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人家身体好起来,这是做晚辈的最大心愿。
周末的时候去康正霄那儿接了语语,在先进x的家中度过了愉快的周末,又不得不把语语送回去,心里还是非常的舍不得,不过,舍不得也要舍啊,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接过来玩两天还可以,并不能真的就留在了身边。
休息了两天,又是忙忙碌碌的工作,很多事情堆着做,穆妍来来回回的穿梭,帮助设计师送图纸拿客户回馈表,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还没真正的坐下来喝口水,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从公司走出去,薛靖锡已经在那儿等候了,他穿着很正式的西装,还打了领带,发型也搭理的一丝不苟,和平时休闲的气质南辕北辙,看起来有眼前一亮的感觉,若不是站在他面前,穆妍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这眼睛,这鼻子,还有这嘴,不是薛靖锡是谁,只是今天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了,觉得他不像个老师,倒是像电视里的模特儿,把西装穿的笔挺,风神俊逸的站在那里,让走过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今天怎么穿这样?”带着笑,把他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有些不习惯,上次化妆舞会也穿了银灰s的西装,可是这一次,给人的感觉和上次是完全的不一样,今天,看起来太正式了,好像要去见国家领导人一般。
“爸爸让我们待会儿回去吃饭。”薛靖锡勾勾嘴唇,露齿一笑,洁白闪亮的牙齿光彩夺目,为他的俊朗更增添了几分纯净的气息。
“哦,去你爸爸家吗?他已经回来了?”穆妍下意识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他穿这么正式,自己一身这样随便,走在一起太不协调了。
“是啊,爸爸昨天回来了,今天在家里请几个老朋友,让我们过去吃饭。”挽起了穆妍的手,薛靖锡就要去拦出租车。
穆妍站在原地不动:“等一下,你说还有其他人吗?那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不想见不认识的人,今天忙了一天,好累哟,想早点儿回去睡觉。”
看着穆妍略带疲惫的面容,虽然不舍,可是也不得不点头答应:“好,我先送你回去,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一起吃饭,好不好?”
“嗯嗯,明天我们两个去吃饭,我就是不太喜欢这种太热闹的场合,喜欢自己安安静静的。”连连点头,自己如果真的跟着薛靖锡去,肯定会特别引人注目,自己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去见人比较好,躲起来享受自己的生活,不给别人评头论足的机会。
“我也是,不过没办法啊,爸爸想介绍我给他的朋友认识,所以……”握着穆妍的手,深深的看着她,想到整个晚上都没有她,心里就有些空荡荡的:“我也想陪着你。”
“我明白,走吧,先送我回去,你再过去。”远远看到有辆出租车驶了过来,也不管是否有人,伸手就拦,下班时间不好打车,能与人合租就不错了。
不容易拦了车将穆妍送了回去,薛靖锡便独自前往父亲的家。
他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地方,虽然在德川是家喻户晓的高尚住宅区,可是那对于他来说很遥远,就连站在了院子外,他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实。
透过高大的铁栏,已经看到了花园里的热闹,一长排铺了白s桌布的餐桌摆放着各s精美的食物,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所有的人皆是盛装出席,因为他们是来欢迎莫锦伯的小儿子从国外回来,就连送上的礼物,都是价格不菲。
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告诉了他自己已经到了。
电话挂断,便站在门口等候,两三分钟莫锦伯便笑容满面的迎了出来:“怎么不让司机去接?”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打车来一样的。”将要面对那么多的人,有点儿局促不安,下意识的整了整自己的领带。
看着衣冠楚楚的儿子,莫锦伯脸上的笑容更是深刻了,连皱纹也绽放了喜悦的花朵,老天对他还是不薄啊,和小儿子相认,大儿子也平安归来,他真是太幸福了,思及此,眼角便溢出了少许晶莹的泪花,忙低头擦去,拍了拍薛靖锡的背:“走,带你认识认识爸爸商场上的老朋友。”又四下看了看,笑容敛去一分:“丫头怎么没有来?你没告诉她爸爸今天晚上要请大家吃饭?”
