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第 51 部分

想不到李红霞竟说得这样赤ll,竟比我还凶,我做人还真是失败,爱屋及乌,她是朝霞好朋友,我能将她怎么样。
梅雨婷应约和我在一家茶室见了面,她看着我一脸的苦楚,冷笑道:“是感情上的事吧?”
我点了点头,梅雨婷道:“想不到你还有感情,真是想不到。”
我静静地看了她一眼:“你也有感情,为什么我不应该有感情?”
“也是,”梅雨婷轻轻啜了一口茶:“你什么都想得到,可能,你会失去更多。”
“是!”我苦笑:“我这样的人,确实应该得到惩罚的,因果报应,这是我的报应。”
“你终于也信这东西了?”梅雨婷轻笑道:“其实你更应该积极些的,你不好受,被你伤害的人更不好受。”
“谢谢!”我站起。“我不信因果报应,可人有时真的很无奈,不得不信这个东西。”
“是你的事,只是我不希望你拖我下水,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梅雨婷冷冷地说着。
“你放心,我的事已经够多,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很多话我不能跟别人说。”我无奈道。
“谢谢,”梅雨婷道:“你的事最好你自己解决,我若能帮忙我一定帮你,不过你的事想想只能是悲剧作为结局,便是你手眼通天,这种事也只能这样,你真有不快时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倾诉。”
“谢谢!”我握住了梅雨婷的手,想不到她还真是我的倾诉对象,可惜,她也说中了我的要害,我的事,不管如何,只能以悲剧作为结局,这是现代社会中必然的结果,心下不觉心恢意冷,难道真的就这样失去朝霞,从此两人如同陌路?
六十四、无奈
都说情场失意时赌场必然得意,我买了一张体育彩票,晚上就会开奖,我希望我不会中,不中是概率很高的。
开奖了,我果然没中,看来自我安慰非常成功,所以我应该继续找朝霞,寻求朝霞的谅解,虽然明知希望很很渺茫,但我不得不这样做,我真的很喜欢朝霞,但我知道,我心中对妻,对于兰也不是不舍的,要是妻或于兰处在朝霞现在的位置,我不知道我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赌场失意间,我接到了妈妈电话:“朝霞怎么了?你们闹别扭了?”
我一阵惊喜:“是,朝霞地你那儿吗?”
“是,她和儿子玩得很开心。”妈妈的话十分慈祥温馨。
“我马上过来,对了,不要跟朝霞说我要过来,再见,妈!”我挂了电话,马上让骆小敏给我去定机票,不管怎样,我一定要见到朝霞。
见到朝霞时她正在海边的沙滩上,和儿子嬉闹着,看着朝霞充满母爱的笑脸,我不由地跟着笑了,这是一种温馨,可我心中却是堵得荒。
“爸爸!爸爸!”儿子眼神很好,他已经看见了我,兴奋地连滚带爬地向我走来。
朝霞怔了怔,脸色变了数变,但最后还是变成笑脸才定格,令我长吁了一口气。
“来!”朝霞追来抱起了儿子:“宝宝,看看妈妈跟爸爸怎么玩。”
“嗯!”儿子点了点头,笑脸中满是期待。
朝霞放下儿子,向我走来。看着朝霞的气势,我知道我完了,果然,一个背包,我已经被朝霞摔了出去。身子重重地摔在了沙滩上。
儿子高兴地拍着他的小手,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一点也不痛惜我。
“起来,张漠!”朝霞挑衅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冷酷。
我能怎样,我只能让她摔,让她高兴,奢望她能够原谅我,既然她能容忍妻的存在,应该能容忍于兰的存在,想想于兰多伟大,她就能同时容忍妻与朝霞的存在。介我只能想想,我知道。任何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地,就是于兰,她能容忍妻与朝霞的存在,不见得能容忍慧玉与红玉的存在。而红玉,更是不能容忍她的妹妹慧玉地存在,要是让红玉知道我与慧玉也有一腿,不知道她又会如何对我。她是个坚毅果敢的女人,天,我头大如牛,为什么我的女人都这么有个性。若她们真是为了金钱而跟我在一起,那应该是很好安排的,我可以安排她们住在一幢大屋的,可惜,这只是很多很多年前有钱男人才能享受的东西,现在虽然也有这样的人渣在享受这种生活,但对于我来说,这只是我美好的愿望,而她们若真是这样的女人,我定然又不会喜欢她们,人,真是矛盾。
又是一个背包摔,脑子震荡后有些发热,我看不到自己的窘样,但我可以联想到朝霞英武地身姿,听到儿子快乐残忍的笑声。
