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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斯轻叹一声说道:“曾经有一位老人告诉我这是一个堕落的时代,已经不存在忠诚和信仰,我一直都确信这一点,但是我同样也看到另外一些东西,这是一个变革的时代,为了利益,我们非常快乐的和世仇交易,贸易已经取代土地的出产,成为财富最大的来源。”
越说到后面,尼斯的声音越响,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进入一种超脱的状态,此刻的他仿佛身处于云端之上俯视着大地,整个世界就在他的脚下,他从来没有这样自信过。
自从赛门老人离开他之后,他一直有着某种莫名的彷徨,仿佛身处于黑夜之中,原本有一点光门指引方向,现在连这点光明都没有了。
但是此刻这种彷徨感彻底消失了,因为他自己已经化身为火炬,照亮前进的道路,甚至他散发出的光明可以给与其他身处黑暗的人指点。
这莫名其妙散发出来的强大压迫感,让周围那些人全都吓了一跳,原本盯着地图出身的菲利普王子和侍立一旁的肖恩也吃惊地回过头来,过了片刻两人对望一眼,菲利普王子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肖恩的眼神显得异常肯定,这是“势”。“势”本质上是一种精神力外放,和威压差不多,不过“势”都有着某种特性,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势”,其中蕴含着他们对力量的理解。
拥有“势”是超阶强者的证明。
菲利普王子和肖恩对尼斯的实力一清二楚,尼斯的实力提升得很快,但是顶多就是高阶牧师的程度,离主教级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王子殿下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疑问,肖恩却能够百分之百肯定这是“势”因为他本人也是超阶强者。
不过尼斯身上散发出的“势”只爆发了那么一下,很快又消失了,这让菲利普王子松了口气。
“恭喜你已经跨出最关键的一步,你现在需要的就只有积累了。”
肖恩在一旁祝贺道。
“你恭喜我什么?”
尼斯自己并没有感觉。
肖恩也不说破。
一个人突破的时候往往处于懵懂的状态,如果旁边的人告诉他刚才突破了,那个人难免会寻找那种感觉,有时候只会钻进牛角尖里,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管它,既然突破过一次,等到时机成熟,自然而然会踏出那一步。
“以你现在的地位,想必用不着几年就能晋升为主教吧?你有什么想法?”
菲利普王子问道。
当初尼斯还没有北上的时候,菲利普王子已经想好了,将来他成为国王的话,就用哥伦安特王国大主教的身份作为酬劳。
但是现在尼斯如果想要一个大主教的身份,很容易就可以得到,夏马恩,帕斯特米拉,再加上特里同三个教区已经足够合并成一个大教区。
尼斯明白菲利普王子的意思,事实上有些话他早就想说。
“殿下,您不觉得教会现有的体制已经有些不太合适了吗?这是一个堕落的时代,而教会无疑堕落得最厉害,肯定要有所变革。”
“你打算改变教会现有的体系?”
菲利普王子脸色骤变。
“我不会改变什么,您肯定很清楚我的为人,我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很现实,所以我只会在暗中推动,让别人完成这种变革。”
尼斯显得异常狡猾。
这是赛门老人带给他的影响,赛门老人本身就不是一个领导者,而是一个藏身于幕后的智者。
夏马恩一切都显得和谐安详,不管是城市,小镇还是乡村,到处都忙着重建,可相邻的两个国家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此刻斯洛佛哥全国上上下下神经紧绷,这不只是因为夏马恩人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更是因为盟友帕斯特米拉政局不稳,几天前南部三个省突然间脱离王室的掌控,自行组建了长老院。
要知道这三个省紧挨斯洛佛哥,夏马恩完全可以从那里借道直c斯洛佛哥的心脏。
几天来,斯洛佛哥的军队不停往这段边境集中,而匆忙间进行这样大规模的军事调动,立刻造成补给的混乱。
不只是兵刃,铠甲和守城器械严重不足,更糟糕的是缺粮。
换成以前,军队只要从地方行省借用一部分粮食,等到补给恢复之后还回去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各地都缺粮,而且地方上非常担心粮食借出去之后就收不回来,所以拼命卡着不借,就算肯借,也不肯拿太多出来,弄得士兵们饱一顿饿一顿。
