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地低低地叫着青珞,裘世祯在沈青珞微微起伏的光洁腻滑的山-峰上印下无数的吻痕。
沈青珞半闭上眼睛,任凭那爱恋的大手在自己背部游走,任凭那灼-热地嘴唇在自己身上啃-咬逗-弄,每一个热烈的温柔的动作都让她身心陶醉。
胸前的樱-红被含住,裘世祯在用舌尖轻轻的撩-拨,让人战-栗的酥-麻从顶峰往身体里游走,所过之起带起熟悉而陌生的让人发狂的欲-望烈火。
沈青珞的身体在轻轻颤-粟,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喉咙中带出一声如诉如泣的呻-吟:“世祯……世祯……”
听着沈青珞娇弱无力的呻吟,裘世祯的眼睛漆黑明亮,呼吸越发的急-促,握住另一侧饱满的山峰,轻咬着这一边挺立的樱红,裘世祯哑声问道:“分开这么久,有没有想我?”
“想你。”沈青珞低吟。
“光想我,有没有想它?”裘世祯顶了顶胯,在沈青珞手里跳动的一根棒子跟着跳动。
沈青珞羞不自胜,哼道:“想……想剁了它……”
“好,剁了它……剁了它之前,先让它最后使你快活一回。”裘世祯咧嘴一笑,一只手往下滑,沈青珞那里已润湿得一塌糊涂,裘世祯得意地道:“青珞,你这里好湿,我弄得你舒服吧?”
沈青珞躁得无地自容,憋着一口气说不出话来,裘世祯嘿嘿笑着,离开山峰一路往下吻……
“青珞,你怎么胖了这许多?”裘世祯的嘴唇齿在腹部停下,抬起大头有些不解地看沈青珞。
“胖你个头。”沈青珞一个暴粟敲去,红着脸道:“等下轻点,别伤着孩子。”
“孩子?”裘世祯眨着眼睛,满是疑问:“你肚里有孩子了?”
“你以为呢?谁让你……不成亲就胡来。”
“哈哈!哈哈!我有孩子了!”裘世祯猛地跳下床,傻了一样大笑着又蹦又跳。
沈青珞跟着笑,泪流满面,不过片刻,她的脸红了。
裘世祯光着身子呢!沈青珞想闭眼,可眼睛却有自己的意识般睁得更大了,裘世祯比前些时消瘦了,却更显健硕精悍,漂亮有力的腹肌下,那一根-棍-棒锋芒毕露,威-武刚-强,粗-壮的热-棒子顶着硕-大饱-满的帽子,那小家伙随着裘世祯这个大伙家的跳动,上下左右摇晃,活力十足。
庆历五年,三月三,风和日丽,仕子闺秀到郊外踏青的好日子,大庆皇商褚家的几位小姐当然不会落后,一辆豪华加宽加长双驾马车从褚府大门驶出。
马车坐着褚玮伦千娇百媚的三个女儿——锦绣荣华里面的绣容华三女。
“大姐心情不好,要拉她一起出来散心,她偏不来,可别闷出病来。”二小姐褚明绣拿着小绢扇轻摇,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好看的秀眉微蹙,姐妹情深不已。
“她。”三小姐褚明容往小嘴丢了一粒瓜子儿,不屑地把瓜子壳儿从红唇吐出:“她这时有心思出门才怪,成亲第二天就被夫家把人送回,这是咱们的爹,换了别的人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容她再回娘家,自是把她送回冯家,任她在冯家自生自灭了。”
“唉!”四小姐褚明华叹了口气,无限同情道:“大姐也怪可怜见的,被送回来后,自绝不成,这些日子痴痴傻傻,人也认不得,我前些日子去看她,她还以为我是三姐呢!”
