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的精灵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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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夜半愁绪(简体版)
炎瑞难得为了住处这种生活琐事如此执着,虽然不可能真的就给他在房间里随便加一张床,但在他的一再强烈要求下,垣修只得吩咐底下人将自己卧室(目前正在给花晓晴养病)隔壁的一间耳房给收拾出来,权当了炎瑞的临时寝房。
花雨露原本想好了要辛苦几个晚上,在房间的贵妃榻上铺了厚厚的褥子,抱来了软垫棉被,打算就近看护花晓晴,毕竟那些伤瞧着挺严重的,没准半夜里高烧又起,自己在旁边看着也放心。
花雨露和花晓晴同房而眠,还是她们没被正式选为女仆之前的事了,此刻花晓晴还昏沉着,花雨露却是无比的清醒,脑中各种思绪千回百转,一时半会儿还真睡不踏实。
她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那处床幔掩映的方向,借着从窗棂上洒下的细碎月光,只有一团模糊的影,花晓晴细微的呼吸声静静传来,不停的挠着她那g本就敏感谨慎的神经。
想着她这次所经历的痛苦,鼻腔内就会再一次犯酸,想到云秀芝说的那一番话,以及垣修的神色语气,心中又是一阵发紧,这周遭的种种都与花晓晴有着或深或浅的牵扯,这个原本单纯直率的女子,或许还将承受更多,她还能回到以前恣意大笑,随意胡闹的时候吗?
这么想着花晓晴,又难免想到自己的境遇,她们的命运,说到底是一样的,一入了妖神殿,半点都由不得自己了,她摇摇头,强忍着眼眶的酸热,不断催促着自己赶紧进入梦乡。
在三更鼓点响起的时候,花雨露又幽幽的醒转过来,却不意看到一道高大的黑影从自己面前掠过,直奔那床幔的方向,心口一跳,热血立即全往头上涌去,她急切地将身边的一只烛灯点燃,拿手臂举着,极力抑制内心的狂跳,大声喝出一声,“谁?!”
对方没有回答,但烛火已经将一切照亮,她看到一个披散着黑发的男子只穿着单薄的中衣侧坐在花晓晴的床头,一声不吭地打量着她的睡颜,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着,手抚m着她的脸颊,许久,拿起枕头边的小方巾,起身,在床头摆放的脸盆里用水浸湿了,再有些笨拙的拧干,然后轻柔的放到花晓晴的额头上。
那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炎瑞。
花雨露对炎瑞知道不多,仅仅是从别人口中了解到炎瑞是妖神殿五位尊上中最善战的一位,也曾从和花晓晴的交谈中得知,他还算得上是一位容易伺候的主子,并不会如何去为难女仆。
只是这些消息都不足以令她消化眼前的这一幕,一个做主子的人,现下正在做着类似伺候他女仆的工作。
花雨露觉得很新奇,这种感觉让她维持着半起身的姿态,直到炎瑞那双幽深带着绯色的眸子定定朝她望过来,恰好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这才醒悟过来,有些尴尬但迅速的从贵妃榻上爬起来,顺从的一低头,道了句:“见过尊上。”
炎瑞帮着花晓晴掖了掖被角,便起身,朝她这里走来。
他的视线很凌厉,带着审视的味道,整个气场虽然没有特别冰冷,但却给人一种厚重的压迫感,与垣修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至少,花雨露现在是这么认为。
“你怎么在这里?”炎瑞问她,声音很低,但在深夜安静的房内响起的时候还是激得花雨露身躯微颤。
不过,花雨露也是个心x坚强的,她镇定住心神,恭敬回道:“晓晴她伤势不轻,奴婢怕她半夜无人照料,所以……”
“无需要。”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的语气。
花雨露一时语塞,似乎还没能够完全明白炎瑞的意思,只微微的扬起了小脸看着他。
炎瑞直视她,再一次重复,“我说不需要,还有,”他的眼神在她身下上下逡巡,这一停顿,道:“原来垣修喜欢女仆穿成这样帮他暖床?”毫不掩饰他的轻蔑。
花雨露有些愣愣地低头看向自己,立即轻呼一声,一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忙跳回榻上拿棉被裹住自己,严严实实的,一边还拿谨慎戒备的眼神看着炎瑞。
炎瑞没再说什么的,轻扬起一边好看的眉毛,很快出了房门。
花雨露一下子便将头整个埋在棉被中,面颊烧红。
她今日身上穿一件极小的肚兜,藕荷色,仅仅只能包裹住x部,露出背部和腹部大片雪白柔滑若凝脂的肌肤,天知道为什么这两日天气时好时坏,搞得她洗了好几日的几件肚兜都还未干透,不得已,她只好翻出压箱底的一件,那好像还是她身量还未长开时穿的旧物,不知怎么就一直带在身边了,然后,就这样了……
她,她再也不要见到那个怪异的男人了!花雨露在心里咬牙切齿道。
但是说归说,花雨露一直很坚强,在第二日的夜里,她仍然坚持要守在仍然昏迷不醒的花晓晴房内看护。
垣修当然也想过让其他人替换她,怕她太累,但想到她们之间的姐妹感情,又看到她坚定的眼神,也就随着她了。
于是,在花雨露看护的第二个夜里,由于浅眠和她始终不想承认的愁绪,她又看到了炎瑞,仍然是那把低沉的带着沉重压迫感的嗓音和那吓人的绯色眸子,以及越发冷淡的厌烦的语气,最后,他看了一眼将花雨露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不知名衣物,说一句:“昨夜都见过了,有什么好遮的。还有,这里,完全不需要你。”
花雨露一低头,觉得自己快要吐血,至此已完全推翻了之前对炎瑞的感观。
在这两个让花雨露很难受的夜晚,病患花晓晴倒是安稳沉静的多,并没有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而到了第三日,花晓晴终于彻底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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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炎瑞意乱(简体版)
花晓晴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晰,意识却还有些模糊。
她仍然是趴在床上,没有办法转动头部,她费力地向后望去,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好像是容琅,似乎再向其他人解释她的伤情。
“这会儿她应该醒了,你们可以过去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别让她再受到惊吓就好,顺便把这碗汤药喂她喝下。”容琅看着眼前神色各异的两尊神,觉得自己可以退场了,他转头再看一眼神色有些迷蒙的花晓晴,他实在也想留下来陪陪她,不过这里有些太挤了。
花晓晴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向她走近,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男x气味将她团团笼罩,不知怎么的,心头一紧,她竟有些害怕起来,她闭上眼睛,尽了最大的力气,嘶哑着喉咙低低喊出,“不要,不要过来。”
将将端起药碗走向她的炎瑞闻言一愣,停住脚步,有些憔悴的俊脸疑惑的,无辜的向身后的垣修看去,而后者的表情柔和似水,正定定地望向床头。
炎瑞乍见垣修这般神情,心头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绪,让他一时难以分辨,于是干脆开口打破沉默,“现下,要怎么办?”居然带着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让雨露来吧,她们姐妹亲近点。”垣修身子一让,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花雨露上前,从炎瑞手中接过药碗,来到花晓晴身边。
花晓晴对雨露的亲近没有排斥,不多久就将一碗药喝完了,只觉得眼皮沉重,很快又睡了过去。
花雨露就这么开始照顾着她,每日喂三次药,换一次药,照顾的周到细心,花晓晴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和花雨露天南海北的聊,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爱说爱笑的样子。
一日午后,花晓晴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等着花雨露帮她换药。
她身后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不知是容琅的药有效还是她本身的恢复能力强,多数的淤青和伤痕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少数还未愈合的伤口也已不再疼痛,她这两天已经可以躺下来睡,那种安心踏实的感觉让她每次的睡眠质量都是极好,j力一下子充沛起来,可又无处发泄,每日的消遣就是和花雨露聊天,而花雨露大多时候都很忙,所以每到喝药换药的时候,她总是显得很兴奋。
门扉轻响,有轻盈的脚步声踏进来,花晓晴立刻眼睛亮亮,嘴角弯弯,嘴上说道:“雨露,你终于来啦,可无聊死我了。”
对方没有回答,径自走到床边,轻轻将锦被掀起,露出花晓晴那白皙柔嫩的下体。
花晓晴对这样的沉默并不在意,继续道:“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是为了垣修尊上吗?他的身体怎么样了?我记得之前他一直在养伤。”说到这里,花晓晴猛然记起什么,低下头自脖颈间拿出那朵白色的六瓣小花来,只觉得心头一热,半晌没有再说话。
身后为她涂抹伤药的手指顿住,炎瑞坐在床边,看着她侧脸和后颈处一抹可疑的粉红,一时只觉x中沉闷烦乱。
今日这换药的工作是他抢来的,他在花雨露踏入小楼之时,横空现身,用一双利眼上上下下将那小女仆瞧了个透,然后在她惊恐,疑惑,畏惧的眼神(这是炎瑞对花雨露眼神的理解)中,劈手夺了她手中的药,一阵风似地上楼。
当他看到花晓晴几乎痊愈的娇美白嫩下体后,汹涌的欲望已随之而起,那么多个日夜强烈克制的念想倾泻而出,他想要她,发疯似的想要进入她,和她融为一体,但即使这样,他仍然用强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了,因为她受的伤,因为她的痛,他帮她上药的手指都是轻微发抖的,可是他听到了什么,她在为垣修担忧!?
