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就从来没有跳出梅原的算计,这个日本人是一只阴狠狡诈的狐狸,而他则是掌下被戏耍的猎物。
被梅原挟持的云笙不停地摇头,让云锦别管他,但云锦怎么可能弃舅舅不顾,他沉声道:“你放开他我来做你的人质”
梅原眨了眨眼睛,笑了:“云锦君,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那么我,有资格吗”庄奉鹤搂住云锦的肩膀,将他带到身后。上一次他来晚了一步,让云锦独自面对梦婷的死,今天他再也不能让梅原伤害云锦:“这里已经被包围了,你放了云笙,我让你走。”
梅原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谁说我要走了云锦君,记得吗我说过,梅原家的人都要为梅原而死,我和你都不例外。”
云锦终于知道梅原要做什么,他要让云锦变成和他一样的人,阴险狡诈冷酷无情。如果他不够信任庄奉鹤的话,梅原已经得逞了。要结束这一切,只有让梅原家的血脉断绝在此。
云锦从庄奉鹤的身侧抢走了那支勃朗宁,朝梅原的枪口冲去。他不敢回头,他害怕只要看见庄奉鹤的表情,就会忍不住退缩。
终于,枪声响起,一切归于平静
血液喷溅在云锦的脸上,那是梅原家的血,原来即使是冷酷无情的梅原家族,血液也是温热的。
此刻,他突然想起了梦婷,想起了那个永远追逐着自由的日本女人。也许只要活着,就没有人是自由的,但他现在快死了,很快就会自由了。
“这、这日本人被我打死了诶,云锦怎么躺在地上云笙你也在”方才闻昌裕在外面接到庄奉鹤的指示,立刻带着亲卫往里突进,就是那几个日本“女鬼”太难缠了些,绕得他迷了路,浪费了点时间。谁知道那么凑巧,居然被他绕到了暗门里,直接从背后一枪干掉了梅原。闻昌裕帮云笙解了绑,手边的枪枪口还有硝石的味道。
庄奉鹤一把抱起云锦,一言不发地擦掉他脸上溅到的血。云锦眨了眨眼睛,懵了一会儿:“我没死啊”
“你说呢”庄奉鹤脸色还是不太好,如果不是闻昌裕开的那一枪,云锦说不定真的和梅原同归于尽了。
云锦忽然傻笑起来,掰过庄煞星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去他妈的自由,我不要了我还是要你,哈哈”
番外
离云锦和庄奉鹤的那场盛大婚礼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庄司令去到哪里都恨不得带着夫人同行。
小报记者最喜报道此二人,这不正是小说里才有的,所谓英雄为美人折腰,从此神仙眷侣暮暮朝朝的情节么
可也有人眼珠淬了毒,一路紧盯着两人相携的手臂,仿佛要一把火烧了云锦。云锦浑不在意,庄奉鹤这个妖妃,有人觊觎才是常态。他就当好那昏君,谁敢靠近,格杀勿论。
偏偏那人贼心不死往庄奉鹤身边凑,吃了瘪之后,又来找云锦阴阳怪气:“云少爷真是艺高人胆大,当真不怕把自己克死了。”
这小姐也是有几分颜色的,只是嫉妒中的疯女人却并不可爱了,她把扇子摇得耀武扬威,眼皮翻到天花板上,显见得很看不上云锦。
要死也是我死,赖你瞎操什么心云锦心里敞亮得很,她们没胆子做庄夫人,如今见他当了,免不了心里泛酸水,要来触触他的霉头。
云锦也不和她吵,只是笑,说:“我怕什么算命的说了我是鲜花着锦大富大贵的命,要真有什么我也担得住,不过分他一半福寿去罢,不像有些福薄的。”
那小姐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云锦口中的福薄之人就是她,气得手指发抖,还待要骂,云锦却已经不见了身影。
庄奉鹤不知道发什么疯,宴会才过半,就将他拉走,斜觑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云锦愣了愣,这是生气了可他方才也没说什么呀
车一回司令府,庄奉鹤直接把人扛在肩,几步扔到床上,卡着云锦手腕就开始脱衣服。
“嘶,你慢点”庄奉鹤叼着云锦的奶头厮磨,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都要把乳头啃破皮了,云锦吃疼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司令又发狠一样咬着他的嘴亲吻。
要命,今晚庄奉鹤怎么跟发了疯一样,照这趋势,他不得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庄奉鹤又在他颈边吮咬,把雪白的皮肤吸出点点殷红,云锦忍不住了:“你发什么疯啊,怎么老咬我”
“唔别,别咬你说清楚再嘶,气死我了你”庄奉鹤不肯坦白,云锦被气到心里吐血,可骤然粗暴的性爱却又带来不同往日的刺激,但云锦要和庄奉鹤较劲,任凭他如何爱抚也不肯开口呻吟,只咬着嘴巴红着眼睛犯倔,又生气又委屈。
没过一会儿嘴唇都咬得发白了,庄奉鹤最受不了云锦这样,头痛一般无可奈何道:“胆子倒是大。”
“什么啊”可怜见的,这声音听着都快哭了。
“我说你胆子大,总有办法叫我心疼。”
云锦受到污蔑,这下是真哭了,闷闷地骂道:“明明是你欺负我,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庄奉鹤却蛮横地掐着他的腰,在两瓣软嫩的肉臀上各自狠拍一掌,恶声道:“胆子可真大,要分谁一半福寿,活够了嫌命长”
云锦心里委屈,刚想辩解,臀部已被大掌分开,庄奉鹤两指揉了揉穴口,提起巨物怒气冲冲从后方插入甬道,硕大的龟头一顶直接把那些辩解化作了绵软的呻吟。
巨物粗长硕大,从后方进入起初有些滞涩吃力,好在云锦的菊穴经过这一个月爱抚,早已敏感至极,不过干了十来下就自动泌出液体润泽甬道。
“唔,太太重了,轻点儿。”云锦第一次尝试后入,这姿势插到了体内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加上庄奉鹤大力撞击,一时之间爽痛非常。后穴受到的强烈快感一并牵扯到前面的花穴,淫液跟潮涌似地把整个肉花弄得湿淋淋泛着水光,热情地翕动着。
“夫人,你好骚。”庄奉鹤摸着那处水滑软热的嫩穴,咬着云锦的耳朵耳语,一面又挺身狠操了一番肉屁股。
云锦又是羞耻又是激动,花穴贪得无厌地索求更多,于是软着声音撒娇,求庄奉鹤爱抚花穴。
庄奉鹤用手掌揉开那处水穴,端详了一番,道:“夫人此处水多的可以插花了。”云锦红着脸,心想这庄奉鹤又搞什么名堂,下一秒便感觉有异物插入了花穴中,撑起身子低头去看,这混蛋真把他当花瓶,把中午摘的黄玫瑰插他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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