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川平时冷清的很,昨夜的缠绵让甘草险些忘记了他的本性,此时见他发火的样子,整个人像块寒冰,周围的一切都无声无息中冻结,把她吓坏了,这是第一次见他发火!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可是浑身的气势似乎要冻僵一切,甘草一时想要後退,像个三四岁的小女孩一样,瘫软了下去。
岳小川见她失去了那番妖女的做作,完全像个受委屈的纯真女孩子了,这才稍稍霁色,在她身子上撑住了自己的身子俯看她,“在我这,不要来你们芙蕖门那一套,我刚才说错了。根本就不该问你的意见还是选择。你是以前的你也好,现在的你也好,我是你唯一的夫君。”
甘草还眼红红的愣着不能言语,已经被他毫不怜惜的分开双腿,用滚烫的阳物抵住了那处。
“不管你怎麽变,在我眼里,都还是那一人。”他亲亲她的下颌,很强势的往上一顶。
“啊──”甘草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双腿被用力劈开,顿时所有的挣扎和抗拒都化作了酥软,任由那火热的欲龙一寸寸挤了进来。
“小川……”甘草可怜兮兮的抽噎,“我……好痛……你不要这样……”
岳小川见她可怜的模样,心一软,蹭了蹭她光洁的额头,“早点示弱,不就好了。”
“在我心里,你始终是个小女孩,以後不要做出那样不正经的样子。”他轻轻抽离,只见阳物上一片血迹,他心头一暖,低头吻上她的唇,跟她唇舌交缠,诱她乖乖跟上他的节奏,慢慢动情。
“唔……”甘草抬眸,对上那双一向清冷的眸子,他一向是她生命中的过客,此刻却真实的覆在她身上,温柔的吻她,爱惜她,虽然隐忍,呼吸间却透出异常的热度,明确诉说着他对她的渴望。
甘草被动的承袭他的吻,直到两人的口水混在一处,再也分不出你我,他双眼紧闭,嗓子里也透出压抑的呻吟。
甘草乖乖被他爱抚,良久,卷曲的睫毛眨了一眨,终於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腰身,紧紧把他带向自己的身上。
这个男人凶起来真是可怕,平时还冷冰冰的,但是也有偶尔,让她觉得很温暖,很舒服。她不排斥他,而且还很愿意信任他,不然也不会愿意对他说出自己穿越的事实。
“阿川……”她把脸贴在他的胸膛,来回摩挲,突然咯咯傻笑起来。
没心没肺的样子显然取悦了岳小川,他把她的脑袋紧紧搂在怀中,下身轻轻的,轻轻的抵达,感受着她难得的柔顺和乖巧,温柔的进入她,把坚硬的分身都送入了她紧窒。
两人都舒服的“嗯”了一声,颤栗着抱紧了对方。
☆、(13鲜币)166。补亏1(h)
以後的事谁也说不准,也许两人都意识到了未来的某些变数,都牢牢抓紧了对方,想要暂时收获一些安定的感觉。
“还疼吗?”岳小川低头,看着怀里有些痛苦的小脸。
“……嗯。”甘草尽力张开双腿,希望对方进入的顺畅些。今日的情形有些尴尬,她还是第一次清醒的面对这样的情形。
两个人彼此知根知底,她很难开口说“因为我还是处子,请你对我温柔些”,若是那样她自己都会脸红。明明她心里早已不是了,可是身子却着实还是处子。
岳小川尽量轻缓的推进和抽出,那比昨夜紧窒的多的触感让他留恋,若不是顾念她的状况,他真想由着自己冲动去激烈的攻陷她,占有她。
“很舒服。”岳小川慢慢的动,低头看着身下的血迹,心头很满足。接着血迹的滋润,分身尽根没入她的花壶。
“呜呜……”甘草一仰头,秀发铺散在地上。尽管疼痛,可是那熟悉的韵律唤起了她身体深处对於情欲的渴求。她双手揽住小腿弯,两腿几乎水平,那染血的阳物进出下身的感觉是那麽清晰,带出一阵纯粹的r与r之间的快感。
血迹无疑洗礼了两人间很多不够纯粹的杂质。
感受到甘草的配合,岳小川露出少见的笑容,帮她揽住双腿,下身对准她小的几乎看不到的蜜x加快了捣弄。
“嗯……我……”甘草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紧闭双目,脸色潮红,小手无助的推动他的胸膛。
