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第 5 部分

他眯眼,“还在那磨蹭什么?”
语气透着一丝怒气。
她惊得立即小步跑上去,匆匆地道歉。
他大步而行,很快的又落下了她。
她拧眉忍着双腿摩擦根部而冒出的疼痛,始终以不缓不急的速度跟上维持一定距离。
回到了行宫,干戈行礼退了下去。
大皇子大喝一声命侍女全部下去。
他转身,瞪着她,命令道:“将衣服脱了!”
她身子一僵,小手一抖,怯懦地伸手解开了腰带。
束缚的腰带一松,松松垮垮的衣袍便滑落,里头未着寸缕。
她羞赧地伸手抱住,掩去那腹下蜜源。
“放手。”
他冷着视线,语调平淡的命令,让她在一丝犹豫后放开了手。
他目光如火打量着她的肌肤,一丝一毫都不放开。
“转过身。”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她转过身,让他扫视背部。
雪白的肌肤,干净得连一颗痣也找不到。
微翘的臀,倒是长了一些r显得丰腴起来了。
那如水蜜桃臀r下延伸的y影,一丝淡淡的红令他蓦地睁眼。
“躺下,将你的大腿张开!”
他的命令,再也无法止住那停歇的恐惧。
她沉重地闭上眼,背对着他,缓缓的蹲下去。
“本皇子叫你转过身来,躺下去!”
她身子僵硬地拼命咬着唇瓣,咬得泛了白,睁大眼睛不让泪流出,缓缓地转过身,在他越来越危险的视线下,躺下。
冰凉的瓷砖贴在躁热的身体上,变成了过多的寒气。
是男人的眼神太过冰冷而危险,抑或是她心知死到临头。
缓缓地屈起双腿,在男人如火的注视下,颤抖地张开了大腿……
闭上眼睑,等待着那咆哮声。
蓦然双腿被粗鲁地扳开,屈起推到她胸口。
男人跪在她腿根部,怒目瞪着那微红的x。r……
“是谁……”
y冷的,不是愤怒到极点的咆哮,而是最轻淡,轻得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她的睫毛闪烁着,紧咬着牙,那嫩。x。口,男人手指几乎是颤抖地伸过来,猛然刺入,少女疼得骤然睁眼,美丽的黑眸瞪得圆大。
好痛—
她的痛呼堵在喉咙口,冲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是谁?”
这一次,他加重了音。
手指触不到他珍视的那片膜,一捅到底。
蜜r层层叠叠繁多吮得那指头受到无数沉重的压迫力,可惜盛怒中的男人感受不到这份欲,唯有恨。
她呜咽,身子瑟缩得如秋风落叶。
“瞒不知道……不知道—瞒不知道是谁——”
呜呜——
他将手指抽出来,就着她的袍角将那上面的秽物擦得干干净净。
“瞒,你真脏。”
他冷冷地站起来,冷冷地说,冷冷地转身,冷冷地拔了那配剑,压向她的脖子。
他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面色y冷而残暴的将剑抽进她的身体里。
胸口正中央,他毫不留情地c进去。
冷冷地注视着她瞳仁放缩至极限,那骇然的表情取悦了他。
“瞒,真可怜,本皇子如此的珍惜你,你却不自爱……”
他将她扔回地上,剑从胸口抽出来。
看着那寸许宽的伤口鲜血急涌,享受般地伸舌舔过唇瓣。
他变成了嗜血的暴君!
他伸手,沾上她胸口上的血,涂抹到她的r。房上。
他再次跪了下来,伸出舌头轻舔上那坚硬的r。尖。
她的身子开始抽。搐,因为失血过多。
她的面色苍白,瞳仁中的惊骇在缓慢的消减。
他的手指压上她的伤口,疼得她抽气,却是已无力气发出,只能轻掀唇瓣,任那一丝气跑出。
他俯低了头,一手撑着那染血的剑,一手用手背滑着她的脸颊。
细嫩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瞒,以后,还会乖吗?”
