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跪,倒叫甘草不知所措了,尤其是看到一个几乎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给自己下跪,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不适……
而那厢花飞飞听到她那个“死”字,也一下子警醒了过来,气息平复了一刻,对素娥皱皱眉,“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先出去吧,我来留住她。”
素娥愣了愣,却不再说什麽,目光复杂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抬袖揩了揩泪告退了。
素娥一走,气氛复又难堪了起来,甘草身子一僵,就要继续出走,却被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她打横侧身抱到了床上去,轻轻放下,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品。
甘草斜了眸子赌气的瞟他,却发现他哪里还有丝毫温柔的表情,脸上又挂上了那副风流y邪的惯常模样,正同他初次遇见她洗澡时那般无二。
既然她那麽想跟他划清界限,那麽就如她所愿好了,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爱她,或许心里是一直存有什麽新奇的念想,但却没有必要把她高高供起,所以──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半是戏谑半是认真道:“甘草,你既然说要再请我办事,那麽咱们就来说一说报酬,你也该记得,上次离开我就说过,再交易时,我开的筹码一定不会那麽简单。”
甘草背过身去,尽量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有一丝忐忑又有一丝无奈,“我还有很多事要办,无法空口许你未来。”
花飞飞不知何时扯落她的外衫,紧贴她l背,低头印下一吻,声音撩人,“如果──我暂且只要你的身体呢?”
刚才气氛闹得僵,他自然明了这小女子有多倔强,不敢再她太甚,只是,他越发迫不及待的想要掠夺她了……
甘草无处可摆的手抖了抖,又若无其事的护住前胸,看向他满是恳切:“花大哥,我刚才也是故意说了那样的话──甘草承了你相救,自然是感激的,日後你若用的著我,我自然也赴汤蹈火,不遗余力,虽然现在我这样说显得很可笑……但你现在非得这样吗?你明知道我心里会不情愿。”
花飞飞喃喃道,“我心心念念的,只得一个你的身子而已,”他说著,闭上眼睛似乎矛盾了许久,抬眼看到眼前一片交错的伤痕又突然愤怒,道:“上次就是放你去做你要做的事,我信了你的,不强你,结果,你看你落得什麽模样?我後悔了!後悔当初客栈里没先要了你!後悔送你去了盟主府!”
他轻轻撩拨著她的下颌:“这次,说什麽也不由著你,要麽给我,要麽你别想踏入定柔一步。即使没有个结局,我也先得了你的人!──”
说完又自嘲的笑笑:“我花飞飞本来就是个贪色忘义的人不是麽?我就是要强人所难,趁人之危,要了你的身子当筹码,又能怎样?”
甘草有些心凉又有些无奈,她知道他并没有那麽不堪,可是她无法跟他理论,她苦笑了下:“我已经没得选了不是麽?”
方才一激,或许她就径直离开跟他断了瓜葛,可是冷静下来,她是不会做出那般自寻死路的举动了。
花飞飞痴狂的亲吻著她的脸颊,“给我吧,让我花飞飞得了你的身子,好一了心愿,把你从我心里赶出去──你说你要模样没模样,要痴情没痴情,我为何总是想著你念著你呢……”
他越说越难过,一点点舔著她因为几天不见天日而苍白的小脸,他的舌苔引得她一阵阵的麻痒。
他的贴近带来浓浓的男人味道,让因囚禁而心生抵触的女人慌了神,脸上露出小鹿般的慌乱。
她的慌乱取悦了男人,继而温柔的舔吻她,好用那耐心的柔情唤醒她曾经日夜陪伴野宿温情的记忆。
但他栖宿青楼沾染的脂粉香气却叫甘草心里一禀,本能的想要躲,心中更是不明所以的不适。甘草忍不住往侧面微微避开,嘴角微张,一声有些慌乱的“啊──”字伴随著如兰的气息从嘴角泄露出来,花飞飞就像最灵敏的蜂蛾,给那气息震慑了心神,凑过去捧住她的小脸,如痴如醉的舔著她的嘴角,妄图把灵巧的舌头伸进去,吸取更多的芬芳。
他陌生的气息叫甘草慌了神,不住的扭捏躲闪。
甘草忍不住再侧了些角度,可是那舌头已经尝到了甜蜜,怎麽会停止呢?她已经被那舌头撬了进来,撩动她的蜜源。
甘草慌了阵脚,她一直有自己的坚持:就是只亲吻自己发自心底喜欢的男子。陈家兄弟是她从心底接受的宿命,她愿意他们吻她,耿天赐是她阳光的救赎,她也愿意接受他,可是,花飞飞虽然救过她帮过她,她却无法从生理上接受他!