两个、三个……朝霞终于有累着的时候,而我的身躯,也仿佛散了架,也好,朝霞为我松松骨也是好地。
儿子真的很没良心,看着朝霞累着,走过去用他的衣袖擦着朝霞头上的汗,对我这个躺着地父亲,却是象没有看到一般,是啊,朝霞把我摔来摔去的,累的定然是朝霞,一直是朝霞在动,朝霞定然是比我累的。
朝霞闭目享受着属于她地天伦之乐,阳光照s下,朝霞脸上滴落一滴金色的泪水来。
“宝宝,长大了不要象你爸爸。”朝霞紧紧地抱着儿子,回头看着我,眼中并没有恨意,但想再要她爱我,那是一个漂亮的七彩肥皂泡。
“嗯!”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叹了口气,我也希望儿子不要象我,可惜,凭着我给他打下的基础,作为一个男人,不花心怎么可能,除非世间再没有漂亮女人,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再怎么样,十个丑女中也能找出一个最漂亮的,漂亮的女人是在比较中产生的。
“张漠,桑陌迟早会知道我们的事的,不知道你怎么处理?”朝霞冷冷地问。
我知道朝霞说的上儿子的事,儿子跟朝霞何其的象,妻这些年是不关心这个领养的儿子,在她看来,这个儿子应该是爸爸妈妈领养的,事实上儿子确实一直是爸爸妈妈在养,我只是经常来看看他,而朝霞,则比我勤快多,朝霞在儿子心目中确实是最亲的,而妻知道我与朝霞有情,那断了的情,但她怎么会想到我与朝霞已经到了亲密得连儿子都生下来了,而这个儿子,竟是我与妻从福利院领养的,可惜儿子的相貌注定了我的失败,谁让他这么象朝霞呢?
“我不知道。”我很痛苦,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妻,内心中,我根本不想伤害我爱的每一个人,可是我的行为,必然会深深伤害她们的。
朝霞叹了口气:“不管怎样,你和我都已经伤害桑陌,我人是希望,我们不要再伤害孩子,好不好?”
“好!”我习惯地搂过朝霞。
朝霞一惊,猛地把我推开,象见鬼似的:“不要碰我。”
我尴尬地退了两步才平平衡好身子,儿子此时却是“咯咯”地笑起,让我有一种孤立的味道,儿子生性向母,我也没有办法,然内心深处,却很兴慰,只要存在儿子这个关键纽带,我和朝霞的事,对我来说,总是有些希望的。
“宝宝乖,”朝霞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对我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看着朝霞那决裂的眼神,我如遭雷噬,呆呆地看着朝霞抱着儿子离我远去,她那决裂般的眼神让我忧心忡忡,下一个面对的,是妻,她也会如朝霞般地离我而去吗?我和她。早己领了离婚证,一切的手续很简单,我这是在作茧自缚,当初为了显示对朝霞的公平。我骗妻离了婚,而在朝霞看来,那却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我等待,等待妻对我的审判,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地事情,我等不起,我等待的时间中,只会是煎熬。问世间情为何物,对现在的我来说。情就是煎熬。
海上已经升起了明月,可惜,天涯不能共此时,我坐在礁石上。想着和朝霞的种种。潮水慢慢涨起,闻着海水的腥味,我跳了下去,不知道我死了朝霞会不会为我伤心。可惜我是个怕死的人,不敢一试,我真的死了,我也不知道朝霞会不会伤心。她心中到底还有没有我。
突地感觉不对劲,心神已经从恍忽中回来,坏了,我竟是向大海深处走去的,惊惶失措下,手脚奋起大力,调转方向朝岸边游去,刚才想问题太投入,差点铸成大错,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才不会那么笨,若我真的就这样去了,我想,朝霞一定会悔恨的,认为我是为情而死,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开心,这可不是我愿意的。
游到岸边,才发现朝霞竟站地那。
“我看你坐那儿很久了。”朝霞说。
“是,”我笑笑:“我一直在想你。”
“是嘛,我以为你真地会跳海自杀,想不到你又游回来了。”朝霞面无表情。
“怎么可能,我只是走错了方向,活着是一种责任,我不走,等潮水涨差不多时,我怕走不了。”我笑笑。
朝霞没理我,转身走了。我忙跟了去,怎么说朝霞心中还是有我的,只是她不肯原谅我而已。
“我死了你会不会原谅我?”我问。