“嗯?舒服吗?要不要再快一些?”岳小川优雅的挺动小腹,刺穿身下的女子。
“啊──!”甘草忍不住夹紧小x,想要给他一些阻挠。
岳小川太阳x一紧,停了一秒,玩弄起女人粉嫩的双r,待看到她意乱情迷无法顽皮,才突然发力,快速的抽c起来。
鲜红的血迹和充盈的蜜汁混合在一起,变成淡红色,飞溅到地上。
原来破处也可以这麽舒服,甘草想起记忆里那次噩梦,看着眼前作祟的男人,心里淡淡的温暖。
她腰肢如水蛇一般扭动,迎合着男人的方向,让他进入的更加顺畅,沿着她的x道进入最深的地方。
岳小川也忍不住闭上双目,再看她的媚态他就要忍不住s出来了,她的面貌明明纯真如同仙子,偏偏表情如同妖精,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他深埋体内的欲龙,想要爆发出来,全部给她。
他只好一边抽动,一边转念想着无关的事。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实在太紧了!她的花壁无时无刻不绞动他的欲龙,触手般吸附他每一处血管和脉搏。
“啊……”
他轻轻叹息,找不回自己完好的自制力,索性放纵起来,所有的力气都运在腹部,通过那坚挺的凶器攻击她的柔软,带出y靡的声音。
而他的凶器也随着动作越来越硬。
“啊……不要……”甘草的意识几乎溃散,勉强攥紧手指,抗拒高c的来临,“不要s……”
岳小川闻言一震,看了眼溃不成军的女人,“贪心的小东西,你还想要多久?”
甘草脸红红的,喘息着几乎不能说话。
岳小川脸色逐渐平静,“我看你已经不行了,还受得住吗?”
甘草喘过气来,坐起了身子,“险些又纵欲忘了正事,快些,随我运功。”她观音坐莲般坐在岳小川身上。
岳小川见她此时还不忘行功,忍不住脸色变冷,可还不待他抗拒,甘草已经自顾自的动作起来,上下起伏,如墨的秀发随着动作甩出妖冶的弧度。
她默默念动口诀,小手在彼此身上一阵拂动,岳小川本来颇恨她一心二用,但此时也不得不分出心来配合她,免得她伤了自己。
只见她忍着下身的抽c早已精力不胜,一副随时要被做晕过去的模样,小手在x道梳理了一半,怎麽也无法聚精会神。
岳小川冷冷的看了半天,终於哼了一声,在她下巴掐了一把,“都成这样了,逞什麽强?”说着坏心的加快了速度,剧烈的往上狠狠戳了几回,这下甘草只好完全罢手,娇羞不胜的扑倒在他怀中,无法动作。
小人儿被迫受着他的“压榨”,还不忘柳眉倒竖指责他,“你!你!这下好了!刚才我都白做了!”
不能练功,还交h下去有个p用?
甘草急着挣扎,就要强行从他身上起来。本来郎情妾意的一幕一时变得尴尬万分。
岳小川眉间隐隐有怒火聚集,明明心里一直知道:这女人柔顺的姿态是故意做出来的,这女人跟他在一起怕是大半为了练功。
可他还是无法自欺欺人,对自己说:她也有那样小女孩的一面,只不过她经历的太多,所以那一面藏了起来。
可是如果藏得太久,伪装的太久,谁又说得清,到底暴露出来的那一面是假的,还是已经成了真呢?
他强行忍住火气,一把摁住她的小p股,“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这回且饶了你,看我待会怎麽收拾你!”
他继续三浅一深的抽c,让自己在熟悉的韵律中均匀吐息不至於s出来,手指顺着她的脉络,从头顶到会y,飞快地拂弄了一遍,甘草丹田一暖,那股可喜的气流果然快速成长起来,配合内外活泼的运行了一遍,待回到炉灶之时已经壮大不少。
她专心致志,把仅少的精力全部用於行功运气,待到下身泥泞不堪发出y靡喧哗水声之时,岳小川已经停了手,忍不住低声压抑地呻吟出声。
该死的忍!可是她还没结束,他怎麽敢s出来?
甘草只觉得下身酥软的棉花一般,一股极乐至极的快感从dx中吸入,她不敢大意,运气行过几大脉,果然眼前白光一闪,竟然给她冲破了玄关!进入了第二重!
看来她猜得不错,他的第一次於她是天大的造化,而她重生後的第一次,亦如此。
正在窃喜之时,只听见耳边男人不耐的催促,“好了没有?好了没有?”
