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许锐信誓旦旦的保证之后,她倒是放心让他去做任何事情。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并不算久,但许锐给她的感觉始终都是一种安全感。平日里两人相处的一些细节让她觉得他不是那种冲动和莽撞的人。而且这个男人平常的举止行为虽然没有规章,但确实颇为沉稳得体。不知为何,总之他能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信心。
我以飞速跑到了张能所住的西式洋房,这些老旧洋房在这一带估计整套需要两千多万人民币,而且由于带有历史意义,并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不过可惜了,里面住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不过其实也不能怪这个胖子,毕竟以家瑶那绝美的容貌和身材,这胖子的确有可以原谅的动机,她的确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意y对象。
只可惜我现在的立场不能站在男人这一边,而且这厮做得的确是太过分了,所以他的确要受到惩罚。法律上的惩罚不现实,那么我只好先把父亲那套条款置之脑后,老道师父在我血y留下的因子开始跃跃欲试。
漂亮的旧时洋房的确是大多数人所羡慕和向往的住宅,但是对于居住在里面的富豪而言,这种靠街的别墅安全系数的确是有点低。尤其是像张能这样无论是嘴上还是行为上都容易得罪别人的家伙。
哐!砰!浜!一、二、三、四,一共四声巨响!黑夜的寂静突然被接连数声的玻璃窗被砸破的声音给划破,巨大而带有破坏力的声音打乱了这片住宅区的宁静。紧接着先是敏感的宠物猫、狗不断地吼叫,然后被破坏的屋子里也传来了愤怒的咆哮声,家家户户似乎都不安地想要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个究竟……
42。深更半夜
深更半夜跑到别人家砸玻璃,这的确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不过这同样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其实我本人就是一个极具丰富经验的砸玻璃好手。当年民国时不少爱国人士,其中包括名作家都曾为了泄愤在法国怒砸法国政务厅。
当年北约误炸我国驻南斯拉夫领馆时,北京美国使馆的碎玻璃就有我的一份功劳。还有前几年日本科书篡改侵华史实、侵占钓鱼岛,恰好执行完任务回到北京的我,虽然作为人民解放军中的一员,我也换上了便装混迹在老百姓中,显示了我在军中投手榴弹的神投手的能力。
呃……我承认我的行为很儿童很愤青,不过这个世界就是那么不公平,当不公平因为种种原因成为理所当然之后,我的脑部就会被师父的霸道条款所影响,即便是瞒着父亲,我也要做一些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情。至少要把愤怒给宣泄出来,让肇事者知道有些事情不是理所当然变成合理性的。
当然吴家瑶的事情根本不能和我以前干过的一系列爱国激情相提并论,不过像这胖子我倒是觉得可以用上这一招,至少让对方知道他做的亏心事并非是人不知鬼不觉的,起码有人惦记着。那四面碎玻璃足以做出警告:若是再不收敛的话,人如玻璃!
吴家瑶也被之前发生的情况给惊呆了,她没有想到许锐会用上这么一招。她一直盯着张家的别墅,以为许锐也许就是想把张能叫出来训对方一顿,而且她也计划着若是两人打起来的话,她觉得自己还是能把许锐给安抚下来…====…
然而那打破宁静的巨大响声却告诉她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还没等她想出任何解决方案时,许锐竟然已经飞速地飘了过来,而路上也多出了三三两两的行人凑到那边看热闹,不过以许锐的小心谨慎,按理应该没有任何目击者看到谁是肇事者。
还没等吴家瑶回过神来,许锐已经一把拉着她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她觉得他的手掌厚实且温热,这个在她看来颇为稳重的男子似乎也有着他疯狂的一面,如孩子般的疯狂。
“这是怎么回事?你觉得砸他家的玻璃也算是警告他了?”吴家瑶抿嘴撩了他一眼,笑着问道。不过虽然没有得到张能关于这方面的道歉,但是她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比较解气。尤其是听到屋子里那气急败坏而惊吓的尖叫声,她听得出是张能,也许还有他某位女伴的声音。