“不会!”朝霞看着我:“我会为你流两滴眼泪。”
“是嘛!”我大笑,看来朝霞在我有生之年是不会原谅我地。
只是在妈妈面前,我们又表现得很默契,好象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们是一起坐飞机回到y市的,路上两人没有说一句话,一切尽在不言中,只是这个不言,心中难免有些苦涩。
刘天跑来跟我说了公司的经营状况,前景十分看好,在胡泽平的授意下,以联合国际地名义在太平洋买下了一个大岛,我将它命名为巴济岛,正在开发建设中。联合国际实际上已经由国家控制,除了经济上的自由,属不属于我我已经不在乎,我知道,联合国际的发展只会越来越大,真正实现国际化,金钱对我来说已经只是数字问题,而真正困扰我的,是感情问题,这才是致命地,没有了感情,钱再多也没用,朝霞一天不原谅我,我一天不会得到安生,难道这是多情的错吗?多情自古空余恨,看来,多情的结果就是这样的。
刘天也看出我地不对劲来,关心道:“老张,看你神色恍忽的,怎么了?”
“没什么,私事。”我叹了口气。
刘天见我不想说,便出了去。
骆小敏进来:“张董,你那幅字裱好了,可是那字的意思有些那个,不知道挂哪好?”
“是嘛,”我勉强笑道:“给深田镜寄去,让他寄给他们的皇太子。”
“哦!”骆小敏突然脸色红了起来,不知道她联想到了什么。
我淡淡一笑,也许,只有这种无聊的事才能给我一丝乐趣,不知道皇太子殿下收到我的礼物会怎么想,而身为太子妃的小泉纪香,反正她已经胆大如斯,人要脸,树要皮,只是为了国体,她不会跟皇太子撕破脸的,而皇太子也是如此,我突然很同情皇太子,这样做男人真是太亏了,而我,则是太可怜,不能追求自己梦想中的幸福,或者,梦想中的幸福已经离我远去。
山庄的风有些冷,拂在我身上的感觉很舒服,我却是想哭,很多东西,只有失去时,才知道珍贵,我已经失去朝霞的心,我要做的,是怎样才能重新得到朝霞的心,我知道这条路任重道远,搞不好,我会失去更多,可是我无从选择。
突地连续打了三个喷嚏,不知道谁在背后骂我。开着车不自觉地到了为慧玉买的房子,从车上找了钥匙进了去,房子收拾得很干净,好象刚收拾过,听着里面的响动,有人。
卫生间的门天了,慧玉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我怔了怔:“你过来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慧玉愣了一下:“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喜?”我苦笑一声,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整个人陷了进去:“来了就好,多住几天吧。”
“嗯!”慧玉点了点头:“你去洗一下,我给你放热水。”慧玉说完进了卫生间。
舒服地躺在水中,享受着水流的按摩,慧玉将浴袍脱去,也进了来,真是享受,可是心中却想起朝霞来,要是能和朝霞再续前缘,那该有多好。
慧玉温柔地搓着我全身,力道都用得恰到好处,想来慧玉在家政学校学的东西挺多的,为了我,她做得很用心,而慧玉,则比于兰还要伟大,明知我有这么多女人,明知我和她姐姐也有着扯不清的关系,但对我她还是这么用心,即使她对我别有用心,我也不会负她,一个知名的女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难能可贵,要是朝霞和她一样就好了,我就没有这么多烦恼,谁不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开心地过一辈子啊。
差不多时,我从水中站起,浑身湿漉漉地抱起慧玉,朝房间的大床走去,做这事,还是床上舒服。
整个身子压在慧玉身上,盯着她仔细看着,总觉得今天慧玉有些异样,她娇羞地低着头,一副小儿女状,令我更加怜惜与她,以前有时和她在一起,我总要放些她演出时观众热情的场面镜头,现在想想我真是有些变态,将慧玉压在身下玩弄,就等于把慧玉当成偶像的观众压在身下玩弄吗?不可能,那只是我心灵空虚的表现,今天,我一定要用正常的心态和慧玉欢好的,她是我的小宝贝,我掌心的宝。
“漠,我爱你。”慧玉轻噫着。
听着慧玉的话我心上十分的舒坦,生起一股柔情,立时将浑身的血气到了下身,慧玉的话,是这世间最好的c药。
“慧玉!”我动情地说着,两手在她背上轻轻抚着,光滑的皮肤如丝绸,手感十分的好,我用心地抚着。
“给我一个孩子!”慧玉闭着眼的样子看上去很陶醉。
“好的。”我很开心,突然想起红玉来:“不行,真的把你你肚子搞大了,你姐姐那你怎么交待?”
