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什么,在校园最角落连接森林的地方,露露亚抬头望向了薇薇安所在的塔楼,一向温和亲切笑着的脸蛋,此刻竟冷冰冰的一点温度也无,茫然望了望塔楼,她迅速弯下腰飞奔向前,动作快得如离弦之箭,胖胖的身躯本来应该很笨重,可她的周围竟带不起一点风声和草声,甚至连谈情说爱的高年级学生都无一人发现她,显然露露亚释放了极为高级的隔离防御壁,若是雷诺在此,恐怕一眼就能看出这种防御结界完全与神圣魔法无关。
直入密林深处,露露亚唇边勾起一抹微笑,从怀中掏出一个木雕扔在地上,空气中发出轻微几乎不可闻的爆破音,木雕瞬间消失在了她的眼前,这木雕小人,比袭击过薇薇安的木质傀儡雕刻得更加精细,打磨也更加光滑,等阶应该比那只木人傀儡高了不少,整个众神之光,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露露亚的异常。
扔出木雕,直至它消失之后,露露亚闭上双眼,以非常虔诚的姿势跪下,她两手合拢高举,脑门紧紧贴着手背,太阳x上能清晰的看见暴起的青筋,也许是太过用力所致,过了一小会儿,她吐出一口长期,十分疲惫的瘫坐在地,捞起袖子擦去了脑门和脖子上的汗水,待呼吸平顺,体力恢复,她慢慢站了起来,又以飞快的速度离开了这处僻静之地,动作流畅如同闪电之余,竟让人觉得她根本不像是人类,哪里又会是一个快要死去的实验失败品?
而此刻的多玛城门处,堆积着大量的车队与旅行者,大多数是从各地赶来的贫民,穷困的低级贵族也在其中,这些旅行者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他们身边或多或少的带着少年和极为稀有的少女,这些人们都是冲着众神之光而来的,虽说进入了魔法部新建部门就几乎与家中断绝了所有联络,但众神之光魔法部这块牌子已经够吸引与耀眼,不能联系家人算什么,只要当了魔法师总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这样以来多玛的城卫队怨气不断,卫兵们的工作量自从众神之光放低门槛广纳新生之后与日俱增,但别说一个多玛的城主了,就是国王驾到也不敢对众神之光的校长有所微词,卫兵们唯有强撑着轮班,日以继夜的维持治安,穷人还好不会四处闹事,那些小贵族们可不好对付,长期处于贵族阶级最下层的小贵族们,一旦送了自己的儿女成功进入魔法部,便整日不可一世,好像子女们已经成为了超级大魔导师一样,更可气的是,城卫队还不能拿这些人怎么样,好在多玛原本是魔法之都,小贵族们滋事总有碰壁的时候,只能灰溜溜的离开多玛,回自己领地再过足魔法师家族的瘾。最可厌的是这种人不减反增,最近城卫队以及少数多玛居民都偷偷觉得,众神之光已经严重扰乱了多玛的正常秩序,但是又无可奈何!
no。128 郁闷
no。128郁闷
披着半干的黑发,薇薇安坐在卧室的木椅子里,旁边深色窗帘拉上了一半,今夜格外清亮的月光便从窗口洒在了地板上,而钴蓝则赤着上身,仅着一条长裤,半躺在床上翻看一本不知道什么内容的厚书。薇薇安握着毛巾,在头上磨磨蹭蹭的擦了几下,偷偷瞅了瞅钴蓝,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得不说骑士长的身材是十分标准的,胸膛宽厚,古铜色的皮肤下,肌r线条修长分明,不过这初春时节,他连个衬衫也不穿一副盛夏的打扮,他也不嫌冷?
这个房间薇薇安不可谓不熟悉,初入众神之光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天天都必须过来学习,这里是学校为钴蓝准备的专用房间,不过那时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她会以这种身份与钴蓝同处一室。
说起来都要怪可恶的西鲁非,薇薇安的宿舍被他弄的药水烟雾熏得根本没办法住人,魔法塔里明明还有很多的空房间,艾博杰农校长却声称最近学员太多,房间早已经安排不过来,于是她只能“顺理成章”地同骑士长大人“挤一挤”了,当着钴蓝的面,扎克更是断然拒绝了她去他们那儿与芙罗拉过夜的要求,这样一来两人的关系更是落到了明处,连芙罗拉都没有过问。
“头发还没擦干吗?”钴蓝抬起头,故意板着脸问,见状薇薇安忙不迭的又使劲拿毛巾揉了揉了脑袋,擦完了她作势摸了摸发梢,说道“还,还没呢。”话音刚落,突如其来的一股凉风灌了进来,让穿着单薄长裙的薇薇安打了个哆嗦,她正准备套上拖鞋去关窗户,却见钴蓝先下了床,径直来到她身边,伸手关上了窗并唰的一声拉好上了帘子,月光被隔绝在外,室内就只剩下了照明魔晶那幽幽清光。
“明明已经干了。”大手在薇薇安的头顶揉了揉,钴蓝不急不缓地说道,他的声音虽轻缓目光却如火般热烈,小丫头探在裙摆外的脚指头,连指甲都是柔粉色的,她全身倒是裹得严严实实,殊不知这种强烈的对比使得她裙外的肌肤细微处更加动人,他已经压抑了很久了,就算是今晚,他也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做心理准备,可看着她羞涩不安的稚嫩模样,又忍不住要多逗逗她。
“那个”看起来薇薇安并没有起身上床的迹象,反倒是期期艾艾的开口道:“塞德里克大人,为什么关于我的事,我自己却不能去听?”
