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实验楼梯门,慕如笙挎着单肩包,对晏栩视若无睹,抬步往食堂走去。
晏栩不愠不恼,心情还很好,下车反手关了车门,跟在她身后问道:“天天吃食堂你腻不腻啊。”
“不腻。”
“吃饭是次要的,主要是见见我朋友,”他从后面抱住慕如笙,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戏谑道,“你老公平时和什么人厮混你都不关心吗?”
“不关心。”
晏栩:………………行吧,毕竟老婆是强抢来的,她还真不关心。
“吃顿饭子的面子你总得给吧?”
“不给。”
晏栩敛去笑意,压紧了眉眼。
昨天晚上还着抱着他大声叫床,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总不能是这木头以为睡了她一次,他就满足了吧。
不好意思,被全世界宠大的晏二公子还真不知道拿冷脸贴人家冷屁股是什么感觉。
他问了三句话,慕如笙怼了他三句话。
就算这木头精的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听不出来好赖,至少也能察觉到他的不满吧。
点火就着,迎风就上,这特么故意惹他吧。
恰巧此刻正是下课时间,整条路都是过路的学生,晏栩风骚的跑车更是吸引目光,两人面对面僵持的姿势,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这是男朋友又把女朋友惹不高兴了。
“操,”晏栩一把抓住慕如笙的胳膊,“这才第一天,你就给老子找不痛快?”
“松手。”
慕如笙紧皱眉头,看着手臂上晏栩的手,眼底是明晃晃的厌恶。
直到这时晏栩才察觉到异样,以往不论他怎么作,木头精的反应也只是冷淡而已,但她今天的冷漠和烦躁格外明显。
这是什么意思?
后悔和他睡了?
烦他烦得不行?
嘿,爷还就他妈喜欢给人找不自在。
“我昨晚说什么了,你还记得吗?”晏栩盯着慕如笙的眼睛,语气冰冷道,“你听话,我保证你过得舒服,你不听话,我让你全家都不好过。”
慕如笙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看着他。
远方天际压着厚厚的乌云,台风北上今夜将路过华北。夹杂着水汽的风吹得古榕树沙沙作响,不知那棵树上的蝉拖着凄厉的长调子叫了一声。
晏栩心底一酸:“昨晚你还那么热情,为什么今天就变脸了。”
“我没有。”
“行吧,不见就不见吧,你不痛快,他们也难受,”晏栩叹了口气,勾着慕如笙的肩膀往回走,“那先带你去看我们的新家,今晚开始就别回你的破房子了,我在附近有一套别墅……”
慕如笙脚下没动,果断道:“不去。”
“……操!”晏栩彻底怒了,“我不是和你商量,而是知会你一声,你现在是老子的女人,再住那种地方,你让老子的脸往哪儿搁。”
平时张牙舞爪像个躁郁症患者的样子只是晏栩作为硬汉猛男的保护色,脸长成他这样再整天温柔款款、笑意盈盈的,亲妈都不信他不喜欢男人。
而当他沉静下来,不动不笑认真盯着人看时,周身显出桀骜冰冷的戾气,足以令人忽略他阴柔妖娆的长相。
突然,慕如笙脚下一轻,整个人被晏栩打横抱起来塞进了副驾驶,旋即晏栩一脚踩下油门,法拉利在震天动地的轰响中开出了清华东门,左拐右拐驶入了附近的别墅区。
输入开门密码,晏栩肩膀上扛着慕如笙两三步攀上楼梯,一脚踹开卧室房门,将人甩在床上。
他连鞋都没脱,在慕如笙平静而冷淡的目
nbspyzwyzw.)光中“咔哒”解开了腰带:
“新家第一炮,还是得在床上。”
慕如笙躺在床上,挣扎着坐起身,又被晏栩按着肩膀压回去,紧接着那根散发着浓郁男性荷尔蒙气息的阴茎贴到了她脸上。
肉棒在晏栩手里好像变成了一根武器,轻轻抽打她的侧脸,又在她的喉咙上蹭了蹭。
即使面对这么有侮辱性意味的动作,慕如笙脸上也毫无表情,只是嘴唇紧紧抿着,肩颈线条有些绷紧。
晏栩面色阴沉,眼神不善,跪在她头上,扶着完全勃起的大肉棒敲了敲她的嘴唇:“你跟我闹什么呀?”
“……”
“嗯?”
“……”
“你跟我闹什么呀?”
