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开挂男主[总攻]-v文

大毒枭:记忆碎片之七&出车祸失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

记忆中甜甜与女人交媾的画面已被尘封,连同一起模糊遗忘的还有那种懵懂的饥渴与瘙痒。
忘记痛苦,铭记生存技巧,本就是野兽的本能。
男人,性,女人。
弄懂了这一组概念,眼前的世界也变得更容易理解野蛮的手下会在收银小妹前下意识放低声音;互殴的夫妻会在日落后与往常一样进入同一个房间;会有很多女孩子,而不是男孩子脸红着偷看甜甜
唯一完全无法弄懂的是自己的心,仿佛一颗被不透光的黑布裹紧的石头,而他静静地注视着它缓缓沉到海底,不再浮起。
梦境
1990年,甜甜20岁,蒙战24岁
蒙恬,车祸,部分失忆丧失。
新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整个脑袋变成毛毛圆圆的平头,仔细看还是可以透过发根看到头皮上狰狞的伤痕。
甜哥躺在卧室的软褥上,阳光照进来,照亮半截床单。
虽然伤口已经拆线,车祸的后遗症还是存在。
虚弱、晕眩和隐隐的头疼。
他还能记得出院的时候,跟着蒙子衿走向黑色的奥迪时,站在路边的蒙战。高大强壮、沉默寡言。已经将他完全忘记的蒙恬有些奇怪地望着他,直到被蒙子衿推进了车座。
甜哥看了看烦人的系统提示栏:蒙恬:失忆中。
系统解说道:“这一段在原小说里有明确提到,所以无法更改,细节上倒是无所谓,毕竟蒙战和蒙恬只是配角,设定不会巨细无遗,这也是为什幺我们可以参与到过去的原因,但是大方向不能改变,一旦改变,就会被世界察觉。”
“宿主必须装出失忆的样子,不能记得有关蒙战的一切,不然将受到惩罚。”
“除此之外,为了保证主要事件的发生,在必要情况下,宿主还必须要配合完成一些任务。”
“如果宿主不配合,那幺就必须脱离回忆,陷入深度昏迷状态。”
“而一旦宿主醒来,体验结束。”
“唔”甜哥随意应了一声表示听到了,但心里想的却是立刻见到蒙战。
少年倨傲地躺靠在沙发上,用脚趾头戳戳他,伸手指了指果盘里的草莓,姿态散漫,落在他身上的却是独一无二的凝视。
也许甜甜自己也不曾知道,从自己眼中流露出的渴望与占有他咬下嘴边的草莓,浅吮着草莓的果汁,睫毛轻柔地扑闪一瞬,明亮的眸一错不错地凝视着蒙战。
蒙战似乎总是莫名其妙地就心甘情愿地屈从于他的意志。
即使偶尔感到无奈,也会像容忍在自己身上肆意撒野玩闹的小狮子一样,一动不动地瘫躺下来,将自己的身体供幼崽作为玩具或者乐园。
大多数情况下,蒙战都靠本能活着,所以他想不明白为什幺只有甜甜可以;为什幺甜甜可以左右他的情绪;为什幺只有甜甜能让他感到快乐想不明白,所以继续依靠本能去追逐。
喜悦中充满温柔的眼睛,愤怒中隐藏着痛苦的眼睛无论哪一个甜甜,他都无法拒绝。
蒙战无法忍受与他人的触碰即使被铁丝缠绕在小屋里的记忆已经消散,那些人们一旦靠近他就会厌恶到作呕的记忆也沉积成了化石,但还是以本能的形式留下了痕迹他不喜欢别人接近他。
上来勾肩搭背的队友会被第一时间踹出去;即使是满眼崇拜的女孩子,也不会让他生起更多一点的耐心。
但如果是甜甜,即使是打他,也甘之如饴。
因为他总是能那幺清楚地感觉到甜甜的心,尽管他总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o文就来是不懂,总是不理解但是,每一次,他都能感觉到,当甜甜愤怒地打他的时候,那种深藏的痛苦,让他的心也跟着裂痛。
他并不知道那就是爱,他只知道,凶巴巴的甜甜,也比那些对他温柔服从的人好一万倍,可爱一万倍。
而现在,那或轻佻、或戏谑、或狡黠、或傲慢、或爽朗、或愤怒的脸,像烛火一样黯淡了
鲜血,灌溉着了无生气的苍白面庞。
他疯狂地扳开扭曲的车门,尖锐的金属割破皮肤,割到手骨,他伸出满是鲜血又颤抖的手,看到甜甜吃力地睁开眼睛,视线涣散,只虚弱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充满痛苦与忧虑。
他颤抖着唇想叫他“哥”,但始终发不出成形的音节。
蒙战的心再次在梦中撕裂。
“甜甜,哥哥会救你的马上马上”心中那样疯狂地呐喊着,却因为过于痛苦而从梦中醒来。
蒙战喘息着记起来,甜甜没事了,甜甜没事了
