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爱

第 19 部分

林瑞挽著林音上了二楼。霍卫东和他的其他部下守在门口,他和林音进了包厢,在里面关上门。把林音往椅子上一扶,他便打量起内部的构造了。这是一个凉台似的包厢,面对著华丽的舞台,完全凸出悬浮在半空中。如果两边的人开灯不拉布帘,可以很清楚地看得到这里的情况。
“快要开演了。”林瑞站在露台前,居高临下看著下面显得吵杂的人流,座无虚席,很热闹的环境……舞台的背景也布置好,演员换好衣服正等待入场。
林音坐在单人沙发中,因为太过疲倦头倚在支起的胳膊上闭著眼睛。林瑞拉上窗帘的声音惊醒了她,她警觉地看著林瑞将唯一来自於外面的光线遮住,不安地环视已经成为一个独立空间的包厢。
只有四角墙上的壁灯散发著柔和暗淡的橙色光芒──一种暧昧的氛围在这里缓缓流动。
“这里很安静吧。”林瑞轻声问道,林音却紧张得抓紧了大腿,十指泛白地皱起眉头看著他。
比起下面那种喧闹,这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与世隔绝的世界,也是未知的恐怖的世界。
“知道这是一个什麽样的故事吗?”
他忽然问道,无视小音黑暗中的恐惧。
她摇摇头──她的全部精力都在警惕他要做什麽,关於带自己来看的这个歌剧讲得是什麽故事,完全不在意。
“男主人公心爱的妻子意外死去,恍惚中他以为妻子的灵魂转移到女儿身上,在彼此纠缠过程中,他竟然意外发现,自己原本爱著的就是自己的女儿,他的妻子才是替身而已。”
林音的心咯!一下,抬头直直的看著站在不远处的男子,从他形状美好的唇中飘下如此的话语:
“‘我们没有发疯,也不必感到羞耻’。”
他说的是剧中男主人公的台词,那麽自然而庄重的说出来,完全无视周围的一切,简直令怀疑嘲笑他的人心虚。
“因为你是疯子。”
林音冷漠的回敬他──她终於明白为什麽要看这样一出歌剧。
“如果大家都疯了,正常的你才会被排斥。不想痛苦的话,就该一起沈沦。”
听到这样的话,女孩的眼中流过复杂的感情──讥讽、不屑、无奈、绝望……统统纠结在一起。
林瑞忽然转变了话题,“知道我要干什麽吗?”
林音知道这是今天晚上的重点,如她所料,林瑞并不是带自己来听歌剧那麽简单。
她的神经有点绷紧。
林瑞却轻松地接著说:
“戏剧人生,我想体会一下。”
林音还是不懂他的用意。看到她困惑的表情,林瑞嘴角一翘,说道:
“如同你所鄙视不屑的,幕布外是一出l伦的剧目,我们这里,也要同时上演精彩的片段──”
大胆露骨的话让林音错愕不已,她无法相信这种话会由林瑞那形状美好的嘴中说出来,当她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的时候,一股寒气慢慢了上来,大难临头的求生本能让她立即向门口逃去。
“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早就料到的林瑞比她更快地起身抓住了她纤细的胳膊,拖回了座位。
“你放心,我不会像在家里那里那样让你昏倒的,我会温柔地对你,让你也享受。”
他轻轻地啄了一下林音的面颊便气定神闲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不再乱来。可他的话对林音来说还历历在心,不可不提防。
林音表面平静地坐著,可是内心却被恐惧充实著。她斜著眼睛偷瞄一边的林瑞,却发现他正在闭目养神,一幅悠然自得的模样。
“你不用害怕,我又不会杀了你。”林瑞突然说道,即使闭著眼睛他也能感受到来自旁边不安的视线──这样的反应全部在他的预料之中,过一会儿好戏就要上演了。下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掌声,稍息片刻後一片安静,清脆的鼓点由慢到快地响起,随著一点一点加进了悠扬的小提琴声,沈闷的号声将人们带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
霎时寂静!
轰的一声,全部的乐器奏响,一场声势浩大的歌剧开始了!清脆的钢琴声贯穿其中,短促、复杂变化的音节仿佛在悠长的五线谱上跳著欢快的舞蹈,美妙的音乐由一个小小的点向四面八方四散开来,振动听者的耳膜,直袭他们的神经。刷的一片寂静,一个男高音如霹雳般迸s而来,那高亢的嗓音不禁令听者一阵战栗。
林音有一点陶醉,怔怔地听著,几乎忘记了刚才林瑞的话,随著激昂乐声的倾注,她的身上竟然流过了一丝麻酥酥的感觉!
