的阐释分析时,她一阵脸红耳赤,从没想过舞曲能用来求爱,但看着眼前眸色深深,一副受她影响的男子,她莫名地有种想对着他跳的欲望。
抬起右臂,任由衣袖滑下,露出雪白的肌肤,她做出“凤求凰”的舞姿,也瞧见了,他惊讶的表情。
下一刻,她开始舞动。
第七章
每一个抛手,每一次抬腿,程翩儿的眸,都会落在梁的脸上。
她越舞越靠近他,一记的转身,如丝的长发拂过他的身,如同最细柔的触摸,若有似无的触摸,若有似无的拂过他的脸、他的掌。
他粗喘一声,大掌探来,却捉不住适时旋开的曼妙女体。
她听到他受挫的低吼声,红唇禁不住逸出一阵银铃似的轻笑声。
“这舞,你是从书册上看来的?”梁的嗓音,顿时变得沙哑,一双眸牢牢地盯着她,挪也挪不开。
“对,好看吗?”他目不转睛的模样,已经给了她想要的答案,可是她偏要明知故问。
岂料,他却吐出了与他的眸色相远的回答:“有数处地方,错了。”
闻言,原本翩翩起舞的她停住了,站在原地看着他,“哪儿错了?”她气息微喘,真心地问着,眸子里并没有被人指出错处的恼怒。
她是真心询问,然而却不代表他没有包藏着他的坏心。
“过来。”朝她伸出一掌,他轻唤着。
她走向他,小手缓缓地搭上他伸出的大掌,大掌倏地收起五指,将她的小手包握在掌心之间,而后被一记的轻扯,将她拉至他的胸前。
“看着,这是第一处。”大掌挑开她胸前的盘扣,拉开她的外裳,路出包裹住雪白娇躯的红色兜儿,“跳‘凤求凰’时,身上的衣衫不应该那么整齐,露的肌肤应该越多越好。”
她没有挣扎,乖乖地任由着他扯乱了衣,散了一头的青丝长发。
“第二处,你的手臂不够柔软,应该像这样搁在背后,身子再往后仰。”握起她的一双手臂,收纳在她的背后,再微微施力往后仰去,让她只着兜儿的前胸,往他这边送来。
她的颊绯红了,身子变烫了,呼吸也随着他的摆弄而越益沉重。
“第三处,你的腿抬得不够高,应该抬到我腰际的高度才对。”大掌握住她的右脚,高高地抬起。
身子猛地往后翻去,她惊呼一声,忙不迭将右脚勾住他的腰际,不让自己整个人摔到地上去。
危机一过,她却发现,自己这一勾动,却让两人的姿势变得无比的暧昧。
“这……”唇瓣干燥着,她伸出小舌,舔过干涩的唇,可这个动作,做者无心,但看者绝对有意。
因为这个动作,他痛苦地粗喘出声,胯下的男性欲望,渐渐地发涨发硬。
“你怎么了?”不懂自己到底对他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她一惊,担忧地看着他,一双小手抚上他的肩膀。
她眼中的担忧,却无法浇熄被她勾起的熊熊烈火。
“你知道‘凤求凰’是什么的舞吗?”他的嗓音既粗糙又低哑,与平日的低柔嗓子截然不同。
“我……”她呼吸一滞,他的眸,此刻像被点燃上两把火似的,那目光足以将她完全焚毁。
“你懂得,对吧?你知道‘凤求凰’是女子向男子求欢索爱的舞,对吧?”他一字一句,慢慢的近她。
她无法反驳,因为书册上记得很清楚。
“那么你知道,你跳了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么?”握住她双臂的掌,将她整个贴向自己,让她自己感觉到她做了什么。
她不笨,知道那抵住自己的是什么。
“我够媚,够勾引人了么?”她问着,要他亲口说出来。
为了她的问题而忍不住勾起唇,她怎么会以为,自己还不够媚,不够勾人?
