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媚色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瓶女,仗着家里有钱,从小就像个米虫一样生活着,长大之后别的没学会,偏偏喜欢上勾引男人。已婚的、未婚的,她就喜欢将各种各类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看着他们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十六岁,就已经长的宛如精灵下凡,天使的外表,魔鬼的身材。男人们偏爱这种外表清纯到不行,实际骨子里骚浪到极致的女子。五官清纯动人,眼角眉梢辗转流露的却是种种风情,其中销魂自是不必说。
只是林媚色也过够了这种生活,但凡是她看上的男人,别管是男神还是小鲜肉,通通不在话下,明明是她先调的情,最后却是男人们哭着喊着不让她离开,这个小妖精呦,真真是疼死个人,活让人疼到了心坎里。
周五中午,媚色打扮了小半天,出门去恒宇集团找自己最近勾搭上的总裁,踩着10寸跟的恨天高就走出了房门。刚上了出租车,还没来得及拐过小区外面的马路,一个路虎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直冲冲的向着媚色的出租车撞去,出租车被撞的翻了车,媚色被死死的压在车下,血从她的头上汩汩流下,仅保留着一丝清明的媚色想着:“这tm应该就是报应吧,玩弄了那么多男人的感情,今天终于tmd让一辆车给玩死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从良,好好嫁人”
几分钟之后,媚色彻底失去了知觉,脑子里却一直像有一个声音在说话:“宿主符合要求,绑定系统,3,2,1启动”
等媚色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躺在一张黑色的大床上,脑子昏昏沉沉的,媚色懵逼了,tmd不是被一辆破路虎撞死了么,这是个神马情况,怎么又复活了,这也不像是医院啊,正乱七八糟的想着,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机器的声音:“宿主您好,我是系统12138,欢迎来到勾引男主世界,您将有十个任务需要完成,请问您是否选择开始”
“w额不好意思,我能不能请问一些你是谁啊不是个什么东西啊,我为什么要选择完成十个任务啊,我怎么会在这呢,我不是已经死了么”“是这样的,宿主,我是来自于未来世界的12138系统,您在死之前曾经许愿下辈子好好嫁人,12138系统可以满足您的要求,但前提是您要先完成规定的十个任务,才能够有实现愿望的权利。之所以您被选中,是因为您的外貌和性格均符合系统的要求,非常匹配,如果您拒绝完成任务,那么您将失去实现愿望的机会,也就是说,您将面临死亡。”
媚色泪牛满面, “呵呵,我还有拒绝的权利么,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还没活够呢,算了,不就是勾引男人么,姐姐我最擅长这个,放马过来吧”“好的,宿主,非常感谢您的配合在前往任务之前,您有改变外形的权利,请问您是否选择改变您的外形”林媚色听了这话,顿时眼前一亮,还有这等好事要是能随心所欲的改变自己的外形,岂不就是超安全的整容了“改改改系统,我改,男人嘛,都是视觉动物,天生尤物的身子才更适合攻略男人嘛”系统调出媚色的外貌一栏,媚色看着自己的3d影像,心中对自己的皮囊还是挺满意的,上辈子就是靠着这出色的皮囊才让男人心甘情愿的“伺候”自己,不过嘛,媚色双眸一眯,还是可以更好滴她把自己原本的鹅蛋脸改成了瓜子脸,原本清澈干净的大眼稍稍拉长了一些,眼尾微微有些上翘,显得更加妩媚动人,鼻梁调的更加精致翘挺,唇也变得稍稍饱满一些,略微嘟起,让人一看就想搂紧怀里狠狠亲吻的那种,改完五官,气质一下子就不一样了,一颦一笑间眼角眉梢尽是风情。身高1.65很满意,媚色只是微调了身材,将双腿拉长,显得更加笔直修长,胸部由c调成了d,腰身收的更细一些,和巨乳看上去相比更显得不盈一握,又把脚丫调小,让每个脚趾都像一个个粉红的花瓣一样,有的男人是脚控,最喜欢女孩子的脚漂亮可爱。调完了以后,看着系统提供的镜子里的自己,媚色真是不得不感叹一句:“人间竟有如此尤物,简直是天生用来勾引男人精血的。”正臭美着,系统突然开口道:“宿主的审美果然是符合系统要求的,附赠名器“白虎”“九曲回肠”,请宿主笑纳呦”媚色淡定的接受了,有了名器,哈哈,男主,你们跑不掉了“宿主,除此之外,系统会根据每个任务的完成情况对宿主进行奖励和惩罚,奖励可以用来改变宿主的气质,体态,声音,发质,肤质等,相反,惩罚会使宿主的外貌扣分,宿主加油,那么,是否投放第一个世界”“选择投放。”“好的,第一个世界,攻略兵哥哥男主,五,四,三,二,一投放”
