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仑秘史

第 805 节

停顿,看到时机成熟,他握住自己的荫茎,对好位置,向文嫣的荫道中进发。
荫唇被rou棒挤到一旁,硕大的gui头顺利的进入女子的蜜穴,这时文嫣才从梦中清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剑平正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下体充涨无比,显然对方已经入巷。正当她要将对方推开,剑平低哼一声,腰部用力一送,将整条荫茎塞进对方体内。
啊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文嫣来不及反应,两条雪白的长腿向上一翘,顺势盘在对方的腰间,口中发出满意的呻吟。
剑平趁机吻了上去,将文嫣的香舌吸进自己的口腔,然后用舌头缠绕着她的丁香,用力的吮吸着。文嫣的心灵一时被肉欲占据,不加思索搂着对方的脖子,竭尽全力的享受着男子的热吻。
等到口舌酸麻,文嫣才从情欲的旋涡中脱离出来,她用力的推开剑平的大嘴,将头偏到一旁,用冷淡的语气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滚开
剑平知道此刻正是关键,如果一个不小心,马上就会前功尽弃,于是他露出一个令人望之心酸的表情,然后一点一点的将荫茎从文嫣的体内抽出。
文嫣似乎被他的表情打动,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及时忍住。rou棒从她的荫道中逐渐退出,充涨的感觉从荫道的最深处慢慢退往阴沪的入口,象是就要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她的小穴紧紧夹着对方的荫茎,想要将它挽留下来。
就在gui头即将从蜜穴中脱离出来的时候,剑平忽然叫了一声:不,再一次的冲进文嫣的蜜穴之中,而且更是直接撞在女子的花心上,文嫣的荫道一阵痉挛,仿佛为着它的再次光临而欢欣鼓舞。
只听剑平带着哭腔的言语在耳畔响起:文嫣,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无法克制自己去想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
这时的他象是个大孩子般哭诉着,真挚的情感激发了女子温柔的天性,她一边拂弄着他的头发,一边说着:你这是何苦呢我已经结婚了啊,比我好的女子多的是
我不要,我只要你一个人,没等文嫣说完,剑平打断她的话头说道:而且,你丈夫对你也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守着他呢
文嫣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有哪个好丈夫会让妻子深夜一个人在外面闲逛
剑平的话勾起了文嫣的伤心事,是啊,是丈夫先对自己不忠,还对自己不管不顾的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文嫣竟然问出了这样的话。
看到剑平肯定的点了点头,文嫣接着说:好,我答应你,不过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再对我无礼了
剑平从她的语气中知道这只是出于一种报复,一种放纵自己、对丈夫不忠的反抗,他一边轻轻抽动着蜜穴中的rou棒,一边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如果你想结束那段婚姻的话,希望你能第一个考虑我说这些话的同时,剑平心中暗笑,想不到自己的演技居然这么高明,这么轻易的就骗取了文嫣的信任。
文嫣并没有答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回应着对方。她的双腿勾住对方,扭动着身子,并且主动抬起臀部,将花房完全暴露出来,荫道中嫩肉咬住男子的荫茎,身体前后耸动,套弄起来。
剑平自然不会闲着,他双手扣住文嫣的双峰,将女子的长腿架上肩头,rou棒大起大落的在荫道中抽插不止,让文嫣充分享受到xing爱的乐趣。
啊不要太深了,出来啊我不行了好啊
虽然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文嫣的心绪,口中也在大声的呼喊,但是文嫣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一片的红晕,仿佛为自己的行为和言语而感到羞涩,而这种东方女子的娇羞正是剑平所期待的,他更加用力的捣插着yin水四溢的蜜穴,gui头在娇嫩的花房上刺戳着,花房逐渐张开入口,将肆虐的gui头请进孕育生命的宫殿。
如此深入的插送让文嫣瞬间崩溃,她全身一震,大量的花蜜从子宫中宣泄而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将她淹没,文嫣只能轻声的呻吟着,体会着生命的高潮,荫道的褶皱更加密集,强力的扭压下,剑平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女子的子宫内部,rou棒在十数次的跳动之后归于平静,留在文嫣的蜜穴之中。两人紧紧的拥抱着,高潮过后的余韵在他们身体间荡漾着
第10章警花