甘草强劲的挣扎,要抽开被搅动的小口,可是花飞飞一反平时的温柔,极为强势的揉住她的後脑,把她扣在手心里,像捧著珍宝,完全的覆上她的完美的唇线,她淡粉的嫩唇就像最美的菱花,散发著朝露的诱人滋味,花飞飞咽了咽口水,把自己的火热对准那粉嫩的软糯,那触感,让他心醉!她的味道是那样美好!他忍不住对著中间的缝隙一阵迷醉的吸吮。
甘草紧紧抿著唇,咬紧了贝齿,眉头紧蹙,可是那柔软的舌头锲而不舍,硬是从她唇际沿著左边舔到右边舔的又湿又滑,然後几下挺进就伸了进来,意识到贝齿的拒绝,它又轻轻舔著她的贝齿,一点点从中间撬动著,甘草虽然牙齿有些力气,可给他堵得呼吸不过来,张口就要喝退他,却被那舌头得了空子赶紧溜了进去,顿时满口全是他的气味!
他湿热的舌头灵活的像蛇一样,在她口中乱钻,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吻得甘草呼呼喘气,几乎是霸道的侵蚀她的气息。
他还调皮的贴近她的香舌,想要她跟他一起舞蹈,甘草被他的热情吻得呼吸不匀,不知如何反抗才好,又给他猛烈的进攻触动了感情的底线,只觉得再也不能忍耐僵持下去了,张口就对著他的舌头咬下,一道鲜血顺著两人纠缠的口角流了下来。
(10鲜币)114。诱哄1(微h)
花飞飞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离开了她,随便用衣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得意的笑了。
甘草喘著气,却比什麽都坚持,“不许你亲吻我的嘴。”
花飞飞也没再忤逆她,只轻轻一拂,她刚刚披上的纱衣已经又从滑腻的肩头散落。
甘草脑子一片紊乱,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她还在激烈的斗争,毕竟这一次是明码标价的r体交易,这已经违背了她的心声和底线,虽然她并不讨厌花飞飞,可是,过了这一晚,也许她会丧失一种叫做原则的东西,如果说以前的她,是因为劫难重重失了身子愧对陈家兄弟,那麽打从今夜起,她将彻底沦落,无颜再去面对他们……
花飞飞可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竟然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有短暂的失神,他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沿著耳廓一点点舔下来,然後含住她的小耳垂轻轻啃噬。
他似乎意料到她在胡思乱想些什麽,声音足以祸乱心神,“不要想那麽多,你我快乐一场,便足够,若是满意,日後日日夜夜枕席相伴,做一对戏水鸳鸯,若是不满意,便当作是个春梦一场……”
他的气息就吹拂在她的耳侧,叫她酥痒难耐,忍不住想要躲闪,心里却渴望起来。
“不……不成……不可以……不可以……”她几乎是无意识的呢喃著,却已经输了防守了,被他整个摆在了餐桌上,等候一场狼吞虎咽的享用。
甘草忍不住颤抖了下,听见花飞飞邪魅的声音:“待会儿,我会拿出所有的手段来,让你尝到我的好,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会让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甘草一下红了脸,她害怕了,她胡乱抓起衣服就想往身上套,嘴里慌乱的宣誓著:“不,不成……这不成!我反悔了,我不要跟你交易!让我走!”
花飞飞哪里肯依?他被她的反复激起了怒意,一把扯掉她的遮羞布丢到地上,随手一扯,几下就把一身华服脱得一干二净,白皙矫健的身材正对著甘草,他小腹下一丛黑色蜷曲的毛发里,一根涨的通红的饱满rj直直的立起,昭示著他的意图。
花飞飞的声音像蛊惑一般,动人心魄,“甘草,你逃不掉了,我花飞飞胯下的猎物,怎麽可能逃得掉呢?”他的声音忽而严正起来,“用你的身体取悦我,让我对你厌倦了,你就能离开我了──”
他反手把她双手都扣在身後,另只手腾出来揉弄著她胸前的柔软,甘草想挣动都不能,只能被那只手搓扁捏圆,茹房上陌生的手给了她极大的不适,可是身体里却腾起陌生的空虚,配合著那只手一起撩动她的情绪。
甘草想说点什麽却发现无从说起,她哀求的看著他,希望他可以停手。
花飞飞看著她清澈的眼睛,心潮又汹涌了一分,他轻轻捻起她粉嫩的r尖,又是抚弄又是捻捏,让那小豆粒在手里坚硬,他抓住她的r,低下头轻轻舔过坚硬莓果上的每一处,用舌蕾刺激著小果的每个不平滑之处。
“啊──花大哥,不要这样──”甘草难过的往後退避。
从心里来说,他更像是她所熟捻的一个大哥哥,一个生死之交,一个异性知己,一个惺惺好友,而不是一个可以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享用她,给她制造颤栗、让她失控的人。她所有的意识几乎都要溃散了,无法思考,湮没在那颠倒思维的禁忌中和他全心全意的好手段下。
花飞飞一口及时的含住她的莓果,用力的吸吮,竟用唇舌的吮吸把她的退避牢牢的挽留,觉察到小人儿还有些不老实,他索性轻咬住小莓果,不让她挣动分毫,把莓果固定在上下齿之间,然後用舌头反复戏弄中间进退两难的粉红果。
甘草身子越发无力,给舔的连连哀叫,花飞飞又含住她另一只小果,先是连连挑拨,然後吮吸不止,甘草无力的仰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花飞飞顺势就压了上去,贴著她豆腐样的肌肤,心弦全乱了!