林瑞在这种环境中还保持著他的冷静,因为他的目的并不只是来欣赏音乐的。
“过来。”
如鬼魅般的声音突然响起,霎时击碎了林音此时的一切幻想。她看著林瑞对自己伸出手作出邀请的姿势,脸上带著不容拒绝的表情。
她想起来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
“怎麽?难道要我过去?”
他再次重重地粉碎了她的幻想。林音站起身来,却向著相反的方向跑去。
门打不开!
林音绝望地贴在门上,重重地敲著期望有人能够听到,可是在门外的全部都是林瑞的人!
林瑞轻笑了一下起身过来抱住了她,把她带回原来的地方。她挣扎,却被丢到了沙发上,没等她起身,林瑞已经压了上来。
“你放手!”
“我说过要让这里的人都听见你叫床的声音了吧?”
一句话就让林音乖乖地闭了嘴,任凭林瑞肆意妄为。他托起林音让她站在自己的臂湾中,手却绕到後面,拉下了裙子的拉链。只是一个轻扯,淡蓝色的漂亮窄裙便顺滑地在林音脚边形成了一湾碧蓝的圆涡。
皎洁动人荡漾著年轻活力的r体在橙色的光芒下散发著迷人的光彩。
“住手……”
林音禁不住发出近似怯情的轻喘,激起了林瑞早已勃发的情欲。他抬起林音的下颚,顺著喉咙一路撒下自己的热吻,直到胸口,然後张嘴含住一颗r首,口腔中的舌头坏心眼地在上面打转,时不时地还用力地吮吸,另一颗茱萸他也不放过,而是用手用力地揉捏整个丰满的茹房。他单膝提起探进了林音的两腿之间,慢慢地摩娑。
林音的脸上早已一片绯红,直到现在她也依旧无法忍受林瑞的前戏爱抚。
他一边撕咬林音的r尖,一边将手放进了她的幽x附近,一只手指头微微伸了进去。手指轻轻在柔软滑动著,摸索著花瓣上方的小珍珠,却一直没做出更积极的举动,直到林音的身子终於忍无可忍晃动了一下时,带点恶作剧感觉的指尖才满意地微微推入。
“啊──”
像是配合他的动作一样,林音的身体不由地紧绷了一下。
“很乖。”
耳边拂过鼓励般的赞美,那带点显然是欲望难耐、却又含著促狭的口吻让林音恨恨地瞪他一眼。可是这一睨一点实质效用也没有,因为被情欲蒸熏的黑眸早因染上一片泪雾而显然轻蒙迷离。无法不被那种靡魅勾引,林瑞立刻下了另一道指令。
“转过去,手抓这里。”又低又缓的声音,因欲念而沙哑的语调令人难以抗拒。林音不知所措,又惊恐地看著他不住地摇头。
“不会痛的,我保证。”他微笑著把林音的双手摁在稳固而宽大的椅背上,林音被迫形成将身子从腰部弯曲成直角的屈辱地姿势;林瑞抓住她的细腰朝自己一拉,使得她形状美好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
虽然林音的经验很少,但只是一个短短的命令,其中的含意已经让她克制不住地浑身一悚。
“我不要!”
她忽然大哭起来,正要起身就被林瑞狠狠地压住,坚挺的欲望猝不及防地挤了进去。
“放松!”
听不出是命令或请求的语调,但霸道的气势足以让脆弱的女孩屈服。
“呜……”
“好……好舒服……”林瑞一边开始抽动一边喘著粗气说道,他的手探到林音的前面开始玩弄她丰满的胸部,牙齿却咬著她雪白的後背,整个人牢牢地困在林音,强迫她和自己一起激烈地律动。
“不……啊……停……停止……” 困难地摇著头想摆脱像是痛楚又像是快感的热流,“不要……啊啊啊啊!”