斯洛佛哥的混乱反过来又让边境那边的帕斯特米拉人觉得联盟大势已去。与此同时,斯洛佛哥人大军集结在边境上也让帕斯特米拉人感到恐慌,他们怕斯洛佛哥跑过来抢粮食。
这并非没有可能,现在已经是十一月,灾荒的影响开始显现,很多农户已经断炊,甚至有一些遭灾严重的地主和领主家都开始缺粮。
猜疑加上恐慌,帕斯特米拉的行省一个接一个宣布脱离王室掌控,并且建立临时长老院,而这股风潮在一件事发生之后,变得越发不可遏制。
北方鲁斯省正遭受蛮族的侵袭,鲁斯省的领主们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也宣布脱离王室掌控。
那些原本正猛烈进攻的蛮族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停止攻击,并且调头离开这个行省。
北方同样受到蛮族威胁的行省全都得到启示,几乎在一夜间,北方所有的行省都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政治就是这样简单,也是这样无情,当一股风潮已经形成,很难阻挡他的蔓延,一个星期之后,帕斯特米拉首府威斯巴登被地方领主的军队团团围拢住。
曾经恢弘显赫的王城现在变成一座孤城,甚至连孤城都称不上,因为守卫王城的那些士兵全都只是象征性地站在城头上。到了这个时候,想让他们为了国王而战根本不可能。
一天之后,地方领主的代表进了城,为了尽快达成目的,罗姆主教亲自出马。
主教并不担心自己会遭遇不测,对方只要没丧心病狂就不敢拿他怎么样,他已经五十二岁,贝尔特斯却只有十七岁,王太后丽贝卡也只不过三十三岁,用一条老命换两条年轻的性命,只有白痴才会这么干。
帕斯特米拉王宫是一幢三层楼的建筑物,看上去颇为古朴,比之夏马恩王宫还要差劲几分。此刻王宫的大厅里面空荡荡的。
罗姆主教倒也不在乎,甚至还有点高兴,王室只有这点气度的话,根本成不了气候,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在大厅正前方那张宝座上,年轻的国王贝尔特斯坐在那里,以往总是坐在他背后的王太后,现在已经看不到踪影,毕竟这次是来谈如何让国王体面退位,并不是什么露脸的事。
国王的右手边还站着一位主教,此人四十多岁年纪,光光的下巴,一对眯眯眼,嘴角总是抿着,看上去像一个小老太婆,也就是帕斯特米拉上座主教马尔科夫。
能够坐上这个位子,这位主教和法罗迪家族的关系不浅,再加上他也感觉出自己的地位在动摇,对罗姆主教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罗姆主教,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背后那个人和蛮族勾结,难道不怕教廷追究吗?”
上座主教轻声问道,他看上去轻声细语,但是语气却异常沉重。
“我背后可没什么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上帝的指引,不过我知道,你指的是蛮族退兵这件事。蛮族刚刚在那个人手底下损失惨重,再加上他瞬间埋葬十二万大军的威名,蛮族因为畏惧而退却,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罗姆主教身为教会中人,同样懂得说话的技巧。
上座主教不再说话了,但并不是说罗姆主教的话有道理,而是因为这件事就算捅到上面去,由上面的人仲裁,也会站在对方那边。
别看现在夏马恩人和蛮族明显勾结在一起,之前那边干掉了很多蛮族,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捷报连同影像记录早已经送往教廷。
教廷刚刚经历过圣殿骑士团的亵渎事件和阿维尼翁之乱,正需要振奋人心,有这样一场大捷,还是教会的人负责指挥整场战役,自然要大肆宣传一番,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跳出来说两边互相勾结,那简直就是打教廷的脸。
贝尔特斯看着两位主教针锋相对,他一直没有开口,直到上座主教住口,明显在这场交锋中处在下风,他这才叹息一声问道:“罗姆主教,你我也算是相识,我想问你一件事,我亲政以来是否做错过什么?是不是真的那样令人不堪?”
“陛下,身为一位君王,您的表现无可指责,可惜你身边全都是法罗迪家族的人,您本人也是法罗迪家族的一份子,从根本上来说,您身为一位君王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罗姆停顿了一下,然后加重语气:“更重要的是,现在有了一位更加合适的君王。”
“是那个叫伊丽莎白的女人?还是藏在她背后的玛格丽特女王?”