她是他的人,她到底明不明白这一点!
炎瑞俊逸的脸庞表情紧绷,晶灿的眸中绯色渐起,使他的容貌变得有些妖异,他站起来,从床尾来到床头,俯下身,直视着花晓晴的眼睛,“是我,我回来了。”
花晓晴有一瞬间没有任何反应,大而亮的眼睛直盯着面前的男子,眨巴眨巴,然后终于慢慢醒悟过来,眼神露出惊讶,结结巴巴的道:“尊,尊上,怎,怎么会是您?”
炎瑞咬牙,俊脸铁青,“不想见到我?!”心里没来由的起了一丝担心,怕她在那次事件之后,对男x有了排斥。
花晓晴脑子可没坏,所以她侧过身子,继续眨巴了两下眼睛,清丽可人的小脸上逐渐露出欣喜,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没想到尊上这么快就回来了,还请原谅小奴身体抱恙,不能向尊上见礼。”
炎瑞面色稍霁,见她没有排斥他的意思,也便放下心来,又看了眼花晓晴漾着水雾的眸子,x中的烦闷早已烟消云散,只化作柔柔的一片,他不禁低下头去,细细吻着她的面颊。
花晓晴没想到炎瑞会突然亲吻自己,一时也不知做何反应,只任凭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等炎瑞结束这个冗长而绵密的亲吻,抬起头来又要看她时,花晓晴本能的避开他的目光,觉得害羞又尴尬,于是干干的笑了两声,“呵呵,那个,小奴的身子不碍事的,尊上不必挂心,等过两天,哦,不,就明天,就可以服侍尊上了。”
“哦?明天你服侍我?”炎瑞反问道,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笑意。
花晓晴涨红了脸,回道:“嗯,小奴本来就是尊上的专属女仆,服侍您,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知为什么,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乎细若蚊吟,又在陡然间变为一声大叫,“尊上,您,您干嘛啊?”
“没干嘛,继续帮你上药而已,你这么一惊一乍做什么。”炎瑞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到后面去了。
花晓晴的心怦怦地跳,原先她以为帮她上药的还是花雨露,当然觉得没什么,可现在,是炎瑞在帮她带上药啊,且不说他们是一男一女,就光是身份上的差别,这事怎么着都轮不到他来做吧。
“尊上,您,您快别弄了,让雨露来就行,您不该不顾身份的帮小奴换药,小奴实在承受不起。”花晓晴觉得炎瑞的指尖碰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像火烧似的,简直是折磨啊。
炎瑞的神色越发深沉,他听着花晓晴软弱的求饶话语(在他听来就是求饶),看着她白皙丰润的臀瓣和大腿,闻着她幽密地带散发的迷人馨香,自制力正在一寸一寸的崩塌,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伤处,往下,往前,探到了她覆盖着茂密毛发微微隆起的花丘,暗哑着声音道:“既然不让我换药,那我就做喜欢的事好了。”
小青有话说:
哇哇哇,这珍珠涨的速度不是一般得快,好像又要加更了……小青表示有些来不及写,肿么办?t_t
123 病中求欢(简体版)
花晓晴倒抽一口凉气,身子本能地一颤,“尊,尊上,您……”
炎瑞的大掌已在她花丘上来回抚m,力道适中,他的手指挤入她两片娇嫩的花瓣中,一下一下的逗弄着她敏感的小花核。
花晓晴霎时觉得小腹那里又麻又痒,熟悉的欲望滋味悄然抬头,小x口内缓缓渗出了蜜y。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你这身子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炎瑞感觉指间的触感越发滑腻湿润,他一手轻柔的抚m着她丰嫩的臀r,另一手变换姿势,碾压着她的玉珠,他绯色的眸间似有一簇火苗在跳动,她的轻颤,给了他最好的回应。
花晓晴早就识得了情欲的滋味,这会自然知道自己已被他挑起了念头,只得嘟着粉嫩的小嘴,回道:“小奴之前一直身体不好,这次又……所以……啊……尊上,您轻点嘛……”尾音上挑,她竟不知不觉在向炎瑞撒娇。
炎瑞听着她软糯糯的回答,心都酥麻了,又怕柳陌对她做的事给她留下y影,遂加大了手指的进攻力度,好让她尽快沦陷在情欲里,再也分不了心。
他让花晓晴慢慢的跪坐起来,身体仍然趴着,却让臀部抬高,这个角度,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她的小嫩x口已泛出y靡的水泽。
他对着那娇媚y荡的x口猛的伸出一指捅进去,“这样呢?很轻吧。”
久未经人事的身子反应尤为敏感,花晓晴被他这么用手指硬生生的捅进来,身子一阵瑟缩,不禁扬起了线条优美的小脖子,口中喃喃道:“尊上,尊上……”
“叫我名字。”炎瑞被她动情的声音迷了耳朵,立刻又加了一指手指进去,两g手指在她紧致而高热的小x内狠狠抽c,不时带出一波波的y水,滴落在床单上。
花晓晴被身下的疼痛和快意折磨着,小x内一抽一抽的,将那两g侵入的手指紧紧的裹缠住,她已然完全动情,便情不自禁的翘起娇臀,身子更靠近炎瑞一些,小嘴里甜腻的喊着,“瑞……嗯嗯……瑞……”
炎瑞被她喊得浑身一激,当下将她身上的锦被完全掀开,三两下就解下了她的肚兜,随意往外一丢,俯下身子亲吻她白嫩滑腻的臀瓣,一只手向她身前的x部探去。
他灼热的呼吸全部喷在她的翘臀上,一边亲,一边含糊道:“想要了?小骚x痒得狠了是不是?”