毫无预兆地挺进深入,林瑞大力地摇动起她的腰来。疼痛几乎让她昏厥,外面的高亢的小提琴声和林瑞温热的气息涌进了她的耳朵中,不能自持。
“我不要做了!快停下来!啊啊啊!……疼……啊!──”
“很好听的声音,比起外面的歌声要美妙许多……”
林瑞一面抽c著一面说道。
他的灼热在林音的体内横冲直撞,巨大的冲击燃烧著她的神经,如潮水般的快感阵阵袭来,恍惚间以前那个温柔的父亲出现在了林音的眼前……
“……呜……你说过……你会对我温柔的……”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的确会,但现在我只能拥这种方式来表达我的爱了……小音,你要原谅我……”
他附在林音的耳边吐著热气,说著令人绝望的话,然後他突然抱紧了林音,用力一顶,伴随一声低吼,一股热流喷进了她的体内。
林音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被湮没在高亢的歌剧中……如此孤助无援。
小提琴悦耳的声音由激昂转为低缓,丝丝轻扣人们的灵魂,宛如情人之间的私语。男主人公此时也正唱到林瑞之前提及的那句──“‘我们没有发疯,也不必感到羞耻’。”
没有发疯……这明明就是疯掉了的世界!林音却无力地跪靠在沙发中,苦涩的泪水顺著一片红潮的两腮滑了下来。同样的,污浊湿稠的白色y体也顺著她的大腿流下来,殷湿了脚下的裙子──在纯洁的碧蓝中抹上了一丝污秽。
“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或许以後我要给你准备很多衣服才能和你出门。”他说著残酷的笑话,起身走到门口,吩咐门外的霍卫东去拿毛毯来。门只开了一个缝,隐约看见林音似乎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看起来很难受,微蹙眉头闭著眼,额头上泯出了细细的汗珠,布满齿痕的胸口微微起伏──她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受不了如此猛烈的运动,现在胃中翻江倒海一阵恶心。
林瑞从外套中拿出一管药膏,这是周继鸾给他的,有镇定消炎的作用,吩咐他在做a之後涂抹,因为林音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他也知道林瑞忍不住多久。林瑞把她抱到沙发上,掰开她的大腿分别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嫩腿间最美的地方以完全展开的暴露姿势显现在他面前……连些许柔软细长的毛发都照得一清二楚……果然是最亮最美的杰作啊。被林瑞的目光注视,林音羞赧地扭捏著。
“不要动。”林瑞轻轻说道,将药膏挤在手指上伸了进去。
“嗯!……”林音咬住嘴唇忍耐著,眼泪濡湿了眼睛。
很难受……
林瑞盯著她被泪水迷蒙的漂亮眼珠,直直地看著,吩咐被吸进去一样。但他的手指没有停止动作,一点点探进那红嫩的幽x,然後轻轻地一转,白色的jy顺著手指流了出来,还有一丝血痕。
“果然还是出血了。”林瑞蹲下来仔细观察那个美丽、神秘、娇嫩的小孔,嫩红的小x经过手指的开发,已经成熟性感得仿佛盛开的水蜜桃,只等待巨大的爱怜,粉红的褶皱散发著青春的信息,紧闭的d口仿佛急需c入的性感模样……
呆呆地盯著带给他无上快感的蜜x,林瑞已经著迷得失神了……嫩红隐密的小x,紧密的闭合使它毫无破绽,美得惊人,性感得惊人,也……让人更想破坏它……想让它流血……想让它绽放……想让它撕裂……
林瑞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割在林音的身体上,她忍著恶心将腿合拢从地上拾起肮脏不堪的裙子,盖在了身上。但是下一秒,那件还未温热的衣服就被林瑞一把抽走了,粗暴地扬在一边。
“起来。”林瑞低沈的嗓音里有著难以压抑的情欲,“站好。”
一句话便让林音重新意识到他是个多麽自我中心、独断独行到令人憎恨的男人。但是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一动也不动,蜷缩在沙发上。
林瑞哼笑了一声,说道:
“你似乎忘记了主导权在谁的手中。你想让所有人都看见你现在这种模样吗,可爱的小音?”
他握住了大理石上的锦绳,稍稍拉下了一点,原本闭合的窗帘微微开了一个口儿,来自外面的光线s了进来,正正好好照在林音的脸上。
“不!”
