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龙三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他等着凤宁惊叫,等着她冲出来噼里啪啦地问一堆问题,等着她跳到他面前骂他骗子,等着她一边责怪他一边掉眼泪,可是他等啊等,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屏风后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不成她还气傻了?龙三再忍不住,走到屏风前面唤了声:“凤儿。”没人应,龙三心里一紧,一把将屏风拉开,里面只挂着凤宁换下来的男裳,哪里有凤宁的身影?
龙三目瞪口呆,第一个念头便是担心凤宁的安危,他一转头,看到屏风旁边敞开的窗户,他走过去看了看,并没有撬开的痕迹,而且如若是有人来袭,他不可能听不到动静,依凤宁的身手,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就被带走。
于是,剩下的只有一个可能,凤宁自己跑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龙三努力鼓起勇气坦白了,可是凤凤很不给他面子……
缠绵分离的龙三夫妇
龙三僵立当场,脑子里思绪万千,她什么时候偷偷跑掉的?她为什么要跑?他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的话,她听到了多少?是没听到就跑了,还是听到了之后生气跑了?
龙三望着空荡荡大敞开的窗户,对上窗外高悬的月亮和星星,仿佛听到它们都在笑他傻气。他明明,挣扎了这么久才狠下决心说的话,她居然这般不给面子的跑掉了?
龙三摸了把椅子,一p股坐下了,完全说不出心里头是啥滋味。他脑子里空空的,就这样呆呆地坐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一把推开了,凤宁探了个脑袋进来,看到龙三坐着,她咬咬唇,小小声说道:“龙三,我回来了。”
龙三没应,还是维持那个姿势坐着,凤宁嘟了嘴皱皱小脸,又小小声地问:“你生我的气了?”
龙三还是没应声,凤宁慢慢踱了进来,把门给关上了。小步小步挪到龙三身边,“嘿嘿”笑了笑讨好他:“别生气嘛,我把银子要回来了。”
龙三头也不抬,凤宁自觉有些心虚,蹲到他面前,仰着小脸看他:“别生气嘛,是你不让我去,我才偷偷去的,我没惹祸,我就是把你的银子拿回来了。”她想想又补充一句:“没吵架也没打架哦。”她是用偷的。
龙三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还是不说话,凤宁皱皱鼻子,小声道:“怎么了,你打算不理我了?”
龙三看她半晌,她眼神很清澈,表情很无辜,龙三叹口气,问:“凤儿,是我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可是我去取银子,没有牺牲你啊。你看,你不是好好的在这吗?要是有人用你来威胁,说要拿所有的银子换你,我肯定毫不犹豫交出所有银子,真的!”凤宁一握拳头,又补了一句:“然后把你换回来之后,我一定找机会把那个坏人教训一顿,把银子抢回来。”
龙三不说话,只盯着她看,凤宁被盯得缩了缩肩膀,又道:“当然了,银子不是重点,被欺负了要把账算清了才是重点。我家相公,绝对不能让人欺负了。”
龙三还是看着她,凤宁实在不明白怎么回事,她努力地想啊想,又解释一遍:“今天就是那个骗子太气人了嘛,我就是气不过,好象钱银是被骗的,所以才想拿回来嘛,你别为这个生我的气了。”
她似蹲得有些脚麻,动了动脚,龙三叹气,把她拉了起来,让她坐自己腿上,抱着她静静不说话。看她这副模样,他之前说的那番话,重点的内容她定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龙三也不知这是喜还是忧,难道是天意,老天爷认为他该继续瞒下去?
凤宁被他这么抱着,舒服得眯了眼,很快就觉得倦了,之前在妓院里闹了这么久,她也是喝了不少的,现在静下来,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很想睡。她挪了挪身子,把自己团成个球状,在龙三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就要睡了。
可龙三却是不愿放过她,他摇了摇她,让她睁开眼睛:“凤儿,先别睡。”
“我困。”凤宁把头埋他怀里,不愿动。
“我适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多少?”
