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仙儿这丫头,不是故意挑逗我么,你不知道我和你师傅是互相觊觎么?一不小心,说不定就发生点超友谊地故事,到时候老公变师公,你哭都来不及。
“打盹的老虎也是老虎。小弟弟,看你信心满满,不用说,你们这次行事,定然是万无一失了。”安碧如笑道。
林晚荣想起巧巧和洛凝尚在船上,脸色一变,刷的立起,直往船下冲去。
“相公,你做什么?”仙儿吓了一跳,急忙叫道。
“我到秦滩河上去一趟,仙儿,你和师傅姐姐在船上等我。”林晚荣头也不回急急说道。
幸亏那快马被胡不归留下,还在岸边拴着,林晚荣解开马缰绳,方才骑上马背,便觉一个柔软地娇躯轻轻飘上马,紧紧抱住了他腰肢,那丰满的酥胸贴住他脊背一阵摩擦。
“相公,妾身跟你一起去,我要保护你。”秦仙儿将脸颊贴在他宽广的背上,深情款款的道。
这丫头,林晚荣忍不住一笑,在她臀上摸了一把,他心下焦急。也不赶她下去,催马飞奔而去。
安碧如望着这小夫妻二人离去的身影,轻轻摇头,心中微微一叹。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路飞奔到了秦滩河边,这里早已被徐渭军士封锁,只许进不许出。这些将士皆是徐渭从当日林晚荣的右路军中跳出来地精锐,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一见了林晚荣顿时惊呼道:“林将军,林将军回来了。”
营中行出一个年轻地千户,惊喜异常的快步跑过来道:“林将军,林将军,原来你真的还活着——”
林晚荣和秦仙儿下了马。拍着年轻千户地肩膀道:“许震,你小子行啊,几天不见。都是千户了,我看你和胡大哥他们一样,封万户也是指日可待了。”
当日他被佟成所害,部下们谋划为他报仇,胡不归便是派了许震偷偷潜入佟成押解的路上。一箭要了佟成的狗命,林晚荣自然要好好感谢他一番。
许震感激道:“林将军,当日是你赏识我提拔我。我许震能有今天,全靠您老人家,只要你一声令下,我许震掉脑袋都不怕。”
昔日滁州督军的时候,这许震还稍显稚嫩,旬日过去,又经过战争的磨练,这孩子已经去除了稚气,成长为一名真正的军人。
林晚荣哈哈一笑道:“这些以后再说吧。许震。你快派几个人划了小船,送我到河中大船上去。”
许震急忙道:“林将军,今日徐大帅下了令,这河上许进不许出,怕是要出大事了。前面危险地很,您可不能亲身涉险。”
“你小子越活越回去了,仗都打了这么多了,还说什么涉险。”林晚荣笑道:“快去准备小船,迟了,我担心发生事故。”
许震不好意思的一笑,急忙下去安排了,秦仙儿紧靠在他身边,嫣然一笑道:“相公,你手下这些兵士,对你倒是忠心的很。”
林晚荣摇头轻叹,这都是用性命打拼出来的交情,能不忠心吗?
许震负责封锁水面,手下快船自然多地很,他为林晚荣找到一条结实的木船,又亲自摇浆,将林将军夫妻二人向洛凝花船送去。
方才走了一半多一点的距离,许震忽然惊道:“将军,你看,走水了——”
“什么?”林晚荣大惊,放眼望去,只见洛凝地花船和旁边两条才子游船,皆都冒出浓浓黑烟,竟是同时着了火。三船一起着火,妈的,定然有人故意纵火,今夜注定不平静啊。
林晚荣大吼一声道:“走,我们快走。”
,“哪里走水了?”徐渭统领数十万大军,听说走水,心中微微一惊,却不慌乱,大声朝外面喝道。
“禀告两位大人,旁边两艘游船和本船顶上厢房,皆着火了。眼下众人慌成一团,形势杂乱,还请大人定夺。”
洛敏哼道:“程德,原来你早有安排。”