她惊叫一声捂住了脸,怕自己是一滩黑雪,经不住光的洗礼慢慢融化。
从上到下,她都被玷污了。
“那麽照我说的做。”
微微地颤抖著,林音站了起来。她怨恨地看了林瑞一眼,在他的协助下背靠铺著上好桃木的墙面,感受到背後的冰凉,有股刺骨的凉。
“脚抬高一点。”
林瑞边将她的左脚大腿抬得与自己的腰际齐高,边将身体挤向已被自己和墙壁夹得无处可去的女孩。
双手分别握住弹性十足的臀瓣,数只指尖抵在峡谷凹陷处的上方,藉以扩大那狭窄而不容外物侵入紧窒的入口。感受到林瑞的指尖有意无意碰触著敏感的x口,林音发觉自己竟因恐惧而不住轻颤。她把头转到一边,让自己一边的脸贴在冰冷的墙面上,藉以使自己冷静,但是一个残酷的声音却命令道:
“转过来,我要看著你的脸!”
咬咬牙齿,她照做了。眼中是迷蒙的泪水,脸上是没有欢喜没憎恶的麻木表情。
“觉得羞耻吗?现在对你来说一定像是地狱一般的生活吧。”
林音抿抿嘴,没有说话。这种羞耻的姿势固然令人难以忍受,但最让她几乎要站不住脚的所处空间还有几百人的事实。
在她有时间在意这个问题前,拥住她的男人蓦地将她的左腿抬得更高,并将一触即发的雄浑欲望抵在入口边缘。像是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似的,林瑞借著墙面稳住她的身子後,将两手向下探去以手指撑开仍是紧闭的入口。
“……我一直以为有你这样的父亲是我的福气,上天太厚爱我了,原来不过是虚伪的谎言……”
林音突然如此说道,毫无强烈感情的声音平稳地流动在彼此之间的空气中,似乎对自己近来的一切感情作了一个总结。
“你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改变我们现在的关系了吗?”
“我没有天真到如此地步……”
她眼睁睁地看著林瑞进入自己的身体,彷佛燃烧在火山口的高热排山倒海地扑向她。林音还没来得及抓紧林瑞的肩头稳住自己,他那又热又大的硬挺随著他更加贴近自己的动作,一鼓作气地冲进自己仍有些过於密迫的峡谷。
全身的肌r无法控制地紧绷起来,内腔的r壁下意识地抽搐收缩,将已是强行挺入体内的火热箍得更紧。
“啊……!”
“啊!”
两人交叠的激烈喘息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呻吟。
他似是急於发泄,长裤半褪已经在音的身体中快速地驰骋起来,她的双手无力地摊在头侧,身体随著他抽送的动作摇晃著,这次他每次都能狠狠地撞入林音的甬道最深处,这刺激和余痛一起扯动她的神经,她咬紧牙关,仍然阻止不了时不时发出的声声难忍的呻吟。
“真要命,你简直是妖精……”他直跪起身子,双手捏住她的臀,一下下迎向他的撞击,立即换来女孩的哀叫。
“啊……”林音哀叫起来,“太深了!好痛!”
他完全没有理睬,愈发快速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不!啊……!”
好痛!全身的激r痛的紧绷,林音难以克制地断续呻吟。
“要命!”他低咒一声,蓦然飞快地用力抽c几下,然後捏著白嫩的臀瓣,将分身牢牢抵在女孩柔嫩的身体深处。
密切嵌入自己的硕大物体又硬又热,那在体内完全而扎实的感觉鲜明得几乎可以见到影像。
双方的情欲在两人紧贴的大力磨擦下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达到高c,加上那紧紧箍在自己幽道里的灼烫亦像是要夺去她一切地猛横攻坚。
那是……几乎要将意识焚毁的高热……
“……睁开眼睛!让我看!……”
他霸道地命令道,吮吸著她的唇,将舌头拉入自己的口中不断地翻弄,不让她喘息,不让她说话,不让她有一丝的分心,把自己的热情全部灌注其中!
呼吸不知不觉地粗重起来,那彷佛被蚂蚁轻咬般的微疼,也像是羽毛轻拂般的麻痒,意识无法控制地集中在被林瑞挑弄的那一点。
雄壮的炮身剧狂地向甬道深处挺进,毫不留情地在尽管湿濡却紧绷得扼人的幽径里粗暴狂窜,彷佛要顶到最底处、也彷佛要侵蚀到最深处……
“啊……啊!”
内壁受到磨擦,那粗重而y荡的声响清楚地在耳边回响,林音终於咬不住溢出喉头的y乱哼叫。
强烈的抽动晃得她的身子几乎摇摇欲坠,握住他臀瓣的手指似乎为了稳住她似地更加使力,而这动作不意加深她感受到的刺激。
再三反复地,缓缓退出之後,那毫无预警重重刺入的快意,让林音在无法自己的意识模糊之中得到某种宣泄。
“有那麽舒服吗?”