贝尔特斯怒道。
“都不是,我们不欢迎法罗迪家族,同样也不欢迎其他人在幕后掌控帕斯特米拉。伊丽莎白之所以比您合适,首先是因为她的身份合法,而您的王位是从您的父亲弑兄者威廉那里得来。其次,她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力,只当一个名义上的君王,甚至连税收都放弃,税收将由长老院掌握,她只取十分之一维持王室的生活。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成为女王,帕斯特米拉将得到和平。”
“你们居然完全相信这些话,难道没有想过对方变卦怎么办?”
贝尔特斯这样说既是一种争辩,也是挑拨。
“那边的信誉不错,至少他的信誉在法罗迪家族之上,而且长老院已经组建了,运转得不错,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们也相信伊丽莎白女王不会在乎税收,因为我们知道她有很多商业投资,她的富有超出您的想象,那十分之一的税收只是一种象征性的表示,她并不在乎。”
罗姆主教把贝尔特斯的话堵了回去。
帕斯特米拉的领主们之所以这么快做出决定,和那边提出的条件有很大关系,是在没有比这更优厚的条件了,就算贝尔特斯愿意放弃一切权力,也不可能做到这样。单单一个只取十分之一税收就做不到。
“让那个女人成为女王,真的能够得到和平?”
贝尔特斯已经没有其他招,此刻的话语中充满威胁的意味。
“我们的国家和夏马恩、斯洛佛哥、特里同、第瓦尔都接壤,惟独和佩尔蒙德隔开。现在特里同已经和夏马恩联手,第瓦尔左右摇摆,斯洛佛哥岌岌可危,我们只有站在胜利者的一边才能获得和平。”
罗姆主教说道。
“你太短视近利了,战争的结果没人能够预料,等到法罗迪家族彻底发力,你就会后悔。”
贝尔特斯原本不想这么说,因为这会让人觉得他站在法罗迪家族那边,单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其他依仗。
“你说得没错,就像联军十几万大军包围法科兰德尔一样,谁会想到这样庞大的联军会全军覆没?”
罗姆主教不无讽刺地说道。
看到贝尔特斯还想开口,罗姆主教又说道:“我对战争不了解,但是我至少知道一件事,士兵们不可能饿着肚子打仗。斯洛佛哥能够支撑到现在,是靠陛下你前一段时间的慷慨赠与。”
说到这里,罗姆主教话语中的讽刺味道就更浓了。
这正是帕斯特米那领主们对王室感到失望的主要原因。
罗姆主教继续说道:“我知道法罗迪家族家大业大,一场灾荒并不能撼动他们的地位,当时谁能够肯定明年不会发生灾荒?后年呢?万一像传说中那样连续7年灾荒,我不知道法罗第家族还能剩下些什么?”
这番话让贝尔特斯脸色骤变,罗姆的话同样也是威胁,但是这样的威胁会成为真实的可能性很高,对方能够制造一场灾荒,就可以第二次,第三次这么做。
就算法罗迪家族超阶强者分散开来布防,也只能保卫佩尔蒙德不受损失,对第瓦尔和斯洛佛哥绝对无能为力。
如此一来,佩尔蒙德就算没有受灾,也面临着要不要援助第瓦尔和斯洛佛哥的难题,不援助的话,那真的是大势已去,别说反攻,就想要维持目前的状况都做不到,援助的话绝对是个无底d。
“陛下,您还是正视现实吧!之前由夏马恩人起草的退位条件其实非常优厚,可惜您放弃了这个机会,这一次我带来的是众位领主们拟定的退位条件,和之前差不多,不过大家对您之前征缴粮食却拿来资助塞巴斯蒂安和斯洛佛哥人非常不满,他们要王室赔偿这笔损失。”
罗姆主教一本正经地说道。
贝尔特斯感觉心头发闷,一口血差一点吐出来。
他相信罗姆主教的话是真的,玛格丽特和她身后那个人不会在乎这点钱,帕斯特米拉的领主们就没有这样阔气了。
更让他吐血的是,现在的粮价已经撑破天顶,就算把手里的钱全都拿出来,他也赔不起。
*** *** *** ***
一辆马车沿着大道飞驰,马车的前后全都有骑兵护卫。
这是一辆非常精致的马车,深棕色的外壳油漆像镜面一样,上面还镶嵌着金边勾勒的图案,马车的轮子是用樱桃木拼合而成,钢质的轮上包裹着一层软木,所以听不到那刺耳的碾压路面的声音。
一个和玛格丽特如同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女人,此刻正懒洋洋地半坐半躺着,车厢也是专门为她改造,座位换成躺椅,更适合长途旅行,此刻的她整个人卷缩在银狐皮的大衣里。
马车的窗帘拉着,她对于窗外的景色并不感兴趣,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北地。
