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青木很是意外地早早睁了眼。晨光洒在窗边,有微凉的穿堂风轻轻拂过,她整个人被团在温暖柔软的被子里,身上清清爽爽,身旁的白孔雀不知去向。
青木伸了个懒腰,静静感受着美好清晨的惬意感。
穿衣,洗漱,待出了卧室要去饭厅的时候,发现白孔雀正在院子里,坐在轮椅上分拣晾晒着昨天摘回来的药草。
他仍旧穿着一款仙气飘飘的白衫,银白的长发半束起,戴着莹润的白玉冠,被一根莹润的白玉簪别着,簪头带了一抹血红,如同白孔雀的人一般妖异jing致。
白孔雀很是认真地在翻捡着药草,似是没有发现青木的出现。
青木仔细地打量着他,总觉得他身上缺少了些什么,大约,大约是人味吧,妖气散去后,那gu清冷而与世隔绝的仙气又有些重了。
“阿虹!”青木站在卧房门口轻快地喊着他,待白孔雀抬头看她的时候,就朝他微笑着奔了过去。
白孔雀抬头看着小跑来的少nv,yan光照在她身上,她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美好,那么鲜活,让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开心了起来。
青木跑至他轮椅后面,趴在他的椅背上从背后g住他的脖子,头贴着他的侧脸蹭了蹭。
白孔雀大概是早上喝过了药,身上的药香还未散去,萦绕在他身上。
“在做什么?”青木撒娇地问他。
“木木一大早就这么有活力。”白孔雀轻柔地笑着冲她说道,双手放下了手里的药草,温柔地握住她搭在他x前的手,对她解释着:“前天给你写了方子,有几味方子里的药草要晾晒一下,去了寒x才能入药。也有我以后要用的药,就顺便一起分拣了。”
“那你继续做吧,我想看着你做。”
“木木不饿吗?饭厅的桌子上还给你摆着粥和早点,再不吃要凉了。”
“那我等一下再去。”青木整个人都压在白孔雀背上捣乱,搭在白孔雀x前的手往下够着,研究白孔雀腰带上银线绣成的花纹。白孔雀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好分出一只手稳住她的身子,一边耐心地哄着她去吃饭。
青木被他温柔的嗓音哄得心都要化了,脑子里灵光一闪道:“阿虹,我给你绣个荷包让你挂在腰间好不好?你看你腰上光秃秃的,连个玉佩都没有。”
原本是有的,不过,被另一只孔雀抢走了。
白孔雀心里的想法一闪而过,很快强压了下去。
青木见他没有说话,又急忙道:“我最近正在看你书房里面的编织大全,我手艺很好的,等做出来你就知道了。你等我,等我今天做好了我的日历,就开始帮你绣荷包。”
“好,那我等着木木的荷包。”白孔雀那丝y沉不快的感觉,被青木愉悦的声音一扫而光,他笑着拍了拍青木的手,“不过现在你先放开我,木木快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还不快去吃饭。”
青木听罢开心得笑出了声,在白孔雀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便头也不回地又跑去了饭厅吃饭。留白孔雀在原地捂着自己被吻到的侧脸,顿了一会儿才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来。荷包的话,真是一件好礼物啊。
一寸相思无着处,绣字鸳鸯,聊赠君知晓。
白孔雀想完又笑着摇了摇头,青木和别的nv子不一样的,她要绣荷包,大半是一时兴起吧。但是这也让他很开心了,青木终于不再怕他,还变得越来越在乎他。上天第一次赠给他的这份礼物,他接受得很满足,很幸福。
青木兴冲冲地到了饭厅,三两下地解决了自己的早餐。今天yan光正好,她便把自己做了一半的日历和工具材料搬到了书房门口院子里的石桌上,一边晒着太yan一边涂着浆糊。做累了便起身,跑到隔壁卧房外的院子里给白孔雀添乱。
白孔雀被闹得没办法,召来影仆给她泡了壶清香的花茶,让她安分些坐在一旁看着。
花茶有安神的效果,青木才喝了几口便静了下来,思绪也飘向了远方。
她两个多月前还是个靠补助上大学的孤儿,一个人飘零在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两个月后却突然有了家的感觉,守着一方宁静的天地,岁月静好。上天对白孔雀不算好,对她也不算好,但是她还是幸运了些的,世界对她是善意的,她只是自己主动选择了独自一人而已。
而今却发现,原来有依靠,能够撒娇,无理取闹,却又被完全温柔包容着的感觉这么好,让她深深沉醉其中,无法梦醒。
青木托腮看着白孔雀,若是他也这样想的话便好了。若白孔雀也像她需要他那般需要着他,那便好了。
可是他什么也不说,以前的事,那些痛苦的经历,为何衣着华美,食物丰盛,住宅华丽,却被孤零零地扔在这荒山野岭,被当作怪物一般地圈养着。又或是他主动选择远离那些寨子里的人,独自闭门在这宅院之中,整日靠侍弄草药消磨着时光。
他肯定是不愿提起的吧,可是有些事,说出来会好过一些吧,更何况,她还想了解更多的白孔雀。
“刚刚还闹腾得没完,怎么突然间一下子又在发呆了。”白孔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坐在她身旁捏了捏她的脸。“表情还如此委屈。”
“还不是你欺负我,这个也不让动,那个也不叫碰。”青木微微撅着嘴,起身坐到白孔雀的腿上,整个人扑在他怀里腻歪着。白孔雀的怀里有着温暖而安心的味道,他看着病弱,x膛却宽广结实。
白孔雀似是察觉到了青木的不开心,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怎么了?这么不开心,我让影仆再出去采两筐草药,全交给你分拣好不好?”
