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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爆发的时刻,蜜水泛滥,甘草像是从极度的快感中惊醒,她倏地睁开眼睛,她的眼波在蝴蝶般的眼睫下像湖水一样,充满雾般的迷蒙和难以置信,就那麽震惊的看着身子上肆虐的男子的星眸,他很俊美,可是她不认识他!
却偏偏要看着他低下头来,狠狠吻上自己。她的下身因为惊恐突然收缩,几乎容不下他此刻急剧膨胀的硕大,终於迫的他爆发了出来,与此同时,一股清凉伴随着他的吮吻被迫从喉咙咽下。
郎阿里伏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呼呼的喘息,手臂没有因为发泄完毕有一丝放松。
身下的女子已经从最初的震惊转而醒转,冷静的声音明明沾染情欲,却又十分的冷漠清淡:
“这里是哪里……”
郎阿里没想到,她睁开双眼更加美丽,他呆了一呆,心情复杂,有着唐突佳人的尴尬,有着谎言拆穿的羞愧,但是当务之急,不能让她问出那句“你是谁?”
他冲她眨眨眼,“这里是芙蕖圣殿啊,难为你了宝贝,我知道你为了救我替我前来,结果害你中了c药,幸亏我来的及时,圣女成全了我们……我提前要了你我知道你一定不开心,你放心,我郎阿里今生绝对不负你!我……”
他一口气说下去,甘草听的半知半解,但是总是明白点,那就是,两人大概是身不由己,而且,她瞥见旁边的正是她师姐,就算有再多的误会,也知道这样“赤l相见”下,最好不要相认,实在是……太尴尬了!
她现在最烦恼的是──她究竟和身上这一个男人那样了,还是四个人乱性了一场?
她皱皱眉,打断了他,“你刚才喂我吃得凉凉的东西是什麽?”
郎阿木大笑一声,一巴掌拍拍在郎阿里後背,“好小子,你竟然也……”
逐波这才缓过神来,一阵气苦,反手打了郎阿木一巴掌,“都是你!你竟敢给我下蛊!”她情欲所致,着了他的道,现在情欲退散,是该算账的时候了,“你以为我只得你一个男人我就不杀你了?”
她气急,看向甘草惊疑的脸,“他们两兄弟都是混帐!自己没本事抓住女人的心,下了欲蛊,从此之後,你只得这一个男子近身。”
郎阿木被狠狠打了一耳光却不生气,只是紧紧把她箍在怀里,“你怨我怒我都好,我就是喜欢你!我没有错!自己喜欢的女人偏要去跟别的男子住在一起,换了是你开心吗?我就是不愿意!实话告诉你!这个蛊,只要杀了母蛊就能解!你要是想摆脱,直接杀了我就是!我郎阿木随时等着你来!”
逐波初始大怒,不妨他直接说出事实,一下子呆了,她恣意情欲,从来没有追求过儿女之情,偏偏又是个不怕死的,她真的下不去手了。也从来没有男人这麽鲁莽的对她表达过爱意。
甘草见状,已经明白,这样两双两对的,刚才应该不至於太过y乱,心里平静了一些,却见郎阿里附耳道,“我却不像我哥哥那麽霸道没信心给你下什麽欲蛊,我要的是你的心。”
甘草才稍稍欣喜雀跃,却听他道,“所以,我给你下的是情蛊,若是你对除了我之外的男子动心,就会心痛,若是生爱,便会呕血而死。”
☆、(12鲜币)176。协议
郎阿木抱着还沈浸在“要解药没有,要命一条”震惊中的逐波避开了。现下就剩下了郎阿里和甘草两人面面相觑。
甘草感到很恼火,或许是练了倾城法力的缘故,她的性子越来越唯我独尊了,她不在意什麽“情蛊”“欲蛊”的,她早就不觉得她会傻傻的爱上什麽人,可是这种被人迫和控制的感觉很不好……
她强迫自己镇定,微微吐出一口气,“情蛊……好吧,没有记错的话,我跟你初次见面?我不管昨天夜里发生了什麽,但你凭什麽这麽做?”
郎阿里一反刚才的伶俐,跟蔫了的小狗似的,把头贴在甘草胸口,低低的伏着,声音都娇软的像小男孩,“难道姐姐不喜欢我吗?我可是对你一见锺情了!你就像我们部落传说中的药神娘娘一样,那麽美,那麽美……”他抬头瞥见甘草没有半分好转的脸色,不由又蹭了蹭,“我错了……不要生气……我就是太想独占姐姐了,尤其不想让外头那个黑衣服的冷漠男人抢走你……”
甘草皱了皱眉,黑衣服的冷漠男人?