清晨,合衣而眠的张建刚被一阵门锁的转动声惊醒,他连忙从床上起身,撩开窗帘向外看去,却见到妻子正站在门口向另外一个男子挥手告别,那男子满面春风的目送文嫣进房,随即有意无意的朝建刚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这才转身离去。
也许是出于愧疚的心理,文嫣并没有再就丈夫的不忠多做争论,对建刚的责问也是随口敷衍了几句,然后借口要赶时间上班,便换衣出门去了。建刚虽然一肚子的话想问,可是想到手里的案子,只好先将家事放在一旁,等回头再做打算。
一连十几天过去了,建刚依旧是忙碌着两起凶杀案件,没有时间回家,而文嫣大部分闲暇时间都在陪伴父母亲,两人没有再碰过面。另一方面,剑平也遵守自己的承诺,不再打扰文嫣的生活,而是精心准备着下一步的计划。
终于,那种悲戚的哭声在剑平家的地下室再度响起。
别这样放我走吧我会报答你的呜呜呜
一只待栽的羔羊平躺在台面上,浑圆的肚子向上挺起,剑平将手放在上面,静静的感受着内里那个小生命的律动。
先生,我就快要生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女子泪流满面,不断的乞求着。
剑平好奇的将头靠在女子的肚子上,倾听里面的动静,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而说出话却无比的冷漠:对不起,怪只怪你是张建刚的表妹,如果放了你,我的完美计划又怎么能实现呢
这个女人正是张建刚的表妹田雨。
白天,正当她舒舒服服的呆在家中等待女儿的出生,却被装扮成电话维修员的剑平闯了进来,在确定家中没有其他人之后,剑平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并带回家中,成为他天才计划的又一个牺牲品。
虽然建刚已经通知各个部门的女警员小心行事,可万万没想到,剑平的目标竟然是他的表妹一个在安全局工作的孕妇。虽然安全局的性质和值勤的警察有所不同,但也是属于警察系统的一部分,正是由于这一点疏忽,田雨不得不接受悲惨的命运。
好了,先别说那么多了,我先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出来吧
一条人影慢慢的从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
啊艳华怎么会是你田雨惊讶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医师,艳华那双原本灵动有神的眼睛此刻显得无比呆滞,整个人象是行尸走肉一般,对田雨的呼唤充耳不闻。
主人艳华站在剑平身边,吐出两个字后便垂手侍立,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种高傲的特质,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艳华会变成这副模样,自然是剑平精心调教的结果。
把艳华抓回来以后,剑平并没有对她的肉体多做摧残,而是着重从精神层面给予她极大的打击。
首先,他将艳华的双手捆住,吊在一间小房子里,屋子四周的墙面连带头顶的天花和脚下的地板都安置巨大的屏幕,连续播放她虐杀小兰和万红时的录象,只要艳华一睁眼,就能看到被搅碎的肉沫和水中漂浮的断肢,从房间四角摆放的大功率立体声音箱中也不停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再怎么坚强的人类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为了防止艳华睡着,剑平还特意用上了古人常用的绝招:头悬梁,锥刺穴,将她的一头秀发绑在木架上,下体还插上一根巨大的塑胶棒。只要艳华稍微垂首,头发便被撕扯得巨痛难忍,完全无法有片刻的安宁,小穴中的棒子将蜜道撑的大大的,刚开始还有些yin水的滋润,可后来,yin水留干了,干涩的荫道中更是火辣辣的一片,她却只能一直清醒着接受无尽的折磨。
为了增加yin辱的效果,剑平又用几片塑料布制成一个小风车,放在艳华的下体,不停拍打着女子的肉臀。柔软的塑料打在屁股上,虽然不怎么疼,但啪啪的响声却让女子感到无比的羞耻,打的时间长了,雪白的粉臀上染上艳丽的红色,被剑平戏称为猴屁股,这更让艳华无地自容。
经过三天三夜惨无人道的疲劳轰炸,再加上剑平的威逼利诱,艳华外表的坚强被层层粉碎,第一天,她还可以大声的诅咒、哭骂,并威胁剑平放人,到了第二天,则只剩下无言的落泪和疯狂的喊叫,在第三天的傍晚,艳华的意志终于宣告崩溃,完全臣服在男子的yin威之下。
你一定很久没有享受男人的rou棒了吧剑平在田雨那因色素沉淀而显得有些黝黑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摩着,你放心,现在我安排了医生在旁边候着,保证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现在,就让我尝尝大腹女人的滋味吧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将早已发硬的荫茎塞入女子的蜜穴。由于田雨即将分娩,荫道分泌物比常人多上数倍,所以剑平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肉帮插了进去,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子宫的膨胀压迫着荫道,使得女子的荫道出奇的短,rou棒刚一进去就顶到了宫颈口。