程德哈哈笑道:“洛大人,我程某人行伍出身,行事素来谨慎。你这般大张旗鼓的为令千金招亲,虽说是爱女心切,却也不能不让人生疑。下官防着一手,也是应该。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这大火,怕便是从令媛闺房着起来的。”
洛敏还未说话,便听哗啦一声轻响,窗户被人撞开,两个矫健地黑影破窗而入,钢刀闪亮,便往洛敏和徐渭二人而去。
“保护二位大人——”高酋乃是宫中侍卫之首,处变不惊,将钢刀压在程德脖子上,大声叫道。手下众护卫急急护在两位大人身前,那两刺客虚晃一枪,便一起向高酋攻去,目标自然是救程德。
“斩程德——”洛敏大声叫道。
“斩程德——”高酋大喝一声,钢刀哗啦直劈而下,程德头颅与身体瞬间分家,脖子里鲜红的血y迸发几尺来高。
那两个刺客想不到如此危险的时刻,洛敏竟然丝毫不顾自己安危,逾越职权,对程德说斩就斩。眼见程德尸首离异。两名刺客微微一愣。高酋斩了一人,刀口染血,杀气腾腾,一晃而上。一刀斩杀一个刺客,一干护卫一拥而上,将另一个刺客重重包围起来。
“速速救火,护卫洛小姐周全,派人看住小王爷——”徐渭急急道。
洛敏笑着道:“徐大人,小女那里,倒不用太过于担心,有高首在,出不了什么岔子。”
徐渭点点头道:“这纵火之事,恐怕不是程德干地。你今日趁乱斩了程德。固然免除了后患,但兵部那里恐怕不好交代了。”
胃林晚荣焦急瞅了一眼,见洛凝花船上的大火。似乎是从主舱燃起,顿时想起洛凝和巧巧正在厢房中,心里大急,红眼道:“快划——”
仙儿见他如此焦急,拉住他手道:“相公别急。妾身助你。”
秦仙儿立在船头,脚下用劲,浑身功力急转。那小船便如脱弦之箭往前s去。
日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安姐姐不就经常拿这一招划船吗,老子也有功夫地啊。他心急火蟟,上前拉住仙儿小手道:“老婆,我也来助你。”
秦仙儿甜甜一笑,拉住相公大手,二人一起运功。林晚荣这一身功力非同小可,夫妻合力。这小船瞬间又加速不少。许震和几位军士在后面看的暗自吐舌,将军与夫人不用浆就可以划船,真乃神人也。
杜修元早已带领着数千兵丁乘坐小船,高举着火把,将水面照亮的如同白昼,三艘大船被团团围住。才子们乘坐的两艘船上早已乱成一锅粥,军士们迅速靠近大船,打水救火。
洛凝乘坐地花船上,皆是金陵城的名门望族达官显贵,见了眼前又是刀枪又是明火的情形,也慌成一团。赵康宁坐在人群之中,岿然不动,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地神情,眼光不时向楼上洛凝的闺房打量一番。
待到小船靠近画舫,林晚荣正要跨步而上,秦仙儿却一下拉住他道:“相公,且慢——”
林晚荣回头不解的望着她,仙儿自衣衫里取出一方面巾,遮住花容,羞涩道:“妾身昔日在妙玉坊时,为了教中大计,周旋于诸人之间,金陵颇多人识得。今日我已与相公成亲,若叫他们认出我来,定然会为相公招惹麻烦。”
这丫头,想的倒周全,林晚荣微微一笑,见她捂好面孔,便拉她小手跨步而上。
林晚荣担心巧巧二人安危,才急匆匆赶来,他向人群望去,到处乱糟糟的一片嘈杂,眼光搜索了几遍,却没见着洛凝和巧巧的人影。
“相公,你看!”仙儿纤手一指,急急叫道。
林晚荣抬头望去,却见顶上厢房火势汹汹,纸包的窗户已经全部燃着,噼里啪啦地阵阵作响。两条黑影沿着厢房檐壁正偷偷向里摸去,这二人隐蔽的极好,若非仙儿看到,别人很难发现。
妈的,果然有人搞鬼,林晚荣大叫一声,带着仙儿便往楼上冲去。哗啦一声轻响,一块燃烧地木头落在身前,差点将他衣服点着。
仙儿见相公如此拼命,急忙护在他身前,林晚荣抬头看去,只见那两条黑影已经被一彪形大汉拦住,三人站在一起,林晚荣看的真切,那拦住二贼的正是高手高首。