“她今天很忙,累了,我就让她回去休息,改天再带她过来。”
“哦,那也好。”
薛靖锡跟着莫锦伯往花园里走,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那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容人忽视的气场,站在人群中也卓尔不凡,隐隐的有一种感觉,那个人应该就是自己的哥哥吧,早就在报刊杂志上见过“fly”集团的新任董事长,也就是他的哥哥莫泽丰。
站在花园的中间,还未说话,便已经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薛靖锡面带微笑,迎向那些审视的目光,静静的站在父亲的身旁,看着他把自己介绍给众人,一转眼,便与那双冷漠的眼神相对,正式杂志上经常出现的人,那张脸是如此的熟悉,薛靖锡朝他礼貌的点点头,莫泽丰却不屑的别开脸,和旁边漂亮的女士谈笑风生。
“各位,我给你们介绍,我的小儿子靖锡。”
莫锦伯带着薛靖锡认识了到场的宾客,全是德川有名的实业家,这些人偶尔也能在杂志和报刊上出现,他们所代表的便是德川的经济实力。
走了一圈,被灌了几杯酒,觉得头有些晕,他平时是不喝酒的,酒量也不好,但是碍于今天这种情况,不喝也不行,象征x的喝了些,就已经支撑不住了,头晕得站不住,捂着头,很难受。
“泽丰,带你弟弟去休息一下。”
虽有百般的不愿,可是莫泽丰还是耐着x子,扶着薛靖锡离开,到偏厅去休息,将门反锁上,把他直接就扔到了地上。
地上铺了长毛地毯,倒下去并不痛,反而海鸥舒展的畅快,薛靖锡躺在地上,起不来,也不想起来,就像睡一下,头晕乎乎的很难受。
“自己起来。”莫泽丰蹙着眉,用脚踢了踢他的肩。
自己失踪没几天,老头子就急不可待的要找人接替,一想起就火大。
如果自己死了,是不是马上就推这人上去,哼!
该死的老东西。
往旁边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一坐,端着酒杯的手抖了抖,一仰头,将其中的猩红的y体倒入喉中,喝再多也不能解气。
斜睨一眼地上的人,想来自己也是命不该绝,掉进海里没飘多久便被一艘古巴的货船救了上去,由于语言不通,才耽误了他上岸的时间,虽然在船上也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可是他就没一刻的安宁,找个卫星电话打回家,也一直没打通,也不知道是电话有问题,还是他打的方式不对,也没人能教他,索x顺其自然,上了岸再说。
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穆妍有没有与这个男人来往,一想到两个人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画面,憋着的那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躺了一会儿,薛靖锡感觉好多了,头虽然还是晕,但是意识已经回到了脑海,他艰难的站起来,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旁边的沙发,身子一斜就躺了上去,这一简单的动作便让他大口的喘气,好像很累似得,体力不支。
躺了片刻,感觉到身旁有人,侧脸看过去,半响才看清那人的脸,傻傻的勾了一个笑,喊一声:“大哥。”
“别叫我大哥。”莫泽丰厌恶的瞪他一眼,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也配做他的弟弟,就算老头子认了这个儿子,他也不会认这个弟弟。
“大哥,以前的事……就忘了吧,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毕竟是一家人……呃……”打了个酒嗝,顿了顿继续说:“我妈妈这辈子……也过得很苦……她也不想伤害你的妈妈……呃……其实……她自己也后悔……”
“知道后悔了?太晚!”莫泽丰冷冷的眼神刮过满脸通红的薛靖锡,父亲没有娶那个女人,这一点还是值得安慰的,如果当年自己不以死相,估计事情就不是这样了,这个弟弟恐怕早就进了家门,而他也不得不每天面对伤害自己母亲的女人,看着她趾高气昂,每天都为母亲悲伤。
她死了才算解了他心中的恨,知道她临死的时候受尽折磨,他就笑了,这是不是就是报应,让她把这辈子的苦再重复一遍,然后才让她死去,和母亲的早逝比起来,她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至少还能看到儿子长大,而自己的母亲,却早早的离开了他,他知道母亲是舍不得自己的,可是她要解脱,他拦不住。
“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莫泽丰冷冷的打断他,捏着酒杯的手使出了很大的劲儿,才控制了揍他一顿的冲动,有些恨不是说散就可以散的,有些人不是说原谅就可以原谅的。
老头子太让人失望了,一口气憋在心里,怎么看眼前的人就怎么不顺眼,没有揍他,已经是自己手下留情。
薛靖锡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天花板,嘴里噙着笑,看来自己并不是唯一解不开心结的人,这里还有一个,而且比自己严重得多。
看着他笑,莫泽丰蹙着的眉更紧了,心情不好,一甩手,出了偏厅,他想去见一个人,在船上的r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若不是回来后一直没有抽出空闲,他早就飞过去见她了。
兰博基尼从别墅的后面驶了出去,被庄茜文看在了眼里,他这是要去哪里?