“啊……啊哦哦……嗯……”花晓晴胡乱地摇头,一双白嫩的藕臂撑在身前都发红了,嘴里无意识的提着y荡的要求,“瑞,要更深一点……嗯……哈……”
炎瑞不敢对她臀部下狠劲,即使是已经非常动情的此刻,他的手掌包裹住她身前的一只大n,像柔面粉团一样,恣意地揉捏着,心里感叹着,这样柔软而有弹x的触感。
“即使还没有痊愈,身子还是这么骚,真是只小骚货。”嘴里说着y言秽语,炎瑞进入她小x的手指增加到三g,每一次的抽c更加用力起来,在接近她子g口的地方,他的手指抠到了一块微凸的小r,便用力的往下一按。
“啊啊啊……瑞……别,别按那里……”身下的快感渐渐堆积,就在炎瑞朝那一点按下去的瞬间,花晓晴y荡的叫声变大,几乎带着哭腔。
炎瑞斜眉一挑,整个人说不出的俊逸邪肆,“不要吗?好啊,就顺了你的心。”他猛地抽出手指,将被她蜜y浸透的手指伸到她面前,“y水这么多,嘴里还说着不要,小骚货,明明就是口是心非。”
花晓晴微张着嘴,喘着chu气,身下突来的空虚让她难受得紧,明明快要攀上顶点了,却又被他生生拉下来,哦,真的好难受呢。
炎瑞身下的欲g早就肿胀得发疼,要不是花晓晴目前的身体状况,他早就真刀真枪的上了她,又何须这般忍耐?
“只要你把我的手指舔干净了,我就再让你舒服,嗯?”炎瑞邪恶道,一边继续蹂躏着她身前的白嫩软r,手指掐着其上的粉红樱桃。
于是,花晓晴乖乖的张嘴,一g一g吮吸炎瑞的手指,直到将上面黏滑的汁y全数舔尽,她才又委屈道:“瑞……小奴真的好难受嘛……”
炎瑞再也忍耐不住,一声低喘,撩起下摆,露出他那g早就挺立的硬邦邦的紫红chu长的物什来。
他将那chu长的rb拍打在花晓晴的臀瓣上,就见花晓晴身体一颤,他y邪道:“把你的骚x靠过来,套上去。”
花晓晴这会哪还有什么自我意识,只知道顺从他的话,她有些吃力的将屁股抬高,再抬高,却怎么都够不着他的rb,一时羞愤又泄气,一双眼睛都憋的红红的,“不行,小奴做不到……”
看着近在眼前不停晃动的y荡女体,炎瑞也不想再叼难她,腰部猛地一挺,就将整gchu长的rb全部送入她的小x中。
“啊……哈……”花晓晴不禁高声呻吟,感受着体内被完全填满的充实。
“小骚货,里面好紧。”炎瑞皱着眉,适应着她体内的狭小和紧致,感受着那里灼人的温度,只觉得整条欲g都被她的y水和x壁紧紧的包裹着,严丝合缝。
花晓晴见他c入之后久久未动,臀部难耐的摆动着,口中催促,“快,快点……”
炎瑞看她这般的骚劲,渴望已被推到极致,身下缓缓挺动起来,rb与她的r壁堪堪摩擦着,一抽一c之间,释放出无数的欢愉。
花晓晴被c得微弓起身子,贝齿紧咬着唇瓣,口鼻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小x正c着又chu又长的大rb,她感受着炎瑞越来越快的抽送,听着两人交合之处发出y靡的水声。
炎瑞几乎是骑跨在花晓晴的身上,他的每一记c入都顶得很深,将将到了子g口,然后又迅速的撤回,几乎要退出到小x口,复又再次c入,推开她层层叠叠的软r,像一把利剑,直刺腹地。
他们身下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配合着床上两人持久而绵长的律动……
小青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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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你才有病(简体版)
垣修的身体在容琅汤药调理下已经有了明显的起色,这其中自然也有花雨露细心照料的缘故,他在她身上采了两次灵,灵力渐渐恢复,而她的玲珑j细,他也全都看在眼里,心下很是念着她的好。
他心中挂念花晓晴,花雨露虽日日向他禀告花晓晴的身体状况,他到底还是放不下心,非得亲自来探望一番。
他穿一袭淡蓝色儒衫,外加一件丝质的纯白纱衣,腰间束一条两指宽的白玉腰带,整个人愈发显得儒雅俊朗,飘逸优雅,走在石子小路间,频频有灵月山庄的婢女偷偷看他俊美的身姿仪态,他只作不知,一路分花拂柳的朝小楼而去。
将要推门进入之时,忽然听得里间传来一阵怪异的响动,他凝神细听,心下顿时了然,一股无名的火气上涌,使他优雅平稳的神色完全g裂。
听着听着,垣修再也顾不得什么,一掌将门板拍开,掌中的气流猛地窜入房内,将床前六尺高的j美绣花八开屏风扇倒在地,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激起一阵烟尘弥漫。
避无可避的,床上两人正在交合的姿态,全然落入了他的眼中。
事已至此,垣修也不避讳,三两步踏入房中,沉声道:“炎瑞,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她还是个病人!”
这连番突来的变故,让花晓晴沉浸在情欲中的身体打了一个激灵,头脑清醒了不少,她侧过头,见垣修已经踏进房中,正在指责着炎瑞,只觉羞愧难当,立刻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的小脸全部埋进去,她,她,要羞死了,不要再见人了啦。
她对垣修原本也没什么,只是后来事情全都以出乎她意料的轨迹在发展,她知道垣修对她好,好得让她有些不敢承受,他和她之间,啊哟,不要想了啦,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现在也看不到,听不到……
炎瑞看着身下的小女仆渐渐从情欲中挣脱出来,变成了鸵鸟样,但他可不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她。
对于垣修的突然出现,g本激不起他心中的一丝涟漪,他正在兴头上,不做完,他是不会罢手的,于是,他仍然维持着骑跨在花晓晴身上的姿势,浅浅的抽送着,懒洋洋的道:“我在做什么?你现下还看得不够清楚?”
垣修几步走到床前,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那埋在锦被中的小小身影,盯着炎瑞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她还是个病人,g本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快放开她!”说着,便动手去扯炎瑞的身体。
炎瑞伸出一臂,格开他的触碰,绯色的眸子回视他,语气渐渐生硬,“她是我的女仆,我怎么对她,都轮不到你来管!”
垣修心中一窒,就因为他这样天经地义的语气,他深吸了口气,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一字一句道:“这里是我的地方,人也是我带回来的,我不想再看到她受到哪怕是一丁点的损伤!”
炎瑞明显的感到锦被中的小小身躯一震,连带的小x口也一张一合的抽动起来,他猛地一个深c,直将rb捣弄到了她的甬道深处,g头挤按着她的敏感点,来回研磨。
“啊啊啊……瑞……那里不要……哈……”尽管闷在被子里,花晓晴的y叫声仍然十分清晰的传出,虽然叫过之后,花晓晴用被子更狠命的包住了自己的头脸,但也已经无济于事。
炎瑞露出一脸得意的舒爽表情,斜着眼睛看着明显回不过神来的垣修,“看到了?小骚货爽着呢,不用你瞎c心,”一边伸出手用力的与花晓晴拔河,“乖晴儿,快别这么捂着了,会闷坏的。”
花晓晴的力气又怎么敌得过炎瑞,何况还在身下c着一grb的时候,不一会而便缴械投降了,任由娇艳赤裸的身躯同时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下。
垣修不是没有看过花晓晴的裸体,也看过她与炎瑞欢好的场景,不过此时,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覆满薄汗的小脸,在情欲中透着粉红的肌肤,微微凌乱的青丝,撑在身前微微发抖的小手臂,以及与炎瑞紧密相贴的下体……竟然无一不令他血脉贲张。
炎瑞完全无视垣修,或者说是他故意要刺激垣修,继续着身下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狠,直c得花晓晴的下体y水泛滥,口中求饶不已。
“瑞……啊啊啊……小奴不行了……啊……好深……”花晓晴心中痛恨着自己的y荡无耻,垣修明明就在旁边,她还能叫得如此放荡,可她此时已无法驾驭自己的身体,只能任凭炎瑞c控亵玩。
“垣修,你好大的雅兴,看来是准备从头到尾好好欣赏一番咯?我是无所谓,倒是这小骚货,自从你来了之后就百般不自在。”说着,炫耀似的狠狠揉一把花晓晴丰满的大n。
垣修僵直的身体终于动了,他的眼睛看着花晓晴紧紧握成拳头的小手,鬼使神差地坐到了床头,一把将花晓晴趴着的上半身揽到了怀里!
