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请爷发落。”
“先关着,我想想。”
秦明智应下,又问道:“爷,沈管事要不要搬去蓼风轩住?还有,要不要配几个丫头服侍?”
裘世祯摇头:“不需,暂时还原来那样,饮食方面看紧些,不准有意外。”
桂圆还没处理,府里哪些人是萧汝昌的内线也没有揪出来。再说,他自己服侍沈青珞便可,不想多几个人在跟前晃荡,影响他和沈青珞亲热。
晚上回房,裘世祯作小伏低,服侍沈青珞盥漱后,也不回自己房间了,搂了沈青珞歪床头说话。
想到亲事办不成,裘世祯分外抑郁,怕沈青珞不开心,反倒装了笑脸出来,指着自己双腿间物-事哭丧着脸道:“青珞,它又得憋下去了。”
沈青珞瞟了裘世祯不老实的棒子一眼,心中暗叹,它憋不下去了,自己也熬得难受。
“你晚上还是回去睡吧,别撩人了,弄得我也难受。”
躺一块儿动手动脚,两个人都弄得一身火,不是个事。
“你也难受?想要了?我不走。”裘世祯听得沈青珞也想要了,乐得傻乎乎笑了,深眸闪闪发亮,洋溢醉人的爱意。沈青珞见他赖着不走,又着急又满足,怕他又要胡来,喜他一时半刻舍不得离开自己。
心绪先自激荡,又被裘世祯看得火起,一时气躁口干,豁了脸皮出去,搂住裘世祯就吻了上去。
裘世祯开始一呆,愣愣地感受着口中那条舌头的撩拨,待得意识恍恍惚惚回笼,止不住笑得开颜——青珞竟然主动吻他了,不是白日做梦。
裘世祯化被动为主动,腾身就把沈青珞推到了床上按住,手忙脚乱的又亲又吮,又撕又扯。
才刚咂嘴弄舌一会儿,他胯-间的东西便成了大棒槌,沈青珞慌乱起来,扭扭身子想翻身躲避,裘世祯正在美梦里撒欢,那里容她逃避,不由分说的分开她的双腿,气喘吁吁扯掉自己的裤子,把那一根热棒槌就往沈青珞大腿根顶。
沈青珞身体僵了僵,想推开他,又想揽住他,一双手无处可去,后来被顶得难耐起来,把手伸到床单上乱抓乱挠。
裘世祯见她动-情,邪火烧得更旺,吮住沈青珞的嘴唇激烈地纠缠起来,沈青珞被弄得浑身绵软,嘿-咻喘息不已,裘世祯咂弄了这些日子,也有些经验了,招式多了起来,舌头在沈青珞嘴里舔抄刮擦,使出浑身解数挑-逗。
房内空气渐次升温,两人情到浓时,不知不觉间衣裳已离了身体,裘世祯离了沈青珞嘴唇,在她身上啃咬起来。沈青珞肌肤盈润洁净,裘世祯越看越爱,抱着她啃了又啃,激动忘情时咬得重,略为回神时又怕沈青珞疼,动作又轻了,收了牙齿用唇舌吮-舔,这般一时极其温柔一时又粗暴狂野,直弄得沈青珞神魂飘荡,通身瘫软,真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裘世祯着实憋得难受,握住了沈青珞的细腰,把嘴唇堵在隐藏在细软蜷曲的毛发丛中的花蕊上,耳语般低喃:“青珞,我真想进去。”
这话挑-逗意味十足,沈青珞本就欲-火焚身,前世又是经历过的,如今又听了这等逗弄深情的言语,越发心神俱迷,心中在暗叫着快进来,口里到底启不了口,半闭着眼睛喘了会儿,哑着嗓子呜咽:“世祯……”
裘世祯听得这声情意款款的世祯,陶醉激动得喉咙都堵住了。爬起来压了下去,把一根热棒子堵着门洞磨擦起来,开始是小心翼翼,不久之后乐极忘形,胯-间的动作情不自禁的快速起来……
沈青珞被他顶弄得昏昏沉沉,每撞得一下,便点起一个火星,一个又一个的火星聚拢,不久便融合成一场冲天大火,沈青珞被大火烧得一阵又一阵的舒爽,要死了的感觉——当然是快活死的。
裘世祯将沈青珞颠来倒去,无所不为,沈青珞既害怕,又渴望,那心情就像站在悬崖边作乐撒欢一般,明知不妥,却又无法抵挡,身体在惊慌中被刺-激得抽搐不断,体内那股野火在奔突冲撞,连周身的关节都透出畅快舒服来。
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将她包围,心田像春苗被豪雨浇灌了一番似的,一阵阵饱胀与满足。
裘世祯越来越有经验,耐心极佳,几次三番把沈青珞飘飘然登上极乐。每见沈青珞抽搐着丢一次,他便心满意足的问舒服吗?