“大哥,大哥——”厢房里忽然传来一阵娇呼。
林晚荣一扭头,就看见巧巧趴在仍然完好的一扇窗前,正在挥舞着手娟,激动的向自己叫喊。
“巧巧,等着我——”林晚荣蹦起来大喊道,见到巧巧无恙,他心里才安稳下来。
仙儿与他二人正要继续上楼,却见洛敏与徐渭二人从一扇厢房里出来,疾步行过来道:“小兄弟,不要着急,我早已派了护卫保护二位姑娘,她们不会有危险地,你千万不要亲身冒险,只安心等着便可。”
不急?我靠,那是我老婆,你们当然不急了。鄙视你们两个老狐狸,一场瓮中捉鳖的好戏被你们演成了一锅粥,也好意思叫我不急。他眼睛一扫,只见赵康宁坐在椅子上,手上端着一盏茶,悠闲品味着,脸上神情似笑非笑,自得之极。
我日你他妈还拽上了。林晚荣对仙儿耳边轻语了几句,仙儿轻轻一笑,寻了根竹筷折成两截,纤手轻轻一弹,便听啪啦一声轻响,赵康宁那座椅散架,宁小王爷一p股坐在地上,滚烫的热茶泼了他一身,赵康宁啊地一声惨叫了起来,倒把这一舱乱哄哄的人群给震住了。
林晚荣嘿嘿一笑,趁着乱与仙儿急急上楼,只见高首率着十余个护卫,将四个刺客包围在中间。妈的,原来还潜藏了两个,幸亏老洛他们安排了,要不然今天这事可就没法善了了。这些刺客武艺不弱,虽是被团团围困,却依然斗志顽强,一望便知是死忠之辈。
林晚荣哈哈一笑道:“你们这些顽冥不化的东西,你们主子已经被拿下了,还在这里负隅顽抗。”
那四个刺客虽是久经训练,但人的本能还是让他们的眼神不经意的往赵康宁望去。
果然是这个狗东西。林晚荣心里怒火大烧,今日形势大乱,让仙儿发根神针,趁他不备,干掉这个狗东西?这个疯狂的想法让他吓了一跳,不可否认,这个想法很有诱惑力。但这样一来,徐渭和洛敏二人就麻烦大了。
他恨恨压下心中的想法,这边仙儿却没闲着,曲指连点,那四名刺客便莫名其妙身形一顿,被高首抓住机会,一举擒获了。
“巧巧,巧巧——”林晚荣冲入洛凝闺房,巧巧目中带泪,脸上含笑,一下子冲进他怀里嘤嘤哭泣道:“大哥,大哥,你可来了!”
“冬宝贝,你是我地小心肝,我当然要来了。”林晚荣在她耳边轻轻道,同时偷偷看了仙儿一眼。只见那个最爱吃醋的小丫头,笑脸望着巧巧,出奇的安静。喜欢吃飞醋的仙儿,对巧巧竟然这般平和,这还真是缘分那!
“巧巧,这楼上着了火,又这般危险,你们怎么不下楼?”林晚荣道。
“不是我不下去,是凝姐姐她——”巧巧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偷偷往床前看去:“她说一定要等到你来,她才肯下楼——”
林晚荣一眼望去,只见洛凝那丫头坐在床沿,脸上泪痕未干,却没有任何表情,只呆呆望着他一言不发。
林晚荣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毛,这小妞是怎么了,不会找我拼命吧?我是真的有急事啊,这不又赶回来了么?他心里有些愧疚,强忍住心中的不安,纳纳走过去,蹲在她身前,轻声道:“洛小姐,你,你没事吧?”
一阵软玉温香猛地扑进怀里,洛凝那丰满火热的娇躯紧紧贴着他胸膛,双手环住他腰肢,两片柔软滚烫的樱唇猛地覆盖上他的嘴唇,一股如兰似麝的芳香冲进他鼻里,让他一阵目眩神迷。
懵懵懂懂之间,林晚荣脑中轰的一声轻响,我日啊,老子被这小妞强吻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你是我的人了
你娘的,这事情实在太突然了,太糟糕了,旁边还站着我两个老婆呢,拜托你,小姐,斯文点嘛。他往洛凝胸前靠了靠,无奈想道。
洛凝香唇柔软而又温暖,似是最甜的蜜糖,让人爱不释口。香津入口,带着甜甜的芳香,洛小姐鼻息火热,口中嘤咛的轻声娇哼,早已忘了此处是何地!