媚色睁开眼睛之后,入眼是一片雪白的墙壁,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努力地思索着,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已经接受了系统的任务。
这个世界是一个军旅文,男主角名叫傅毅,是一名军人,女主角叫吕思夏,是男主角的妻子,自己则穿到了这个世界中的炮灰女配身上。女配和男主住在一个村子里,男主当兵的时候回村看望父母,父母看着傅毅都快30了,急着想给他找一个媳妇。恰巧张薇薇的老爹曾经和男主父母家里给儿女结过娃娃亲,老爹就逼着张薇薇嫁给傅毅。张薇薇心里是极不情愿的,本来嘛,自己长得漂亮,十里八村都是出了名的水灵,何必非要嫁给一个大自己10岁的“老男人”。这姑娘心比天高,一门心思想嫁给城里的有钱人,吃喝不愁不用说,要是嫁给城里人,全村不一定多羡慕她呢。
可惜张薇薇命比纸薄,迫于老爹的压力,不得不嫁给了这个老男人。婚后傅毅果真如她老爹说的一样,虽然性格冷硬,可对媳妇是极疼宠的,公公婆婆也好相处,嫁过去是享不完的福。只是傅毅常年在军队,很少回家,一年只有那几天探亲假能回到家里满足一下媳妇的“欲望”,多数时间张薇薇只能和公婆生活在一起,好听点说日子过的是平静如水,可对于不安分的张薇薇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年迈的公婆虽说不用她伺候,倒是婆婆每天给她做饭,可是这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张薇薇的心思就开始活泛起来,架不住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空虚与寂寞,华丽丽的出轨了,进城买衣服的功夫就和一个男人看对了眼。那男人家底厚实,见张薇薇张的有几分姿色又是个骚浪贱的,顺水推舟就和张薇薇鬼混在了一起。给她买衣服,送东西,甜言蜜语的哄着,张薇薇的一颗心,丝毫没放在这个家上,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和这个男人出去约会,开房。
渐渐的,村里面传出了风言风语,说张薇薇给傅毅戴了绿帽子,见天的不着家,出去搞破鞋。等傅毅休了探亲假,心里暖暖的想感受家的温暖,这流言像是一棒子狠狠敲在了男人头上,看着家中无人照顾的老父母,看着破破烂烂的院子,男人的怒气达到了顶点,当即去县城里把张薇薇捉奸在床,被羞辱的痛苦让这个铁一样的汉子凉透了心,立刻和张薇薇离婚,将她赶出了家门。张薇薇原以为自己的姘头知道自己离婚会毫不犹豫的娶了自己,谁知这男人早就有家室了,是个不折不扣的凤凰男,仗着妻子有钱才敢作威作福,若是让妻子知道了自己外面有人,那他的好日子岂不是到头了。说什么他也不可能和妻子离婚娶张薇薇呀,男人这东西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凤凰男像甩狗屎一样踢走了张薇薇。张薇薇不敢回村里,只能在城里找点工作糊口,最后被逼的没有办法进了夜总会,被人活活玩死,下场凄凉。而傅毅在一次出勤任务中认识了善良大方的吕思夏,两人很快领了结婚证,然后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happy ending了。
媚色活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这女配,也就是现在的自己,可真是够作的,果然证明了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么好的老公和公公婆婆她不知道珍惜,非要出去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晚景凄凉也是活该。
话虽这么说,为了完成任务媚色也只能接受这女人的身份。媚色穿来的时间正是新婚夜的第二天傍晚,新婚夜晚上耍小脾气,对婚事不满意,连带着对傅毅也没有好脸色,硬是没让男人碰自己,早上起来也没去见公婆,躲在被子里生闷气。媚色都作到这种程度了,傅毅也没说她什么,对这个小妻子,傅毅挺愧疚的,平时自己不能经常陪她,又比她大了10岁,才20岁的小姑娘被迫嫁给自己这么一个老头子也是难为她了,知道小丫头心里不情愿,也不想逼她,还是等她什么时候想明白再说吧,反正自己都挺了30年,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能多疼就多疼她一些。媚色心里叹口气,公婆那边再说吧,今天晚上必须把傅毅“伺候”好,补上新婚夜在男人心里留下的隔阂,更何况傅毅本来就是媚色欣赏的类型,浓眉大眼,面庞刚毅,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媚色一闻都能软了半边身子,真不知道那作死的张薇薇是怎么想的,这种肌肉男就应该牢牢的把控着,日后的性福可是享不尽的。媚色脑海里对着傅毅一身的肌肉块流着哈喇子,兵哥哥那方面能力都差不了,哇哈哈哈,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他吃干抹尽