“那算了。”慧玉把我的头推到她胸前,我便顺着她的意思吮吸起来,不一会儿,慧玉的喘吸就加重了,这声音真是好听。
“给我!”慧玉加重了c药的份量,随着慧玉的一声轻吟,两人已经溶合在一起,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火上浇着的油燃烧了起来,烧着我们。
慧玉很是疯狂,主动地翻过身来,坐在我身上疯狂地扭动着,呻吟着,如此激情,是令我忘记一切。
翻云覆覆雨,颠来倒去,慧玉疯狂道:“快给我!”
我两手撑在慧玉胸前,发起一阵猛烈狂野的撞击,将我生命的精华,整个地奉承献给了慧玉。
慧玉瘫软在床上,呼吸渐渐缓和,我也筋疲力尽,我从来没有和慧玉这么疯狂过,抱着慧玉轻抚着她的背,慧玉突地睁开眼睛,对我咆哮道:“为什么?”
我鬼一般地看着慧玉,心头一阵悚,我现在才发现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六十五、理想
“你是红玉!”我如梦初醒,若步是朝霞的事弄得我精神恍忽,我是能分辩红玉和慧玉的,我想不到红玉会在这儿,先入为主,我一直把红玉当成了慧玉,只要我细心一点,我是能分辩她们两个的。
“为什么?”红玉的眼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好似在期待着我的答案。
我还能说什么,半晌才喏喏道:“对不起!”
“对不起,你还知道说对不起。”红玉c起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抵在我咽喉上:“我说过,你不能动我妹妹,你难道忘了,你知不知道,妹妹是我的全部。”
我无语,我还能说什么,这一切都是误会造成的,而这个误会,我一直觉得是美丽浪漫的,但喉间的冰冷,让我知道这个误会是致命的,我甚至有些心恢意冷,我怎么跟红玉解释,她定然是不会信我的。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她?我已经把我给你,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妹妹?”红玉骑在我身上,粘乎乎的爱y流在我肚皮上,却有着温暖的感觉,只是刚才的娇娃,现在却变成了索命的罗刹。
我微笑着,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怎么说我也是属于自作孽的那种人。
“你还笑,你还笑,你去死吧!”红玉扬起水果刀刺了下来。
我发现,红玉将刀刺下来的时候,她是闭着眼睛的,她的刀是刺向我的心脏的,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r被割开,我似乎还听到了r被割开的声音。只是等我反应过来时,这一切都已经晚了,我想不到红玉真的会杀我。而这把水果刀,竟是我亲自买地,质量最好的那种,当真是自作孽啊。
红玉睁开眼,哭了,看她哭的样子却又是及其的温柔,原来她心中还是有我的。只是我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刀子还扎在我身上,我呼吸急促起来,我知道我是吓的,我身上从来没有被刀子扎过,我感觉得到,这刀子扎得有些深,不知道有没有碰到心脏。
“对不起!”红玉亲吻着我地脸。
这个世界渐渐清晰起来。异常的清晰起来,我大恐,这应该是死前的预兆,我苦笑,我难道就这样去了,我不甘心。
“你慢慢走。我就来陪你。”红玉突然抹去了眼泪,作势要来拔我的刀。
我更为惊恐,拔出刀的话我必死无疑,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声叫道:“笨蛋,快叫急救车。”
“生何欢,死何惧!”我打了个呵欠,我心有不甘啊,明知自己受不起这个刺激要昏去,却还要充英雄。突地想起什么。我知道红玉会不会救我全在我这一句话上,一时福临心至,以前的电影电视不是白看的,对红玉道:“我不怪你!”终于无奈下不受控制地渐渐睡去。临睡前红玉那激动悔恨的表情深深印在我脑海,我知道她会救我地,只是能不能活那又是另一回事。