甘草无力的挥动手脚,想赶他从身上下去,“花大哥,甘草还是有夫君的──一步错,步步错,你别叫甘草犯难,回不了头!”
花飞飞一下明了了她的隐忧,原来她心底还记挂了人!他突然那麽不甘心!他为了她屡次破例,眼下真的要拱手让人吗?
他轻轻解下袖口的束带,一边一根,先是温柔又小心的把她双腿像青蛙一样高高曲起,把她的左手腕和左脚腕束缚在一处,又把她右手腕和右脚腕也束缚在一处,还小心的在她後背垫了松软的被褥,声音温柔的诱哄道:“别怕,过了这关,你就是我的人,你要我帮你做的事,我都义不容辞,你看,你以後还要报仇,这於你,是多麽划算的买卖……”
这个交易许诺实在太划算太诱人了,而这个姿态也实在太撩人,太危险了!
甘草无论怎样挣动手臂,都只会让下腿打开的更敞亮!即使双手收拢到最小最安分,下腿还是羞耻的分开的大大的。她越是挣扎,就越是使双腿打开的更大,反而像是急於恳求男人疼爱的样子……
甘草看著自己羞耻的样子,正对著花飞飞曲线流畅的l体,虽然他们无数个行路的日夜也曾经这样赤l相对,可是这次却不一样!这次注定了要有恃无恐的发生点什麽……她的心中突然开始深深的恐惧!
甘草双手紧紧抓住绑在一处的小腿,抓出了道道血印子来,一双眼睛又是绝望又是难过又是难堪,饱含对永远无法再获得的平静生活的缅怀。
那双眼含潮带露,诉说著无限的哀怜,和浓浓的忧伤。
花飞飞看的呆了一呆,一把解下了发带,一头青丝倾斜如水,美公子的样子更加风流不羁。
花飞飞轻轻把发带给她蒙在眼睛上,在脑後系好,“丫头,看著你这双眼睛,我就不忍伤害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可是,今天,不行──就当你偿还花某人的救命之恩吧!”
(11鲜币)115。诱哄2(h 女欢)
甘草失了双目,只能凭著感觉分辨男子在做的事情。那种无力感和危险的感觉被无限放大,每一个细微的侵犯都激起她恐惧刺激交织的难堪。
就像又回到了那个密闭的地下室,那麽无助,她不由手脚并用,想要後退。
花飞飞不待她後退,已经把修长的身子全置於她双腿之间,迎了上去。
甘草感到他火热的皮肤贴上了她的肌肤,直觉下不安的挣动双手想要去推拒他,可是却忘了手早已和脚绑在一处,她的挣扎只让双腿打开的更厉害!
随著她的动作,中央的y花大大的绽开。包裹花朵的两片花叶随著两腿向两边扯动分开,饶是花飞飞遍品名花,也被那旖旎的景象看的满眼惊豔。花朵里因为不安还流出几滴恐慌的露珠。
花飞飞比任何一次都强烈的想要她!
他被瑰丽的花瓣吸引了全部的注意,不知不觉把头嵌了下去,来到那因为手脚的挣扎而不协调的分开的花x口安抚她,他怎麽会叫他期盼了好久的这件事在她的恐慌中进行呢?