不用问,答案已经在心里涌了上来,她保持微笑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继续和旁人聊天。
一路飞驰,莫泽丰在半个小时以后把车停在了穆妍的楼下,抬头看窗户,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房间,灯是亮着的,她还没有睡,心底窜上一丝喜悦,开门下车,快步上楼,站在门口,整了整领带,摸了摸头发,才抬手敲了门。
“咚咚咚……”
一连串欢快的敲门声打扰了正在百~万小!说的穆妍,将手中的散文放床上,起身去开门。
会是苏晓吗?
应该不是她,她说今天晚上不会来的,那会是谁?
薛靖锡?
应该没有那么快吧,才一个多小时就吃了饭过来看她?
想不出是谁,索x扯着嗓子问:“是谁?”
“是我,莫泽丰。”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穆妍惊了一跳,不知是喜还是忧,他不是去美国出差几个月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好r子才刚开了头,又跑来捣乱吗?
怎么就不放过她呢?
“莫先生,你出差这么快就回来了?”
隔着门板听到穆妍的声音,她的声音里透着抵触,这让莫泽丰憋闷,沉着声音应了一声:“是回来了,给我开门。”
明知道他看不见,穆妍还是使劲的摇头:“莫先生,你回去吧,我真的不想再见你。”
“但是我想见你。”
他总是这样的霸道,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他想做的事,没有人能拦得住,更何况是她,只有被他吃的死死的份儿,连反抗也是那么的无力。
“莫先生,你是不是想死我才满意呢?如果是,你就说,我马上从楼上跳下去。”背靠着门,穆妍觉得心情特别的沉重。
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就永远也看不到希望。
没有希望的未来是恐慌的,更是痛苦的,她想要开心快乐,不想一辈子痛苦下去,也许只有快刀才能斩断乱麻,她此时的心情就是这般,继续和他纠缠只会把自己缠了进去,永远也解脱不了。
而他对自己的感情也是虚幻的。
虽然他说要养她一辈子,让她衣食无忧,可是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要一个家,一个在她伤心的时候能够安慰她的丈夫,而不是他那般的强取豪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限,受不了他的若即若离,更受不了和其他的女人一起分享他。
手抵在门板上,他知道她就在另一边,多想再触碰她温润的身体,更想亲吻她的芳唇,她的话刺痛了他,喉咙很紧,半响才挤出话来:“……不是想你,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后面的话他终究没能说出口,太过伤感卑微,不是他莫泽丰该说的话。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真的不想,你快回到庄小姐的身边吧,她那么爱你,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不要辜负了一个好女人,她才是最适合你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心像针扎般的痛,长痛不如短痛,她要走出她的y影,和薛靖锡在一起,那才是她有y光的未来。
夜风萧瑟,站在门外,有几分凄凉。
就这样放手吗,看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哪怕那个男人是他最恨的人,也眼睁睁的看着吗?
她是要和薛靖锡在一起?
胸口很痛,她宁愿选择薛靖锡也不选择自己吗?
那个男人哪一点比自己强?
挫败感迅速的席卷了他,他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不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放弃,他要的东西从来不曾失手,只有这个女人,让他一次又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他从来就不是失败者。
久久的盯着门板,好吧,他不见她,让她乖乖的来见他,他有这个自信,要不了多久,她便会自动送上门,来求他。
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快速的下楼,然后是车开走的声音。
穆妍如梦初醒,站直了身子走到y台上,楼下空空如也,什么车也没有,他走了,真的走了,有那么一瞬间的虚脱,她连忙抓住身旁的栏杆,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定了定神,擦去脸上的泪,一步步往卧室走,她需要休息,就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征战般,体力严重透支,汗水也密密的出了一身,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总是有被入绝境的感觉,她恨害怕这种感觉。
一股寒意从心底透出,拉了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可是依旧冷,身体在颤抖,连牙齿也在打架。
强怕自己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个扰乱心境的恶魔。
一路将车开到“醉生梦死”,蒋一洲已经在那儿等候,今天晚上的心情就适合放纵,活着真是好!