“他长得什麽样子?”
郎阿里忙道,“很普通的!根本没我好看,功夫也臭的很!他自称是姐姐的夫君。”
甘草眉心微微起了波澜,“岳小川……”
郎阿里眼底一沈,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他不想看着她想起别人,甚至去找那个男人,“姐姐,你会原谅我的吧?”
甘草冷冷的看向他,“那麽,你也随时愿意替我除掉‘情蛊’的吧?”
郎阿里心里咯!一下,他私心里下蛊的时候,是因为占有欲作祟,绝不会再想亲手解开,可是这女子的气势和态度都在说明,她讨厌他的自作主张,甚至会亲手杀了他……
丢掉小命倒是其次,但是若是这蛊下的适得其反,那也太失败了,看来他要暗自研究下,日後尽快做出一种让对方爱的死心塌地的爱蛊来才对……
当机立断,他挂上一个无害纯良的笑容,“当然……我愿意……但是姐姐要爱也只能爱我一个……”
甘草就像对陌生人说话一样,自动忽视了他的撒娇表白,“那麽现在,是用你的小命也好,用你的血也好,为我解蛊……”
郎阿里身子一寒,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滴水不进,就算他是趁火打劫窃玉偷香,她却随时想要取走他的性命……他咬咬牙:早晚,我会让你愿意爱上我!
就在他准备惊疑不定的时候,郎阿木和逐波过来了,显然已经达成了什麽协议。
“阿哥?”郎阿里狐疑的看着他大哥,他……竟然在笑?
郎阿木点点头,“阿里,过去我总是跟你争,我不是一个好大哥,我嫉妒你的好天分,跟你争孔雀,争族长之位,争蛊术高低,争联姻的新娘……我从来也没争过你。”
郎阿里突然心头一热,想起在兄弟二人的天分没有被不断比较前两人的感情,“阿哥你别这麽说……”
“不……听我说完。我不是一个好哥哥,这次联姻的决定下来,我当时心里想,听说圣女生活放荡,一方面我真心不想我弟弟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另一方面,我也私心想,你的女人接受你之前会不会先看上我,你会不会终於输给我一次了……抱着一些矛盾的想法我先来见过她,可是我偷偷见到她,觉得她并不像传言的一样坏,我私自爱上她了。我想,我找到了比去争取那些本不属於我的东西更快乐的事,就是守护我的女人。”
“幸好这次我赶来的够及时。这是我的腰刀。”他说完对着微微低眉看不见表情的逐波微微一笑,解下腰刀递给弟弟。
“阿哥!你这是!……”郎阿里像是被雷击中,根本不去接那把刀。要知道,离开这把刀,他就再也不是郎氏的人了。
“把我的刀带回部族吧,我跟圣女说好了,从此我叛出部族,留在她身边帮助她完成她的心愿,我不会做对不起部族的事,也不会跟任何人透露蛊术,更不会透露部族的所在。而你也不用在这里当人质,带着你的仙女,回蝴蝶山向药神娘娘还愿去吧……相信我,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逐波冷眼看着,没有丝毫动容,对於她来说,郎阿木的蛊术并不比阿里差太多,她也不需要太过於诡异的东西,相比之下,郎阿木深爱她,这份忠诚比不能控制的郎阿里好太多,或许关键时候还能当做侍卫救她一命呢,这样的交易自然是很划算的。
郎阿里心里又苦又涩,他从八岁以後一直跟这个哥哥争执不断,他也曾对他的各种挑战不厌其烦,可是今天的决定,一半或许是他哥哥真的爱上了圣女,自愿留下,但另一半也确实是哥哥为了他的自由和部族的安宁牺牲自己。
他望向哥哥旁边的女人,圣女似乎什麽都没有听到,看来没有提出“更好解决方法”的意思。
逐波也不知有没有听进身边男子的表白,嗅了嗅鼻子,突然望向甘草凝眉,“我……是不是见过你?为什麽觉得你好熟悉?”