花飞飞伸出舌头,把唇瓣上的露珠都一一吃掉。他灵活的长舌一点点舔著她娇媚的花唇,花唇被这样挑逗,都颤栗著溃不成军,甘草浑身都被挑起了麻痒的情欲。
花飞飞见那唇瓣可爱的颤巍,於是坏坏的一笑,含住了两片r唇,在嘴里吸捻,花唇迅速的充血红润起来,在他口下娇豔欲滴。
甘草忍不住“哦──”的长吟一声,感觉像是花缝里的某些露水也要被他吸出来了。
花飞飞直到把那双唇都折磨的不堪一袭,才放弃对它们的挑逗,顺著花唇上移,小花蒂因为害怕还柔软的瑟缩在里头,不肯探头,花飞飞的口就像灵巧的y蛇,他对著柔软的花蒂左右包围著细细舔弄,让它不得不硬硬的站立起来。
“喔──不要──”甘草挭直了脖子,难过的承受著。她实在难过死了!好羞耻的感觉啊……
花飞飞舌头更加快了,上下飞速的像刷子一样洗刷著花蒂圆鼓鼓的顶点,让它又涨又硬,像颗粉红色的小宝石。
花飞飞待到它完全勃起,舒展嘴唇,完全用温热包裹住小花蒂,让它进入温暖湿润的海洋,他知道这是她最敏感最诚实的地方,他不惜一切的想取悦它!他轻轻的吸吮著整颗硬果,察觉到小果核在口中神奇的变硬,恨不得把它整颗吸到嘴里来辗转品尝!
甘草迷醉的用指甲抓紧了脚背,她感到中间的果核突破重重果皮要一点点的被吸吮出来了!即使最敏感的舔弄也不能跟那种无与伦比的敏感相提并论!
那深深的果核那麽脆弱,即使拿舌尖轻轻一扫也会让人疼痛难忍,花飞飞只强烈的吸吮,并不触碰,让那深深的果核一点点融化在他温热粘腻的口中。
甘草先是感觉自己的果核突破重围被吸将出来,然後就是他的口水,像无边的海洋荡漾著她,让她最敏感的深处融化成了一滩水迹,迅速从那一处扩散往全身所有的神经,舒爽的像烂醉过去!
此时花飞飞只轻轻包裹著她,即使再多吸一口都会让她难受的无力承受!她现在脆弱的如同丧失了全部的元气,受不得多一下的刺激。
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有意的打开了双腿,两只手臂都在刻意牵引著双腿大大张开,好叫他含弄的更彻底更仔细……
“喔……啊……”甘草喘著气,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好,好舒服──让甘草这麽死了吧──”
果核晶莹的亮著,闪著诱人的色彩,花唇里泌出香甜的蜜汁。
花飞飞邪魅的舔了舔唇,终於放开了她的敏感和脆弱,“这便受不了了,还有更舒服的呢……跟著我,便要你天天享尽这快乐事!你那思念的夫君,哪里有我这样能天天讨好著你舒服?”
甘草动情的无以复加中听到他的劝诱,脑中第一个闪过陈家兄弟,继而又想起了天赐,高c过後本来就在空虚迷茫,不知怎麽心中低落极了,眼角含泪,更加觉得自己无耻之极,眼下的春情更是不应该发生,本能的就想再躲闪瑟缩,可是此时哪里还动弹的几分?花飞飞只含住了她的小核,就几乎叼住了她整颗心,把她牢牢吸在口中,不肯放过毫厘。
他其实说那话也是逞一时口快,他最受不了的不是甘草失贞,也不是甘草有夫,而是她实实在在不肯忘却她的丈夫。其实说完就已经後悔,他知道甘草心中定然是伤感起来了,他便索性装作不知,用更刺激的手段转移她的心绪。
高c後的花核格外不堪忍受,甘草“嘤咛“一声,颇有些受不了的意思,花飞飞随即往下移动了分毫,用舌头顶开两片粘在一起的花唇,花唇还扭捏著不想让开,他长舌一挺,直直的长驱而入,伸了进去,甘草早已空虚的下身舒服的抽搐了一下。
花飞飞y邪的把过路遇到的蜜水都吃了干净,左右上下搅动舌头,挑逗内壁的触觉。
甘草觉得内里一阵瘙痒,难耐的分开再大些,让舌头不再那麽容易触碰到她。
花飞飞索性直直刺入,整个舌头全都填了进去,扭动舌头,带出一股股清甜的蜜汁,带到了d口,用嘴一啜,全都尽数吸入口中。
“哦……哦……”甘草难过的扭动身体,花道里更加痒了,他的舌头像长长的鹅羽,撩拨著她每一处,让她恨不得把内壁都翻过来,不再分泌出那麽多羞人的y水来。
“我……我受不了了,别,别再折磨我……”甘草皱著眉头,疲累的挣扎。
她是看不见,可是却能感受到他吸吮著她的秘处不肯放过,像是吃什麽宝贵的东西,还发出咂咂的舔吸声,令她不能自已。
花飞飞又对著她蜜口吸了好一阵,来回用舌头伸缩著c了她几下,看到甘草腿都绷得直直的,这才从容的掏出他粗长的欲根,对准已经完全缴械投降的花缝往里一顶。
甘草虽然手脚被制,心理更是抵触,可是她的身体是那麽期待,那根粗大的东西赶快戳进来!填满她幽深的柔软!她甚至无甚把握,此时若是她得了自由,还会不会那般有勇气反抗他?还是会y荡的配合他……
甘草胡斯乱想著,眼睛又什麽都看不见,只觉得那粗硬往後又退回几分,她恨不得出声挽留!
