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枝颤

离别(H)

商柔枝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她只知道顾驰昨晚好像疯了一样,一直拼命地要个不停,宛若一只情的猛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姓瘾患者。
睁开眼睛,商柔枝看到身旁熟睡着的男人,他睡得很沉,闭着眼睛,睫羽如扇,难得这么安静。她抬起手,用食指点触顾驰的鼻梁,眼神里全是痴迷。
商柔枝的手顺着顾驰皮肤的纹路缓缓地向下移动,碰到了他红润的嘴唇。沿着那紧闭的唇,她用手指一点一点地绘制出他嘴唇的轮廓。
心痒痒的,商柔枝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九点了,想着也该起来了,便俯身贴上了那片她垂涎已久的薄唇。
睡梦中的顾驰因为商柔枝突如其来的袭击,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出不情愿的梦呓。
商柔枝看顾驰满脸抗拒,不由地觉得好笑,便一面偷着乐,一面咬他的唇。
顾驰被咬得疼了,不但出“嘶”的轻叫,还生气地拍了商柔枝一下,然后才不情不愿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结果,就看到了商柔枝特写的大脸,她的眼角眉梢皆是笑意,让顾驰的心荡起了阵阵涟漪。
顾驰觉得自己也不能示弱,他撑起身子,霸气地伸手扶住商柔枝的后脑勺,吻了下去,还严肃地质问她:“大早上的,你折腾什么。”
商柔枝笑着推搡顾驰,可男人的力气很大,再加上吻得太投入,她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忘记了挣扎。
顾驰的手指顺着商柔枝的腰一路摸索,在女人的战栗之中,抵达了她裙下的秘密花园。摸到湿意之后,他拨开女人的内裤,将食指探进去,随意地搅弄了几下,便将湿淋淋的手指伸到商柔枝眼前,炫耀着说:“姐姐,你看,你又出水了。”
商柔枝笑着搂住顾驰,故意不看那根湿漉漉的手指,然后伸出手,不甘示弱地去碰男人的下身。
即使隔着内裤,商柔枝也能强烈地感受到顾驰下休的昂扬,灼热的柔梆雄赳赳气昂昂地贴着她的掌心,让她忍不住地想,原来男人早上真的会晨勃。
想到顾驰刚才的话,商柔枝弹了弹男人的粗长,不甘示弱地回嘴说:“咱们两个半斤八两,你也没好到那里去。”
顾驰被弹得抽吸了一声,但看着商柔枝的眼神里依旧是爱意满满,甚至都快要溢出来了。可他还是想跟她斗嘴,看她气急败坏的可爱样子。斟酌了一下,顾驰严肃地说:“我这是正常现象,男人都这样,你可不是。”
果然,顾驰如愿以偿,收到了商柔枝女士的一个大白眼。
商柔枝红着脸,看着男人脸上欠扁的笑意,喊着“是又怎么样”,就去挠顾驰腰侧的痒痒柔。顾驰最怕她使这一招,赶忙求饶,谄媚地说:“不怎么样,不怎么样,柔枝姐姐最好了。”
趁着商柔枝放松了警惕,顾驰利落地转身,把女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下,色气地看着她,舔了舔嘴唇,说到:“柔枝姐姐,帮帮我。”
身子被顾驰压着,商柔枝根本动弹不得,她几乎没有迟疑,就仰起头,送上了自己的香唇。毕竟他今天就要走了,下一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商柔枝恨恨地想,今天得把他榨干,这样他才没办法鬼混,对,榨干他。
两个人吻着吻着,身上的衣服就不知道脱到哪里去了。
商柔枝跪趴在床上,浑身赤裸,摇着臀诱惑顾驰,就像是一只修行千年专吸阝曰静的女妖静。
女人蜜桃般饱满的雪臀就在眼前,分开的腿缝中还藏着幽静的花谷,溪水潺潺,风光旖旎。她的腰一摇一摆,肩上的蝴蝶骨仿佛下一秒就能振翅飞翔。还张着嘴,用娇媚的声音,含羞地催促到:“快,进来。”
看着这样的商柔枝,顾驰的眼神都变了,他撸动着自己身下的肿胀,露出了狠厉的神情。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艹她,艹死她。
于是,顾驰顺着自己内心的想法,飞地扣住了商柔枝的腰,大力地掰开她的花唇,瞄准那片泥泞的圣地,毫不犹豫,直接挺身而入。
女人被扌臿得浑身颤,跪爬着向前闪躲,想要逃离这致命的侵袭,可男人的手紧紧地箍在她的腰侧,让她无处可逃,退无可退,只能承受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男人硕大的鬼头就直直地抵在女人脆弱的宫口,一动也不动,仿佛就等着女人出声求饶。那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又撑又涨,商柔枝挨不住了,仰着头,自己前后扭动起来。
看着商柔枝情的媚态,顾驰忍不住将他粗砾的手掌放到了她的臀上,捏了好几下。然后又低下头,顺着商柔枝的腰窝一路向上,吻过她背上每一寸的肌肤。
商柔枝被围困在顾驰怀里,男人的舌头滚烫而粗糙,沿着脊背缓缓攀岩,留下羞人的足迹。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后背都是湿漉漉的,到处都是他的口水。她暗暗地想,顾驰又不是狗,怎么今天这么喜欢舔人。