和修道院冷清的生活比起来,在北地当女王自然舒服许多,但是这半年来她一直拿着玫瑰十字商行提供的金钱到处旅行,拜访一些以前认识的朋友,整天流连于宴会和舞会之间,那才是她喜欢的生活。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听到窗外有人说道:“陛下,玛格丽特女王陛下来迎接您了。”
伊莉莎白振作了一下精神,漫长的旅行让她昏昏欲睡,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迎面而来的寒风让她越发卷缩起身体。
她生长在北方,但是八年的时间已经让她对北地的寒冷难以适应。
马车早已经停下来,远处有一支队伍朝着这边而来,一辆马车被围拢在中间。
伊莉莎白知道对面的队伍停下,这才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对面那辆马车同样打开车门,一个和伊莉莎白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在下车。
这对姐妹曾经有过恩怨,但是八年相处下来,很多事早已经看开。
“姐姐,你总算来了。”
玛格丽特走了过来。
伊丽莎白看了看妹妹,轻叹一声说道:“你瘦了不少,看来为了这场战争你没少吃苦头。”
“好在我们赢了。”
玛格丽特显得很兴奋。
“是啊,我们赢了,所以我们才能够回到这个地方。”
伊丽莎白挤出一丝笑容。
她朝着玛格丽特的那辆马车看了一眼,那辆马车虽然也打造得挺豪华,但是说到精致程度就差了许多。
“到我的马车上来吧,我知道你的脾气,你不喜欢奢华和享受,所以肯定是我的马车更舒服一些。”
伊丽莎白说道。
玛格丽特没有拒绝,她朝着后面看了一眼。
她看的是尼斯,尼斯骑着马立在队伍的最前列。
这个眼神是再明确不过的邀请,尼斯立刻从马上下来,走到两位女王的面前。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玛格丽特和伊丽莎白站在一起,以往她们俩都是分别出现在他的面前。
虽然是双胞胎,但还是有差别,玛格丽特要瘦一些,伊丽莎白虽然谈不上丰满,至少比较圆润,两个人的眼睛都大而迷人,但是玛格丽特喜欢眯着眼睛,伊丽莎白则喜欢眨眼睛。
“快点上车吧,外面实在太冷了。”
伊丽莎白拉了拉大衣,穿着厚厚大衣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蓬松的圆球。
“你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居然害怕寒冷?”
尼斯对伊丽莎白可没有什么敬意。
“八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伊丽莎白不想再等下去,她转身上了马车。
玛格丽特苦笑了一下,同样离开八年,她可没那么娇气。
两个人也跟着上了马车,一上去,尼斯就把马车里面和外面隔绝开来。
两位女王看在眼里根本没在意,她们很清楚,和尼斯在同一辆车里不做点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不过也不是尼斯一个人想做那种事,她们也一样。
玛格丽特还好一些,她和尼斯虽然整天都在忙,不过隔三差五能够见一面,晚上肯定会睡在一起,以尼斯的强悍,一个晚上够让玛格丽特消受了,每一次她都要叫上别的女人过来接手,有时候是伊莲娜,有时候是星娜,但就算这样她也会被弄得很惨,所以见不到的那些日子权当做休息。
伊丽莎白不一样,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尼斯了,她的身上也被种下爱的种子,早就渴望着得到尼斯的浇灌,而且她对性的渴望远比玛格丽特强烈。
尼斯刚一坐下,伊丽莎白就急不可耐地解开他裤子前面的纽扣,然后伸手把那根东西掏了出来。
当初在伊比利斯的总督府里,在那个小客厅之中,那些贵妇人衣不解裙不脱衣,就和尼斯轮番交h,让尼斯见识到上流社会隐藏在优雅雍容下的y荡,伊丽莎白从小也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那些贵妇人会的一套她同样精通。
伊丽莎白撩起长裙,她的长裙原本拖在地上,像玫瑰花瓣一样层层叠叠,没想到裙子里面除了一双吊带裤袜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径直跨坐在尼斯的双腿上,一只手扶住尼斯那根粗长的东西,一只手拎着裙摆,缓缓地坐了下去。