“等得出了结论,我会告诉你的。”钴蓝顺口道,喉结上下一动,他已是心痒难耐,这次与他们的第一次不同,她没有中迷药,意识是完全清醒的,月事又刚刚过去,不会有任何突发情况来打扰,想必这小丫头正在拼命想办法将今晚混过去呢!
“呃其实吧,如果是血y炼金,我也是能听懂的,我炼金课成绩不错啊!”薇薇安正说着话,话没说完半途一声惊呼,原来整个人竟被钴蓝打横抱了起来,看来这个男人没有更多耐心听她东拉西扯,他的目的相当明确,因为薇薇安直接被放到了大床中间。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骑士长一本正经地说着让薇薇安困窘不已的话,“你总是要习惯我的。”
“可是我很想知道”薇薇安一句话还没说完,便紧紧咬住了嘴唇,脸蛋上更是红霞飞舞,因为她的小手被他牵引着碰到了一处坚硬耸立着的粗壮之物,被他握住了手腕,她根本无法回抽,薇薇安的手根本包不住他的尺寸,嫩滑敏感的手心明显感觉到了他有力的搏动。
“现在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了?”钴蓝俯下身,在薇薇安耳边沙哑道,见她实在像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双眸上蒙了一层水雾,这才心中一软,放开了她的手。
“不要害羞,这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将薇薇安纳于身下,钴蓝的大手在她胸前抚了抚,便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她领口的白色蕾丝结子,双手毫不费力的一扯,薇薇安便胸襟大开,一对可爱至极的雪白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莹润光泽的玉团儿因他鲁莽的动作轻轻颤动,在魔晶光芒下晶莹剔透,万分诱人。
钴蓝的眼神越显幽深,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了她的一边绵软,火热的舌头直接舔上了他最喜爱的那点粉红,属于薇薇安特有的清香与口中细嫩柔软的触感让他根本不舍得离去,舌尖不断撩拨着她,耳畔听着她细细的喘息,舌下那小豆子便渐渐硬实了起来。
其实他弄得她相当疼,薇薇安紧闭着嘴,双手悄悄握紧了床褥,他们俩的第一次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第二天有直接用了治愈术,根本没怎么感觉到疼痛,可是现在他埋头吸上了另一边,好不容易从他唇下解脱出来的柔软,又落入了他的大掌中,这么被他搓揉玩弄着更是痛得难忍,薇薇安皱眉,微微合上了眼睛。
骑士长大人给了她和亲人很多好处,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都不会有白白占的便宜,无论他是真的爱她也好,还是只为了她的身体也好,其实真的并不那么重要,她获得了,当然就要付出,此时此刻,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薇薇安瞬间意识到,在钴蓝·塞德里克面前,她确实是没有拒绝的权力的。
默默承受着他粗鲁的动作,薇薇安反倒松开了床褥,跟在遗忘之海那时候一样,她尽力使自己更主动,更配合一点,可是胸部的疼痛从麻钝到越来越尖锐,薇薇安的喘息都带上了哭音,“大人,请您轻一点呜我痛”薇薇安轻轻推了推钴蓝的肩膀。
钴蓝竭力从情。欲中唤回了一点理智,他已经提醒自己放轻了动作,怎么她还是叫痛?定睛一看,他沉迷流连的浑圆柔软上已经全是他的指印与牙印吻痕,原本只是淡粉色的两点已经染上了似血殷红,再一看薇薇安的脸,更是心疼得他心脏一缩,小姑娘漆黑的大眼睛里泪光闪烁,却强忍着一直没哭出来,反而冲他笑了笑,纤细的胳膊温柔的挽上了他的脖子,薇薇安轻柔说道:“大人,您轻一点就好我没事的。”
被薇薇安这么一勾住脖子,钴蓝哪里还有心思再说些什么,暂时放过她红肿的前胸,只用强壮的胸膛紧贴上了她富有弹性的柔软,低头便吻上了她红润的唇,薇薇安老老实实的依偎在钴蓝的怀中,张开小嘴任由他亲吻,他的口唇将她堵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留给她,薇薇安挣不开他,在激烈而毫无技巧的深吻中几乎气息不济直接昏了过去,两人的体力相差实在是天上地下,尽管钴蓝对她已经竭力温柔,可他给她的却总是超过了她的承受力,薇薇安竟觉得和钴蓝做这种事,也是非常危险的。