吻就吻,谁怕谁来,林晚荣反手一抱,将洛凝的身躯搂进怀里,伸出火热的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捏,痛快品尝这妮子甜美的双唇。
“大哥,你是我的人了。”洛凝被他吻的几乎窒息,心里又惊又喜,好不容易挣扎几分,杏眼微睁,情绪迷离,莲口轻吐着说道。
“嗯?什么?”正沉浸在香甜里的林将军愣了一下,脑里还没反应过来,直觉告诉他,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头。
洛凝也想起自己这话儿不对,羞臊之下,在他身上打了几拳,轻声哼道:“都怪你,老是让我说错话。大哥,我是你的人了。”
这话听着才有那么些味道,林晚荣嘿嘿笑了一下:“洛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继续——”
“大哥(相公)——”巧巧和秦仙儿同时叫道,脸上都有几分委屈。
林晚荣猛地想起这里还是燃烧着的秀船,这阁楼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老子这是j虫上脑了。洛凝这小妞也够舍生忘死地。
“相公,这厢房都烧着了,还是早些离去为好,此处可不是缠绵之所。”秦仙儿哼了一声,小嘴嘟的老高。
恋恋不舍的在洛凝唇上亲了一下。林晚荣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道:“正是,正是。这个我方才与洛小姐只是做了一个高温下口腔温度的测试实验,大家不要当真。我们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巧巧,仙儿,洛小姐,我们这就下去吧。”
三个女子听他信口开河。皆都轻呸一声,脸蛋羞红。洛凝最是不堪,方才那般主动情景乃是情不自禁之下宣泄地结果,早已突破了平日极限。听他胡乱调笑。嘤咛一声低下头去不敢看这几人。
仙儿拉了巧巧,林晚荣拉起洛凝便往楼下冲去。刚走了几步,洛凝忽然抬起头来。看了林晚荣一眼,轻声道:“大哥。我有话说——”
“有话床上说——哦,不是,有话船下说。”林晚荣心急火燎的道。
洛凝坚决的停住了脚步,柔声道:“大哥,就要现在说,要不然,待会儿我怕自己改变了主意。”
才女就是有想法,在火船之上说心思,真他娘刺激,刺的老子心惊胆颤。林晚荣苦笑道:“快说吧,不然待会我们就成了红烧鸳鸯了。”
洛凝在他身边,竟似是丝毫不惧怕这熊熊烈火,望着他哼道:“大哥,那会儿我送芙蓉帐鸳鸯帕给你,你为何却要匆匆离去?”
“忙——嘛——”看着火苗扑腾扑腾,林晚荣心里焦急,口生莲花道:“方才那是有些急事要办,事关人命,不去不行。你瞧,我刚处理完那边的事情,这不是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吗?告诉你吧,我方才一路之上,连巧巧都没想,就专门想着你了。”
“我才不信。”洛凝脸儿微红,也不知道是火烤的,还是害羞:“你今日在这许多人面前弃我于不顾,纵便有着急事,便连作一首诗的功夫也没有?人家一个女儿家,都那般勇气送你帐芙蓉帕鸳鸯,你却这般待我。试想你若是凝儿,你气恼不气恼,冤枉不冤枉?”
这倒也是,林晚荣心里答是,嘴上却打死也不能承认,急忙道:“当时师太紧急,我也没办法,洛小姐,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洛凝摇头道:“你去救谁的人命?凝儿在大哥心目中,便比不上这人吗?”
这话问的有趣之极,林晚荣也是有些发愣,这个问题倒是没有仔细考虑过。
洛凝哼了一声,委屈道:“不管如何,今日凝儿在众人面前丢了丑,大哥你一定要赔偿我。”
“赔偿?如何赔偿?”林晚荣奇道。
洛凝羞道:“我与大哥交往以来,都是凝儿主动示好,大哥却从未对凝儿有所表示。凝儿纵是知道大哥地情意,但那外人却以为是凝儿不知羞耻的缠着大哥。今日你火船相救,我舍了羞涩与大哥恩爱,乃是情意所致,凝儿心里自知,这一辈子,我生是大哥的人,死是大哥的鬼。可大哥情债太多,中意你地女子个个貌美如花,我也不知道在你心里有无地位,心中着实苦恼。若是大哥心里无我,凝儿宁愿穷此一生,丫角终老,也绝不招惹大哥与几位姐妹怨恨。若是大哥心里当真有我,凝儿便等着大哥地音信,我要让人人都知道,我与大哥是郎有情,妾有意,天配鸳鸯。”
林晚荣细细体会洛凝话里的意思,大意是说,两个人恋爱至今,从来都是洛小姐主动,林哥哥像个木头人般被动挨打,今次,要换他主动追求一番,给人家女儿家留几分面子。
才女的想法就是与众不同啊。不过你要我主动?小姐,我很忙地唉,等着嫁我的美女都排队呢,我要是个个主动,哪里忙地过来。再说了,明明是你追我,我要再一主动,那不成干柴烈火一燃就着了?把你吞了你都不知道,傻丫头,我这是爱护你,知道吗?
林晚荣呵呵一笑,故意道:“洛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唉。”
“大哥。你讨厌,明明什么都清楚地很,却还来装聋作哑。”洛凝娇羞无限看他一眼,嘟起小嘴哼道:“我不管,你若是不来。我便昭告金陵,说你对我喜新厌旧,始乱终弃,将人家那个了,却不要我——”
“那个?哪个了?”林晚荣笑道。
“叫你坏。叫你坏!”洛凝伏在他胸口,轻轻打了几下,忽地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道:“就这样说定了。大哥,我等你——”话完,洛小姐羞涩而又妩媚的一笑。美妙的身躯一扭,便咚咚咚的飞快下楼去了。
秦仙儿望着洛凝的身躯,娇哼道:“小狐狸精,趁我不注意。就会使些手段迷惑我相公。”
巧巧拉住她手笑道:“仙儿姐姐。凝姐姐不是狐狸精,我瞧着你才像是呢。”
仙儿对巧巧亲近地很,闻言奇道:“为什么?”