甘草有点紧张,她很害怕她的师姐认出她来,两个人感情好是一回事,但是此刻相见实在是太尴尬了。
正在想着托词,逐波已经喃喃自语,“也对,这麽漂亮的妹子,如果见过,我一定会记住的。”
郎阿里突然看向甘草,“正好,有了腰刀,你同我回部族去吧。”
甘草正要拒绝,又听见他认真的说,“去蝴蝶山里,月亮泉下,只有药神娘娘的泉水才能解开你的蛊毒。”
甘草想了想,她正愁怎麽面对师姐和师傅,又不想跟岳小川去剑仙门,那麽,她倒是也想去这神秘的地方看一看,如果能有所收获,倒是很不错。
只是,想到岳小川的伤,难免有些担心,不过再想到他顽固的脾气,自己现下的情状难免说不清楚,有些心虚,更是不敢面见了。
目送二人身影渐渐消失,郎阿木长长叹了口气。
逐波懒懒的看着他,“你弟弟一定骗了那个姑娘,也不知她还能不能离开你们部族。”
郎阿木摇摇头,“你不懂。我弟弟是骗了她,但是先爱上的人,总是恨不得什麽都围着另一个人的心思转,所以,他是不会困着那个女人的。”
逐波打了个哈欠,表示没有兴趣了解,他跟她达成了协议,她充分占有他这个人的一切价值,他从此成为效忠她的一只手,但是她不要再试图解开欲蛊。
相比男人来说,逐波觉得自然是权力和变强更加重要。所以,两个人都交出了自己认为不重要的,获得了自己想要的。
郎阿木看着她意兴阑珊的侧影,展开手中甘草临走前塞入他手中的字条,那字条嘱咐他去向殿外,如果碰到一个叫岳小川的人解释她已经脱身,让他回返师门。
他绕着殿外走了好久才找到那个锲而不舍的身影,犹豫了一下,才走上前去。
☆、(12鲜币)177。药神
鄂南的山路不好走,九曲十八弯都毫无夸张。但是饶是如此,甘草还是刻意留心沿途的路线。
郎阿里见她记得辛苦,笑笑道,“姐姐不用记的,你随时想来想走,我都会帮你。姐姐还不如欣赏沿途的景色好了。再没有什麽地方比我们的家更美了。”
说话间,两人又过了几个关口,只觉得一处比一处狭隘,到了极高的所在,身在一处荒无人烟的悬崖峭壁。
“姐姐,抓紧了!”郎阿里一手抱住她的腰部,一手抽出腰刀,突然从悬崖飞身跳下,只听铿的一声,两人下落之势顿住,甘草抬头望去,只见那腰刀前头的钩刃刚好同峭壁上的孔d吻合,而且放眼望去,峭壁上这样的孔d往下一直延伸到地面。
只听铿铿数声,峭壁上留下一串白色的火花,郎阿里已经抱着甘草飞身而下,沿途停顿,就像一黑一白两只蝴蝶。
直到谷底,甘草仰望上去,点点头,“果然是个隐居的好地方,这麽高的山壁,即使轻功再好,恐怕也坚持不到底下。”
郎阿里把哥哥的腰刀系在甘草腰侧,“这个你留着,若是以後你随时有事,都可以回到这里来,当做第二个家乡。”
他抬眼见甘草没有拒绝,欢喜的很,又自然而然拉起她的手向前走,“我们族里的人都没什麽武功,所以一般不容许外人近身,基本不会丢失腰刀,就算是丢失,外人下得山谷,没有这腰刀证明身份,也不会被族人认可,只会丧命。”
他给甘草服下一枚黑丸,带她走进雾气腾腾的草地,“这里都是毒烟瘴气,你最好不要一个人直闯,有急事的话绕道走,从旁边的湖也能游过去的,里头有几只鳄鱼,你带着腰刀游过去,刀柄上有阿哥的气息,它们不会伤害你的。”
又穿过各种匪夷所思的湿地和丛林,眼前是一条环形的水流,岸边栓了很多条船只,郎阿里随便上了一条,把甘草安顿在船头,自己撑起小船向南划去,沿途经过很多长满莓果的灌木。
甘草看着红蓝紫的各色莓果,忍不住摘了一颗野草莓丢进嘴里,酸酸甜甜,幸福的眯了眼睛,裂开了嘴角。
郎阿里不经意间,看见她少见的温柔,和嘴角粉色晶莹的蜜汁,突然看的眼都不眨:就在前天夜里,他还吻过这张唇,尝过她的味道……
甘草突然发现郎阿里吃惊的看着她,忍不住呆住了,难道这些莓果有毒吗?
郎阿里忍不住走上船头,鬼使神差的含住她的唇吸吮。
甘草禁不住想起上次醒来看到他在她身上肆虐的情景来,眉头一皱,蓄满内力的一拳就要冲他心口挥去,可是眼前的少年闭紧了眼睛,脸还泛起荡漾的羞红,似乎失去了一切的应变能力和防御心,他似乎沈浸在梦里不肯醒来,又似乎害怕睁开眼睛看到她的冷漠。
他明明感受到了她的袭击,可是只是微微一颤,还是不肯躲避,嘴巴反而更狠的攫住她的柔唇,吮的缠绵悱恻。
甘草拳头握了又松,最终化去了内力,粗鲁的把近前的少年推搡开来,“再冒犯我,我挖掉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舌头。”
郎阿里浑不在意,又扑过来紧紧抱住她的腰身,好似惊喜极了,“我就知道姐姐舍不得打我……”说完贴着她的膝盖磨蹭。
甘草气的额头突突直跳,眼看近岸,一脚把他踢飞到岸上。
远远的,只见一个穿着天蓝色裙的俏丽女孩拨开灌木急急跳了出来,“阿里哥哥,你怎麽样?”