湿润嫣红的唇瓣给精致的小脸添加了十足的诱惑,薇薇安因为呼吸不继的急促喘息更是引得钴蓝又忍不住凑上了奶白的浑圆,不过这次他几乎没有用力,仅仅将唇贴在那软绵绵的挺立上,呼吸够了她的温软香甜,他的右手却直接向下滑入了她的裙中,轻而易举的就探到了她双腿之间,感觉到粗糙的手指压向自己最为柔软脆弱的地方,薇薇安条件反s般收了收腿,却被钴蓝强行跻身而上,耳边只听到丝绸被撕破的脆响,薇薇安被扯坏的裙子这下全都脱离了身体,布片被钴蓝随意一丢,接着她的双腿被他不容分说的分开。
这还是钴蓝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薇薇安的身体,那紧紧闭合的粉色细嫩花瓣上仅有一点点湿润的亮光,这点湿润若说是因为动情,倒不如说是因为本能的自我保护而生,此刻那可爱的花瓣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着,惹得钴蓝更加浑身燥热!大手在她全身晶莹雪白的肌肤上不断滑动,身体最热处却不由自主的更加靠近了薇薇安的脆弱。
薇薇安此刻是谈不上有多舒服的,因为里昂给她的经历,她要动情本就极为困难,骑士长又缺少足够的耐心,他确实没有多少技巧可言,全部的经验不过就是草原上那一夜,因此薇薇安的双腿被钴蓝大大分开后,感觉到他硬如坚石,又滚烫得烧人的粗壮时,她背上直冒冷汗,干涩的身体根本无法阻止他的侵入,那难以容纳的硕大正顽强地进入她的身体,胀痛难忍,薇薇安用力喘息着,睁开眼睛看看钴蓝,显然他也在极力自控,身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很明显这已经是他温柔的极限了,钴蓝牢牢握着她的细腰,如果他愿意,他完全可以立刻彻底进入她的!
于是薇薇安也拼命忍耐着,被侵入的过程完全像是在受刑,好在钴蓝还是顾虑到了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担心她受伤,不过进去了一半,再想向前的时候,听见薇薇安异常急促的呼吸,便停了下来。埋在她温暖体内的炙热虽然仅仅一半,但那紧致温柔的包裹已经让钴蓝十分满足。
要是现在结束的话该多好,想是这么想,薇薇安却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因为异物的入侵,薇薇安的体内由干涩慢慢变得润滑,钴蓝感觉到丝丝细流融融的滑下之后,便借着湿意试着轻轻的在她身体里前后动了动,看她虽然皱紧了眉头,小脸苍白,却并没有开口阻止,他更加放心,逐渐加大了动作。
耳中能清晰的听到钴蓝粗重的呼吸,他一手紧握着她的腰,另一手却轻揉着她胸前一方柔软,虽然尽量压抑着自己不能随意而为,保持着不太快的速度,不太重的力道,钴蓝却觉得已经十分快乐满足,薇薇安才十五,她的身体又比普通女孩弱上许多,一开始的困难是可想而知的,他知道薇薇安需要更多的前戏,奈何他自己也是长久未沾到她的身子,要做足全套实在是强人所难。
床柱摇晃着,顶上的帷幔翻起了规律的波浪,虽然薇薇安这次是自愿,可她除了胀痛和摩擦的闷痛,确实没有感觉到什么快感,钴蓝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在她身上动着,偶尔退出来也仅仅是为了好好的吻吻她的唇瓣,趁那短暂的机会休息一下,在他亲够了她以后,又是漫长的折磨,薇薇安的腰骨已经开始痛,大腿也累得抬不起来,更别说那被不断进入的地方了,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只能听到暧昧的撞击声与男女的喘息声,只不过一个是快慰无比,另一个却是隐忍,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少女那稚嫩的隐忍声音,却变成了小声的抽泣。
“大人我我真的好痛,又好累,您能不能快点,我不是在装,我也不想催您”感觉到身上男人动作停止,薇薇安眼泪打转,漂亮的眼睛已经疲倦得快要睁不开了,连抬起手推他都没了力气,她只觉得浑身都已经被掏空,骨头已经全被他弄散了,这场欢爱却还没有结束的兆头,如果再不出声,她真怀疑自己会不会死在床上。