耳畔瞬时传来林瑞愉悦的低声询问。
就著体内还紧紧夹住他硬热的阳刚的姿势,林音仰起视线本想予以反驳,却对上林瑞那骇人的饥渴眼神。
这一刹那,她一下子就再也收不回自己的目光了。
“呃!!!”
又是一个激烈的律动,林音已无力掌控那从她开启的唇间漏出的阵阵呻吟。幕帘外,女高音引吭著足以盖过所有的尖锐唱腔,她那吞不回喉里的吟哦意外地与音乐混淆不清。彷如被酒精主宰的酩酊感,麻醉似的快意让她轻易到达欲望的巅峰,身心也被卷入五彩缤纷的高c之中……
长长而猛烈的抽c过後,林瑞终於在长吼一声後瘫倒在林音身上……感觉到两个湿漉漉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的亲昵感觉,不想起来…… 就这样睡著吧……在她的身体里……
想归想,最後林瑞还是恋恋不舍地从林音的身子里抽出来,已经溢出幽x的jy吧嗒吧嗒地滴到地上,林音泪流满面地倚在墙面上,仰头喘著气。
华丽的音乐依旧。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林音本能地去抓远处的裙子,苍白的脸说明了她现在内心极度不安。
林瑞倒是还算镇定地问了一句:
“谁?”
“抱歉,总裁,打扰您了,您要的毛毯我拿来了。”
是霍卫东。
林瑞打开了门的一条细缝,只是伸出一只手接过毛毯便关上了。他把毛毯披在林音的身上,抱起她坐到了沙发中。
“安心,我不会在这里对你怎麽样了。暂时休息。”
看到林音还是一幅惊恐的表情,林瑞自己苦笑了一下──都怪自己以前太言而无信,不过面对这个让自己苦苦等待了10多年的人,他怎麽可能会放弃男性的本能呢?
“真的,真的不会在这里和你做了──你安心地欣赏歌剧吧,连要了你两次,身体已经撑不住了吧。”
他让林音倒在自己的怀里,但是他自己却没有闲著,而是轻轻掰开了她的腿。
怀里的人立即怔了一下,随即怒视著他。
“我只是帮你暂时清洁处理一下──难道你就要这样出去见人?”
他指的是林音小x中依旧汩汩流出的白色y体,那都是他的杰作。林瑞拿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附在那里吸走了y体,然後又换了一张新的,反覆几次终於清理干净了。期间林音只是靠在他的肩头,并不说话。
林瑞的表情和动作都变得温柔起来,他爱怜地抚摸林音的脸庞,低低地说道:
“小音,我们结婚吧。”
林音蓦地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他。
“我们恢复不了以前的关系,但是还可以开始新的关系啊!如果你在顾忌我们之间的血缘,在我对你的爱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而且,余贺彬会帮我们处理好一切的,谁都不会知道我是你的父亲,也没人会用异样的眼神来看我们。”
“不……你太霸道自私了,我不敢想象我们今後在一起会是怎麽一种情况……在我心中,你只是我的父亲,我以尊敬父亲那样爱著你……”
“你说谎!其实你自己早就明白你对我的感情了!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只是你不想说,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承认了你的感情无异於承认了你的失败!你骨子里的倔强不允许你这麽快的缴械投降!你喜欢看到我得不到你的心而发疯的样子!──你太残忍了!”
“残忍的到底是谁……”林音呜咽著说道,“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吧,简直像一个y荡的女人,对你来说我不过就是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和何玉还有孙嘉瑶没什麽两样。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的话,会让她变成这样吗!”
“你听我说,这并不是在自我粉饰,但是你要明白,不管多麽伟大的爱情,如果没有身体的结合,那也是不完美的。我是那麽地爱你,所以想要和你在一起难道是错误的吗?如果我真的有错的话,也只不过是对你使用了暴力而已。”
“够了够了!”林音拼命摇著头,双手捂住耳朵说道:“我不想听你说了!你就是在对你的行为加以美化!要是你真的爱我的话,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诚意是吗?”林瑞的脸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你想要的无非是自由,好,我可以给你,但是相对的,你必须对我的话无条件地遵从!”