甘草忍不住抿嘴,微眯着眼睛看去,只见男人忍得一头大汗,平时神仙公子般从容淡定的模样全化作了鲁男子的焦躁,他人前向来从容,只在跟她的房事中才屡屡失态,叫甘草心中忍不住一阵小小的得意,想起方才他抽c的那般大力,叫她难以聚精会神,忍不住坏上一坏。
“嗯……快了……正在关键时候,再忍忍……”甘草娇喘着,下身却暗自上下起伏,在他r刃上从各种角度套弄,每每碰到他的沟槽,叫他额头虚汗直流,无法自持,声音也发了颤。
“不……不行啊……下……下回吧……甘草”岳小川忍得辛苦,呼呼喘气,“我实在……受不住了……下回再……”
哪知甘草埋怨道,“不成啊小川川,这是我脱胎换骨後的初血,必然难能可贵,能助我通关,你千万不要放弃啊……”
说着还有意无意扭动小p股,蹭动他的大腿根部和摇晃的双卵。
“我……我真是要疯了……”岳小川额头抽搐,丝毫没意识到女人的故意动作,只闭目拼命的吐纳调息,活像个斋戒的老佛爷。
“哎呀……就差那麽一点……一点……嗯哼……嗯……哦……”甘草一面鼓励,一面销魂的呻吟,眼前的岳小川简直要把她笑死了,又想起第一次五花大绑时被她百般勾引的正义模样,不由得笑弯了眼睛,觉得他好可爱,递出香唇,跟他紧抿的唇黏腻的亲吻在一起。
岳小川尝到她的香舌,额头一突,再也忍耐不住了,双手抱住女人的纤腰上下套弄,带出一片水泽,“什麽功夫,都见鬼去吧……”他贪婪的吮着她的舌头,下身勇往直前,在她圆睁双目拼命想要叫喊之时牢牢堵住她的檀口,分身亦涓滴不胜地s入了她的深处。
松开之後,女人大口大口的喘息。
☆、(10鲜币)167。补亏2(h)
岳小川为她拍拍後背,抱歉道,“是我不好,定力太差,下次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甘草惊呆了双眼,他这还定力差?白白坚持了差不多一炷香,都叫她差点质疑自己的魅力了,想起方才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她突然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伏倒在地上捶胸顿足,不能言语。
岳小川见她乐不可支,抓住她手腕一探,眼睛危险的一眯,“你早就通关了?”
甘草忙楚楚可怜的往外一躲,“我错啦……我错啦川川……人家只是看你太严肃了,想逗逗你嘛……”
岳小川倒抽一口凉气,一把箍住她手腕毫不留情的往地上一带,“好玩吗?”
甘草被摔的有些疼,笑嘻嘻应道,“当然……好玩啦……”说着瞥到他脸上表情淡定到了极致,木的可怕──那正是他发怒的前兆!忙低声嗫嚅着改口道,“不……不好玩……”
岳小川把她往温泉水里一拽,自己也跳了下去,“喂不饱你是吧?那今天好好试试罢。”
甘草突然有些害怕,不住的往後退,岳小川却不容她躲闪,把她捞到近前,大手粗鲁的在她前胸後背一阵搓洗,把她皮肤都揉红了一片,又在她下身里外抠抠挖挖,弄得她皱紧了眉头,“你别这样!弄疼我了!”
岳小川还不待她反抗,突然把她按在岸边,贴紧她的後臀,大掌在两旁一托,硕大的分身就从後头以别扭的方向杵了进去。
“啊!你疼死我了!我讨厌你!不……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放我走!别以为我练功就必须天下你这一个男人才行!我再也不要你了!“
甘草疼的腰肢乱扭,口不择言。
岳小川眼睛血红一片,在听到她的“宣言“之时大掌颤抖了几下,紧紧固定住她的小p股,尽量顺着冗道的方向,砰砰的c了起来,把她撞倒在岸边摇摇晃晃不能言语。
该怎麽跟她解释,他的身体被她依照邪法索取,已经功力大失,而每次她的“练功“,都会叫他日益虚弱亏损?
但他并不想告诉她这些。她想练功,他就由着她练好了。他实在吃不准,若是实话实说,她会不会突然变成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说:“那就不伤害岳公子了,反正鄂南多的是走婚,不怕找不到练功合体之人。”
他紧贴她的臀瓣,大手已经把她掰开到了极致,粗大的巨硕几乎是直截攻入小x,不留一点空隙,深入无比。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小x又狭窄又短小,根本无力全部吃下他,那尽头紧紧的关卡箍住了他的龙头,叫他不要前进。
他气急攻心,又或许,急大於气吧……他硬是往前狠狠一顶,那粗长的物事几乎要顶到zg口内了。
甘草“啊呜”一声惨叫,止不住大声哭泣起来,“坏人……你脾气太坏了……你走……你走……痛死我了……你走……”
岳小川见她不停落泪,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岸边湿了一片,心头一软,叹了口气,伏在她的背上,轻轻吮吻,自嘲的笑笑,“我脾气怪?若不是你哪次口不择言,说出撵我走的话,我哪次真的伤害你了?”