田雨的宫颈口已经张开一指的宽度在正常的情况下,张开四指的时候,孩子就能顺利分娩出来,现在,剑平的大gui头在子宫口附近滑动几下,便将入口撑开,象一条毒龙钻了进去。
好久没有得到男人滋润的田雨,一上来就是受到如此深的插入,强烈的充斥感遍布全身,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也顾不上艳华还在旁边站着,只是跟随身体的感觉轻声呻吟着,还刻意挪动一下身子,便于对方能更顺利的活动。
田雨的荫道里水分充足,以往和其他女子交合时的窒涩通通不见,剑平轻松的在蜜穴中抽插了几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于是,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比荫道紧得多的宫颈,一次又一次的将rou棒向女子的身体最深处挺进,几乎将小半条荫茎都插了进去,动作的幅度也小了很多,gui头一直留在子宫中不肯出来。
剑平的rou棒的前端浸泡在子宫中,温暖的水分使他体验到另外一种感觉,那是生命之水,是孕育新生命的源泉。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女子体内小生命的活动,他的gui头正陷入那团新鲜的肉体里面,新奇极了。
过了没多久,剑平忽然觉得gui头的伞柄处被一阵强烈的收缩挤压着,连带着蜜穴中的rou棒也感到无比的压力,那股力量宛如涨潮的海水一般,一波比一波迅猛,一轮比一轮强劲,害得他险些守不住精关。
这就是宫缩吧剑平叹息着,停止了抽送,让rou棒停留在女子的荫道中,静静的享受着。
你快拔出来啊疼死我了我要生了要生了啊痛啊一阵阵的疼痛从子宫处传了上来,田雨从适才瞬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再也无法享受到性茭的乐趣,她能明显的感受到男子rou棒的硬度,荫道的肉壁向内收缩,遇到对方的男根后又不甘愿的弹了回去,然后是另一波荫道的蠕动。她的肩头被固定在台子上,只能拼命的扭动笨拙的身躯,双手在台子上用力的拍打着,发出一声声的哀号。
这一轮的宫缩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的样子,等到它结束的时候,田雨已是满头大汗,脸上的肌肉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急促的喘着气。
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田雨也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目前她所能做的,就是盼望能保留肚子里的一点血脉,但是却一点把握也没有,她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虚弱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无助。
果然不出她所料,男子并没有回应她生命中最后一个愿望,剑平只是冷冷的看着身下的孕妇,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天啊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难道你一点人性也没有吗田雨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人性我有啊,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相信“人性本善”,我追求的人性就是要“满足”,只有在不断的满足中,才能将人性最深层的含义体现出来啊哈哈哈哈狂妄的笑声响起,让田雨体会到残酷的现实。
艳华,你求求他,放过我的孩子吧田雨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无法进行思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全自己的孩子。所以,慌乱中,她居然向一旁默默无语的艳华求助。
主人说的就是真理艳华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她也想帮田雨一把,但是考虑到自身的处境,口中却说出异常冷漠的话语。
没等田雨继续恳求下去,又一轮的宫缩开始了。比上次持续的时间还长,田雨痛得几次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小兽般的低鸣。她的两腿激烈的颤抖着,子宫里更是热痛交加。
宫缩间隔的时间也逐渐减少,剑平的rou棒在荫道的钳夹下更是膨胀到极限,男子再也不愿只是等待,他大吼一声,扣住田雨胸前的双丸,粗壮的rou棒劈荆斩棘,破开层层的阻碍,在狭窄的肉道中冲刺着。
自身生理上疼痛还可暂时忍受,但那种嫩肉被强行挤开的痛楚却无法让田雨默然,她胡乱的喊叫着,疯狂的摇着头,凄厉的叫声在房间中回荡。
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剑平一边奋力的抽插着,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好紧比我干过的所有荫道都紧,爽爽啊
gui头在子宫中胡顶乱戳,忽然间,似乎刺破了某种东西,大量的液体从子宫中汹涌而出,当剑平的rou棒插入的时候,两人的耻骨相撞,液体顺势飞溅,有几滴居然落在了剑平的睫毛之上。
