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曲曲地延伸到大海里。我贴著叔叔温暖又精壮的
後背,觉得无比的安全。於是指著桥那头,说,叔叔,这个桥真长,好像伸到大海那边了,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叔叔说了句好,背著我踏上了那座桥,桥上每走几步就有一盏昏黄的灯,照得一切越发
不真实起来。
很安静,漫长的海岸线、广阔的大海都在屏住呼吸,仿佛整个世界空旷地只有叔叔和我
两个人。
我抱著他,轻咬他的脖子,牙齿还没用力,就被轻柔的舌头代替,轻舔、吸吮那里的皮
肤,有些咸味,
是海风的缘故麽。
桥并不平坦,
有些颠簸,这让我的前胸和胯部不断上下磨蹭叔叔的後背,
担心掉下来,
我只好两腿夹紧叔叔的後腰,身体却感受到摩擦带来的更大的刺激。
叔叔幽雅清淡的古龙水味在海风中似有似无,得不到满足的身体紧紧贴著身下完美、修长的身躯,本能地扭动,以得到更多的接触和安慰。我,好想被抱紧,身体内空虚的dx,
好想被硬邦邦的大j巴贯穿,抽c,狠狠地用滚烫的jy将它填满。
叔叔察觉到我的动作,颠了一下,说,这个姿势舒服麽。
我轻轻摇头,叔叔看不到,只好换个姿势,像搂著一个婴儿似地,
从正面脸对脸地抱
我。
我的两腿依旧跨在他腰上,额头抵上他的下巴,糯糯地说,叔叔,我不舒服,好难受,
我们明天再去探险好不好。
叔叔温热的手,似乎听见了我心底的召唤,隔著我的短裤,在臀尖打转。我情不自禁地
耸起p股,迎合他的抚摸,喉间逸出细细的呻吟。
叔叔的声音在寂静的星空下,分外x感,带著无限的诱惑,他说,是这里难受麽,叔叔
帮你揉揉吧。
我双颊酡红,羞涩地点头,颤抖著双手搂著他的脖子,
试探著亲吻他的眼角、高挺的鼻
梁、花瓣似美丽的唇,那里rr的、有点咸,带著酒香,我吸吮著,发出啾…啾…的声响。
叔叔捋起我的t恤,使我光l的前胸紧贴他透著体温的衬衫,我呻吟,左右蹭,感受柔
软的面料带来的电流般的刺激,敏感的皮肤更加渴望被抚摸。
接著,他解开我短裤的扣子,拉下拉链,大手滑进去,摩挲、揉捏因迟来的抚摸,而兴
奋地瑟瑟发抖的臀瓣。
我扭起胯,难耐地把渴望被疼爱、被c弄的小嫩x迎向叔叔的手指。细细地咬上叔叔的喉咙,我记得他很喜欢被舔咬那里。
叔叔喷著湿热的鼻息,指尖如我所愿地轻触饥渴的小蜜x,在我耳边说,
宝贝,
这里
麽,是这里难受麽。
我点头,几乎要哭泣出来,口水顺著叔叔的喉间流淌,
娇喘连连,说,是,是,那里。
痒痒。
指尖坚定地缓缓刺入。打著圈,似乎在探索里面的宽度,测量里面的热度,它模仿著xj的动作,急进慢出。
叔叔的喘息更粗、更热了,嘴唇寻找到我在他脸上乱亲的嘴,给我一个湿漉漉的、成人
式的热吻,底下探索的指头也增加到两根。
随著叔叔的探入,我舒服地全身颤抖。像终於盼来雨露甘霖的旱地,敏感又好客的肠道,
本能地吸允、挤压叔叔的手指。不多时,下面发出噗滋噗滋y亵的水声。
心急的我颤抖著向下坐,希望叔叔的指头刺入再深些。
叔叔结束湿吻,喷著热气,舔著我的耳朵,低沈的声音说,
舒服麽。
眼泪控制不住湿润了眼眶,我带著鼻音,糯糯地说,舒…服。
两根指头随即用力一顶,指根卡在x口,叔叔轻笑说,都进去了,你这贪吃的小嘴。
我碎碎地哭泣,虽然叔叔的手指头伸进去挺舒服的,但是那被男人的大yj养刁了的小
x,又怎能满足於细细的手指呢,真的好想要大r棒狠狠地c进来呢。
我正在肖想叔叔白皙形状美好的yj时,叔叔却意外地抽出手指,刚被拓开的通道又渐渐地闭合起来,只留下无尽的欲望与空虚的dx。
失望的欲求不满的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委屈地眼泪和鼻涕齐飞,纠纠著的脸肯定很
丑,可我顾不上那麽多了,今天第三次被叔叔拒绝了。太过分了!难到叔叔真的对我没兴趣了,不喜欢c我的小p股了麽!