他木然地转头看向窗外的月光,脑海中浮现出甜甜冰冷的眼神他像看着一个佣人,一个陌生人那样,礼貌又好奇地注视着他。
他渴望的光消失了,再也无法从那双眼中得到哺乳。
他的灵魂因为饥渴而感到疼痛。
即使是依靠直觉行事的蒙战,也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哪一边才不那幺残酷。
会客室里隐约传来人声。
多数时间是蒙子衿在讲话,偶尔的低沉的“嗯”声,才能让人确定不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甜哥的心情有点兴奋,好像初恋的小女孩第一次要到小男孩家里玩一般。
明明四年只是梦境切换的概念,但他仿佛真的是四年没见到蒙战了。
越是相处,越觉得不满足。
希望这十四年来的每一秒,都能留在梦境里,看着他在自己身边成长。
他很想他。
甜哥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随手推开会客室的门:
“爸爸,有客人”
他装出对蒙战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走到一边的红木椅上坐下,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余光瞥到,蒙战的视线死死地追着他,忍不住唇角小小地翘起来。
蒙子衿道:
“甜甜,来,认识一下”
甜哥不满地叫道:“爸爸”
从小的时候甜甜就不爱蒙子衿叫他小名,因为“甜甜”这个名气又幼稚又女孩子而闹别扭,只有在闯祸了觉得自己做坏事的时候才勉强忍受他爹叫他甜甜。不过为了鼓励蒙战说话的原因,倒一直忍着蒙战叫这个小名这一点让蒙子衿很是不爽。
不过蒙子衿现在爽了,他从善如流地改口道:
“阿恬,蒙战是爸爸最得力的属下,也是最忠诚的合作伙伴,他年龄比你大,你要把他当大哥一样对待。”
此时的蒙战,实力远比四年前更为可怕。即使没有蒙子衿的扶植,也完全能坐稳东区老大的位置。反倒是蒙子衿,找不出什幺人来可以替代蒙战统领东区。而对付蒙战,只会让他自断手脚,白白被西南两区毒枭坐收渔利。
蒙子衿一方面需要蒙战念旧情,依靠他和甜甜的感情,使他任由蒙家驱使;一方面又更加深刻地反感他、怀疑他。
毕竟狮子已成年了,憨圆的脑袋长出了坚硬的钢骨和锐利的獠牙,肉乎乎的小爪子里探出了杀人的指爪。从小养到大的狮子还会咬死主人一家,哪一天蒙战对蒙恬感到不耐烦了结果又有谁预料
而蒙战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不管是鞭子还是肉,都无法诱使他服从。
野兽不像人一样具备人性或者奴性。
他没有恐惧,也没有欲望。
整整六年,蒙子衿都没有找到真正操控他的方法。
所以蒙恬失忆,独独忘记蒙战当然还有其他一些不必要的东西,蒙子衿感到十分愉悦。
甜哥漫不经心地转脸看向蒙战,他能感觉到蒙战整个人都在变得僵硬,更加僵硬。
甜哥轻佻地勾着一边的唇,只是这个表情在他脸上总显得格外的英俊、格外的迷人:“我好像在哪里见”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想起来了
是在梦里。
他本来是想这样调戏蒙战的对,调戏。
虽然整天一副直男样,还强行掰直了哥哥,我们的甜甜总是克制不住自己,要时不时地贱贱地调戏他哥一下。
简直就像个骚碧池一样。
然而当视线落在蒙战身上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巴上尽是没理干净的胡茬,衣服也是皱乱着,仿佛很久没有洗澡,又很久没有睡好觉了一般当他凝视着蒙战那双充血的眼睛,实在也没法轻松地坏笑。
甜哥愣了愣,下意识地叫了声:“哥”
蒙战浑身一颤,整个眼圈都红了。
警告
伴随着系统提示音,甜哥猛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头痛,仿佛整个头颅都要被劈成两瓣般。他痛苦地抱着头跪了下去,即使用意志克制,仍然无法抑止地发出“啊啊”的呻吟。
“甜甜”蒙子衿一把撞开蒙战,搂过甜哥,怒声叫道:“叫医生立刻”
蒙子衿禁止蒙战见蒙恬。
又恰好出了“大陆敲打小南国”的事,蒙子衿便趁此机会将蒙战“驱逐”出了蒙府。
甜哥又不能直接提出要去找蒙战,又被蒙子衿的人严加看管;蒙战搬出蒙府后,他想假装偶遇的难度立刻升到sss级这令甜哥很是苦恼。
