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这一晚自是被翻红浪,无限旖旎。俞彦青只觉身下的娇人儿真真是个宝贝,让人恨不得溺死在她那温暖紧窒的甬道中,柔软的小身子能弯成任何想要的弧度,欢好后的眸子灿若星辰,肌肤梅花点点,即便是后来被自己孟浪的弄晕了过去,花穴中的软肉仍旧不停无意识的蠕动收缩,一个没收住折腾到寅时方才放过她,相拥着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满脸餮足的男人在熹微晨光中渐渐清醒过来,感受着手下滑腻的触感,笑意不禁慢慢爬上了嘴角。睁开双眼果然看到精致如娃娃般的娇娇乖巧的偎在自己怀中,小巧的鼻翼一张一翕,轻轻呼出的温热气体钻进他脖子中,又痒又麻。
覆在女孩儿腰际的大手上移,爱怜的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微低下头在饱满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生怕惊扰到娇人的沉睡,男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细腻白皙不见一丝毛孔的脸蛋儿,又紧了紧怀抱,直勾勾的看着她漂亮美艳的容颜,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一般,目光胶着在她脸上,不肯移开一分一秒。
直到天色亮到该去拜见母亲了,俞彦青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两人的私处还交合黏连着,肉棒因为晨起略有些胀大变硬的趋势,缓缓抽出时带出了一些淫靡的浑浊,精华被少女吸收了不少,液体显得更加透明清澈,稀稀拉拉顺着腿缝流下,濡湿了下方的床褥。
大龟头彻底拔出依旧箍的圆绷绷的小口儿时,发出了极响亮的“啵”的一声,像活塞脱离了木桶一般。没有了肉棒堵塞的花穴仿佛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咕咚咕咚吐出了大股大股的稀释液体,足见昨晚被兽化的某人灌进了多少精华。
男人俊脸有些发烫,不好意思再去看释放精水儿后重新变得平坦的小腹,更不敢去看雪白胴体上遍地开花的青紫痕迹,原本昨天还娇娇嫩嫩的小人儿,硬是被自己“宠爱”成了活像惨遭人侵犯蹂躏的破布娃娃,掐痕咬痕在玉体的映衬下显得愈加触目惊心。
俞彦青迅速穿好衣服,拿起桌边的凉茶,灌下一大口以缓解躁热的心绪,脚下生风般逃离了“作案现场”,朝母亲房内大步走去。
这边老太太正听着姑姑汇报昨晚的情况,“老夫人,昨晚二爷缠着人家姑娘一晚没睡,新媳妇也是纵着二爷疼二爷的,可见是个乖巧知道疼人的,房里要了四五次水呢,把外面伺候的丫鬟们都快羞死了,我瞧着,二爷是极喜欢这个媳妇的,您哪就且等着大胖孙子吧”
老太太闻言欢喜,一想到不久后就能再有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高兴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俞彦青正巧在这时神采奕奕满脸餮足地走了进来,向母亲见礼后,坐在了母亲不远处的椅子上,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她身体不太舒服,我代她给母亲请安了,还望母亲见谅。”
老太太心知肚明,呸臭小子,身体不舒服还不是被你欺负的,笑眯眯回他,“咱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身体不舒服就不用再过来请安了,我也不会挑她毛病的。倒是老二你,那姑娘一看就娇娇弱弱的,你可多怜惜着点,别太折腾人家了,争取早日给我生个大金孙出来好了,回去吧,心思都不在我这儿,快走吧~”