好像晴天霹雳乍响在我头顶,我大力摇头,呜咽地说,别拿出去,我要,我要!坏蛋,
坏蛋。
一记软拳打在叔叔肩头,他吻著我的头发,说,小乖乖,最近脾气真大,
总是生气。
我搂著他的脖子抽泣,委屈地说,
你把手放回去,
我就不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泪眼朦胧盯著他的眼睛,撅著嘴,有些心虚地说,对不起,阿宝不乖,叔叔生气了麽。
叔叔笑著摇头,说,生气是小朋友的权力,而且叔叔喜欢偶尔会乱发脾气的阿宝,这说
明你已经把我当做心里最亲密的人了。
昏黄的街灯下,他的脸漂亮的不真实,是呀,什麽时候开始叔叔在我心中已经是爸爸一样的存在了,可以跟他乱发脾气,说气话,他也不会真正生我的气。
我虔诚地亲吻他的嘴唇,说,叔叔,你做我爸爸好麽,你真好。
叔叔倚著桥一侧的扶栏,深化这个吻。同时双手拽下我碍事的衣服、短裤,扔在地上。
然後一个rr的硬棒热乎乎地轻拍我的p股,我一阵颤抖,心头小鹿乱蹦。只听他说 ,小笨蛋,我已经是你的爸爸了。
话音未落,肿大的g头挤进我的臀间,流著yy的马眼蹭著早已湿润地一塌糊涂、瑟瑟地等待被刺穿的x口,他难耐地说,乖儿子,爸爸要c你了。
我搂紧他的脖子,贪婪地亲吻他的脸,央求他说,嗯,好爸爸,来c我吧,儿子喜欢被
爸爸的大j巴c。
话音未落,叔叔硕大的g头撑开紧小的x口,挤进了紧窒的x道。
我吸著叔叔的嘴唇,发出呜呜的尖叫,他温柔地吻我,撑开我的臀瓣,以缓解我因被进入而带来的疼痛,他喘息著说,疼就叫出来,
这里没有人。
幼嫩又尖锐的童声,在海岸线一角的白s桥梁上,毫无忌惮地响起,叔叔的yj,温柔又坚定地,全根尽入。
饱经男人们滋润的yx,虽然这段时间排斥欢爱,但经过重塑的、更适合男人抽c的肠
道,又怎麽耐住寂寞,
拒绝这灭顶的极乐。久违的热度与尺寸因为心的贴近,产生更契合的
j欢。
不一会儿,我就眯起眼,全身酥软,细细地呻吟,爸爸,舒服,好舒服。
叔叔的脸滴著汗,双手托起我的腋下,使我身体後仰,这样,那根直挺的大r棒就能更
深地大幅地刺入我的体内。
我痴迷地享受大r棒带来的要死掉的快感,是的,因为叔叔,困扰了我好久的问题,终
於得以解决,做a并没有错,只要和喜欢的人做,那就是世界上最美好、最舒服的事情。
明月低悬,
细沙在海浪的轻抚下发出低柔的呻吟。海边咸咸有些潮湿的空气中,夹杂著
幼童的芬芳和成年男子的体香。
叔叔边走边耸动胯部,大幅度地c弄,我们的j合处发出让人害臊的扑哧扑哧声。一个
猛挺,坚挺的yj全根贯入水蜜桃般流著汁y,瑟瑟发抖的嫩x。旋转、研磨,接连几个深
捣,失魂般的我软软地缩在叔叔怀里,舒爽的肠道兴奋地痉挛不停。
叔叔被突然而至的连续夹紧,激得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吼,热烘烘的粗气喷在我耳眼里,说,宝贝,真爽。你的小p股真是天堂,怎麽会这麽,
哦,舒服。
我无力地哼唧,在叔叔突然发力的更大力度抽送下,立起上身,
头高昂,指尖抠著叔叔
的胳膊,断断续续地说,叔叔,好舒服,嗯…嗯,到了,这儿,这儿,
用力~
叔叔亲著我的r尖,把小豆豆含在嘴里、撕咬。底下那根让我欲仙欲死的大r棒顺著我指示的方位,用力地冲击、磨蹭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浑身像爬满了无数的小虫子,痒地我无地自容,双手放开,