甘草还待分辨,岳小川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叫我再听见你胡说,只要你往後严守妇道,便是这副身子都被你掏空了,也是甘之如饴。”说着果然力道减了几分,不再咄咄人的抽c,而是轻缓许多。
甘草恍恍惚惚被攻占着,只当他昏了头了,照这样下去,只有自己被他掏空的分,哪有自己掏空他的可能?
背上被一径落下细密的吻,那轻如蝴蝶的吻,傻子也能感觉到有多温柔多小心。
甘草此时并不很了解这个男人,在她看来,他y晴不定,也不曾明言过喜欢她,但也有时似乎有些沈溺。她信任他的为人,但是在性事上,宁愿以後有多远躲多远,因为他主宰着她,还要完完全全的霸占她侵占她。
但她知道,从某一刻开始,她早已不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了,又拿什麽给他呢。
岳小川握住她双r不住把玩,果然感到小x里湿了许多,又柔声道,“可是好些了吗?”
甘草啐了他一口,“呸,别以为打一g子再来安抚,我就会死心塌地。”
岳小川无奈的撇了撇嘴,决定用行动说话。他低头,只见随着他的抽c,她粉嫩的r皮被拉进拉出,明明有些可怕,却刺激的他又粗大几分。
也许男人骨子里都有着凌虐的天分吧。
他一手搂紧她,一手探到她的身下,捏住她的小核,不住的搓捻,“舒服吗这样?”
甘草“嘤咛”一声,硬话再也说不出,已经陶醉的无法自拔。原本有些抗拒的小x也随着他手指的揉搓渐渐湿润起来,带出“啾啾”的水声。
这种感觉离高c已经不远了,甘草突然想,若是高c的同时运功,不知是什麽感觉?
反正自己面朝前面,他在後面大约也看不见……甘草索性在前面偷偷压抑着呻吟,运功尝试起来。
岳小川眸光一暗,只作没看见,身下却稍稍规律了些,配合着她的进程,手指也加快了捻动。
甘草压抑了一会,那感觉再也把持不住,花x和花核的双重快感潮水般袭来,她放任内力随之游荡,一时一种拨开云日的绚丽璀璨席卷了她,她忍不住剧烈颤抖,全身的毛孔都通透舒畅,真个人也从里到外的湿透了……
她伏在岸上,仿佛死去了一回。她的倾城法力明显又登了一重。
岳小川见她瘫痪,把她彻底推倒在地上,自己爬了上来,拦腰搂住她从後头强硬的贯入,她也只是闷哼一声,便无力应对。
岳小川放开了来,贴着蜜d一次次送入,或许是因为她蜜汁的浇灌,过多汁水使他的深入也显得不那麽突兀了,他深深c入到她的关口内也没听到她叫疼,於是顺着自己心意,次次c入到最深处。
“啪啪”的撞击声跟温泉不时的水花声交叠在一起,当那撞击声快到无法形容之时,瘫软如棉花的女人也不由高声呼救起来,却淹没在男人泄身後满足的嘶吼里。
☆、(12鲜币)168。分歧1(h)
两人在d中呆了三日,渴了就饮山泉水,饿了就吃岳小川随身的干粮,采些野果,倒也惬意。
除了她总是被他做到无法起身和动弹这件事,别的都好──可惜,两人在d中也似乎没有什麽别的事要紧。
只听d里一阵羞人的交h声,伴着女人的埋怨娇喘,“小川……你……你要把我做死还是怎样……我……啊……”
女人身子韧性极好,一只大腿被高高拉开到头顶呈前後劈叉的姿势,中间的花x就迎着男人的粗大,无法躲避。
这三天,被他用各种羞人的姿势一一尝试,初时她还尝试着运功,现在她已经被做的只能任君摆弄,别说干点别的了,就是吃饭喝水恐怕还要他来喂。
偏偏岳小川丝毫不觉得羞耻,一张淡定的面容始终都是那麽清冷自持,明明身下邪恶的紧,面上却坦坦荡荡毫无猥琐,仿佛做的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不是什麽山野媾和。
甘草看得啧啧称奇,他除了跟她发怒的时候,别的就算是c弄她到忍无可忍,也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她忍不住动了动酸痛的腿,“阿川,我说你不累吗?”