“够了,都够了,你没瞧见,我已经被你迷得神不守舍,神魂颠倒了吗?”他沙哑的回答,并不想放开她。
然而他也不会强她,只要她有一丝的抗拒,他都会立刻地放开。
“真的,已为我魂不守舍,神魂颠倒?”她扬开一抹笑,塌地的另一条腿也勾上了他的腰。“那就更为我魂不守舍,神魂颠倒一点吧!”她想知道,当他真正失控时,绝色的脸庞上,会有怎样的表情。
原以为她会因为害羞而抗拒他的梁,重重地一震,她的话将大脑中仅余的理智,完全地粉碎。
他低咆出声,将她抵压在铜镜上,大掌按紧了她的臀儿,将她最私密的女性仅仅贴住自己为她而勃发的男性欲望。
她倒抽口气,为此刻的亲密,纯真的反应,实实在在的说明她的纯洁无瑕。
他无法否认,在得知她的纯真时,那汹涌而上的狂喜。
心爱的女子只属于自己一人的,大大地满足男性的占有欲,那感觉是没有其他的事物可以取而代之的。
他的粗长,隔着数层的衣物,放肆地磨蹭起她腿间的柔软处,异样的感觉教她颤抖起来,她的身子酥了麻了,无法阻止口中那一声声的喘息,腿儿再也无法施力地环住他的腰。
“这下就忍不住了,那么等一下该怎么办?”她的反应是那么的敏感,那么的直接,他根本什么都还没做,她就已经酥软了身子,他无法不去想象,真的要了她时,她会有多彻底的反应。
似的,虽然她答应了,但这儿是镜房,并没有舒适的床铺,他不想让她感到不适,更不想她的初次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发生,所以他只打算先将她轻放,回到她的厢房时再继续。
她没有应声,更无法应声,只因他轻放下她,让她的背靠着铜镜,背后靠的是冰冷的铜镜,身前的他却是炙热如火,一冷一热的交替折腾着她,教她差点就受不了。
但这些,只是开始而已。
探手脱去包覆住美丽丰盈的大红兜儿,丰腴饱满的玉r,以及顶端粉红的娇嫩的小玉果,看得他一阵的火热。
他的目光太炽人,她下意识地想要掩住洩露的春色,可是他却不允许,单掌握住她的双腕,高举过头,如此无助的姿势,将她毫无遮掩的双r送至他的唇前,供他恣意的玩弄。
她羞怯地阖上眼,不敢去看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可失去了视觉,却教她身子每一个的感官都变得格外地敏感。
濡湿热烫的感觉,蓦地环绕包围住敏感至极的小果,软中带着硬度的物件,以温和的力道舔弄着被他唤醒过来的粉色果实。
那是他的唇舌!
她轻咬唇瓣,不想再让口中那暧昧的娇吟逸出唇边,可他似乎d悉她的念头,长指一勾,分开了她咬住唇瓣的齿,长指顺势探入她的口中,勾动着她的舌尖与他得知互相磨蹭。
晶莹的唾y因为合拢不上的小嘴而沿着他的指流淌出来,她心急地吸吮,想要阻止唾y继续流淌,却意外地将他的指一并吸吮住。
彷如野兽的咆哮在耳边响起,他睁开朦胧的双眼,望进了他变得通红的双眸。
“你就非得疯我是吗?”他沙哑地吻着她,指头从她口中抽回,也收回了钳制住她双手的大掌。
“我……我没……”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过,怎么可能疯他?她呐呐的想要反驳,可是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可怕。
“你怎么可能没有?”原来他还是想放过她,不在这镜房中要了她的身子。怎知道这个小妮子,居然主动勾引他。
既然她都已经主动勾引他了,他又何须再苦苦克制自己,非得等回到厢房才真正要了她?