正在空虚侵袭间,她的花壶里滋生出更多的搔痒,突然一阵勇猛的攻击,那根又粗又硬的棒子一点点破开她娇嫩的花瓣,然後运足了气力全部深深捅入了她──
(10鲜币)116。诱哄3(h)
霎时间甘草舒服的不知如何是好,像是所有的奢望都在瞬间圆满,紧窒热情的小x被填的满满的毫无挣扎胜算,花壁里滋生的水汁终於有了用武之地,争前恐後的去纠缠捅入的男龙,柔软的花壁也都紧紧都包裹上来,纷纷展平自己的身体,吸吮著坚硬的男龙。
花飞飞也给爽的差点丢盔卸甲,额上流下几滴热汗,男剑更硬了几分,不敢动弹。
甘草生出了一种被迫的快感,而且,当她什麽都看不见的时候,身体的感觉更是敏感了几分!
花飞飞镇定下来,他的男龙已经坚硬的像石头一样,即使再纠结的花x也阻挠不了他的前进!他慢慢的,慢慢的往里移动,周遭的湿润内壁早已迫不及待的吸著他滑进,花飞飞给里面吸得舒服,不由自主就全部都给c了进去。
他一向自诩慢慢享用女体为乐,这是第一次,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竟然这麽快就进入了这一步,还给猴急的就c了进去。
坚硬的欲根完全进入了滋润的港湾,甘草觉得那种内里搔痒的感觉似乎缓解了一点点,一下子好舒服,可是她又止不住更贪心,想让他动一动,她的花x里又紧又热,好想有个棒子来回动几下,让她那些炽热的感觉被散发出去。
但她的意念里残存的理智却又阻止她享乐,分外的干扰她的心神,而这反复矛盾的踌躇,反而更叫她身子在近乎诱j的情形下兴奋起来。
花飞飞果然动了,他慢慢往里顶到了头,然後一点点抽出他的大家夥,他能感觉到甘草粘的化不开的y水浸满他的每一寸,而且迫切催著他再动作,他忍不住心里膨胀极了。就算她是被迫的,此刻,她的身体也在渴望著他的暴风骤雨!
花飞飞又来回从容的抽动了几下,实在不是他故意不给她痛快,而是那感觉太舒爽!他恨不得慢慢品尝个中滋味,他抽了几下,成功的看到甘草手臂又不甘的舒张了些开,中间的腿分开更大,花道更顺畅了,他的进出不知不觉中就因为阻碍的减少而快了些。
“喔……唔……”甘草轻咬下唇,沾染了情欲的她看起来更加迷人。
花飞飞微微一笑,附在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撩动著她:“这麽想要,我这就给你了──”
说罢抽出来一大截,重重的往里填满,如此反复,规律的c著她娇嫩的花x,甘草舒服的全身血y都兴奋了!终於随著他有力的填满而叫出声来:“啊──我……不──不要……”
花飞飞闭上眼叹了口气,停住攻击阻止自己的兴奋,坏坏的问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甘草忍住被挑起的疯狂,咬著牙,似乎挣扎极为难过,终於忍住了想要出卖的自尊,“不……不要碰我……”
花飞飞给她又挑起了不服,他胯下还没有过屡次在他高超的床技下还死不服输的人,哪一个贞洁烈女再要死要活,被他干个一会还不是要什麽说什麽?甘草怎麽就这麽拧呢──
而闺房中的惩罚,总是不嫌多的。
他狠狠的笑了下:“好,你既忍得住,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看你怎样享受的不能再享受!看你如何羞耻的在我身下呻吟──”
花飞飞突然间贴著花壁的上半边往深处重重一戳,甘草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知哪里给他磨得那麽舒服!花飞飞的欲根是略弯的,因此很容易碰到女人内里的敏感,他每次都这样磨过,然後重重戳到花心,甘草承受著双重的刺激,再也控制不住那快乐的声音,“啊──啊──”的叫出声来。
她甚至狂乱的拉开双腿,让双腿无耻的d开,为欲龙大开方便之门。
花飞飞被她狂乱的美迷了心窍,只觉往日那些美人都白睡了,哪一个也比不上这般销魂滋味!