看到薇薇安眼中的泪水,浑身的青紫痕迹,钴蓝楞了楞,却并未开口安慰,反倒托起薇薇安的臀,以便自己能进入得更深,攻势也前所未有的猛烈了起来,薇薇安痛得叫出了声,钴蓝却更加用力的挺了进去,浑似听不到她的声音一样,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终于被一波波的没顶快感所淹没,他在一次深深刺入之后未再拔出,就着那汹涌的爆发力将一股股热流尽数送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钴蓝根本没有做够,他还尚未从她体内离开,便又对她产生了难以压抑的欲望,可是这小丫头已经尽力了,薇薇安挂了满脸的泪,正侧着脸偷偷擦在枕头上,一只雪白的小手无力的放在脑袋边上,竟然连擦泪也没有了力气,有什么办法呢?钴蓝默默叹气,缓缓退了出来,空气中血腥味渐浓,两人交h之处都沾满了薇薇安的血,想来她还是受了伤,深色床单上有几处也被染成了暗色,钴蓝自然是心疼的,他轻轻将薇薇安搂在怀里,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睛。
终于结束了,薇薇安连去清洗的力气都丧失了,闭上眼睛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哪知道自己已经拼命配合,对方却根本没有满足呢?
no。129 里昂
“起来吃点东西,薇薇安。”钴蓝拍拍卷着被子缩成一团儿的小丫头,而她不过是象征性的吱唔了两声,连头都没有动一下。
薇薇安在钴蓝面前一向服帖老实得很,这还是第一次任他三催四请死活也不起床,看起来似乎她是在撒娇耍赖,实际上她确实已经行动困难,体力严重透支了。无法用治愈术来治疗自身,薇薇安相当的郁闷又无可奈何。
摸了摸薇薇安的额头,她的低烧从昨晚起就没退过,钴蓝连着被子把薇薇安揽进怀里,皱眉道:“我看,还是找个水系法师来。”
“不要。”薇薇安的声音很轻,严重的中气不足,“大人,千万不要,您让我休息会儿,再睡一觉就好了的。”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住在一起肯定会做点什么,但是要真把碧莲卡老师请来治她这种“后遗症”,那薇薇安宁可挖个d把自己埋下去。
“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好?”钴蓝的语气并不那么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却放得轻之又轻,怀抱着又香又软的薇薇安,贪恋着她蜷在怀里的温度,小丫头露出棉被的脖子与锁骨全是斑驳吻痕,埋在棉被里的身体可以想象更是春色无边,骑士长难免又动了点别的心思,却苦于薇薇安现在没有办法再承受一次。
要是薇薇安更强壮一些就好了,钴蓝心里痒痒得难受,却又不能对她真正做些什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食髓知味后又不能彻底得到满足,这简直可以说是一种堪比酷刑的极大折磨!
将薇薇安翻转过来,拨开她贴在颊边的黑发,寻到那依然红肿着显得异常诱人的润红唇瓣,钴蓝埋头就吻了上去,明明这样做折磨的是自己,钴蓝却忍不住不去亲她,似乎就算不能碰她,亲吻也算是一种对所有权的宣誓占有。
现在不行啊!薇薇安心里叫苦连天,她浑身酸疼得厉害,身体内部也没复原,连自己动一动都困难,如果骑士长大人现在硬来,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怎样。
“照这么下去,以后你都得在床上过了?”半晌,钴蓝放开薇薇安的唇,鼻尖与她轻轻摩擦,又沙哑道,“我肯定忍不住不碰你。”
薇薇安的脸色顿时有点不太好看,水灵灵的清澈大眼傻傻瞪着钴蓝,双颊因为他□的挑逗红透了,小嘴微张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要是每次做完都这样,那就难办了。”钴蓝的神色倒是非常认真的,像是在和薇薇安讨论什么正经严肃的话题一样,“我现在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薇薇安,怎么办?”