俞彦青被自己亲娘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得悻悻然离开了。临走之前没忘记朝老太太要玉膏,在老太太和姑姑戏谑的火辣辣的满含暗示性的目光中,俞二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转身便走,只是那脚步无论怎么故作镇静,都显得有些凌乱急促。
俞彦青疾步赶回新房,纱帐轻掩下凹凸有致的娇躯背对着他兀自睡得香甜,男人无奈而又宠溺的勾了勾嘴角,真不知道自己这么着急干嘛,生怕她会消失一样,生怕昨晚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旖旎春色只是一场梦一样,只有把她紧紧搂在怀中,才能安心,才能相信她是真实存在于他生命中的。
男人脱下外袍,唯恐衣服上沾染的凉气让娇人儿不舒服,只着亵衣亵裤上了床,从背后把小人整个揽入怀中。
媚色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独属于男人家阳刚炽热的气息传来,抽了抽小鼻子,恩,是熟悉的清冽味道,扒着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慢腾腾地翻转过来,灵巧地钻进暖烘烘的胸膛,又拱了拱小身子,找到舒服的位置后娇笑了笑安心睡去。
俞彦青在她抓住他手臂后,一动不敢动,怕惊扰了她弄疼了她,只在她扑向自己时顺势一搂,稳稳接住怀中在他看来娇嫩易碎的娃娃。
怀里的娇人却突然蹙眉,不满的撅起樱桃小口,羊脂玉般的脸蛋上写满不满,男人瞬间开始心疼,刚要动作,却见削葱玉手胡乱撕扯起他的亵衣,正做着与细白柔荑极不相符的流氓行径。
俞彦青哑然失笑,被这娇人的动作弄的哭笑不得,一个晃神间,没想到媚色解了半天没解开,瘪着小嘴儿委屈的竟快要哭出来,忙帮她解开衣带,露出硬朗结实的蜜色胸膛,无奈地任由小姑娘吃自己豆腐。
媚色摸到了光滑的硬邦邦的熟悉触感,这才转阴为晴,露出了奶猫般满足的神色,把两只有些冰凉的小爪子全部伸开贴在线条优美的胸肌上,又向着温暖的怀抱深处挤了挤,整个人娇娇小小完全缩在男人的笼罩之中,两人之间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微凉的小手激的男人茱萸立起,硬挺挺抵着女孩儿柔软的手心。似是感到了不舒服,小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揪着小红果拧了好几圈才放手,惹的男人欲火渐生,自己却在热乎乎的怀抱中安然睡去。
女孩儿娇憨可爱,俞彦青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甜甜的,酸酸的,痒痒的,像有只小爪子不停的挠来挠去,挠的自己心头软的一塌糊涂,从来没体验过的感觉在心中炸裂开来,无法忽视。
八
媚色这一觉睡得舒心无比,身下锦被柔软,身旁怀抱温暖,一夜无梦到天明。
快转醒时头脑昏沉,迷糊之间慢慢思索,旁边是男人宽阔的胸膛,哪里来的男人呢哦,自己好像成亲了,昨天晚上是洞房花烛夜,而且这个男人好像还热情的让她有些吃不消今天早上是不是应该有什么事情什么事情呢啊呀糟了今早应该敬茶的
媚色从朦胧的睡意中彻底惊醒,高声喊了一句贴身伺候的绿萝,美眸不情愿的半睁半合着。俞彦青被她这不愿起床的娇懒小模样逗得发笑,忙低声在她耳边哄到:“再睡一会儿吧,母亲那边不用请安了。”
媚色吓得睡意散了七分,哪里还睡得着,剩下的三分是身子惫懒,懒懒靠在男人怀里,削白手指泄愤般地狠狠戳他结实的胸肌,小嘴撅的老高,嘟嘟囔囔,“哼,累死了,疼死了,都怪你,大坏蛋,戳死你”
俞彦青听她酥软撒娇,心里柔软到不行,“都是为夫不好,哪里疼,我用药膏给媚儿抹抹就不疼了,嗯我摸摸,是不是小穴儿疼了”
男人的炽热大掌在滑腻娇躯上四处游走,流连忘返在少女腰间的软肉处。媚色怕痒,咯咯笑着,小手去推男人使坏作乱的大手,无奈男人铜墙铁壁一般,她那点小力气对于男人来说还不抵搔痒。
媚色笑的花枝乱颤,本就娇软无力的身子愈发柔的像一汪水一样,连连求饶,双眸泛着点点泪花,像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俞彦青被怀里小蛇般扭动的身子渐渐勾起了欲火,喘息粗重,喑哑着嗓子低吼一声:“别动”