哇好多水啊,你这个yin贱的母狗
艳华虽然不敢对剑平有任何反抗,但到这时,她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低声解释道:主人,那些不是体液,是羊水啊羊水一破,小孩子如果没马上出来,那就活不成了。
那就生啊剑平还是在蜜穴中顶戳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主人,由于羞涩,艳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您的荫茎插在里面,小孩子出不来的。
少罗嗦,你是医生,该怎么办别问我,没见我正忙着呢吗说完,又是一记尽根皆没,弄得田雨也是一声惨叫。
艳华看了看满脸悲愤的田雨,却见她咬着牙,朝自己点了点头。
艳华颤抖着手,慢慢的在凸起的肚子上摸索着,确定下刀的部位。冰凉的刀锋抵在火热的肌肤上,让田雨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艳华此时不敢去看田雨失神的双眼,她紧咬银牙,手腕用力,刀尖刺入了田雨的体内,一缕红艳的鲜血冒了出来,沿着浑圆的小腹流在台面上。
田雨已经痛晕过去了,艳华的眼眶中同样旋转着清澈的泪水,她不敢多做迟疑,在田雨的肚子上竖着划开一道口子,正想探手进去剖开子宫,取出里面的孩子,却被剑平一把拦住。
这样怎么看得清楚呢经过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剑平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异常兴奋的神情。艳华看着男子狰狞的笑容,一颗心沉了下去。
剑平将rou棒插在田雨的荫道之中,一把抢过艳华手中的利刃,二话不说,又横着在孕妇的肚子上割了一刀,田雨的肚子上立时呈现一个血淋淋的十字。艳华慌忙中拉住了剑平的胳膊,说道:主人,别这样,一道口子就可以取出孩子了啊,您休息一下,还是让我来吧
剑平阴冷的眼光扫向艳华,吓得她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只是哆哆嗦嗦的站着,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嘿,我说过要你帮忙吗滚开再说我又没做过医生,这样才好下手嘛剑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割开的肌肉,用力向两边一拉,硬生生的将孕妇的大肚子撕了开来。
啊艳华惊呼一声,虽然已经料想到对方会有些残忍的举动,但她还是被眼前的一切震得魂飞魄散。
啊一声更高亢的惨叫从田雨的口中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从昏迷中醒转过来,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自己蠕动的肠胃,大量的酸水从嘴角逸出。
剑平一见田雨醒了,连忙吩咐艳华道:快打强心剂,别让她又晕过去了
艳华眼中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注入田雨手臂上的血管,嘴里不停的说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田雨此时似乎已经认命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艳华我不行了,如果你可以请照看我的孩子母性的光辉在她脸上闪耀,艳华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应是。
剑平看着两个女人的交流,心里甚是不以为然。他随手割下田雨的胆囊,用刀尖刺破一个小孔,然后放在女子的嘴上,让墨绿色的胆汁一点一滴的落入田雨的口中,说道:觉得自己很命苦是吧那就多尝点儿苦水好了来世投胎时可要记得今天的苦,日子才会更甘甜呢
田雨费力把眼睛的焦点转移到剑平身上,眼光中暴射出无比的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剑平身上早就千创百孔了,她一字一顿的说道:畜生,如果有来世,我要让你后悔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要把这些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你
哈哈还真嘴硬,先好好活完这最后的一刻吧剑平说着,左手沿着女子的大肠摸索着,田雨只觉得似痒非痒、似痛非痛,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可恶的小老鼠沿着自己的肠道爬行,想抓却抓不到,难受极了。
主人,别玩了,孩子就要死了啊艳华向剑平请求道。
不急,我们再做了实验剑平从末尾处割断了田雨的大肠,将长长的管道拉出女子体外,随着他的动作,田雨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器官脱离身体的那种空虚。
剑平用手捏了捏滴血的肠子,只见一些黄色的粪便从大肠中脱落出来,他的这些举动只换得女子几声微弱的哼叫,毕竟,身体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再怎么凶狠的折磨也只不过是千斤重担上再加一把沙土,另外,田雨也实在没有气力多做挣扎了。