“呃”薇薇安也顾不得骨头酸疼了,她抓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往床的另一边缩了缩,张口结舌了半天,才红着脸摇摇头说:“我,我也不知道,大人,我现在真的不行。”
骑士长盯着薇薇安抓着被子的小手,回忆起她手心细嫩光滑的触感,身体不禁又是一阵胀痛,其实这也是个办法,不过这个纯洁的小丫头反应不过来他的暗示,他总不能直接告诉她,用你的手来帮帮我吧?再说她还病着艰难得将目光从薇薇安的指尖唇瓣移开,钴蓝咳了咳,回复了一些神志,又对薇薇安道:“把药和食物吃了再睡,都已经下午了,你昨天也什么都没吃。”
浑身不舒服怎么会有食欲呢?不过薇薇安的本能让她飞快的点了点头,强迫自己喝了半杯牛奶,不敢去看死盯着她,几乎能用眼神吃了她的骑士长,薇薇安又忐忑着躺下了,钴蓝说的,以后她都要在床上度过,这句话虽是玩笑,却让她直冒冷汗,如果真那样,那跟地狱有什么区别?而且他从前绝对不会对她说这么露骨的话,他连一封情书都念得结结巴巴,这会儿却跟突然开窍了一样跟她生冷不忌,这让薇薇安相当的不习惯,而且羞涩难当。
“塞德里克大人”想了想,薇薇安轻声开口道:“我不能放弃魔法学习,以后嗯可能要花些时间在魔法上毕竟我还想治好自己呢。”她自认为自己的暗示已经十分明显了,她总不能一恢复健康就又被弄上床折腾,她还是一个魔法师啊!
“是的,神圣魔法的治愈效果很好,我希望你的能力早点回来。”钴蓝的话听在薇薇安耳朵里总觉得意有所指,她哪知道作为一个男人,骑士长已经憋得受不了了,从身体到灵魂都在叫嚣着对她的欲望,自然句句都会占她一点便宜。
“呃那个,所以。等我好了可能不能再您知道,那么我就没时间学魔法啦”薇薇安呐呐道,“或者我们约好一个月一次”
“一次?”钴蓝提高了声音,像是受了惊吓似的。
“喔如果实在不行就两次,我的意思是我们确定一个次数比较好您看我的身体确实受不了您那么”薇薇安脸上越加发红,声音越来越细,到最后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
“别想那么多,你先休息吧。”钴蓝复又翻身上床,将薇薇安压在怀里,在她的头顶叹了口气,却并没再对她动手动脚,“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薇薇安确是十分疲倦,尽管待在钴蓝的怀中,被他禁锢着有点不舒服,但没过一会儿眼睛又睁不开了,很快,她轻柔的呼吸便绵绵吹在钴蓝胸口。
简直是异想天开,一个月一次两次?钴蓝苦笑,又有点儿生气,神殿骑士又不是教士,对妻子还奉行禁欲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从他担任首席骑士长以来,追求他的贵族小姐也不在少数,真不知道他是幸运还是不幸,独独看上了这个柔弱得一塌糊涂的小薇薇安。
由于薇薇安睡过了整个白天,她也就错过了伦道夫先生的到来以及一场精彩的好戏。
伦道夫用自己的人生演绎了从公爵到平民庄园主的悲惨故事,说是庄园主其实还抬举了他,那贫瘠的土地上尽管有佃户在辛勤劳作,每年能上缴的粮食也有限,失去了贵族身份,他没有资格向佃户收取赋税,因此他只能干了每个流亡贵族都干的事,一件一件变卖自己家族中的祖传之物以尽量维持昔日最低的生活标准,在这之前,伦道夫夫人所保留下来的那一点点首饰也卖了个精光。
当继女成为众神之光的学生时,伦道夫本来抱着一丝时来运转的盼望,最终却发现玛格丽特的魔法师身份并未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多大的转变,毕竟要打压他的是比皇权更强大的存在。
不过,心里有一份希望,拮据的生活过起来也会比较惬意,可惜伦道夫先生还没惬意多久,便发现自己的老婆带着儿子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要去投靠女儿便离开了他,说实话现在伦道夫根本不在乎露丝玛丽,他们之间除了吵闹与分居已经没留下半点夫妻情谊,当年露丝玛丽那温柔似水的模样早就一去不复返,更何况伦道夫每次见到她,总是会痛苦的想起他为了这个肤浅的女人遭受了多么巨大的损失。
可露丝玛丽毕竟是他的合法妻子,如果这个愚蠢的女人在多玛犯了什么事,很难说会不会牵连到他头上,连她的亲生女儿玛格丽特也曾郑重叮嘱过千万别让她妈妈到多玛去,这个蠢女人竟然还带着儿子跑了去!在多玛出的丑还不够多吗?
