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打昕安的主意。萧震恒c进来,一脸闲适,不紧不慢地说:你该感谢昕安占了你侄子的身体,不然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他的昕安就那么死了,他一定会让整个驭风堂陪葬,现在只搞到他们解散的下场,已经是太厚道了。
是啊,幸堂。邵永琨拍拍楼幸堂的肩膀,出声和稀泥,现在展戎究竟是生是死还无法确定,你不要太激动,说不定哪天他也回来了。
叶昕安浑身一震,有些害怕地看了萧震恒一眼,生怕那个姓楼的来抢自己这具躯壳,萧震恒搂住他的腰,悄声说:别怕,我会一直守着你。
楼幸堂被打击得脸都青了,对邵永琨骂道:你不要再说风凉话了!展戎的身体部没了,他怎么回来?我们好不容易爬到帮主上的位置,大好的前途就这么被你们毁了!
混黑道有个p的前途!萧震恒冷笑一声,讽道:丧家之犬就不要乱吠了,你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你的枕边人再清楚不过。
喂!邵永琨急急地出声抗议。
萧震恒没再理他们,拉过叶昕安起身走人,丢下一句:陈镛,送客。
叶昕安一一头雾水地被他拖回房间,问:呃……这顿饭就算吃完了?
哪有你这么待客的?虽然客人无礼在先,不过你好歹也要略尽地主之谊吧?
萧震恒叫厨房重新做了两份晚餐送过来,和叶听安享受起两人世界。
你是不是很生气?吞下一口奶酪局r,叶昕安生怕触了他的雷,小心翼翼地说:以后不要再给人当面难堪了,很伤人的。
嗯。萧震恒敷衍地应了一声,笑嘻嘻地说:谁让他当时说那一堆废话让你误会,我只不过小小地回报他一下而已。
叶昕安咬着细嫩的笋尖,用很傻很天真的表情看着他,说:反正你们的纠葛我也搞不懂,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得罪太多人,跟我一起长命百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个场景温暖得让人心醉,萧震恒含笑凝视着他的情人,说:我知道,我会的。
苹果书屋停止营业,叶昕安在晨麒花园生活起居,已经完全融入了萧震恒的生命中。
朝夕相处,让他了解了更多男人的小习惯,而最让他感动的是,萧震恒为了实现长命百岁的承诺而做出的改变。
其实早就开始了,你不知道而已。萧震恒笑他迟钝,混黑道总不能混一辈子。
二十九岁,混了十几年帮派,他已心生退意,开始转向一些正经生意,准备金盆洗手。
叶昕安自然欣喜若狂,而且强烈抗议自己被当成一头猪来养,于是萧震恒在办公室加了他的位置,把那些看了就烦的文件报表丢给他处理。
跟着他闯荡至今的兄弟们一个个都安排了工作,陈镛在他的授意下注册了一问保全公司,提供保全、保安劳务,还训练了一堆身手不凡、头脑机敏的私人保镖,供不应求,财源滚滚而来。
最搞笑的是,有不少驭风堂的旧部也归顺于他。
开张的时候邵永琨还送了个花篮,萧震恒不用想也能猜到那家伙多得意,两个纷争不断的帮派,一个解散,一个转型,姓邵的功不可没,尾巴早翘到天上去了。
不过萧震恒懒得和他联系,不管混黑道白道,他一样讨厌条子。
春天很快过去了,夏天,萧震恒忙里偷闲,准备好出行装备,把叶昕安拉去野营。
这回他记取教训,没爬上山顶,在一处幽静无人的山谷中安营扎寨。
一条小溪缓缓流过,清澈见底,站在溪边只觉得清凉湿润的水气扑面而来,十分惬意,萧震恒把帐篷架好,回头一看,叶昕安正蹲在溪边玩水,他凑了过去,问:是不是想捞鱼来加菜?
不用,带的食物够多了。叶昕安勾住他的脖子,眉开眼笑,说:烤r吧,我饿了。
一声令下,萧震恒又把烤r架支起来,叶昕安取出已腌好的r块,和蔬菜串在一起烤,萧震恒在一边打下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烤r鸽的架子。
我好高兴能和你在一起。叶听安给r串刷上酱料,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萧震恒听了很爽,嘴巴快咧到耳后,说:你可以继续赞美,多多益善。
谦虚一点会死啊?叶昕安瞠怨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诱供: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知道啊!那个脸厚心黑神经粗的家伙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叶昕安郁闷地苦笑,不死心地进行最后尝试:那你呢?你对我是……有多爱?