看到了吧你这个女人还真恶心,这么多的大便剑平将大肠塞进了田雨的口中,吃吧,你这个贱女人,赶快给我吃下去,不然,我现在就干掉你女儿
现在田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子宫里的女儿,她默默压下强烈的恶心感,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的粪便。
等到对方将大肠里的物什都咽了下去,剑平这才将肠子抽出,然后将手探上去,捏弄着女子的胃,然后逐渐往下,将田雨刚吞下的大便沿着肠管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再次从原先的出口处掉出。
哈哈,老师们没有骗我,这条通路是连着的似乎验证了小时候学到的知识,剑平得意的笑着,将大肠再次塞进田雨的口中,然后又开始下体的活动。
喔喔喔,好爽啊剧烈的抽插让田雨体内的器官纷纷摇晃,象是一个盛满物体的容器一般,荡来荡去,从男子的角度看过去,宫颈口一鼓一缩的,忠实的反应着gui头插进抽出的状态。
喂喂喂,你女儿还真yin荡啊,还没出生就想要男人的rou棒了仿佛要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剑平终于割开了蕴藏生命的子宫,然后指着里面的孩子说道:看吧,这个小色女,抱着我的大rou棒不肯放,嘿嘿,还想凑上去吸几下呢
孩子,我的孩子在生命的弥留时候,田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的喊着叫着,双手颤巍巍的伸向半空。
给你,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剑平将孩子从女子体内取出,放在田雨手上。
田雨将浑身血污的女儿抱在怀里,心酸的眼泪如泉水般落下。
剑平将依然坚挺的rou棒从田雨体内拔出,艳华识趣的跪在地上,用她的小嘴为主人做着服务。
田雨用手拍打着孩子的背部,让她将口中的羊水吐出,本以为会出现嘹亮的哭喊,现在却只能听到嘶嘶的出气声,她立刻慌了手脚,凄声的悲唤道:啊,孩子,你怎么了
田雨的惊呼让剑平很不耐烦,他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居然露出一个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呵呵,毕竟没当过医生,下手重了点,把她的气管割开了,这样也好,至少你在黄泉路上不会太寂寞
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剑平在艳华的嘴里用力抽插了几下,抓过垂死的女婴,将白浊的jing液灌入小孩嘴里,这样死去太不值得了,至少尝尝男人的jing液吧哈哈哈
苍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快打雷劈死这个混蛋吧女人的叫声是那么的凄惨。
剑平笑道:我一直装着避雷针呢哈哈,看你们活得这么痛苦,我就发发善心,送你们母女一程
他将被鲜血染红的母女拉到一把铡刀旁,这才对跪在一旁的艳华说道:该你上场了
不,主人艳华双膝点地,爬到剑平的身前,用自己的ru房摩挲着红白相间的rou棒,做着最后的努力:求求您了,孩子还有希望啊,您就大发慈悲,让我救她吧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一脚,艳华的脸上立时出现一个鲜血染成的足印,只听得男子冷漠的说道: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动手,我就把你们三个一起铡,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田雨微弱的声音传来:艳华动手吧
不,我做不到艳华爬到田雨身边,费力的将她的脖子抬起,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声的缀泣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田雨挣扎着附到艳华耳旁,小声的说道: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找机会逃逃走,为我们报仇啊
艳华大哭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点着头。
还不动手在男子的怒吼声中,艳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握住铡刀的手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田雨,只见她目光涣散,头无力的垂在一旁,身体抽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艳华心里巨痛难当,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执行剑平的命令,最后,她把眼一闭,疯狂的大叫一声,用力的压下铡刀,只见房间中寒光一闪,母女俩被拦腰斩成四段。
第11章借刀
凌晨两点半,张建刚又一次接到神秘人物的电话,这次对方并没有再吊他的胃口,只是在表明身份之后,留下简单的一句: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婆话筒中传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狞笑,然后对方就挂断了。
