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千筠毫无形象的踢掉了脚上的鞋子,光着脚现在他面前,他眉头皱的更加重了:“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有问题?我是老板我说了算,如果你看不惯的话你可以来当老板娘啊,这样你就为所欲为了。”
他这话真么听着怪怪的,许千筠马上反应过来:“谁稀罕当老板娘了,我告诉你温伟要么你现在就解雇我了,要么我现在就出去说你骚扰我!”说着她扯了扯衣领。
温伟挑挑眉,抬手:“解雇你那是不可能的,告我骚扰你,随便,你觉得你现在出去说有人会信吗?”
他这形象在大家眼里有太好了,许千筠突然觉得她这是愚蠢的行为,涨红的小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后抬手马上扣好,瞪了温伟一眼然后捡起地上的鞋子,气鼓鼓的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鞋子一扔拿出平时下班穿的运动鞋穿上,她可不管,反正她现在有已经和温伟撕破脸了。
辞职不了,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不解雇自己,许千筠现在是身处尴尬啊,她感觉自己就要炸了,每天被温伟这样整着,她还年轻还想多活几年,去看看外边的世界呢,就这么被一个资本家压榨挂了,她不甘心!不甘心!
坐在办公桌前她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坐着,小脸气的鼓起来像是鼓起的河豚一样。
看到她抓狂的样子,温伟竟然有点心情好了,不知不觉的嘴角就上扬了。
他这是怎么啦?怎么像个变态一样?笑着笑着他摇摇头,低头继续工作。
为了平复自己心情,许千筠拿出笔和纸开始乱画。
画画还真是个可以缓解自己烦躁心情的好方法,画着画着她竟然忘了下班的时间,直到温伟走到跟前站了很久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抬头,见到温伟在自己面前她马**面前的画拉到了桌子底下,紧张地看着温伟:“总裁有什么事儿吗?”
指指她手中的东西说:“你手上画的什么?怎么这么丑?”
“没什么,我就瞎画而已。”她余光瞟到了旁边电脑又下角的时间,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啊,这样正好:“总裁下班了,我要回家了,不然姐姐该要担心了。”说着顺势将画夹到了不知某个文件中。提起身后吧包包起身,大摇大摆的从他身边越过:“总裁再见。”
温伟看着她的身影,现在的许千筠竟然是运动鞋配西装?怎么越看就越觉得滑稽呢?忍不住的他笑了出声:“哈哈哈。”
才有出去没几步的许千筠回头:“你笑什么呢?”
“我笑什么关你什么事儿?借过你挡到我了。”大步走向前,从她从她身边越过。
“奇葩!”
来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刚好碰上了取别出来的温伟,他刷一下的将车停在许千筠面前,吓得她后退了几步,小心脏在砰砰的跳着:“你干什么?开车不看路的吗?”
温伟摇下车窗:“上车!”
对于这样一个“小气”的人,许千筠不想在和他说一句话了,转身从旁边绕过去,在他的面前拦了一辆出租车。
温伟眉头一皱,重重的敲了一下方向盘:“好样的许千筠!”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撒在病房里,昏沉睡意向段沛儿袭来,这么多天郝于都没有醒,但是她每天都依旧定时的来看他,陪他说说话,即便他一点回应都没有,但是只要看到他还有心脏的跳动,这就让她看到了一样,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会醒来的,因为他和她之间还有很的约定都没有实现呢,他不是一个容易失言的人。
说着说着看着郝于安静的脸庞她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但是手却依旧是紧紧地握着。
在梦里郝于梦见队长来支援他了,还有很多很多的战友,他们都来了,可是紧接着画面又突然切换到了,一片漆黑中,他什么也看不见,能听见的就只是个段沛儿绝望的哭声,她大声的含着他的名字。
听到她的声音,郝于着急了他想要起身可是却怎么也动不了:“沛儿你怎么了?你在哪里?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
挣扎了好久好久,突然段沛儿的声音又变的平缓了:“郝于你过的要平平安安的回来你怎么骗了我了,你什么时候才醒?你要什么时候才起来给我道歉。其实你听到的对不对?要是你听得到你就快点醒好不好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段沛儿的情绪会起伏的这么大?不行他要努力站起来。
突然被段沛儿握着的手动了动,郝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转头看到旁边趴着的段沛儿他突然安心了,只要让他知道她没事儿就好了。
趴着手麻的段沛儿抬头看到睁开眼睛的郝于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确定之后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
郝于努力的想要伸手给她擦眼泪,可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后来医生来检查之后确定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之后她才安心下来。
梁小希和蔡少杰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看到满脸泪痕的段沛儿,梁小希抱抱她说:“别哭了,郝于醒了,应该高兴才对,哭什么呢?”
蔡少杰走到郝于身边微笑着说:“兄弟你醒了就好了,你可知道要是你敢一直这样我就给沛儿安排相亲对象了。”
郝于似乎有什么想要说可是还带着呼吸器的他不方便,他想要伸手去取,可是被蔡少杰制止了:“行了,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但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我我们愿意等你。”
蔡少杰发现郝于受伤这么久以来看看他的不是战友就是朋友,而他的父母亲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陪着郝于很久之后,在他们要走了,段沛儿出去送他们,在医院门口蔡少杰终于问了:“沛儿,郝于受伤这么久了为什么他的家人都没有来探望过他?你有见过他的家人吗?”
段沛儿摇摇头:“我知道你们有一天一定会问这个问题的,其实这是因为郝于他是个孤儿,在他还小的时候他父母就在一场火灾中去世了,从此他在福利院里长大,后来去参军当了刑警。”
蔡少杰不知道这竟然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虽然讲诉的不是自己的事儿,而且在父母手掌心里捧着长大的段沛儿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哭,但是从她的话语中可以隐隐的发现她在伤心,她在心痛。
“对不起沛儿我们不知道这回事儿。”蔡少杰抱歉道。
“没关系,反正这个迟早都是要跟你们说的,好了少杰哥哥希希姐你们快走吧,这些天幸苦你们了,要不是有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撑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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