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

第十七章求我H(2000猪)

芙珠吐得全是酸水,胃里一阵阵翻滚,正吐得难受,下巴突然被捏起来,崔安凤往她嘴里粗鲁灌水,泼得她脸上全是水。
大颗晶莹的水珠顺着尖尖的下巴,弹跳着淌入乳沟,奶儿颤盈盈的,翘着两粒红肿的奶头,崔安凤低头咬住一只奶儿,磨着她开口。
哪怕只是轻轻一下,芙珠还是疼得不行,身子轻轻抖动,松了嘴儿。
崔安凤趁机给她灌水,命令吐出来,直到她嘴里不再吐了,脸上的嫌弃才稍稍平息,却也不再碰她。
崔安凤拿着根玉势直接捅进她屁眼,蘑菇头粗大,撕开花心,深深抵进去,狠顶住花心。
被插得实在深,芙珠一口气呼吸不上来,花穴火辣辣的疼。
毕竟是死物,哪有男人真正的肉棒好吃,不由瑟缩着小穴,夹紧两腿,想将玉势吐出来,崔安凤却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敢掉出来,立马杀了你。”
芙珠敢怒不敢言,小穴紧缩着,更紧咬着了玉势。
那玉势原本是工匠制的上品,别看是死物,夹在女人穴里久了,渐渐温润起来,像是男人肉茎上的肌肤,甚至上面凸出青筋,摩擦敏感的穴肉。
她夹得越紧,玉势吸吮着穴肉越发用力,就算不抽动,也插得她直流水。
芙珠小脸迷蒙,无声哼哼唧唧的,胡乱摸着下身,想要拔出来,但又不敢。
这副纠结的样儿,落入崔安凤眼里,胯间肉棒翘得胀大,赤红滴水,恨不得玩弄死女人。
他脸色冷漠,直到芙珠哆嗦着,泄了身子,才拔去她体内的玉势,分开两腿,从后面撞进去。
粗长的肉棒深深插进花心,狠命撞击,囊袋啪得臀尖晃动,像雪波一样晃荡,撞得芙珠趴在地上,奶儿被压得扁扁的,只有屁股高高翘起。
雪白的臀尖中有着一根紫红阳具进进出出,将流水的小穴撑得满满,堵住一肚子的骚水,很快男人射,在她体内射出大股新鲜的液,混着淫水,将小肚子撑鼓了,隐约还跳动着肉棒抽插的弧度。
芙珠身子娇弱,小腹平坦凹陷,经这一插弄,含着大泡新鲜液体,不仅鼓得惊人,还隐隐跳动着,带着胸前一对奶儿来回晃动,嫣红的奶头往下垂,滴落着水珠。
她原本是看不见自己这样淫荡的一幕,却从叁面围起来的铜镜中,看到了她被男人插着屁股,奶子剧烈晃动着承受,看到了男人用一根肉棒骑着她,其余肢体一点没沾着她身子,目光泛红而又冷漠,等到肉棒彻底软了,彻底拔出。
还没等芙珠流完体内的液体,拿玉势重新塞她小穴,用力按住鼓起的小腹。
芙珠不由睁大眼,胀得难受,也被玉势插狠了,疼得小脸皱起来,力拉住他的手,但她这点拽人的力气,根本不值得一提,崔安凤大掌紧紧按住她小腹,伏下身子,凑在她耳边道:“皇叔这样玩死你,撑破你肚子,喜欢吗?”
芙珠摇头,眼泪直流,眼儿蓄满了泪珠,整个人软着,轻轻摸他的手腕。
她这样子像极了躲在金丝笼里的胆怯鸟儿,崔安凤忍不住逗弄,他伸出手,第一次主动擦拭女孩的眼泪。
芙珠突然抓住他手腕,用力一咬。
她这是豁出命,咬下去的瞬间,感觉到男人臂膀上的肌肉用力一鼓,硬邦邦得像块石头,将她甩开,摔到地上。
芙珠身子像了散架,嘴唇上残留鲜血,看到崔安凤手腕上滴着血,怒火中烧,提剑走过来,两腿间肉茎光滑滴水,跳鼓鼓地翘立,看起来尺寸巨大,眼里满是杀意,提剑就要刺来。
芙珠紧紧闭上眼,火光电石间,外面响起太监的声音,“大司马,裴驹求见。”
芙珠猛的睁开眼,就见锋利的剑尖停在鼻尖前,险些将她劈成两半,几乎吓出一身冷汗,之前那股勇气瞬间化为乌有。
她小脸煞白得可怜,红嘟嘟的嘴唇紧抿,以为这次必死无疑,崔安凤却看着她模样可怜又好玩儿,忽然止住杀意,剑入鞘,披上大袍,“宣!”