“才不是因为草药的关系,你好笨,不跟你说了。”青木用手指戳着白孔雀的x膛,分外不讲理地埋怨着他。
“那该怎么办?”白孔雀揽着她肩,一手捏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舌尖温柔地t1an舐着她的唇瓣。青木微微张开嘴,白孔雀的舌尖收到邀请,顺势滑了进去,缠卷着她的舌头起舞。
“木木要怎样才能原谅我?”白孔雀低头认真帮她擦拭着嘴边的黏ye,“我帮木木做日历,代罪立功好不好?还是说……今天晚上,我都听木木的怎么样。”
青木被他吻得有些微微失神,闻言轻轻在他耳边道:“那我要你今天晚上粗暴一些,猛烈地c我。”
白孔雀闻言拉开了她的脸,瞧着她,微微地眯了一双红眸。青木仍然陶醉于刚刚的吻中,双唇水润,微微失神的脸上,表情一派天真稚neng,单纯而又y1ngdang。见他看着她,便怯怯地眨了眨眼睛,天真的脸上对他满是依赖。
白孔雀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笑着戳穿她的小伎俩:“故意摆这种表情g引我。”
“那你喜不喜欢?”青木软软地说着,仍然摆着那副单纯的表情,手却微微拉扯开自己的衣襟。
“喜欢,怎么不喜欢。木木今天起晚了,这才刚到中午,我们做些运动帮木木消化一下,好吃午饭。”白孔雀说完堵住她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三两下便ch0u开了她的腰带扔在地上。
青木被迫g着白孔雀的脖子跟他吻着,察觉到衣衫松散开的时候便搂他搂得更紧。心里默默地吐槽着,果然饱暖思y1nyu,两个没事宅在家的人,除了吃就是做。
白孔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略微急切地扒开了她的衣衫,露出半个香肩和里面粉neng的肚兜。青木惊呼了一声,有些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扒开了衣服的羞怯感。两根细细的红丝带向后缠绕系在脖子后,仿佛一扯便能断。白孔雀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美景,眼里情绪酝酿,变成了越来越深的深红se。
他隔着肚兜r0ucu0起青木的一只r,在她肩头红印未消的地方重新种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青木被他r0ucu0得不停扭动着身子,却身下却不小心碰到了白孔雀已经胀大的火热,吓得她缩了一下。
“怎么了,都吃了那么多次了,还害怕它。”白孔雀看她的样子笑了笑,使坏地又撞了撞她下面,按着她不让她走。
“我们,我们回屋子里好不好,这里太羞耻了。”青木胡乱躲着,祈求着白孔雀。
“可是木木刚刚自己说想要粗暴一些的。”白孔雀的语气里有些委屈,手上却快速的把青木的外衫褪下,扔到了地上,只留一个肚兜给她。青木有些发冷地蜷缩在他怀里,暗恨道他才是扮猪吃老虎的那个。
“好冷,你不让我回去我就不给你。”青木破罐子破摔着。
“等下就让你热起来。”白孔雀t1an吻着她的脖子,将手伸进肚兜中玩弄她的rujiang,又调笑道:“木木该不会以为,到了这种时候了,我还会听你的吧。”
“你!啊!嗯…”青木气得捶他的背,却被白孔雀又隔着亵k顶了两下。她可不敢再动了,打也打不过,只能逆来顺受。
白孔雀渐渐不再满足于亲吻,却不肯从青木脖子上离开,只嘴里含糊着:“木木,帮我解开衣服。”青木被他吻得也有些急着想要,两条细细的胳膊好不容易伸到了白孔雀腰后,解开了上面的暗扣。她学着白孔雀将他的腰带扔在地上,一层层解开他的衣衫,扒出他的x膛,整个人便扑了进去汲取着温暖。微凉的吻印在白孔雀的x膛上,又往上x1住他的rt0u使坏。
“你知不知道,你的rt0u居然是粉红se的。”青木笑话着他,手上使坏地捏着他另一个rt0u。
“嗯…”白孔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强忍的sheny1n,娇媚得过分,妖孽果然是妖孽,青木只觉得喉咙发g,身下也一gugu冒出了水。
“现在开心了?”白孔雀充满q1ngyu的嗓音b平时要低沉x感,垂头打量着她作乱的手,在她t上惩罚地捏了捏。一只手突然将她整个人向上抬起,青木吓得又是惊呼一声,另一只手快速地扒下了她的k子。现在她整个人只剩一件肚兜,双腿又被迫分开跨坐在白孔雀的腿上,随着动作,白孔雀腰下的衣服上便渐渐出现了一片sh印。
“水怎么这么多?”白孔雀抵着她的额头b问着,“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衫,原想穿着给你看一天的,现在被木木弄sh了该怎么办?”