巧巧笑着道:“大哥才出去几天。你便与他结成了夫妻,这速度无人可比。不是你迷惑了他又是什么?何况姐姐你长得这般好看,做个狐狸精迷住大哥,有什么不好?咯咯——”
这小p股扭的,啧啧,够劲!林晚荣望着洛小姐飞奔而下曼妙的身躯,眼光在她小臀上留恋一圈,才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
仙儿急急过来拉住他道:“相公,你怎地了?那洛丫头与你说了什么,害你这样痴了?”
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若要让仙儿和巧巧知道了洛凝的念头,这两个丫头也要照本宣科让我主动一番,老子这一辈子就什么都不用干了。他装模作样地四周看了一眼,惊道:“哎呀,大火烧过来了。仙儿巧巧你们先走,我掩护——”
“讨厌——”二女见他做作,咯咯一笑,也不追究洛凝与他说了什么,拉了他便下楼去了。
杜修元带领的兵丁早已登上了大船,正在接续水龙,忙着灭火,见他下来,急忙走了过来抱拳道:“林将军,洛大人在那边等你。”
林晚荣往那边看去,果然洛敏坐在大椅上望着他微笑,方才下楼来的洛凝,乖巧的站在洛敏身边,貌似目不斜视,但嘴角挂着的那丝笑容,每个人都能清楚看见。
洛敏左手边大椅上,坐着满面怒火地赵康宁小王爷,方才茶水打湿的衣杉还里不及换,脸色扭曲,神情暴躁,与平时风流倜傥的形象大相径庭。
赵康宁的一个护卫走过来,对着他耳边说了两句,赵康宁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脸色气得苍白:“什么?他们竟敢如此大胆?放肆!太放肆了!”
洛敏面无表情,装作没听到他地话,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眼中闪过丝丝兴奋的光芒。
林晚荣下了楼,就见老董和青山一下子围了过来:“大哥(贤婿),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野火烧不尽,春风吹不生。”林晚荣笑道。巧巧与仙儿分立他两边,娇艳如花,即便是看不见仙儿面容,但光凭她那美妙地身段,就可以想象她绝世的容颜。
洛远走过来道:“大哥,你与姐姐是怎么回事?我见着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送给你地丝帐和帕子,你可要收好了。”
这个小洛真是后知后觉啊,你姐姐的心被我俘虏了,你就没看出来?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放心,一定收好,还会天天拿出来观赏。”
徐渭带着高酋走了进来,高酋远远的望见林晚荣,心里大喜,自那日济宁一别,他以为林晚荣已经葬身炮火之中,今日再与他相见,自然亲切异常,也不顾了礼数,用力向他挥舞手臂,高叫道:“林兄弟,林兄弟——”
林晚荣嘻嘻一笑,抱拳道:“高大哥,我好着呢。”
赵康宁看见徐渭进来,脸色一变,怒声道:“徐大人,小王需要你一个解释。”
徐渭望见赵康宁,脸上一阵惊喜,急忙走过来道:“这不是宁小王爷么,失敬失敬,没想到在这金陵城秦淮河上还能见到您啊。”
赵康宁一摆手。冷笑道:“徐大人,小王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您,实在是意外意外。”
徐渭眯眼一笑道:“老朽进剿白莲完毕,又奉旨到江苏行走。乃是领了皇上旨意办差,劳碌地命啊!倒不知小王爷到江南是为何事啊?莫非也是办公差来的?”
与徐渭这天下第一学士斗智,赵康宁远远不如,讷讷道:“哦,我是奉父王之命。到这江南看望几位故人的。徐大人,别的不说,康宁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明示。”
此时大厅中诸人都已疏散完毕,金陵名流皆已转移到另外的画舫上去。这大船上只剩下灭火地兵丁和寥寥数人。林晚荣笑着搬了凳子坐在一边,看这几位大人打花腔。
徐渭点头微笑道:“小王爷但讲无妨!”
赵康宁面色当场涨得通红道:“徐大人,那江苏都指挥使程德程大人,犯了何种罪行。你们竟然要将他斩杀?他是朝廷大员。执掌一省兵丁,犯有任何罪行,皆要报兵部审理方可获罪。你们这样做。究竟是要干什么?”