岳小川瞥了她一眼,“不累。”说着身体力行,用急速的抽c告诉她:他还有的是力气调教她。
甘草气噎,小x被c到快要麻了,忍不住在他面上一阵掐又是捏,“天哪……这真是那个岳小川岳少侠吗?我记得他初次被我勾引的又哭又求的,现在竟然会……天哪……”
岳小川狠狠剜了她一眼,“又哭又求?嗯,这提议很好。”说罢将甘草翻了个侧身,牢牢抓住她一只腿,垂直着用分身直截了当的刺入她,这样的角度两人的性器不仅完完全全贴合,而且连周围的肌肤都能磨合,顶的甘草小腹也一阵阵闷闷的快感。
“不……啊不……我错了!”甘草被c的眼泪都出来了,下身的“眼泪”则更是数不清,“我说错了!是又骂又求!又骂又求!”
她这些天算明白了,这个人外表云淡风轻,实则内里是个大男子主义,每每忤逆他,必然搞得她下不了床,还少不得趁着喂水喂食揉腰的时候来继续开荤……
岳小川方才温柔了些,颜色稍霁,“我是不是我,你感觉不出来吗?”他的分身也在她体内坏心的动了动,“我只对你不一样,你不欢喜?”
甘草心中倒是真有一丝丝甜蜜和得意,忍不住环手勾上他的脖子,趁机将那条腿放了下来,从那个羞耻的姿势里解放了出来,“要我说,千里独行岳公子,往日里还以为是个‘真君子’,其实呐,不过是个‘假道学’!”
岳小川嘴角淡淡的笑,使他整个人也柔和了许多,“你还说,我受了十八年的元阳被你这女妖盗了去还这麽伶牙俐齿。你不知道麽,物极必反,这越是要禁欲的门派,到解禁时才越是如开闸泄洪,你招惹了我,就要好好应对。看你这小妖精还说不说什麽换人的话来。”
甘草嗔道,“你这个小心眼,一天两天的,老拿人家生气时的说话说道。”
他在她臀瓣一捏,“有些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说着啪的一拍,重重打了一下,趁着她下身收紧快速抽了几下。
甘草眼神迷蒙,沈浸在酥麻的快感中,小x不停的抽搐,水儿滴答流个不停,把他的唇吻勾向自己的双r,“有你便够了,我怎敢还要奢求?这世间,从此就是你我二人心意最近。我也只有把不敢说的话对你才能说出口。”
她这话半真半假的,参杂了五分情谊,三分应和,两分谄媚。
岳小川餍足的浅笑,也自然不完全信她,“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反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罢,把女人托起,按在身上上下套弄,只有这样切实的占有,才让他觉得踏踏实实,不用费心猜测。
“喂……不要……我累死了……坐不住的……”
“……不用你动。”
“……”
“我会死的……你要我未报仇身先死吗?”
“你伺候好我,你的仇,我帮你报。”
“……”
甘草只能摇摇晃晃,目瞪口呆,她还没想出再多借口,果然真的被“做”晕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几天,约莫着岳小川也知道,再这麽下去,估计他没亏损完之前甘草会先被掏空,终於肯放她回去了。
事实上,甘草的倾城法力已经第四层了。她师姐这麽些年,也不过到第四重而已。
岳小川随她出去,到分别处,却有些破天荒不够洒脱,“你……你这副容颜见了你师傅或许会有麻烦……你真的不跟我走?”
甘草愣了愣,又道,“我绝境时曾得师傅收留,又教我武功,不论她对我好不好,不论她教我武功是正是邪,我都不能一走了之,何况,我还欠她一件事。”
岳小川又恢复了那副淡漠样,调侃道,“你对你师傅倒是恩怨分明,怎麽对我却以怨报德?”
甘草脸一红,想起dx里二人的痴缠,转身就走。
岳小川一把攫住她胳膊,放柔了声音,“若是在这里不顺心了,去定柔西边云州的云台山找我,云台山最高处便是剑仙门。”
他看着她已然仙子般的脸半晌失语,他只不过随便给她买了件寻常村妇的衣裙,比之先前轻纱下的妖娆,已经成了端庄的闺秀。
岳小川想了想又补充道,“待我办完了事情,也还会来找你的,你等我──”
甘草低低应付嗯了一声,挣脱了他手臂,就要疾步离去。待走出几步路,突然被从後打横抱起,惊慌失色。
“岳小川……你做什麽?”