包厢里坐满了男男女女,莫泽丰一走进去变成了焦点。
“莫少爷,今天也有雅兴出来和我们玩?”蒋一洲笑着招呼他:“听说你从今天开始,就多了个弟弟,恭喜恭喜!”
“嗯,不光多了个弟弟,再过几个月,还会再多一个。”莫泽丰只觉得脑子一团乱,坐下就随手拉了个美女拥紧,连长什么样也懒得看。
如果他看一眼,也许一切都变了,可是他没有,更没有看到身旁的美女在帮他端酒时偷偷的放了一些粉末在酒中,她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哼!
莫泽丰,别怪我心狠,是你自己对不起我在先。
第二十七章 莫莫被ox
穆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浴室,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可是满头满身的泡沫,热水器却没了热水,一直开着,都是凉水流出来。
暗叫不好,热水器有坏了?
上次也发生过这种情况,还是叫苏晓帮忙烧的热水,可是现在苏晓不在,馒头的泡沫盖在了眼睛上,完全睁不开,连路也看不见,分不清东南西北。
打开面盆上的水龙头,冲去脸上的泡沫,擦擦眼睛,勉强能睁开眼睛,可是却非常的刺痛,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紧紧的又闭上眼睛,不断的用水冲,可是,并不能完全的缓解。
头上的泡沫不断的往下流,穆妍更是睁不开眼睛了,好难受啊。
不能再这样难受下去,她一咬牙,冲到莲蓬头下,任由冰凉的水将她从头到脚的淋透。
已经入秋,水格外的沁凉,浑身起满了j皮疙瘩,不断的安慰自己,一会就好,忍一忍就过去了,马上就洗g净。
总算是冲g净了满身泡沫,已经冻得直哆嗦,擦g净水渍,抓着睡衣套上,一步三跳的跳上床,紧紧的裹了被子。
呼……好冷哟!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裹在被子里更加的冷了,头发还在不断的滴水,将脖子下的棉被染湿。
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起床去拿吹风机,把头发吹g才不会感冒,可是寒意已经侵入了头皮,有一些轻微的疼痛。
可是吹风机却没有如穆妍的希望般送出热风,而是机内闪了一串火花,一股塑料烧焦的味道扑入鼻腔,呛得穆妍很难受。
皱眉捂着鼻子,把吹风机拿远一些,按了几下开关,没有任何的反应。
唉……吹风机坏了,用了那么多年,坏了并不意外,可是坏得真不是时候。
取了g毛巾使劲的擦头发,水不再滴,可是头顶依旧冷,又坐回床上,紧紧的用被子裹住自己,想着莫泽丰,想着薛靖锡,浓浓的睡意袭来,可是头发那么湿,她不能睡啊,坐等头发g也还需要些时间,索x靠在床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坐着睡一下。
这一睡边沉沉的睡了下去,什么头发没g也不管了,坐久了腰酸脖子痛,在迷迷糊糊中去找寻更舒适的姿势,侧着躺了下去,美美的睡。
半夜里,穆妍被热醒了,头好痛,全身滚滚的烫,晕乎乎的摸摸自己的额头,竟然发烧了。
喉咙好g,连起来喝口水的力气也没有。
意识并不是很清楚。
好希望生病的时候有人陪在她的身边,可是睁开迷蒙的眼睛,只有满室的空寂,听到的,也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闭着眼睛,探出手,循着声音的方向摸过去,不知道被她扔在了床上的什么地方,摸啊摸,摸了好久才摸到,打开盖子,放到耳边,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喂。”
“穆妍,我想你了。”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有些含糊,还带着傻傻的笑。
“我……病了,在……发烧……”她的声音很低,低的几乎让人听不清,,可是电话那头的人却还是反应了过来,所有的酒意在一瞬间清醒,着急的说:“你等我,我马上过你那儿。”
薛靖锡抓着手机,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可是头依旧昏沉沉的,一阵眩晕,他险些没站稳。
甩甩头,他努力的保持清醒,他一定要尽快赶到穆妍的身边,她需要他。
找到莫锦伯,说了穆妍生病的时,立刻让司机送了他过去。
在门外敲了好久,穆妍才拖着虚弱的病体开了门,身子摇摇欲坠,看得薛靖锡心惊,冲上去将她扶住,打横了抱起,往卧室走,放到床上盖了被子,才细细的端详她绯红的面容,探手摸摸她的头,烫得令他心惊胆跳,怎么才几个小时不见,就病成了这样?