“那又和现在有什麽不同,还不是要我跟著你的步调走!”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维持现状,我并不觉得还有什麽情况会比现在好。”
林音沈默了,她在左右衡量──其实自己前後的状况并没有什麽本质上的区别,她依旧是他的囚犯,但是答应了之後她便会在某种程度上得到自由,然而相对的,这将给予林瑞随时侵犯自己的合法理由,她将不再有拒绝的立场。
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的父亲。
最终她作出了决定──
“我要见路寞然──”
“可以。”林瑞微笑起来,他明白这是林音接受了他的建议。“但是,我要在场。”
“不行!”林音立即拒绝。
“你忘记了吗,我们的交易从刚才已经开始了──你不能违抗我的命令。”
“可是……”林音依旧不放弃地说道:“你已经见过他了吧,没有必要……而且我只是向他解释一下当初离开这里的原因,没有其他什麽了……”
“那样用电话不是更方便?”
林瑞似乎对这样戏弄林音、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感到很惬意,不断地找理由来拒绝。
“求求你了,这是我回来的理由之一……”
林音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有些事情的确得要彼此的眼神才能表明,如果不是亲自去见路寞然的话,林音会一直有个疙瘩在心里,这也是她执意於路寞然的原因。
林瑞低头看著自己怀中的女孩,嘴角浮出和蔼的笑容──她的哀求在此时给他一种真真切切的征服感。
但同时伴随著无尽的空虚。
他抓著女孩的胳膊拉回怀中,认真的问她:
“是不是让你疯掉才不会感到痛苦?”
林音大骇,一时间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手指抹上女孩的唇,半轻半重,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目不转睛。
“不知道什麽是伦理纲常,也就不知道由此带来的罪恶了吧。”
她苦笑著,“所以你才这麽对待我的吗?”
林瑞没有回答,事已至此,他没必要粉饰自己的行为。
“我就快要疯了,到时候便随你心意,如果你想要的是一个洋娃娃似的我……”
她一脸哀愁,化不开无尽的绝望。林瑞知道自己已经迫得她太厉害。
“我让你去见路寞然。”他说,“我让你去。”
林音猛地以抬头,好像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我可以不去,但是我要派人跟著你……就霍卫东吧──怎麽,不满吗?”
“不……”
“还没完。”
他吻上了林音的唇,手臂紧紧地桎梏她,告诉她不能拒绝。
耳边是激情的歌剧,眼前是炽热的吻,交织在一起,是令人迷醉的感觉……
如此疯狂──当歌剧结束、大家纷纷立场的时候,林瑞还留在包厢中。他微微撩起窗帘,注视著渐空的剧场,林音裹著毛毯蜷在沙发中,脸上一片红潮。
林瑞怜惜地注视了她的睡脸一阵,纷纷霍卫东准备车子,然後轻手轻脚地抱起她出了剧院。林音在他的怀中发出安稳的呼吸声。
原本他是要在歌剧会之後带林音去吃饭的,现在看来预订要取消,他让车子直接开回家,然後也吩咐霍卫东陪著林音,务必要保证她的安全,最重要的是要看紧了她和路寞然。
“总裁,如果路寞然对小姐怎麽样的话还要不要……”
林瑞考虑了一下,摆摆手说道:
“还是算了,谅他也不敢怎麽样。相信这件事就会结束了,然後将这个人永远排除在我的视线之外。”
霍卫东明白了。
一觉醒来林音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自己正安安稳稳地躺在林瑞的大床上──其实已经无所谓彼此的房间了,自从回来以後她一直和林瑞同床而眠,每个夜晚都过得那麽疯狂、那麽充满了情欲。昨晚是第一次例外,原因大概也是将一切想做的事搬到了剧院,而後自己太过疲倦睡著了。
“你起来了?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林瑞从楼梯上走上来,他穿著白色清爽的衬衫,扣子扣在胸口部位露出了里面健硕的身材,仿若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阿波罗。他托著托盘,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
“饭马上就要好了,先来吃药──我看看……vc,ve,va,b2,还有这个。周继鸾给你开了很多药嘛。”
他坐到床边,扶起了林音,被单滑了下来,露出了她半截诱人的酥胸──上面还留有林瑞昨晚疯狂的痕迹。
“穿上衣服,早上的气温还很低,会著凉的。”
他给林音穿上自己的衬衫,细心地给她扣上扣子。看著他温柔的动作,林音不禁诧异,晚上像野兽一般的男人真的可以在一晚之後立即变成如此彬彬有礼的人吗?
