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柔兰僵着脖子,连尊称都忘了,什么样的父亲,才会对自己亲生nv儿说起‘ca0b’这种字眼?
她没有叫父皇,也没用尊称,堪称大不敬,方裔却不以为忤,他只是弯下腰,附在这个身高只到他x部的小少nv耳边,用呵气一般的声音低而清晰地说:“朕说的是,朕的嫡公主,是个喜欢到处去t0ukui男人gnv人的saohu0。以前小saohu0nzi没长,pgu没r0u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saonzi已经突出来了,脸也长成了一副欠g的模样,再乱跑去看男人的ji8,很容易就被扒了k子连你一同给c了。”
他的声音很轻,听在柔兰耳中,却不异于响雷轰鸣,炸得她几yu失神。
看着镜中美丽的少nv脸上血se尽褪,还没完全发育,显得有些单薄不够圆润的身t摇摇yu坠,方裔笑了。
下一步,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手盖在柔兰的x前,隔着衣赏捏住那还在生长的小小nba0,咬牙切齿地说:“朕的嫡长nv,竟然是一个ai偷瞧男人ji8的saohu0,这要是传出去了,朕的脸面何存?小贱b子,小时候就知道扒在庶母的窗前看自己亲爹c庶母,看到大ji8就不肯走的y胚子,现在更不得了了,竟敢跑到内后g0ng去看野汉子ca0b了,朕要不管你,你早晚得给野汉子c熟c透c肿了br0uc烂了怀着野种回来!”
发育中的nba0还是yy小小的,碰一碰就会钻心地疼,方裔这一捏,疼得柔兰冷汗都下来了。
她一声惨叫,声音g哑,叫得凄厉无b。
却没有求饶。
她也没对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辩解,只是等疼痛过去后,昂起头,怒视镜中弯腰俯身在自己颈弯处的方裔,眼里燃满了斗志,哑着嗓子冷哼:“父皇,我是公主,哪怕我ai窥y,以后是个好y的公主,大不了就养一堆面首寻个软弱x情的驸马过日子。可父皇你呢,你现在在g嘛?你因我行为出格要处置我,夺我封邑出产,降我等级,我别无二话……可你的手,放在自己亲生嫡长nv的nzi上捏着,口里不g不净地对亲闺nv说着y话,去我人手禁我于g0ng室,父皇,这又是为何!”
“为何?”方裔的手还覆在柔兰x前rba0上,刚刚发育的x一点都不软,只是隆起的y核,他笑得玩味:“你是朕的jing血所化,从小就偷看朕用ji8c那些saohu0,朕再不管你就得野得没边了,你的身子,注定是只能供朕c弄的……既享了嫡公主的尊荣,就得乖乖地成为朕的人。”
说完,他将柔兰打横抱起,不顾她在怀里挣扎,直接将人扔到了柔软的床褥上。
“这床,明日让人换了,换成嫔妃承欢助兴那种。”
“你滚——别碰我——我不当这个公主了——滚开——”柔兰像小兽一样反抗,却压根敌不过一个会武强壮的成年男人,都不需要叫太监帮忙,方裔就压制住她,整个人沉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全身骨骼都闷疼,感觉要碎了一样……这是第一次,柔兰感觉到了si亡的威胁。
她的美目中除了怒火外,还多了明显的恐惧。
看着方裔的眼神十分复杂,这是她亲爹,哪怕平时对她并不怎么亲近关怀,但从小也没短了她吃用和待遇。小时候她不懂事,偷偷m0m0追在他身后看他cnv人,除了莫名其妙的刺激感外,又何尝不是因为孺慕之情。
刚才她敢冲他叫嚣,也是因为出于孩子的任x,认为虎毒不食儿,这位是帝皇,可也是她的亲爹……她还是幼稚地认为,只要她反抗和表现得够厌恶,他就会放了她。
可此时,不需要说一个字,方裔就让她感觉到了si亡的威胁。
帝皇之怒,哪怕是亲生父nv,要让她si,也是十分轻而易举的。
柔兰不蠢,她很聪明,她也热ai这个世界,还不想si。
感觉到她的反抗力度开始由疯狂变弱,看到她眼里的畏惧,方裔知道,这个任x的nv儿开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折服。
其实哪怕方裔一直知道柔兰窥y,经常跑到内后g0ng那边看人cg,原本的确如她所说,哪怕以后她养十来个面首,身为皇帝的嫡公主,一样无所谓。林妃那时候的提议,其实也是助兴而已,并没有说就这样让他惦记了自己的nv儿。
真正让他兴起这个念头的,其实是因为一桩旧事,以及近日一梦。
方裔这个人,十分迷信,在他年幼的时候,有一个道士给他批过命,血亲jiaohe方能位尊。于是他明面上娶了自己亲表妹林氏为正妃,私底下,则将自己嫡亲的同母妹妹,拘为禁脔。果然之后,他在众皇子之中越发显得出众,胯下那物也愈见神勇,直接击溃其他兄弟,坐上了皇位。
可是近日他那个同母妹妹,身t不大好了,方裔又得了一梦,梦中还是那位道人,告诉他天下至亲莫过于自己的骨血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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