他急速的攻击著花心,花x已经在他的攻势下带出一波波粘水,随著皮r的摩擦发出清亮的声音,花飞飞忍不住低头看去,那原先淡粉的花x口因为兴奋和刺激充了血,变成了深深的粉,而他的欲龙就在那深粉色的花朵中穿梭打d,他兴奋的热血,大汗淋漓,快的不能再快,头一次失了玩弄猎物的兴致,想要伴著那快感赶紧冲破精关,不管不顾,全都释放进她身体里面。
甘草在他急速的动作下身体里被挠的舒服极了,她的每一寸内壁都渴望坚硬东西的安抚,她只能“呜呜……”的连声呻吟,而她弱小的呻吟正不断勾起他新的兴致,一次次狠狠c入她,c满她的小x,他感到快感堆叠的越来越多,集中在龙头顶点,呼之欲出。
甘草一阵咬合般的收缩,全身都舒畅了,嘴里已不成声,发出几个不成句的词语,“要死了”“不要”“死了”。
青天白日的,那声音叫的实在不小,即便在门外也听得清清楚楚,这种声音在倚翠楼平时并不稀奇,可是,素娥探向房门的手还是颤抖了一下,她低下头驻了片刻,轻轻拍了拍膝盖上下跪时留下的灰尘,还是慢慢转身,默默离去了。
在甘草狂乱的情潮和下身的咬合中,花飞飞到底把快感全都宣泄了出来,往她身上重重的一压,粗粗喘著气,下身还在她小x深处抽搐著,s出一股股余y。
这一场欢爱,两人都是大汗淋漓,浑身舒畅,只不同的是,甘草心里始终在矛盾的抗拒著。
云收雨济,花飞飞从她体内抽离,不慌不忙的给甘草解了束缚,一一穿戴整齐,心满意足的回头,却见甘草呆呆的看天,脸上红潮未退,身子粉红诱人,那眼神却哀婉失神,恍若失了极重要的东西。
她实在是内疚极了,她竟然莫名其妙,就被这样弄上了手……她的确行动受制无法反抗,可是只有她知道,她刚才哪里做过一点抵抗?除了那一点违心的口是心非。
是的,她一定是因为亏欠他,所以,把自己这不值钱的身子卖了。
(12鲜币)117。结义
花飞飞一把把她抱入怀中,“妹子,你总算不再是我手中漏网之鱼了,以後,哥哥定然十足听你差遣,不过那定苍山,我看你还是不去的好……”
他一面费著口舌,一面叹息,自己似乎陷入了什麽情绪之中了,他想起了甘草那时说跟她在一起没什麽好结果的话,其实他又哪里不知?他善於逃亡,对外界的安危预感最是灵敏,他一直都知道,每次接近她都叫他觉得越发危险,可他还是像中毒一般不能自拔。他就像醉生梦死的酒徒,明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溺死在酒池里,还是嗜酒如命。
他说完在甘草脸蛋上香了一口,甘草微微避了下,收拢起自己的情绪,“到底不算你强了我的,没有你帮助,我终归寸步难行,罢了,以後这样的事再也别做,不要强迫我做这种事,你知道,我不愿意的。”
她说著,又微微侧目补充道,“不过,定苍山,我是一定要去的,你……你既然已经对我……做了那等事……那麽你便别负了我的嘱托罢……”
花飞飞却不容她避,用两指挑起她的小下巴扭过来,“怎麽,刚才我那事做的你不快活?还是嫌我没满足你?”
甘草并不想和他随时开这种玩笑,这叫自己觉得自己很廉价,她拍开他的手,强笑道,“花大哥,我心中还有自己的坚持,求你别再勉强我好吗?”