“唔,又,又不是我的错,都,都是你。”青木分外羞耻地lu0身坐在院子里,委屈地推搡着他的手,捂住了下面便捂不住上面,一时急得没办法。
“还这么嘴y,都是我最近把你宠坏了。”白孔雀用最温柔的语气贴在她耳边说着刻薄话,手上一刻没停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着火。
“把你最ai的大家伙拿出来,自己坐上去。否则我就招出十几个影仆,让他们围成一圈看着我c木木。”白孔雀说罢t1an了t1an她的耳垂,双手se情地r0un1e着她的t。
青木不情不愿地解开他的亵k,那东西几乎是立马便弹到了她的手上,圆圆的头部正一点点冒出热ye,青木用手搓了搓,那东西便在她手里胀大了几分。
“嗯,不要停木木,来,将它吃进去。”白孔雀充满q1ngyu地诱惑着她,青木光着脚尖微微点地,一手扶着白孔雀的肩膀,一手扶着那又粗又烫的东西坐了下去。
刚吃进了头便被撑得承受不住,白孔雀却早m0准了她要临阵脱逃,抓着她的腰便将她整个人按了下去。青木溢出一声sheny1n,被刺激得猛地缩起了腿,却让roubang入得更深了些。
“嗯,啊,不行了,呜呜,我已经不行了。”青木甩着哭腔摇着头,身下的人却已经开始将她上下摆动着。那东西牢牢地钉在她身t里,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身下传来清晰而粘腻的水声,在这静悄悄的院子里格外响亮。
“嗯,木木。”白孔雀激烈地进出着,“你今天夹得格外的紧,是在院子里害羞了吗?”他一边说,一边几个深捣,c得青木喷出了更多的水。
青木揽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肩头嘤嘤着,双腿无力地晃动着,身下被顶得汁ye翻飞。白孔雀没褪下的衣衫有的堆在她身下,上面全是她黏sh的yye。
白孔雀又入了几十下,突然一只手将她的t紧紧按在自己的热铁上稳固住她,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碍事的k子,害得她怕坐不稳,被迫大张着腿,包进更多,更多的roubang,随着他动作,那东西又在她t内转着圈的瞎搅着,搅得她差点有些失禁的感觉,jia0yin出声。
“这里确实有些施展不开,我们回屋。”白孔雀笑得颇有深味,双臂g着她的腿,就带着她站起了身。
“啊啊!”青木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却被他进得更深。
白孔雀邪邪地笑了笑,站在原地深顶了青木几下。
“嗯嗯,不要,不要,说好了的我们回屋。”青木带着哭腔求着他,被他顶得整个人发软,却要努力地g着他的脖子,生怕被摔下去。
“那你抓稳了。”白孔雀话音刚落便带着她往卧房走去,没走一步便入她一下,青木被c得两眼翻白,sheny1n不断。
“木木,快帮我推开门,要不然只能在门边上给你了。”白孔雀突然停了下来,身下却仍然不停进出着。
青木快被c得失了神智,闻言听话地分出一只手拨弄着身后的门,一只手艰难地挂在白孔雀脖子上,而身下更加艰难的吞吐着白孔雀的巨物。
她手上没力气,原本微合起来的门竟是推了两三下才推开,明明白孔雀带着她撞开就行的,坏人。
白孔雀进了门两三步走到床榻边,两人一起连着就摔进了塌里,青木刚有了着落就分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猛地c了起来,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到了!要到了!”青木抓着身下的床单哭喊着。“给你木木,都给你。”白孔雀也喘着粗气说着,身下重重地撞了几十下,jingye毫无征兆地猛地喷薄而出,青木被s得毫无反应时间,脑里白光一闪,也尖叫着被c得s了出来。
白孔雀s完之后又恋恋不舍地顶了两下才拔了出来,连接处发出拔软木塞般的声音,紧接着,浓白的jingye混着yye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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