媚色自是察觉了男人身体的变化,烫人的棍子直直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似是要灼出一个洞来。
女孩调皮的在男人俊脸上用力“叭”的一声亲了一大口,从他身上灵巧翻过,随即轻快地下了床榻,叫了绿萝进来梳妆伺候。
离开前女孩眼波扫向面色铁青欲求不满的男人,这一眼端的是眸光流转,妩媚妖娆,摄人心魄,男人急促吸了口气,见得到却吃不到,气闷不已,可也知道自己昨晚索求的太多了,到底舍不得再欺负她,只能轻叹一口气,等待欲火平息。
绿萝之前就听见了小姐的召唤,啊不,现在应该叫夫人了,声音带着浓浓的慵懒和微微的嘶哑,语调上扬,性感撩人,羞得她面红耳赤,不像是叫人,倒像是勾人。
稳了稳步子,刚走进屋内,便听见层层纱帐中传来女儿家软糯粘人的娇笑喘息和男子低沉沙哑的说话声,相交相融,暧昧缠绵,绿萝不敢再动,生怕惊扰了交颈温存的一对璧人。
正战战兢兢间,夫人的叫声再一次传入耳中,带着笑意的声音体现了主人的好心情。绿萝急忙低着头走入内室,不敢抬头看夫人经二爷精血灌溉后愈发艳丽逼人的好颜色。
俞二爷被自家小娇妻调戏了,欲火丛生无处纾解,不由得无奈苦笑,这么个娇娃娃,打打不得,骂骂不得,只想让人棒在手心宠着疼着呵护着,他现在倒是能理解岳丈的心情了,一手养大的宝贝自然想给她最好的,也不知道这是娶了妻子还是娶了个小女儿
绿萝给媚色梳了妇人的圆髻,戴了嵌红英石的宝结合珠坠,五官精致,皮肤细腻,多一分脂粉都会画蛇添足,便只描了描眉,显得更精神些。
俞二爷在西次间等着自己的小娇妻,丝毫不觉得不耐烦,饮了口茶,甫一抬头,恰好看见一张娇艳如花的脸蛋笑盈盈的望着他,梳着妇人的发髻更显得脖颈细长,肌肤胜雪。头明艳的脸尤显稚嫩,少女的娇俏与少妇的妩媚完美的结合在她身上,直教人移不开视线。
媚色还是第一次见到俞彦青脸上出现如此怔愣的神情,不由觉得好笑,上前双手捏住他袖子晃了晃,男人这才缓过神来,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却不知道通红的耳尖早就已经出卖了他。
媚色轻笑,弯下身子,在男人羞红的耳朵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轻吻,惹得男人双耳爆红,俊脸上也浮现出两朵可疑的红云。媚色才发觉这男人竟然这么纯情可爱,刚要开口调戏,就被男人以吻封缄,火热的长舌霸道的闯入檀口,与滑腻的小舌纠缠共舞。
男人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柔软的唇瓣时,媚色已是水眸含情,小脸俏红,俞彦青恨不得当场吃光抹净,然而两人还得去拜见老夫人和大房,只得恨恨放弃,恶狠狠威胁女孩晚上再收拾她。
到了晚上,俞彦青还是没舍得欺负累了一天了的娇人。媚色有意撩拨,身上着的布料比新婚夜还短,沐浴后的白嫩胴体上,只挂着“比基尼丁字裤”样的细绳,根本无法掩盖任何一片肌肤,反倒增添了万分撩人的娇羞和诱惑罢了。
媚色见俞彦青无动于衷,只是抱她抱得死紧,丝毫不允许她动。媚色也确是累了,秀气的打了个小哈欠,在男人暖乎乎的怀抱煨烤中沉沉入梦,留下俞二爷一晚上抓心挠肝,苦不堪言。
次日媚色在私处酥痒中悠悠转醒,睁眼竟然看到男人正平躺在自己下方目光灼灼的死死盯着她的花穴。
媚色吓了一跳,花穴不由自主的收紧,这才察觉到花穴中有异物的侵入,是男人有些粗粝的手指,丝丝凉凉的却很是舒服。
俞彦青正在给娇人儿上药,食指和中指沾着浅绿色的药膏缓缓进出贪吃的小嘴儿。心里暗骂小妖精,明明都睡着,身子还这么敏感,抹个药也能淌出这么多水儿来,真不知道里面还藏着多少淫水,却不说自己大肉棒肿胀了一夜,只怪娇人儿骚浪。
见她醒来,怕面对那副几乎不着寸缕的娇软小身子自己控制不住,药也抹的差不多了,匆忙下了塌,把媚色弄得一头雾水。
两日来,俞彦青一直躲着媚色,整日在书房忙碌,避开和她碰面的机会,吃睡都在书房解决。媚色先是困惑不解,后来见俞彦青好像当真厌恶了自己一样,惊出了一身冷汗,穿过来之前原主本对俞锦允痴缠了许久,难不成是俞彦青知道了