她把郎阿里扶了起来,转而看向已经跳上岸的甘草,“你这个坏女人!你竟敢殴打阿里哥哥,我要让你日日夜夜做噩梦!”
还不待她动作,郎阿里一把夺下她手中的竹筒,“住手孔雀!她有了我的情蛊,你伤害她,我也会难受的。”
孔雀一张美丽的小脸气的苍白,“什麽……情蛊……”转眼间一张小脸泪水密布,不敢置信的看着郎阿里,“阿里哥哥,你不是说会娶我的吗?阿木哥哥不是也说娶我的吗,我们三个人一起……”
她还没说完,郎阿里吓得赶紧解释道,“那是我八岁说的好不好,成年礼前就早跟你说了多少遍你只是我妹妹的,至於阿木哥哥,他也不能娶你了,他为了别的女人永远不会回来了。”
孔雀呆了一呆,把身上的竹筒往郎阿里身上乒乒乓乓一扔,哭的稀里哗啦的走了。
郎阿里拉起甘草跨进灌木,走了一截,只见豁然开朗,眼前一片开阔,很多小竹楼比邻而居,中央的篝火趁着天上未散的晚霞,就好像连成了一片,让人心里都是火焰。很多年轻人绕着篝火烤r吃,跳舞谈情说话对歌。
郎阿里不顾族人好奇的目光,匆匆忙忙打了招呼,拉起甘草走向一个白胡子老头,只见孔雀正跟老头哭闹着什麽,看见二人过来,转而到篝火旁边跟追求她的小夥子跳舞去了。
“大祭祀,我从山外带回了我心爱的姑娘,你要跟他们说,都不准伤害她。包括你的女儿。”
老人一点都不生气,有些抱歉的说,“真是不好意思,族长,孔雀这孩子被我宠坏了……我会好好劝说她的。不过……这位姑娘是异族来的吧……”
郎阿里匆匆打断,“她虽然是异族,我已经给她下了情蛊,而且阿哥的腰刀也给了她,我们不能当她是外人。”
大祭祀没有再说什麽,借着篝火打量甘草的脸,突然惊呼出声,“天哪!……天哪……天下怎麽会有这样巧的事?”
他激动的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看的二人不知所措,“你们跟我去祖庙!”
两人紧紧跟随着大祭祀,绕了好一段偏僻的路,来到一座用石头垒成的房屋,看起来简陋,但确实很庄严。
大祭祀跪在d门口,祷告了一会,这才歃血开启石屋的门扉,“这座祖庙,已经快千年没有人进来了。”
郎阿里一边打量着两边的摆设一边不解的问,“大祭祀,这次……真的要进去?祖先不会为难我的新娘吧?”
大祭祀没有说话,只把两人带到屋内,里面很简单,正中高高的贡了一个香案,供奉了两幅画卷。
“这是我们族的秘密。从来没有人知道药神娘娘的真容,这个秘密由历代大祭祀传承。”
甘草抬头端详,心跳仿佛停止了,正中的画卷一左一右,左边是一名白衣轻纱的姑娘,一头及腰长发,细碎齐整的刘海,两侧的发从侧面绕了两个双环贴在耳上,垂下两根红色丝络。画中人看上去温婉娴静,带着淡淡的忧伤。
右边的则是一名穿着深蓝色花褂马裤的男子,手握弯刀,一头桀骜不驯的长发,脸上的表情一看便是爱恨分明,如冰如火的男儿。
而惊奇的是,这画卷上的人虽然气质各不相同,却确确实实同甘草和郎阿里一模一样!