傅毅回到屋子里,看见新婚小媳妇还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他哪里知道媚色正计划着怎么“吃掉”他。傅毅走上前去,刚想伸出手去拍拍媚色,正犹豫着,看见被子轻轻动了几下,仿佛媚色在偷偷哭泣,他愣了下神,心里略略苦涩,嫁给自己她就这么不情愿被窝里听见傅毅脚步声的媚色,酝酿着感情,揉揉眼睛,眼圈含泪,抽噎了起来,哭了一会儿看男人没什么反应,不由得内心暗咒:“这个木头桩子,也不知道来安慰安慰,这么沉默寡言的性格,也难怪原主张薇薇嫌他不贴心,哎,妈哒,还是老娘主动吧”
媚色忽的一把掀开了被子,本就清丽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泪珠,愈发衬得一张瓜子脸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略有些妩媚的大眼雾气蒙蒙,粉嫩嫩的小嘴更是高高的撅着,活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又像仿佛没得到男人恋爱的花骨朵,不满的恳求男人狠狠吻她。傅毅见到这勾人的小脸蛋,心底某个地方轰一声就坍塌了,软的一塌糊涂,任谁对着如此娇媚的小丫头,也狠不下心来怪罪她,只想把她狠狠搂紧怀里,然后问她受了什么委屈,把过错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来。男人为自己野蛮的想法感到一瞬间的惊讶,又有些不好意思,两抹红云悄悄挂在了小麦色的皮肤上。可身上的动作明显比心理活动快的多了,也没顾上这小丫头和自己根本不熟,伸出猿臂就把嫩生生的小姑娘一把抱进了怀里。小姑娘倒是没表现出多大的惊讶与嫌弃来,偏男人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尴尬的不得了,活像屁股下面有针扎一样,硬是努力厚着脸皮,用自己能控制的最温柔的声音问道:“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媚色暗自撇撇嘴,腹诽着:“还好好的,哪里好好的,明明是好好的洞房花烛夜两人什么也没干不正常到了极点好么”身子却像没了骨头一样缩进男人的怀里,抬起小脸,一脸的泫然欲泣:“你,你是不是嫌弃我才不肯碰我”没等说完,就抽抽噎噎的低下了头,委屈极了的样子。这次轮到男人惊讶了,自己什么时候嫌弃她了,不是她不让自己碰的么,怎么反倒成了自己的错了可对着小姑娘那水汪汪的眸子,一副自己做了天大坏事罪无可恕的表情,这句话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说出口,只得沉吟着问到:“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怎么会嫌弃你嫌弃你怎么可能娶你嗯”
最后这声“嗯”简直酥到了媚色骨头里,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大提琴般低沉好听的声音,卧槽,真的是血槽都要被清空了好么 ,“你分明就有要不你怎么会不碰我,我我是怕疼可可忍忍也就过去了谁知道谁知道你压根就再也不碰我了”言毕早已小脸酡红,最后一句话时还加重了语气,故意鼓起了脸颊,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哪知她这幅神情非但不凶,反倒可爱又娇蛮,只想叫人狠狠捏上她的小脸蛋,重重的亲吻她的小嘴,直到把她蹂躏到不像样子才好。傅毅偷偷地咽了下口水,有些明白却又有些哭笑不得,明知道这是小娇丫头故意耍赖撒娇,把责任全推到自己头上,但也多少释怀,昨晚的百般抗拒零食因为小姑娘害怕,害怕自己也是正常的,本身两个年龄和身材差距就大,而且自己的那活也确实有点异于常人想想这么娇的一个小姑娘,要是被自己那大的惊人的肉棒给狠狠捅进去,还不得疼死啊。
想到这,一抹怜惜与愧疚挂在了脸上,往常不带温度的眸子里写满了温柔小意,“薇薇乖啊,都是我的不好,让你多想了,不哭了啊,乖。”常年当兵被磨得粗砺的大手轻柔的覆上怀中小姑娘的泪眸,极小心地为她擦去流出的泪水。仿佛是被男人温柔的动作取悦到了,高高嘟起的小嘴收回了一些,吸了吸小鼻子,一句话没说,只是重重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像是捣乱一样的使劲掐着男人腰间结实的疙瘩肉来解气。男人轻轻的笑了,她这点小力气像是挠痒痒一样,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像是挠进了心里。之前光顾着哄女孩,也没太注意两人的姿势,这会才反应过来,顿时心猿意马了起来。