“都听到了,你问你重要还是银子重要嘛。”凤宁努力动了动迷迷糊糊的脑子,忆起进门后龙三说的话,她嘟囔着应道:“都说了你重要嘛,你最重要。”她抱着他的腰,觉得这会子是再舒服不过,偎得再紧一些,很想睡了。
龙三安静了一会,忽然一下把她抱了起来往床边去,凤宁眼睛都不睁,只发出小猫一样的吚咛,安心地窝在他怀里。
龙三把她放在床上,低头就吻住她的唇,凤宁起先是乖乖的回应,分开了唇任他予取予求,可龙三没完没了,缠得太紧,凤宁终于喘不上气,有些恼了,睁开了眼推他。
龙三趁机抬起身子,解了她的腰带,大掌拨开她的衣裳,凤宁眨眨眼睛,有些清醒过来,哑着声音娇声道:“我要睡觉,我困。”
“一会再睡。”龙三没好气,他挣扎这么久白白坦露了心声,她为了点破银子跑掉不听,一回来却又对他说:“你最重要。”要说这世上谁能不知不觉地把他玩于鼓掌之间,那人肯定便是她了。
他除净了衣裳,咬她的耳朵,凤宁的耳朵最是怕痒,他一吮咬便能听着她的喘息,龙三只觉得心上身上全是火热,她是他的凤儿,是他的,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无论未来将会发生什么,她是他的妻,而他是她的夫,他们是属于彼此的,只属于彼此。
龙三紧紧抱着凤宁,两人肌肤厮磨,交颈抚慰,龙三迫不及待地进入,与她融成一个,凤宁娇吟一声,用力搂着他的背,龙三与她眼睛对着眼睛,目光胶着再分不开。冲撞与包容,甜蜜粘腻之中的紧密结合让二人销魂夺魄。凤宁一边轻哼喘息,一边还要撒娇:“讨厌,讨厌,你最讨厌了,人家想睡觉的。”
龙三被她闹得想笑,将她翻过身来,越发深入,凤宁喘得厉害,龙三探头咬她的耳朵:“有多讨厌?”
凤宁被他摆弄得忍不住发颤,抱着枕头捱着他的力道,一声声地娇声唤:“龙三,龙三……”
她声音又娇又甜,身体软得一塌糊涂,龙三被她撩得头皮发麻,骨头发酥,索性圈着她的腰把她提坐起来,背贴着他的胸膛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扳过她的脸吻住小嘴,这下动作不太摆弄得开,却极是紧致销魂,龙三抚着她的小腹,直压得凤宁颤缩个不停,反手紧紧揽着他的肩,叫声被他吞在嘴里。
这一夜过得极快,两个人直缠得筋疲力尽才算罢休。凤宁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任由龙三替她擦拭清理,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讨厌,讨厌,讨厌……”
她面色桃红,娇得似要滴出蜜来,龙三心头大怜,亲了又亲,将她紧紧抱住。凤宁挪挪身子,在他怀里偎得更紧些,很快便要沉进梦乡,睡着之前,她忽然想到:“龙三,你之前说有话跟我说的,是要说什么?”
龙三一愣,怎么这个时候想起这事来了。他觉得似乎再难找到那个时候坦白的勇气,可现在气氛这么般好,她又是极累了,他要是说了,会不会她也没心思生气,只想好好睡了?待她醒过来,肯定气也消了一大半,到那个时候,是不是他做过什么都比较容易得到原谅?
龙三这么一犹豫,再低头时,只见到凤宁睡得极香,粉红粉红的脸蛋挨着他的胸膛,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般,竟是已经睡沉过去了。
龙三忍不住长长一叹,看来,老天爷确实不肯给他坦白的机会。
龙三身体疲惫,精神却是异常清醒,他想了很多,想着念一,想着凤儿的师门,想着乔伶乔俐,想着那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真凤宁,想着几番欲杀凤儿的那个男人,想着宝儿……他想了一夜,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睡着了。
龙三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凤宁,他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这才慢吞吞的起来。
起来倒了杯水喝,然后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龙三摇摇头,苦笑一下,他家这个调皮捣蛋的凤儿啊,还要跟他继续闹别扭下去?