“不是警告,是威胁。”走在小巷子里,我把脸上的墨镜和围巾,还有她的,一并取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那张精致的小脸,还有清风拂面的笑容,像一轮初生的明月。
“哦?那胖子根本不知道是谁砸了他家的玻璃,又怎么能形成威胁呢?”吴家瑶皱了皱她尖挺的琼鼻,小手在我的掌心上划了划,面带微笑地问道。她这个亲昵的动作很轻,却是很有效果,让我心头微微一动。
“就是要他不知道,那才有意思呢。除非他平日里什么亏心事都不做,否则起码这段时间能让他老实一阵,因为也不知道要防哪个敌人。人哪,吃亏还要吃得莫名其妙找不到苦主,那才是最郁闷的事情。”我牵着她的手走在这老区的小巷子里,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以前还是个解放军叔叔,真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情,像个大顽童一样。”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开始玩十指紧扣了,吴家瑶也是顺其自然地挽着我的手。
也许是凉风袭人,她之前因为喝过酒后脸蛋的酡红开始消褪,不过酒精的余威尚在,加上今晚的一系列与以往不同的刺激,使得她依旧是兴奋奕奕,连走路都有点像小女孩一般小步子跳跃,如同音乐谱上欢快的音符。
“我一个人代表不了整体军人,军人的形象也不能覆盖我个人的性格。”涉及到形象的问题,我还是开口作出一番说明。“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得离开这个地方,制造不在场的证据。”
恰好这时候传来了一阵响亮而清脆的警报声,制造出一系列略微恐慌的气氛。而且上空飘响的警报声似乎也愈来愈近,愈来愈响,看来今天晚上的受害者已经报了警。
“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她挽着我手臂的手又紧了紧,带着微微的喘息声,柔软的身体无意识地贴在我的手臂上。我暗自抽了一口气,然后牵着她的手往大街上飞跑,笑着说道:“我现在打的送你回去,在警察找上门之前回到家就没事了。”
“真的?警察会查到我家里?!”她迈着碎步小跑,呼吸有些紧促,却靠近有些担忧地小声地问道。
“骗你的!”如果没有自信,我想我也不会去干这种无聊的事情,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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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在她的家里,气氛带着一丝怪异和尴尬。时间已经是很晚了,虽然这也不是我第一次那么晚在她家里,但前两次她是处于一种非正常的状态中:第一次她喝醉酒,我把她的衣服更换了;第二次她不舒服,我们共枕而眠。
然而现在,恰恰是因为我们都处于一种酒后初醒的状态,又是一个深夜,又因为前两次的亲密,让我和她都觉得有些尴尬,空气中似乎有许多调皮的小天使在作怪。
“很晚了,我想——我该回去了。”她的闺房里飘荡着女人的芬芳,我想如果再不离开,即便不是满月我也有可能会变成午夜人狼。
“我送你吧。”她的脸又开始微微酡红,尽管酒精已经渐渐散去,不过今夜对于平日里循规蹈矩的她而言,确实有些不同寻常。毕竟成为了一桩案件的嫌疑共犯。
我的手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开房门,结果和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碰到了一起……
43。狂热
当我的手触及她小手冰凉而柔滑的肌肤时,不由地暗吸了一口气。虽然这种感觉不像高压电击一般给人的感官以猛烈的刺激,但这蕴含的深意无限——当男人遇上女人。她的手情不自禁地颤了颤,能听到空气中荡漾着她微弱而意外的惊讶声,显然她也知道这个时刻一些小小的碰触意味着什么,也许会是一剂的酒精。
“我……你……”在她的手离开之际,我迅速地抓住了她,牵着,眯缝眼睛望着她。她不知所措地呼出一声,然后喃喃地说道,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神中有着慌乱、紧张、甚至一丝春意荡漾,小嘴微张,貌似整个人都被法术给定住了。