下定了主意,他伸手将无助的她翻过身去,高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后,着她压在冰冷的铜镜上,接着大掌扯下了仍披在她身上的外裳,让她的肌肤直接地贴上冷寒的镜面。
她颤抖着,在冷寒的镜面的镜面上挣扎着,更加直接的冰冷与炽热同时刺激着她稚嫩的神经,她喘息着,呵在镜面上的气息化成了雾,朦胧了镜面。
“不要……”她轻扭着身子,可是却无法移动身子一丝半毫,他牢牢的将她桎梏在镜面前,不容她逃开。
“看着铜镜,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身子,将它完全地变成我的。”他的话,在耳边响起,炽热的气息烫热着她的耳。
她无法不颤抖着,因为他的话暗示着他接下来的意图,而她,则只能无助地看着一切发生,无法躲避。
可是,心头却有一阵声音,诉说着她根本没有逃的念头。
她正欢迎着他对她的桎梏,就算,囚困她一辈子也没有关系。
“我不够卖力,所以你才会在这个时间走神?”邪魅的嗓音,在耳边缓缓传来。
两支大掌倏地挤入镜子与她颤抖不已的身子之间,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长指恣情地挟起为他而挺立的小果玩弄着。
“没有……”她喘息出声,一双小手无助地握住他的腕,却拉不开他是坏的手。
当他挟着挺立的小果往外轻扯去时,一阵如同电流流窜过身子,教她难耐地往后靠去,娇吟出声:“啊,不……”
“为什么不,你不也喜欢?”将她身子的反应瞧在眼中,他脸上的得意可骗不了人。
“看着铜镜,别再骗自己说你不喜欢,你的身子诚实多了。”
闻言,她不敢置信地看向铜镜,“上苍……”镜中那个意萌情动、双颊含春的女子,真的是她?镜中的她,主动地将双r往他的掌心送去,哪里有不情不愿的模样了?
他说得对,她的身子可比她的嘴诚实多了。
她怯怯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打从心底无法否认,其实自己也喜欢他加诸于身上的欢愉,虽羞人,但却教人无法抗拒。
她怔住看着镜面的模样,教他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既宠溺又邪气的笑,在她的目光下,他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长指不时地拧着、蹭过她已经被他玩弄得透得成熟嫣色的r尖儿。
耳边传来一声又一声急促的喘气,但那不够,他要她为他彻底的痴狂了,才足够。
薄唇吻上她颈后的肌肤,时而轻啮,时而深吮,在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记号,大掌滑过腰肢,来到她浑圆挺翘的臀儿。
程翩儿仿佛被镜中的他迷惑似的,无法反应,更无法挪开目光,只能睁着一双水眸,看着他退下自己身上仅余的长裤,以及菲薄的小小亵裤。
她的喘息更重,心儿跳得快要弄疼了她。
长指来到她的双腿间最秘密的女性,拨开了层层的软r,惊喜地发现刚刚的一阵逗弄已教她本能地泌出可爱的濡湿。
“你已经湿了。”在她的耳边低语 ,舌尖一边的轻舔她小巧的耳,一边在她的耳边低语着这个羞人的事实,“你也在期待着我。”
她无法开口否决,只因他的指抵上了她腿间最敏感的小核,揉弄起来,惊人的刺激从被揉弄的地方传来,她既低喘又娇吟,只觉得自己的神智全被他揉走了,握住他的手腕的小手也禁不住地施力,紧握住他。
晶莹的蜜y,汩汩地从花径里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顺流而下,看着那y荡的画面,她再也忍不住地呜咽出声。