说自己不想,那是不可能的,都30了,也会有冲动,只是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如今娇躯在怀,才知道什么叫温香软玉,直叫人不想放手,就这么一直抱下去。娇娇软软的小身子像一汪水做的一样,女孩身上幽幽的香气也不断向鼻尖袭来,更别提那只在自己腰间作乱的小手,柔若无骨,偏又处处点火。他哪里知道,媚色故意朝他后腰附近的穴位下手,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欲,保证让他的大家伙直挺挺地对自己敬礼。对付这种有些古板的男人,媚色深知,一定要变着花样的撒娇,女孩娇娇气气的最招这种“老男人”的疼爱,不但不会让他觉得厌烦,反而会更加的疼着宠着,放在心尖上捧着,除此之外,让他的身子离不开自己,这任务基本也就成功了一大半。
媚色手下的动作不停,果然听到了男人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眸子里闪过一丝得意。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汗味与烟草味,混杂在一起,不让人觉得难闻,只有满满的安心,媚色深吸一口专属于男人的阳刚的味道,小乳尖都兴奋的硬挺了请来,下面的小花穴更是渗出了丝丝水意,敏感的深处充斥着强烈的空虚感。小丫头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粉嫩的唇瓣不知羞的贴上了男人性感的薄唇。傅毅打了个激灵,感受到了身下小人的变化,立刻反被动为主动,狠命的吸吮着那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唇瓣。渐渐的觉得这样还不够,火一般炽热的大舌头不由分说地强势闯进了女孩的小嘴,可怜的小姑娘被男人有力霸道的舌尖死死堵住,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无助的呜呜着。殊不知这略带反抗偏又无力承宠,顺从的小模样激的男人兽性大发,粗糙宽大的手掌不由分说地扯开女孩的衣服,稍显粗暴地摩挲着小姑娘象牙白般的细滑皮肤。急躁粗鲁的撕开衣服裤子之后,男人才恋恋不舍的将肆虐的舌头收回来,两人紧贴的唇瓣间粘连出一道淫靡的丝线,诱人到了极致。
男人粗哑低沉的声音在媚色耳边响起,“宝贝,洞房花烛夜现在补上,好不好”没等身下的小女孩回答,男人粗粝的指腹早已迫不及待的伸向了那神秘的蜜源之地。小丫头轻轻地挣扎着,湿漉漉如小动物般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稚嫩与恐惧,小手弱弱的阻止着大手的前进道路,欲拒还迎。这样的挑逗让傅毅放弃了忍耐,原本清明的眸色里写满了浓浓的欲望,猩红色的眼眸让男人看起来愈加凶猛,仿佛野兽般随时可能吃掉身下的小娇人,丝毫不掩饰他对媚色身体的渴望。大手毫不留情地伸进女孩薄薄的底裤,手到之处竟一根毛发也无,惊讶的同时伴随着巨大的喜悦,自家的宝贝竟然是难得一见的碧玉白虎这让禁欲多年的男人如何能忍,一把撕开脆弱的布料,顺着那潺潺的流水儿缓缓进入小姑娘家最为隐秘羞涩的地方,中指轻轻地扣挖着,像是在探索极重要的宝贝。
中指刚刚插入一小节,女孩就发出了小奶猫般极微弱的呻吟声,痒痒的落在人的心头,逼得人只想狠狠欺负蹂躏身下的娇躯,不顾及任何理智。穴肉咬的死紧,神仙般的地界,活让人欲仙欲死,温暖湿润,狭窄潮湿,再想更深入的探寻简直是难上加难,分毫难进。傅毅生怕自己的指甲划伤女孩娇嫩的贝肉,只好先放弃了探索,转而向上半身探去。沿着平坦光滑的腹部一路向上,饱满坚挺的乳肉阻挡了前进的道路,d罩杯的奶子波涛汹涌,很是壮观,小丫头平躺在床上也丝毫不显得下垂,依旧挺立鼓胀。两座雪峰挤出了深深的沟壑,像是一张诱人的小嘴,亟待品尝,雪峰上方的红果,颜色浅浅,淡淡的粉色散发出诱人的光芒。男人一手握住一只,另一只乳肉被薄唇粗鲁的啃食着,女孩十分配合地将雪乳挺起送入男人口中。先用牙齿轻轻啮咬颤巍巍惹人怜的红尖尖,或轻或重,留下斑驳的痕迹,渐渐觉得不够,又将整只雪乳大口大口的吞入口中,慢慢品尝着,仿佛那里面能啯出奶来,不要命的吸吮着,不一会儿两只椒乳上已是吻痕满满,青紫交加。
大手游弋在娇躯的每一寸皮肤之上,亲吻由额头一路向下,连白的近乎透明的耳垂也不曾放下,灵活的舌尖甚至恶作剧般的伸进耳朵里,舔吻,轻轻朝小洞呼气,直弄得女孩身子重重一颤才放过可怜的耳朵。女孩早已动情,柔若无骨的身子小幅度的扭动着,来缓解深处的空虚,可又偏偏不够,急得快要哭出来,来自于身体的欲望压下了内心的羞涩,妖娆的呻吟起来,“嗯啊毅哥哥别碰那儿呜呜求你不要唔”男人显然对女孩被自己挑起的关于情欲的反应满意极了,邪邪一笑,哪还有半分军人的正气,一把分开女孩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架在自己肩上。那雪白精致的小脚丫可爱极了,还没有自己手大,十个小巧的脚趾各个圆润润,粉嫩嫩,真想让人咬上一口,尝尝到底是不是甜的。色情的亲吻着玉足,心中满意到了极点,真不愧是自己的小姑娘,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媚,连这小脚丫都长得如此合自己心意。湿漉漉的吻渐渐上移,由小腿一直吻至腿根,留下一串串口水的印记,淫靡非常。男人两手掐着小姑娘的两只纤细的脚腕,方便控制两条美腿以最大的角度张开。细细看向腿心,干干净净微微鼓起,好似白面馒头般漂亮的私处正欢快的流着水儿,与刚才相比,流的更加欢畅,小嘴一吐一合,就有源源不断的蜜水儿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