“体轻似无骨,观者皆耸神”,人体美学中,女人以腰细为美,古今中外都是公理。在用右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的同时,我的左手也“顺其自然”地一把圈住了她的细腰,柔软无骨,温暖馨香,给人以美妙无比的感觉。是时候该找个女朋友了,我在心底里自言自语,全身的细胞都在为此歌唱。
软香柔玉在怀,我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窒息状态,此时在我怀里的女子是一个世间难得的极品女人,娇小柔软的身子,芬香迷人的气息,以及柔滑细腻的肌肤,让我对女人与生具有的渴望到达了临界点。我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狠狠地吻了下去。
吴家瑶此时脑袋里是一片混乱,已是芳心初动的她并不抗拒与他有亲密的肢体接触,甚至会期待对方的主动。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双眼发光,炯炯有神的眼眸底下透着更多的。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必还有更深层的愉悦等着人们去发掘。
恋爱不等于上床,女人比男人更懂得这一点,尤其是当两人的关系还完全确定下来,至少对方还没有表白之时,更是让她有所犹豫。只不过与喜欢的男子在肢体上有着亲密的交流,却又让她有些欲罢不能。左右彷徨之时,他那娴熟的动作和手法,揉捏之间让她轻身一软,被他趁势深深地搂在怀里,两人此时的姿势亲昵无比。
而他那带有野性和必然的侵略性,在两人共同经历过一个特殊的夜晚之后,却是那样的,那样地吸引她。毫无疑问经过今天晚上,她对他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而两人前两次意外的亲密又让她对他没有太大的防范。之火从他的眼底里迸发出来,点燃了空气中的每一滴激情原子。
当他带着强烈的吻向她时,娴熟的吻技在片刻之余,让她微弱的抗拒彻底投降了。面对着她喜欢的男子,面对着一个能够保护她的人,她只有柔软下来,回应他的是她香甜的小舌。
就让今晚的疯狂延续下去吧,只要在关键时刻控制住就好了。她是这么想的,然后投入到与他狂热的唇舌交流中,素洁白玉的手臂反搂住他的腰,任由自己的柔软娇躯在他的怀里扭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抗拒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
我密密地吻着她,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里,在她白玉无瑕的粉脸上,在她滑腻馨香的脖颈处。眼前的女子那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么漂亮,精致优雅的俏脸如火一般滚烫,而她柔软尖挺的酥胸则在挑逗着我。
我和她一路疯狂地吻着,从门厅又回到了客厅,又从客厅来到了卧室,总之那她全身上下柔软完美的触感让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完全兴奋的状态,而她双眼微张微闭,仿佛是在看着我,又或者是毫无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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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当阳光自米色窗帘缝隙投入第一道光线时,吴家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又闭上眼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自己说道:“始终还是没有坚守住最后一道关。”
虽然昨天夜里两人的吻是疯狂却又刺激,不过到了最后时刻在床上,她的理智曾有过短暂的回归,也曾试图抗拒他的侵略。只不过这个男子似乎带着一种必胜的信念,带着一种野性的侵袭,以及他娴熟的技巧下,她还是无奈地投降臣服了。
不过,除了是“计划外”之外,整个夜晚的确美妙得让她没有任何怨言。看来人不可貌相,虽然无法作出任何比较,但她能确定许锐在感情上并非鲁男子,至少在床上他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在胡思乱想一阵之后,她贴在他的怀里,微微张开了眼睛。带着一丝紧张,又有许多的兴奋在内,她悄悄地注视着第一个睡在她床上的男人。这家伙还在睡觉,咫尺之间他轻微的呼吸声穿入她的耳边,柔和的阳光渗入屋内点点洒在两人身上的羽绒被,突然让她觉得有一种平静的幸福。