那还用说吗?萧震恒抢了一串烤好的j翅去吃,理直气壮,瞎子都看出来了。
叶昕安彻底无力,放弃这个话题,开始唾弃自己这种爱钻牛角尖的偏执神经。
他当然知道萧震恒爱他,这男人嘴硬死不承认也没用,可是少了那一句正式告白,总是让人觉得缺点什么。
唉……对这种粗鲁霸道又少根筋的男人,也许不该计较太多,免得自己找不痛快。
来,尝尝这个。叶昕安把刚才小小的不爽抛到脑后,把烤得流油的鹅r递给他,萧震恒咬了一口,发出满足的赞叹,外酥里嫩,人口即化,鲜香四溢,他送到叶昕安嘴边,说:来,张嘴。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完一串鹅r,r鸽也烤好了,配上鲜翠的蔬菜沙拉,令人垂涎欲滴。他们坐在柔软的草地上,一边吃一边嬉笑逗闹,远离了尘嚣,像两个天真的孩童。
夜幕降临,山谷中的月色分外迷人,两个人吃饱喝足,去溪边洗净了油手,萧震恒故意使坏,伸一搂住叶听安,带着他滚落到溪水中。
叶昕安尖叫,溅起无数水花,全身都湿透了,萧震恒扶着他站在齐腰深的水中,一一只不规矩的手摸上他的胸膛,隔着湿掉的t恤揉捏着对方小小的r首。
叶昕安惊魂刚定,又很快软在他怀里,两个人在粼粼溪水中拥吻,凉沁沁的溪水流淌过,让他不由自主地往男人怀里钻,汲取他身上灼人的热意。
银白的月光下,萧震恒的脸庞俊朗人,叶昕安心醉神迷,手指探入他的黑发,抬着头与他唇舌交缠。
男人灵活的双手探入他的衣服,放肆地抚摸着他的腰背,一只手更是扒开裤子,朝他臀后探去。
在溪水的包围下,叶昕安肌r收紧,细细地喘息着,密闭的x口被指尖碰触,沾染了情欲的热度电得他差点跳起来,低吟一声,小声说:上岸吧……
萧震洹把他捞上岸,两个人急不可耐地亲吻爱抚着彼此,衣服湿答答地贴在身上,脱下来费了不少劲,却也更添情趣,当l裎相对的时候,身体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迫切地需要对方来满足。
叶昕安趴在草地上,腰部不停地颤抖着,晶莹的水珠从背上滑落,修长的躯体一览无遗,景色分外迷人,萧震恒贴在他背后,火热的唇落在他肩颈上,吮出一个个暗红的吻痕,大手抚过他的胸腹,玩弄着充血挺立的r珠。
他的动作略显粗鲁,把火种洒遁他的周身,叶昕安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拱起,磨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扳过他的脸庞印上一吻,萧震恒起身离开了片刻,从帐篷里翻出润滑剂。
即使是打野战,必须的步骤也不能忽略,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叶昕安打着哆嗦,小声呻吟:震恒快点,我好难受。
粗硬的指节掘入紧涩的后x,带来的刺激让他失去理智,忍不住收缩着x口圈含住他的手指,本能地追求r欲的欢乐。
想要什么?萧震恒低哑的声音折磨着他,手指进进出出,那里已火热酥庠,叶昕安眼中含着激情的泪水,扭过头去索求他的吻,双腿大张,还主动用手分开紧翘的臀办,不知羞耻地亮出正收缩不已的小x,颤声要求:想要你、你的进来……
萧震恒被他这难得一见的妖娆之态迷得魂都快没了,倾身向前,按着叶昕安的腰,把胯下的昂扬抵住那湿热的狭小dx。
叶昕安低泣着呻吟,晃动着腰部迎合他的撞击,好热。
硕大的分身楔入他的身体,抽动间带来激狂的快感,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燃烧,后x贪婪地紧咬着男人的硬热,在对方每次撤离时都依依不舍地箍住不放,叶昕安手臂支在草地上,毫不压抑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在杳无人迹的山林之中做a,更加刺激了彼此的热情,萧震恒结实的肌r隆起,汗水滴落,在月光照耀下散发出让人疯狂的强悍魅力。
叶听安扭过头,着迷地看着他,萧震恒低头啃咬他的耳朵,抽出分身,叶昕安不满地小声哼哼,身体被翻过来,男人抬起他的腰,再次挺腰进入。
身体随着撞击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叶昕安手脚并用,紧紧抱住对方,吐出一连串愉悦的吟哦,快感如狂浪冲击,越聚越多,终于冲垮了堤坝,随着一下几乎把他捅穿的撞击,叶昕安低喊一声,s得两人胸腹之间一片自浊。
萧震恒把他抱坐起来,未得到满足的欲望依然在他体内进出,火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伴着低沉的喘息声吐出几不可闻的三个字:我爱你。
叶昕安身体一震,后x蓦地咬紧,萧震恒粗喘着,在他体内达到高c。
战斗结束,收拾残局,叶昕安乖顺地摊开四肢任对方给他清洗身体,萧震恒把两个人都弄清爽了之后,穿上衣服,搂着情人躺在溪边看月亮。
叶听安闭上眼睛,平复了喘息,翻身挤进他怀里,闷声偷笑,低语道:你说了。
萧震恒的厚脸皮竟然有些泛红,装作没听见,叶昕安爬到他身上,说:虽然你老是要坏心眼,我还是爱你。
萧震恒揉揉他的头发,很不习惯这种儿女情长的氛围,叶昕安把脸贴在他肩上,说:你表面上总是粗线条,其实你很明自我的想法,对不对?