花飞飞脸色暗了暗,没再说话,理了理衣服,抛下她一个人落寞怅惘。
他很烦,他并不是需要对女子死缠烂打的人,但是他确实一直在死缠著她,甚至卑鄙的在她神智未恢复时诱j她,现下眼见得到了她的身子,自己心中依然没有觉得满足,反而因她这副排斥而更空落了。交易,不过是为了得到她的身子那份新奇执念,这到底是骗她还是自欺欺人?他自己都无法说的清楚。他迫切想要出去走走,分分深冷落下自己的心。
苍术东部,与天元相接的山脉,白云缭绕,有如一条曲折的天工玉带。
寒山连绵,落叶遍山,一些潜心向佛的香客便自发的在山脚下扫起落叶来。
白云寺里今日格外冷淡,不知什麽缘故寺门紧闭。
金身大佛面目慈祥而冷静的看著烟雾缭绕中的世人,不置可否,只听见木鱼声阵阵。
主持普觉大师摇摇头,手下的剃刀再次停顿。
“年轻人,你六根未净,业障未清,实在不适合落发为僧──”
普觉顿了好久,见男子也毫无反应,叹了口气,道:
“你可先在山寺中带发修行,再做决定也不迟……”
堂下跪坐的男子脸色灰白,乱发全都打散,依稀见得眉眼如丧考妣,蓬发疯子一般遮住了头脸。
见大师迟迟不肯,似乎生怕有什麽来阻拦,他干裂的唇终於出声了,却是铿锵人。
“绝不後悔,求大师剃度。”说著,他前额狠狠磕了一个响头,仅一磕已经前额出了血。
“求大师剃度!”他再次磕头,似乎生恐有什麽阻挠他,这再一磕让他脸色更白,血迹顺著额角留下,他更因为那重重的一磕而头脑一阵恍惚。
“求大师剃度……”他依然坚持,那是仅次於死志的坚决。再次磕了一磕,已经是血r模糊。
普觉大师不忍再看,摆摆手,“罢了罢了……都是命中业障,既然投在白云寺,希望你日後潜心修行,早日顿悟。”
男子也不应声,只茫茫然的呆跪著,好像得了失心疯一般。
普觉大师为他轻轻的剃发,於是,三千烦恼丝全都落在地上,露出了一张万念俱灰,但是清俊非常的脸。而那张脸上的表情,真不知该说四大皆空,还是执念太深。
普觉大师再次叹息,这次却不再多言,拿起香柱,在他头顶烙下香疤。
“但盼你早日顿悟,了去一干尘俗,真正皈依我佛,便法号作‘了尘’吧。”
俊逸木讷的和尚低低应了一声,恭恭敬敬的著衣上香,从此,他便是了尘了,一切,也便都结束了吧……
檀香嫋嫋,甘草备了坛酒,又设了案子,把几炷香端端正正的c进了香炉。在青楼中,这样正经的香气倒是颇让人费解了。
花飞飞气恼的出去逛游了一圈,本想找个老相好驱散下刚才的不快,可是到底还是忍住,脑中甘草那张清秀却没什麽好脸色的脸又浮现出来,他叹了口气,拔了脚步又走回了倚翠楼。
走到素娥的房门口,忍不住愣了一下,只见甘草似乎什麽不愉快都没发生过一样,朝他微微一笑,引他走向刚置的香案。
“花大哥,蒙你多次仗义相救,又不遗余力帮我,甘草深深引为知交,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日索性结拜了兄妹如何?”
花飞飞听的一双眉挑起,淡淡的看著她。
好,很好,为了抵挡他,连结拜这样的事都拿了出来,他倒不知道他的不堪交易到她嘴里都成了“仗义”呢?
花飞飞侧身推过她的手臂,“妹子,你该不会以为,有这不甘不愿的一次来打发我,就能让我为你达成心愿吧?”
说著他怪异的看了甘草一眼,“虽然我能帮你的时候是很愿意效劳没错,不过我花飞飞确实不是吃素的啊。”
甘草低著头,没再说话,想了好半天,无力的垂下双手,突然抬头定定的看向花飞飞。
“我需要查出我的仇人,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让我无端端的陷入纷乱,即便是後来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没有那开始,本不应由我来承受……”说到这,甘草深呼了一口气,“这件事你能帮我吗?”
花飞飞饶有兴味的听著,“哦?”,他皱了皱眉,道:“你说说看。”
甘草略有停顿,道:“不知这江湖可有一个公子性情冷漠无情,且手下有一位懂些药理的女子的,且这女子对她的主子还怀有春心,心狠手辣?”