他这么一个举动,让花晓晴彻底呆掉,炎瑞也愣住了,停止了身下的抽送。
垣修此时倒像个没事人一般,手掌托住花晓晴的两条手臂,语调柔和,“晓晴,这里很酸吧,放在我肩上就好,别硬撑着了。”
说着,他自行将花晓晴的藕臂缠到了肩头,抬起她细小的下巴,吻上了她水润的红唇。
唇齿交缠,垣修吻得很用力,他迫使花晓晴张开了嘴,趁机勾上了她粉嫩滑腻的小舌,一寸寸地吮吸,直到花晓晴颤抖的发出呜咽的叫声,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在花晓晴依旧怔愣的目光中,他自腰间掏出一块雪白锦帕,轻柔的将她脸上的汗水擦拭干净,复又怜惜地将她抱在怀里,身躯紧紧相贴。
炎瑞看着这一幕幕,直到眼角不停的抽搐,终于忍不住吼道:“垣修,你***才是真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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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前拥后抱(简体版)
面对炎瑞的怒吼,垣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轻抚m着花晓晴满头的青丝,道:“你吓着她了。”
“妈的,是你吓着我们了好不好?!别贼喊捉贼,你现在就放开她,滚出去!”炎瑞继续吼着,他现在感觉很不好,垣修居然当着他的面亲吻还在他身下的花晓晴,这,这,这简直是明抢!
对,就是明抢,花晓晴是他的人,垣修凭什么去招惹她?就算这次是他救了她,那又如何?他的恩情他可以在以后偿还,但是代价绝对不会是花晓晴!
垣修脸色微变,但他没有说话,他低下头,目光温柔而疼惜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而那小小人儿也正眨着一双清灵无辜的大眼望着他,他心中一叹,再一次低头朝那一张红菱似的小嘴吻下去。
垣修这一吻,专注而缠绵,他只觉得这小人儿的两片薄唇柔软香甜,奇异的勾起他心中的情潮,他的舌尖一遍又一遍的勾画着她的唇形轮廓,温柔的,怜惜的吮吻着,沿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下,舔嗜她优美的脖颈,轻轻咬着她圆润的肩头,然后,继续向下探去,吻上他x感妖娆的锁骨,手掌顺势攫住她x前一对丰盈挺翘的r房。
“嗯哼……”花晓晴轻微的呻吟,她慢半拍的开始对眼前诡异的状况有了反应。
垣修尊上他,他在亲她呢,她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仔细,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他的珍宝,不可取代的唯一,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她只是妖神殿中的一个奴婢,只是为他们提供灵力的灵源,是她弄错了吧,这种被人疼惜的感觉,真的令人迷惑呀。
垣修的唇像蝶翼般轻轻掠过她粉红的r尖,感觉到她的轻颤,柔声道:“弄疼你了?”
垣修此时几乎已让花晓晴趴在他身上,她一低头就看到他优雅俊逸的轮廓和幽深似海的双眸,那里面映着小小的自己。
花晓晴觉得心跳得出奇的快,连脸孔也跟着发烫,她看着眼前的这一张俊容,缓缓摇头,低低的道:“没有,不疼。”
垣修轻笑,手指触及她挂在脖颈间的灵犀石,“要一直带着,好不好?”
花晓晴一张俏脸已是通红,贝齿轻咬着唇瓣,害羞的点了点头。
“你们当我是死的?!”炎瑞看着垣修几乎是喧宾夺主的与花晓晴你侬我侬,x中早就堵着一口恶气,连带着让他的欲g胀得发痛,似乎只有更猛烈的在花晓晴的yx里c弄,才能舒缓这股浓烈的欲望。
垣修的唇依旧停留在花晓晴的x前,轻啄慢吮,一边幽幽回道:“要不是看在晓晴被你干得很爽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踢下去了。”
什,什么?!霎那间,花晓晴本来就通红的脸蛋,又红了几分,几乎红得发紫,垣修尊上他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她半个字都听不懂?
炎瑞的大rb还完全c在花晓晴的体内,感受到里面越来越澎湃的春潮,他哪里还能熬得过去,身下又发狠的重重地抽c起来,又快又狠,嘴里骂道:“好你个垣修,本尊岂是你说踢就能踢的了的?!认识你这么久了,没想到你竟是个变态!”听着两人的交合处不住发出y靡的声音,又道:“小骚货,让他舔着你就这么爽,y水这么多,媚r还把我夹得这么紧。”
炎瑞口中不管不顾的说着浪荡的话语,身下rb一次次的刺激着花晓晴深处的敏感软r,体会着她窄小r壁的痉挛和收缩,尾椎骨上的一点越来越麻,离顶峰越来越近。
“啊啊……啊……尊上,不要了,小奴要到了……”花晓晴紧紧揪住垣修的衣袍,小脸贴在上面,是干净而清爽的味道,很好闻,同时,一股强大的战栗感流经她四肢百骸,身下的小x不可抑制的喷出大量y水,将炎瑞的chu长rb和结实的小腹浇了个透。
“不准喊‘尊上’,叫我瑞!”该死的,谁知道她这一声“尊上”在叫谁,还有,他干嘛该死的在意啊。
话音刚落,炎瑞j关一松,释放出一股股滚烫浓浊的jy,全数s进了花晓晴的子g口。
花晓晴的小腹被烫得一阵酸麻,不由得又呻吟出声,被垣修一个深吻悉数吞噬。
炎瑞今日的火气已被全然撩拨出来,他仍然高昂的rb缓缓从花晓晴仍陷在高潮余韵中的身子里退出来,很快的整理好衣衫,怒瞪着垣修,道:“你还不快放开她!”
垣修松开了花晓晴,由着她在一旁气喘吁吁,对着炎瑞道:“这就完事了?”眼睛向他胯下瞥了一眼。
炎瑞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嗯?”
不待垣修说话,花晓晴急忙摇头,平复了气息,辩解道:“没有,绝对没有,尊上别误会,垣修尊上他一直在帮我,连这次也是他救的小奴,所以……”
其实花晓晴也不知道自己该辩什么,她只隐约觉得自己让垣修随意亲吻是不对的,她毕竟是炎瑞的专属女仆,什么事都应该听他的吩咐,尊重他的意见,所以看他对她有了误解,她就应该说清楚。
至于垣修,她感激他,一千个,一万个感激,感激到她没有办法去拒绝,尤其在得知这次也是他救了自己以后。
“所以你要对他以身相许了!?我告诉你花晓晴,我不会放手的,你是我的!”炎瑞已被气昏了头脑,他在狐族的时候那么想着她,回来见她受伤他真是担心的要命,晚上还来守着她,就怕她出个万一,可是她却这样对自己说话,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时候竟然还能同时接受别人的亲吻!虽然他也知道是垣修挑起的,她只是默默承受,可她应该拒绝不是吗?!而不是一脸享受的模样!