他捏着慕如笙的下颌,强迫她张嘴,龟头前端吐出透明的粘液,像唇膏一样涂抹在她的下唇上却没插进去。
对峙仿佛将时间冻结了,这栋没人住过的别墅一片死寂,窗外的院子里种了两棵西府海棠,树梢上喜鹊来飞去婉转啼叫,将房间内安静衬得更加可怕。
“昨晚还抱着我浪叫,今天穿上裤子就不想理我,”晏栩冷笑道,“非让我操你操到叫老公,你才能记着我是你的谁是吗?”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慕如笙,阴茎摩挲着她的侧脸,说道:“我真的喜欢你,不想搞得像睡了就不珍惜一样,本来今天挺高兴,你特么的非扫我兴。”
慕如笙眉头紧锁,眼神锐利。
下一刻,晏栩的阴茎就捅进了她的嘴里。不知是怕慕如笙咬他还是晏栩终究不忍心,他没有一下顶进最深,只是把龟头塞进去搅弄了几下。
“咳……咳……咳……”
慕如笙忍不住呛咳,晏栩立刻抽出阴茎,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直接压到她身上,粗鲁又强势地亲吻她。
她嘴里还有膻气,但晏栩不在乎。他舌头勾缠她的舌头,又用力去顶她的喉咙。
慕如笙“呜呜”推搡着晏栩的身体,缺氧让她脸色变红,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粘在头发上显得狼狈又可怜。
晏栩心底一沉,嘴上松了力气。
新鲜的空气穿过嘴唇缝隙吸入肺部,慕如笙重重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夏天穿得少,虽然慕如笙的胸部并不丰满,晏栩紧贴着她的胸前依然感觉到了那柔软的触感。
男性对乳房的迷恋简直写进了基因里。
晏栩从慕如笙身上起来,哗啦一声撕开了衬衫,然后高举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正想推高内衣时,余光扫到了慕如笙的手臂,晏栩顿时愣住了。
雪白皮肤上清清楚楚印着几道青紫淤痕。
晏栩眼皮一跳。
昨晚有这么用力吗?
……后来那几次他确实像疯了一样。
难道这木头精今天大变脸是因为他搞得她不舒服了?……那她对他有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台风过境之前的云层犹如鱼鳞,暗红的夕阳天光穿过玻璃窗洒进卧室,他们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隔着在空气中跳动的碎 金光芒默默注视着对方。
“咳咳……”晏栩松开手,从慕如笙身上坐起来,目光望向窗外,生硬道,“刚才弄疼你了吧……”
慕如笙没有回答,坐起身,侧对他穿衣服。
“我……我就是一大混蛋,保证最后一次犯浑,”晏栩转身,拉起慕如笙的手,认真说道,“我要是再撒疯,你就抽我。”
“不用了。”
慕如笙抽回手,一颗一颗系上衬衫扣子。
窗玻璃上映出她窈窕的侧影,脸上一如既往没有表情,侧对着晏栩穿衣服的姿势,让晏栩觉得她颇像个刚被恶霸糟蹋了的良家女儿。
“等等——”
慕如笙穿好了衣服正要下床,忽然被晏栩拉住了手臂。
她抬眼望来,只见晏栩略微俯下身,轻吻了那道淤青,然后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低声说:“对不起。”
“嗯。”
“对不起……”晏栩一下一下轻吻她的侧脸,含混道,“对不起,宝贝儿。”
搅东海、闹天宫的晏二公子平生就没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六岁那年和大院里小霸王打架,骑人脖子往死里抽,差点儿没把身高体重将近是他两倍的小霸王抽死。这熊孩子拒不道歉,亲爹把他倒挂在树上便去开会了,晏二公子硬是一声没吭在大太阳底下扛了好几个小时,等亲爹想起来还有这么个混蛋玩意儿的时候,晏二公子脸发青嘴发白差点上演了第一代“老二认错了吗?二少爷都死半小时了”的重生渣虐狗血文。
戎马半生的亲爷爷欣赏这熊玩意儿的硬骨头,带着他去靶场打了一下午枪,委婉表示你小子干得不错,从晏栩壮士就像奉旨捣蛋一样,哪怕把天捅了个大窟窿,全家再没一个人敢逼他道歉。
此时此刻,晏栩抱着慕如笙,深感他和这木头精之间缺的不是一个偶像剧出场方式,而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太监。
……怎么才能让这木头精知道他堂堂晏二公子从来不低头!从来不认错!此生第一次发疯、第一次着魔、第一次紧张局促与愧疚难安通通都是因为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呢。
晏栩清了清嗓子,低声在慕如笙耳边道:“不去见别人了,就我们俩,老公带你吃烛光晚餐,吃完晚餐去逛商场买包包。”
“我要回学校食堂。”
……还他妈惦记着食堂呢。
“好,”晏栩哭笑不得,“那吃完食堂老公带你逛商场买包包,然后回来试试楼下的按摩浴缸。”
“我要做实验到九点一刻。”
“行,”晏栩额头青筋直抽,“老公陪你做实验,老公给你买夜宵,然后试试楼下的按摩浴缸,保证你爽到高潮连连。”
“我要回自己家。”
“………………”晏栩咬牙切齿,“遵命,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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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估错了珍珠数,加更晚了一天抱歉
本文是沙雕,沙雕,沙雕!男主是个直男癌晚期二世祖,接下来会有一段沙雕虐男主的剧情,不论是甜还是虐都是为了哈哈哈服务的,哪怕虐也会想笑……绝对不够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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