林瑞190的衬衫套在林音身上像一个巨大的白套子,她的身高不矮,可是瘦削的身体在里面晃荡荡的,隐约能看见其中曼妙的身段。
“这个最重要。”林瑞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一粒药丸,林音瞅了药瓶一眼,上面写满了外文,再看林瑞,一幅神秘兮兮的模样。
“这是什麽?” 她问了一句。
“避孕药。”
他很直白地告诉她。林音的脸红了起来,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做a在现实中会给自己带来什麽。看她有些吃惊的表情林瑞就知道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
“如果你现在就想要个孩子的话就不用吃了──可是就我的立场来讲,我不太喜欢孩子,即使是我们的。我的爱只会给你一个人。”
很棒的情话!林音瞅了他一眼,慢慢地拿过药丸吞了下去。咽下去的时候她的心中泛起了一丝苦涩,l伦生下来的孩子,要怎麽面对?有点超脱现实的感觉,然而她现在必须如此。
王妈在下面招呼饭好了。
“端上来吧。”
林瑞把枕头一层一层叠在一起,然後让林音靠在上面,又细心地给她盖上被子。过了一会儿,王妈端著早餐上来了。
“您是要在这里吃吗?”
她看著林瑞坐在林音的身边,脸上带著一种暧昧的笑容问道──虽然林瑞并没有给她解释自己和这个女孩的关系,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就在这里吃。”
他接过托盘,扫了一眼上面的牛奶、麦片粥、面包、培根和香肠,还有一些时令水果,尝了一口麦片粥之後他皱皱眉头说道:
“这个有点烫,先放在一边凉一凉。来,宝贝,牛奶的温度刚刚好。”他吹了吹牛奶,把它递给了林音。看著她温顺地喝下去,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王妈,以後就不要香蕉了,小音不喜欢吃。嗯……水果要草莓、樱桃和柚子,柚子榨成汁,要微酸的那种。牛奶换成酸奶,这个比较容易吸收……我想想,培根也不要了,上面有肥r,小音不喜欢吃……面包要烤得焦黄,去掉边上的皮儿,不然就拿我买的那种小点心……每周3天时间吃中式早餐,要皮蛋瘦r粥和小笼包,要精猪r,不要葱花和香菜──记住以後所有的菜里面都不要葱花和香菜──加点辣白菜……记住了吗?”
他自顾自地罗哩八嗦了一大堆,然後问一边的王妈。
“记住了。那麽今天中午您想吃什麽?”
林瑞转向一直静静地吃饭的林音,问道:
“宝贝,你想吃什麽?跟王妈说。”
“我……随便。”
她的胃最近一直不太舒服,没有什麽食欲。
“那来点开胃的东西吧──增进食欲的。”
林瑞很细心地看出来她一直不怎麽吃东西,於是吩咐道:“酸梅汤好了。最近要多吃一点才有体力。”
他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林音的食物哽在喉咙,艰难地咽了下去。
上午王妈在家里,林瑞回公司处理文件,林音躺在床上力图使自己睡过去,但因为内心的不安而放弃了这个念头,披著毛毯下了楼。王妈看见後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子记了几笔。林音装作没看见径直来到客厅中,团坐在地毯上晒太阳──虽然她只凭一句话比便可以将王妈辞退,但现在她没这个心情。
林音真的很好看,任何一个人见过她的人都可以说这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最不做作的女孩了。时间磨去了她的稚气,凭添了女人的妩媚,她慵懒地靠在落地窗边,像只高贵的波斯猫。
王妈一直对这间大屋中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感到好奇。从第一天进到这里的时候,她便看见了挂在电梯对面墙上的巨幅照片,让进到这里的人第一眼便看见了一个漂亮女孩纯美的微笑──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孩,亲昵地依偎在林瑞的怀中。
“王妈,”林音盯著她忙碌的背影突然问道:“你是本地人吗?”
“嗯!”
她有些受宠若惊地答道,这个女孩虽然很养眼,但是脾气却不太好,不是个容易相处的人,自从她来到这里工作,她还一直未和自己说过话。
“住在附近吗?”她接著问道,好像唠家常一样。
“哪能啊──在黄河路。”
林音“哦”了一下,她其实对地名没什麽概念,虽然土生土长於这里,但若想让她明白地点,最好还是指明附近的建筑,而不是路名。
“很远吧。”
“不近,不过坐车很方便。但是门卫每天看我这种老妈子进出这种地方大概会很疑惑吧。”
林音听完後笑了一下,这个笑容给了王妈信心。
“小姐你今年多大?”