……
很亮,我艰难地动了动眼皮,睁于没有睁开。
“醒了!快叫医生。”
那声音我听得出来,是红玉或慧玉的声音,我想,应该是红玉手工艺的吧。
“把窗帘拉上。”除了胸口有些疼,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终于睁开了眼,印入眼帘的是慧玉,我可以确定是慧玉。
“院长!”边上一个年轻的医生憨厚地笑着,我看了病房地格局,知道是在我自己的医院,这个医生叫白子斌,还是我亲自提拔的,虽然年轻,手术却是一流,凶边上站着金笛,眼中是关切的眼神。
“我的伤怎么样?”我问。
“没事,离心脏着一点点。”白子斌笑了笑。
“没事就好,你们出去吧。”我看着慧玉,我知道我刚才说错话了,我醒来跟慧玉说的每一句话应该是问她一下红玉怎么样了,这才显得我情深意重。
“红玉呢?”我问。
“她到公安局投案了。”慧玉脸色铁青。
“糊涂!”我大怒,这一下定然要闹得满城风雨了,不,应该是满世界的风雨。
“我到这儿多久了?”我问。
“一个小时,姐姐是听到你没事了才走的,我劝不住。”慧玉滴着眼泪:“我跟你的事我都跟她说了,她说
她对不起你。“
“快打电话给韩有功,让他劫住红玉。”我忙吩咐着,事一露,我不知道跟妻怎么交待,而朝霞,只怕更是
无望,还有那于兰,知道这事后会不会回来打我一耳光,我立时忧心忡忡,生不如死。
“哦!”慧玉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忙拿出手机拔了韩有功电话,我接过手机跟韩有功说了,才放下心来,我受伤的事,根本不能让人知道。
只是病房外地声音让我有些心惊胆颤,竟是医院的下属们听说我醒了,竟都来看我,幸好金笛将他们都挡驾了,我脸色煞白,看来这事已经纸包不住火。
“怎么了?”慧玉看着我,未待我回答,已经大叫着:“医生,医生,快来。”
白子斌飞快地进了来。
“没事。”我摇摇手,示意他出去,然赛翁失马,焉知非福,突地一个念头在我脑中生起:“白子斌,回来。”
……
我又被推进了手术室,白子斌很专业地装模作样一阵子后,给我打了吊瓶,淡黄的,r白的,透明地,有三种颜色之多,看着挺吓人的,幸好,只是装装样子,这些药并不会真的注入我血管,只是透明的葡萄糖滴y是真的。为了真些,这几天我不想吃饭。
白子斌给我打了安眠针,没办法,既然做了就应该真些,我只是寄希望于生离死别,不知道生离死别能不能唤回我的爱,能不能取得妻和朝霞的谅解是其次地。打破世俗的观念,和她们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一起,才是我最大的目标,这次若失败了,我想,我这辈子也就完了,毕竟,钱,终究不是万能的。
迷迷糊糊地,听到妻的抽泣声,她终于来了,想来慧玉已经跟她说了事情的经过。慧玉是当事人,而慧玉对我死心踏地,对我的梦想竟然持赞成态度,完全没有这个时代女性的排她性和她表面所表现的女权主义,这可是一种已经失落了的古典美,只是在其她女人眼中,应该是女中败类吧,但不管如何,她现在在帮我,不管结果如何。我是不会负她的。
我睁开了眼来。妻已经激动地扑过:“张漠!”
白子斌适时地进了来:“院长刚醒,不要刺激他。”
“哦!”妻点了点头,马中静了下来,只是嘴角有些抽动。看来还没有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
“桑陌,我对不起你!”我尽量地把声音表现得微弱。
“醒了就好。”妻地眼泪又涌了出来,好似有很多的委屈,都从那眼中涌出。
我从被中艰难地伸出手来,和妻的手抓在一起,妻的手十分冰凉,我大感不对劲,我这个病人的手竟比妻暖和多了,我的手也应该很冰凉或者很烫才是。妻摸了摸我额头,关心道:“还好。”
“桑陌,我对不起你!”我重复着这句话。
“我知道,”妻很大度:“事情已经过去,不要胡思乱想,我已经原谅你,知道不?红玉也是可怜人,我已经跟朝霞打过招呼了,不会为难她地,等你好了,我就叫朝霞放了她,好不好?”