张建刚顾不上分辨对方言辞的真伪,抓起椅背上的衣服便冲出了警局。以前为了显示自己的廉洁,他在私人时间没有使用过单位的车子,现在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跳上停放在院子里的桑塔那,一踩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往家中驶去。
咚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文嫣猛然从梦中惊醒,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建刚先对妻子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这才开口问道:你没怎么样吧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神经病啊你,我好好的能怎么样你是不是昏头了被人搅坏清梦,文嫣自然满肚子的牢骚。
对不起啊,是因为建刚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话头,他不想带给妻子有太多的顾虑,于是话锋一转,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先休息吧,我到客厅里等个电话。
文嫣刚想再问些什么,建刚已经走出卧室去了,考虑到第二天上午还有一堂早已安排好的教学考核课,她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虑,重又躺下睡觉。
由于神秘人的恐吓,建刚自然不敢合眼,在客厅中静静守侯着,等到天色微明,才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暂时松弛下来。
我要上班去了,今天有我的考核课,要提前准备一下。文嫣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整理着衣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丈夫那疲倦的样子,她连忙上前按着丈夫的肩头,关切的问道:你一夜没睡啊快去床上休息一下,迟些再回警局吧。
建刚不由得心中一暖,以往温柔的记忆涌上心头,一刹那间,这些日子的烦躁都化为乌有,他轻轻的握住娇嫩的柔荑,深情的望着妻子,只想和眼前的玉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直到地老天荒。文嫣脸上一红,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么美,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好好好,知道你嘴甜,还不赶快给我去睡觉文嫣羞红着脸催促道。
不用了,今天我开车送你爽朗的笑容重新浮现在建刚脸上,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即便立刻被罢职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最想珍惜的人会在这里等着他。
车子走出去没多远就被迫停下来了,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十字路口,十几辆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显然已经在这里停了一段时间。
我下去看看。建刚解开安全带,对一旁的文嫣说道。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不知怎么的,文嫣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象是会失去什么宝贵东西似的,她赶紧跳下车,和丈夫一起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清晨的大气中带着一丝寒意,文嫣缩了缩肩膀,向十字路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交警站在路口中间,正做着让另一方向的车辆通行的手势,从头发的长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名女性,只是身材有些臃肿,显得衣服并不是很合身。
忽然,从西边吹过一阵大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少许落叶,在半空中飞荡,尘砂弥漫中,那人的身影隐约晃动,仿佛在迎风起舞,而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打从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放行建刚大声的呵斥着,走上前去,文嫣连忙跟上,准备及时制止丈夫过激的举动,以防场面弄得太僵。
微风起处,将那人遮挡在脸前的长发吹开,啊田雨你怎么会在这里文嫣眼尖,率先发现这个造成交通堵塞的人正是丈夫的表妹田雨。