她的两腿之间早已经一片濡湿,尼斯的性器毫不费力就一c到底。
伊丽莎白的脸上充满陶醉,被种下爱的种子的她,没有尼斯的日子里实在难熬。
她很清楚找别的男人不可能,沾上别的男人的jy只会让她奇痒难忍,所以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只能用手解决,让欲望释放一些,然后再洗一个冷水澡,把剩余的欲望强行压制下去,现在她总算得到满足。
伊丽莎白原本打算把裙摆放下来,但是她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她把裙摆往腰间一别,用一条丝带扎了起来。
上半身端庄典雅,下半身却赤l着,随着身体的起伏,一跟粗长的r棒在yd中进进出出,此刻伊丽莎白的模样说不出的y靡,再配上她那高贵的气质,让尼斯一时之间失了神。
玛格丽特就坐在对面,这根本就是表演给她看。
女王陛下虽然已经习惯尼斯的荒y,但是眼前这样的场面却没见过,更何况此刻被尼斯c着的是她的孪生姐姐,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玛格丽特有种错觉,仿佛摆出那y荡姿势被尼斯狠狠c入的是她本人。
玛格丽特的尴尬和无奈全部都被伊丽莎白看在眼里,这个做姐姐的露出一副胜利的微笑,她至少在这件事上赢了妹妹。
一想到这,伊丽莎白越发放荡起来,她开始有节奏地扭动起p股。
她的性技并不比星娜高超,但是上流社会的隐秘交h有着它的独特味道。
伊丽莎白p股扭动的幅度很大,就像是一个磨盘似的,但是她的上半身却一动也不动,旁边的长裙也没有一丝晃动,她的神情也显得异常端庄,唯一看得出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尼斯以前听说过贵族的舞会充满y靡,因为那是情人幽会的场合,贵妇人们平时被丈夫看得很紧,根本没有机会偷情,只有舞会这种地方人很多,场面很混乱,所以做得隐秘的话,并不会露出破绽。时间长了,贵族圈子的女人就琢磨出这样一套做a的方式。
“亲爱的妹妹,帮我们舔一下好吗?”
伊丽莎白轻声问道。
玛格丽特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看着姐姐戏谑的眼神,知道这是姐姐故意为难她,不过她并不在乎。
和伊丽莎白事事喜欢占上风不同,玛格丽特只要知道自己已经赢了,她就感到非常满足。
她现在是夏马恩女王,是真正的女王,有着极大的权柄和无限的风光,姐姐就不一样了,同样是女王,帕斯特米拉的王位只具有象征意义。
玛格丽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尼斯和伊丽莎白的性器上舔舐起来。
她舔得非常仔细,先是把尼斯的两颗蛋蛋含在嘴里吞进吐出,然后顺着那粗长的yj舔了起来,一直舔到两个人交h的地方。
伊丽莎白的小x被完全撑开,每一次抽c,里面粉红色的嫩r都会翻卷出来,玛格丽特突然用牙齿轻轻咬住那翻卷出来的软r。
这绝对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引得伊丽莎白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玛格丽特松开那里,不过她马上又叼住伊丽莎白的y蒂,和刚才浅尝即止不同,这一次她显得异常专注,含住那葡萄大小的r粒用力吸吮着,舌头绕着那东西不停打转,接着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了几下。
这个地方比翻卷出来的软r更加敏感,伊丽莎白被弄得呼吸沉重。
玛格丽特的心理舒服极了,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干脆贴得更紧了,两只手在伊丽莎白的臀部上搔弄着,她的动作很轻,用的是尖利的指甲。
痒,很痒,非常痒,伊丽莎白的臀r突突发颤,她难受极了,却又舒服极了,玛格丽特的指甲仿佛在他的心口瘙痒一样。
突然她夹紧了臀缝,因为两片指甲在那里割划着,其中一片指甲刮过g门,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姐姐,你还是这样怕痒。”
玛格丽特轻笑着说道。
她说话的时候有些含糊不清,因为她的舌头仍旧含着那肿胀的r粒。
“等一会儿轮到你的时候,我要看你是否已经不怕痒了?”