徐渭意味深长的看了赵康宁一眼:“小王爷的信息倒是灵通的很。既然小王爷问到了,老朽也不敢欺瞒。江苏都指挥使程德。瞒上欺下贪赃枉法不说,擅自调兵,私通白莲,暗藏金刀玉玺,意图谋反,我已拿到他确凿罪证。我便是奉了旨意,专为整肃江苏官场而来,办了程德,乃是顺应民意天意,有何不可。”
赵康宁在舱中急急走了几步,猛地一拍旁边桌子,厉声道:“徐大人,程德乃是朝廷有数的大员,不是你说谋反就能谋反地,便是有了铁证,那也得先禀告兵部再行处治。你如此擅斩大员,草菅人命,如何向兵部交待,如何向朝廷和皇上交待。”
旁边洛敏哈哈大笑道:“小王爷勿要着急。这斩杀程德之事,乃是老朽下的令。当时事态紧急,程德拔了兵刃便要刺杀我与徐大人,又有同伙突然闯入意于救人,这种情形之下,老朽只能下令就地斩杀,以防此贼逃脱。此事之后,老夫会亲自上折子向皇上和兵部各位大人禀明实情。这程德的样样罪行皆有铁证,他推脱不得。朝廷怪罪下来,老朽一力承担就是。若皇上和各位大人断定程德无罪,老夫愿意一命换一命。”
说到后来,洛敏脸上一片傲然之色,不见丝毫畏惧。洛凝和洛远姐弟脸色一急,同时叫道:“爹爹——”
洛敏挥手一笑,止住她二人道:“凝儿,远儿,爹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人之一生,想要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太难,今次爹爹却是做的痛快之极,能为我大华铲除此贼,我便是送了性命也无所谓。你二人勿要为我担心”
洛凝含泪拉住他衣袖,轻泣一声道:“爹爹——”
这个老洛,倒确实有几分气势啊,想起他为民征税,兴修水利地种种所作所为,林晚荣心里一叹,这老头是个好官,江苏百姓能摊到这样一位总督大人,也算是福气了。
“好,好——”赵康宁气得说不出话,望着洛敏旁边梨花带雨的洛凝,他更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啪的一声,猛将茶盏摔在地上怒笑道:“洛大人,你好一张利嘴。但愿朝中诸位大人面前,你还能如此悠闲。徐大人,你包庇洛敏,借公徇私,我定要如实向皇上,向父王,向朝中诸位大臣禀报。两为好自为之,告辞!”
徐渭乃是皇帝登基的头号功臣,更是当朝第一名臣,当世第一名士,虽年纪大了,书生傲骨却是不改。见赵康宁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徐渭哈哈大笑道:“小王爷,老臣说句托大地话,要在我面前发脾气,你还不够格,便是诚王爷亲来,也要好好斟酌斟酌才能与老臣说话。话说二十年前,你父亲可比你厉害多了,可如今落在小王爷身上——唉!走好,不送!”
赵康宁牙齿咬得吱吱响,浑身直打哆嗦,啪地一声踢断门楣,带着众护卫夺路而去。洛敏和徐渭二人相互望了一眼,快意的大笑起来。
林晚荣轻拍了两下巴掌,走上前去。笑着道:“两位大人,骂地精彩啊,这什么小王爷此次没有被骂死也要被吓死了,小弟还要向两位好好学习啊。”
徐渭拉住他手道:“小兄弟,你就不要耻笑我们两把老骨头了。若要论起这骂人整人地本事,当世之中,无人能出你右啊。”
“过奖,过奖。”林晚荣大言不惭道:“我也是向徐先生学习。”
徐渭哈哈一笑,猛地拍掌道:“洛老弟。今日之事,做的痛快之极,老朽说不得要借你两杯水酒喝喝。快去快去,将你那上好地女儿红献上来,我们与林小兄三人,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醉了也不归——”洛敏老怀大慰,放声大笑起来,引来一阵急剧的咳嗽。
洛凝姐弟早已去将上好的女儿红抬来。徐渭见那酒坛的封条上贴着一张褪了色的红纸。上面题道一行小楷:“庆小女凝儿满月之喜!”
徐渭大喜道:“果然是二十年的陈酿女儿红,林小兄,今日我等有口福了。”
洛敏豪爽道:“那是自然。这是凝儿满月之时为她备下的,原本想等她嫁人之时再行开启。不过今日实在痛快,我们便放开胸怀,畅饮一番吧。”
徐渭哈哈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洛凝和林晚荣一眼道:“今日乃是洛小姐定情之时,这酒开启的也没错,喝的也舒爽,洛老弟,你有福了。”
洛敏开怀大笑,洛凝偷偷望了林晚荣一眼,羞得急急的低下了头去。
花船之上已无他人,火势被完全扑灭,门窗却烧了个精光。淡淡的月光洒落进来,照在二老一少三人身上。
老少三人席地而坐,舍了小盅,举起大碗,开怀畅饮。一轮弯月落在酒碗中,形成一个美丽地倒影,微微闪动着。
三人将大碗水酒一饮而尽,快意的擦擦嘴角,徐渭大声道:“林小兄,你是我们的小朋友,年纪虽小,能耐却不小。老朽闯荡一生,所服不过两三人耳,你便是其中之一。”
洛敏哈哈一笑:“好一个小朋友,这称呼有意思,来,小朋友,为了这相遇相知之情,我们便浮上一大白!”