他问了她,爱怜寻问的口气如对待稀世珍宝,但他此刻的行径却是如此的残忍冷酷。
她想出声,但是疼痛让她无法开口。
她只能拼着那口气,沾了血的小手,抓上他的手臂。
他满意的微笑,化去了那一身的戾气。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大床,血开始干涸了,他舔舔她干裂而毫无血色的唇瓣,淡淡的朝大殿外守候的侍女吩咐:“去找干戈来。”
“是。”
侍女的声音好小好小,她听得不真切。
她的眼神,脑海里,烙下的,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微微地笑着,有几分让她恍惚的想起三皇子的笑容。
然后,她轻轻地瞌上眼睑,是如此疲惫的陷入长长的沉睡中……
至少,她保住了小命,即便是用垂死来换取,也值了……
他冷眼望着她,撩起她的一缕秀发,递至鼻间轻嗅,淡淡的一丝戾笑浮现嘴角。
“瞒,我的好孩子,现在,你用你的血洗净了那一身的污秽……好孩子……”
干戈说,她失血过多,可能救不活。
知蛟说,一定要救活她。如果活不了,留你又有何用?
于是,干戈说:“帝国最好的医师是在三皇子那里。唯有缪才能救活她了。如果大皇子决定了,我就用本命珠守好她的最后一口气,送去‘落日’医治。”
落日,寂帝国现在的名字,三皇子已前去接任,被从皇子贬为了大公。
知蛟面色一鸷,紧紧地握着拳头看着瞒。
瞒面色苍白的只剩一口气笼罩在一团白光之中,若那本命珠离开,她的小命也完蛋了。
干戈见他眼里透着一丝动摇,便再行说服道:“大皇子,事不宜迟,这个时间三皇子应该才刚出了边境,用翼龙半日光景便追得上。”
大皇子看着瞒,他面色僵凝地出声问道:“瞒,你想离开本皇子吗?!”
瞒听得不真切,虚弱地睁开眼,长长的睫毛扇动着,留下眼窝一片y影。
她蠕动了干裂的唇瓣,发不出声。
只能用眼神,那双信任的视线回应他。
他牙一咬,拳头上青筋突裂,转身对干戈命令道:“马上派人送她过去!干戈,如果她未能医好,拿你的命来陪她吧!”
“是。”
从哈士赶往边境,以最快的速度便是乘坐翼龙。
翼龙是皇家坐骑,生性凶残,产量极少,皇室不过十头,一般是用于两国之间传递信息。
大皇子调用了哈士的翼龙,每个重要的城市都备有一头。
将瞒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边境,这样原本骑马需要十多天的路程一下缩减到半日。
三皇子从王都离开来到边境乘坐的也是翼龙。
他体弱,第二侧室担心他死在半路上,便请求国王让他乘坐翼龙,至少减去一半的路途颠簸。
英帝国与落日的交境处,早已等候在边境多日的落日重要官员们,浩浩荡荡的迎接大公进入落日的领地。
原寂帝国国地并不大,被分割成了五块,最大的城市是落日,其它四个城市分别由以大公为中心的集权下命令统治。
刚踏入落日的土地,一旁终年覆盖斗篷的魔法师俯耳上前低语几声,便见朱里面色一柔,淡声道:“先去行宫吧。”
三皇子上了迎接的銮轿,卧躺于其中闭目养神。
迎接的官员中,一位年轻的男人恨恨地瞪着那高贵的皇子,对一旁年纪稍长的男人咕哝道:“无才无德,过不了多久这落日便会断送在这位尊贵的皇子手中吧!”
“住口,霍雷,小心说话。”
年纪稍长的男人吴恩是侍卫长官,怒斥着自己的下属,也是自己的弟弟。
“哼。”
霍雷被斥,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嘴,将头撇到一边。
一个小时便到达了行宫。
再过半小时后,从落日上空盘旋一头翼龙。
三皇子朱里负手仰望天空,那矫健庞大的冀龙英姿勃发得让人艳羡。
驾驶它的驯兽师落在了空阔大坝上,停在了三皇子三米之远。
从上面,驯兽师将怀中的一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抱了下来。
单膝跪在三皇子面前,将包裹放下,从斗篷中露出一张清美的脸孔。
“三皇子,属下奉大皇子之名,请求三皇子派大魔法师缪医治乐师瞒大人。”
三皇子上前,轻淡地瞄了一眼,便挥手将人将晕迷的瞒抬下去。
“回去禀告大皇子,她会好的。”
那驯兽师并未离去,又说:“大皇子希望大公能给个准确时间。”
三皇子听了,金眸微敛,一丝打趣道:“连片刻也不愿放手吗?这个得问医生才知道。”
缪已回来,回应道:“乐师的伤势很重要,我暂时无法给出准确的时间。”
“是这样啊……”三皇子想了想道:“你先回去禀告大皇子,乐师伤势稳定了就通信告诉他。”
“是。”
驯兽师离去,三皇子望着那头翼龙盘旋远离,眼中一丝愁肠一闪而过。
回头,对缪轻轻一笑,道:“辛苦你了,缪。”
“为三皇子效忠是属下的荣幸。”
那话听得三皇子笑容加深,袍角一旋,轻柔叹息道:“走吧,去看看她……可怜的孩子,伤得真重。”
“是。”
缪毕恭毕敬地尾随而去。
痛苦是一直存在的。
她在夜梦中喘息呢喃,听不清楚的咕哝,是身体疼痛所发出的无意识举动。
当痛苦的源泉忽然间感应到一团冰凉的寒气时,有个温柔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呢喃,不要怕……
安抚了她的焦躁不安,咕哝声不复存在,眉宇之间舒展,她进入长长的沉睡之中……
瞒睁开眼睛,屋内一片明亮。
她起身,撕扯了伤口,疼得她倒抽口凉气倒回床褥间。
打盹的侍女浅眠,被惊醒了立即睁开眼一看,见床上晕迷的少女终于清醒,惊喜地眉开眼笑,向她福了身,说:“我马上去叫大公来,请大人稍等片刻!”
