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忘不了,那夜程显凶悍粗暴如同恶鬼,在她身上逞凶。
忘不了,自然也做不到,待他一如往昔。
可惜事已至此,她没得选,要自由就要拿真心来演,还要演得合格,演不谙世事的少女,演温柔待嫁的未婚妻。
演技足够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一夜,宋晚心事重重入梦。
梦境起初光怪陆离,一时是少年程显在暗黑房中,浑身是伤,手臂和腰腹满是刚愈合又撕裂的伤口,一时又是她自己站在天台边缘。
再一转,她亲眼看见有人坠楼,七尺男儿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宋晚走上前,看不清那人鲜血淋漓面容,可那个人身上的衣服,跟早上刚跟她微笑告别的父亲一模一样。
“爸!”
呼喊声刺破寂静夜晚,宋晚骤然睁开眼。
她侧身躺在床上,剧烈心跳仍未平息。
刚刚梦境那一幕太真实,真实到让她以为是预兆。
身后搂着她的程显也被弄醒,感受到宋晚颤抖的身体,他壮手臂得更紧,“做噩梦?”
唯有这一刻,宋晚才不那么抗拒他的触碰。
她死死抓着程显胳膊,手指还在轻颤不止,“我梦见我爸跳楼死了。”
或许是夜晚剥开她伪装外壳,或许是刚才那个噩梦令她心有余悸。
总之这一刻,宋晚前所未有依赖他,“我还梦见一开始是我站在天台上,可是一转眼,就成了我爸摔在地上……”
程显紧紧搂住她,吻她浓黑的发,再到耳畔,难得不带一丝情欲。
“噩梦而已。”
“不会是预兆么?”宋晚蜷缩在程显怀中,似受惊的幼兽,待他抚慰。
“你爸现在很安全,等婚礼之后我带你去看望他。”
宋晚眼底的光瞬间熄灭。
程显看不见她的眼,依旧从身后牢牢搂住她,热烫的吻一个个落在她后颈,“我陪着你,继续睡?”
“你……”宋晚感受到臀上顶着的那一根,又粗又硬,犹豫片刻,问他,“是不是想要?”
“你感觉不到?”低哑笑声在宋晚耳畔响起,程显用性器顶她的臀,“硬了一晚上。”
感觉到程显的手已经爬上来,握住胸前那一对揉捏,宋晚咬住唇,然后试探道,“那我用手帮你。”
她话音刚落,程显揪起她的乳尖,将饱满的乳扯如同水球,好似下一秒就要扯坏,汁水喷溅。
宋晚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下意识缩紧双腿。
房间里,只留一盏夜灯,光线昏暗暧昧。
程显借那一束光,望着宋晚。
他知道这具身体有多饱满多汁,也同样知道,宋晚演技有多生涩。
再玩下去,她又要原形毕露,化作被激怒的幼兽,伤人伤己。
可程显是兽,到嘴边的肉,怎能轻易放弃?
这一刻,最原始欲望与他另一面拉扯,最终,程显浓黑深邃眼底,某种被他压抑过久的情绪漫上来,占据主导。
他有力的手掌松开宋晚的乳,拢住她细腰,嗓音低哑说道,“睡觉,我陪着你。”
折磨结束,宋晚睁开眼。
黑暗中,她听着自己逐渐平复的心跳声。
看来她演技还不够,被他看穿。
但今晚不算没获,至少,被她试探到程显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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