伊莉莎白回敬道。
尼斯兴致勃勃地看着两姐妹斗嘴。
他一直弄不明白伊莉莎白和玛格丽特的感情,他们俩好像对彼此有怨气,但是八年来却又住在一起,说他们已经化解恩怨,从眼前的情形来看又有些不像。
“我从来不会在马车上做那种事。”
玛格丽特轻哼了一声,用蔑视的眼神看着伊莉莎白。
“我才不相信呢。”
伊莉莎白毫不相让,同样回敬了一个轻蔑的眼神:“如果你能够做得了主的话,或许会这样,不过有这个家伙在,他会放过你吗?”
尼斯本来不想加入这场舌战,没想到火烧到自己身上,他就不能再泰然处之了。
想要不让这姐妹俩吵架,最好的办法就是另外找个话题。
“你没怨我吧?把君王的权力全都分出去。”
尼斯问道。
这招果然有效,伊莉莎白突然间没了和妹妹吵架的心思,她淡淡地说道:“我不在乎,如果要怨的话,还是让你的儿子来怨你吧。”
她并不是真的那样淡漠,只不过八年前的一连串教训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想要掌握王权,必须要有相应的实力。
话说回来,她对处理政务也确实没兴趣,女王的身份能够给予她的只是一种炫耀,一种骄傲,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我已经想好了,成为女王之后,我不打算整天在帕斯特米拉待着,我会经常出访别的国家。”
伊莉莎白在来的路上就想了很多。
她不喜欢北地,也不喜欢帕斯特米拉,她在那个国家没待多少时间,但是回夏马恩又不实际,所以像之前那段日子一样四处旅行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只不过成为女王之后,她的旅行就带有政治意义。
“你打算抢教会的工作?不过教会可以负责教育民众。”
尼斯在一瞬间就让伊莉莎白的想法悉数合理化。
“我忘了问你,你打算怎么感谢我?我帮你的港口推销不少东西。”
伊莉莎白突然变得像是一个商人似的。
尼斯一番猛冲,弄得伊莉莎白浑身发颤,呼吸沉重,这才笑着问道:“这样的感激怎么样?”
伊莉莎白身体弓起,两条腿分得很开,她很享受这种狂暴的感觉,那种汹涌而来的快感会让其他女人恐惧,但是她却感觉异常兴奋。
旁边的玛格丽特有些受不了,这两个人刚才的动作不大,所以马车很安静,现在一疯起来,马车开始左右摇晃。
“好了,别闹了,说正事要紧。”
玛格丽特掐住尼斯腰上的软r转了起来。
尼斯不敢再闹,伊莉莎白也渐渐平静下来,快然仍旧残留在体内,此刻的感觉异常美妙。
“我和玛格丽特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你们的叔叔实在太会敛财了,仅仅八年时间,他的财富居然相当于夏马恩王室百年敛财所得。可惜他没福气享受这一切,把所有的财富留给你们俩。”
尼斯说道。
这是他和玛格丽特商量很久之后的决定,玛格丽特不打算隐瞒这些财富,当然她又不想收归国库,这部分财富来得蹊跷,解释起来也麻烦,所以干脆闷声大发财。
“我已经用这笔财产建立了五家商行,其中两家挂在你的名下,另外三家也打算交给你掌管。”
尼斯的话充满了诱惑。
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为了给伊莉莎白找点事情做。
商行的经营并不需要伊莉莎白亲自管理,手下有一大批管事和执事,只需要看紧他们就可以了。
尼斯选择购买的方向都是稳赚不赔的那种,经营的都是奢侈品,这也对伊莉莎白的胃口,她四处出访的时候,也可以给商行招揽一些生意。
五家商行里,伊莉莎白和玛格丽特各自两家,另外一家是他的。
第五章 谈判、刺杀和布局
北地的冬季正式来临,鹅毛般的大雪覆盖住所有看得到的地方,寒冷的天气仿佛能够把一切都冻住。
北地的人一向不喜欢冬天,但是这一次却相反,因为严寒的天气让战争终于结束了,不只是夏马恩的军队退了回去,蛮族也返回北方。
帕斯特米拉的混乱也已经平息,贝尔特斯和他的母亲黯然地离开这个国家,因为特里同现在处于敌对状态,所以他们不得不绕道伊比利斯,走海路前往法兰克,然后返回佩尔蒙德。
在贝尔特斯离开之后的第三天,伊莉莎白在帕斯特米拉人的簇拥下回到她曾经住过的那座王宫里。经历了八年的时间,前前后后发生无数波折,她终于戴上了应该属于她的王冠。
唯一让伊莉莎白不高兴的是,帕斯特米拉教会此刻仍旧处在动荡之中,罗姆主教得到一批领主的支持,但是原来的上座主教马尔科夫同样也一批支持者。