岳小川把她轻轻放稳在地,“我想了又想,还是不能放你回去,我不放心。我要带你一起走。”
甘草惊呼道,“你这是怎麽了?你放我走,我还有事呢!”
岳小川其实半是担心她要练什麽见鬼的功夫,半是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害怕太y会为难与她。
“不行,今天你必须听我的,我是你夫君,有什麽事我替你解决。”岳小川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
甘草自然是不从,她也实在是生气!他总是这样大男子主义!什麽事都要他来想,替她做决定,凭什麽?
两个人一来二去,在路上拉扯起来。
这里已经是管道上了,拉拉扯扯的自然吸引别人的目光。
一个蓝色锦袍男子驾着白马淌过,本来走的就不快,看到这情景便驻足下来,跳了下马,挡在甘草身前。
“这位姑娘你且退後,”男子坚定的挡在甘草身前,隔绝了岳小川的上前,“不知这位公子为何苦苦纠缠这位姑娘?”
男子面对着岳小川自然是看不见甘草的表情,岳小川却惊讶的看见,她眼中泛出强烈的怨恨,紧紧锁住身前的男子,袖笼微动,暗蓄内力。
不错,那人正是御用银刀凌霜寒。
他不过依照皇帝的吩咐出来四处巡探有无同小侯爷肖似之人,茫茫人海大海捞针谈何容易,他也乐得四处游山玩水。
岳小川自然也认出了,“凌侍卫,这是在下的家事,你最好不要管。”
☆、(12鲜币)169。分歧2
凌霜寒微微回头,见那女子低了头不肯说话,只是紧咬嘴唇,心想多半是受了苛责,便道,“这位姑娘,你有什麽委屈同我交待,我来说和你们夫妻?”
“那就有劳恩公了。”甘草掩面一揖,从背後贴近了凌霜寒。
凌霜寒浑然不觉,又想起岳小川方才认出他来,疑惑道,“这位,莫不是千里独行,岳小侠?”
他说着又有些不确定的瞥了瞥後面。
岳小川冷冷淡淡,“你认错了。”他一向以纯阳内功闻名,若是被人知道有了女人,破了内功,怕是麻烦会接踵而来,性命堪忧。
凌霜寒淡淡一笑,也不揭穿,只是好心劝道,“公子,床头打架床尾合,何苦把内人到远走荒郊呢……”
他正要继续好言相劝,却见岳小川脸色难看之极,对着自己身後大喝一声,“颜儿!走!”说着把那女子粗鲁的一拉,几下没了踪影。
凌霜寒约莫自己也确实管的太多了,家丑不可外扬,他怕是伤了人家的面子,也不好再阻拦,只好叹了口气,牵着马慢慢的走了。
岳小川见四下无人,一把把甘草往身前一带,“甘草,你方才……干嘛要害他?”
甘草哼了一声,沈默不语。
岳小川气急,“你知不知道那位凌侍卫为人正直,嫉恶如仇,你要杀他,难道又是为了什麽内功?”
甘草忿忿哼了一声,“我不管!就是他死了花飞飞,我要为他报仇!”
她眼里闪着激动的光芒,“我可不管你们谁好人谁坏人,我就知道,花大哥是好人,谁害了他,我就要杀了谁。”
岳小川失望极了,“甘草,你怎可如此偏激?当初花飞飞也害过不少女子,被上绝路,为之自尽的也有之,凌侍卫奉了皇命,杀了他也是情有可原。”
甘草最听不得别人说花飞飞的不是,脸上凉薄的一笑,“你不是说替我报仇的吗?原来当初只是交欢之时的骗人话!你要是骗我,就离我远一点!”
岳小川被她气的双眼通红,说不过她,却不肯放开她,“我不过是不希望你是非不分,被仇恨蒙了眼睛,你怎麽可以变成这麽冷血,不近人情?若是当初定柔见到的你是这幅模样,我还敢救你?”
甘草冷笑道,“小女子世态炎凉见多了,难不成岳大侠希望我一直以德报怨?抱歉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罢,她奋力挣脱开来,一路向附近的镇上发足狂奔。
两人少不得你追我赶,岳小川纵然心中万般怨气,还是不得不气馁地跟在她身後。
甘草进了一家客栈,自己占了张桌吃起饭来,岳小川不敢靠近,只好远远的坐在另张桌子喝闷酒。
两人冷静下来,也都觉出方才自己言行勉强之处,只是这一人过於刚直,一人过於偏激,难以妥协。
甘草被他风尘仆仆的跟了一路,还因为被误会成登徒子遭了无数阻拦和白眼,自己一声不吭全凭他自己逃脱,心里早已释怀,可是她一个女子,难不成要她去哄男人不成?
