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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惊讶,不过前提条件是不被李嫣发现。闵怜把自己的惊叹咽下肚子,拉着灰布袋向後靠了靠。
李嫣这会儿已经将那男人拖着向房间里走,闵怜屏息凝神,暗暗祈祷她不要在意不远处空空的铁笼。
——幸好她真的没有发现。
待到房门阖上了,估摸着她一时半刻还出不来的情况下,闵怜将灰布袋半搂在怀里,拖着走。
别说,他还挺轻的。
李嫣的家里有个储物室,就像个小小的阁楼。闵怜看她上去过,所以现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
将灰布袋拖到阁楼的小沙发上,闵怜自己精疲力尽了。
他的长发也沾染了许多灰垢,闵怜随手替他拍了拍,因为脸颊上也沾到了,她就顺手撸开了他的头发。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灰布袋的真容。
他的容貌,闵怜绞尽了脑汁,也只想到了清秀二字。
这并不是说他普通,相反,他绝对算得上五官精致。只是他的眉眼都浅浅淡淡的,鼻梁虽挺,也有些微的秀气,更别提一对薄薄的唇,是极为漂亮的肉粉色。
睫毛也是纤细的类型,安静的在眼下投了一片青影。
他让人联想到青涩的少年,纯真中透着一丝懵懂,清澈剔透的不沾染尘埃。
因为一点点酒气,灰布袋现在完全是醺醺然的状态。他也不吵不闹,只安静的躺着,呼吸绵长而均匀。
闵怜戳了戳他的脸,喃喃道:
「相由心生啊。」
赤子之心……吗?
————
第二天一早,闵怜抱着一颗杏仁睡的正香。
她昨天睡的太晚,强撑着恢复了鼠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拱进了木屑里头。毛绒绒,圆溜溜的小肥肚朝天示意,大约在仓鼠界,她睡的最像装死了。
「啊!!!!!」
尖锐的女生就像一把电钻,毫不留情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她一打挺坐了起来,顺便呲溜了一口嘴边的口水。
李嫣从房间里冲出来,身上只裹着浴巾,头发有些微湿的披散在肩头。而在她的尖叫下慢条斯理走出来的男人,却正是昨晚那个醉汉。
闵怜表示很忧郁,一场狗血大战即将上演。
就在两人对峙,闵怜旁观的当口,她突然觉得身子一轻。她回头一看,却是长发遮面的灰布袋。
他将她身子小心翼翼的托在掌心,然後从笼子里偷渡了出去。
奇异的是,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李嫣和那个男人彷佛没有看到他一般,依旧自顾自的争吵。闵怜现在算是明白了,普通人根本看不见灰布袋。
灰布袋把她带到了阁楼,又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然後他蹲坐下来,愣愣的看着她。
闵怜:「……」
灰布袋:「……」
闵怜:「…………」
灰布袋:「……………………」
闵怜:「(;一_一)……」
这货是不是酒还没醒,是准备和她像上次那样对看五小时吗?
「唧唧唧唧吱吱吱!」
劳资说不了人话!
闵怜上窜下跳的表示了抗议。
然而对方显然很难理解她的鼠语,即使看不清他的脸,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浓浓的困惑。
语言不通怎麽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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