这种幸福的概念似乎与她所想象和期待的那种幸福不一样,那种带着成功和优越的色彩,而这种平静和安详却是能让她一直躁动的心有一种归属感。在大城市里孤独久了,人会期待这样一种感觉。尤其是被他宽厚的手臂紧紧搂着,总能让她得到想要的安全感。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他轻轻地动了动身子,翻身过来一把压在了她的身上,吴家瑶被他凌乱的胡子扎到了脸上,痒痒的感觉让她不由得轻笑了几声。然后伸手搂上了他的身子,轻声说道:“快起来啦,今儿还要上班呢。”
许锐没有回应,而是继续压着她保持着沉睡的状态,正当吴家瑶考虑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把这个大睡虫叫醒之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不是她的,应该就是他的……
44。恶梦
… 干燥少雨的热带地区,战争激烈之际,弹雨横飞,袍泽倒卧在附近。~~~~我身边四周都是作战的雷般的声响,机关枪哒哒哒的狂啸,手榴弹掷中目标的闷响,以及受伤者与垂垂待毙者的哀嚎。
夜黑得像是地x,被云遮掩的天空在黎明时分会下场暴雨,浇湿身体,并且能把人的精神消灭得荡然无存。我的天地已经萎缩到身边前几尺之地……脚下践踏的烂泥、扫着面孔的浓密枝叶,以及挺立在硝烟中的棕榈树树颠。
据我估计我身在要攻击之目的地的距离之内。四周都是敌人,像蛇一般不作声,隐藏着身形,在灌木丛中滑行。我启动了喷火器,焚烧身旁两边茂密的丛林绿色植物。一大片浓浓的黑烟将我圈住,建立起在到达目标之前必须打穿的障碍物。
我辛苦地一寸寸匍匐前进,小心将身形放低,注意任何时候都会被一枚看不见的敌人枪枝s出的子弹撩倒。身上的迷彩装已被汗水淋湿,迷彩好像画在我身体上了。之所以自愿担任这项任务。可是这并不表示我不怕死。死亡的气味已经弥漫到我全身的每个毛孔。
又喷了一股火焰,又听到一声惨叫,我辨别不出是人是兽。再前进了几尺。硝烟已散,人r烧烤的臭味四处弥漫。要找到任何劫后馀生者似乎是不可能,但是我还得有把握才行。
一个大兵尖叫着从另一草丛中冲出来,他往我的方向扑来,他的刺刀瞄准着要刺穿我的心脏。我按下喷火器的扳机,那个大兵消失在一团灼热的火焰中。他所发出的、令人血y凝固的呐喊变成了死亡使人痛苦的惨叫。
透过浓烟我看到另一边的灌木丛又出现了动静。我准备好要把第二个人用火焰送上西天。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已经半弯着,然而这时才看清在走出来的人影不是一个兵。
一张狰狞的脸,畸形而强壮的身躯,他是一位训练有素的s手,轻松地举起枪,瞄准、发s。“奥索西枪神?!”我示警地大叫了一声。然后出现了令人意外的怪异的声音,这声音很熟悉也很活泼,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在战场上。
“许锐,醒醒,你的电话。”耳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我随即猛地睁开了眼睛,一道刺眼的光芒让我微微闭上眼睛后又再睁开。同时用目光扫视这房间各处。我的肺似乎还仍为喷火器浓烟熏得有点痛。在床上坐起来,颤抖又喘气,同时引导自己回归现实。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大气,设法使怦怦跳的心平静下来。梦中恐怖的景象——叫声、硝烟、奥索西枪神——渐渐都退到黑暗深处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散发着汗味、香水味和巫山的余味,阳光由窗户流泻进来,身旁一个美丽的女子把手机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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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瑶看这人大冬天起个床也汗水涔涔的,猜想他是做了噩梦,便披上了一件睡衣溜下床来拿条毛巾。像一位慈母照顾她的宝宝一样,擦掉他后颈的汗水,摸摸他的头。
手机那头传来了大声而爽朗的豪迈声,可以想象打来电话的是一个粗犷的男士,只见他皱了皱眉头,把手机移离开耳边两三厘米数秒钟,再贴到耳边笑着说道:“山猪,你的嗓门还是没法做到收放自如。”