她正寻思着,只见一位翩翩白衣公子直奔自己而来,像是对自己及有兴趣的样子。
那公子眉目清俊,又带着淡淡的斯文,穿着一身考究的银丝白锦缎,像是进京赶考的大家子弟,让人心生亲近之感。
男子微微一笑,秀气的揖了一礼,“姑娘,可否让在下拼个桌?”
甘草四下一扫,空桌其实还有两三张,正要说不,却见岳小川按捺不住朝这边扫来,眼珠一转,落落大方道,“公子请坐。”
男子点点头坐下,“在下姓佐,姑娘不必那麽客气。”
甘草心中有些好奇,她不会认为这人是无缘无故来跟她套近乎的,而他眼中也没有对女人的痴迷之色,所以耐着性子跟他闲谈了几句,不过是四方风土人情,倒有些言笑晏晏的味道了。
岳小川忍不住了,直截向这边走过来,又要强拉甘草离开。
男子微微一笑,道,“姑娘,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了他?”
甘草心中一愣,她生气也有个分寸,刚要说不,却见那男子分明不等她开口,已经出手,向岳小川袭去。
岳小川待左右抵挡几下,看清来人,大骇,“佐云霏?无缘无故的,你这是什麽意思?”
佐云霏突然从背後变出一只短戟,一下子光芒尽显,原来的世家公子霎时变作玉面修罗。
他从容的变幻招式,“为着我身边的这个女人,怎样,你放手,我便饶过你。”
“说起来,你我江湖齐名,还未好好打过一架,今天正好比上一比。”他招式人,也不顾及在场的人等,直截同岳小川纠缠起来。
岳小川慌忙抽出佩剑,心中有所顾忌,不时分心去看甘草有没有负气走掉,不时要引着对方绕开逃窜的食客,显得狼狈不堪。
好在他看到甘草担忧的目光紧锁自己,心中平了几分。
甘草心中自有计较,这个佐云霏却同那凌霜寒不同,那人是真心打抱不平,这人却分明是借机闹事。
岳小川刚喝了闷酒,又分心顾及旁人,还失了大半内功,情状狼狈不可言,衣袖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不防被佐云霏打中一掌伤在胸口,跌倒几步吐出血来。
甘草哪里想到会这样?她根本不知道岳小川失了纯元之身,武功业已不完全。
“怎麽这样扫兴?”佐云霏眼中闪过一丝不能尽兴的费解,“罢了,今日你有心事,我也不为难你,这个女子,我必须带走。”
岳小川顿时对他怒目而视。甘草见他吐血,早死心疼死了,她这人护短,更是对这人恨的要死,一时好感全无,广袖微微而动,内力流转,“要带走我,还要看你够不够本事!”
甘草运起内功,颜色人,轻轻问道,“为何要带走我……”
佐云霏不由温言回道,“是主公,主公要见你……”
佐云霏方说完,已经觉出自己有些迷幻,他见甘草已经攻了上来,也不敢出手伤她,收起了短戟,接过女子的招式。
他心中大惊,没想到她还有功力在身,甘草对他步步杀手,他却是不敢伤她一丝一毫,胜负立现,佐云霏心中一转,抽身离去,既然无法带走她,那麽只好求援去了。
甘草气的一跺脚,“真是可惜,若是我功力再高一重,就能拿下他。”
她又轻轻抚弄岳小川的胸口,恨恨的道,“若是给我逮到他,一定要打断他的肋骨,为你出气。”
岳小川见她心此刻完完全全向着自己,想起她帮花飞飞说话时自己觉得她偏激外加有些吃醋的心境来,突然有些释然了。
罢了,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她就是不讲理,以後少不得自己多多为她善後,不要跟她正面冲突也就是了。
岳小川温柔的笑笑,安慰道,“不碍事的,甘草,你过来,靠在我怀里,让我安心些。”
甘草这才想起两人还在斗气,但还是别别扭扭的伏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这才放下心来。
岳小川突然拂了她的睡x,长叹一口气,他有内伤在身,功力又失了大半,不想对她明说,眼下只好让她昏睡,省得她又要回师门,路上再出些什麽枝节了。
☆、(11鲜币)170。换柱
这镇子上自然是不能呆了。他轻轻解下大披风,把甘草紧紧裹住,扛在肩头,黑色的披风把小女子严严实实地遮住,即使风吹得再大些,也难以窥见其中的容颜。
