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起来真难看

因为高三上课时间比较早，李意灿出门一般都碰不到柴西。
今天她特意提早二十分钟起床，溜到柴西房间，钻进他的被子里。
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再一次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平。
“一个男生脸要这么好看干嘛！”她小声嘀咕。
“睫毛比我的还长，不擦防晒还这么白，还有这个皮肤，也太水嫩了吧。”她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眼睛、鼻梁和下巴，又在他脸上戳了戳。
然后蹂躏了几下他柔顺的头发，叹气道，“连发量都是王者级别。”
这样都不醒？李意灿直接起来骑到他身上。
柴西感觉自己下面被她坐到了，不再装睡，看着她说：“你一大早来谋杀？”
李意灿发觉自己屁股下面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故意装作十分惊讶的说：“原来这就是晨勃？”
柴西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我昨天叫你等着，你今天主动送上门？”
“对啊，我好不好？”李意灿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的喉结。
“你不怕我妈等会儿进来？”柴西故意吓她。
“不怕，进来就进来吧。”李意灿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这么早路阿姨和柴叔叔不可能醒了。
“不怂了？”
“谁怂了？”她把柴西的上衣掀起来，亲他的腹肌。
柴西抓住她乱动的脑袋，不让她亲他。
他说：“抱一会儿就好。”
“那你那里怎么办？”李意灿指了指他下面。
“我发现你小小年纪懂得挺多？”柴西没让她碰下面。
“你以为现在还是远古社会？网上啥都有，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李意灿说。
“你的意思是你看过别人的？”柴西看着她。
“我成年了，一月份刚18。我看a片合法的，你不能举报我。”李意灿不满的说。
“……………你以后别看别人的，想看的话看我的。”他觉得现在的小朋友真是不得了，但他还是要尊重她。
“你现在又不让我看？”李意灿作势又要把手伸过去。
被他挡住，他说：“我怕你看了就走不了了。”
李意灿终于安静如鸡。
柴西想既然都醒了，就打算送她去学校。
“你养女儿呀？”李意灿觉得他好笑。
“想跟你多待会儿。下个星期我就走了。”柴西摸着她的头说。
李意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拉柴西的手，说：“那走吧。要不然这段时间你都接送我，反正你也没事。”
“你不怕同学看见？”柴西没想到她会答应。
“不怕，我也想和你多待一会儿。”李意灿说，“你手术要做多久？”
柴西知道她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便说：“估计要在北京待三四个月吧，情况好的话时间会短一点。”
李意灿很心疼，抱着他说：“一定会好的，你看你平时都很健康，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区别呀。”
“会的。你想我的话，考完来北京。”柴西不想她担心，没有告诉她他现在的实际情况，其实自从车祸后，所有强度太大的运动他都不能做。
“好。”李意灿知道自己可能不会去北京。却又不想他失望。于是她想，有机会的话她一定会去，哪怕就是远远看他一眼。
“灿灿，进去吧。”柴西把她送到校门口。
“拜拜，柴西哥哥。”
柴西很少听她叫他哥哥，她不怎么喊他，生气的时候直接叫他的名字。
想到最近她过分热情。
他不是觉得她奇怪。
他只是想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尤其是。
为什么早上她躺在他身边看着他时，刚才她笑着跟他告别时，
眼里露出的是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