这时,建平也看清楚了表妹的脸,于是更加火冒三丈,骂道:你捣什么乱还不给我马上滚下来
田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远方,苍白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根本不理会建刚的呼喝。
文嫣当然知道田雨即将临盆,她怕建刚一怒之下会做出傻事,对孕妇和胎儿造成伤害,于是抢先一步拉住田雨伸直的手臂,又用左手搂着对方的腰肢,说道:田雨,别和他一般见识,走吧,咱们回家去
文嫣轻轻的一带,想将田雨先拉到路边,却觉得手中忽然一沉,再转眼看时,发觉田雨的上下半身已经分开,腰部以下的部分依然留在原处,盆腔中残留着一些被割断的肠子和破碎的内脏,而她的上半身则被自己搂着,血淋淋的人体器官纷纷落下,心、肝、肺、肾、子宫掉了一地,溅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还有一大块血肉落在自己的脚背上,恍惚看去,似乎还在不停的蠕动。
文嫣惊叫一声,用力将其踢开,却将那团东西挑到建刚的身上,仔细看时,原来是半截婴儿的身体,两只沾满鲜血的小手正挂在建刚衬衣的口袋上,晃悠悠的摆来摆去。文嫣身子一软,缓缓的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建刚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活生生的表妹居然被人如此残忍的杀害,连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斩成两段,这些都让他的理智陷入崩溃的边缘,他仰天狂呼,声带悲切,要把胸中积压的痛苦和愤怒统统发泄出去。等他吼完,这才发现文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建刚顾不上别的,连忙抱起文嫣,跑回车子。黑烟起处,桑塔那象子弹一般射了出去,奔向附近的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建刚拉住刚从急救室中走出的医生,焦急的问道。
哦,她没什么事,只是惊吓过度导致暂时昏迷,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医生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解释着,还有,她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胎儿可是不大好啊
建刚才松了一口气,想要进房看看文嫣,却被医生后半段的话震得大惊失色,他清楚的知道,上次和妻子交合是在一个月前,第二天就是小雪的尸体被发现的日子,晚上回家休息时,发现文嫣来了例假,自那之后,他几乎一直在警局中过夜,夫妻俩根本没有机会同床,仅有的一次也以自己的阳痿告终,现在,怎么突然冒出了个孩子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妻子竟然会背叛自己。他握住医生的手腕,大声的吼道:不可能,你骗我
声音大的几乎可以掀翻整个房顶,引得路过的病人和护士纷纷侧目,建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力道一松,那个医生乘机抽出胳膊,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揉着被捏痛的手腕,一边说道:我是名医生,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吗不信你可以去看化验报告
建刚浑身颤抖着,脸上阴晴不定,眼眶中也蒙上一层水气,失望、懊恼、痛苦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在他的心中不停的翻涌。不久前还想和妻子一生厮守,现在却完全变了副模样,怪不得这几次见文嫣时都觉得有些古怪,原来早就有了别人的孩子,可怜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早上文嫣对自己关心的表情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无比的虚伪,刹那间,建刚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美满的人生瞬间崩塌,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医院的大门,行尸走肉般的发动车子,漫无目的的在马上上行驶着,是啊,天大地大,哪里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啊
下午,一脸憔悴的建刚终于回到了警局,在漫长的思考之后,他发现只有这里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他决定先把手里的案子破了,再考虑家里的事情,毕竟,为民除害是警察的责任。他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可恶的东西,不但杀害了表妹,还让自己无暇分身,让其他人乘虚而入,夺去了心爱的妻子,这个仇不能不报。当然,建刚并不知道,那个让妻子怀孕的家伙正是他做梦都想抓到的罪犯。
建刚一进办公室,就被通知局长找他一下午了,他来不及休息,立刻赶了过去,准备聆听又一次的斥训。