还没来得及试探男人,便到了回门的日子,偏巧这天皇上急召俞彦青,媚色只得带着疑惑先回娘家小住两天,思考对策,毕竟现在俞彦青对她的感情还仅仅处在喜欢疼爱,若是他真知道了自己和他侄子纠缠不清,是极不好办的。
小番外:
媚色对俞彦青愈发的依赖眷恋,恨不得无时无刻赖在他身边不走,小宠物般黏他黏的死紧。下人们对于两人终日粘在一起的行为早已见惯不怪。
二爷夫人感情极好,夫人喜欢撒娇,二爷乐意宠着,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彼此之间连针都插不进去,歇了不少觊觎二爷妄图塞人的活泛心思。
一日休沐,俞二爷在书房中处理积压的公务,一个媚人儿正娇娇懒懒窝在他怀里,低垂着小脑袋津津有味的看话本,小手不由分说地塞在他揽着她的大手中,一个雪白一个小麦色,一个细嫩一个粗糙,却和谐的不可思议。
媚色觉得身后的胸膛真是舒服到了极点,又宽阔又结实,散发着男人的清冽味道,仿佛最安心的港湾。
不巧这时俞二爷属下陈大人叩门求见,以往他有急事相报时向来是自由出入书房的,这次也没多想,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哪知俞二爷成亲后如此“公私不分”,青天白日就在书房中金屋藏娇,卿卿我我。媚色反应极快,趁陈大人还未看到她,灵巧的钻进宽大的书桌下,仰起头,明亮的双眸狡黠地望向俞彦青,一脸求夸奖的讨好娇俏。
俞二爷无奈,她又不是见不得人何必躲,偏巧陈大人此时正好走到桌前站定,他便随小丫头去了。
陈大人一板一眼汇报进度,媚色听得无趣想找点事做,一把掀开面前男人的长衫,柔荑灵活穿梭,几下褪下他亵裤,茂密丛林中的大肉棒几乎是立刻弹跳出来,微微抖动,粗喘热气,即将有抬头的趋势。
媚色偷笑,微凉的小手贴上大鸡巴,温柔的抚摸撸动。小将军登时兴奋起来,胀大粗壮了好几圈,龟头激动的流出一丝白浊。
双手圈住驴大的物事儿,小脸凑近,朝着巨大的蘑菇头吹了口香气,大肉棒立即狠狠颤抖了几下,马眼渗出更多晶莹的液体来。
红唇微启,毫不犹豫的将男人菇头整个吞入檀口中,香舌游曳在小眼儿周围,把流出的精华舔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不剩,光滑的龟头上沾染了一大片女孩口中的蜜液,在日光照射下泛着晶亮亮的光泽。
淫靡的一幕刺激的男人呼吸粗重,脑子里再也听不进陈大人的半分聒噪,全部被诱人红唇吸吮自己龟头的香艳画面牢牢占据。
媚色不再管男人的反应,自顾自的大口吞吐起嘴中的巨棒。肉棒没有丝毫异味,只有熟悉的清爽气味夹杂着淡淡的腥骚,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女孩不由得夹紧双腿,轻轻摩擦以纾解欲望。
女孩的口活不算太熟练,用力舔舐的过程中,贝齿不时轻咬到脆弱的肉棒,又爽又疼,教人头皮发麻,俞彦青喘息渐渐粗重浑浊,喉咙中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哼。
陈大人见俞彦青面色不善,以为自己说了什么错话,磕磕巴巴的放满了语速,生怕再惹俞二爷不快。谁不知这男人不能惹,面热心冷,心狠手辣,不留情面,想着,陈大人汗珠都快落下来,又没被叫停,只得战战兢兢继续说下去。
俞彦青压根快不记得陈大人还在屋中,一心满是包裹住自己硬挺的滑嫩小嘴,紧致温暖到能逼人发疯,恨不得在她口中狠狠冲撞,把她玩坏才好。
男人的阳根对于媚色来说简直是最美味的食物,不将巨物探入自己咽喉不罢休,活像是食人精血的妖精,舌头抵在肉棒下方的小沟中,随进出次次勾舔。
女孩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时抓握住草丛中的两颗圆蛋揉捻挤压,狠狠嘬了一口马眼,男人忍耐到了极点,双手死死扶住桌沿,青筋暴起,身形微颤。
急忙深吸一口气,及其不耐地挥了挥手,陈大人如释重负,连忙走出书房。
