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见二老同意后,马凉便转身拾好东西,朝着酒厂走去,一呆就是一天,忙到了夜晚,见酒厂实在没什么可忙的后,他便转身回家了。
当家后,正在做饭的李母听到了动静,连忙走了出来迎接他,说道:“凉子,你可算回来了,今天那件事已经办好了,一共招了三十个人,估计花个五天时间应该就能把地开垦完了。”
说完,未等马凉开口,又有些担忧的望着他,说道:“凉子,你说,你那块地的事儿真的解决了吗?如果没解决的话,我怕那个郭达又会来捣乱,到时候我们就完了。”
闻言,马凉拍着自己的胸脯向李母保证道:“妈,你儿子我办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没事的。”
之后他又安抚了李母,和她聊了会天,一家人吃过饭后,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很快新的一天再次到来,马凉想起了自己今天的任务,强撑着自己疲劳的身体,起了个大早,拿着李母给的名单,去各家各户,将三十多个人全部都聚集在了自己的那块地面前。
跟他们交代了一系列的事情后,便监督他们将山地开垦出来,但是马凉不知道的是,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后边还有更加猛烈的风暴。
“你说什么?马凉招了一群人,去将后山靠近他们家的山地全部开垦了?”郭达本来心情挺好的,正一大早喝着小酒,啃着鸡腿,可没想到林建军父子竟然这个时候来到了他家,告诉了他这个坏消息,顿时郭达便勃然大怒地说道。
见此,林建军便眼底闪过一丝狠光,对他说道:“这件事,我亲眼看见的,你觉得会有假的吗?你也不想想。”
郭达自然知道林建军不会骗他,但是他想不通马凉什么事狗胆包天了,竟然干出这种事,皱纹密布的眼睛半眯着,说道:“行了,我也不是说不相信你,只是我想不通马凉什么时候有胆子竟然敢这么干?我真想不通。”
这边林建军父子对视一眼,林三转而狗腿的说道:“村长,这种事有什么好想不通的,我们都忙了将近一个星期,马凉的把柄到现在都还没抓到,眼下正好有个机会,我们去好好教训他,不就行了吗?”
闻言,郭达瞥了眼林建军父子,总觉得这两人的智商不够,随后便起身给远在市里的吴成刚打了通电话。
听着电话的一言一语,郭达笑得那叫一个谄媚,足足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挂断,而这边的林建军父子老早便等不及了,当即便问道:“怎么样?村长,这件事那个吴成刚怎么会说?”
说完,父子俩便一脸期待的望着郭达,这边的郭达,随后便将对着两人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很快三人便露出了一抹猥琐的笑。
而这边什么都不知道的马凉则在召集村民们,帮着自己去开垦土地,但是很快郭达便带着国情员上门来了,当场便把他给抓捕了。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马凉根本都来不及反应,便懵了,随后看着郭达那小人得志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顿时便大声喝道:“村长,你什么意思?恩?你凭什么抓我,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个明白,那我们还是法庭上见吧!”
随后又叫了个人过来,请他请去自家的父母说一声,让他们赶快去给自己找个律师过来,这边郭达见此马凉,明的眼睛半眯着,冷哼道:“我就不相信这件事你会不知道,你今天在这里开垦土地干嘛?这块地你不知道是国家的吗?再说我都没有让你租地,你怎么回事?”
郭达的嘴就跟机关枪有的一拼,分分钟就对着马凉放炮,原来昨天吴成刚便对马凉调查了一番,并将他在县城里得了奖,拿到土地授权书的事儿告诉了郭达。
郭达本来想着既然马凉拿的是县城里的东西,那他这个私自挪用土地的把柄肯定是行不通的,县城里的事儿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去管啊!就当他正要跟吴成刚说放弃时,谁知,吴成刚给他了希望,说了这东西没人承认,那又有什么用,并且说了这事儿他有关系,会搞定。
想到此,郭达望着马凉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蚂蚁般。
这边,马凉也不甘示弱,当即便对他说道:“郭达,你可真是臭不要脸,本来我要在你这儿租地,你不租给我,我无奈之下只能去县城了参加农疏展览会,拿到了冠军,而且我告诉你,冠军得主会有一张土地授权书,所以你这招没用,放哪我都有理,你还是赶紧放开我,不然你丢脸丢大发,可就不好看了。”
本来马凉以为自己这激将法,对郭达会有用,可不成想,郭达却对他仰头大笑起来,说道:“马凉,看来你还是贼心不死啊!谁能证明是你在那个农疏展览会上得奖的,再说那张土地授权书根本就不能用,没人承认,我看你还是坐牢吧!”
说完,郭达便转身满脸堆笑地对那个国情员说了几句话,顿时便几个人将马凉给带到了国情局里。
国情局里,随后便来了个国情员对马凉做了笔录,而将这一切都如实的说了出来,但很快那位国情员却当即打了他的脸,说道:“你说的这些事实确实是真的,但是有一句假话,那就是得到冠军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而是那个叫老李的,所以马凉你涉嫌诈骗,需要拘留。”
此话一出,马凉便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国情员,脑袋中仿佛被炸弹炸开了般,头脑嗡鸣,随后便有些激动地说道:“这位国情员同志,有些事我必须要跟你说一声,耳听为虚,冠军明明就是我,不是那个什么老李。”
但国情员却冷眼看了他一眼后,便转身走了,马凉最后足足在国情局待了将近两天,才被戴梅派来的律师给保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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