男人轻笑,这敏感的小身子,自己还只是看看,这张小馋嘴便迫不及待的流着口水欢迎大肉棒,眼前的美景实在是太过诱人,男人忍不住低下头吻向那干净馨香的所在,牙齿拉扯着粉嫩嫩的贝肉向外,终于找到了羞涩的小阴蒂。此时小阴蒂已经高高的鼓起,硬挺挺的胀如小花生,柔软的舌尖撩拨着女孩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逐渐的加快摩擦的动作,小女孩的身子蛇一样的疯狂扭动起来,“嗯啊毅哥哥那里不行不要薇薇要死了啊不行了被毅哥哥玩死了啊”男人狠狠固定住女孩的身体,舌头的频率不断加快,“啊”女孩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蜜穴深处喷出大量的透明的液体,一股股阴精连续的射了出来,这小妖精,竟然就这么容易的潮喷了,傅毅有些错愕,拼命的吞咽着流出的甜腥液体,喝了一大口才停下,看着小尤物将糜乱的液体喷向远处,撒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
女孩大口的喘息着,高潮的余韵快感久久不能散去。男人看着小媳妇媚眼迷离,鼻尖晶莹,红唇微张,贝齿雪白,喘息急促,全身上下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美丽的不可方物,再也忍不住胯下兄弟的叫嚣,对准了穴口,狠狠挺动一下劲腰,把小傅毅推进了那极紧致的小穴。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男人是爽的,女孩是疼的,破瓜的痛苦让女孩白了白脸色,而那九曲回肠的穴肉的夹紧与缩咬则让男人头皮一麻,差点直接交代在了里头。
“不要了臭哥哥出去疼死了呜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你出去出去呜呜”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男人温柔的替女孩擦去脸蛋上的泪水,“宝宝乖啊,任一小会儿就过去了,马上就舒服了,宝贝不哭了啊”小姑娘适应了一阵,渐渐停止了哭泣,只是一抽一抽的委屈着小脸,控诉般的看着身上傻笑的男人,脸色倒是缓和了许多,深处也分泌出了淫水滋润受到冲击的阴道,小嘴甚至还主动的吸吮着男人滚烫巨大的肉棒。傅毅见时候差不多了,才慢慢挺腰摆动了起来,由慢变快,由浅及深,三浅一深的动作着,晶莹的汗珠从男人性感结实的腹肌处落下,砸在小姑娘平坦的小腹上。
媚色的小嘴一副被男人狠狠宠爱过的样子,嫣红的唇瓣高高嘟起,饱满诱人,断断续续的从中吐出嗯嗯啊啊的娇吟声,似是觉得羞耻,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扔掩不住深处受到强烈抽插的舒爽感。带着浓浓鼻音的哼哼唧唧声,随着男人深浅不同的动作而或高或低,宛如唱着一曲艳糜的小调,又似黄莺婉转悠扬的娇啼,一声一声酥到了人心坎里。
“嗯嗯啊顶到了毅哥哥顶到了顶到人家最里面了不要了别别再深了,薇薇受不住的嗯啊”
贝齿堵不住急欲破口而出的呻吟,为羞人的淫词浪语让开道路,女孩又羞又急,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女孩失去了意识,爽的快要哭出声来,不得不把削若葱根的食指含入口中,死死咬着指尖,妄图以痛感来稍稍恢复即将消失的理智。
男人如何能舍得,急急忙忙把快被咬红的指尖从微张的小嘴中解救出来,“宝宝不许咬,叫出声来,我喜欢听,想咬就咬我的。”接着不由分说的把自己粗粝的大拇指插入女孩的唇瓣中,调戏搅动柔软的香舌,直搅的小东西嗯嗯啊啊不成调,甜蜜的口水顺着精致的下颌流淌出来,直到锁骨,衬得玉般的肌肤水光潋滟,淫靡非常。女孩抗拒起来,左右扭着身子,想要逃开男人讨厌的拇指,谁知男人霸道极了,欢好时定要看着洋娃娃一样精致的小脸对着自己,大手牢牢捏住小东西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望向自己的猩红的双眸。女孩一双美眸早已被情欲染上了潋滟的水光,媚色惑人。刚才不经意的扭动间不知哪里触到了炽热的肉棒,男人“嗯”的一声低吼,像是舒爽上了天。
