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总爱拆散情侣

青梅不酸05

慕尔和梁嘉言谈恋ai谈得蛮小心的,完全不像校霸作风的小心谨慎。
慕尔不想他们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谈话,而梁嘉言不想慕尔被叫到办公室谈话,所以愣是全班都不知道他们谈恋ai了。
清晨,慕尔照例从ch0u屉里找出作业交给宋澹雅。
“慕尔,你东西夹在作业里了。”宋澹雅叫住慕尔。
慕尔转过头来,薄薄的信封在两本作业之间夹着,白se的信封里藏着少年隐秘的心事。
慕尔翘起唇角腼腆地笑,脸蛋像抹了腮红一样,似傍晚美丽的彩霞,她伸手去拿,一下子竟没ch0u动夹在宋澹雅两指间的信封。
慕尔疑惑地望向宋澹雅,他像是突然被惊醒了似的,手指猛地松开,缩了回去。
这是怎么了?
向来镇定稳重的班长少年,怎么会突然这样手足无措?
抱着这样的疑惑,慕尔回到了座位上。
宋澹雅送作业回来后,拿起一支笔在手中转悠,看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是不是谈恋ai了?”他声音有刻意地放轻,所以没有引起其它同学的注意。
慕尔从课本里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的?”
“咔嚓”。
慕尔眼睁睁地看见少年手中细细的笔杆被生生折断,他将废掉的笔扔到脚边自备的垃圾袋里,说了句:“这笔的质量不太好,下次换个牌子。”
宋澹雅唇边一直维持的淡淡温和弧度消失了。
“哦哦……”慕尔被宋澹雅的话一引,心思已经牵到那封信上去了,一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直到她发现宋澹雅一天都没和她说话,才意识到他的异样。
中午吃饭过后,教室里还没有人,慕尔悄悄在ch0u屉里展开了信封。
可ai的慕尔小姐姐……
“可ai的慕尔小姐姐……”忽而听到有个男声念出了她在看的内容。
慕尔抬起弯着的脑袋,将手中的信糊向梁嘉言的脑门。
“不许看!”
“好好好……我不看……”梁嘉言立起身子,翻过慕尔前面的椅子,坐了下来。他努了努嘴,似不满地抱怨:“我写的我还不能看,这是什么道理?”
慕尔不理他,重又展开信纸。
你的男朋友梁嘉言诚邀……
“你的男朋友梁嘉言诚邀……”男声又响起。
慕尔狠狠地瞪了梁嘉言一眼,他这才捂着嘴消停了下来。
少年头发微乱,姿势懒散地靠在椅背上。
少nv眼波流转,小脸红红地瞪着少年郎。
头顶的电风扇在不停地转动,清凉的风吹着轻薄的校服。
这一幕,像一幅夹杂着青草与书卷香味的画。
次日,大课间的时候,因为雨才刚刚停上不久,c场上sh漉漉的,所以今天没有出c。
慕尔趴在桌子上做英语完形填空,宋澹雅也没出去,在整理上节课的笔记。
“砰!”突然教室后方传来巨大的声响。
慕尔回头一看,一个男生把另一个男生给推到了桌子上,两人皆是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嘴里一直互相指责对方。
宋澹雅放下笔,就要去处理这场争执。
其中一个男生说不过对方,气得拿起笔盒朝对方摔了过去。
男生显然准头不好,力气也拿不准,笔盒直直地往慕尔的方向摔过来。
慕尔反应不过来,只愣愣地坐在位置上,盯着朝她的方向砸过来的笔盒。
再一眨眼,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少年清淡淡的衬衫就在她眼前,铁笔盒“砰”的一声,砸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慕尔怔怔地抬头,可以看见宋澹雅弧度温柔的下颚,和他瘦长的脖颈。
“宋澹雅,你没事吧,谢谢你啊!”慕尔晃回神来。
宋澹雅面se如常:“没事。”
两个男生明显都傻住了,也打不起来了。
慕尔转过眼去,看到梁嘉言长腿已经迈出座位,见她没事,才松了口气。
他挑眉看向两个男生,抬起下巴:“要打去c场上打去!”
两个男生大眼瞪小眼。
梁嘉言眸光幽深,冷冷地笑了一下:“怎么,不是想打架吗?”
他一手拽住一人的后领:“我今儿个正好没事,就看着你们俩打架了。”
而他桌面上瘫着一堆游戏攻略,是真的没事,还是假的没事就不知道了。
两个男生被梁嘉言拎出了教室。
慕尔要追过去看情况,还没走出位置,就听到少年的痛呼声。
宋澹雅捂着肩膀,面se苍白如纸,一副虚弱得不行的模样,他低低道:“肩膀好疼……”
慕尔这下走不了了,她转回身:“宋澹雅,需要我陪你去医务吗?”
宋澹雅抬头,眼眸低垂,无端让人觉得楚楚可怜。他道:“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送你医务室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慕尔小心翼翼地扶起宋澹雅。
不知道为啥,慕尔总觉得怪怪的,又说不上是哪里怪。
医务室里,宋澹雅解了x前几粒扣子,露出半边肩膀。
少年眉眼疏疏朗朗,学生头清冷乖巧。
他肩膀上的红肿很明显,一大片殷红很刺眼的在挂在他白皙的肩头,显然那个男生力气很大。
慕尔抖了一下,想到如果那个铁笔盒砸她身上了,那得多疼。她不由佩服起宋澹雅,要是被砸的是她,她绝对做不到一路过来哼都不哼一声。
宋澹雅看见她担忧的眼神,笑了一下:“不怎么疼的,我只是皮肤容易出印子而已。”
少年眼睫在眼睑上落下温柔y影,他身边的世界因为有他,似乎也下意识地温柔起来。
医生拿了冰袋过来,见他俩这样子,笑道:“你们俩低调点……”
“没有,我们不是情侣。”慕尔急忙摆手解释。
医生一边把冰袋绑到宋澹雅肩膀上,一边点点头:“我知道,我懂的。”
宋澹雅弯弯眉,也不解释,只看着慕尔摇了摇头。
等待约会的日子总是难熬的,至少对梁嘉言来说是这样的。
周一到周六,不过五天的时间,他却觉得好像过了五个世纪,脑海里关于约会的流程已经演练了上千遍。
梁嘉言觉得自己心头貌似揣了一只小鹿,在他x腔里横冲直撞,撞得他头晕眼花。
周六的这天,他早早地就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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