“唉!”褚明绣幽幽叹道:“自来官商不是一体,爹何苦去高攀冯家?好好儿的大姐变得冯家妇不成冯家妇,褚家女不成褚家女了。”
褚明容把嘴里的瓜子仁吞下,红唇颤动正想出言讥诮,突地呆住了,指着窗外叫道:“冯侍郎……”
“姐夫……”嗖嗖嗖极快的,明绣明华往车窗扑过去。外面一人折扇轻摇,正与三两同年轻言慢语的,可不就是当朝户部侍郎,她们的姐夫冯丞斐。
褚家的四朵金花名满京城,褚玮伦曾经最得意的,就是自已有四个国色天香的女儿。大女儿颜似芙蓉质比幽兰。二女儿娥眉轻蹙我见犹怜。三女儿艳若桃花媚赛秋月,四女儿粉妆玉琢清露凝香。而他的大女儿又曾经是得意中的得意,京都见过褚大小姐褚明锦的人曾言道:“一样的好样貌,到底是嫡出,那气派儿……”
褚大小姐褚明锦最让人交口称赞的就是她那通身气派。褚玮伦富可敌国,姨娘是一个赛一个的美,女儿个个貌美如花,可到底是商户人家,行事免不了奢华有余贵气不足,褚明锦却偏似是另一个府里养出来的一般,一举一动一笑一颦莫不端方矜贵,人都说就是当朝丞相千金方彤君言谈举止也及不上她。
可惜的是就是这样的一个闺秀典范,却在嫁入侍郎府的第二天被一乘小轿送回娘家,没有休书没有明言,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可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想也知道,新婚夜过后被送回娘家,自是因为——新婚夜被发现失贞。
之所以没有休书随行送回,那是因为人家冯侍郎厚道,要留了几分脸面给褚家。
燕京城里的人这样猜测,褚府里的人也是相同想法,也不怪她们把自家小姐想得如此不堪,谁叫她们的小姐没有反驳呢!抬回府的那天早上褚明锦一言不发回了闺房,不久被丫鬟发现竟然悬梁自绝了,虽然救了过来,可却傻了一样,连自个儿爷娘都不认得了,既然前事已忘,那这失贞的罪名,也便坐实了。
褚家三朵金花亲切热络地拍着冯丞斐马屁时,燕京城中人们口中的诽闻人物褚明锦从褚府小角门慢步踱出了府邸。
褚明锦这些日子颇躁得慌,其实不能叫褚明锦躁得慌,应该叫俞心怡躁得慌。
俞心怡叹气,她不想穿越啊!虽然给她穿越的这个身体肤若凝脂发黑如墨,明眸若水声如珠玉,身姿曼妙家世傲人,无可挑剔的白富美,可是这白富美同时还是一个弃妇啊!不!比弃妇还惨,连休书都没有,如果有休书,还可以自由自在地寻第二春。
褚明锦觉得脑门生疼,被她娘褚陈氏戳的,褚陈氏可不像有的娘那样,见爱女死而复生喜极而泣百依百顺,她自俞心怡变成褚明锦醒来后便不停地审问,要褚明锦老老实实交待出奸夫,她好想方设法马上把褚明锦送到奸夫家,省得正牌夫君没了,奸夫也丢了。
冒牌褚明锦怎么知道奸夫是谁?自然说不出来。只急得彪悍如虎的褚陈氏哭哭啼啼大显女儿娇态。
褚陈氏急着把女儿送到奸夫家,自有她的考量,大户人家哪少得了妻妾争宠,虽然褚陈氏也是中年美娇娥,可不在有句话叫妻不如妾么?要跟妾室争宠自然争不过,往常仗着女儿最得丈夫疼爱,地位还是不可动摇的,如今女儿声名扫地,别说自己的地位了,她只希望女儿后半生能过得好些。这过得好,最少不了的依仗是金银财帛,女儿之前已白贴了一份嫁妆给侍郎府了,这得趁着丈夫心疼女儿被休,也趁着下面那几个庶出女儿还没提起亲事,赶紧的替女儿再从褚家掏出一份厚重的嫁妆嫁出去。
褚陈氏絮絮叨叨,倒使褚明锦慢慢了解了褚家的情况,也有些怀疑,那冯丞斐只一乘小轿把人送回,到底是真的给褚家留面子,等褚明锦自己求去,还是贪着褚家的陪嫁。
穿上官袍的,即便那些所谓清流,也不见得多么干净。这是褚明锦在现代商场历练几年后,对各路官员的印象,自来官场黑暗,不能小看当官的那黑得看不出本来面貌的心肝。
褚明锦穿越过来一个月,方方面面了解完情况后,决定先从冯丞斐处拿到休书,顺便讨回嫁妆。至于那奸夫,既然这一个月没有出现,也是负情薄义之辈,且于她也不过陌生人一个,不要也罢。
经过几次旁敲侧击,褚明锦确定,她爹还做着冯丞斐把她接回冯家的美梦,靠便宜老爹要到休书的想法不可取。而她娘,在宅子里与几个姨娘斗智斗勇是蛮厉害的,跟外面的人?还是不要指望了。