“小狼你小子竟然在睡觉?!快开门,老子敲你门半天了也没人应!”手机那头又是一阵高声贝的咆哮,即使吴家瑶也能听到电话的内容,让她不由地也跟着皱了皱眉头。
“我是在睡觉,不过不是在家里。”
只见许锐从被子里下了床站了起来,一边回应着电话一边往洗手间里走去。家瑶霎时粉脸通红,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亲密无间,但她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那么大胆,不着一缕地走在她眼前,让她好好欣赏了昨夜抱了一个晚上的身体。
按理来说她应该立马转过脸去非礼勿视,不过许锐的身材实在是太完美了,一米八八的身高,性感结实的肌r线条充满力量,宽厚的胸膛、结实的臀部以及平坦的六腹肌,足以吸引所有女子惊艳的眼球。
更何况已经把自己定位为对方女朋友的吴家瑶,只是看到他那昂然翘首的男性特征,让她忍不住抿嘴轻笑。以前她一直不太习惯与男子到达这般亲密的地步,不过今天看来似乎也不错,至少没有她想象中的反感。
“好吧,你在门口等着,我等下就回去。”
许锐从卫生间出来后,与手机那头交流了几句之后就挂了。她便凑上前去笑着问道:“你朋友吗?声音好大啊。”按理来说两个人起床之后会有一些尴尬的状态,不过好在出来了这么一个电话搅局者。
“以前的战友,刚下飞机到上海,结果那么大的嗓门没有叫开我家的门。”他耸了耸肩膀,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要住你那儿?那你可得早点回去开门,不然别人等急了,而且待会儿还要上班呢。”吴家瑶拢了拢她那头柔软秀丽的头发,以一种柔和的声音笑着说道。
然而她的动作提醒我,她在睡袍之下l身未着寸缕。女人真是上帝所创地球上最可爱、最纤柔的生物,而昨夜我品尝到了她朱唇的芳香,或肌肤相接时她身上散发的芬芳。
“不急,时间还早呢。”我没有穿衣服的打算,而是一个纵身扑到了床上,引起了她一声尖叫,紧接着,一阵挣扎之后,随即而来的是惹人无限遐思的呻吟声……
45。“山猪”大兆
在确定家门口没有“山猪”后,我打开了房门,客厅的电视正在放着高分贝的新闻,再走进去,卫生间里传出淋浴的滴水声和制造噪音的嚎叫声,跟我预知的毫无出入,这家伙的确没有任何身为客人的意识和礼貌。
“真舒服,小狼,你家的卫浴都赶上了俺们东北那的大富贵了,爽快!”所谓的歌声嘎然而止,然后“山猪”从里面跟我打招呼。我想凭着他的职业技能和我们多年的熟悉,即便隔着一扇门,他也能听出我的脚步声。
“山猪”只不过是战友的外号,他本名姓陈名大兆,东北某旮旯地之人。与我同一生肖,但年龄比我整整大了一轮。按理来说我和他似乎不该有什么交集,不过缘分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我和他认识也有十来年了,而且那么多年也没发生过任何断交事件。
大兆本人的职业,如他在公安局个人信息网络里的资料那样,处于保密状态。不过从我们特种11部队出去的,估计大部分现在都是从事这一行业,只不过有的已经熬出头了,肩膀上带几粒星几道杆的都有。而陈大兆,我们只能说,由于他对于本职工作的热忱,现在加上也许只有“资深”两个字。好在大兆娶了一个与他同村的女子作为妻子,不然枕边风能让他换了不少职业。
滴水声停了下来,这哥们的歌声依然震撼绕梁,我放弃了和温柔美女一起共用早餐的机会,可不是为了回来听他那难以入耳的歌声。“大兆,你若是想着晚上咱们再见面呢,我就先去上班了!”我大声吼叫了一声,以抵抗里面传来的噪音。
很好,噪音终于停了下来,过了几秒钟之后,只听见拖鞋夹杂着水声巴拉巴拉地,一个强壮结实的大汉走了出来。这家伙看来去非洲一趟,又黑了许多。
“等等,你小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在出门以前,先得告诉我谁是新的弟媳妇?!”陈大兆张牙舞爪地冲着我喊道。
“第一,我和她关系还没到见家长和朋友的地步;第二,就算要见,你这副要吃了别人的样子,恐怕我只能祈求爱神丘比特的保佑。”这家伙究竟有多么八卦可想而知,头发、身上全是滴着没擦干的水滴,整个的身子只有一条浴巾围住了重要部位。
“看你那小样,当初若不是青隐妹子过逝那会儿看你那要生要死的样子,老子……”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家伙赶紧停住了嘴,开始打哈哈起来。
其实我倒是不对青隐的死有忌讳,不过这半年来似乎大家都非常默契地避讳这一切,我也是一直都顺其自然。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你这次的任务完成了吧?”说实话,我和家瑶的关系还没到达众人期盼的那样,所以转变话题似乎对我来说是很乐意看到的。