俞彦青将身下小人一把提起,大手挥掉桌面上碍事的物件,把她按在书桌上,急急撕开亵裤,嘴里暗咒“磨人精”,拉开美腿分至最大角度,半点前戏都没做,肉棒像是有意识般准确找到小小的洞口,腰杆一挺,硕大的阳具全部捅入粉嫩的花穴中,龟头撞入了里面的第二张小嘴,阳关大开,滚滚浓精汹涌喷出,烫的女孩高声尖叫。
“太深了呃好多,好烫唔受不受不了了啊啊放过我”媚色被又稠又密的精华烫的不能自已,臻首乱摇,妖媚扭动,两团雪乳荡漾出一圈圈乳波,挺立的红缨划出诱人的弧线。
俞彦青刚释放过的肉棒又叫嚣着粗大起来,大手分别抓住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毫不怜惜的揉捏摧残,借着精液的润滑大力肏干那张小口。
“啊不要等等”媚色还没从灼热的精液灌溉中缓过神来,略带颤抖的声音格外的惹人怜惜。可惜她早已全身瘫软使不上力气,花穴又被男人粗大的肉棒不断地贯穿着,受不了的连连求饶。
“饶了我呜呜慢一点饶了媚儿吧媚儿不行了等一下等一下再”男人听到她的哀求后不慢反快,狰狞的肉棒次次往她体内最深处戳弄,女孩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飞快的操弄顶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与叫喊。
“真是个小妖精,怎么天天被为夫操弄着竟然还这样咬的死紧”男人戏谑的声音响起,粗大的棍子在媚色的花穴中凶狠的冲刺着,让她有种下一秒小腹就要被男人干穿的错觉。
男人急速冲撞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让媚色无法承受,只得娇声求饶:“求求求求你夫君彦青慢些求你”
“慢些,是像这样么”男人说着停下冲刺,耻骨抵着媚色腿心,仍埋在她体内深处的肉棒却不断的围绕着她花穴研磨旋转。
这样磨蹭实在是太磨人了,媚色体内的空虚洪水般的涌来,花穴深处又骚又麻,只想让粗硬的肉棒狠狠插进来止痒。
媚色小脸酡红,说不出让男人又狠又深的干她的话来,只能扭起小腰,摇摆翘臀,不断凑近男人的身体,向最深处套弄肉棒,渴望着再深些,再深些。
俞彦青被逗笑,不再折磨她,快速挺动劲腰,强力抽插花穴,噗呲噗呲的水沫声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书房回荡,媚色丰满的玉乳随着他的抽插上下跳动,唇形优美的小嘴中逸出一声声惑人的呻吟。
终于,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极点,女子的尖叫,男子的低吼,共享这人世间灵魂与肉体至高无上的快意结合。
九
媚色慵懒的窝在藤椅上纳凉,院中茂密的树叶过滤了热辣的日光,只留下暖洋洋的温度,舒适惬意,无心再去想俞彦青到底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幽幽睡了过去。
男人急匆匆赶到岳丈家,走入小院,入眼的就是这样一副美景。美人斜卧安眠,斑驳的阴影打在明艳的小脸上,给精致的脸蛋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柔软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的男人喘息粗重,欲火渐生。
他忍了两天两夜,一直躲着她,生怕见到她会让他兽性大发,不顾一切地伤害她。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可那抹娇俏可人的身影却令他魂牵梦绕,挥之不去。这两天在书房,他一页纸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都是她的样子,娇憨的,委屈的,生气的,嗔怪的
俞彦青走上前,打横抱起仍在睡梦中的娇人儿,大步流星的奔向沈府外停着的马车,地痞无赖般的流氓行径让沈老爷哭笑不得,是答应了新女婿早点接女儿走,可可这也太着急了,女儿刚回家半天的功夫,屁股还没捂热就被这臭小子抢走了。