林晚荣高举大碗道:“小弟祝两位老朋友每日都这般开心,干!”
“日寻开心皆不易,未知身是梦中人。小朋友这话大有深意啊,佩服,佩服,干了!”洛敏朗声一笑,三人美酒下肚。
这洛敏和徐渭虽是须发皆白,却皆是书生本色,大碗喝酒早已醉意朦胧。大笑声中,徐渭将酒碗扑放在地,手执竹筷,缓缓敲击,轻唱道:“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着怎干忙。事皆前定,谁弱又谁强——”
唱到尽情处,洛敏击节而知,两人一起唱道:“——且趁闲身未老,须放我,些子疏枉。百年里浑然是醉,三万六千场。三万六千场。三万六千场——”
这二人唱着和着,遍遍咏叹,已是满脸凄凉,眼闪泪光。他二人年少入仕,位极人臣,看似风光,只是这其中几多辛酸几多泪水,只有他们自己明了。
林晚荣以前从未体会过这些有才能的读书人地心境,醉眼朦胧中,抬眼望去,只见月光洒在这须发皆白地两位老人身上,两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目泛泪光,击节而唱,情景无比的悲伤和凄凉。
他心绪也受了些感染,想起自己地遭遇,心中泛点悲凉,猛地立起,大唱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尘世如潮人如水,不胜人生一场醉。不胜人生一场醉啊——”他将那大碗一口饮尽,面色涨红,啪的一声,将酒碗重重摔在了地上,放声大笑着,眼泪却不知不觉落了下来。
一时之间,老地哭,少的笑,或哭或笑,三人竟醉成了一团。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送别
这一夜昏昏沉沉,和两个老头喝喝酒,说些笑话,听他二人讲些朝中的奇闻趣事,倒也逍遥自在。这三人皆是见识广博,相互之间吹牛皮也是栩栩如生,相互辩不出来哪是真哪是假,林晚荣心里直觉得有意思,和有学问的人说话就是爽。
第二日一早醒来,头疼欲裂,睁眼一看,只见自己躺在仙儿的画舫上,塌边守候的,却是巧巧这小丫头。小妮子蜷在他身边的塌上,睡的正熟,鲜红的脸蛋还带着甜蜜的笑容。
林晚荣伸出手在她脸蛋上轻轻摸了一下,笑道:“醒醒,宝贝,天亮了。”
巧巧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睁眼就见大哥正在对自己微笑,当下惊喜道:“大哥,你醒了?仙儿姐姐,快来,大哥他醒了——”
秦仙儿掀帘而入,望着林晚荣欣喜一笑:“相公,你可算醒了。昨日夜里,你醉的那般糊涂,可把我们忙坏了,把你搬过来就不容易啊。呶,先喝碗醒酒汤。”
林晚荣将药碗接过,咕噜一仰脖子,一股辛酸呛辣的味道呛得他连连咳嗽起来。巧巧急忙轻拍在他背上,心疼道:“大哥,慢些喝,这是醒酒汤,不是女儿红,你昨夜那般喝法,怎能不醉。”
仙儿给他弄的这醒酒汤与别的醒酒药剂不同,味道闻着甚是奇怪,效果却出奇的好。咳嗽了一阵,浑身的酒气似乎眨眼之间便无影无踪了。林晚荣拿着那碗细细闻了一下,奇道:“仙儿,这是什么汤,怎么这么灵验?”
仙儿神秘一笑道:“这是师傅的独门秘笈,她说不能告诉你,否则你定会将这汤药吐出来的。”
什么玩意这么大能耐,林晚荣心里纳闷。巧巧轻声道:“大哥,我听说昨夜,仙儿姐姐的师傅找人挖蚯蚓,说是要做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这个了?”
林晚荣脸色煞白,寒冬腊月挖蚯蚓?那玩意儿能找到么?这个妖精,故意整我是吧。他强自忍住腹水往外吐的冲动,咬咬牙道:“仙儿,安姐姐呢?是不是又在练贱?我有些事要和她咨询一下。你别拦着我啊,你拦着我也要找她,蚯蚓那玩意儿是给人吃的吗——”
秦仙儿脸上一阵黯然,微一摇头道:“相公,你今日要找师傅怕是不成了。她今日晨时。已经离开金陵,快马往京城而去了。”
走了?跑得倒快啊!眼见着就要过年了。安姐姐这么心急火燎的跑京城干什么去了?林晚荣愣了愣道:“仙儿,你师傅在京城是不是有什么老相好?召她去团聚了?”