“当然!由我和爪哇两人出动,哪有不成功的可能性!”爪哇也是我们11部队出来的战友,和大兆一粗一细,一个文质彬彬一个粗枝大叶,可以算得上最佳拍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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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兆说完转过身去到饭厅里在他那个旅行包里搜索了一会儿,然后取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走到我旁边递了过来,笑着说道:“顺便带给你,非洲产的山寨版雪茄。”
我平日里甚少抽烟,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减压方法从哭泣转为了香烟。每当这个世界在我的枪口下一条人命又升入天国之时,香烟也许是最好的舒缓方法,比它更好的也许就只有雪茄了。不过除非是从我父亲那儿,否则很难得到质量上乘的雪茄。
“非洲也有雪茄?!”我好奇地打开了这个精致的木盒子,看了大兆一眼,从里面取出了一支,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盒子里还很贴心地准备了火柴,我点燃后轻吸一口,舒服地吐了出来。
“怎么样?不错吧,喀麦隆那有一个为古巴提供茄衣的厂商,这是他们用非洲本地的烟草制成的,这一盒还是我和爪哇找熟人托关系买的,专门孝敬你这位大爷。”大兆对我眨了眨眼,爽朗地笑着说道。
“恩,不错,虽然没有古巴雪茄烟味道醇厚,不过很有非洲的特色,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我小口地吸了一口,眯着眼睛享受雪茄的那种颇有野性的味道,以缓解早上的恶梦给我带来的影响。
安静了几十秒,我发现大兆那边没有回应,转过头看去,这家伙竟然愣愣地直直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尤其是他还是维持着原始人的造型,让我的j皮疙瘩不由地猛起。
“大兆?!大兆?!”我含着雪茄,张开巴掌在他面前晃了晃,好半天才让他回过神来。“在想什么呢?”我好奇地问道。
“我觉得你应该去把长胡子都刮了。”陈大兆喃喃地嘀咕道。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说实话,自从留长胡子之后,我省去了许多被女人s扰的麻烦。
“你抽雪茄的样子有点像格瓦拉,我觉得这是对他最大的亵渎。”陈大兆一脸不屑地说道。
“呸,我拿格瓦拉的名字来回应你!”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已是不早了,看来今天得打的去上班,所以赶紧回到卧室去换衣服。
大兆先是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他先是想了想,然后豪然大笑,说道:“切!”
46。迟到
阳光灿烂地透过大玻璃窗洒入中南集团董事办公室,每天早晨的这个时候办公室里的各位助理和秘书们都是最忙碌的时候。他们要准备各种的会议资料,或者呈上昨天上司布置下的任务,又或者要接听各种商业伙伴们打来的电话。
而今天早晨的总经理助理们则是格外地忙碌,因为他们的上司——任真自香港满载而归。任真在香港的这段时间里,分别与一家美国公司及三家香港公司签订了数份巨额商业合同,由于有许多后续工作需要跟进,因此即使是昨夜她才风尘仆仆回到上海,今天大清早还是赶回公司来工作。
刚到公司还没把椅子坐热,雷厉风行的任总经理便吩咐整个楼层的工作人员都到会议室内开会,各位衣着光鲜的帅哥美女们,也只得放下手中的咖啡、早餐或者化妆品,匆匆地跑到会议室内集合。
由于签了几单大合同,任真今天的心情是春风得意,一套简洁的淡色呢子套装加a字裙让她显得极其干练和富有魅力。而如瀑布般披下的秀发则赋予了她女人柔性的美。在等待下属们到会的同时,她也是平易近人地和两位高级助理开着玩笑,让这两位男士脸上不由露出了受宠若惊的神情。
“ok,看来我们人都已经到齐了,现在咱们开始开会吧。”任真看到神色有些焦急的妹妹任意最后走进来后,她宠溺地对任意浅浅地笑了笑,看来这个小家伙还是学生效率,干什么都比别人慢半拍。
其实任真这是错怪了任意,任意其实是等着许锐一直没有到公司,所以才那么晚到会议室来。在这一段时间里,许锐作为助理的助理,虽然被任意刻意指使干了不少脏活累活,但这也产生了一些副作用。