被层层媚肉夹得死紧的男人,不停用蛋大的龟头狠狠撞击着最深处,顶开另一张嘴,想把大龟头整个塞进里面的那张小口,女孩如何能受得住,刚承受人事的身子哪能经受得起这么大的刺激,痉挛着泄了身子,一大股淫水兜头洒下,浇的男人浑身肌肉紧绷,头皮发麻。再也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加快了频率与力道,劲腰狂摆,仿佛那温暖紧致的所在是自己厮杀的战场,抽插的愈发凶狠,力气大的快要将小姑娘撞下床去,这样狠命抽插了百十来下,男人脑海中白光一闪,精关大开,任由千千万万的子孙争先恐后的流入湿润的子宫深处,“啊嗯妖精都给你都射给你啊啊妖精”
“毅哥哥嗯老公啊烫死了嗯快被老公弄死了”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的灌入紧致的花壶,小丫头被男人积攒了30年的第一泡浓浓的精液射的浑身颤抖,娇躯乱颤,差点没眼前一白,小死过去。
发泄过一次后的傅毅暂时得到了满足,整个人罩在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小东西身上,爱怜的为她轻轻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心里无比幸福,这么娇这么媚的小人,从今天起就完全属于自己了,只为自己绽放花骨朵般的身体。两人相拥良久,静静感受着独属于彼此的高潮后的美好与满足。小丫头依赖的蜷缩在男人怀里,与自己娇嫩光滑的皮肤不同,手下的触感略微粗糙,但却极硬朗结实,一块一块的肌肉虬结在一起,形成分外流畅的线条,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依偎在男人怀里,只感觉安心,什么风雨都不用害怕。
过了一会儿,男人看小姑娘眼睛亮亮的,像是缓过来了,被男人的精血浇灌以后,整个人散发出更加妩媚的光彩,尤其是那双美眸,盈盈含情,似有无数的情思想要诉说,波光楚楚,只想叫人疼到骨子里怜爱。被这诱人的眼神勾得,男人扔在女孩体内的肉棒蠢蠢欲动起来,原本稍软下来的硬棒又有逐渐涨大滚烫的趋势。媚色自是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不由一愣,不愧是兵哥哥男主,果真是器大活好,第一次坚持了快半个小时也就算了,刚刚泻完这么快又敬礼了,自己不会这么有人品吧,难道是遇上了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
愣神的空挡,傅毅已经开始了缓缓的动作,眸子晶亮,小麦色的肌肤上挂着晶莹性感的汗珠,比最帅气的男模还要性感逼人。媚色咯咯的笑出了声,甜美可爱的笑容看的男人晃了眼,俯下身去,停留在离小东西脸蛋不超过两公分的地方,问到:“小宝贝笑什么呢,嗯这么开心舒服么这么舒服,嗯笑的这么甜,嗯刚才谁叫我什么来着老公么真好听,来,再叫一声给老公听听。”
小丫头闻言,脸蛋腾地一下红了,下手轻轻抠着男人胸前的小凸起,扭扭捏捏的撅着小嘴,“才才没有呢人家哪有叫你你听错了”说到最后,已是声如蚊呐,点点红晕,不敢抬头看身上的男人。傅毅温柔调笑,“嗯,都是我听错了,我们家宝贝才不是那种小淫娃呢,对不对待会再叫几声给老公听,乖啊宝贝。”
小姑娘脸皮薄,哪经得起男人淫词浪语的调戏,生起气来像伸出爪子的小奶猫一样,张开小嘴狠狠地啊呜一口咬向了男人性感的喉结。本就忍受着一圈一圈媚肉的缠咬,敏感部位又被这样一刺激,男人顿时猩红了双眸,低吼一声狠狠地动作起来,又快又猛,插得小姑娘淫水直流,两人结合的部位,精水于淫水混合在一起的糜乱液体,被搅碾成泡沫状,噗嗤噗嗤地发出淫靡非常的声音。男人胯下的两个囊袋随着男人凶猛的动作一下一下挺动在在女孩的小菊花附近,把两瓣雪白圆润的翘臀撞击成一大片红色。
媚色配合地将两条美腿分开,如藤蔓般紧紧缠在男人精瘦的腰部,方便他更加大力的抽插。结实的翘臀打桩机般的一下一下向最紧窒处用力撞着,惹得女孩雪花花的两团软肉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来回颤动,诱人的乳波晃花了男人的双眼,粉嫩嫩的小葡萄上下颠颤,诱人采撷。两手牢牢抓住硕大的奶球,五指收拢,随心所欲地把它们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拇指和食指揪起最顶端的红樱桃,高高拉起,直到双乳被拉伸成三角形再重重放下,奶子荡漾出一圈圈雪白的波浪。
看着眼前的美景,男人的呼吸又混浊了几分。身下的女孩双目迷离,美眸涣散,泪光点点,嘤咛阵阵,美丽得不可方物。低头攫取住女孩柔软的唇瓣,把所有动人的呻吟都纳入口中,长舌直直地朝着女孩的香舌进攻,纠缠缠绵,口水相融,傅毅狠命地吸吮着女孩口中的蜜汁,仿佛怎么也吻不够。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舌头模仿着两人相交部位的动作,频率一致地同时进攻上下两张小嘴。