“……17。”
“哦,和我女儿一样!属猪的吧──但是我家的那个就你这麽好福气了,不单长得漂亮,还住在这麽豪华的房子。”
“大家都这麽说。”
“不过最令人羡慕的是林先生那麽疼你。”
“是吗……”
林音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王妈不禁一阵失望,她以为能就此打探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她不会就这样死心的,换了一种方式接著说:
“那边相片里的小姐看起来很年轻啊。”
林音顺著她的话看向了墙面上的大相片,那时的她依偎在在林瑞的怀里笑得那麽纯真,相比起来,现在的自己世故了许多。她还想起来,当林瑞选出这张照片让人放大挂上去後,她还很不习惯,直到很久之後才慢慢适应了一进门先看见自己。
“大概……15岁吧。已经是很久以前照的了。”
“林先生看起来却没什麽变化,还是那麽年轻。”
“年轻吗……已经30多了……”
“真不像,我以为就28、9,真年轻啊。哪像我40多了看起来像50。呵呵。”
林音安静地听著,偶尔看看窗外的大海,些许白色的游艇拖著细长的白线将蔚蓝的大海分成了几块,又倏地融为一体。
“小姐还在上学吧──我家的那个就不行了,天生不是读数的料,好不容易才上了中专,这不,毕业了就不知道要干什麽了。”
王妈像是抱怨似的说道,她像普通的中年妇女一样,好奇心重,一旦打开了话匣子便关不上。林音就那麽安静地听著,王妈在她眼中有些虚化,她,还有那个自己从未谋面的女儿就是一对极普通的母女,像天下大部分的母女一样,有个普通之极的家,母亲会因为生计而叨唠,女儿则因为年轻而冲动,每天在小打小闹中度过,平平淡淡。想到这里,她将自己代入了其中的角色,以为王妈就是自己自己的母亲了,现在正因为对生活的不满而抱怨著。林瑞回来的时候她依旧在唠叨著自己的家庭和生活,见此情形他先是露出诧异的表情,随後又微笑起来,似乎很是满意。
“林先生,您回来了?”
“嗯。怎麽,你们在聊天?”
“是啊。小姐今天很乖的,我们讲了很多。”
“是吗?那倒真是稀奇──宝贝,你怎麽坐在这里,不会凉吗?”
“还好。”林音淡淡地回答道,并没有因为林瑞的出现而改变脸上平静如水的表情。林瑞走过去也坐了下来,王妈有些吃惊地看著──她以为像林瑞这种人物是不会在外人作出这麽休闲的举动的,然後她识趣地下楼做饭了。
“怎麽,你今天的心情很好?”
他坐在林音的对面,和她一样倚在落地窗上,很随性的模样。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会说话。”
林音回了一句,似乎在暗示什麽。林瑞笑笑,伸出手盈住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摩娑著,看著她的眼睛中是深不见底的柔情。林音一直以为,如果自己最後向他屈服了,也一定是因为这双黑色的眼睛以及那低沈的、充满了情意的声音。
“你想说你现在很寂寞吗?没关系,後天你就可以去见你想见的人了。”
“然後呢?”
“当然可以去做你愿意的事──在我的同意之下。”
林音垂下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她美丽的眼瞳,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林瑞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著自己。
“你对此感到不满意吗?”
与他直视的漂亮眼仁中写著“我的不满有实际意义吗?”。
读出了其中的反抗,林瑞轻笑著,手滑了下来,探进了毛毯中,另一只手拽过了僵硬的身子。林音倒在了他的怀中,他托起她的脸,细细地吻著,同时手指也在她的怀中探索。
她只穿了林瑞的一件衬衫,外面是薄薄的毛毯。没有任何的阻挡,林瑞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到了那高耸的双峰,慢慢揉捏起来。
“呜……”
林音轻呼了一声,试图推开他的手。
“别动……”他轻轻道,“让我抱一下。”
然後他慢慢地将林音扑倒在地毯上,自己压了上去,一只手将林音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由下面伸了进去。
“不……别……”
“别说话,让我听听你的心跳──”
低沈的声音从他的胸腔穿过来,林音便一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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