褚明锦决定靠人不如靠自己,由自己亲身上阵,她也打听到这个时代不保守,闺阁女子抛头露面的大有人在。对她的行事很便利。当然,有了计划还得观察了解敌情,坐在褚府闺房里是不行的,且幸贴身丫鬟翠竹是易容高手,于是褚明锦让翠竹帮她易容,换了一身男子便服,撇下丫鬟使女,独自一人出了门。
从后角门出来,兜过一条长巷,褚明锦往背后褚府大门看去,第一次离家的她想认路呢。这一看之下,便瞥见街角转弯处站着一个人,那人正直勾勾地看着褚府大门。
啊!奸夫!褚明锦直觉地想起奸夫这两个字。
那人约弱冠之龄,身材可算挺拔,遗憾的是瘦骨嶙峋,穿着一身灰扑扑的长袍,脸色晦黄,眼窝深凹,眉头皱成川字,一双饿鹫般的眼紧瞅着她家的大门。
看清楚这人的形象,褚明锦觉得,这人不大可能是自己前身的奸夫。她怎么也无法把美貌富有的前身和这位穷困落魄的人联系到一块去。
那青年执着地望着褚府大门,极度的渴切从那一动不动的身姿无言地渗透出来,着实让褚明锦瘆得慌。
褚明锦扭头,恰见对面街边走过两个青年公子,那两人朝那青年撇嘴,哂笑几声,低声议论几句什么。
褚明锦忙绕路过去,举步上前朝那两人拱了拱手:“两位兄台,打听一下,小弟到褚府求份差事的,不知这褚府易进不易进,需得想什么法子否?”
两个青年中的蓝衣人打量了褚明锦一眼,似笑非笑道:“小兄弟这样貌,自能迈得进褚府的门槛。”
褚明锦故作松口气,顺着他的话道:“这褚府招人只看样貌么?那边站着的那位黑瘦的仁兄,是不是因为样貌欠佳被拒了?”
蓝衣人呵呵笑了两声道:“那个啊!一个泼皮破落户,可是京城里这两日褚家大小姐之外的另一出名之人呢。”
“哦!”还有人比自己出名?褚明锦兴致勃勃地看着蓝衣人,听他细细分解。
蓝衣书生呵呵笑了两声:“这人名凤双溪,据闻是铜陵郡人,初到京城时贫病交加晕倒道上,西街米店张寡妇救了他,给了他一个安身之所,安排他在自己米铺里算帐,张寡妇有一独女,欲招他为上门女婿,他执意不肯,累得那张家女儿羞愤上吊差点死了。”
褚明锦心道此事也许怪不得凤双溪,张寡妇固然于他有恩,但若凤双溪不喜欢张女,拒亲也在情理之中了。
蓝衣人同行之人青衣人笑着接口道:“小兄弟是不是觉得此事孰是孰非难定?”
褚明锦点头。青衣人笑道:“若是只有此事,凤双溪也不成京城名人了。他拒亲之后,自是不能再住在张寡妇家了,搬了出来后,在西街摆了个面摊,摆个面摊也罢了,偏他每日里送了碗面到相府去,言道自己亲做亲煮的,请彤君小姐品尝,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的确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褚明锦点头,忽想起现代铺天盖地五花八门的炒作,心头一动,问道:“这凤双溪的面摊生意如何?”
蓝衣人与青衣人相对大笑,道:“倒是好的很,许多人好奇,前去看这只癞蛤蟆,不过也就如此罢。”
也就如此?照这名人效应绯闻影响,只怕凤双溪几个月就能把面摊发展成面馆吧?
蓝衣书生见褚明锦愣神,问道:“小兄弟想什么?”
褚明锦假意沉吟片刻道:“小弟在想,凤双溪既然对彤君小姐献殷勤,为什么又出现在褚府门口?”
青衣人笑着摇头道:“相府门前,哪容他一日一日的前去骚扰,方相前些日子放出话来,凤双溪再敢出现,打断他的腿,这不,许是看着褚大小姐被弃,又想……”
青衣人说了一半不说了,蓝衣人在一边跟着叹了口气。两人匆匆朝褚明锦拱了拱手:“小兄弟,后会有期。”
看来自己这具身体虽然被弃,却也没到人人唾弃的地位,褚明锦心下好些奇怪。
这日褚明锦在城中茶楼出出进进,茶客中颇多议论这个身体前身的,虽是褒贬不一,可那褒是真的褒,那贬却隐着同情,有一处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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