花飞飞似忖思,默默想了想。
甘草急急补充道:“若是这件事查得出,那我也算求仁得仁,去找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好歹是前途未卜,生死不明,即便是身子都给了你又如何?你肯助我,我自然心甘情愿的。即便你让我为奴为婢,多半我也能应允。”
花飞飞看著她坚定的双眼,有些担忧又有些欣喜,担忧她话语里透露出的决绝之意,欣喜自己机会来了,他的轻功一流,打听消息再是灵便不过。
“这件事可以答允你,不过,妹子,你求了我这麽多回,是不是该敬我一杯酒聊表心意?”花飞飞端过酒壶,飞速的扬手倒了两杯酒,其中一只杯中轻轻荡起小片涟漪,很快消失不见。
甘草听他肯答应,高兴得心花怒放,爽快的接过酒杯,向花飞飞拱手一请,一饮而尽。
花飞飞慢慢品完了美酒,看著甘草因饮酒而微微酡红的脸儿,舔了舔嘴角,把她揽在怀里。
甘草不胜酒力,额头眩晕,差点支撑不住,被花飞飞一揽,顺势倒在他的怀抱,只觉得喝了酒热气腾腾的,忍不住开始撕扯身上的衣衫。露出大片的玉雪肌肤,身上滚烫滚烫的,发烧一样,随著她的动作,r尖颤巍巍的从肚兜侧面探出头来,俏皮可爱。
(12鲜币)118。干柴(h)
花飞飞眼神变得炽热,下午那回他就没有吃饱,这回可要好好利用,他把甘草打横抱起,走向床帐,轻轻放下,解下自己的衣衫躺到她的身侧,紧紧贴著她的起伏。
小东西,我怎麽能叫你为奴为婢呢?我自然有迫切的要求──
甘草感应到他身上的清凉,忍不住贴的再紧些,紧紧抱住他,开始嘀咕,“花大哥,我好热,你身上好舒服──”
花飞飞从她腰侧伸出手去,把她揽到臂弯里,他一抽手,甘草就俯身趴在了他身上,她的小手止不住在他玉白的胸膛上到处摸索,她的每个妙处都恰到好处的贴合著他。
花飞飞觉得浑身上下都著了火了……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对她这样下三滥,可是他魔障一般,迫切的想要她迎合的样子。他却没发觉,自己越来越贪心了。焉知这次过後不会奢望她的一颗心呢?
甘草开始喃喃的胡言乱语,“唔……抱著你好舒服……”然後就是扭动身子水蛇一样趴在花飞飞身上乱动,扭得花飞飞呼吸开始不稳,肌r都结实的硬起,腹部也高高竖起了硬硬的男g。
“唔……”甘草小肚子被硌的难受,不住的拿小手去拽那只男剑,想把它拽到一边去。
花飞飞被她柔软的小手又是拖又是拉的,出了一头大汗,那活儿反而更硬更大了。
“小妖精!”花飞飞忍不住甜蜜的咒了一声,为甘草扯掉最後的遮羞布,自己也一只手利落的褪的精光,甘草的s处於是刚好坐在他的大棒和子孙袋中间,已经有一些踊跃的蜜y浸润著他的欲j,让他头皮一阵阵的麻痒。
而甘草还毫无自觉的扭动著身体,摩擦著花飞飞敏感的男剑。
花飞飞用手指沾了沾唾y,轻轻揉捏她的r尖,看著淡粉的r尖在眼前变得晶莹坚硬,甘草扭动的更厉害,他忍不住抬起身子,含住了一只r尖先是用舌头轻拢慢捻,然後配合著几下温柔的吸吮,甘草“哦……哦……”的呻吟著,把胸脯送的再靠前些,好让他整颗都吃到。
花飞飞也不推辞,索性把整个前r都吃进嘴里,让那软r在嘴里受尽挑逗,被嘴巴玩弄成各种造型。
她的茹房都沾满了他的唾y,亮晶晶的诱人。
“喜欢吗?”花飞飞声音有些沙哑,沈浸在欲色中的甘草是如此的诱人,他似乎可以理解,自己究竟是如何喜欢上这个貌不惊人的丫头不放,她又如何惹上了一身的麻烦,他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这样一具身子,要是容貌再突然变得上乘的花容月貌,该是怎样的祸水?
这麽遐想著,他越发的暴涨欲望,欲龙也不安分的顶弄著她的粘处跃跃欲试。
“啊……”甘草摇晃著腰肢,忘情的闭上双眼,“好喜欢……”
花飞飞把粗长的欲j往上竖起,正对著甘草的幽门,诱哄道,“喜欢,就自己坐上来。”
甘草就像听话的羔羊,乖乖的,顺著他扶正的粗大,张开双腿,劈叉一样的姿势慢慢将y花对准了上去,慢慢的坐下。
花朵听话的亲吻了欲龙的龙头,花飞飞一激动,沁出几滴yy,欲龙跃跃欲试的往上拱了一下,把脑袋没入了花朵之中。
“唔──”甘草不知舒服还是不舒服的停顿了一下,好似没反应过来,还没待她做出反应,花飞飞已经抱住她的小腰使劲往下一按,她的身体完全的套在了他的龙身上,就像一个小玩偶。
这一下顶的太深入太过激,甘草不适应的惊叫一声,想要逃避一些距离,她的花壁突然被那冲入的男剑展平填满,又直直c到她的花心中,她有些涩痛又有些奇怪,下t收缩了起来。
花飞飞销魂的闭上了眼睛片刻,意识到小人的意图逃离,两手飞快的握住她纤细的小腰,又一把把她定了回来,於是,本来已经退回寸许的花座又给牢牢的套回了男剑上,因为抓的急切,竟然比方才还套的深一些,真正完全契合了。
甘草本来蹲著的双腿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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