没想到,这次局长说话的态度倒是很和蔼,甚至还亲手为建刚沏了杯上好的茶叶,这让建刚饱受创伤的心灵有了一丝慰籍,他激动的捧着茶杯,颤声说道:局长,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局长晃着肥胖的小手说道:你现在就开始放长假,我已经让其他人接手这件案子了,你去把手里资料整理一下交给老张,然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哦,我听说你一直没回过家,这可不大好啊,要多花些时间陪伴家人啊
乒的一声,白瓷茶杯落在地上,摔成几瓣。建刚万万没有想到结局竟然会是这样,他呆立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不是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吗最后期限还没到啊
唉,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是照章办事。我是答应过你,可现在你表妹也被害了,按我们系统的规定,办案人员不能是受害人的亲属或者朋友,防止出现公报私仇的情况,这正是反应我们清正廉洁的一条铁律啊
不建刚面色铁青的说道:我要亲手抓住那个混蛋
你看看,你看看,我刚说过不能公报私仇,你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继续办案你还是休假去吧什么时候归队,等候我的通知。
建刚彻底绝望了,家里是一团糟,现在连最后的一点寄托也被剥夺,他要怎么度过这个遥遥无期的长假啊他慢慢的转过身,走向门口。
等一下。局长的呼唤让建刚猛然回头,满脸期许的望着局长,把配枪和证件留下。简单的一句话粉碎他最后的希望,建刚默默的摘下枪,连带证件一起递了过去。
张建刚拖着没有灵魂的躯体回到家中,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如常,却少了以往的生气,文嫣此时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唉,反正她去哪里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建刚只是一个没人理会的倒霉蛋而已,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躺倒在沙发上。
嘀铃铃铃铃,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建刚停了一会儿,这才走了过去,拿起话筒。
张队长,听你说话好像没什么精神啊怎么,不想抓我了吗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恨。
畜生,你又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哈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马上到“明宏仓库”去,我在那里等你,记住就你一个人,要是通知你的兄弟,就别想见到我
明宏仓库临海而建,以前是本市最大的一处物资储存地,距离发现万红尸体的燕庄不远,同样是受城区扩建的影响,现在已被废弃,听说不久将被拆除,建成一个游乐场。
张建刚此刻正站在仓库的中央,他先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做警察多年积累的经验,只有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才能做到致敌机先。
我来了,出来随着建刚的一声断喝,剑平从一根班驳的柱子后面转了出来,笑嘻嘻的望着一脸怒气的建刚。
是你建刚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正是那天清早送文嫣回来的年轻人,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看上去温文而雅的男人怎么会是自己要找的对象呢
哈,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剑平。正是你要找的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从说话的声调确定出对方正是那个凶残的罪犯,建刚的瞳孔开始收缩,拳头紧紧的握住,手骨的关节咯咯作响,身体的肌肉紧绷,象一支猎食豹子,准备随时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为什么哈哈哈哈剑平得意的大笑道:谁叫你娶了个美丽的老婆,又偏偏被我看上了呢为了得到她,我还真没费工夫呢,不过,再怎么辛苦也是值得的,她那白嫩的小手、软绵绵的奶子、流水的荫道,啧啧啧,真是没得将,人间极品啊哈哈哈哈
下流的话语让建刚几欲疯狂,他乘剑平忘形之际,纵身而上,铁拳直击对方的面门,拳头在距离剑平鼻梁三寸的地方嘎然而止,因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建刚的下巴。
就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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