好羞人,可是她却拒绝不了,想要他再给予她更多的欢愉,尤其,那未被入侵过的小x正传来一阵又一阵的s动,只有他才知道怎样平息这般扰人神智的s动。
“、……”她呢喃着他的名,脑袋之中除了他的名外,其他的一切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喊。”身后的他浑身僵了僵,沙哑的嗓音更显喑哑。
“嗯…………”颤抖的唇,再喊出他的名,与此同时,一根修长的指顺着泛滥的蜜y闯进了她细致紧窒的小x,将小x挤得满满的。
“啊……痛……”未经人事的小x受不了指头的粗度,她难受得喊了声痛。
“忍着,待会就好。”不给她时间适应,闯入蜜x的指头开始不缓不徐的律动,带给她夹杂着疼意的欢愉感,待感觉她蜜y更多,渐渐适应了他的指头后,他再加入一指,两根修长的长指撑开了她的软x,稠密的蜜y因他的动作而流淌更多
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从未遇过的饱胀感在小腹间凝聚,程翩儿无法控制自己的腰肢,跟着他的指头律动而款款摆动着,圆浑的臀一下又一下,磨蹭过紧紧抵在她身后的硬挺男性。
他的指益发地加深加快,在水湿的绵x里勾动、旋转,一再地挑逗她已经被他玩到酥软的身子,感觉到夹紧他指头的软x开始收缩,暗示着她第一个高c即将来临,他在此时再加入一指,将她送上最瑰丽的顶峰。
“……啊……”蜜y像泛滥成灾地湿了他的指掌,以及下身,她忘情地娇吟出声,被那巨大的快感给刺激得彻底忘形、失控。
看着她登上高c时的美丽反应,胯下的男性绷紧得几近疼痛,抽回湿透的指,梁再也按捺不住、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衣衫,硬实的男性欲望抵在蜜x的入口,不怀好意地往前耸动着。
炽热的男性进入得既轻且浅,就这么地在她的入口处耸动着,她喘息着,甫经高c,彻底满足过的绵x居然又传来一阵又一阵的s动,渴望着更深入的填满。
起初她不愿开口,可是当那股s动竟然随着他的轻浅的耸动而越发空虚扰人时,她再也受不了的摆动腰肢,“,给我……”
是的,她要他,想要他。
她的话宛如最可怕的催情药,教梁无法继续这种无法得到餍足的耸动。
轻压下她的腰,让她双手抵在铜镜面上,浑圆的臀儿上翘,他握住她的腰肢,紧绷的男性寻到最销魂的入口处便长驱直进,深埋到底,贯穿了整个处子的花x。
剧烈的疼,像被撕裂的疼侵袭上她,程翩儿忍不住的淌下泪珠,没想到原来破身的痛是如此的剧烈可怕。
破身的血丝混合的蜜y淌下腿际,那y媚至极的情景,教梁连最后一丝的神智也保不住了,无法体谅她初被破处的疼痛,无法怜惜她止不住掉落的眼泪,他退出了坚挺,将虚软的她转了个身子,压上铜镜,捧起她的双腿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男性的炽热欲望再一次得贯穿了她。
她拱起了身子,仰首泣吟出声,这次他重新进入时的疼痛不比方才破身的剧痛,但仍是让她不适,让她感到十分疼痛。
“痛,就咬我,但我不会停下来。”将白皙的肩头送至她的唇边,梁的嗓音沙哑得不能再沙哑。
话甫落,在她还没有完整地消化完,深埋在她最深处的男性竟然开始大开大合的进出着她稚嫩的身子。
痛意,迸发而出,她难受地呜咽出声,小手不自觉地推抵住他,妄想以微小的力道推开他。
“会坏掉,,我会坏掉的……”被撑得极开,体内的男性还有益发涨大的趋向,她又惊又怕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他倒抽口气,如果不是她的纯真,他真会以为她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浪荡女子,否则她怎么会懂得说出这种让他只想彻底弄坏她的话来?