媚色睡得浅,男人大步走动间就已转醒了,呆愣愣没缓过神来,过了一会才竖起小尖耳朵反应过来自己在俞彦青怀里,骄横地伸出藕臂狠狠勾住他的脖颈,小嘴撅的老高,“哼不是不理我了嘛,干嘛又抱我”
媚眼斜睨,音调上扬,两只穿着绣花鞋的小脚丫子放肆的抖动着,抒发主人内心的不满,车夫为新夫人捏了一把汗,从来没有人敢对俞二爷这样说话,就算是已故的江氏做夫人时,对二爷也是极为尊敬敬畏的。
可自家小姑娘那骄纵的小模样儿,酥软的小媚音儿,妩媚流光的小眼神儿,无一不勾的男人心里痒痒的,只想逗弄她,欺负她,再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泄泄憋闷了几天的邪火。
在女孩惊呼声中一把将她塞入马车,随即欺压上来,薄唇不由分说的直接堵上了思念了好几天的小嘴儿。媚色刚要反抗,就被火一般炽热的吻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浑身上下全部被压制住,丝毫动弹不得,任由男人的大掌摸遍全身,残暴的用力揉捏着软绵绵大奶子。
“今天就在这马车里干你一回”俞彦青用黯哑的嗓音说悄悄话一样的贴着媚色耳边说道,声音虽小,却用力十足。
媚色心中暗呸,这臭男人才三天就暴露了大色狼的本性,被这放浪的话语和强烈的画面感羞得俏脸爆红,眼神躲闪。
“可可是马车外有人啊”媚色将身子侧了侧,让柔软更进一步的贴合他的手掌,而小手却欲拒还迎的推拒着他,美眸小动物般无辜可怜,声音细细弱弱,令人一听就心头发软,产生一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
俞彦青显然是被她娇嫩可口的小样子给刺激到了,他一手滑到她的腰间,将她的小身体更加圈入他的怀抱,另一只手已经从松散的领口处伸进了她的衣襟。
薄唇贴着媚色的面颊,神情迷醉,诱哄到,“媚儿乖,只要你叫的小点声儿,他们听不见的,恩先给夫君解解馋”
俞彦青话落,一口覆在了她已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上,车厢内的谈话声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唇舌交缠的哈气声。
俞彦青将媚色吻得深色迷蒙之后,便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润滑的小口,伸出舌头,用舌尖沿着她下巴的弧线一路向着美丽的玉颈滑落,直到落入她的领口,狠狠撕开碍事的衣襟,将头埋了进去。
片刻,媚色鼓鼓的衣襟中便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大口吞咽声,她小声的“啊~额~”的低声呻吟起来,娇甜的声音因为刻意的压制反而显得更加撩人。
听得俞彦青一阵呼吸急促,剧烈喘息,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孩儿被他湿润了的晶莹肌肤上,引起敏感娇人儿细微的颤抖。
俞彦青感觉不够,干脆直起身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中,大力掀开一侧的衣衫,露出少女象牙白般吹弹可破的皮肤,再度埋首,更加激烈的吮吸挤弄起来。
口中动作不停,娇嫩的肌肤上印上了多多红梅,大手顺着纤细的腰线一路下滑,一点一点掀起了媚色的裙摆,灵活的探进她的亵裤,“呦,这么湿了媚儿也喜欢夫君在马车上这么弄你是不是恩”
俞彦青贴着媚色的耳垂,喑哑到几乎辨不出音质的声音不停说着淫词浪语,呵着热气逗她,食指和中指并着钻入细小的花缝中,饥渴的小口一张一合吞吐着他的手指,源源不断的流出甜腻的淫水,淌的他满手都是,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座椅上。
媚色不依的噘嘴皱眉抗议,俞彦青连忙叠声哄她,“哦哦哦好了好了,我的小宝贝儿,夫君不闹你了,这就来疼你乖”