果然,信的开头先是一连串的“讨厌,讨厌,讨厌,讨厌……”然后说道:“龙三爷,我还没有决定要原谅你,别以为象昨夜那样,我就会气消了。反正,我现在又出发了,要从固沙城进夏国,然后去沙湖县瞧一瞧。这次我没有拿你的银子,不过昨日你的花酒钱是我辛苦拿回来的,所以我没收了。可你也不吃亏,客栈的房钱我付好了,还给你预留了一顿饭,够你好好饱餐一顿的,昨日我发现你瘦了,可不能再瘦下去了,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再瘦我可就不欢喜你了。我走了,再会。”
龙三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他这个媳妇啊,明明是心疼他,明明是害羞,明明跟他在一起她开心得要命,可偏偏却爱跟他闹别扭耍脾气。龙三抚着信上娟秀的字体,脸上的笑意一直散不去。
龙三真的是美美大吃了一顿,然后才接着上路,他按凤宁说的路线,直奔固沙城而去。虽然凤宁怕他追踪辛苦,直接把自己的目的地交代了明白,但龙三没守在她身边,怎么都是担惊受怕的,生怕他家这捣蛋鬼闯了什么祸出了什么意外。而且越近边城,局势越乱,依凤宁的性子和胆子,还真是让人放不下心来,所以龙三一路急赶,终于到了固沙城。
固沙城是大漠区域的重城,由着固沙城往西去便是一片荒沙,行数日才能见到城池绿水,那边,便是夏国的地界了。因此固沙城是夏萧两国政务商务往来的重地,各路官员商人小贩过境百姓等,均都会聚集或路过此地。
龙三的打算是在固沙城找到凤宁,因为再往夏国走的那段路辛苦又凶险,他怎么都要陪着她才好,凤宁要再走,定是要做些物资的补给,而且进入沙荒地带,也不能一人行事,需找些商队结伴照应,因此龙三打算由着这些线索寻人。可他还没找到凤宁,却是发现了他的好友聂承岩。
聂承岩这个时候正是气急败坏,因为他的宝贝医仆韩笑丢了。她在人来人往的集市里当着数位护卫的面凭空消失,这下把聂承岩急得火烧眉毛,把所有的人都派了出去找。
龙三深知聂承岩的脾性,他从小父母双亡,却是连葬身之处都不知,他的祖父云雾老人一心只求医界地位和江湖名声,与聂承岩的相处一直不太愉快,这也使得聂承岩从小脾气便暴躁易怒,数年前又被人所害残了双脚死了爱人,龙三一度以为他是挺不过来了,没想到老天爷给他送来了一个医仆韩笑,生生把他从地狱里拉了回来。所以韩笑之于聂承岩,是非命却大于命的存在,此时韩笑出了意外,这聂承岩怕是要翻了天啦。
龙三在这当口,不好丢下这瘸腿的乱发脾气没了理智的男人,他身边的仆役护卫全被赶去寻人,于是龙三便暂守着他,打算晚些这边事情完了,再去找凤宁。
聂承岩象是只被烧掉了尾巴的狮子,满脸暴怒伤痛情绪,屋子也不愿回,推着轮椅守在街口,龙三无奈,只好也跟他一起在街口当石像。两人等了好半天,直等到龙三快忍不住想把聂承岩打晕了带回屋里去时,韩笑居然回来了。
韩笑不但回来了,居然还是跟着凤宁一边聊着一边散步式的回来了。龙三站得高,眼力好,一眼就看到他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媳妇儿。他大喊一声:“凤儿!”
凤宁听到声音一震,抬头一看居然是龙三,怎么会这般巧。她又想起那晚他变着法摆弄她,生生将她磨出泪来,她心里一下又恼起自己来,明明她一早是想好了要找出真相了再原谅他的,可又与他这般那般的。她猛地一下转身,拉起韩笑便跑。
“笑笑!”聂承岩此时看到了韩笑,一声暴喝。
“主子!”韩笑历劫归来,本想是见了面扑到他怀里去,怎知刚远远见着了却又被强拉走。这刚救她一命的龙三夫人转眼就变成劫她离去的匪类。韩笑挂心聂承岩,却是敌不过凤宁的力气,只来得及对聂承岩喊了一句:“别担心……”人便被拉跑了,消失在人群里。
龙三整个傻眼,他这媳妇跑得也真够快的。聂承岩怒不可遏,冲龙三骂道:“你媳妇为什么要抢我媳妇?”
龙三叹气,他这个好媳妇啊,真会给他找麻烦,他跟聂承岩一摆手:“别担心,她相公还押在你这呢?”
“那也得人家稀罕。”聂承岩显然对龙三这个不招媳妇待见的相公很不满。
龙三心里叹气,却又很不服气,他怎么不招人稀罕了,他家凤儿最稀罕他了,只是她很容易害羞,又调皮,又爱耍别扭而已。
她只是,很没安全感,她需要他的注意,需要他的疼爱,又需要有一点点自己的空间来证明自己。她是那样的强悍又软弱的女子,是最特别的女子。
龙三觉得,离夏国越近,老天爷对他的考验就越艰巨。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凤宁与韩笑碰面了。虽然很多人已经知道了,但我再广告广告吧,聂承岩与韩笑的故事,详见《融岩》。这一段与融岩里的一段故事是重合的,为了避免内容重复,但又要保持这段故事的完整性,在这《龙飞凤舞》里,我会改从龙三的角度来说事情,尽量把涉及韩笑的那部分一笔带过。
各遇凶险的龙三夫妇
等到快到晚饭时间,韩笑自己一人回来了,龙三围着她打转,直问我家凤儿去了哪里?韩笑答说凤宁自己走了。龙三若有所思,后看到韩笑去吩咐饭菜,一听那菜单子,他也走了。
龙三没走远,他就在周围转悠,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后来在附近一棵高大茂密的大树下站住了。他抬头看,树枝太密,看不到有什么,可他还是喊:“凤儿……”没人应他,龙三想了想,周围看了一圈,又走了回来,冲树上喊:“凤儿……”
这次还是没人应他,可龙三没离开,他耐心的在树下等着,又唤了一声,这次加了一句话:“媳妇儿,你饿了吗?”