听着妻的话,我知道朝霞已经知道这事,而妻的意思,如果我没事,红玉自然就没事,如果我有事,红玉自然就有事,妻对我的心思,则是我好了,我还是属于妻一个人的,红玉应该走得远远的,现今的女人,都是有这毛病的,古时三从四德的美好品质一点都没有继承下来,这世道,什么世道啊,有些文人整天地在大喊恢复儒家思想,可他们做得并不好。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坦白我跟朝霞的关系,如果现在不说,以后恐怕又要生起风波,一劳永逸,是我最好地选择。
“桑陌,我说地不是这事,万一我死了,不行,这事我是一定要跟你说清楚的。”我决定推牌,我想,我都快死了,妻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说吧。”妻静静地看着我。
“是关于我们儿子的,其实,他是我跟朝霞地儿子。”我惊讶地发现,妻竟然没有任何异常表情,但随即
眼泪又一次地从妻的脸上流了下来。
“是我对不起你。”我只能这样说。
“想不到我想的竟然是真的。”到抹去了脸上的泪:“我早就怀疑你们,只是我没有说破,想不到竟是真的。”
“是我对不起你。”我无话可说,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不知道妻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这点很重要。
“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安心养伤,我们可以重新再来过的。”妻大度地安慰道。
我知道我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不过,我不达目的我的伤我是不会让好起的,主要的人就是妻和朝霞,于兰我想应该好说话一点,为了我伟大的目标,我只能忍,做一个思想者不容易啊,谁让我是爱着妻和朝霞的,我是不会放弃她们的,但说服她们更是任重道远的事,我不容易啊。
“你知道我现在的愿望是什么吗?”我苦笑。
妻的脸色很难看,显然已经猜到了我的意思:“怎么可能,就是我愿意,她们愿意吗?”
我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想,对我来说,这叫完美。”我打了呵欠:“我很累,不知道这一觉
睡去,还能不能醒来?“我睡了去,我不想跟妻说太多,有些东西,点到就好了,只是不知道朝霞什么时候来。
再次醒来时,边上站着慧玉和白子斌。
“怎么样?”我问。
“你的情况很严重,”白子斌一本正经的:“她们已经相信。”我已经许诺白子斌这件事成功后我给他建一个
单独的医学研究室,他的热情就上来了,表演很投入,而慧玉就更不用说了,表演是她的专业。
“这就好。”我笑笑,示意白子斌出去。
“你姐姐好吗?”我问慧玉。
“好,有专人看着她,只是她想见见你。”慧玉说:“我跟她说了,你醒来的每一句话就是问起她。”
我苦笑:“你说我是不是很虚伪?”
“是,”慧玉点了点头:“不过你不这样真的很难实现你的那伟大理想。”
我这是不是逆时代而行?我问。
“是吧,不过这个世界总有你这样的异类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只是在实现你的理想。”慧玉好象很理解我。
“你安排一下,看红玉什么时候来方便。”我笑笑,红玉一定已经吓坏,杀人的事,她应该是第一次干,而驱动她这样干,就是为了慧玉,真是不值,可若是这一切给我解决了我心中的难题,却是值的。
“好的。”慧玉从边上拿过一碗汤来:“是鸽子,刘天送来的,说是这一届鸽子比赛的全国冠军。”
“是嘛!”我有些兴奋,忙尝了一口鸽子汤:“不错,全国冠军的味道是不一样,是不是你煮的。”
“嗯!”慧玉又喂了一口:“刘天也真是的,他说明天买几只国际冠军来,来,多喝点,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这小子,不过也好,叫他不要把动物园的老虎杀了。”我吩咐着,我这点伤,吃吃鸽子差不多了,吃老虎太浪费,何况老虎的r也不是最美味的,吃过了也就算了。
“不会的,你又不是伤筋动骨。”慧玉笑笑。
看着慧玉的模样,我不禁春心大动:“什么时候陪我?”