说完便在车厢内狭小的空间中大力动作起来,把着她的纤腰让她面对他坐在自己身上,大肉棒直直抵到了最深处,随着马车的颠簸不停上下抽插起来,一只猿臂愈发箍紧小腰,两人皮肤贴合紧密相连,另一只手肆意揉捏把玩滑腻的乳肉,不时掐拧拽拉浅粉色的乳尖,女孩挺直蛮腰,正好将红缨凑到男人唇前,俞彦青毫不犹豫大口含住,恨不得将整只绵乳都咽进腹中,舔咬撕扯硬硬的乳尖。
不再满足于这种姿势,将女孩放倒在车座上,拉开美腿成m型,大开大合的挺动起来,狭窄的车厢内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声,淫靡非常。
车夫怎么会听不出两人在干什么,真想不到俞二爷这样禁欲正经的男人也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新夫人的呻吟实在是下身鼓起的胀囊足以说明一切这样骚浪勾人的叫床声,不要说是俞二爷,就是那入了佛门的和尚也要日日操弄着不放开。
一路以最快的速度疾驰回府,将车停在二爷院中后,车夫连忙逃走,不敢再继续偷听夫人的媚叫,找个草丛发泄想自己的欲火。
马车疯狂的摇晃了紧半个时辰,俞二爷才一脸餮足春风满面的抱着娇儿回屋,车厢内已是一片狼藉,男人女人的汗液体液洒的遍处都是,浓浓的麝香夹杂着甜腻的腥气萦绕在整个狭小的空间内,久久不散。
十
俞锦允这两天心里极别扭,沈媚色已经有差不多半个月没缠着他了,他反倒有些不习惯了。以往她三天两头的给他送东西,令他厌烦至极,可最近为什么他竟然觉得生活平静的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自己的曾经的日子里全都用来和那坏女人纠缠了么,为何现在他心里像是缺了点什么的感觉
俞锦允暗骂自己贱胚子,硬是挺着没问贴身小厮,这些日子沈姑娘怎么这样消停,量她也挺不了太久,想和他耍小心眼,吸引自己注意,想都别想
小厮见这几日大少爷脸色不善,心里不禁叫苦:“哎呦我的爷啊,想问您还不问,快活活憋死我了,人家现在可是成了您的婶婶了,夫妻两人浓情蜜意,您再不着急,这弟弟都要生出来了”
大房二房关系素来不亲近,俞锦允对这个久居上位,气势迫人的叔叔更是怕得很,见到他都绕路走,二叔成亲那天更是连面都没露,只知道他是出于迫不得已,娶了一个被他看光的女子。
俞锦允颇感惋惜,他虽惧怕这位无论何时出现都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的叔叔,但却极羡慕二叔二婶之间相敬如宾的夫妻感情,二叔对二婶总是格外客气些的,二婶也是温婉大方,娴静端庄,从不见两人拌过一句嘴,当真是琴瑟和鸣,羡煞旁人。
所以他从朦胧初懂男女之情的那天起,他就发誓一定要找一个像二婶一样温柔贤淑的女子为妻,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羡鸳鸯不羡仙。
俞锦允之所以如此厌恶媚色,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媚色与他心中所期盼的女子形象相差甚远。媚色的确拥有值得世上所有男子钦慕的好颜色,可那又如何呢,她太过活泼,太过主动,身上总是带着点娇气和傲慢,他并不喜欢。
正巧这时已经定亲的表妹来到他家,知书达理,蕙质兰心,相对比之下,他才愈发嫌恶起媚色的百般纠缠来。可是最近他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媚色不来烦他他却心里空落落的,他曾以为和表妹的花前月下,就是自己一直追求的两情相悦,可如今,他倒越发的不确定,他和表妹之间真的是情爱么
小厮实在不忍心再看少爷整日抓肝挠腮,心不在焉下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少爷那,那个嫁给二爷的女子,就,就,就是沈家姑娘啊”小厮匍匐在冰凉的地面上,深埋下头,身体轻颤,丝毫不敢抬头看少爷的神色。
俞锦允闻言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眼神泛空,嘴唇微抖,回过神后急忙磕磕绊绊跑出了书房,脚步凌乱,他要去看看,那个曾发信誓旦旦的说非自己不嫁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嫁给了别人她怎么能怎么敢