当下,他俯下首,将她胸前的小果含入湿热的口中,啮咬舔弄着,胯下的速度非但没有因为她的呜咽而缓下,反而以更加深、更加快的速度与力量深埋进她,直抵到深处的花心。
“不要了……我不要了…………”她红着眼眶,小手攀在他肌r贲起的肩膀上,那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这是你要的。”他却不接受拒绝。
这是她起的头,如果不是她那么诱人,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在这儿要了她。
“都怪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这般的叫我疯狂……”
耳中听着他的指责,明明是指责,可是她的心底却感到一阵的喜悦,只因,是她有这种的能力教他彻底的疯狂,不是因为其他的女子,而是因为她,只因为她……
心念一转,花x的蜜y不断地汩汩的涌出,让他的律动更深、更顺滑,随着他不知轻重的入侵,疼意渐渐被另一种未曾经历过的感觉而取代。
她的身子更热,身上的汗珠与他的混在一起,口中更是不住地逸出一声又一声更妩媚、更浪荡的娇声软吟,听在他的耳中,简直就像是鼓励他更加的狂肆。
扣住她的臀,将她整个的压在镜面上,以更猛的动作深入她,再几乎抽出,然后再一次地重复着深入抽出的动作,制造出一波又一波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情浪。
“……嗯……”快感的压力再次在小腹间凝聚,她攀紧了身前的他,身子绷紧如弓,颤抖地再次迎接那极致的顶峰。
“老天!”他低吼出声,只因她高c时不住紧缩的水x,不断地挤压着他,紧含住他,着他在她绝妙的身子里喷泄而出。
放过被含咬得红肿的小果,他吻住她逸出一声又一声,难耐又快乐的喘息的唇,舌尖霸道又狂肆地纠缠住她的香舌,汲取着她口中每一分的甜蜜。
快要喘不过气,她别过脸,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岂料,这一别脸,却瞧见了倒映在铜镜上,两人紧紧相缠的实况。
她的脸,因那y媚的画面,轰地浮上一层更红的胭脂色,紧裹住她的蜜x,更是回应似的紧缩了下。
“你这个媚人的女子!”被她这么的一夹,任梁不想再将欢愉的时间延宕一会也不成。
只见她将她的腿,各自勾在自己左右的手臂上,将她的腿分至极限,而后坚硬如棒的男性在她大张的腿间乍起乍落地激烈律动着,带给她与自己最后的满足。
甫经未久的高c再度来临,蜜x涌出源源的蜜y,随着他狂猛的动作,滴落在地面,形成一小滩的水迹。
再也无法忍耐更多地闯进她的最深处,深深地埋进她的花心,他低吼着在她的棉x里,释放出积蓄多年的男y,满满地填满了她。
第八章
“嗯,不要了……”娇柔的软吟,从垂下的纱帐后传来,教人不禁脸红耳赤。
“够了,……”
看着身下一脸春色的女子,梁快速地律动了几下,而后又恢复成不急不徐的速度,慢条斯理地耸动着、磨蹭着她。
“怎么够?你还要的,不然你这里怎会夹得我这么紧?”
“已经……很多遍了……”程翩儿勉强地想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可是他一阵阵的磨弄,教她的话变成断断续续的字眼。
不知怎的,从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后,梁就像是饿了好久好久的野兽一样,一逮到时间,也不管时间或地点,硬是抱着她与他翻云覆雨一番才能收手。
不仅如此,他还更是无视别院里的帮佣可能会对他们投以异样的目光,夜夜眠宿于她的厢房当中,想当然尔,他做的绝不是只有单纯的睡觉而已。
即使她多努力地想要将他困于门外,不开门给他进来,连门窗也锁得好端端的,但难以置信的,他总是有法子闯进她的厢房,然后为了惩罚她将他拒诸门外,他会格外地折腾她,就像现在这样……
“我明明……已经将门窗锁好了……你嗯啊……”花瓣间肿胀的花核,冷不防地被掐揉住,她止不住地拔尖了嗓儿,娇吟出声。
她诱人的表情以及娇吟声,让早已为了她彻底疯狂的男子再也按捺不住,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肆意地在她绵x里进出,让彼此到达极乐的顶峰。
她不住地喘息着,很想翻过身子好好地睡去,可是依旧占据着她的身子的男性,还没有退出。
“……我累了……”她求饶着,希望他可以让她好好地休息,不要再这么没日没夜的折腾着她。
这么娇又这么软的嗓,又有谁能抵挡得住?