说完便急匆匆跑了出去。
瞒望着床罩顶端,四周陌生的摆设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
思绪慢了半拍忆起发生的一切,她被人强暴了,被大皇子发现并刺了一剑……
然后,大皇子让人带她来三皇子这里救治……
一切仿佛是个梦,直到三皇子俊雅的脸孔映衬在黑瞳中。
不是梦啊……
她勾起一抹苦笑,蠕了蠕唇瓣,低哑的声音吐了出来:“谢谢三皇子的救命之恩……”
是眼前的男人救了她啊。
三皇子扬起温柔的轻笑,金瞳中浮现一丝怜惜,伸出那素白的手指,磨砺上她的脸颊。
“你受苦了,瞒。现在好好休息吧,在这里直到养好伤才离开吧……”
话尾一声轻叹,藏着无数的复杂情感。
听得瞒敛眉,一丝黯然神伤……
盯着那纤长不沾阳春水的指,嫩如青葱,散发着莹润光泽。
瞧得有些痴了,却倏地想起,似曾相似的恐惧……
只不过片刻,那手收了回去,替她盖严被子,闪断了那回忆的思绪。
“瞒,再睡会儿吧,醒了便给你吞些小米粥。”
他柔声关切,她听得心头温暖,轻应了声嗯,便瞌上眼,沉沉睡去。
她睡着,他并没急着起身离去,而是呵护得如珍宝,俯了身,吻上她的唇角。
他可爱的人儿呀……
“皇子。”
空荡荡的寝室里,缪淡步走了进来。
“怎么?”
他头也不抬盯着俏人儿漫不经心轻问。
“大皇子有来话,说是过了秋祭便来落日接回乐师。”
听得三皇子金眸一沉,冷了艳容,却勾了唇角:“真是迫不及待,就这么怕我这个病入膏肓的人吃了她不成?”
说着,他表情一转,恢复了那份温柔。
盯着床上的瞒,又是一声叹息:“当年,如若不是大皇子先我一步,如今便不是这局面了……”
他一语双关,唯有缪才听得透彻的暗语。
“是。那依皇子所想,该如何处理?”
三皇子抽了身,离了大床,踱至窗外露空的阳台,眺望那一望无垠的土地。
落日的国土,魔法的王国,他耗了多少年的等待,终于重回这里。
“他要来,便来吧。来了,也就不容易回去了……”
缪听了,会心一笑,行礼退了出去。
三皇子若所有思地望着蔚蓝天际,呢喃道:“本皇子不会死的……知蛟,你的愿望怕是难以实现了……”
瞒清醒的时间极短,泰半时间醒了便是由侍女喂食小白粥,吃完后便睁眼休息一会儿便犯不住困意沉睡而去。
这样一直躺在床上足足八天,伤口开始顺利结疤才下床。
想起心口处一连两次受伤严重。
缪说,这心脏怕是脆弱不堪,禁不得再折腾。
能活下来是她命大,有福气。
但若不调养好,以后落下了后遗症,便是一辈子的心绞痛。
“当然,也不是那么严重的。只是切忌在痊愈之前少吹风,少受累。”
“是。”
缪收拾药箱离开后,瞒下床随手抓了件披风盖上,踱至阳台处,看到那属于落日的一片美景。
入目所及的,一片青葱郁翠,欣欣向荣之景。
已故的寂帝国啊……
她回来了——
曾忆起,母亲带她来此,这是当年父王宠爱母孕育她而生的地所,是国王的寝宫啊……
“母亲,瞒回来了……瞒相信您还活着,就活在这落日的某处……”
她一脸忧伤的垂首,掩去那泪湿的眼眶。
“瞒,风大,你怎么跑出去了?”