芙珠身子赤裸,如何能见外人,胡乱捧着掉在地上的衣服,却被崔安凤提着剑柄拦住,他眼睛幽黑,冷冷盯着她,笑道:“小四儿这回又逃去哪儿?”说着声音一沉,“过来。”
他说话的同时,裴驹已经走进来。
芙珠紧紧咬唇,鬓边的冷汗顺着脖子滴落下来,再无退路,被迫坐在他腿上,透过屏风,看到一抹修长的身影,是之前夜里救她的男人,袍袖又宽又大,轻轻飘扬着,停在高大的屏风外。
裴驹这趟过来,是与崔安凤做交易。
崔安凤手里现在握有四块虎符,拼凑起来,可以找到龙脉,在龙脉底下机关重重,大罗神仙来了也要丧命,这时就要借助一张机关图。
而此图流落在裴驹手里。
裴驹可以捧出机关图,要求是交换玉玺。
一旦有了玉玺,就能名正言顺下旨,号令百官,之前崔安凤杀四大家族,就是借着玉玺,借着天子名号下旨,堵住百官悠悠之口,而为了得到玉玺,崔安凤也是做足心思,放低身段哄太后,让她心甘情愿拿出来,现在裴驹索去物归原主,再想夺过来可就难了,崔安凤岂会轻易答应,但他偏偏答应了。
机关图里的宝藏,才是他真正想要,用来招兵买马,镇压异党,到那时候天下谁敢说他一句不是,
裴驹又道:“除了此事,还要向大司马讨一个人。”
“哪个女子这般命好,惹得龙驹也动了凡心?”崔安凤挑了下眉梢,哈哈大笑。
男人粗糙的手狠狠刮过奶尖,芙珠咬紧嘴唇努力憋着,为了转移注意力,睁大眼盯着屏风,渐渐看入迷,也不知是看屏风上飘逸长裙的侍女,还是屏风外那抹绰约修长的影子。
恍惚中,裴驹的视线透进来,微微一顿,似乎看到她酥胸半露,一只红得高肿的奶头上,还罩着男人的大手,揉着奶头,但他的声音温和而又坚定。
“我要的人是四公主。”
这话一出,周围仿佛瞬间安静。
他哪里知道要的公主,隔着一扇不中用的屏风,被崔安凤搂在怀里肆意奸淫。
崔安凤脸上笑着,眼神却阴沉下去,大手按住玉势的头柄,狠狠往里一插。
芙珠嘴唇都咬红了,脸儿又白又粉,屁股湿淋淋的,夹紧的两腿间露出半根插不进去的玉势,不让下面发出一点声音。
殊不知她这样难受,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另一副小骚妇的勾人模样。
她本就生得明艳,身上只穿了条肚兜,露出半只又大又软的奶儿,眼睛湿漉漉的,偏又单纯得勾人。
这双藏着小钩子的眼睛,究竟在什么时候把裴驹的魂儿勾走了,非她不可。
裴驹常年待在偏远的上阳城,根本没机会入宫,却一而再再而叁为一个冷宫帝姬开脱。
若说是为了美色,裴驹身上带着克妻的坏名声,在女色这方面心思一向淡。
还是说,他也知道了什么秘密……
崔安凤杀意陡生,毫无征兆捏起芙珠脖子,仿佛要用力折断,芙珠窒息得厉害,挣脱不了,快绝望的时候,脖子上的大手骤然松开。
她身子无力滑落,无声落在白色羊绒毯上,心悸未定,一双灰暗的眼睛透过屏风,看到那个温和如玉的男人,一下子明亮起来。
就在这时,芙珠察觉到崔安凤像恶狼盯着她,裂开嘴角,露出一个乖张的笑容,恶意学她的哑巴样子,薄唇翕动,一字一句无声道:“爬过来,像狗一样,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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