媚色的一只藕臂痴缠地勾上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死死扣紧他硬实的小臂,尖尖的指甲深深扎进肌肉里,仿佛抓住了世界上最安全的依靠。臻首轻摆,墨发散乱,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上青紫交加的吻痕、咬痕、掐痕星星点点,遍布全身。男人九浅一深的动作中偶然撞击到一处极嫩的软肉,“啊毅哥哥不行那里不行求你别碰那里饶了我嗯啊那里不行的”
惊喜于女孩的反应,男人知道自己发现了一处宝贝,立刻对准那处娇娇软肉,电动马达似的疯狂顶弄着,“啊啊受不了了太刺激了老公我要到了到了嗯啊”女孩被欺负地臻首后仰,腰肢前挺,呻吟着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温暖的一大股液体兜头浇下,男人舒爽的不行,退出一半阳具,才强忍住精关失守的冲动,生生克制得逼出汗珠,俊脸薄红。趁着小丫头处于欢好余韵失神的空挡,就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男人猿臂稍稍用力,将她身子翻转过去,使她跪趴在床上,想从后面再狠狠干她一次才放过她。
美背晶莹,没有一丝一毫瑕疵,修长的玉颈连着圆润的肩头,乌发散落在大片的雪白肌肤上。男人俯身,薄唇怜爱地轻轻啄吻女孩纤浓有度的身体,顺着精致的蝴蝶骨一句向下,沿着深深的脊柱沟,最终吻上凹陷可爱的腰窝,深深地舐舔膜拜着。分开两瓣翘挺圆润的臀瓣,慢慢插入未进入女孩阴道的另一半大肉棒,这个体位尤其深入,鹅蛋大的龟头直直顶到了子宫口处。女孩的身体被满满的填充着,回过头媚眼如丝地望向男人硬朗的脸庞,男人热情地回应女孩的视线,低下头以吻封缄,温柔缠绵,胯下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寻找那处能让女孩疯狂的敏感点,飞快用力地挺动。
女孩那处敏感到了极点,男人一撞,完全软了身子,上半身无力的垂下,坠入柔软的被子中,只剩翘挺的小屁股高高撅起,留给男人大力操干。男人拖着女孩软掉的身子,让不盈一握的小腰更靠近自己的腰腹部,大手死死固定住纤细的腰肢,专心肏干她的骚屄。骚穴淫水不断,湿润异常,方便大肉棒的进进出出,男人放慢了进攻的速度,阳具在骚逼里慢慢画圈研磨,变着花样地探索着骚穴的各个角落。
媚色被刺激地呜呜乱叫,埋在枕头中的小脸迷醉,这男人真是让人受不了,快的时候能肏的人翻白眼,慢的时候又磨得人受不了,才欢好了一次,就学会了用技巧欺负自己,以后可还得了vv女孩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哼,让你能耐,名器的威力还没真正使出来呢,接招吧,臭男人
慢慢收缩腹部,咬紧穴肉,男人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突然感到一根小花刺探入大龟头的中间的小孔里。男人本想逼着女孩求饶撒娇,没想到被小姑娘摆了一道,媚肉咬的死紧,小孔也被堵进小肉针,他坚如硬铁的阳根遭到灭顶般的吮咬,激的男人红了眼,发了狠一手狠狠掐住绵软的臀肉,另一只手从女孩背部向前袭向饱胀的乳肉,拧揪前端的红缨,臀瓣处的手下移,由她腿根里部穿插到白净的花阜处,找到了躲藏在两片小阴唇中间的花蒂,拉扯揉捏,毫不怜惜。女孩的两处敏感都被男人握在手中蹂躏。
媚色这次是真真受不住了,“说老公饶了我,我的小骚穴要被老公干穿了,我快被好老公干死了,说了我就饶了你,怎么样,乖宝。”女孩委屈哒哒的回头,小脸酡红,眸光闪烁,不得不喏喃着小声说:“好好老公,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小骚穴小骚穴快被老公干干穿了我我快被好老公干死了呜呜呜”男人听了,终于感到满意了,大力挺动腰臀,“老公的小骚货,小妖精,干死你干穿你都射给你”“唔唔啊好烫”女孩战栗着达到了高潮,“等等,宝贝,等我一起”男人像狮子占领自己的雌性一样用牙齿叼住小姑娘修长的玉颈,精关大开,又浓又密的精华将小花壶灌得满满当当,释放之后,满足地压在女孩由于颤抖而恍如蹁跹欲飞的蝴蝶骨上。
火红的新婚被褥上,一对玉人交颈而卧,一个硬朗,一个娇媚,般配无双。月光从窗外盈盈洒进屋内,欢爱的气味依旧浓郁,却挡不住相拥而眠的两人上扬的嘴角,挡不住围绕在两人间浓浓的情意与温馨。
傅毅他娘见傅毅进了婚房半天还没出来,以为他和新婚小媳妇闹了别扭,正想去叫他们吃晚饭,走到紧闭的房门前却听到一阵阵女人急促的娇喘声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嘶吼声,还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木床偶尔的嘎吱摇晃声清晰地传来。傅毅娘老脸一红,这大白天的,两个孩子就在屋里随后又满心欢喜起来,今天早上儿子脸色丝毫不见新婚之夜的欢愉,沉得能滴出冰来,哪像是刚刚结婚的样子。现在可好了,只要小媳妇肯和儿子钻被窝,心甘情愿是早晚的事,男人女人嘛,进了炕头那么一滚,出来就不分你我如胶似漆了,这下自己的大胖孙子可有指望啦。