“没有人要你放手,晓晴当然也没这个意思。炎瑞,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当着晓晴的面,她身子才刚好一些。”垣修扶着花晓晴躺下,帮她盖好被子,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转头对炎瑞道。
炎瑞看着花晓晴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写满担忧,想要再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口,一甩衣袍,大步踏出了房门。
垣修看的炎瑞离去的背影,转头目光温柔的对上花晓晴,“晓晴,你好好休息,一会我让雨露来帮你清理下身子。”
“不,不用了,我自己……”花晓晴一听要麻烦花雨露,而且还会被她看到……忙出声阻止,但在垣修坚定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
“我先出去了,要乖乖的哦。”垣修爱怜的mm她披散的长发,转身带上了房门。
小青有话说:
哎哟,这阵子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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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罪魁祸首(简体版)
在炎瑞的强烈要求下,花晓晴伤好以后终于从垣修的芜蘅苑中搬出来,回到之前养伤的凤琴苑中,而炎瑞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一同住了进去。
对于属于自己的福利,炎瑞当然不会客气,刚搬到凤琴苑的那两日,他几乎就没让花晓晴下过床,采灵当然是一方面,另外就是他要狠狠弥补上次在芜蘅苑小楼中被垣修打扰的兴致。
饶是花晓晴身强力壮,灵力充沛,也有些经不起炎瑞在床上凶猛的折腾,不过她心中倒是暗自庆幸钥华这段时间还算安分,没有硬来c上一脚,那尊大神,她花晓晴可得罪不起。
不过这么算来,从她出事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哈,随他去,随他去,越忙越好,最好忙得完全想不起她这一号人物来。
这日天气晴好,炎瑞终于开一面没有再厮缠着她,花晓晴便坐在苑内的树荫下看看天,发发呆,觉得日子从来没有这么美好过。
想想她来到这山庄以后发生了多少事,不知是不是自己与这山庄相克,总之,她来了以后,身心不知道遭受了多少创伤,连这样平淡地晒太阳吹风的日子都没有过过几天。
极目望向远处,一片郁郁葱葱,殿宇楼阁,飞檐悬廊,琉璃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一座六层的j美塔形建筑矗立在山庄的最东面,白玉塔身,赤金尖顶,造型独特,气势磅礴。
这山庄的景致其实真的挺不错的,花晓晴的目光收回来,眼中难得有了些晦暗的情绪,唉,不该想起来的啊,明明再三告诫自己要忘记的不堪片段,为何在独处的此刻,像是全部涌到眼前了呢?
花晓晴很坚强,在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她不是心思细腻的女子,不喜欢将一件小事萦于x怀,反复思量,伤春悲秋,她的世界很简单,她乐观而直率,有时候可以说是神经大条,但这也不等于她可以完全坦然面对所经历的一切。
那一晚,她很痛,痛到麻痹,但是她身后的男人却从未想过要放开她,直到她的世界完全陷入黑暗。
恨他吗?花晓晴的指甲全都陷入了掌心里,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或者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为尊,她为仆,她再天真,也知道自己g本没有恨他的资格,只是内心有些惶惶然,或许她以后该远离他,再也不要妄想去说服他身边的女子,如果这是他对她的警告,那么,他无疑很成功。
花晓晴兀自想着心事,那么,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柳陌大神,这些天又在干什么呢?
其实他什么都没干,除了继续逗逗树芳华,惹惹汶绯烟之外,他基本都处在游手好闲的状态,说他是来这儿度假的,都一点不为过。
这不,今日他又兴致高昂,要到山庄外面去游湖。
之前说了,这灵月山庄是四面环湖,正位于四片水域的中心,水流的源头正是那碧波浩淼的碧涟河,湖上碧水清清,烟波浩瀚,倒映着两岸的秀丽山川,确实值得一游。
只可惜妖神殿中的几位尊上,在山庄内终日忙忙碌碌,g本没有闲情逸致想到这游玩上头,当然,柳陌除外。
此时,他坐在一艘j美的画舫上,面对着一桌子的珍馐佳肴,自斟自饮,好不快活。
他身后站着四位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倒是没见树芳华和汶绯烟的踪影,或许,柳陌尊上又腻味了她们也未可知。
他穿一袭深紫色的流云长袍,襟口和袖口都以银丝绣线织成j美的流云花纹,j瘦的腰间束着同色的腰带,腰带上坠着缨络流苏,头戴紫金冠,墨色长发在肩后翻飞。
柳陌的穿衣风格一向是怎么乍眼怎么来,这同他的为人处事倒是一致。
尽管是待在美人堆里,但不管是任谁进来了,眼珠子第一个看到的一定是他,没办法,此人生来就是一副妖孽的长相。
墨发长鬓,眉眼细长,在眼角处张扬而上,光华潋滟的眸,像是富有磁x的深潭,肌肤白如润玉,两片红唇上厚下薄,真真是要连女人都嫉妒的完美容貌。
但是,男人不能光看外表,这句话,真的是至理名言。
“来,这一杯,我要你喂我喝。”柳陌朝身后随意一指,一名娇艳的女子有些害羞又有些欣喜地走到他身边,执起玉壶,将碧绿的酒盅斟满,小心翼翼地端起来,放到他唇边,也不敢直视他,只低垂着头,细细道:“尊上请用。”
柳陌唇角一扯,低下头,将酒水一饮而尽,在女子的小脸上狠狠捏了一把,缓缓道:“接下来喂我酒的,可要换一种方式,绝对不可以和之前的人重复,要是谁做不到,是要受惩的哦,”略作停顿,凤目在其余几名女子身上转了一圈,又道:“那么,谁先来?”
一名高挑的女子立刻走上前来,娇羞道:“尊上,让奴婢来伺候您。”说着,将玉壶中的琼浆直接倒入口中,轻轻覆上柳陌的薄唇,亲吻吮吸之间,已将酒水悉数度入他口中。
柳陌攫住她尖细的下巴,邪魅道:“小嘴倒是诱人,可惜功力差了点。”
接下来几名女子的行为越发大胆起来,一人袒x露r,将酒y全洒在丰满的r房上,直接将n头塞到柳陌口中任其嘬吸舔弄;另一人的则更加荒谬,她干脆将玉壶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花x直灌进去,然后大敞着腿躺在柳陌身前的矮桌上,一副任君采撷的y荡模样。
一时间,整艘画舫内尽是女子的娇笑与暧昧的呻吟,四周纱幔轻垂,却又哪里遮得住内里的春色无边。
127 殃及池鱼(简体版)
“想好了吗?我的耐心很有限。”这种冷漠无比又带着施舍的声音显然是出自钥华。
“哈,明明是有求于我,却非得说得像施舍一样,这就是妖神殿做事的方式?”汶子笙靠在椅背上,星眸微阖,懒洋洋地回道。
他们正身处浮生潭底部的一间厅堂内,水面上寥落的光线s下来,忽明忽灭,幸得还摆放了四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发出明亮又柔和的光来,才保得一室透亮。
厅内除了钥华和汶子笙外,汶于天也在场,他听着汶子笙毫不妥协的口气,看着钥华冷沉的脸色,试图打圆场,“将军,您素有战神之名,尊上也是敬重您的威望,故特来相请,而您若有了妖神殿持续的灵力相助,恢复真身和功力便指日可待,还请您多加思量才好。”
汶子笙银色的眸子一转,盯着汶于天看了一会儿,“汶于天,你个老匹夫!可还记得自己是蛟族子民?你现在算什么?妖神殿的看门狗?还是他们的爪牙?”他这番话语气并不重,可每说一个字,都让汶于天心里忍不住发颤,何况还是当着钥华的面。
“将军您怎可……”汶于天一张老脸已是很不好看。
钥华轻一挥手,止住了汶于天未完的话,冷冷的开口,“汶子笙,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是谁令蛟族元气大伤,最后不得不归顺我妖神殿的?”