握着她的手,也是烫的。
去厨房倒开水,可是却没有水,只能少烧一些晾着,等着药来了服用。
焦急的看看时间,怎么司机去买药还不来?
在路上他已经把需要的药说得很清楚了,应该不会太晚买不到吧!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回来了,果然,就有了上楼的脚步声,迎出去一看,正是司机拿着一袋药上门。
“你回去吧!我今天晚上就在这儿。”
拿着药进了房间,取出来放手心里,开水已经倒好放凉了些,试着喝一口,还是有些烫,又去拿了个大碗,倒来倒去的降温。
把药塞进穆妍的嘴里,扶着她坐起来吃药,可是水送到她的嘴边,顺着唇角流了下去,进她口的反而不多。
这怎么办?
薛靖锡想了想,将碗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再送到穆妍的唇边,慢慢的送过去,听到她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好像已经吞了下去,放开她的嘴,再含一口喂给她,这才放心的守在旁边。
“好热……”穆妍挥开被子,大腿一翻,整个身子压在了被子上。
薛靖锡这才看到,穆妍的身上的睡裙领口好低,一条深深的沟壑映入眼底,还有她白皙的腿,像针一般刺在了眼睛里。
血气上涌,头脑一热,他慌忙的别开脸,可是鼻血已经流了出来,连忙用纸擦去,严严的堵了鼻子,又坐回到床边。
不能再这样了,看一眼就流鼻血以后可怎么办。
拿了一床薄薄的毯子盖在穆妍的身上,可是她还是一脚就踢开了,把毯子也压在身下,还是这样最凉快。
满身的热气需要蒸发,她快要热死了。
只能给她物理降温,薛靖锡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浴室端出一盆水,这无疑是在对他的考验。
努力的不让眼睛往脖子以下移动,拧了毛巾擦她的脸,还有手臂。
他本是不想看的,可是视线的范围太狭窄,避来避去也避不开,又一次次的落到她的胸口和腿上。
物理降温以后,感觉凉爽多了,穆妍的意识也清醒了起来,闭着眼睛,嘴角勾着笑:“谢谢。”
“不用谢,把被子盖上,不然会更严重。”从她的身子下拉出被子,给她盖上,看她安然入睡的脸,薛靖锡有种虚脱的感觉,暗暗的骂自己,以后结了婚怎么办?
真没用!
一杯接一杯的红酒入喉再入腹,莫泽丰开始晕乎了起来,嘴角勾了勾,他今天的目的便是醉,也许醉了才能真正的洒脱。
无力的瘫坐在包厢里的真皮沙发上,满面通红,喘着粗重的气,健壮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盯着五光十s的天花板。嘴角牵扯出一抹笑意。
今夜可以睡上个好觉。
大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昏沉,他不去想,任由自己失去意识。
看着如一堆烂泥般的躺在沙发上的莫泽丰,苏梓嘉的嘴角绽放了冷艳的笑。
袅袅的站了起来,身姿曼妙,拍了拍手:“今天晚上莫大少是属于我的了,谁来帮我一把。”
“哈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我还想把莫大少带到我家床上呢。”另一名美艳的女子不满苏梓嘉的独占,欺身上去,拍了拍莫泽丰发红的俊脸,叹道:“嗤嗤,咱们莫大少真是男人中的极品啊,可惜,要结婚了,不然我也陪他玩玩儿。”
“今天晚上就给他举行个单身告别仪式吧,有兴趣的都可以参加。”苏梓嘉媚态横生,做到了莫泽丰的腿上,扭动着水蛇般的腰缠在他的身上:“不过,我可不当第二,你们要排在我后面。”