傅毅娘笑容满面地走到桌子旁准备吃饭,傅毅他爹纳闷上了:“不是让你去叫孩子们出来吃饭么,他们俩呢,怎么就你自己来了”傅毅娘神秘一笑,“孩子们都累了,睡着呢,别管他们了,咱们俩先吃吧。”听见“睡着呢”这三个字傅毅爹憨厚的脸庞染上一抹红晕,自己这个儿子呀,在部队待了这么长时间,结婚的事永远不着急,要不是这次选的媳妇合他的心意,结婚这事指不定要拖到哪年去呢,三十岁的大男人,愣是没开过荤,也难怪折腾到现在还不肯放过人家小姑娘了,也不知道那娇娇嫩嫩的小女孩能不能经受得住儿子那山一样的身板
屋外的两人各有心事,屋内却是一片温暖祥和的氛围。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洒进小屋,为屋内的情景覆上一丝迷蒙的光彩。男女激烈欢好后的浓重气味还在,男子的精液麝香味夹杂着女子淫液的腥甜香气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极其淫靡的味道。床上床下一片狼藉,男人女人的内衣内裤,军装,裙子散落一地,被子里一对璧人正相依偎着陷入梦乡,彼此赤裸裸坦诚相待。女孩小鸟依人般无限依恋地缩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甜美的微笑挂在精致的小脸上,额头饱满,柳叶弯眉,往常雾蒙蒙的水眸此刻安静的闭合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如两把小扇子般卷曲,挺翘的琼鼻下是被男人亲肿的甜蜜小嘴,水润嫣红,惹人怜爱,分明是不施一丝粉黛的素颜,却偏偏美丽的如同天使下凡。
当傅毅从满足中醒来的时候,睁眼看到的就是如斯美景,纯净娇美的小人儿乖巧的偎在自己怀里,秀美的脸庞上写满对他的依赖,感觉心里被幸福感填充的满满当当,快乐似乎要溢满心房,从喉咙中破土而出。两人赤裸相对,一只猿臂搂紧怀中的娇人儿,另一只大手则覆在女孩儿滑嫩的玉臀上,把整个小人儿全部揽进自己的保护区域内。两人的性器官还牢牢黏在一起,男人已经软掉的大肉棒死活不肯从销魂媚洞中撤离,死死堵住自己的精华,不让一滴白浊流出。女孩的层层媚肉依旧不自觉的吞吐着阻碍自己闭合的坏东西,晨勃的阳具开始在她体内蠢蠢欲动,不断胀大变粗,气势汹汹的昂着大龟头硬要再来一战。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男人俊脸有些微红,脑海里不由得回味起那灭顶的快感,仙洞紧致活把人绞的头皮发麻,只想化身为野兽,朝着身下的娇人永不停歇的放肆撞击。
女孩似是感觉到了身下像是被一根火热的铁棒劈开,愈来愈满的饱胀感让她不舒服的皱了皱秀气的眉,炽热粗重的呼吸不停钻向脖颈,浑身上下都被热烘烘的东西包围着,熨帖着,媚色嘤咛一声悠悠转醒。睁开妩媚流光的大眼,只见男人一脸隐忍地望着自己,伸出两条雪白的藕臂缠上他颈项,扬起小脸,露出一个甜美灿烂的笑容,“老公早上好啊嘻嘻”,娇软的声音因昨晚的疯狂尖叫略显嘶哑,却更加性感,尾调撒娇般的上扬,男人心里抖了几抖,“嗯,宝贝,早上好”低沉好听,女孩开心了,笑容更加明媚,娇笑着愈发朝他身子里挤去。
傅毅吓得连忙退后几下,温柔的哄到:“宝贝乖啊,你现在身子不行,不许乱动了啊,小穴那里疼不疼,嗯”女孩噘嘴,娇蛮地回答,“疼啊,可疼可疼了,腰也疼,小屁股也疼,反正浑身上下都疼都怪你老公是大坏蛋”明明是娇气包一样的腻人,偏男人就吃这一套,心疼的不得了,也顾不上自己的大肉棒还硬着,急急忙忙地从花穴中退出来,俯身就要掀开被子看那娇嫩的花瓣,“嗯嗯,都是我不好,老公是大坏蛋,快给老公看看是不是伤着了乖啊别动。”
媚色乖巧的任由他看,还要利用他的自责攻略他呢,此刻自然不会反抗。那花儿果然凄凄惨惨,两片花瓣被磨得红肿,里面的媚肉也向外翻着,没了肉棒堵塞,稀稀拉拉的混合液体缓缓向外流着,衬得娇花愈加可怜,暗示着昨晚曾受到怎样的蹂躏和摧残。男人心疼死了,又后悔又自责,都怪自己,也不知道疼惜她,自己这将近大她一倍的身子,她怎么能受得了,小心地吹了吹,“乖宝今天躺在床上别动了啊,我去给你找点药擦擦,乖乖等着啊,我马上回来。”
女孩诺诺应好,乖巧可人,水雾弥漫的大眼和嘟起的小嘴似在控诉着对男人的不满。床上的小丫头裸露在外的娇躯上几乎看不见原本珍珠般的肌肤了,浑身上下均遍布着星星点点的青紫色痕迹和黏腻白浊的液体,红色的床单上还有一抹深色的红痕。男人急忙转过了头,不敢再去看自己有多孟浪,多年的沉静和冷淡早已不知去向,慌乱的套上军装出去找药了。身后的女孩像在偷笑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男人被臊得步伐不稳,落荒而逃,夺门而出。
屋内的媚色,双眸冷眯,她知道,任务完成了一半,男人现在虽不能算是对自己死心塌地了,但好歹他目前已经对自己的身子完完全全地痴迷了,只要再多给他一些相恋的温暖,傅毅就会彻底地爱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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