汶子笙俊挺而苍白的脸有一瞬间的紧绷,随即又放松下来,依旧是嘴角带笑,似乎毫不在意,“尊上不必激我,我不以为仅凭一人之力就可以左右蛟族的命运。”
“那依你的意思,你现在对灵力已不再渴望,蛟族的兴盛衰败也与你无关,你堂堂昔日一介战神早就斗志不在,只想屈居在这小小的浮生潭中整日醉生梦死,是吗?”钥华的声音低沉而冷凝,隐含威势,冷峻的脸上浮起一丝嘲弄的笑,“何况,这浮生潭,也还是在汶老庄主灵月山庄的庇佑之下方能保住这一时安宁。”
这一番话听在汶子笙的耳朵里,他还是不想动摇的,他竭力想表现出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但不得不说钥华这一番话实在尖锐,几乎句句都戳着汶子笙的心窝,所以汶子笙嘴角的那一丝笑意,渐渐有些挂不住了。
他端起桌上的青瓷茶海抿了一口,银眸看着那些在茶水中浮浮沉沉的绿色叶片,轻轻哼了一声,“我早已无心更是无力去管那些旧事,如今蛰伏在此,也从未觉得一丝委屈,我生x自由放纵,能够这样少了牵绊,无拘无束的活着,未尝不是好事。”
“既然这样,你又有什么资格苛责汶老庄主,他如今虽是归顺了妖神殿,替我们办事,但到底还是保全了蛟族余脉,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你,”钥华继续道:“不过,如果你要继续守着那点可怜的自尊,不接受我方才提议的话,我自然也不会强人所难,你可以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眼看着钥华作势起身,这场谈判就要以失败告终,汶于天有些急了,他定定地看着汶子笙,“将军……”已是语带乞求。
其实这次浮生潭底的谈判,倒是汶于天出的主意,自从上次花晓晴和清遥被汶子笙施计困于潭底后,他心中一直惴惴不安,虽说最后事情是和平的解决了,但他也知道这浮生潭一定已经成了钥华心中的一g刺,依钥华惯常的处事作风,这g刺必然会选择一个时机来拔除,到时候他灵月山庄自然会牵连其中,福祸难料,所以他才会向钥华献策以灵力为饵,让汶子笙为妖神殿效力,一方面,毕竟汶子笙的威望和能力摆在那里,如能成事,确实为妖神殿添了一员虎将,尤其是在时局多变的此刻,他相信钥华不会拒绝;另一方面则是出于保全灵月山庄和蛟族的考虑。
“汶老庄主也不必与他多说,他执意如此,我当然尊重他的决定。”钥华再看汶子笙一眼,冷着张脸就要离开。
汶于天左看钥华,右看汶子笙,一张老脸简直苦得比黄连还苦,终是叹了一口气,像是死心般的跟在了钥华后头。
就在两人要跨出门槛之际,汶子笙在他们身后慢悠悠地喊了一声,“慢着,我改主意了。”生生止住了两人的脚步。
钥华没有回头,负手立在门前,背对着他,“你之前言之凿凿,这主意又何以会改得如此匆忙?”
汶子笙也站起来,“我这人就是如此,任何决定都全凭个人喜好,此一时,彼一时也,”他脸上的笑容又绽开了,“尊上有苍冥神剑,要对付我这小小浮生潭就如探囊取物一般,想想还真是有些令人后怕呀,这里好歹也是我的栖身之所,我不想连这里都失去了。”
“哼,这就是你的理由?”
“当然,还不止这些。看看这些日子以来我身上灵力的流失速度,都快要撑不住这幅皮囊了,到时候,若连男欢女爱这些极乐之事都无法享受,简直会了无生趣的,”汶子笙舔了舔嘴唇,“话说,那个花j小女仆……”
“你是改变主意了,不过,你就那么笃定我还会答应你吗?你这份自信倒是难得,还有,我只是答应会给你清莲聚灵丹,至于其他的,我劝你还是少动些念头。”
汶子笙邪邪的挑起半边眉,没有正面回答,却是转了话题,“莫非,尊上也对她……啧啧啧,你们妖神殿的几位还真是有趣呢。”
“废话少说,既然现下是你提出的要与妖神殿合作,我虽然信任汶老庄主的眼光,但仍是想亲眼看一看你在目前的灵力之下还能有几番作为?”钥华转身,眼神如锋利的冰霜般向他看过来。
“尊上可真是懂得利用时机开条件啊,好,既然要与你合作,总得拿点诚意出来,这也没什么难的,不过,这浮生潭就在灵月山庄之下,连接着多片水域,我这一番动作,万一惊动了什么人,可是不负责任的哦。”
钥华几不可见的扯了下唇角,“你自然不用负什么责任,若真是惊扰了什么人,那也只能怪他自己不懂得挑时间。”
汶子笙一笑,不再多说什么,便化身为一道银光,直冲水面而去。
一时间,原本风平浪静,碧波粼粼的水面上,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骤雨倾盆,水面上波涛翻涌,到处都是暗流漩涡。
水面上倒也没什么船只,只有一艘布置j美的画舫在其上剧烈的打着转,浮浮沉沉,船身大幅度的摆动着,从里面传来一声声的惊呼尖叫。
忽然,在画舫的右侧凭空生出一个高十丈宽三丈的大浪来,水势滔天,伴随着隆隆雷声直向着画舫袭来,很快,画舫被完全湮没在强大的水浪中,待河面上的水势稍微平静后,又哪里还有这艘画舫的半点踪影。
小青有话说:
啦啦啦,小青终于回来啦!很抱歉,今天中午十二点没有及时更新,因为小青太困了……睡过了头,请原谅^o^这一章是补昨天的份,然后晚上还有一更,是珠珠破500的加更~
话说,小青能否要求些长评呢~~好贪心的说n_n
128 狼狈柳陌(简体版)
柳陌生x就怕水,这与他的五行属木倒是无关,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了水里,一颗心就扑腾的厉害,法术什么的更是半点儿使不出来。
所以,当他乘坐的那艘画舫被大浪卷走,他整个人完全泡在水里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要死了,他连挣扎都没有,只剩下惊恐。
但柳陌毕竟是妖神,他怕水是因为某种心理原因,而不是生理x的,尽管他吞下了大量的河水,呼吸也一度停止,却并未威胁到他的x命。
他在水中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完全只能随波逐流,就这样,他被一股股的波浪推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岸边。
柳陌现在真可谓是狼狈到了极点,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妖娆的面貌和翩翩的风姿,湿透的黑发贴在他的头上和脸上,紫金冠早已不知去向,紫色的流云锦袍被水浸泡得看不出颜色,全都裹在他略显单薄的身上。
此刻他才刚刚从昏迷中转醒,脸色煞白,就连嘴唇上都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神情仍有些空茫,眯着眼环顾四周,这里是一片荒芜的草地,被高大的杉树围绕,远处似乎有一些建筑的轮廓,但隔着林间的雾气,他看得并不分明。
他在草地上随手m到了一g枯树枝当做拐杖,艰难的站起来,步履不稳地开始在林间m索。
暮色四合,林间的光线越来越暗淡,柳陌在水中呆的时间长了,浑身都是冷意,在这入夜时分,只觉得寒凉刺骨了。
他全身都在轻颤,头脑却因为入骨的冷意渐渐清明,这次事发突然,g本没有一点征兆,随他一起在画舫上的几名女子并伺候的丫鬟,全都下落不明,他估计她们是没有活路了,但这些人的生死他并不关心,他只是隐隐觉得事有蹊跷。
柳陌狭长的凤眼中升起了怒火,这件事,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走了约莫三炷香的时间,他来到杉树林的边缘,看清楚了那建筑的轮廓竟然就是灵月山庄,那这片树林无疑就在山庄的后面。
柳陌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他见到了山庄,觉得自己至少不用在这冷冰冰的树林里熬一个晚上了,要是真那样的话,他不被冻死,也会被冻伤的;而另一方面,他又极怕被别人看到他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是个极爱面子,对自己的外形又非常注重的人,哪里受得了自己这幅尊容出现在别人面前,那简直是对他的最大侮辱。
所以越是接近山庄,他越是不安,行动甚至有些鬼鬼祟祟。
他当然也想过腾空飞跃,只是,他在水中泡的时间有些长了,他丹田的气息都散乱了,g本支撑不了他的行动。