过了好一会,只见树枝摇动,凤宁的脑袋探了出来:“你讨厌,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你既然不会走远,定要找一处好地方呆着。这树够高够大,既可隐蔽身形,又可避阳遮y,另一方面,居高远眺,看什么都清清楚楚,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要是我,肯定也会选此处的。”
凤宁嘟了嘴,又问:“那你怎知我没有走远?”
“马上就到吃饭的时候了,如若有人管饱管好,换了我也不走远。”
“哼,哼!”凤宁哼着,眨巴着大眼睛趴在树上居高临下的看他。
龙三冲她笑,招招手:“我看了笑笑安排的菜,全是你喜欢吃的,你定是与她说好了的,快下来吧,我们一起回去吃热乎的。”
凤宁却是摇头:“不要,我还没有决定要原谅你呢。”
“那要怎样才能原谅?”龙三学着她撇嘴:“都是过去的事了,你都气了很久了。”
凤宁被他的模样逗得很想笑,抿了抿嘴忍住了,回道:“我要找回了记忆再原谅你。”
她有些无理取闹,龙三却是很耐心:“可若是你很久很久之后才能想起来呢?若是你再也想不起来呢?凤儿,难道你要丢下我跟宝儿不管了?”
凤宁嘟嘴不说话,她当然还要他跟宝儿,谁敢抢她就跟谁拼了。
“你可还记得当初你说过,若是以真心相待,必能有所回报。” 龙三在树下慢慢哄:“你看,我以真心待你,你却视而不见。”
“我哪有?”凤宁动了动身子,这树上不好行动,不然她差点跺脚了。她嚷嚷着辩解:“我也有,也有记得你的好的。要不然,那夜里那样,我还不把你剁了?”她想起那夜,脸红了红,声音越说越小声:“我,我也是惦记你的……”
龙三看着她脸红又倔强的模样,不禁眼含笑意盯着她瞧,他越是瞧她的脸就越红,不一会便艳得象桃花儿一般。
凤宁倏地一下躲回茂密的枝叶后头,嘟囔着说:“反正,反正我要去沙湖。我去了那,无论有没有想起什么,无论找没找到什么线索,我都保证一定跟你回家。那这样总可以了吧?”她想想又探出脑袋:“我警告你啊,你是我相公,不能因为我跟你生气了就去找别的姑娘。”
龙三看着她还是笑,凤宁撇撇嘴:“笑什么笑,你最讨厌了。”
“媳妇啊,从这到夏国,要走两三天的荒沙地域。”龙三被骂了,咳了咳,开始讲现实摆道理。
“我知道啊,我都打听好了,该准备的东西我会准备的,你别担心。”凤宁自信满满的,就差拍胸脯挂保证。
“我知道你可以照顾自己,可是,你想想,这一路得跟着商队走,商队里全是大老爷们,又是骆驼又是货的,你累了,想找个靠的地方都不方便。一路沙尘,夜里想擦洗擦洗也没办法。如果是我跟你一起去的,铁定能把你照顾得好好的,你夜里也能安安心心的睡个踏实觉,不必担心有人s扰。”龙三知她需要个台阶下,温温柔柔地哄着:“你带上我,还能多装点粮食,路上不怕饿肚子。”
果然凤宁不说话了,她咬着唇一脸犹豫,龙三再接再励:“你要是不开心要闹脾气,把我带上了,也有个说话的伴不是?你要去哪,办什么事,我都没拦过是不是?你看,你上哪找象我这般好说话的相公去。”
凤宁心里承认,撇开过去不谈,龙三对她确实是照顾有加,再好不过了,除了欺瞒她的那些事,别的,真是再挑不出什么不好来。她这段任性耍性子,他也不怒不恼的一直跟着她。这般有人娇宠纵容的感觉真是好。她想着,她这辈子,怕是除了龙三再不会有人这般对她了。
“你让我陪在你身边,还有一个天大的好处。”
“是什么?”凤宁不由得随口一问,问完脸一热,如果这家伙敢说什么让人着羞的话,她一定跳下去揍他几拳。
哪知事实证明是凤宁自己想歪了,龙三似是知道,咧嘴一笑:“我二哥只会给我送信,你自己一人,自然是收不到的。你该知道,二哥的信里定是会有宝儿的消息,而且这一次,宝儿有画了图送给娘娘和爹爹,难道你不想看?”