☆、春怀缱绻
房间中间那个大肚细脖大花瓶里插着傍晚刚折回来的鲜花,散发着淡雅的清香。
初始,房间里是清新的花香,后来,花香中夹杂着汗水与恩爱体液的味道,及至最后,浓烈的欢爱气味越来越浓,充斥着整个呼吸的空间。
沈青珞脑子随着气味的改变越来越迷糊,到得后来主动分开腿,紧紧地夹着裘世祯的窄腰,让两人的身子缠得更紧,任凭裘世祯跟身下那物一般饥渴的舌头,狠狠地纠緾着她的唇舌。
两具身子密密实实紧贴在一处,裘世祯那根直挺挺的火热物事磨蹭中突地抵上沈青珞的花蕊入口。
他要这么硬闯进来?沈青珞艰难地挣扎道:“世祯,别……”
“不进去。”裘世祯亲吻她,低声道:“涨得难受,让它在你那儿蹭蹭。”
他往日都说到做到的,沈青珞听了他这话,放下心来,因着身体里那团火,也不再挣动,温驯地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将粗-长的棒槌在大腿间深深浅浅嵌了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
这么着过了不知多久,裘世祯的物-事越来越硬,昂扬彪悍,不见一点要止住的意思,沈青珞给他拔弄得丢了一次又一次,身体软绵绵有些打熬不住。
身下是柔滑的软缎褥子,身上是裘世祯粗硬壮实的身躯,他压在她身上耸动,红果果的身体随着他的碰撞与软缎褥面不断磨擦,漾起灼热鲜活的情-欲。
沈青珞被逗弄得周身发痒,最难熬的下面那处,被坚-硬的热棒子一下下蹭着,从门口的花瓣到内里深处的敏-感点俱是麻-酥痛-痒,那酥-痒勾魂夺魄,撩人心弦,沈青珞按捺不住嘶声叫起来:“世祯……世祯……快……用力……”
她迷失了神智,渐渐忘了羞耻,哭着求裘世祯──用力顶-弄折磨她。
“好……”裘世祯一声低吼,喘息又粗又急,硬物的磨蹭撞击更加用力,沈青珞迷迷糊糊地扭动着身体相迎,突地……
“啊!”沈青珞发出一声尖厉的痛嚎,下面被什么强硬的捅入撕裂,疼得她呼吸都停顿了。
“青珞……”裘世祯僵住了,脸色又红又白,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深眸是抑制不住的满足与惶恐,他颤抖着低叫:“青珞,它进去了……”
“痛……世祯……我好痛……”沈青珞捉住裘世祯的双臂,呜呜哭泣着,身体在强烈排斥着突然入侵的巨物。她想不起要生气还是要松口气,只觉得痛,那痛似乎比前世那一次更甚。
“那怎么办?青珞,不哭,好不好,不哭……”裘世祯手足无措地吻着沈青珞的脸,他竭力想温柔轻软,可埋在那软壁里的东西胀得他很想抽-插,那种急需纾解的冲动让他发狂。
“要我出来吗?”沈青珞惨白的小脸上泪水源源不绝,裘世祯深吸了口气,艰难地道:“你把腿张开,我让它出来。”
“让它出去?”沈青珞无意识地顺着裘世祯的话低喃,半睁开眼看裘世祯。
裘世祯额头布满汗水,刚棱的眉锋攒在一起,他憋得很难受吧?沈青珞深吸了一口气,情绪一点点平复下来——都这样了,就让他得到满足吧。“别出去,轻点来吧……”
“青珞,你真好……”裘世祯兴奋地低叫,温柔地冲-刺起来。
剧疼在缓缓消减,随着裘世祯的撞击升腾起的快-感在身体里不断地攀升。
“青珞,痛不痛?要轻点吗?”裘世祯喘-息着问,汗湿的发梢搔着沈青珞的山峰上的红樱,在沈青珞体内带起更多奇妙的感觉。
沈青珞摇头,快意充斥整个身体,那股钝钝的疼意已掩不了欢愉。
“那我用力了啊!”裘世祯宣告着,憋了那么久,迟迟而到的灵-肉交合的滋味别样的刺激,裘世祯用力地抽-插起来,猛-兽随着狂热的进攻变的更大了。
沈青珞颤抖着呻-吟着,随着的裘世祯的动作,摇摆后退,再迎上。
“啊……”裘世祯终于忍不住闷吼一声,激流冲关而出,悉数喷-射进沈青珞身体深处。
“青珞,原来进去是这个感觉。”裘世祯魇足地喟叹,趴到沈青珞身上大口大口喘气。