于是,当他千辛万苦的避开了后门值守人的耳目,又绕开几个叽叽喳喳的小丫鬟,顺利进入山庄的时候,他简直开心到要尖叫,只可惜还没叫出声来,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直到将呛入x肺间的水全部咳出来,才渐渐的止住了。
柳陌只觉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x中闷痛,腿脚一软,差点就要栽倒在地上,幸亏旁边有人及时扶住了他。
柳陌发现他的眼睛到现在还是模模糊糊的,因为他怎么都看不清扶住他的人长得怎生模样,只是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你是……”
“柳陌尊上,属下是随风,钥华尊上特地让我来此处迎你的。”随风一身黑衣,微垂着头,恭恭敬敬地回道。
柳陌昏沉的头脑中只听到“钥华”二字,便紧紧揪住了随风的衣服,甚至连眼睛都是半闭着,就咬牙切齿的恨恨道:“钥华,哼,果然是他,我柳陌与他势不两立!你回去告诉他,我一定会报复的,我……”话语消散在随风利落的手刀下。(要说这柳陌的第六感真是……还真给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柳陌尊上,属下得罪了。”随风看着柳陌软倒在自己的臂弯中,喃喃道,随后便将柳陌扛在肩头,向山庄中央几个飞纵,一下子便不见了踪影。
柳陌是被兜头的一盆冷水浇醒的,他勉强睁开眼睛,明亮的烛光刺进来,让他的瞳孔不自觉地一缩,在他适应这样的光线后,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间空旷的大殿内。
大殿的顶很高,殿内矗立着四g盘龙大柱,他则是被绑在一张高背的黄花梨靠椅上,面前是一张宽大的长方形桌子,桌子对面坐着三个神色各异的男人,赫然就是钥华、炎瑞和垣修。
饶是柳陌现在头痛欲裂,全身发冷,嘴上仍是不肯服软,“这是怎么了?要对我三堂会审不成?我柳陌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劳烦三位尊上一齐出马,在这个冷得半死的夜里,聚在这该死的大殿上?!”
小青有话说:
这是珠珠满500的加更,虽然有点短…………妹纸们凑合着看哈,明天正常更新哒~哇,好困-_-!
129 这是惩罚(简体版)
听了柳陌的这一番咆哮,炎瑞第一个坐不住了,他站起来,隔着桌子揪住柳陌的衣领,绯色流瞳像两簇燃烧的火苗,“妈的!你再给我装傻试试,信不信我马上扭断你的脖子!”
炎瑞的手掌紧紧扼住柳陌的脖颈,柳陌原本就因呛了河水而散乱微弱的呼吸更加凌乱急促,苍白的面颊瞬间涨红,但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瞪着炎瑞。
“炎瑞,放开他,你也不想就这么掐死他吧。”钥华的手搭在炎瑞的手臂上,示意他松开。
炎瑞颇不甘心的放手,柳陌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笑起来,“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打不过狐族,逃回来的?”他的笑容很乍眼,露出一口白牙,配上披头散发的样子,萎顿的神态,说不出的诡异。
“你!”炎瑞看到他这副嘲弄自己的样子,不免又是心头火起,“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面上,还要再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垣修止住了。
“你不必与他一般见识,他如今这般形容,已与丧家之犬无异,现下不过是强装门面而已。”垣修看着柳陌,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神情很淡然,就像在陈述一件事实。
而反观柳陌,则不是一般的激动,他的身体被绑着,却仍强撑着要站起来,结果就是他不得不背了把椅子在背上,佝偻着背站着,恼羞成怒道:“垣修,你算个什么东西?!说我是丧家之犬?!哼,别以为你上次从我手里抢到了人就威风了,我告诉你,那是大爷我不稀罕扔掉的破鞋!”
柳陌这句话一说完,大殿内一时间极静,其实柳陌只是被垣修激怒了,有些口不择言,再加上他目前昏沉的状态,自己说了些什么他并不是很清楚,而这句话说出来,能有这样的效果,倒令他有些沾沾自喜,“很惊讶吗?大爷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你,不过是让给你罢了,”末了,还加一句,“那种货色,我本来就不稀罕。”
他话音刚落,还未回过神来,忽然一股强大的气流向他袭来,狠狠的打在他右半边的脸颊上,他连人带椅子瞬时就向外飞出了一丈多远。
“谁让你碰她了?!你怎么敢?!她是我炎瑞的人,谁都不准动她,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炎瑞这几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全是他此刻心中的真实念想,他看着被他扇倒在地的柳陌,眼内闪过嗜血的光芒,全然没有注意钥华和垣修看向他的眼神。
此时柳陌正跌倒在一片黄花梨的废墟中,高背椅子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完全四分五裂,原本将他固定在木椅上的绳索脱落开来,他的身体不再有束缚,但他却g本爬不起来。
他右侧的脸颊已是一片深红,微微的肿了起来,唇角流出一股腥红粘稠的y体,沿着他的下颌、脖颈,没入了他的衣领边缘。
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迷茫,接着,他抬起头来,看着仍站在桌边的炎瑞,蹙着眉问道:“你这么做,是为了那个花j女仆?”语气带着询问和疑惑,还有一丝不确定。
“柳陌,你的戏演完了没有?!我已经不耐烦再看下去了!”炎瑞毫不掩饰他已经愤怒到极点的声音,抬手又要施法向柳陌攻去。
“住手!你不要太冲动,真要是把他给打死了,岂不无趣?”钥华再一次阻止的炎瑞,冷冷说道。
“况且你g本打不死他的,与其给自己添堵,倒不如交给钥华,他自有办法处置。”垣修道。
炎瑞在这一番劝说之下,慢慢的收回了手掌,却仍是一脸愠色。
而柳陌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居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大笑,“哈哈哈哈,你们,你们三个居然真是为了那么个微不足道的女仆要联手对付我,哈,妖神殿果然了不起,前途无量啊!”
“柳陌,你不用拿妖神殿的名义来激我们,花晓晴虽是个女仆,但也已经是被我和炎瑞认定的专属女仆,你无缘无故的动了她,就是坏了我妖神殿的规制,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钥华眼神锐利的看着他,说道。
“我明白如何?不明白又如何?这些狗屁倒灶的规制还不都是你们定的,我不会承认的。钥华,你想要光明正大的作贱我,对不起,只能让你失望了。”柳陌笑了,带着点得逞的恶意,挑衅般的看着钥华。
钥华回视着他,嘴角一挑,“来人!”
大殿内瞬间闪出四道黑影来,齐刷刷地抱拳站定在钥华面前,异口同声道:“尊上有何差遣?”
“把我吩咐你们草拟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柳陌尊上跟前,请他按个手印。”
“是!”
四人很快将一张写满文字的宣纸铺开在柳陌面前的地上,其中一人强硬的拉过他的右手,蘸上他身边尚未干涸的血迹,重重的在宣纸的右侧末端按上了一个鲜明的指纹。
有一人将那方宣纸拿起,递给了钥华,钥华仅是一瞥,道:“好了柳陌,这就是你认罪的证据,我妖神殿的惩罚必定是堂堂正正、有理有据的,绝对不会冤枉了谁,”他的眼睛危险的眯起,脸上神情依旧是冰冷的,道:“灌他喝下去!”