“啊?宝儿的信?宝儿会画画了?”凤宁惊喜的大叫。
“来……”龙三伸出双臂,对凤宁道:“下来吧,那什么酱肘子、红酥r、碧玉豆腐差不多都该做好了,我们一起吃顿好的,然后晚上我给你看宝儿的画。”
凤儿狐疑的看看他:“没骗我?真有宝儿的画?”
龙三苦笑:“我是受过教训的人,哪里还敢骗你?”
“这样啊,那我想想。”凤宁坐在树梢装模作样的思索,龙三苦哈哈在下面等着,他做了心理准备,恐怕要久等,谁知凤宁话刚说完,就四肢大张,秤砣一样的往下摔,把龙三吓得扑过去张了双臂把她稳稳接住,好一会还惊魂未定。
凤宁扬着调皮的笑脸,娇声问:“好不好玩?”
“好玩?”龙三仔仔细细地打量她,确认她真没摔着,这才把她搂得紧紧的,她居然还问好不好玩?他真是想使劲打她p股。“你要是把自己摔着了,看我不收拾你。”
“哼,要是这样你就让我摔着了,我都不稀罕收拾你。”她扬着眉毛,嘟着小嘴,再淘气没有了。龙三要用力提醒自己,使劲按捺下冲动,才没有在这不一定会不会冒出什么人来的街角把她按倒了。
他咳了几声,再咳几声,然后说道:“凤儿,现下可是你自个儿投怀送抱的,那我们可就算是不计前嫌,恩爱如初了。你不得再说生我的气,把我丢下了。”
凤宁皱皱鼻子,“哼,哼”了两声,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龙三大喜,终是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亲:“好凤儿,我一定好好待你,再不让你不欢喜了。”
是夜,凤宁窝在龙三的怀里看龙二托人送来的信,信里头说宝儿长高了,会说很多话,会背诗了,凤宁用胳膊肘顶一顶龙三,发表意见:“二伯肯定是羡慕我们有宝儿这么个乖娃,说什么宝儿会说很多话了,我家宝儿本来就聪明,打小就很会说话了,他这会子却这般说,是不是想把宝儿聪明算在他照顾的功劳上?”
龙三失笑,揉揉凤宁的脑袋笑话她的小心眼:“那二哥还教了宝儿念诗读书,你走之前,宝儿不会背诗总该是事实吧?”
“哼,谁知道他教宝儿背的什么诗,等我回去了,要好好验一验,若是他把宝儿教坏了,我肯定不依。”
凤宁把信都看完了,丢到一边,然后宝贝似的拿起宝儿画的图,那上面歪歪扭扭画了好几坨东西,旁边是龙二批注式的解释。
那一团圆圆的前面有个小尖角的,原来是小j,宝儿是想说龙府的j圈里大母j生下了很多j宝宝,她有帮忙喂j宝宝。龙二在一旁写道:跟她说了好几遍,母j生的是蛋,不是j宝宝,是蛋变成了j宝宝,可她还是坚持母j生的j宝宝。你们自己回来教。
凤宁一边努力分辨那一团圆滚滚的怎么就是小j了,一边嘀嘀咕咕:“自己教就自己教,j生了蛋,蛋变了j宝宝,那可不就是j生了j宝宝,哪里不对?二伯真不如宝儿聪明。”
又一个图形象圆的,不过扭了好几扭,凤宁先不看字,先认真联想这是什么,是山?是说她去游山了?结果旁边的解释是,龙庆生那小鬼给宝儿打了个小元宝的挂饰,宝儿很喜欢,天天戴着。龙二还说:“宝儿让转告,二伯送的元宝她有收的好好的,让娘娘别担心。”可旁边另起一行又写:这小鬼这么小就财迷了,怎么教孩子的?
凤宁不满意了,又对龙三道:“他自己才是铁公j,居然敢嫌弃宝儿财迷?哼,我倒要看看,这二伯要以后有了孩子,能教出什么样来,肯定也是只小铁公j!”