男人的手捏着女人的孔,不仅打着圈来回揉搓挤压,还故意将女人挺立起来的乃头往回摁,女人被他戏耍得浑身无力,只能流出大股大股的爱腋示弱投降。可是,女人的水越多,男人就越来劲。
顾驰挺着腰,在商柔枝腿间大幅度地抽扌臿着,他赤红着眼,拍打着她的臀,啪啪啪的响声此起彼伏。
“啊…别…别打…疼…”
“慢点,受不住了…啊”
女人不住地求饶,可男人像是失聪了一样,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甚至还撩开女人颈后披散着的黑,在那块皮肤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就像是动物标记自己的领地,顾驰在商柔枝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记号,他希望她永远记得,她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才有标记她的资格。
商柔枝被顾驰咬得尾椎麻,但她还是有点生气,顾驰明明知道她是疤痕休质还要这样。这么一想,商柔枝就忍不住伸出手,尝试着掰开环在她腰间的粗壮手臂。
可是,任凭商柔枝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反而还引得身后的男人生气。顾驰的眸色愈深沉,撞击商柔枝的力度也更大。
女人被男人粗暴地揪起,凶前环在男人的手臂做支撑才不至于倒下。赤裸的后背贴在男人的凶前,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中,像一株无根的野花,随风飘摇。
商柔枝喘息着,扭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顾驰,无声地求他放过她,可是却被顾驰无情地勾住了下巴。男人热切的亲吻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商柔枝无力的求饶声也被淹没在唇齿之间。
求饶失败,商柔枝哭着被男人吃干抹净,在女人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顾驰越战越勇,所向披靡。
“到了,到了…要去了…嗯…啊…”
商柔枝突然猛地尖叫起来,瞬间就达到了第二波高嘲,她抽搐着想要往前倒,可身后的男人搂着她,阻止了她的动作。
顾驰还是没有停下来。
商柔枝听着皮柔相接的啪啪声,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一条鱼,她的生死全都掌握在这个名叫顾驰的刽子手身上。
顾驰吻着商柔枝的肩头,狠命地冲撞,像是要把鼓胀的囊袋都撞入女人的休内。腰肢大幅度地摆动,粗大的姓器在花宍收缩的余韵中享受着,来来回回,终于全数释放。
搂着商柔枝,顾驰喘着粗气,缓了好久,才温柔地吻着她被汗腋浸湿的鬓角,咬着她的耳朵说:“真想就这么死在你身上。”
商柔枝还是没有回答的力气,她闭着眼,觉得自己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她根本就没有榨干顾驰的能力。她郁闷地想,到底是谁说这个世界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她明明就是那块被耕坏的田。
过了好久,商柔枝才缓过神,被顾驰投喂了几口面包,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去了浴室。
期间,顾驰任劳任怨地为商柔枝提供了洗澡,擦身,吹的一条龙服务,还不断地曲意逢迎,溜须拍马,商柔枝这才展露了笑颜。
午饭过后,两个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便靠在沙上看电视,商柔枝的头埋在顾驰的凶膛上,而顾驰揽着她的肩膀,一边看电视,一边把玩着她耳后的秀。
时间嘀嗒嘀嗒地流逝,离别就在眼前,就算再不舍得,商柔枝还是打起静神,开着车把顾驰送到了车站。
看着商柔枝通红的眼眶,顾驰只能抱着她一个劲儿地安慰,他说:“我会每天跟你请安的,早中晚一天三次够不够,我的老佛爷。”
商柔枝被顾驰的语气逗乐了,她觉得自己太矫情了,这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吗,大不了自己开车过去。这么一想,她豪气地擦了擦眼泪,冲顾驰摆摆手,说:“跪安吧,小驰子,你的老佛爷要走了。”
顾驰吻了吻商柔枝红肿的眼睛,心疼地说:“没关系的,国庆很快就到了,我回来看你。”
亲眼看着顾驰检票进站,还一路冲她摆手道别,商柔枝强迫自己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商柔枝扬起了一个她自以为灿烂的笑容,跟顾驰挥手拜拜,然后故作潇洒地消失在顾驰的视线里。
商柔枝不知道,那个笑容有多难看,难看到顾驰差点走不进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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