不可能由两位主教一起授予王冠,所以伊莉莎白按照战争时间君王登基的方式,举行一场简短的登基仪式,这让喜欢奢华,讲究排场的她异常郁闷。
原本夏马恩要举行盛大的登基仪式,但是玛格丽特不想刺激到伊莉莎白,所以她的登基仪式也很简单。
不过同样是简单的登基仪式,玛格丽特绝对风光得多,因为登基那天,邻国圆罗格、普利特内尔、门萨托尼亚、博斯波尔托斯全都派来特使。
这几位特使的出现让所有人感到惊诧,等到消息传出去之后,更是引来佩尔蒙德、第瓦尔和斯洛佛哥三国高层的震惊。
几天之后,仿佛为了证实各国的猜测,夏马恩、圆罗格、普利特内尔、门萨托尼亚、博斯波尔托斯联合发布一份声明,五国达成一项贸易协议。
但是令人感到蹊跷的是,五个国家签订的协议却有六个印鉴,多出来的这个印鉴正是菲利普王子的。
没人敢小看这个多出来的印鉴,别看现在菲利普只有又细又长的一块领地,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成为哥伦安特的国王,到时候这份协议就不再是五国之间的协议,还要加上哥伦安特,而哥伦安特比另外几个国家都大。
就在协议签署之后的第四天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进入德莫丽。
前面那马车里挤着三个人,罗姆主教和马尔科夫面对坐着,旁边还坐着一个老贵族。
三天前夏马恩和中间地带各国签署贸易协议的消息传到帕斯特米拉,立刻引来一场轩然大波。
虽然没有正式结盟,但是帕斯特米拉人早已认定帕斯特米拉、夏马恩和特里同是一个联盟,现在夏马恩和联盟以外的国家签署贸易协议,却没有想到另外两个盟国,这实在太过分了。
当天长老院就决定派出特使,问题是外交事务以往都是请教会代劳,圆罗格、普利特内尔、门萨托尼亚和博斯尔托派出的特使也都是教会的成员,而此刻帕斯特米拉教会正处于对峙状态,长老院那些领主们不知道派谁合适。
他们商议了一天之后,得到现这个结果。
说来也巧,这三位特使出发之后,半路上就踫到特里同派遣的特使。
同样的一幕也在特里同发生,瓦尔德海尔和王公贵族也自认为他们更有资格加入这个贸易协议,所以当天就派出特使,特里同离夏马恩有点距离,所以才会和帕斯特米拉的特使在半路上碰到,既然目的一致,两群人也就结伴而行。
这两辆马车按照惯例直奔王宫,可惜到了王宫门前才知道玛格丽特女王除了举行仪式的时候会回到这里,平时都住在城外,所以他们又匆匆忙忙的出了城。
新的王宫位于德莫丽西南面,这里依山傍水,景色绮丽。一路之字形的大道从山脚延伸到山顶,大道宽阔而又平缓,完全可以让马车直接驶上去。
临近山顶的地方,建造一圈工事,还有依山而建的一排排营房,玛格丽特的近卫兵团就驻扎在这里。
山顶是一个巨大的十字型平台,此刻平台上打着鹰架,新王宫追求精致,但是起码的气派还是要有,所以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完工。
在比山顶矮二、三十米的地方有一处高低起伏的断崖,一座看上去相当精巧的花圃就座落在这里。因为是依着断崖而建,这里高低起伏很不平整,而且又细又长,和阿德蒙特深山中的隐修院倒是有几分相似。
整个花圃靠外一面全都是玻璃,就和勒安的那幢房子一样,所有的魄力都镶嵌在巴掌大小的木格子里,木格子框架的顶部深深没入崖壁之中,框架的斜度很大,这是为了防止积雪堆在上面。
现在是冬天,外面冰寒彻骨,里面却温暖异常。
几位特使身上全都穿着厚实的毛皮大衣,一进来就感觉热得有些受不了,连忙把大衣脱了,让跟随身边的侍从拿着。
在花圃的尽头有一间小屋子,上下三层,不过和普通的房子差不多,但是里面的一切都非常精致,柚木的地板、胡桃木的门窗、四周的墙壁也用木头包裹,和伊莉莎白的马车一样刷了十几遍油漆,还打磨的如同镜面一样,屋檐和房子的四角布满精雕细刻的花纹,朝外的这一侧自然也是大片的玻璃墙。
几位特使全都等候在客厅里,过了片刻,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尼斯和玛格丽特从上面走了下来。
“女王陛下,很荣幸能够得到您的接见。”
罗姆主教首先说道。这是在来的路上就商量好的,这些人里只有罗姆主教和眼前两位相熟。
另外几个人也跟着向玛格丽特表示敬意。
“陛下您是否承认我们国家和您的国家是亲密的盟友?”