龙三哈哈笑,抱着凤宁亲了亲。凤宁把宝儿的信看了又看,连看好几遍舍不得放,那画的大圆圈加波浪线是说她去游湖了,很开心,画得羽毛一样的小树是说府里又种了好些树,她喜欢,宝儿说了好多,凤宁看着看着,哇哇哭起来。
“龙三,龙三,我想宝儿了,我想回家。”凤宁抱着信,怪自己狠心。
龙三抱着泪娃娃哄:“想回去就回去,我们明天就回去。”
可凤宁哭完了又摇头:“还是不行,都到这里了,要是我没有去成沙湖,我肯定会后悔的。”
龙三心里叹气:“那就去沙湖,明天就去。”凤宁点点头,破涕为笑。
这夜里,凤宁睡到半夜,忽被龙三扰醒了,他又是吻吮又是抚弄,等凤宁完全清醒过来,已经又被他缠得两人成了一个。
凤宁有些着恼,这体贴相公近来怎么变了个个急色鬼似的,龙三却是有他的苦恼,他压在心头的大石头,还在沉甸甸的压着啊。
第二天,龙三去找了聂承岩,他们谈了很久。龙三回来告诉凤宁,他们暂时不能去沙湖了。因为夏萧两国局势紧张,而聂承岩却在这当口要去夏国寻亲,龙三解释道:“他的情况与我们不同,他身负家仇,又是被人陷害险些丧命,他的祖父此时或许就有性命之忧,他此趟去夏国危机重重,我不能眼见他如此而不伸援手。”
凤宁一呆,非常失望:“难道要等他的事了啦,我们才能去沙湖吗?”
“凤儿,阿岩救过我的命,若我有难,他也绝不会袖手旁观。”龙三知此事定不讨凤宁欢心,但他却是不得不这样做。他详详细细的分析了当时两国局势,又说了聂承岩的情况,还有他与聂承岩的过命交情。
好在凤宁很快恢复了情绪:“那你们是如何打算的?”
“阿岩还在打探消息,安排好了,他便结商队进夏国,他会把笑笑和一个护卫留在此处,我打算到时与他一同前往。”
“我也要去。”
“不行。”
“为何不行?既是凶险,我怎能不陪在你身边?”
“你在这,能让我安心。”
一句话,让凤宁不说话了。龙三很喜欢凤宁的一点,就是她做事知轻重,她任性闹脾气是一回事,但是遇着了大事,她却是理性又讲道理的。
龙三并没有费太大的功夫,就让凤宁答应留在了固沙城等他。凤宁心里明白,龙三说的确是有理,此去虽然前路未明,但聂承岩也是带足了人手的,加上一个她并不见得多有益处,反而她离得远一点,龙三更能专心。更何况,韩笑也被留了下来,凤宁与韩笑甚是投缘,也就答应留下来陪伴保护她。
聂承岩这边,确是派人潜入夏国查探消息去了,这一查,便是花费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凤宁苦苦等待,又希望龙三不要去,又希望他快去快回,因她也明白,龙三是非去不可的。
凤宁一日忽然又忆起了一些路途,似乎是她走过的路途,崖壁、陡路、峡谷……她告诉了龙三,龙三道:“你莫急,且再等等,待我与阿岩从夏国回来,便陪你好好走一趟。”
凤宁应了,却总觉得这地方不在夏国。龙三很忙,她便自己到市集逛去,这一逛倒是让她听到个地名:青山谷。
这名字猛地撞击了她的记忆,她问了问,这是固沙城以北的一个地方,跟固沙城东边的烟魂关一样,也是军事要地。
凤宁回到了住处,没见着龙三,便决定自己去看一看,她想着只是走一走,很快回来。可是没想到这一走竟是走出了麻烦。凤宁开始只是朝着那方向去,后来拐进了僻路,竟是越走越有熟悉感,她心头大喜,便一路走了下去,结果等她发现时,她已经闯进了青山谷的守关要道的入口。
镇守青山谷的将兵们乍见凤宁,大吃一惊,要知道这青山谷层层防守,这个女子却是躲过了所有半卡,不知不觉地便潜到家门口来了,这还了得。
于是将兵要捉拿凤宁见守关大将军,凤宁却是不服气,她是良民,只是散步认路,凭什么抓她。两边几句话没谈拢,打了起来。
凤宁的身手了得,一场架打得守关的兵将都认为这绝对是个女探子,正打算群攻取之,这时穆老将军赶到了。老将军一眼便看出凤宁出手留了余地,只躲不杀,于是便喝止了手下。
“你是何人?”老将军问。
凤宁却反问:“这里可有人在从前见过我的?”
老将军皱眉:“我问你是何人。”
凤宁心头失望,低头不答。老将军便道:“身份不明,闯进我边关重地,你可知这是死罪?”
“我不是身份不明,我也没打算闯这边关重地,我不记得这条路通往哪,便一直走下来了。”凤宁也知这事开不得玩笑,她孤身一人,对方真能把她杀了,于是便老实交代。
老将军一听是龙家的媳妇,倒也不为难她,但并不打算放她走,只是派了人去找据说在固沙城的龙三爷。
凤宁暗道这龙家名号还真好用,便趁机又问:“将军,能不能帮我查查,这里的人从前可有谁见过我的?”