两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这便是药神娘娘,和我们郎氏的第一代族长。”大祭祀叹了口气,跪在蒲垫上拜了一拜,起身看向二人,目光复杂。
二人也跪在蒲垫上拜了一拜,缓缓起身,听大祭祀娓娓道来。
作家的话:
关於甘草的身世,快要有眉目了……
谢谢 绯洛鸢 和其她姐妹的支持,最近烦恼比较多,所以本来也没放太多精力更文上,前几天都懒得快不想更了,加上自己觉得写的不太理想也很灰心,看到你的支持很开心,今晚又赶了几章出来。很多悬念快要揭开了哦~~~
☆、(11鲜币)178。後裔
“我们这一族的人体质y柔,不适合习武,在鄂南最初还是蛮荒部落时代的时候,几乎没有立足之地。那时候的族长在一次驱逐迁徙中几乎保不住性命,伤痕累累,断筋折骨,碰上了当时的药神娘娘。”
“药神娘娘其实是一位医药术极其精湛的姑娘,心地善良,她救了当时的族长,为了帮助他而传授了他所有的毒术。先祖天资聪慧,结合毒术自行开创了独有的蛊术,并且终於找到了一处适合生活的美丽地方。因为感激,後来的族人都称呼她为药神娘娘,感谢她帮助开辟了我们的净土。”
“先祖那样优秀天才的男子,自然喜欢上了善良美丽的药神姑娘,可是药神姑娘说她有了心上人,不久就离开了,去寻找她的心上人。”
“又过了两年,药神姑娘回来了,可是她的心上人已经死了,她变得特别的憔悴和忧郁,就像马上要枯萎的花儿一样,身体虚弱不堪,还中了罕见的剧毒。”
“先祖本身就爱极了药神姑娘,为了替她解毒,强行用……交h之术……将药神姑娘身上的剧毒转移到自己身上。药神姑娘心力交瘁,又以为被自己的徒弟欺辱,起了死意,可是却怀有了先祖的身孕,她生性善良,还是十月怀胎生下了这个孩子,准备辞行时却发现,先祖已经在数月前毒发身死。於是,已经受不了过多刺激的药神姑娘,用先祖的弯刀,自刎而死。”
石屋里静默了足有一刻,郎阿里突然出声问道,“大祭祀,你说,药神娘娘临死的时候,有没有一点喜欢过祖先?”
大祭祀叹了口气,“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麽要寻死呢,如果真有那麽恨他,就不会难过到自刎了。”
甘草迷茫的问道,“那麽,郎阿里就是你们那位先祖的後裔,那麽我呢……?”
大祭祀沈默了一会,“那位药神娘娘似乎在回来之前曾经和她的心上人生过一个孩子,我猜,姑娘或许也是她的後裔。”
甘草又问,“那麽,既然是她和心上人的孩子,为什麽要丢弃?如果她那麽善良,她为什麽不爱惜血脉,亲自抚养?”
大祭祀摇摇头,“这我也不知道,据说那两年之间的事,药神娘娘回来後一句也不肯说。但是,你和阿里在一起,一定不是什麽巧合,先祖若是有灵魂,必定还是期望他的後人能和药神娘娘的後人在一起的吧,一千年过去了,你们即使有血缘也很淡很淡了。”
阿里又喃喃道,“祖先真是可怜,为了不让心上人知道自己中毒,只能远远偷看心上人怀孕生产,他死的时候一定很凄惨,到最後也没被心爱的姑娘原谅……”
“不……”大祭祀从案前拿起一柄弯刀,一顶小药炉,“姑娘临死前嘱咐,将她和先祖的尸体葬在一起,她一定是原谅了。”
“这是他们的遗物,这麽多年,没有合适托付的人,这顶药炉炼药最是精纯,这把弯刀也非凡物,就传给二位了,希望你们能够物尽其用,好好保存。”
“姑娘和药神娘娘有渊源,若是将来姑娘要做什麽大事的话,我们一族虽说未必帮得上多大的忙,但是这山里的银矿,姑娘只管取用。”
甘草默默接过药炉,看了又看,一把塞到郎阿里怀里,抢过他的弯刀,“我又不会炼药,这个药炉给你炼蛊好了,这把弯刀给我当武器吧。”
郎阿里没有半分不欢喜,脑袋往甘草肩膀蹭蹭,“嘿嘿,姐姐说什麽就是什麽……”
大祭祀满脑袋冷汗,他一定是见鬼了才会觉得这二人跟先祖和药神娘娘是转世夙愿,这一对,有哪一点有当年先祖的霸道神勇和药神娘娘的温婉良善?
甘草正要转身离去,听见背後的喟叹,“姑娘,不要像药神娘娘一样,到死才明白失去的是什麽啊……”
甘草心里突然觉得特别不好受,只想远远地离开这个鬼地方和那个白胡子老头。
她走出去好远,见身後无人,突然寂寞的难过席卷了她,不耐烦道,“还不跟上?”