身后是朱里皇子的责怪声。
瞒回头之际揉着眼睛,充满歉意地道:“对不起,皇子,瞒只想再重看故里一次。”
他几步上去,拿下她手,看着那通红的眼睛,柔声问:“是沙子吹进了眼睛吗?”
她羞涩点头。
他抬起她下颚,“我为你吹吹吧,这样揉,更难受的。”
“谢、谢谢……”
他的亲昵,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他温柔地吹了她眼睛,确定无碍后,放开了她。
一切,仅止于礼。
“进屋去吧,可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好……”
三皇子来的时间并不多,自打瞒醒后,多数是缪每日过来检视,三皇子窝于他寝宫。
听说落日的魔法力息有助于缪的白魔法,让三皇子的身体有了起色。
瞒也见到了,他脸色少有的红润。
来这里是来对了吧?
就这样养伤又过了约莫十日,一头翼龙盘旋于行宫天空。
来的正是大皇子。
瞒是惧怕了他。
那一剑刺伤的不仅是她的心脏,还有那份对他宠爱所缓慢诞生的依恋。
想到将要回去,便是骇怕,却不敢有任何流露心思于表面。
当大皇子下了翼龙,她的心口急速地跳动,似要提到嗓子眼,直到他猛然将她搂入胸膛,嗅着那一股熟悉的体味,心脏不再跳得凶猛。
“瞒,伤好了吗?”
他捧起她小脸,眯眼仔细地打量着。
她眨眨眼,轻启朱唇:“伤口在结疤中,但缪医生说还要再等最少一个月才能离开。”
听到这时间,知蛟立时露出不悦。
三皇子没来,他昨日病又犯了,咳嗽中夹着血污,侍女端出来的银盆中全是黑血。
折腾了一宿直至清晨才睡去。
缪是代表人,代替三皇子出面,反正对于大皇子来讲,弟弟出不出现都无所谓。
“禀皇子,的确如此。瞒小姐已经中过一次箭,这次新伤巧合的又在同一个位置上,她的心脏很脆弱,禁不得风吹远行。”
“用翼龙也不行?”
大皇子表面变得极是难看。
他一等秋祭结束,便火速赶来。
这行宫中的侍从中有他派出的眼线,瞒的一举一动他了如指掌。
“是,大皇子,如果疼痛瞒小姐,就请再多给她些时日吧,到时伤一好,三皇子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大皇子盯着瞒,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恼。
指腹磨上瞒的唇瓣,极是不悦道:“都怪本皇子太冲动了,我可怜的瞒,这次的教训足以让你明白到日后需寸步不离本皇子身边了吧?”
瞒听得身子一僵,怯怯地点了个头,轻答:“是,瞒知错了。但是……她突然双膝跪地,亲吻上大皇子的脚背,卑微地乞求道:“请大皇子为瞒讨回个公道。如果瞒真有错,让神那样惩罚,瞒毫无怨言。但是,”
她抬头,美眸的黑瞳中满是屈辱的泪珠:“瞒从未背叛过大皇子,也未对大皇子有过异心。不该遭受这样的待遇——”
“本皇子知道,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他提起她,“明日,本皇子会让牧拉来这里陪你,免得你无聊了。”
说着,有意无意朝缪那里瞄了一眼。
“师傅已经回来了吗?!”
瞒面色一喜,抹掉眼泪。
“嗯,她回来了,听说你受伤了,很担心呢。若不是翼龙一次只能载两人,现下你已经看到她了。”
“嗯!谢谢大皇子的体贴。瞒就在这里等着师傅过来,等伤好了,就请大皇子来接瞒。”
大皇子乘着翼龙离开后,瞒的笑容便垮了。
缪沉默寡言,若有所思地注视了她一眼,那一眼,看得瞒狼狈撇过头去。
入了夜,极深的夜,三皇子悄然来临。
瞒被惊醒,他手指压在她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随后放开。
他踱至阳台处,瞒下床要过来,被他阻止了。
“夜里风大,你就站在那儿吧。”
头也不抬地望着满天繁星。
落日的星,真是美伦美奂,比在王都的还要漂亮。
瞒安静地站着,离他两米远的距离。
她看着一身长袍,身段颀长的三皇子,站在阳台边,沐浴在阳光下,高高在上的圣洁如天神般俊美出尘。
又是一时闪神的痴迷。
直到他开口,眺望那繁星低述:“瞒,你可知,我为何宁可贬掉皇族身份,来落日。”
瞒摇头:“三皇子愿意说吗?”