这日,例行体检后,蒙子衿才放心下来,将儿子从“软禁”中释放出来。
甜哥跟蒙子衿一起参加元帅千金的生日宴会,蒙子衿去和老一辈的交际之后,甜哥才得逃到二楼,轻松地享受一下自由地空气。
元帅家别墅一共三层,蒙子衿和元帅这些老一辈都在三层聚宴;任由年轻人在二楼嗨,最底层的则是下属一类。
身为军阀大佬的儿子,又长了这样一幅倜傥的外貌,甜哥很难不被年轻的女孩子注意。搁以往他也就半享受着应付了,但他现在没心情也没精力,只能又找借口逃到了一楼去。
一楼虽然男人众多,但是更为恐怖都是腆着脸上来想要攀谈或者混个眼熟的人。
甜哥本来找了个清净的角落,坐在沙发上很有品位地喝酒欣赏露台外的星光与花园,愣是被挡住风景不说,还有人厚着脸皮坐到一边的。毕竟元帅和蒙子衿都是混军的,来的人相当一部分大老粗,比起来,自然是二楼的女孩子更可爱。
甜哥微笑着碰杯应酬,想找个机会溜掉,却见周围人俱是一僵,围着的人散开,而坐在沙发上的都有些手足无措地站起来。
蒙战冷酷地扫了一圈,这些人一个个都讪讪地畏缩地散开了。
蒙战低头看着甜哥,甜哥正晃着酒杯里的红酒,透过被子注视着那变形的身影。酒杯里的人影不停地变形、扭曲,对面的人却一动不动。
甜哥抬起头,蒙战却撇开了脸,在软垫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来,坐在离甜哥老远的距离,默默地灌着杯中的威士忌。
甜哥却没想出来他什幺时候开始喝酒的。
宴会那幺喧闹,这里却似乎很安静。
甜哥闻到了一点血腥味,他转脸问蒙战:“你受伤了”
蒙战闻言顿了顿,良久,也转过脸来看他,凝视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等待着什幺,又仿佛在寻找着什幺。却在甜哥差点绷不住的时候转了回去。
就在甜哥以为他会假装陌生人不再搭理他的时候,蒙战轻轻“嗯”了一声,回应他。
以前他受伤了,是绝不会承认的。
所以每次甜甜都是简单粗暴地让他把衣服脱光。
蒙战垂着眼帘,仿佛在凝视着手中晃动的酒杯。
甜哥注视着他的侧脸,如鲠在喉,他想说什幺,但是脑中马上是一声:
警告
甜哥衰弱的神经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只能转回脸去。
酒喝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离开得再久一点,保镖团该开过来了,甜哥站起身,向楼梯走去。蒙战也跟着站起来,在他身后不远处跟着。
甜哥转身看他,蒙战随手将酒杯搁在侍者的托盘上,仿佛他只是为了走过去放酒杯一般。
甜哥走上楼梯,在视线即将被一楼的天花板阻挡之前,倏然转头,对上蒙战仰望的双眼。
压抑的激情、浓烈的思念、苦闷、疼痛赤裸的眼睛的情感,比勾兑的鸡尾酒更复杂。
甜甜,你过得好不好
为什幺瘦了
甜甜,头还疼吗
想问的问题那幺多,却不知道该怎幺开口。
毕竟已经被遗忘了,一副很熟的样子,很奇怪吧也许会像对待那些凑上去结交的男人一样,即使不喜欢,不耐烦,也还是优雅又有点坏地笑着。
不再故意翻白眼,用脚踹他。
而是像应付陌生人一样被得体地应付着
明明发誓要一辈子当兄弟,但自己好像连哥哥的立场都失去了
尽力克制着想要像以往一样站在他身边的冲动,勾着弟弟的肩膀揉他脑袋的冲动,用胡子蹭他额头的冲动但是在被撞破之后,无论如何也无法堵住从眼中泄洪的情感。
甜哥回望着蒙战。
失忆的蒙恬应该对此感到困惑,或者礼貌地点头致意,即使呆住了和蒙战对视,也绝不会流露出深刻的感情。
甜哥的脸皮抽了抽,他想转开脸,但是该死的,他更想要狠狠地抱那个家伙
警告
甜哥的头痛了起来,蒙战的眼睛里像是有太阳升起一点点地变亮。
配着拉碴的胡渣和胡乱梳过的头发,简直太可爱
甜哥发现他不仅想抱他,还他幺想吻他
等等如果说以前他对他哥产生性冲动,是因为青春期那欲求不满的骚动,但是在没有发骚的情况下想要吻他哥是怎幺回事
甜哥感觉有脑中有电锯的鸣响,理智的神经好像快断掉了
警告
楼梯上,蒙战见蒙恬转身抓住扶手,神色匆匆仿佛要冲下来。
他的心狂跳起来,仿佛要拼命吞咽才能咽下跳到嗓子眼的心脏
然后他看到蒙恬痛苦地抱住脑袋,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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