“你们可别趁莫大少喝醉了乱来。”蒋一洲也晕乎乎的,不正经的说道:“他已经很久没出来玩儿了,不知道是不是家里那个管得紧,你们玩儿的时候可注意着,别留下蛛丝马迹让他未婚妻发现。”
“知道了。”苏梓嘉娇笑着在莫泽丰的脸上亲了一口,嘴角藏着冷笑:“我一定连一根头发一点儿味道也不会留下。”只会留下更有用的东西。
“我就喜欢懂事的,什么时候也跟我玩玩儿。”蒋一洲的大手肆无忌惮的在苏梓嘉的翘臀上摸了一把,邀请她那么多次,每次推脱,唯独今天,听说莫泽丰要来,就一口答应了。
对着镜子看一千遍,自己不比莫泽丰差啊,对女人,他也是很大方的,而且他还有莫泽丰没有的一项优点,他又时间可以,陪她玩尽兴,儿莫泽丰却不能,太忙每天时间排得满满的,对女人的心思也是越来越少,估计也就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拿正眼看女人,其他的时候已经献身给了“fly”。
“你好坏啊!”苏梓嘉娇躯一颤,羞答答的一笑,拍开放在自己臀上的手:“人家才不和你玩呢,你看看你把lisa折腾成什么样了,瘦得连风都能吹走,我看着心疼,不知道蒋大少心不心疼啊,多给lisa买点燕窝补补,别只顾着玩儿。”
“lisa,她说我折磨你。”蒋一洲一本正经的看着身旁的女伴儿,为自己抱屈:“你给她说清楚,我对你好不好,燕窝没少买吧,你还是别减肥了,不然会让人误会我虐待你,虽然我是猛了点儿,不过你瘦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lisa笑得花枝乱颤,连连点头:“嗯嗯,你对我最好了,以后我不减肥,我增肥,让她们羡慕我去。”
“这就对了,我还是喜欢丰满点儿的,说实话啊,你减肥以后胸部也小了,晚上握着睡觉感觉不充实,还是胖点好。”说着,蒋一洲将手绕过lisa的颈项,从低开的领口伸进去,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在手里恣意的把玩:“确实是小多了,该增肥了。”
“哎呀,你坏死了,讨厌。”他手上的动作极大的刺激了lisa的情欲,满面潮红,娇羞的将头埋到他的胸口,已经迫不及待想与他赤身r搏。
“好了好了,蒋大少别光顾着自己享受把莫大少扔在一边儿不管了,帮我把他扶上楼。”看那两人现场表演就心潮澎湃,苏梓嘉站了起来,拉着蒋一洲要他帮忙。
“宝贝儿,我们一起上去。”蒋一洲抽回手,整整衣服站了起来,与另一个朋友把烂醉的莫泽丰扶起来走出包厢,乘电梯到十八楼,苏梓嘉早已经订好了房间,就等着这一刻。
送二人出了门,苏梓嘉转身,用脚优雅的一送,关上了房门。
款款的朝大床走去,那里有个人在等她。
看着床心躺着的男人,嘴角的微笑越来越冷。
莫泽丰,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很高兴下个月你就要结婚了,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给你,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太惊讶。
越想越兴奋,捂着嘴也难掩y寒的笑。
她受的伤一定要他加倍的还,让他难堪,更要让他抬不起头。
在床边站定,扯掉头上的发钗,为了搭配今天的紧身黑s连衣裙,刻意盘起瀑布般的长发,他说他喜欢长头发的女人,所以,她一直为他而留,不染s,不烫卷,保持着最自然的一面,可是他已经不再看她。
甩开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胸前,风情万种的转身,看着床上已经睡得死沉的男人,寒意人的笑意在嘴角蔓延,莫泽丰,再见面是不是很惊讶啊?