闷着一肚子气的伦道夫看到那封信之后便日夜兼程赶到了多玛,以学生家长的身份进入众神之光后,他本想直接带走妻子和幼子,却没想到会和芙罗拉碰了个正着。
事情也是凑巧,扎克这天一大早就被芙罗拉催促着去办瑟琳娜的事,中午的时候芙罗拉听说薇薇安发烧的事很是担忧,便做了些薇薇安爱吃的点心,提篮子就出了门,在广场岔路旁她已经听到了非常熟悉的声音,拐过弯果然看见了厌恶至极的那对夫妻。
“我不回去,要回你自己回去好了。”露丝玛丽正在气头上,丝毫没觉察芙罗拉出现在了岔路口,她冷冰冰地对丈夫说:“女儿是我亲生的,我总不会害了她,格莱登也需要一个好前程,总不能一辈子当个农夫。”
“你早已不是公爵夫人了。”伦道夫压着火气,一手紧紧牵着格莱登的手,放低了声音道:“你以为还像以前,想做什么就能做到?生活还没给你足够的教训?”
“是,我最大的人生教训就是跟了你!”露丝玛丽气得鼻翼扇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惦记着芙罗拉那个贱货!”
一听得露丝玛丽提起自己,芙罗拉立刻就想回避,又听露丝玛丽骂得难听,她更是气愤不已,但却并不准备和她对骂,反而放轻了脚步,转身就要离开,就算是无意,偷听别人说话也是非常失礼的行为。
“我的确还惦记着她。”伦道夫咬牙切齿道,“我真是后悔,当年因为压力和你的勾引把芙罗拉母女送进了修道院,还丢失了我的两个儿子!你连芙罗拉的小指头都赶不上!”说完,他将手狠狠一甩,格莱登便摔到了地上,顿时哇哇哭泣起来。
伦道夫在家虽然与露丝玛丽争吵过多次,但从没有把话说的这么严重,更别说出手摔打儿子!露丝玛丽竟惊得呆住,正当伦道夫防备着她扑上来撕咬时,露丝玛丽不怒反笑,y阳怪气道,“是的,那个贱货现在确实比我强,可是她永远都是个失败的女人,她被丈夫抛弃,这个事实无法改变,她的儿子现在半个都不在身边,兴许早就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死去了,唯一一个女儿还是养女,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她用什么跟我比?至少我儿女双全,我的格莱登就在我的身边!”
这番话像是刀子一样刺进了芙罗拉的心里,大儿子死去已经是她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雷克斯也去向不明,就是地位再高,拥有再多的财富又有什么用?作为一个母亲,她的确是非常非常的失败,她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儿子!芙罗拉的精神是出过问题的,平时没人提起她的儿子还好,这会儿又怎么经得起露丝玛丽的恶言恶语。
正吵得热闹的两夫妻,同时听到了有东西落在草地上的声音,接着便是无法抑制的抽泣,芙罗拉双手捂住了嘴,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涌出,看着悲惨至极。
这下露丝玛丽可扬眉吐气了,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个成功入主侯爵府的夜晚,她斜着眼睛瞪了芙罗拉一眼,便掏出手绢拖起格莱登,一边大声安慰,一边给他擦着眼泪鼻涕。
“有权有势也换不来亲生儿子,格莱登,以后无论怎么样妈妈都会在你身边的,别哭啦!”露丝玛丽笑道,可她还没笑完,就被丈夫结结实实的一脚踢了一跟头。
“够了!你有完没完!”伦道夫吼道,他看着芙罗拉的目光不可谓不热切,虽然知道她已经结婚,可是他们毕竟曾经是十几年的夫妻,哪能说忘就忘?
被踢出去的力道太猛,露丝玛丽的发髻全都散开了,肩膀疼得跟裂开一样,她握着自己的肩,恶狠狠的瞪着伦道夫,又瞪芙罗拉,不知伦道夫哪个动作和眼神刺激到了她,在伦道夫反应过来之前,她飞快的冲芙罗拉扑了过去!她的身形本就比芙罗拉高壮,一下就将芙罗拉推倒在地,紧接着尖利的指甲就往芙罗拉脸上划去!
