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嚣的话,让姜繁星不安的心放了下来。
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的怀里。
苏亦江见此情景,舒了一口气。
霍寒嚣抬头,对上他担忧的目光,神色复杂。
苏亦江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第一,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我只是她的医生。”
最好如此!
霍寒嚣用目光警告着他。
苏亦江笑的很无奈,这男人......真是小气啊。
“繁星,我先把药给你,你知道怎么吃得,有问题随时联系我。还是按照老规矩,七天我们会面一次。”
“好,我听你的。”
苏亦江把提前开好的药打包给了霍寒嚣,“要每天按时吃,期间可能会引起她脾气暴躁,阴郁。你要时刻守护在她身边,不要让留她单独一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最好开着灯,这样会减少她内心的空间。”
霍寒嚣接过药,担心的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
苏亦江又道,“她治愈过,现在属于复发。不过情况还不是很复杂,幸好发现的及时,按时吃药治疗就会好的。”
“谢谢。”
苏亦江挑挑眉,很意外的从霍寒嚣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在他印象中,霍寒嚣和十年前的盛靳川一样,霸道独裁,冷傲,目中无人。
谢这个字,从来不会出现在他们的字典里。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陪伴。”苏亦江不放心的叮嘱着。
“很感谢你,谢谢你为我太太所做的一切。”
“这是一个医生该有在职业道德。”
霍寒嚣再次感激的点了点头,抱着姜繁星离开了。
......
霍寒嚣前脚刚离开,盛靳川变到了。
白景景掀着眼皮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却丝毫不减气场的盛靳川,讽刺的勾了下嘴角,“盛靳川,跟踪好玩么?”
盛靳川皱着眉毛,一脸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
没说话,却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神。
身后的人心领神会,向苏亦江走过去。
白景景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冲过去,护在苏亦江的面前,“盛靳川,我说过不许动他。”
盛靳川划着轮椅过来,“是,我是答应过你。但这仅限于你们没有再见面的前提下。”
白景景冷笑,“见谁,是我的自由。”
“动谁,也是我的自由。”
白景景笑的越发冷了,“盛靳川,你除了以权压人你还会什么?干脆你连我也一起杀了!这样,我们白家也算是团聚了。”
盛靳川猛的咳嗦起来,“景景......”
“盛靳川,是男人就动作利索点。要杀要剐,赶紧动手!磨磨唧唧算个什么男人。”
顿了顿,她突然笑的妖娆,“也对,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废物还算什么男人。”
盛靳川被她呛的咳嗦的更厉害了,脸色都变了。
苏亦江见此推开了白景景,冲到盛靳川的面前,担心的询问着,“盛先生,您没事吧?喝点水,会好一点。”
他赶紧去倒了一杯水,递给盛靳川。
盛靳川刚想接过来,却被白景景一把夺了过去。
嘭的一声。
摔在了地上。
玻璃杯碎的四分五裂。
温水溅湿了盛靳川的裤脚。
“景景!”苏亦见不满的呵斥着,“他是病人。”
“那又如何?苏亦江,你别忘了他刚刚想要杀你。”
“你误会了,盛先生不会的。”
“不会?”白景景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他连十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他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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