老将军没搭理她,留她在一屋里等着龙三爷来接她。凤宁叹气,知道自己肯定又得挨顿训。
果然龙三赶来了,脸色不是普通的难看。龙家穆家同为朝中武将之家,所以穆老将军认得龙三,见凤宁所说情况属实,于是便让龙三把她领回去了。
凤宁情绪低落,不但是因为她给龙三丢脸了,也因为这一趟走来,她一点有用的收获都没有。为什么一会夏国一会萧国?她在这边境做过什么?她是凤家女儿,该是一直在湖州生活的,为什么她脑子里的东西这般乱?
龙三带着凤宁回到固沙城,凤宁低头不说话,龙三在屋子走来走去,满腔怒气发不得。后来猛地在凤宁面前重重停下,问:“你可知错?”
凤宁点头。
龙三张张嘴,想接着骂,可看她一脸难过,最后只得叹了一声:“凤儿,你何时才能让我省点心?”
凤宁纠着手指没说话,觉得很伤心,如若她有记忆,如若她知道她发生过什么,那才是真的省心吧。她失去的那些,注定她就是个大麻烦。而大麻烦,只会给她身边的人添麻烦。
“对不起,是我不好。”凤宁的声音小小的:“无论我再想起什么,我都不会再乱跑了,我等着你有空了,再陪我一道去。”
“凤儿……”龙三心软了,把她搂进怀里。
“对不起。”凤宁又道歉,龙三却觉得心里不好受了,他琢磨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叹了气:“我不是怪你麻烦,我是担心你会有危险,你做什么都好,就是别让自己有危险,你若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不会了,再不会了。我保证,无论想起什么来,再不乱跑了。”凤宁把他抱得紧紧的:“你也要保证,你跟聂城主去夏国,一定要平平安安回来。”
“那当然了,那当然。”
带着这相互的承诺,龙三终于还是与聂承岩踏上了前往夏国的路。可他万万没想到,等他从夏国赶回来,听到的却是穆老将军重伤,神医韩笑要前往救治,而他的宝贝媳妇自然也跟着一起去了。
可是这时候的青山谷已是被夏国围困,危在旦夕,救穆老将军的唯一办法,就是杀过夏军的包围,冲进谷去。
龙三听得这消息背脊直发凉,韩笑是有一身医术,可却不太会武,只带着一个护卫,虽有萧兵相助,怕也是济不了什么事。若是靠硬打硬拼,那他的凤儿岂不是……
龙三不敢再想,他跃身上马,直奔青山谷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得承认,龙三真是个苦命的娃我把这章修了修。
共闯战场的龙三夫妇
龙三心急如焚,快马加鞭。如今青山谷这般局势,韩笑他们断不会正面与夏军冲突,龙三沿着凤宁带他走过的那条捷径一路急奔,他知道若是要突袭闯关,凤宁定是会带他们走这条僻路。
果然快到关口之时,龙三便听到了刀剑碰撞呼喝厮杀的声响,他急急忙忙赶过去一看,是韩笑的护卫与一个萧国将兵正苦苦抵挡十来个夏兵的攻势。龙三举目四望,竟不见韩笑与凤宁的身影。
龙三急得心肝欲裂,他拔出发剑,策马而上,刷刷的发了狠猛砍,一下砍倒了三四个夏兵,他冲着韩笑的护卫大声问:“凤儿呢?”