媚色被饿狼一样的男人欺负了整整一天一夜,清醒的时候被肏,昏过去的时候男人操的更凶,丝毫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好似要把两天来的损失全都加倍补上不可。
媚色扶着酸软的腰,搭着丫鬟的手,缓步走向通往花园的幽幽小径上,谁知俞锦允疯了一般的扑过来,不可置信的拽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你你果真嫁给了我二叔你怎么如此恬不知耻勾搭我不够还要来祸害我二叔好好好沈媚色你真是好样的,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女子为了能看见我你可真是费进了心思你死心吧我不可能看上你这样没有廉耻的女人”
“我不是为了看见你,俞锦允,我承认,以前的事是我不好,是我被猪油蒙了心,对于给你造成的麻烦,深感抱歉,不求你原谅,只是我们以后,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吧”媚色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神色冰冷的望向他,美眸中波澜不惊,不带一丝情绪,再也不见往日浓浓的痴迷与眷恋。
俞锦允怒极反笑:“好好一个再也不见沈媚色你别后悔”转身大步走远,只留下男子身上的清爽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媚色心里一阵抽痛,是属于原身的感情,浓烈炽热的爱意伴随着恨意在她心中撕扯纠缠,痛不欲生。
媚色疼的无法呼吸,蹲下身死死按住胸口,缓解那铺天盖地的痛苦,雾气弥漫双眸,不由控制的留下两行清泪,目光盯着男子决然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开。
远处的俞彦青从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好视力,竟然偶然间看到了如此情深意重的一幕女孩眼中浓浓的不舍与挥之不去的深情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那是怎样的感情,无法割舍,更无法忽视,他再也忘不掉那样一双眸子,写尽了所有缠绵与疯狂,历经沧桑与痴狂。
俞彦青嘴角泛起无尽的苦涩,步履凝重的回到了新房,两人在屋内所有情意绵绵的画面还在他脑中反复浮现,那样可人疼的小姑娘,那样占据自己全部心思的小娇妻,心里装的满满的却都是别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是他的亲外甥叫他如何不痛苦,如何不绝望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几日来是他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没有朝堂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没有独处的孤单寂寞无处排解,只有性福甜腻,暖的人心里饱胀胀的,他以为这样亲密无间的日子会到永远。
却被刚看见的那一幕全部打破也许和他结合,只是媚儿不得已的办法,她对他根本没有丝毫感情,嫁给他甚至有可能是为了整日见到自己的亲外甥
俞彦青从无尽的痛苦中镇定下来,不能再想下去了,沉声吩咐外面的小厮:“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搬到书房去。”小厮连忙应下,不敢抬头直视二爷逼人的气势,手脚麻利的收好被褥,拿到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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