“什么感觉?”沈青珞无力地应付着细声问道。
“就是……”裘世祯咬了沈青珞脖子一口,粗声道:“死了也愿意的感觉。”
“好话不会说,生呀死呀的做什么。”沈青珞拧了拧裘世祯腰部,扭扭了身体,低声道:“压得我不舒服,下来。”
“我不压。”裘世祯撑起双臂,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沈青珞,“青珞,跟你过了这一晚,哪怕明日死了,我这辈子也不枉了。”
“别胡说。”热流夺眶而出,沈青珞拉下裘世祯的大头,轻轻地吻了上去,喃喃地低语:“咱们上辈子错过了,这辈子再也不分开了。”
“嗯,不分开,永远不分开。”裘世祯把沈青珞紧紧抱住。
沈青珞醒来时,只觉周身酸痛难当。
“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温柔的言语响起,裘世祯轻吻了一下,把沈青珞从自己怀中稍稍推开,双眸亮闪闪地看着沈青珞。
他神采飞扬,从薄纱窗帘透射进来的太阳淡淡的金光为他刚棱深刻的容颜渡上一层闪烁的异彩。
这是她的夫郎,沈青珞伸出手,轻轻地抚过裘世祯刀削斧凿出的眉锋,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柔声喊道:“世祯……裘郎……”
“青珞。”裘世祯眼睛红通通,把沈青珞的手按在自己嘴唇上,不停地亲吻着。
这么来回蹭了几下,裘世祯的吸吸粗重起来,沈青珞惊觉,低声道:“这几日别来了,给我养养身体。”
“好。”裘世祯憋着气点头,道:“我先起来,你再接着睡。”
沈青珞看看窗户,光线明亮,看来得正午了,想着一晚放纵,白日高卧,羞得脸通红,挣扎着爬了起来:“我也起来。”
裘世祯烧了热水给沈青珞泡澡,又自靠奋勇替沈青珞梳头挽髻,沈青珞也便由他,看着裘世祯用弯弓射箭挥大刀的姿势替自己梳一头柔软的头发,不觉笑了起来。
她秀眉轻扬,娇靥晕红,一双妙目像蓄满了水一般波光荡漾,含情脉脉,裘世祯看得身体发热,情难自禁,奈何沈青珞说了要养养身体,不由得抓心挠肺起来。
沈青珞么了他一眼,微笑着挑了一件花式单的嫩绿色对襟双织缎子长裙穿上,道“走罢。”
两人一同缓步往膳厅去用膳,沈青珞行动间纤腰轻转,体态婀娜,诱惑至极。那一种楚楚风致,教裘世祯移不开眼去。
想像着揉弄那对轻轻颤动的饱满柔软的山峰的感觉,回味着棒子进入沈青珞两腿间那个神秘所在的感觉,裘世祯的一根物-事不听使唤地翘-立了起来。
“青珞,咱们回房吃,不去膳厅了,可以吗?”裘世祯躁着脸问道。
沈青珞斜了鼓鼓的帐篷一眼,抚额叹道:“以前你说它憋得难受,现在刚刚……怎么还这个模样?”
“我……”裘世祯吱吱唔唔,不敢说那物儿似乎比以前没得到过时更难受了!
沈青珞招了附近一个丫鬟,吩咐送了膳食到自己房中,两人往回走。
午膳后裘世祯去了钱庄,晚上两人一番摸弄,进去过了,裘世祯有些不满足于以往那些招数,沈青珞那里红肿着,到底不敢进去,只用手用嘴咂弄,把沈青珞搞得要死不活哼哼唧唧了一夜。
翌日又是睡到日头高挂,尚未起床时,秦明智来到门外悄悄喊人了。
“什么事?”裘世祯披了外袍出来,不悦地问道,他怕秦明智把沈青珞吵醒。
“爷……”
韩潇被关了两夜两天,一直不吃不喝,绝食了。
裘世祯眉头紧拧,关了院门来到外面,发火大声骂道:“死了好,他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竟然想娶青珞的妹妹……”
“爷,人已经被他得了去。”秦明智无奈地提醒道:“真死了,沈二小姐那边?”
裘世祯扑哧喘粗气,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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