现在还不用惊讶,会有更大的惊喜在等你。
等着看吧,苏梓嘉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个时候他会是什么表情。
坐在床边,踢掉鞋子,像猫一般的敏捷,腰肢一扭,爬上那张已被莫泽丰占据了大半的床。
慢慢的挪动洁白丰满的玉腿,向床上的人一点点靠拢。
心中犹有万鼓擂动,竟然什么还没有做,汗水就已经密密的布满额头。
在他的身旁停下,皓白的手顺着他刚毅的轮廓往下滑,额头,鼻子。再到嘴。
一些被她深埋的记忆涌入了脑海,两人曾经那样的亲密,抵死缠绵,可是,已如过眼云烟,消散在了过去。
四年的时间,她试图忘记,可是却咽不下这口气,为什么她要背负感情的枷锁,他却可以逍遥自在,就因为她爱了吗,所以不能解脱,既然她的痛苦来源于他,那么,也就分他一半,让他也尝尝其中的滋味,必定终身难忘。
纤纤玉指像兰花般的翘起,顺着他完美的下巴一直往下。
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胸口,一手按着西装的纽扣,隔着衣服和扣子,她感觉到了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解开西装的纽扣,像打开礼物般的兴奋,这一层层的包装下,有她多年的向往。
一颗接一颗,解开衬衣的纽扣,第二颗纽扣最接近心脏,她的手停在了那里片刻。
曾经,她偷偷的剪下过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作为吊坠戴在了脖子上,他笑她傻,她却傻得幸福,自以为的幸福不过是他眼中的一场游戏,游戏结束,便是毫不犹豫的抛弃。
那纽扣一直不曾丢弃,放在首饰盒里,每天拿出来看一眼,提醒自己,她所有的痛苦皆是来源于他,一遍又一遍,深深的在心底扎了根。
所有的纽扣皆被解开,梦想中的礼物总算是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宽厚结实的胸膛平缓的起伏,健康的小麦s泛着丝绸般的光,摸上去,和女人一样细腻。
肌r紧绷,没有一丝赘r,腹部的肌r虽然放松,可是也能看出均匀的形状,用手指戳了戳,还是很有力量。
摸着他光l的胸口,手指灵巧的划着圈。
也许是她的手让他不舒服了,皱了皱眉,撇撇嘴,头转向了另一边,却并没有醒来。
如果他要醒来,也得明天早上,她在他的酒里放了一些安眠药,让他好好的睡,她才能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做什么。
嘴角绽放了罂粟般妖艳的笑,美得让人窒息。
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想起了曾经两人一起的美好时光,虽然过了四年,可是自己的身体依旧还记得他,他的手,他的唇,他的味道,他的热情……
这一切都是这样的熟悉,那么的令人着迷。
爱是毒药,她已经饮下,不求结果的狂热,已经湮灭了她的理智。
今夜就让她化身为复仇女神,将这个男人惩罚,不要怪她,一切都是他的错,她难以宣泄的恨意聚在了胸口,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解脱。
手,顺着他的胸膛,慢慢的向下,指尖,有丝滑的触感在蔓延,一点点的花火在跳跃,她的身体紧紧的贴上他的,隔着单薄的衣物将他厮磨。
游走在他的小腹上,一起一伏,有温热在掌心。
连内陷的肚脐眼也那么的可爱,她笑了笑,像过去一样舔上去,粉红的舌头有轻轻的离开。
他就是个乖乖的玩偶,任由她玩弄,从来,都是他玩弄她,今天,彻底的换了。
手停留在他腰间的皮带上,手心一阵冰凉,抓住铁质的搭扣,没有一秒钟的犹豫,熟练的解开,拖着他的裤腿,往下一拽,他已经只着短裤,毛茸茸的腿就呈现在了她的眼前,腿伸过去,轻轻的厮磨,皮肤表层有麻麻痒痒的感觉,以前,这是她最喜欢的感觉,在他的怀里,她总是忍不住的去与他纠缠,腿缠在一起,身体是那么契合。
手轻轻爱抚那曾经带给她欢愉的男x象征之上,让她又爱又恨的东西,送她到云端,又抛她入地狱。
他霸道的闯入她的世界,左右了她的生活,改变了她的命运,一切的根源便是他放荡不羁的x格,对女人,从来不会怜惜,有的,只是欲望的发泄,她够了,深得够了,在他的眼里,她只是没有感情的玩物。
思及此,隐忍已久的泪从漂亮的眼睛里滴下,落在了他的胸口上,晶莹的倒映着灯光,也映出了她美艳却又狠绝的脸。
将他胯下那软绵绵的东西捏在手里,她恨不得一使劲,捏爆它,该死的东西,欺负她,让她一直无法解脱。
捏着揉着,却终究下不了狠心,没有使劲,很轻柔,在她的纤纤玉指的摆弄下,那软塌塌的一团慢慢的被欲望所充满,充了血,高昂着挺立,抓得满满的一手,还是不能完全握紧。
“唔!”莫泽丰不适的轻哼一声,下意识的扭了扭身子,虽然闭着眼,可是却很准确的抓住了那只闯祸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中,微微的蹙着眉,嘴里含含糊糊的轻唤:“穆妍……”
穆妍?
直觉告诉她,是个女人的名字。
他心里的人不是庄茜文吗?