“她护着韩姑娘往谷里去了。”
龙三一听,转身再砍倒两人,一夹马肚子,直奔青山谷关口而去。
青山谷前,战火如荼,韩笑在凤宁一路拼死相护之下,赶到了青山谷的防口,那是一片高高的岩壁,易守难攻,夏兵将穆老将军毒害重伤之后,也攻不进去,只得将整个山谷围堵,打算将萧兵困死在此。此时萧军已经发现了韩笑和凤宁,众兵将从岩壁上抛下软梯绳索,护着神医韩笑往上攀。其他人冲下山壁,赶去支援凤宁。
在那岩壁之前,凤宁一身浴血,长枪在手,一人独挡数十众,与攻上来的夏兵拼死相搏。她此刻身上大大小小好几处伤,还要分神回头看看韩笑的状况,见她正往那崖壁上爬,心安了一半,可一转头,却见远处夏兵领头大将正让身旁的两个弓箭手搭箭,直指韩笑方向。
凤宁心头一颤,她旋身舞动长枪,扫倒一片夏兵,足尖一点,冲那两个弓箭手而去。周围的夏兵又再攻来,凤宁反手一掌,飞起一脚,打飞两人,同时踩上一人肩头,借力而上,那两个弓箭手距离太远,凤宁铁定是赶不过去了,她心一横一咬牙,使尽全力将长枪飞掷而去。与此同时,身后又有三名夏兵挥刀砍了过来,凤宁没了兵器,就地一滚,躲过这一袭。而后单掌撑地,旋身飞踢,踹飞两个夏兵,一扭身,一个夏军大将挥刀又攻了过来。
凤宁苦战多时,早已筋疲力尽,但此刻性命攸关,她不得不咬牙硬挺,她眼角瞄见两个弓箭手串粽子似的被长枪击倒,精神一震,低头伏地险险滚开,避开了夏国大将的这一刀,跃起时直迎着两个夏兵而去,一掌一个,使尽了全力,再转身,又躲开那大将一刀,顺势抓住一个夏兵的手腕,在他肩上一拍,把大刀抢了过来。
那夏国将军大喝一声,第三次朝着凤宁砍来,凤宁脚下一旋,似要再躲,那大将抢进一步紧紧来,不料凤宁脚下退了一半却猛地转身迎了过来,大刀一下c进了那将军的肚子里。
另一边,那远远指挥战局的夏国大将眼见两个弓箭手在自己身边倒下,心头怒火熊熊,他死死盯着凤宁,看她一刀将另一将军了结,于是再按捺不住,大喝一声,一夹马腹,手提长刀冲着凤宁就奔了过去。
凤宁此刻双腿发软,体力已将用尽,看那策马而来的大将挥刀的架式,定是武艺不弱,凤宁心下惶然,恐怕自己难以全身而退了。她拍倒一个夏兵,足尖一挑,挑起地上一把大刀紧紧握在手里,两眼盯着那大将,心里想着只能拼到最后一刻了。
龙三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凤宁全身浴血,持刀而立的景象,他瞠目欲眦,全身血y都似凝住了,想唤她却发现嘴都没法张开。除了夹紧马腹,让马跑快一些,再跑快一些,他竟是完全没了别的念头。
倒是凤宁一转头看到了他,脸上立时绽开了笑颜,大声喊道:“龙三!”
这一声唤似是将龙三唤醒了,她没事,她笑得灿烂,她还是这么精神抖擞中气十足,龙三精神一震,眼见那夏国的大将挥刀就要杀到凤宁跟前,龙三一声大喝,从马背上急急跃起,越过凤宁的头背,直冲那夏国大将而去。
那夏国大将一愣,眼见龙三一掌拍向他的马头,他急忙一拉缰强,手上大刀一摆,避开了。龙三却是虚晃一招,于空中一扭身,一脚踹到那将军肩上,将他硬生生踹下马来。
那将军落了地,大喝一声,转身就朝龙三砍了过来。龙三见凤宁受伤,本就满腔怒火,面前这人适才还欲当着他的面取凤宁性命,他更是恨到极点,当下也不多言,挥剑迎上,两人就此拼杀起来。
凤宁见得龙三到来,精神大震,元气顿时恢复了大半,她见龙三与人动了手,也赶紧踢翻两名夏兵,挥刀护在了龙三的身后,夫妻二人默契十足,倒也战得游刃有余。
龙三心里牵挂着凤宁身上的伤,知道打得越久,对她越是不利,于是他招招杀机,丝毫未给对方留了余地,拼了十多个回合,竟是将那大将一剑砍倒,取了性命。他一招得手,停也未停,转身踹翻凤宁面前一个夏兵,然后单臂将她抱起,一跃上马,冲那青山谷而去。
一众人终于是惊险万分的闯上了谷里,凤宁抱着龙三的颈脖,远远看着夏兵那头收兵退去,终是松了口气。这一放松,顿觉全身力气似被抽走,竟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萧军这边替穆老将军保命的军医,是韩笑的旧识,韩笑有几分本事他自是清楚,一见及时赶到的救星竟是韩笑,不由大喜,招呼都没怎么打便要拉着韩笑去给穆将军治伤。
龙三在一旁,心头大怒,一脚踢了粒石子打在他肩上,喝道:“让笑笑先给我媳妇儿治伤,没看到这一身的血吗?”那穆将军伤了这许多日,要救命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凤宁看他在人家地盘上发威抢大夫,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小声道:“我没事的,没什么大伤。”
“你闭嘴,我正在生气。”龙三的脸黑得跟什么似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凤宁这般语气说话。
龙三训的是自家娘子,但也把其他人震住了,那军医鲁直赶紧安排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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