郎阿里正痴望着她的背影,听见这声斥责如同天籁,“我……我……我永远都缠着你……你想甩掉也不行……”少年结结巴巴的宣誓着,人已经猴子般赶了上去。
两人离篝火越来越近,欢快的乐器声和歌唱声让人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刚才的一缕悲伤随之暂且被忘掉了一边。
甘草好奇的四处观望,只见这里的男男女女大都面容俊秀美丽,虽然不像郎阿里那麽出类拔萃的俊美,但也个个眉眼精致,就像这灵秀的山水一般,富有生气。
远远的有小夥子看见甘草美丽的面容好奇的打量,大大方方的吆喝她过去唱歌跳舞。
郎阿里心里欢喜,但是却面上严肃,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紧紧攥着甘草的手,把她拉到怀里,声音提高了几分,“她已经是我的,你们不许再给她下情蛊。”
甘草被他抱在怀里,虽然心中平时一向当他是小男孩,可是此刻被他紧紧地拥住,听见他胸膛紧张有力的心跳,突然自己也有些脸红心跳,也第一次没有去给他难堪。
她本来本能的有些不高兴,但是一感受到他的极度紧张,心里竟然妥协了下来,像是冰山一角消融,反而伸出一只手臂揽住了他的後腰,安抚他的害怕和忐忑。
郎阿里的害怕和忐忑全都不见,开心的快要忘乎所以。
几个跃跃欲试的小夥子面露惋惜之色,却依然友好的拿了烤r和烈酒,来邀请甘草加入。
说起来,甘草其实不是个性格冷淡的人,她本来就挺活泼跳脱的,只是在面对郎阿里的时候,总是觉得这个男孩子性子太缠人了,为了抗拒他的纠缠不得不摆出冷漠的面孔。
现下这麽多年轻人,甘草的天性使然,开心的笑容挂在脸上,很快跟大家打成了一片,爽快的说笑起来。
跟一个小夥子学了一段舞蹈,又拉着一位小姑娘研究她精致的银饰,甘草开心的接过她送的银铃铛手镯,心想:师姐最喜欢这些叮叮当当的玩意,若是我带些回去给她,她一定喜欢。
突然觉得身子一歪,整个人猝不及防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就走。
甘草手臂本能的勾住来人的脖颈,惊呼道,“喂!──”抬头一看,却是郎阿里铁青的脸,看也不看她,沈着眸子,抱着她往林子深处走去。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善意起哄的笑闹声,很快被他过於疾速的脚步抛到了脑後,变得模糊不清,反而更添了几分暧昧。
☆、(11鲜币)179。吃醋(h)
甘草不想伤害他,可是刚一推阻他要下地,却觉得他的力气突然蛮横别扭无比,带着十分的怒意,仿佛就算被她一掌打死也不肯放她下来。
不知走了多远,意识到甘草因为进了山林身子寒冷,郎阿里这才站定放下她,紧紧把她拥在怀里。
“为什麽……你对他们永远是那麽多笑容,对我却总是那麽糟糕?”
他苦恼的闭上了眼睛,把她的头紧紧摁在心口的位置,“就因为我下了情蛊给你吗?我做错了吗?”
甘草本来想发作,看见他脆弱的样子,反而比平时嬉皮笑脸更加无法苛责,忍不住放柔了声音,“我只是跟姑娘在说话,我见那姑娘的手镯好看,所以才问她看看。”
郎阿里难过的说,“可是你的首饰应该由我来送你。大祭祀说了,这山里银矿都是你的,你为什麽要拿别人的……”
甘草又叹气道,“好吧……我是帮我师姐要的,你确定要你来送?”
郎阿里这才高兴起来,“真的?唔……那还是送她这只吧,回头我给你做一个蛊镯,亲手给你带上!”