这男人并不是迟钝得不可救药,只是想看自己在他面前发痴的样子罢了,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恼火的叶昕安却觉得十分开心,搂着萧震恒的脖子不放,说:那以后,我无论暗示你什么,不管你回应不回应,我通通当作你知道了哦!
听起来好像我有点亏。萧震恒忍俊不禁,亲昵地环住他的腰,说:万一我没明白怎么办?
叶昕安笑吟吟地低下头,在他耳朵上重重一口,咬出一个齿印,说:那你就老老实实回应我,不许再装聋作哑。
萧震恒坏笑,说:那我还是继续享受你的勾引好了。
你真是太不可爱了。叶昕安抓起他的左手,指环映着月光,光彩夺目,他伸舌轻舔过那枚小小的指环,说:不解风情的男人是会被嫌弃的哦!
萧震恒挑挑眉,自信满满地说:别嘴硬了,你离不开我的。
叶昕安的性格早八百年前就被他摸清楚了,像一只家养的小白兔,不高兴的时候会踢他几下,一旦触及原则问题还是会巴巴地黏着他不放。
叶昕安沮丧地垮下肩膀,无奈地抱怨道:你真是吃定我了。
当然了。萧震恒又开始得意,说:自从那天我顺手救了你这个小笨蛋,就被你黏着不放,不吃定你吃定谁呢?
叶昕安回想起往事,忍不住呵呵笑了,一路走来,许多波折,幸好他们都没有放弃。才能到现在如此幸福地在一起。
对了。萧震恒突然想到什么,说:如果你想的话,那间书店整理一下可以继续营业,房契和地契都在我这里。
咦?叶听安惊喜地坐起身来,说:真的吗?
虽然经营书店只是打发时间,不过毕竟是他父母留下的房子,他还真舍不得丢弃它。
真的,不过你只能当幕后老板了。萧震恒抚过他的脸颊,说:偶尔去看看就行了,主要精力不许放在那上面。
否则他会心理不平衡,无法忍受昕安花太多时间在与他无关的事情上。
我知道,谢谢你。叶昕安躺回他身边,展颜一笑,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只有你。
萧震恒很满足,搂着他一起晒月亮,看到天边一颗流星划过,他捏捏叶昕安的脸蛋,问:要不要许愿?
叶听安摇摇头,凑上来给他一个吻,说:我的心愿,你已经为我做到了。
他们在山中逗留了两天,尽兴而返,一路上说说笑笑,就在快开到晨麒花园的时候,路口突然冲出一辆车子,猛地急煞挡在他们车前,萧震恒一脚踩下煞车,伸出中指大骂:找死啊?会不会开车?
用文明的方式解决比较好,叶昕安不希望发生当街斗殴事件,只好跟着萧震恒下车,打算和和稀泥,没想到从那辆车子里冲出一个披头散发的柔弱美青年,杀气腾腾地朝他大喊:叶昕安你这个死玻璃!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萧震恒一把将叶昕安拽到身后,对方司机也冲了过来,死命地拖住那个疯子,连声劝道:展戎、展戎、你不要冲动。
这是什么状况?五大三粗、面容有些凶恶的男人抱着一个抓狂的长发美男不放,急得满头大汗,而那个看起来满养眼的美男则是破口大骂,言语粗野,态度蛮横,一脸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的瞟悍相。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男人连声向他们道歉,他精神状况有些不稳……你们别介意。
萧震恒相叶昕安面面相颅,再一齐转向那个仍在挣扎不休的火爆美男,异口同声地问:你是……楼展戎?
………书香门第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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