伦道夫还来不及上前替芙罗拉抵挡,便见到自己的老婆比来时速度更快的反摔了出去,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叫,她一落到地上就没了知觉,不知是死是活,这一下变故发生得太快,伦道夫眨了眨眼睛,恍然发现芙罗拉已经被一个黑发男子扶了起来,男子不过淡淡看了他一眼,那双金眸透出的极度冰寒竟让伦道夫双腿打颤,站立不住一下坐在了地上,冷汗津津而出,只觉得与死亡仅有一步之遥。
no。130 雷克斯
睡了两天之后,薇薇安总算能够下床了,虽然行动还有些不便,但浑身的酸疼已经好了很多,这还是钴蓝给她找了水系治疗卷轴的结果。
这两天都没有正经吃过东西,一旦起来走动薇薇安立刻感觉到肚子咕咕直叫,恨不得立刻大吃一顿,此刻暮色渐浓,正是晚饭时间。
捆好腰带,再穿上众神之光统一发放的黑色袍子,薇薇安梳好了头发,看着昂贵水晶镜里自己苍白的脸,那满满一大盒子的漂亮首饰她一个也没往头上戴,总算找回了一点当学生的感觉,。
“塞德里克大人,我好了。”薇薇安推开内室的门,钴蓝并没有等多久,事实上薇薇安的动作比他想象中的快多了,他记得罗恩常常抱怨艾蜜儿出门太花时间,但轮到薇薇安这里,其他女性的经验彷佛都行不通了,薇薇安头发上什么宝石也没有,脖子和手腕都光光的,不过,她的确是不需要珠宝来替她吸引目光的,她已经够耀眼了。
“我们走吧。”钴蓝微笑道,“早点过去也好,别让你妈妈等。”
“好。”薇薇安点头,跟在钴蓝身边步出了大门,她还没有来得及问扎克为什么他们在多玛买了房子,难道他们不回卡米尔了吗?薇薇安自己也是要跟着骑士长去卡米尔湖的,有什么必要在多玛买所房子?
扎克早就等在了众神之光门口,他老实本分,并没有以骑士长的岳父自居,一见到钴蓝便低头行礼,态度肃穆,“塞德里克大人。”随后扎克看到了跟在钴蓝身边的薇薇安,脸上便换上了和蔼的神情,“薇薇安。”扎克招呼道。
“扎克叔叔。”薇薇安笑道,左右看了看,却没发现芙罗拉的身影,“我妈妈没跟您一起来吗?她一个人在家?”
“不是,雷克斯在家陪着她。”扎克脸上带着笑容,芙罗拉的快乐,自然也是他最大的快乐,就算不是亲生儿子,他也同样感到高兴,“这所庄园是雷克斯的产业,他想让芙罗拉和他一起生活一段时间,芙罗拉很开心。”
“雷克斯?!”薇薇安心里一咯噔,“雷克斯回来了?他怎么找到妈妈的?他知道我妈妈在多玛?”
“薇薇安,有什么不对吗?”钴蓝察觉薇薇安语气不对劲,低头问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太惊讶了,很多年没有见过二哥了。”薇薇安急忙摇头,催促道,“扎克叔叔,我们快点。”
“不急,就在众神之光对面。”扎克伸手一指,“看到原型大理石顶的房子没,薇薇安,就在那儿,说起来,我还是在雷克斯小时候见过他一次,一晃他都二十多岁了,不过他有出息这很不错。”
“是啊,妈妈一定很高兴的。”薇薇安勉强笑道,雷克斯来了多玛,那么里昂呢?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去找过芙罗拉,现在回到芙罗拉身边有什么用意?里昂的手段她见识得太多,无论如何,芙罗拉都不能和里昂扯上关系,但是又怎么让芙罗拉离开分别了那么多年的儿子?薇薇安心神不定,眼角余光总是偷偷瞄向街角y暗处,下意识更加靠近了钴蓝。
这所房子很不错,包着亮银的黑铁雕花大门,大理石镶嵌着地面,院子里的灌木植物被修剪得有板有眼,芙罗拉以主人的身份站在门口迎接薇薇安与钴蓝,而她旁边站着的男子,就是薇薇安曾在约克镇见过的雷克斯。
今天芙罗拉看起来很不同,她容光焕发,充满了朝气,绿眸里那层灰暗消褪,嘴角眉梢都含着显而易见的快乐。自从她们被侯爵府被赶出来之后,薇薇安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芙罗拉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了。
“薇薇安,雷克斯回来了!”话一出口,芙罗拉顿时含泪,“这么多年了,你二哥总算回家来了!”说着,她挽过了儿子的胳膊,“雷克斯,这是你妹妹,看看是不是长大了很多?这位是荣耀神殿的骑士长大人。”
“我是雷克斯·菲尔德,很荣幸认识您,大人。”雷克斯行为举止非常得体,若真是第一次见面,倒会给人良好的印象。
“钴蓝·塞德里克。”钴蓝点头道。
“薇薇安,你长这么大了,还认识二哥吗?”雷克斯弯腰冲薇薇安笑了笑,继承自芙罗拉的绿眸在灯火下闪闪发光,一个热情又不失分寸的哥哥形象真是演绎得非常完美,他伸出了双手,就像在等待妹妹投入怀抱一般。
“二哥。”盯了他几秒,薇薇安开了口,她迟疑了一下,看着芙罗拉的灿烂笑容,这才伸出手与雷克斯拥抱了一下。
“快,我们进去,薇薇安,妈妈做了很多你喜欢的东西!”芙罗拉忙拉过薇薇安。
“是啊,薇薇安,你小时候很喜欢吃蜜糖蛋糕,现在还喜欢吗?”雷克斯笑容满面。