梁也知道,她的身子身子禁不起他一再的索欢求爱,身子从骨子里全酥麻了,可是压抑得太久的情欲与对她的渴望,让他一再地失去理智,非得做得她昏了过去,才肯罢休。
她眼底的那片y影,教他心疼不已。
白日努力的练习,夜上还得应付他狂野的欲望,她早就累翻了,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尤其,距离下一次的比试,只剩三天而已。
深吸口气,压下自己还没有餍足的欲念,他下床取来一方湿巾,仔细的擦拭着她腿间的狼籍,让她能够睡得更舒服点。
累极的她早已经陷入昏睡当中,连抗议的力气也无。
清理好后,他躺回床上,将睡得香甜的她搂进怀里,牢牢的抱着。
他怎会以为在尝过她的甜美后,他会独留在自己的房中孤枕入眠?身旁缺了她,他还怎么能睡得着?他是如此地爱恋她,只要看着她,他才能真正的入睡,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
仔细地想想,回到美人阁后,他就得向月嬷嬷禀明一切,顺道要亲娘准备好聘礼,他要迎娶她,他要光明正大的拥有她。
只不过,他该怎样跟她表明,其实他的亲娘是御前第一舞者,而他则是当今皇上的亲表弟,还有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你该不会以为,我只不过是一个刚好路过美人阁,又拥有舞蹈天分的普通人吧?”他俯首,问着径自睡得香甜的她。
“罢了罢了,丑媳妇最终还是得见公婆,在比试后吧,比试后,我就跟你表明一切,不过你可不能生我的气,知道吗?咱们一吻为定了。”趁着她根本不会放抗的情况下,他无赖地在她唇上轻吻了记,而后像个j计得逞的恶作剧小娃般轻笑出声。
蓦地,一阵的夜莺啼声,他大可不以为然,然而这啼声听似平凡,但唯独知情的人才听得懂。
这是皇宫秘史通用的暗号。
取过被褥,密密得将床上酣睡的人儿盖住,他起身捉过衣裳,瞬间离开了厢房。
皎洁的月色,盈盈地照亮夜空。
小心翼翼地来到发出暗号地人附近,他从怀中取出一支造型特殊的哨子,凑至唇边,轻发出几个有节拍的低鸣。
原本夜莺啼声逐渐变回与平日无异,而后一阵的拍翅声划破天际,一支飞禽飞往天际,最终不复看见。
梁等着,一边留意着四周有没有异样。
下一刻,两个黑衫的高大汉子赫然出现,并跪在他的身前,“大人。”
梁挥一挥衣袖,示意他们可以起来。
“宫中有密函?”他的嗓音威严而严肃,与平日的温文大相径庭。
“密函在此。”其中一个黑衫汉子从衣襟里掏出一封封了蜡的书信,双手递上给梁。
结果信函拆开,梁快速地浏览过上头的内容。
“皇上现在人在何处,受的伤严重吗?”
“禀大人,皇上手臂上中了箭伤,其他一切安然无恙,现在正待在张御医府,除了我等知道以外,没有其他人知道此事。”
如玉的脸庞闪过一抹的寒意,没料到张钰成居然吃了雄心豹胆子,以为他人不在宫中就可以恣意妄为,“回去禀报皇上,说我明日便会回宫,平定一切乱事。”他冷声地道。
“是,大人。”黑衫汉子同时应声,而后一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未曾惊动任何的人。
梁捏破了掌间的信函,万万没想到自己识人不清,竟然会教自己的亲表兄、当今的皇上身陷险境,身为禁军统领的他,难辞其咎!
