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来。
“重视吗”她脸撇向一边,幽幽地反问。
他笑了,“其实有时候,男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是有句话叫做,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永远隔着一条银河系的距离吗更何况像他那样的直男。”
她扯了扯嘴角,对他若有似无的安慰提不起劲。
“我知道你的过去,听说过你家的事。”男人见她恹恹的样子,又换了一个话题,“所以我大概也能明白你为什么肯委身于他。”
“是吧”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脑海里却始终回想着刚才那道清脆灵动的女声,他应该是厌烦她这个样子了吧没有生气,毫无个性,哪里有一点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蓬勃。
旁边的人被忽视的彻底,无奈地挑了挑眉,“其实我想说,你大可不必这么委曲求全,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可以来找我,”他递过去一张名片,“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支持,无偿的。”
“为什么”她接过那张做工高级的镏金名片,上面的抬头如雷贯耳,“你我非亲非故。”
“这你就错了,”他的嘴角擒住一抹狡黠的笑意,像是要亮出最后的王牌,“你可以去问问你妈妈,我的姨母和她是远房表姐妹,带亲的。”
“是吗”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脸,似乎还真有点她家人的样子。
“所以,请不要怀疑我的真心,这个世界上,你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依靠而已,更何况他还对你有所要求,有家里人撑腰,你怕什么呢难道你就不想自由自在地生活,找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吗”他此刻的表情,可以说是十分真挚了。
“”
“你别误会,以为我和他一样对你是有所图的,我这个人吧,总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侠肝义胆,对于他那种乘人之危的做法,我可是相当看不惯。”他说的一脸义愤填膺,仿佛他真的很嫉恶如仇似的。
“如果你能帮助我离开他,我需要为你做什么”
“漂亮”他朝她打了个响指,“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利落干脆的个性,还是真是让我喜欢的紧啊”
防备的眼神如两把利剑一般射过来,他赶紧解释,“你可别误会,我俩是带亲的,我怎么敢对你做过分的事要是被我妈知道,她非把我腿打断不可我说的喜欢,就是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充满敬畏的,欣赏。”
“说重点。”她心情不好,没空和他调笑。
他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这小女人,对着那个男人就百般柔顺,骨子里其实是个极有主见的人儿啊。
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好玩了,他努力压抑内心奸计快要得逞的喜悦,尽量平静地说出他的条件,“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到我公司来做我的秘书就行了,单、纯、的行政秘书,而且只需要三个月,之后你爱干嘛干嘛,爱去哪去哪,我绝不拦着。”
他故意将单纯的三个字咬得很重,她被他的意有所指羞红了脸,恰好目的地到了,她头也不回地开门下车,顺手就在软件上给出了一星差评,理由是调戏女乘客。
回程路上他不出所料地接到了回访电话,应付完客服,他抚着额笑了,真有趣啊,只可惜
中华文化错综复杂的血缘关系,还真是奇妙,遗憾的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他的眼中浮现一抹怅然,如果她不是他亲戚,他一定连女人带生意,都给抢过来。
想到那个人接下来打不能还口,骂不能还手,功败垂成的样子,他就抑制不住内心嗜血般的兴奋。
王炸已出,这次看那人凭什么本事扭转乾坤。
最近几天的情节章回都没有肉,不过也都是免费奉送的,写的比较粗糙,仅仅只是为了承上启下,爱吃肉的宝宝可以等几天再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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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这是你要的资料。”她走进办公室,将一摞文件放在他桌上,转身便要离去。
“等一下,”他正在埋头处理工作,没有发现她异样的情绪,随口吩咐道,“帮我倒一杯咖啡。”
她泡好,摆在他手边,他拿起喝下一口,却立马全数喷吐了出来,“好甜”
“对不起。”她倒也不推脱,立刻认错,表情却冷淡至极,没有一丝愧疚。
他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我的宝宝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他的口气软下来,拉过她的小手,却被她挣脱开来,“请你自重,这是工作场合。”
他失笑,工作场合又怎么了比这更过分千百倍的事他们也不是没做过,不过见她此刻兴致不好,他也只能顺着她的毛捋,“行行行,我不碰你,不过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生气”
“总裁,你日理万机的,我们这些小人物的烦心事就不来叨扰你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有事”他在背后喝止住她离去的步伐,“你到底怎么了”他绕到她身前,想要搂她,却被她一把推开,“说过了别碰我”
一想到昨晚他可能在别墅里与那个女生像和她一样颠鸾倒凤,她的心就痛得想死。
“小东西,发起脾气来还挺吓人的,”他并不在意她的忤逆,宠溺地揪了揪她的脸颊,“你怎么能是小人物呢还有谁能比你更重要的”
为什么他们都说她对他很重要,既然她很重要,为什么两个人之间只有可以随意起止的合同关系
“别对我说这些,没必要的。”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没有必要对我如此巧言令色,我不想陷进去,我也不能。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是不必要的你对我而言,就是最必要的”男人也有些慌了,他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所有的事情,都正在以他认为最好也是最完美的方向前进,现在到底哪个关节出了问题乖顺的小兔子突然变得会咬人了
他越说情话,她就越觉得委屈难过,他已经得到了她的身子,还有什么不满足,非要把她的心也骗走才肯善罢甘休吗,“必要的什么必要的性奴吗”她倔强地看着他,嘴里吐出的话像一把钢针一样扎进他心里,噗噗直冒血花。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性奴你觉得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是把你当成性奴”他的口气冷淡下来,轻飘飘的,像一头受了重伤的狮子,被抽去了所有精气神。
“难道不是吗”她自嘲地笑,“我要辞职,这种没有任何营养的贴身秘书,我不做了”
男人的口气冷沉下来,“你想不做就不做吗别忘了我们的合同。”
这像是一道紧箍咒,似乎按照现在的情况,他只能妄图用这个束缚住她了。
可是于她而言,这却是一个破坏了她一切美好的诅咒,是她内心深处最想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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