“雷克斯,难为你还记得薇薇安的喜好,这孩子从小到大就没变过,见了甜食就不要命!”芙罗拉笑着说。
“是,我还喜欢。”薇薇安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雷克斯,她试图发现一点什么,可是却无从去发现,虽然妈妈快乐的声音就在身边,似乎一切都很和美祥和,但是雷克斯这种装作与她从未认识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的诡异,她不可能当着骑士长的面揭穿雷克斯曾是里昂手下的事实,但她却一定要找机会与雷克斯私下谈谈,她不可能容忍芙罗拉身边有威胁,芙罗拉是她唯一的弱点,是她在这个异世界唯一的牵挂,如果芙罗拉置身险境,或者有什么不测,那么她现在所有的付出全都成了笑话。
这顿饭薇薇安都不知道是怎么吃完的,她根本不记得往嘴里塞过了一些什么,约克镇上的雷克斯和眼前这个有很大的不同,以一个儿子和哥哥的标准来说,此时此刻的雷克斯的确是无可挑剔,看着将芙罗拉逗得很开心的雷克斯,薇薇安心中甚至产生了恨意,芙罗拉是雷克斯的亲生母亲,如果他真的因为里昂才来接近芙罗拉,那么他这个人真是死有余辜。
“薇薇安,怎么了?”雷克斯微笑道,“妈妈,你看我的小妹妹,她瞪着我的样子真是可爱,难道是怕我夺走妈妈的宠?”
“呵呵,你这孩子,薇薇安可是很懂事的。”芙罗拉又是扑哧一笑,薇薇安回过神来,笑道:“妈妈,我没这个意思,哥哥回来,我们一家人就团聚了。”
“对了,我给薇薇安也带了礼物,薇薇安,你一定猜不到是什么礼物。”雷克斯神秘道。
“是吗,我倒很想看看,不如现在带我去看看吧。”薇薇安从餐桌边站了起来,椅子突然被推动的响声让厅内的声音静寂了下来,一时都没有人说话。
“这倒没什么。”雷克斯用餐巾沾了沾嘴角,也跟着挪开椅子站起。
“大人,那我去了?”薇薇安转身,十分不确定地说道,她和雷克斯不过初次见面,按理说实在没有和他单独相处的理由,却没想到钴蓝非常干脆的点了头,“去吧。”他微笑着说道。
骑士长会不会已经发现了什么?薇薇安心里疑惑不安得很,倒是雷克斯神态自若,领着她绕过了起居室,向里面走去。
“好了,薇薇安,你想跟我说什么?”中庭,雷克斯停住脚步,转过身。
“当时我交给你的信,你真的送出去了吗?”薇薇安不准备再跟他扮演什么亲密兄妹。
“没有。”雷克斯耸耸肩膀,“我把它交给了团长。”
“果然是你干的!”薇薇安捏紧了拳头,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
“我没有义务要替你送信。”雷克斯淡淡说道。
“好吧,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那么你现在回来,还让妈妈和你一起住,你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脱离了那个佣兵团吗?”薇薇安压住怒火,又问道。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雷克斯笑着说,在薇薇安发火以前,他又补充道:“逗你的,不过你想想,你的养母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你不会异想天开觉得我会对妈妈有威胁吧?”
“你真的脱离了那个佣兵团吗?”薇薇安急切问道,“你知道里昂有多恐怖,你不要把他引来害了妈妈!”
“你别这么说。”雷克斯收起了笑容,严肃道:“如果我们团长要动手,那就不会等到现在,你以为把妈妈送进荣耀神殿,她就一定安全了吗?”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神殿更安全的地方吗?特别是我惹到了一个强大的死灵法师之后?妈妈必须要回卡米尔,如果你还当她是你妈妈,当我是你妹妹,你就不要再提什么让她陪你住,只有神殿才是安全的!”
“别说笑话了。”雷克斯笑出了声,“荣耀神殿,还有你身边那个骑士长,远比你想象中的可怕,他和团长的唯一区别是他比团长虚伪,他只给你看到了他光明的一面。”
“你不要岔开话题!”薇薇安怒道,“里昂心狠手辣,什么做不出来!我不能让妈妈跟你待在一起,你根本就没有退出那个组织!”
“退不退出又怎样,倒是你,”雷克斯说,“团长为你做了很多,他是真心喜欢你,等你和团长在一起之后,你要我怎么相信妈妈在荣耀神殿会安全无虞?”
“我是永远不会和你那个所谓的团长在一起的,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如果有这么一天我宁愿去死。”薇薇安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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