柳陌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几乎是呆愣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g本没想到钥华会强迫他去按手印。
妖神殿内部其实有一套非常严密的管理制度,那是针对每个层级的,即使贵为妖神,一旦违反了制度,也必须受到惩罚,但前提是要有证据,或者当事人签字画押,否则就是动用私刑,尤其是要用于妖神之间,更是会受到惩罚。
所以柳陌一开始没有料到钥华会真的要动他,他觉得自己只要什么都不承认, 钥华他们手中也没什么有力的证据,再如何恨他,想要报复他,也是没有办法平白无故对他动手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柳陌眼睁睁的看着那四人分工合作,按住他的手脚,强行掰开他的嘴巴,将一碗黑乎乎的还带着腥气的y体灌入他的喉咙,当下x口一阵瑟缩,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欲呕。
他拼命的咳嗽,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好不容易止住了,再也没有心思与钥华做口舌之争,只喘着chu气,低低问道:“你让我喝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虽做错了事,但也不至于要赔上x命,放心,那不是什么毒物,只是暂时封了你全身的灵力和内力,不能施展任何术法,让你回到普通的小妖等级罢了。”钥华回道,很耐心的告诉他。
柳陌听完,登时吐出一口鲜血来,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小青有话说:
首先向各位妹子说声抱歉~小青昨天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没能及时更新,今天端上这章分量还算足,希望能够略微弥补了昨天的停更。
因为珍珠的加更小青一直都记得,尽量早点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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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请继续期待妖神吧n_n
130 容琅借书(简体版)
容琅花晓晴痊愈后,就与炎瑞一同住在凤琴苑中,虽说只是个女仆的身份,但在这灵月山庄中洗衣打扫这类琐事都有专门的丫鬟包办,在凤琴苑中伺候的就分配了四个,所以花晓晴除了满足炎瑞随时会有的那点“需求”之外,整日也没什么事做,一晃几天过去了,便觉得有些闷。
近几日,炎瑞开始早出晚归,平时也不见影子,花晓晴料想妖神殿中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要他去忙,也并不放在心上。
这一日,花晓晴终于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无聊,抢了丫鬟手中的抹布和扫帚,在她们惊愕的目光中将凤琴苑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直到窗棂桌椅上没有一丝灰尘,锅碗瓢盆都在灶头上闪闪发光,她整个人实在没有力气了,才大刺刺的躺在苑中的藤椅上呼哧呼哧地直喘气。
还是劳动过后充实啊,花晓晴半闭着眼睛心道,自己果然还是一条劳碌命,过不惯太清闲的日子。
就这么安静的躺了一会儿,睡意突然漫天漫地的涌上来,花晓晴只觉得眼皮沉重,将睡未睡之际,耳边却想起了一声熟悉的调笑,“小晴儿怎么大上午的就在睡觉呢,这炎瑞也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昨儿夜里定是把你给累坏了吧。”后面半句是挨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说的。
花晓晴一惊,下意识的捂住耳朵,立刻就从藤椅上爬起来,整了整头发襦裙,有礼的退到一边,福了身,轻道:“花晓晴见过尊者。”
花晓晴对容琅的感觉有点怪,因为容琅在一开始就占尽了她的便宜,所以要说她对容琅有什么好印象,那是不可能的,但她也知道在这灵月山庄受的两次伤都是多亏了容琅的诊治,虽然这其间他也没少对她动手动脚的,不过,怎么说呢……也算是功过相抵,功大于过吧,从这点上而言,容琅也算是帮过她的,她对他也存了那么一点感激之心,加上他后来对她的言行举止,花晓晴便有那么一点开始信任他了。
容琅微笑着打量她,秀雅的神色间尽是柔和。
花晓晴穿一袭白底洒花的襦裙,虽然朴素,却也衬出她清丽的气质,整个人因为方才的奋力打扫显出一丝疲惫,额上覆着薄汗,脸颊比往日更显红润,发髻有些散开来,几缕青丝调皮的贴在她的额角颊侧。
容琅离她很近,近到他的下巴正好可以触碰到她软软的浮动着清香的发丝,“小晴儿怎么不回答本尊的问题呢?”声音很轻,就像情人间的呢喃。
花晓晴想要不着痕迹的与他保持些距离,但却被他扣住了肩膀,无法动弹,眼睛盯着他x前一片月白泛柔光的布料,眨了眨眼,再眨了眨,他,他刚才那番令人脸红的话是问题吗?g本就是故意说出来让她羞恼的吧。
这人……真是,亏得她还默默地对他改观了,看来还是有必要多多考察他一下。
“没有的事啦,尊者不要再和晓晴开这种玩笑了。”花晓晴道,如果不回答的话,怕是会被他一直纠缠下去吧。
容琅退开些许,紧紧盯着她的小脸,“真的吗?炎瑞会放过你?小晴儿这么可口的样子,只要是男人,又和你住在同一片屋檐下,g本就不可能放过你的啊,炎瑞他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不用瞒着本尊,本尊可是医者父母心。”一边说一边用力捏着花晓晴的小脸,手指开始不安分的抚弄她嫣红水润的唇瓣。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真是让花晓晴有些哭笑不得。
“尊者,你在乱说些什么呀,尊上他,他怎么会有……”花晓晴尽量避开他的触碰,言语间有些语无伦次。
“哦?那小晴儿的意思是炎瑞他健康的很,并且很享受他在床笫间对你做的那些事咯?”容琅的口气有些奇怪,表情竟然是难得的正经。
花晓晴简直快要抓狂了,这种话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为何就能说得如此自然,而且他哪只耳朵听出来她很享受的,他问得出口,她还回答不了呢。
“尊上他身体的确很健康,至于其他的事,好像,好像与尊者无关吧。”对于应付这种问题她实在没有经验,只能这样大着胆子的回避一时。
容琅的脸垮下来,白皙秀美的容颜作出一副委屈状,“小晴儿,本尊也是关心你,你这样说话,知不知道本尊会很伤心?而且,炎瑞那家伙真的有那么好吗?能让你满足吗?说真的, 小晴儿,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那家伙的话,就来找本尊吧,本尊保证比他更能让你快活,你知道本尊的…… ”
“尊者,求您别再说啦!”花晓晴终于忍不住的打断了他,她真的很佩服容琅,她其实g本就没说什么,而他居然一个人能把话题带偏到这种地步,这大白天的他应该没喝酒吧,想到这里,花晓晴还真的更凑近他闻了一闻,没有酒味。
确定他真的只是在胡扯,而并非醉酒后,花晓晴接着道:“尊者,如果您今日来是找尊上的话,那很抱歉,他不在。”言下之意是,没事的话,你可以赶紧走人了。
容琅听了她这么说,也知道她在赶人了,心中虽然气恼,对着她又如何发作的了,只收敛了玩笑的嘴脸,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本尊这次来可不是找炎瑞的,而是找你,喏,这个你拿着。”
花晓晴愣愣的接过容琅递来的用薄绢简单包着的几本书册,均是深蓝封皮,用端丽的小楷写的黑字书名,一本《内外经》、一本《本草经》、一本《心经集注》和一本《术法浅论》。
“这是……”花晓晴很惊讶,她惊讶也是自然的,因为她只是在病中容琅替她诊治时随意说了一句,她说自己太弱小,弱小到除了逃跑以外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因为她之前的生命中就只有修炼,她也想变得强大,她羡慕那些j通术法的女妖和j灵云云,那时她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自己真的很无奈啊,所以才会一时嘴快和他说了这些有的没的,却g本没想到他会记得,并且此番还带了书让她看。
容琅看着她,细碎的阳光落下,落在她明媚的眼中,光彩熠熠,他轻笑道:“借给你看的,医术和术法的入门知识,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来问本尊,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青有话说:
今天和人发生口角,心情很不好,更文迟了,请妹纸们见谅~
明天还要去医院,祝我好运吧n_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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