自他十七岁那年,不靠任何人的帮助,独力考上武状元开始,他便一直担当禁军一员,凭着个人的能力,他更是在短短数年间成为最年轻的禁军统领。
只是,太过一帆风顺的仕途教他实在感到厌倦,所以当皇上提及安野王居然拥有一座专门用来收集消息情报的销魂窟,而教他娘惊为天人的天下第一舞娘也在此时,他便主动请缨到美人阁,暗查这座销魂窟到底对皇上的皇位有否威胁。
虽说,安野王是皇上的亲叔叔,但功高盖主,若没有做出点事来,实在难堵众人悠悠之口。原本,他只是来美人阁数天的时间,并回去禀报皇上,安野王绝无以下犯上之行时,岂料他会在美人阁,遇上教他心动不已的美丽蝶儿。
为了美人,他不听众人劝说,径自向皇上告了四个寒暑的公假,到美人阁来当一个小小的男倌,甚至为了早日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将一切的权力交给了暗藏祸心的张钰成,他的副手。
如果不是他如此的大意,又怎么会看不出张钰成包藏着以下犯上的祸心?如果他不是过于的自私,怎么会为了美人儿,而私自地离开皇宫,在美人阁一待便是三年?如果不是这次的意外,皇上受了伤,他要到什么时候才知道,他所作的决定,已经教他的亲表兄陷入绝境当中?
这一次,他绝不能让张钰成逍遥法外,勾结叛党,他要回去亲手解决这件自己造成的祸事!
而当下最重要的,是将程翩儿送回美人阁。
在美人阁中,她才是最安全的,所以他可以无后顾之忧地专心解决宫中的叛乱。
呆在西筑小楼里,桌面上放满了自己最爱的甜食,但程翩儿一点食欲也没有。
以为,她的脑中,全都是梁。
今晨,天仍未光,梁便已经抱起她,驾着马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美人阁,当时他脸上是凝重的,教她还以为美人阁发生什么事了,所以他才会如此急躁地赶回来。
可是回到美人阁,一切如昔,没有人少了,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过,她狐疑地看向梁,却发现他以一种教她揪心的目光看着她。
她上前,想要问他怎么了,可是他却只是伸手温柔地抚过她的长发,要她乖乖地待在西筑小楼,待在美人阁里,不要到处乱跑。
她弄不懂他的意思,可在她弄懂之前,他却说要去找月嬷嬷,便匆匆地离开了她的西筑小楼,独留下她自己一人瞎猜着,他变得怪异的原因。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不说清楚,真教人心烦的!”她噘着小嘴,气他什么都不说的走了。
明明,昨天晚上才缠着她不放,一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给,如果不是她苦苦哀求他的话,可能到今天早上两人还在床上厮磨。
一忆及两人在床上的光景,她的脸变遏止不了地红了、烫了,连忙抓起桌上的凉茶灌下了两杯,好让体内燥热的热气好好平息。
杯子还没有放下,秋棠大呼小叫的声音却在此时从外传入:“翩儿小姐!”还伴着一声重重的推门声,两扇大门左右撞上了墙。
看着秋棠粗鲁的举止,曾经有句话说,有什么主子便有什么婢女,秋棠的粗鲁代表她也是粗鲁。
正当她想要开口,好好劝秋棠举止要温文点时,秋棠却吐出一个叫她重重地震撼了的消息:“翩儿小姐,要走了!”
“什么?”那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翩儿小姐,他要走了,秋棠刚刚送甜点去给月嬷嬷时,亲耳听见他向月嬷嬷请辞的,现下可能已经去了美人阁大门,准备驾车离去了!”秋棠说的言之??。
程翩儿相信秋棠,因为秋棠不会拿这种事说笑的。
程翩儿难以置信。那个一整个月陪在她身边,与她互诉情衷,与她耳鬓厮磨,与她两相缠绵的男子,居然要走了。
提起裙摆,她匆匆跑置美人阁大门。
果不其然,门外已经站着几个她极为熟悉的人,包括了月嬷嬷和她的三个姐妹,也包括了尹进;而那个被说成要离去的男子,正坐在马车的驾驶座上,手上拉着缰绳,一副即将离开的摸样。
“翩儿?”众人见到她,极为惊讶。
因为他们并不打算让程翩儿知道梁要离开的事,准备在梁离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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