“算了,”慧玉吐了吐舌头:“谁知道桑陌姐什么时候会不,我可不敢。”
“有朝霞的消息吗?”我问。
“韩有功说她又请假了,安子义派人查了,她把自己锁在屋里,还没出来过,打电话也不接,安子义已经安排许大平老婆去陪了。”慧玉说。
“唉!”我叹了口气:“不知道我在床上还要躺几天。”
慧玉窃笑:“自作自受。”
我怒哼一声,一把拉过慧玉在她身上摸了起来,慧玉笑着:“轻点,轻点,痒死了。”
和慧玉打闹了一阵,心情又好了起来,只是膀胱有些涨,便不怀好意道:“慧玉,我要方便一下。”
慧玉啐道:“你在床上解决好了。”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拿了男式医用便溺器来,放入被子里。
六十六、自囚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用这东西,前几次住医院我都没用过,这次本来可以不用的,不过演戏演全本,为了我的伟大理想,只能勉为其难了,其实古人晚上时用的也是这东西,更何况有美女在侍候着用。
清除了体内废水,问慧玉:“红玉怎么在那的,她应该不知道那地方的。”
慧玉脸一红:“都是我不好,我想你了,就跟她一起回来了,结果不小心被她发现了那地方,我就说这是给她的一个惊喜,这本来也没什么,我想我没通知你你也不会来的,可你刚好那天就来了,那天我卫生巾用完了,便出去买,顺便逛了一下街,回来时救护车已经在楼下。”
我苦笑:“这世上巧合的事真多,都让我碰上了。”
“对不起。”慧玉低下头象做错事的孩子。
“傻孩子,我们之间用得着说这个吗。”我捏了捏慧玉的鼻子,手感真是好。
“讨厌!”慧玉脱离了我的掌控:“小心点,不要出身未捷身先死,让桑陌姐知道了你可就前功尽弃啊。”
我一凛,温柔道:“谢谢你的提醒,这事不知道我爸妈知道没?”
“应该没有吧,朱纪才那韩有功已经说过了,不想让老人家受刺激,不然,你先打个电话去问声好,省得知道你的事后受不了。”慧玉建议。
我接受了慧玉的建议,跟父亲亲切地问好,拉了些家常才挂了电话。慧玉看了看时间:“桑陌姐大概过一个小时就会来。我先给你擦擦身。”
“难受吧?”慧玉笑着用毛巾在我下身擦着。
“没什么,当年在大学军训时水供应紧张,我三天不洗澡不洗脸不刷牙都没事。”我说着我地光荣历史,下身已经被慧玉的动作唤醒。
“切!”慧玉不以为然,手却在我的下身定格。
我也抓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渴望。慧玉很知趣的便用她的手解决着我地生理问题,唯一遗憾的是我看不到慧玉在我身下的呻吟,失去了征服感。
“这样不好吧。”末了慧玉把我体内最具营养的东西用毛巾包了,放入脸盆洗去。
“怎么不好,这样可以加速我的血y循环。促进新陈代谢,对我地伤口可是大有好处。”怎么说我也是当过医院院长的,理论水平一流。
“说不过你,”慧玉亲了我一下:“我们真的能一辈子在一起吗?”
“能,”我为自己打气:“有志者,事竟志,苦心人,天不负。”
慧玉却是笑弯了腰。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好笑,难道我说错了吗?
安子义匆匆走来,对慧玉做了个手势,慧玉会意出了去,我知道桑陌来了。白子斌拿着最新伪造的关于我的病情材料,出现在了病房。
妻的眼眶有些肿,真是难为她了。我一阵心酸。
“怎么样,白医生?”妻问。
“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不能让他激动。一定要控制好他的情绪。”白子斌详细地跟妻解说我的病情,我却听得想睡觉,那么多地专业术语,连我这个当过医院院长的人都听不懂。可妻却是聚精会神地听着,生怕漏过什么细节似的。
迷糊中,妻对我说:“张漠,我给你擦一下身子。”
我欲哭无泪,慧玉已经给我擦过了,但这事现在可不能说,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如果说慧玉给我的是享受,那这次妻带给我的,是r体跟精神的双重煎熬,谁让我对不起她呢,还要装重病人,不得有一丝一毫的破绽,真是作茧自缚。
妻在我地劝慰下终于离开了,我决定明天跟她摊牌,依我对妻的认知,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地伟大理想妻会支持的,我相信妻是爱我的,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她应该会冲破世俗观迁就我地,不然她就不是桑陌了。
妻一走,慧玉就闪了进来,我一把搂过她:“小狐狸,让老公亲亲。”
“好了,”慧玉轻笑着:“等下红玉来,我回避一下。”
“要注意什么要领吗?”一人智短,两人计长,还是小心点,向慧玉问计是不错的选择。