甘草此时才发现,他的眸子映衬着忽明忽暗的星光,真的像宝石一般可爱。
他一直在见缝c针地利用她的心软和无奈,却在她可以容忍的限度之内。
可以这麽说:这个少年确实胡闹,但是真的很聪慧和善知人心。
如果可以好好利用他的爱,无疑会对她报仇有很大的帮助。
但是她真的会对他如此理智吗?她却不想去想这些烦恼的问题。
郎阿里这才不好意思道,“我们族里一向是这样,对自己看准的姑娘,一定要尽快下手,我知道依照你们汉人的规矩,你一定是恨我的。”
“可是我不後悔,就算为你解了情蛊,我也会再亲手做出来一个爱蛊,一定要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
他这样言之凿凿的宣誓和占有,反倒像小男孩一般天真可爱,甘草毫不怀疑他有那麽大的胆子去不择手段。他从来不是一只真正听话的小狗。
甘草并不生气,她不相信有什麽蛊能够左右她真实的意愿。或许就算有,她也并不太抵触这个少年吧,但她此时并不愿意深入去思考这个问题,只是刻意忽略了他的冒犯,叹了口气,轻轻抓起他的手,淡淡道,“走吧,既然已经进了蝴蝶山,我们散散步。”
郎阿里被她轻轻拉着走,只觉得心跳加速,仿佛那夜跟她热烈的交欢,也没有这样心动莫名的感觉,又期待又害怕,又羞怯又美好。
甘草心中也有一些不能宁静,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也许是这里太过於美好,也许是觉得他并非像当初以为的那麽恶劣,也许是心中还被祖庙里那个故事所伤感,她今晚对他格外的宽容放纵,甚至在刚才贴近他心口的那一刻,自己的心也跳得厉害。
难道这就是“情蛊”的厉害吗?但她已经不愿去想了……
二人不知不觉远离了喧嚣,穿过山林一径往远处走,只听见两人脚下唰唰的声音和昆虫的叫声。这一切都和谐而可爱。
“这里,就是蝴蝶山吗?为什麽,一只蝴蝶也没有呢?”甘草停住了脚步,偏着脑袋,看着空旷的树林。
郎阿里走到她的对面,“因为现在是夜晚,蝴蝶都睡觉了啊。”
“原来蝴蝶也会睡觉……”甘草喃喃自语,眼睛竟然迷蒙的像三岁的孩子。
郎阿里的心怦怦直跳,她的脸在月光下是那麽美,那麽祥和,让他无法产生一丝害怕和戒备,他的勇气都涌进血y,让他心中一热,霸道的钳住她的双臂,微微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辗转吮吸。
她今晚对待他的温柔都让他惊喜莫名,让他想实实在在拥有她,感受她的肌肤她的心跳和她的热情,好让他知道:这一切不是梦境,而是真的。
他在害怕,害怕她用那种不在乎他生死的口吻他解蛊,害怕她要丢弃垃圾一样踢开他远走,害怕她只是临走前的敷衍,害怕她走了以後再也记不起他的模样。
甘草本应该拒绝的,可是只是一瞬间的迟疑,手脚已经软了下来,这个吻的味道俘获了她,让她收起了所有的躁动,随着他的旋律吞咽汲取。
有那麽一瞬间,她的心中甚至产生了一丝微弱的抽痛,却趁机被少年采取了主动权,剥去了碍事的衣衫。
此时的氛围似乎并不适合拒绝一场热烈温柔的欢爱。她眯起眼,看着他的眼睛触到她的美好的身子而瞬间燃起熊熊火焰,她的心也随之激荡,想要被爱抚。
他的专注让她脑海里浮现了那幅画,那个忧郁的女人和那个霸道的男人,她突然不忍推阻,格外乖巧的配合他,挑动小舌,同他的唇舌缠绵嬉戏。
也许不是爱,只是无边的情欲,甘草突然觉得无法拒绝他的索求,她的胳膊已经先一步攀附上他的脖颈,女妖一般勾住了他的脑袋,索取一个个无边无际的深吻。
郎阿里的眼睛深沈的像湖水,他将甘草推在一株歪斜的树上,手已经滑进了她的下身。
“嗯……”甘草双腿尚且需要支持自己站稳,却又要承受他不断的挑逗,早有湿滑的水流了出来,落在他的手心。
她收起了对他的冷漠,他也收起了讨好戏谑,此刻二人都只想和对方牢牢地结合,狠狠地爱。
郎阿里利落的褪下了她的亵裤,撩起她的裙摆,一手勾住她的腿弯,足以叫她的s处坦诚的面对他的“兵刃”。
而两人缠绵的吻一直没有断过,吻得难分难舍,直到郎阿里突然对准了中间湿滑的密处,肿胀不堪的粗大无法忍耐,就着别扭的角度杵了进去。
因为姿势的原因,这样的交h并不舒服,甚至进入的有些疼痛,可是却增加了更多的摩擦,让两个人的性器磨合的更加激烈。
甘草觉得浑身的血y都被点燃了,她仰望着天上的月亮和繁星,这样的交欢,美得让她无法拒绝。
两人依旧一边亲吻,一边适应着郎阿里的研磨,他初始只敢用很小幅度的挪动来开发她的花道,因为害怕她会疼痛。
她的手紧张的抓住他的後背,他每每蠕动一下,她就忍不住抓紧他的衣衫,不肯松手。
两个人压抑的呼气声此起彼伏,在空旷的林子里越发暧昧。