岳小川扛着甘草疾走,一直行到郊野的破庙,将甘草轻缓地安置在草堆上,这才稍作歇息,微微运功,将紊乱的气息平缓了些,饶是如此,五脏六腑还是给那一掌震得难过,呼吸虚弱。他勉强将真气运作了片刻,看着黑布包裹的人眉头轻皱:自己是没什麽事,可是鄂南山中湿寒,甘草昏睡过去难免畏寒受冻,不如出去寻些枯枝来生个火,也好顺便出去寻些野味来。
他心道:我弄昏了她,以她的脾气必然又别扭要命折腾不休,不如找些好吃的来,到时堵住小女人的嘴。
漂亮的话他委实说不出口,只好多做些事让她消消气了。他摇了摇头,细心的在甘草身上又遮掩上干稻草,这才苦笑着出去了,边想,女人果真如同他以前想的一样麻烦,只是这种“麻烦”,不亲身经历,永远不曾想到是怎样的滋味,让你忧心忡忡,却又为之牵肠挂肚,不可戒绝,难以言说个中滋味,有了这一层c心,难免添几根少年白了。
他这厢一边神游天际感慨连连,活计难免慢了许多。
而破庙之中,却来了别一班人马。
有四五个不甚高大却很健硕的男子拥着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者而来,刚巧在破庙之中歇脚。
那四五个男子皆着深蓝色和紫色相间的布衫,衣料质朴却特别,不像是街坊能买到的料子,而且边边角角都缝着一些奇特的绣纹,大多是些花花草草图腾之类。而正中那位长者说年纪也其实并不老,不过是四五十上下,面含威仪,颇有威信,独独穿了件同样绣纹的黑袍子,庄重的很。
那其中一个男子肩头扛了个大黑布袋,只见布袋不停的挣扎踢动,传出一个男子气急败坏的声音,“放我下去!快放我出去!气死我了你们!”
那男子被他挣动的站不住脚,就势把黑布袋往地上轻轻放好,忐忑的望向那黑袍长者,“大长老,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你看这……”
那长老却装傻充愣道,“什麽?不妥当?哪里不好了?我怎麽没觉得?”
那男子倒还没开口,布袋中已经传出气急败坏的男声,“我说郎隆吉,你这老东西!你怎麽能拿我一个男人的贞节去换取媾和的和平?有你这样当大长老的吗?何况我还是族长!你这是出卖部族!”
郎隆吉被这麽骂着也不生气,咪咪眼一笑,“小族长,这也没什麽不好嘛,人家是芙蕖悯佑圣女,你又是郎氏的小族长,本来就是珠联璧合一样的一对,干嘛说什麽出卖不出卖的……”
他还在唠唠叨叨,那布袋又歇斯底里骂道,“狗p!你这老东西,你要是看上那个荡妇你自己去!别把小爷我都搭进去!”
郎隆吉又呵呵乐了,点点头道,“我倒是想去毛遂自荐,可惜呀可惜,这幅相貌,二十年前也是玉树临风啊,唉,老了……老了……”
这下布袋算是明白了,跟这位压根没法说理,气的一味乱蹬乱踢乱骂一气,骂声不绝於耳,脏污难听。
那长老干脆往地上铺衣一坐,对身边男子使了个眼色,“去,叫族长大人安静些。”
那男子哭笑不得,只好去到黑布袋旁边,从袖笼中掏出一只竹筒,却是从里拿出一只晶莹的昏睡蛊,摸着男子的脉搏轻轻掐破下了下去。
黑布袋中声音果然渐低,消弭了下去。
方才为族长说话的男子又忐忑起来,惴惴不安,“大长老,说起来,咱们族里精通巫蛊术,未见得就怕了她们芙蕖门,何必要这样……牺牲族长大人的色相呢……”
长老脸色这才严肃起来,道,“你说的对,我们是并不怕他们,可是我们辛辛苦苦这麽些年才有个隐秘的藏身之处,让我们的子子孙孙怎麽办?再者,芙蕖圣殿不可怕,可怕的那些愚信的教众,圣女若是发动他们来对付郎氏的话,恐怕真是再无安宁了。”
郎隆吉叹了口气,“所以圣女说要跟我们郎氏一族联姻,我便觉得,能以族长大人一人来保全全族,再合适不过了。何况,圣女要联姻也不过是对我族有所图谋,我看,那圣女倒是个挺有心计的人,未必会做出欺男霸女的事来,只怕小族长这性子……未必能好好同她周旋,倒是煞费了我一番苦心了。”
“唉……阿伍,我最近有些不好的感觉,总觉得,郎氏一族的安宁,恐怕真的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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