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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王得知王府着火后匆匆地像君主辞了礼,从宫中赶了回来,一路上听说自己儿子带着侍卫拦截在了城门口,眉头微乎其微的皱了一下。
快马到了王府后,忠王翻身下马,迈着急促的步子走向大院。
大院内,侍女替萧王妃撑着伞“王爷…”见来的人是忠王,萧王妃的泪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忠王双手接过萧王妃的手,温和地问道“可有伤着?”
萧王妃摇摇头“谨儿呢?可回来了?”
“我已让人去把他带回来了。”
“纵火之人可有抓到?”
到底是谁?胆敢明目张胆地在皇城脚下火烧王府?
“好好休息,这些事不是你一个妇人家该问的。”
***
薛谨对于被父王突如其来的唤走感到不满,他大力的推开房门,对案几前的忠王行礼“父王。”
忠王看着自己无畏莽撞的儿子摇了摇头,沉不住气,和那人比也不知差了多少“可知错?”
知错?他何错之有,薛谨咬牙,压下心中涌动的情绪。
“父王可知是谁烧了王府?”
“谁烧的,和你去守着城门不顾你母妃的安危有关吗?”
薛谨渐渐松开捏紧的拳头“儿子的错。”
他确实没顾虑周全,陆祁汜敢一人前往吴郡必有后路,今夜发生这么大的事,先不说掳走宋栀妤,就说火烧王府这件事,皇宫怎会没有风声,再加上父王淡然的语气……
薛谨不是傻子,一切了然。
忠王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要记住,退让不是妥协,退让是为了更好的前进,父王也曾年轻过,每个人,尤其是男人,都容忍不得他人比自己强大,特别是在你心里埋下火种的那个人。
忠王站了起来,走到薛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你不小了,毛躁的脾气该改改,不管是不是为了女人,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前,退避叁舍才是最佳好的办法。”
薛谨惭愧的低下头去“受父王教诲。”
“至于长益郡公主,阿谨有些东西该放下还是要放下。”
放下?
那个温驯可人的小姑娘吗?
不!
不可能!他不甘心!
***
狼是一种擅于隐忍的动物,陆祁汜便是一只暗藏深处的豺狼,它总是默默的蛰伏等待猎物经过,然后一击毙命。
忠王站在长廊下,陷入沉思,陆战霆——你生了个好儿子。
***
客栈。
可怜的小姑娘经历了男人狠狠地疼爱后,累得全身软软的,潮红的小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里,殷红的薄唇轻启,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男人低头,勾唇坏笑,手指在她细嫩滑腻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只见小姑娘长睫濡湿,口中还软软绵绵地低喃“不要了,好累。”
或许是因为男人这段时间没有碰过女人的原因,他的精液又稠又多小穴内被他射得满满的,蟒首拔出来的时候体内的精液也跟着一股脑的潺潺流出。好不淫靡。
陆祁汜本想在欺负欺负她,可随着她渐渐稳去的呼吸声,他又有些不忍。
无奈,只得抱起宋栀妤往床榻走去,慢慢将她放下后拿出一条柔软的帕子替她清理身下秽物。
细白的大腿被分开后,露出被磨得通红的两片嫩肉,小穴口微微张开,时不时地收缩着,吐出一两口没流干净的浓精。
下腹涌起一股燥热,那方软下去的阳物又慢慢起身,陆祁汜深吸一口气,好在他不是一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咚咚咚,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的轻音。
“爷,人带来了,在柴房。”那敲门之人说话的声音也及其小声,好似怕惊醒什么。
陆祁汜拉过被褥盖在宋栀妤身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穿上衣裳才出去。
“如何了?”
“接生的妇人已被江氏杀了,知晓夫人生下孩子的人少之又少,除了江氏身边的嬷嬷,便是她的一对孪生女儿。”
倏忽。
只听一声轻笑。
这笑声,似不屑,似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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