这些皇族的心思,她小小一个乐师猜不透,也没那本事。
三皇子抬头,脸上闪过一丝忧郁。
“为了活命。”
听得瞒心口一紧,那淡淡四个字,说得平静无波,却是叫人心酸。
为了活命啊……
“我打娘胎里便带了病出生,这样残破的身子,及不上那两位光芒四s的皇兄。父王不曾多看我一眼,母妃急于争宠,我在病痛中渡过二十多年……”
他轻轻地转身之时,袍角旋转一朵浪花,满头的金发随夜风吹抚,掩了半边的面孔,透着一股圣洁之外的妖邪之感。
瞒有种错觉,就在那一瞬间,她想知道,当金丝化成黑丝,那配上这一刻的妖邪,该是何等的美艳妖孽……
她怔愣地开不了口,就只是呆呆愣愣地望着他。
他撩开了那耀眼金发,轻扬一朵笑容如此的温柔。
“为了活命,二皇兄想加害于我,我宁可削了皇族之身,当个普通的贵族,在这落日,继续苟且偷安……”
“皇子……”
为何说得如此可怜?
她无言走上去,在他微诧异的目光下,抱住了他。
“皇子,您会好起来的……落日残存的魔法之气,会让您的身体好起来的……”
没有谁比她更了解故里。
“真的吗……”
他静静的任她逾矩地拥抱,面色一丝黯然神伤。
“真的。”
她抬头,投给他一朵灿烂的笑容。
“三皇子的病是受黑魔法所致,既然是魔法,便总有解除的那一天。”
他的气色红润,哪怕昨夜吐血不止,今日见了,也与以往完全不相同的健康,这就是证明。
他怔忡的脸色,为她的笑容所错愕。
她被瞧得有点不好意思,抹抹脸颊,升起一点害臊。
他回了神,轻轻一笑,揽了她肩膀,带她入室。
“天晚了,早早睡下吧。”
“皇子晚安。”
他离开,她上床,闭目。
空气中飘动的魔法之气,祥和而安宁。
这股气,唯有会魔法之人才能感受到。
它带她极快的入眠,虽不能缩减人为的伤口,却让瞒安心。
“皇子,您会在这里获得新生。而我,也会在这里寻回失去的一切……”
当瞒睁开眼睛时,瞳中一片肃静。
那是真正的她,祥和而淡然的她,不会任何世俗而拘禁的她。
料想不到,失去也换不回大皇子的遗弃……
唉……
那位暴君啊,她可并不想待在他身边的。
如大皇子所言,牧拉一早的便骑了翼龙而来。
见了许久不见的师傅,瞒自是欢喜的迎了上去。
一番谈话亲昵间,回到了从前的感觉。
虽心知肚明,大皇子让牧拉来是为了监视她,却也是真心的欢喜。
“师傅,这两年多,你跑遍了多少个地方呀?”
高高的阳台上,她与牧拉偎依在石墙边,一边欣赏那落日风光,一边谈着天地。
瞒喜欢牧拉将世界的见闻告诉她,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令她想展翅高飞,当个旅行乐师,靠着那副嗓音走遍天下。
是从很小的时候,还在母亲那里就许下的心愿。
母亲总是笑着说,女孩家出门在外很辛苦的呢。
“傻孩子,你当外面真那么好玩吗?暗藏的凶险让你防不胜防。”
牧拉像慈爱的母亲,连说出来的劝说也是如此的相似。
瞒轻笑,不自觉地撒娇道:“但是,老天生了一颗向往自由的心给我,总有一天我会展翅高飞的。”
牧拉只笑笑,并不当真。
楼宇下。
“霍恩,你在看什么?”
吴恩的斥责声拉回霍恩凝视的目光。
他盯着那楼宇上的一脸笑颜逐开的瞒,说:“那个女人,很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吴恩抬头看了一眼,给了霍恩一个爆粟。
“那是高不可攀的乐师,大皇子最宠爱的女人,你哪时看到过的?!”
霍恩不多加以解释,他只是冷冷地望了一眼,随后离开。
他见过那个女人,美丽的女人一向过目不忘,尤其是这种女人。
他擅长看透人心,这个女人外表温顺,但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戏子,而且是深藏不露的妖孽女人。
等着吧,他看人从不出错,这个给他不舒服情绪的女人,一定会引发一场s乱,导致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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