譬如说任意对许锐的一些小姑娘似的依赖,尤其是在许锐多次帮她解决一些事情之后,任意似乎无法在许锐不在的情况下安心地工作。又譬如说她对许锐的一种占有欲和认同感,当然这种所谓的占有欲并不是说男女之间爱情的那一种,总之在任意这一小脑袋的意识下,她对许锐的概念就是“我的人”或者“我的助理”。
然而就在任真刚回来的第一天,召集本楼层的工作人员开会之时,这位往日干活任劳任怨堪比孺子牛,能力智慧媲美阿拉丁神灯的助理,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迟到。虽然护短的任意心里为许锐找了无数个借口,比如说地铁三号线或者是路上塞车,但她也知道处女星座的姐姐对于任何事情都是要求达到尽善尽美,尤其是今天是她第一次把许锐介绍给任真认识。
“姐,还……还差一个人……”任沧海已经基本上放权给任真管理公司,因此他平日也甚少召开会议,所以任意这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式会议。见会议就要举行,没经验的她还是觉得该等等许锐,便着急地开口说道。
这话一说出的确挺扫兴的,尤其是会议室墙上的老式座钟上已经显示九点过二十分了。任真环顾了到会的人员,按照她的记忆应该是这些人没错,难道又有新人加入这个办公室吗?不过就算是新人,似乎迟到二十分钟也太离谱了。
“都已经迟到了二十分钟,我们不用等他了,现在就开始,任意你也坐下来。”任真蹙着弯弯如柳的眉毛,压制住了这个大好早晨一点小小的不愉快,不过在任意无奈坐下来的同时,她已经感觉到姐姐对许锐的不满,心里也嘀咕着抱怨道:“许锐你这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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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出身部队的我极其有时间观念,但在这座大城市里,尤其是在上班日的早晨,总有许多事情你是无法完全掌握的。比如说永远载着乘客的出租车,当你好不容易坐上一辆空的,又会发现速度比牛拉车还慢的车流,等到交警出面疏通塞车之后,还没等到司机加速,每一个路口的红绿灯足以能让你妄想变成霹雳贝贝去控制它们。
当我好不容易来到中南大厦之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总结了这第一次打的上班的经验——还不如自己走路快。不过让我感到开心的是,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难得拥有一个耳根清净的早晨。当然我知道他们大概是去开会而不是因为迟到,不过对于我这个这一楼层的临时工而言,打开电脑,淡淡定定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看新闻那是更自在的事情。
间歇时候收到了家瑶发过来问候的短信,女人的心思很巧妙,她短信的内容是关心我战友的情况,实际上我知道她对于一个陌生人应该没有多大的心思。我想我如果回应她的是关于今晚到哪儿吃饭,才不像传说中的鲁男子吧?
正当我忙碌地通过手机平台和她交流感情的时候,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哒哒哒的,小碎步踏着地板跑步的声音,这熟悉的脚步声让我确定是任意,也只有她的小脚丫才能踏出这种鸭子碎步,也只有她才会在我们这群努力装斯文优雅的同事们中,敢于在写字楼内迈开脚丫小跑。
既然是熟人,所以我也没有多在意,说实在的,我倒是挺希望能让老板继续把我下放到后勤部去,毕竟在那儿我还不用专门为任意一个人服务。继续玩弄我的手机,编辑着短信。
“许锐,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任意清丽的小脸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红红的小嘴噘起,看来是很不高兴了。
47。似曾相识
虽然不介意被小姑娘这样娇嗔着骂笨蛋,不过也得有个原因才对。我睁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她,貌似从我到达办公室以来我和她现在才是第一次接触,而昨天似乎我俩也不曾有过什么过节啊?!
外面纷杂的脚步声瞬间停下了声音,看来我的同事们非常识相地不想卷入我和小姑娘的纠纷当中。我耸了耸眉毛,望着她,等待从她继续发飙中得到一些提示,比如说我怎么得罪她了?