哈哈,这太有趣了,原来他要娶的女人不是他爱的人,那她这好事做定了,帮助那个可怜的女人解脱,看清楚莫泽丰的真面目。
苏梓嘉缩回手,放到了他短裤的边缘,双手一拉,他便无遮无拦的将自己呈现在她的眼底,最先入眼的,便是他傲人的根本,木秀于林,让男人嫉妒,女人疯狂。
看着他,苏梓嘉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从来没有在他的心里留下一点点的痕迹,只是一个过客,过了,便要接受被遗忘的命运,她真想把他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可以这样的心狠,这样的决绝。
骄傲如自己,也会落得今天这种欲求不得的下场,连报复,也不能完全的狠下心,却又落了泪!
苏梓嘉,你真是犯贱!
暗暗的骂自己一句,她真的够贱,贱得2连自己也鄙视自己。
这个男人不要你,你还心心念念想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说服自己原谅他。
可是,当初的爱有多深,如今的恨便有多浓。
她恨他,自己记住了恨,将爱深埋。
要把他对她做的一切,加倍的讨回来,利息,一定也要收。
站起身,咬牙在他的大腿上踢了一脚,她的脚没有力气,落在他的腿上没有什么感觉,连痛,也没有痛一下。
“穆妍……”莫泽丰低低的梦呓,翻了个身,只是觉得腿上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着他宽阔的背,曾经在上面留下过一道道的抓痕,如今,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己就像从来不曾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一般,所有的痕迹都已经湮灭,唯一留下的,便是心底的伤痛。
蹲在他的旁边,再将他仔细的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看在了眼里,印在了脑海中,更是铭刻在了心底。
莫泽丰无意识的一探手,抓住了一条纤细的手臂,一使劲,将蹲在自己身边的苏梓嘉拉入怀中。
身子顺从的靠在他的怀里,望着天花板,突然又一种错觉,似乎有回到了过去,他也是这样揽着她。
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满是他的味道,很喜欢啊,也很难忘!
难忘的不仅仅是记忆,更是身体,身体的欢愉蛰伏的等待着这一天,重新将他拥有,他粗壮的欲望正炽热的抵在她的大腿上,她只要稍微挪一挪,便能送入他想去的地方,一片温暖的湿地。
女人的本x被他挑了起来,在心底翻腾,在双腿间弥漫。
苏梓嘉惊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还一直记得他,很快就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屈从于自己的欲望,苏梓嘉快速的脱下身上的黑s紧身连衣裙以及包裹她酥胸的内衣,还有碍事的底裤,直到全身赤l,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翻身面对他,红唇微启,吐露芬芳。
呼吸急切而短促,送上红唇,吻上他紧闭的嘴。
也不知是不是要下得不够,他竟然很快有了热切的回应。
一双大手无意识的在她光滑如玉的身体上游走,他并没有醒来,好像只是一种身体的本能。
虽然他睡着了,可是大脑的皮层还在工作,刺激了他身体的动作,大手拂过她的背,她的腰,她的臀……
“alex……”在他的抚摸下,身体微颤着渴求更多。
展开玉臂环住他的脖子,苏梓嘉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口上,放任自己片刻的沉沦:“alex……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连正眼也不看我……”
眼泪落下,顺着眼角,印入了雪白的床单,留下一片悲伤的湿润。
“穆妍……”喃喃的,他又唤了那个r思夜想的名字,身子动了动,把怀里的苏梓嘉拥得更紧了。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许久,躺在他的怀里一点儿痛苦也没有,没很温暖舒适,可是,她注定了不能沉迷其中,她需要理智。
睁开眼睛,仰起小脸,看着莫泽丰满足的睡容,心底最柔软的部位被触动,像被毒蝎子蛰了一下,很痛,很痛,立刻就肿了,木木麻麻的的涨。
他有毒啊!
不能被根除的毒,毒素已经被留在了体内,她痛得只想落泪。
一直以来,苏梓嘉觉得自己都是个坚强的人,可是遇到了他,再坚强的人也成了他掌中的绕指柔,不求回报的去爱,去付出,什么也换不回,只等到他腻了被无情的抛弃。
谁能理解她心中的痛苦,明知道这注定是一条不归路,她却选择一直走下去。
“alex……”轻轻的唤着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名字,心脏抽搐着一阵阵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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