罗姆主教带着点质问的口味。
“当然如此。”
马格丽特连忙说道。
“那么您和图格罗、普利特内尔、门罗托尼亚、博斯波尔托斯签订了贸易协议,为什么忘记了我们?这让我们感到很受伤。”
罗姆主教继续问道。
“有些事情我们必须避嫌,我们不希望贵国以为我们忘记了当初的承诺,开始c手帕斯米特拉的内政,我们更不合适跳过帕斯特米拉直接联络特里同,这显得太无理了,所以请各位理解我们的难处。”
马格丽特说得非常坦率。
几位特使一听,顿时没什么可报怨,这个理由很充分。
疙瘩一解开,众人的气氛立刻变得和缓许多。
请大家坐下后,尼斯开始解释起这份贸易协议的细节,外面的人只知道有这么一份协议,也知道上面有六个印章,却不知道具体的内容。
“各位想必知道我同时也是菲利普殿下的臣属,这个协议最初是我和菲利普王子之间商议的结果,因为中间隔着那几个国家,所以不得不把他们也拉进来。”
尼斯当然不会说实话,外面的人都以为那几个国家是沾他们的光,这对于他是绝对有利。
这番话是假的,但那几位特使却非常相信,因为这才符合逻辑。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有过猜测,最终猜出两个可能,一种就是尼斯所说的,另一种是为了对付法罗迪家族。
“这份协议分为六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建造一条轨道,将哥伦安特和沃福德镇连接起来,在奥丝卢将建造一个市场,第二阶段是把各国连接起来……”
尼斯解释说道。
三位帕斯特米拉特使、一位特里同特使全部都在静静的听着。特里同的特使也是一位主教。
这时就看出人和人之间的不同。
特里同特使和马尔科夫主教都听得津津有味,这两个都是擅长财政的人物,特别是马尔科夫主教,身为上座主教,他有着绝对的权柄,帕斯特米拉地方教会一直都是他在经营。
他们对尼斯所说的一点也不感到枯燥晦涩,还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另外两位就不行了。
那个老头是一位大领主,对土地上的一切倒是了如指掌,但是对贸易一窍不通;罗姆主教则太过清高,对钱没有兴趣,所以此刻他们俩都一头雾水。
两个听不懂的家伙时不时地偷偷看看旁边的人,从旁边人的反应里,他们多少有些放心了,尼斯没有骗他们。
“按照阁下的说法,财富最终肯定会集中在这些市场周围,哪里的领主肯定很高兴,但是其他领主怎么办?”
马尔科夫突然c嘴道。
“很抱歉,财富的分配从来都不平均,沿海有那么多港口,但是真正富有的港口绝对不超过三十个,而且百分之九十的财富都集中在教皇国四周。”
尼斯耸了耸肩膀,他的意思就是,如何分配其中的利益需要各国自己考虑。
其实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但是他不会说。
“您刚才提到的学校又是怎么一回事?”
马尔科夫绝对是一个感觉敏锐的人,刚才尼斯提到学校的时候,只是一语带过,早已经湮没在众多讯息之中,却还是被他找了出来。
好在这件事很容易推脱过去。
尼斯看了看罗姆主教一眼,然后说道:“这和我的一个承诺有关,我承诺过要修建几十所救济院,并且为救济院里的人找一条生存之路,我能够想到的就是传授他们一些技术,这就是开办学校的初衷。之后在那个人的提议下,这项计划被进一步延伸,把那些有想法、希望自己生活有所改变的平民也包括进去。”
对面四个人里只有那个老头对这番话不太明白,马尔科夫和特里同的那位特使都是教会中人,对尼斯又很了解,所以立刻猜到前因后果。
事实上,罗姆主教刚刚站出来联络那些领主的时候,几个地区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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