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秀不自觉收拢了腿,紧紧将他的手夹在腿心。
“嗯啊”他的手指染着清水洗过的冰凉,伸入她紧窄的花穴里沿着重重褶皱轻抚抠弄,秦秀秀被那指搅着,漫了满面红晕,禁不住屈起双膝,握住他的手腕,“别啊嗯呃好酸”
秦绍额上冒汗,却噙着笑,手继续沉没在她暖穴中耸动,秦秀秀只觉他身上皮肤热度惊人,她感到眼皮渐渐被灼得承重以至于睁不开,“爸爸”她仿佛热到不能再忍,自己动手扯着本就薄如蝉翼的透明围裙,大半个酥胸露在外面,因为下身秦绍手指的插动而轻摇,嫣红的乳头在秦绍眼前晃来晃去。
秦绍眼神随着她晃动的乳尖直转,口干舌燥,竟然罩住她私处将她托起来调了个身,放在流理台上。
他埋头啃她的乳,厚舌又卷着乳尖含在嘴里轻轻咀嚼,仿佛对待人间难得的佳酿般不肯轻易下咽,沾满了甜糜淫液的手更是抽出来肆无忌惮地滑进围裙里揉搓她的乳房,沿着细柳腰上下游弋。
“啊嗯爸爸,爸爸”男人的头颅埋在胸前舔弄一如婴幼儿吸食奶水般凶猛,秦秀秀羞得仰起脖子来,“不要光舔呀肉棒进来呀”她声音浸了蜜似的甜丝丝,秦绍哪有怠慢的道理,拉下裤子就掐着她腰对准花穴尽根捅进,“啊嗯嗯、嗯哈”秦秀秀半个月没尝这大肉棒的滋味,突被塞了个满满当当,撑得饱胀却也心满意足地娇吟婉转,秦绍每抬腰杆往上顶她一下,她小穴里便短短一抽搐咬得更紧,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她被撞得小身子直往上跑,被秦绍扣掐着腰固定住,冲锋陷阵杀了她个片甲不留,只得抱着他的头“啊啊”地乱叫,禁不起这记记操在花心上,秦绍“啪啪啪”的沉重撞击着,一对子孙袋连连甩在她阴户上,可见干得有多大力,只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她小穴里,日也干夜也操,将她搞死在身下。
秦秀秀承受不住地哭叫,抠着他的头皮:“爸爸别了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小穴烂掉了,被爸爸干烂掉了”
秦绍头发被她抓得紧,下身却沉溺在她发大水似的湿得不成样的小穴里完全沦陷了,出不来了,只知道重复着机械的动作,像不知疲惫的永动机般挺进抽出,复又捅穿她小穴,白糜的汁水溃堤般涌出,夹杂着被捣得四溅的淫沫将流理台浸得仿佛打湿了煮满水的汤锅般,他感觉自己就是沸水中窒息的鱼,涨得快要爆掉,半句淫秽的调笑也发不出,只知也只能绷紧牙关肏干,次次戳挑她肿胀的小核,将点点媚肉带得翻出,将宝贝女儿干得失神,翻出眼白,无意识地发出各种呻吟。
秦秀秀四肢百骸都浸了热意,汗水从头发丝间渗流下来,迷住了眼睛,她被干得不得喘息间感到厨房暖色的光折射在模糊的视网膜上,恍惚中竟生出今生今世的酸慰感,想要痛哭,或者就此继续狂欢直到地老天荒。
大概通往心灵的捷径真的是阴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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