郎阿里轻轻贴近她的脸庞,柔柔的跟她面颊相蹭。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里面已经湿透,甚至有蜜水顺着花道流出来,淋湿了他的阳物。
甘草的身子越来越软,隐隐的下坠,於是“噗嗤”一声,不知是他突然控制不住太大力,还是她身子太酥软,他的阳物完全c了进去,让她不可逃离。
☆、(10鲜币)180。情蛊(h)
许久,甘草抬头看他,他没有半分白天的讨好乖巧,而是从眉到眼的乖张和不可触犯,他紧紧视她,像是在说:你逃不了的,我要定你了……
甘草突然觉得心怦怦直跳,像是心动,又像是害怕。她想要挣扎,却只被他按紧了身子,牢牢固定住她的小腰,下身更上前挺近一步,深深的c入她的窄小。
尽管她不承认,但是,他在那个的时候,确实和平时气质迥然,平时的她敢於随时随地忽视他,嘲讽他,欺负他,可是这种赤l相呈的时候,他让她有一些骨子里的畏惧和陌生。
“唔……不要……”
她喃喃的求饶,脸像红透的苹果,下身微微抽紧,有一种被粗暴对待的兴奋,可是本能的躲闪。
她羞涩的低了头,任凭情欲作祟,怎麽也不肯再扭动一下。
郎阿里抵住了她的额头,轻轻烙下一个吻,“我爱你,就像从骨血里与生俱来的爱,相信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郎氏的小族长,绝不是一个看到美姑娘就情不自禁要冲出去救她的人。”
甘草微微侧脸,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孔,或许是因为有了遮掩,她终於再也忍不住难堪的呻吟了。
“啊……轻……轻一些……”
“我……受不了……”
郎阿里低头,在她起伏颤抖的r上贪婪的亲吻,下身缓缓的抽c,直到她颤抖的不那麽厉害,适应了他的频率。
似乎远远地有人跺脚,伴随着草丛被践踏的声音,然後一阵姑娘压抑不住的哭声远去了。
“是不是……有人……?”甘草突然双手抱住了l露的肩膀。
“不要害怕,已经没有了。”郎阿里突然一发力,下身狠狠地贯穿她。
“唔!……”甘草尖叫一声,无处抓住那颤抖的快感,被袭击的无处躲藏
而郎阿里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深深地进入,他异常粗大的yj把她近乎夸张的扩开,叫她无法忽视他跟她r体的紧密相接。
她觉得自己软的像一滩水,而且总是在胡思乱想,想祖庙里那两幅画,和那些悲哀的故事,想到那些,她好像就无法拒绝这样的求欢。
就像,她禁不住替那姑娘绝望,然後要在绝望里放纵自己忘却。
难道她真的被什麽药神娘娘附体吗……
“你不专心哦……”少年突然拿起小辫子的辫梢,恶意的触碰她胸前的两点红樱,害的她激烈的逃避。
“啊……不要……”甘草茫然的喘息,扭动腰肢,她的扭动弄的少年差点按捺不住自己的疯狂欲望,还没泻火就险些被她紧致无比的冗道给挤出来。
他只好再强势一些,紧紧堵住她的下身,往内推进,不让她的媚r继续顽皮。
甘草还没平复,已经被他突然将那条屈膝的腿高高举起,一字线扛到肩头。
这个耻辱的姿势,她的花x完完全全迎向了他的阳物,而且可以让他进入的最深,最欢畅。
她不安的往後倚靠,花x里的硬物已经迫不及待的连根拔出又推进,碰撞出“砰砰”的声音,他玩耍的不亦乐乎,每一次c入都把她牢牢钉在树上,仿佛要强行c入到她生命的最深处,让她无法消化。
她的意识渐渐像雾一样迷糊,不由扬起了修长的颈子,仰望起美丽的夜空。
耳边是男人嘶哑的粗喘,身子里是男人火热的欲望,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男人放肆的揉捏,周围的一切都在火热的旋转动荡,只有月亮和星星,一动不动,照的她无所遁形。
她并不排斥此时此刻这样的一场交欢,甚至在听了那样一个故事之後,她渴望在此地完全顺从他,心里仿佛有什麽在说,这样多麽圆满……
欲火烧尽,少年抱着甘草来到山下的泉水,把她放在旁边的草地上,自己跪下,虔诚的磕头还愿。
还愿之後,他转过脸来,“姐姐,我很开心你的身体爱我,虽然或许是因为情蛊的原因,你始终无法拒绝我的欲望。”
“我们族里找到心上人的小夥子,都要带着心上人来月亮泉还愿,我已经感谢过苍天了,我很满足。你的情蛊并不是非要到这里才能解,但是我现在愿意为你做一切事。”他低了低头,掩住了眼底的落寞和不甘。
甘草半天没有说话,仔细的看着他从坚持到失落,突然觉得有一个人为了自己患得患失,心头有一些生气盎然的小小愉快。
“你愿意帮助我……出去报仇吗?”
少年突然苍凉的笑笑,“我已经为你下过了情蛊,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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