“你啥时候迟到不好?偏偏在今天我姐回来第一次开早会的时候迟到!”任意嘟着小嘴把一把椅子拉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似乎要跟我来一场持久战。也许是因为生气,她娇嫩的脸上染上一层淡粉的红晕,夜色般深邃的瞳眸直直地望着我,似乎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些让她舒服下来的解释。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虽然脱下军装成为工薪阶级没有多长时间,但是我能意识到写字楼并非小学中学,迟到就是迟到,还需要交代各种原因吗?我把手中的手机放了下来,然后皱着眉头,直直地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姑娘。
我得申明,我的眼神经历过无数次的瞄准,无论是演戏还是实弹s击,这辈子恐怕比小女孩从电视上看到的枪战还要多。被我盯着的人应该感到有一种无名的畏缩,至少那些死在我枪口之下的朋友们恐怕还在地府中畏惧着。~~~~我想即使像任意这样被宠坏了的小姑娘,想要直视我的目光也很困难吧。
果然,在我无言的注视下,眼前这个容貌俏丽宛如人间精灵的小姑娘,先是不解地望着我,嘴上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也许我目光里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让她微微张了张红润的小嘴儿,却又没有说出什么来。最后在她那张姹紫嫣红充满活力的小脸上,竟然带着粉粉的红晕。
良久,我们大概无言注视了一段时间,也许只有几十秒的功夫,但足以让她忘记了之前的兴师问罪,然后小姑娘猛然慌张地冒出一句:“你看我干什么?!”声音清清脆脆的,十分好听,而她却像可爱的小兔子似的,站起来蹦跳着跑回自己的办公室。
我知道我俩挺无聊的,不过无所谓啦,送走一个叽叽喳喳的小翠鸟,耳边也清静些。我的同事们似乎都很识相,估计一个两个上厕所的上厕所,冲咖啡的冲咖啡,大家都没有回来各就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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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真双手抱着胸,笔直地站在大办公室门外,身高一米七五的她穿上了一款黑色嵌花高跟鞋,更是显得如同模特儿般的鹤立j群,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像t台模特那样神色凝重冷淡。
当然作为一家全国百强集团的总经理,她自然不会到来处理员工迟到这种小事情。任真是想过来问问任意在自己离开这些天的工作感受,关心一下这个唯一的妹妹。然而当她快走到这间办公室时,却看到前面的两个员工都止住了脚步,转方向往咖啡室走去。
本来许锐和任意这对一大一小的董事长助理办公室活宝,平日里的斗嘴,对于他们的同事来说都已是习以为常,甚至又是还会为两人而欣然发笑。只是大家看任意如此匆匆跑回去想必是找长孙凛兴师问罪,同事们也想着回避一下。
然而任真却不大了解情况,她甚至把去香港之前任意关于“大胡子”的抱怨都忘记了。见到下属们都在回避,而想到任意开会之前还维护这个新同事许锐。一种作为姐姐的敏感让她不由地起了好奇和警惕之心,当然比起任沧海来说,任真倒没有任何“门当户对”的观念,只不过她对于纯洁无暇、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妹妹有着一种保护欲,促使她想要观察一下究竟自己离开之后任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站在门口看不见他们俩的表情,不过里面男子年轻而醇厚的声音倒是不让她反感,虽然懒懒的,但至少不像流氓混混那样的轻浮。不过听这两人对话也不像是情侣,更不像是上下级的官司。给人一种斗气冤家的感觉,而任意似乎是被吃得死死的那一方。
而且斗气冤家是极有可能发展成为欢喜冤家,所以任真在听到任意那可爱的小跑声音之后,她便迈开步伐走进办公室,无论是作为姐姐或者是总经理,她倒是想看看这位新同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高跟鞋的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时尚的踢踏声,然而这似乎还吸引不了这位新同事抬起头来,任真迈着稳健的步伐,眼睛却一直看着那被电脑遮住的,只露出乌黑发丝的脑袋。
最后对方终于抬起了头,让她惊讶的是新同事长着一脸的络腮胡,凌乱而浓密,这使他看上去与任意像是两代人一样。只不过他的眼神专注尖锐,自然发散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一瞬间几乎让她不敢正视。虽然之后那双眼睛变得迷茫起来,但她能确定对方有一双尖锐而富有经验的眼睛。
不过最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这个人或者这双眼睛,又或者其他什么,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然而确切是哪一点熟悉,又或者在哪里见过,她又想不起来,这是一件很让人郁闷的事情。寻找失踪的东西,不管是失物或者回忆,都是让人觉得恼火的事情。
不过好在任真能确定这对她来说应该不是很重要,所以她收拾了心中的疑惑,在对方疑问的眼神下,快步走到这个男人面前。
48。任家姐妹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花篮上市场。穿过大街,走进小巷,卖花卖花声声唱……”
在解决了任意这小姑娘大清早的无理取闹后,我也自得惬意地胡乱按着鼠标开始今天的工作。后面的办公室里传来了她清脆的哼唱声,这首歌还是我教她唱全歌词的,因为比较符合她无忧无虑的性格。天真的歌声配合着清静的早晨,我觉得还是比较舒服的一天的开始。
之后一阵响亮的高跟鞋脚步声却是打破了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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