秦仙儿又好气又好笑道:“相公,你胡说些什么。师傅怎么会是那种人?她说有正事要办,我也不敢阻拦。”
林晚荣站了起来叹口气道:“这倒是可惜了。原本想留她下来过年地,我见她吃的东西少,添双筷子想来也赔不了几个钱。”
因师傅离去,秦仙儿眼中原本有些湿润,听了他这一番话却又噗嗤一声笑出来道:“相公,你真讨厌!不知有多少人愿意奉上万贯家财终生供养师傅。师傅都未正眼看上一下,怎的被你说的如此不堪。”
林晚荣呵呵一笑,他开这玩笑的本意,便是不想看见仙儿悲伤。见她笑出声来,目的达到,便笑笑不答话。
秦仙儿自袖中取出一封信道:“相公,这是师傅给你的书信。”
“给我的?”林晚荣心里奇怪,这个安姐姐走就走,呗,无缘无故给我留书信干什么。
“小弟弟,听说我走了,是不是很开心?咯咯,姐姐在京城没什么老相好,要说相好,也只有你这个新结识的小相好了,其他人等还未入地我法眼,你可不要乱吃飞醋哦。”
汗,林晚荣额头冷汗隐现,这妖女,莫非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这也能猜到。
“你这人,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实则处处精明,我昨夜告诉你那巧巧夫人,我要用蚯蚓做汤,想必她一定会告诉你的了,嘻嘻,很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哦。你灭我白莲,我整你这一回,也算扯平了,千万不要怪我,我怕你拿大炮轰我。”大炮倒是有,但绝不轻易发s,林晚荣哈哈大笑,心中却有些冷汗,这安姐姐的确是个人精,深谙他地心理。
“京城与金陵相隔千里,这一去,也不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哦,快些来京城吧。大不了姐姐补偿你,让你抱一抱,不让你这小坏蛋占点便宜,你是不会出力地,消极怠工是你的强项。当然,如果干的好,还会有额外的奖励哦——咯咯,不知道仙儿看到这封信,会不会很高兴?保重!”
林晚荣将那信笺看完,脸色一片肃穆,对巧巧道:“巧巧,快取火烛来。”
巧巧嗯了一声,取来明火,林晚荣将那信笺付之一炬,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这妖精,摆明了要害我,烧了这罪证,看你还玩什么花样。
秦仙儿奇怪道:“相公,师傅说什么了?”
“安姐姐说,要让我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许诺对我重奖,但我是那种贪图便宜的人么?这信里有些秘密,不能让别人看到,你们二位纵是我的娘子,我也不能能将它示于你们,否则,便是辜负了安姐姐,辜负了金陵父老,辜负了我大华民族。”林晚荣满怀“悲怆”的道。
他将y心说成正道,义气凛然,巧巧见他神情坚定,轻轻依偎到他怀里道:“大哥,你要做什么事情,巧巧都会支持你地。”
秦仙儿不甘落于人后,依偎在另一边怀抱道:“相公,我就是你的影子,你做什么,仙儿都要跟着你。”
“真——的?”林晚荣拖长了腔调道:“如此甚好,两位娘子。今日阳光明媚,我们不如回到床上,研究一下打鼓的游戏吧——请不要以这种眼神看我,从本质上来说,这是一个很高尚地游戏,就像我的人品一样。无数先人尝试过的,做一做你们就知道了——”
二女当中,巧巧是他货真价实地娘子,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仙儿这丫头每日与他同床共枕,对他的脾性也了解三分。见他眼sy光,哪里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两个女子同时轻啐一声。羞红上脸,脱了他怀抱。手拉着手跑了出去。
这姐俩感情不赖啊,林晚荣看的愣了愣,心中大喜,性福的日子指日可待啊。
徐渭结束了金陵的事情,今日便要返回京城了。早上走了安姐姐,眼下老徐又要回京城,也不知怎的,林晚荣心中有种感觉,他与这京城像是越来越有缘分了。
将徐渭送至金陵城外。徐老头笑着拱手道:“林小兄,这江南之行,能与你相识相知,实在是一大幸事。快慰之极。但千里搭长亭,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眼下我们就暂且别过,老朽在京中等着小兄驾临。”
“徐大人,我做事很低调的,到了京中,可不要大肆宣扬我啊。我最怕这一套了。”林晚荣嘻嘻哈哈道。
“了解,低调,一定要低调。”徐渭哈哈一笑,却远元的望见萧府地一顶小轿急急而来。
小轿到二人跟前停下,萧夫人从轿中行下道:“文长先生,你怎的走的这般匆忙,也不在金陵多盘喧几日,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徐渭道:“?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