“心诚则灵,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慧玉轻抚着我的脸。
我深吸一口气,心立时静了不少:“我知道了。”
红玉是和韩有功一起来的,韩有功早想来看我了,但我为了朝霞,便让他先注意朝霞的动静。
“张漠!”红玉扑了过来,手搭在了我胸口的伤口上,我大叫了一声,疼啊,她还想害我第二次。
“对不起!”红玉惊惶失措。
“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韩有功关心道。
伤口的疼痛缓和了一下,我无力道:“不用了。”
“那我出去了,有事叫我。”韩有功临出去时的目光有怜惜之色。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事有这么多误会,这么复杂。”红玉抚着我伤口处的绷带,这次只是轻轻的,毕竟我的伤不是假的,只是受伤程度有些假。
“傻瓜,过去就过去了,如果你们能同侍一夫,不知道你肯不肯?”我想红玉肯定是肯的。
“你老婆会答应我就答应你。”红玉黯然地说市面上,显然心中并不抱什么希望。
我一喜,她肯就好,我睡着无聊,早已想好了全盘计划,不怕她们不上钩。
随着我的病情进一步的加重,我决定到巴济岛。我想在有生之年看一下以我的名义买下的这个岛。
妻辞了职,对同机而行的红玉慧玉姐妹,妻并没有多大的感冒,毕竟现在在妻心目中我是最重要的,更何况白子斌已经再三吩咐她不要刺激我,我真是卑鄙。只是不知道朝霞什么时候会上当。
飞机飞行了十二个小时,降落在巴济岛的简易跑道上。一辆军车停在飞机下,我躺在担架上看着,竟是胡泽平亲自来接我。他对我地卑劣想法十分羡慕,对我表示了极大的支持。
他没有说什么,毕竟我是病人,少开口中最好的。整个巴济济岛的建设很忙碌,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地,我知道他们都是军人。这个巴济岛,名义上是我的,实际上并不由我控制。离开了于兰,我其实什么都不是,我根本没有资本参与这事。
我的伤渐渐好起来,当然,这只是表面的,我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生命危险,这当然是哄妻的话。我生龙活虎的,这么点伤根本就不在话下。
日子是好过的,巴济岛气候十分的宜人。只是不知道这个岛有多少地方已经被挖空,而我在等待地,就是等朝霞上钩。
“你在想什么?”妻看着我的眼神问道。
我轻轻搂过她:“对不起,我在想朝霞……不过。算了,我只是想想。”
妻抚了抚我的伤疤,神情黯然,一句话也没说。
我却坏想着,要是妻去请朝霞来,这才是天大的好事,这样一来,就是以后她们发现我的y谋,我也有推脱之辞。这几日都由妻陪着我,红玉和慧玉除了照顾我的的饮食,其他时间并不怎么接近我,这让我很尴尬,不知道朝霞来了后会造成什么局面,我不敢想。
慧玉终于有机会和我在一起,慧玉笑着:“这个岛的名字是你取地,为什么叫巴济岛,好象没什么意思?”
我坏笑:“因为这个岛重要,就象男人身上的那东西一样的重要。”
慧玉大笑:“原来是要倒着念地,你真是坏。”
看着天上的飞机,又是一架客机,不知道朝霞在不在上面。我用望远镜看着飞机上下来的人,原来是一群囚犯,在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军人地押解下,有序地走去。
“李局长没来?”慧玉很了解我的心思。
“没来,听刘天说她已经辞职,而我也快死了,这个时候她应该来的。”我有些失望地放下望远镜。
慧玉接过望远镜继续地看着,突然大叫道:“是你的李局长!”
“什么?”我大惊:“快回去。”
妻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狐疑道:“你在干什么?”
我脑子终于有了些清醒,刚才听慧玉说朝霞来了我太兴奋,一心地想装着快要死的样子,以达到我的目的,现在想来,是大可不必这样的,一切还是自然些的好。
我平静了下来,朝霞终于来了,我的心跳不禁加快,一种j计得逞的诡笑浮上了脸庞。
“你来了!”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
“是的,来看看你。”朝霞看了看妻,面无表情。
大家在我房间中尴尬地站着,没人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妻终于识趣地出了去,临走时才对朝霞轻声说:“不要刺激他。”我听着十分的感动,妻真是高尚啊,要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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