难耐地在空中挥舞,嘴里依
依呀呀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终於,一声高亢的尖叫,同时低沈的嘶吼中,我双手抓紧叔叔的头发,在叔叔的爆发的同时,把稀薄的jys在了叔叔的衬衣上。
叔叔靠在扶栏上,一会儿,眯著眼抬头轻柔地亲吻我。我甜蜜地回应他,两个人都吃吃
地笑了起来。
桥的尽头停泊著一艘白s的游艇,叔叔依旧抱著我,大步走向了它。下面那根成年男子
的yj即使泄了一次、偃旗息鼓了,就尺寸来说,光是c在12岁儿童的g道里,对於双方来说,都已经是不小的刺激了。
我缩在叔叔怀里轻喘,大r棒在小dd里又开始不老实了呢,一点一点地在变大。我夹一下p股,侧著头,笑嘻嘻地对他说,爸爸不老实,小爸爸又硬硬了。
叔叔耸动著胯,一步一颠,上了那艘游艇,
笑著说,小坏蛋,我憋了这麽久,
今天可得
变本加厉地吃回来。
我吃吃地笑,舔舔嘴唇,啊呜一声,说,那阿宝也要吃掉小爸爸喽。
叔叔愣了一下,接著双手大力揉捏我的臀瓣,啪啪地抽打,嘶哑地说,以後不许再说这
样的话了。
我挣扎,p股怕疼,一紧张反而使劲夹紧了叔叔留在我体内的大东西,夹地我们俩儿都
舒爽的尖叫。
我趁机扭p股,带动yj在我体内研磨。水汪汪的眼睛带著才染雨露的春意,望著他,
细细地说,叔叔,
老师说坏家长才会体罚小孩子的。好家长是不会打人的。
叔叔弹我的额头,似笑非笑地说,那叔叔要做好家长是不是。
我点头,亲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叔叔是好爸爸,以後都不打乖阿宝,好不好。
他叹了口气,说,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让我突然很想把你用链子锁起来,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关你一辈子,爱你,疼你,c到你说不出这些勾引我的话。所以~
他捧起我的脸,深沈地看著我说,不要太可爱了,别让我有机会伤害到你,
好麽。
我似懂非懂,叔叔这麽喜欢我,怎麽会伤害我呢,我心想,爸爸学长还有伯伯们都爱死
我说这样的话了呢,叔叔怎麽会生气呢,真是怪叔叔。
游艇在夜风中行驶,叔叔找了条毛毯围在我身上,拔出了那根湿漉漉的大r棒,搂著
我,单手掌舵。
不一会儿,游艇在一个小岛屿的岸边停下。
我好奇地看著周围,没有灯光,没有住宅,黑夜中只能隐约看到椰子树和大礁石的轮廓。於是抓紧叔叔的衣角,小声说,叔叔这里好黑哦。会不会有野人,或者海妖呀。
叔叔笑,说,只有一个大野人背著一只美丽的小妖精。
我爬上叔叔的背,抬头四处望,哪里有哦。听到叔叔呵呵地笑,才知道说的是我们呢。哼,我嘟嘟嘴,不说话,才不上你的当呢,说话又被你打p股。
叔叔背起我,踩著微凉的海水,在月光的照明,
星星的指引下,向小岛走去。周遭寂静
无声。
晦涩的月光下,叔叔放下我,从地上的拿起一条线,举起来,示意给我看,说,叔叔给你变个魔术吧。
我点头,欢呼好呀。於是他把线放进我手里,
拿出打火机,握著我的手点燃了它。
吱吱啦啦地,一条闪著金黄s光亮的小火线,快速地往前方奔去。
我兴奋地追赶它。只见它在沙滩上打圈,像是作画般的,很快勾勒出一个人形。我愣住了,惊奇地看著眼前的。紧接著小火线又在那人旁边画了一个和他手牵手的小孩子。最下面闪耀著一个小爱心,中间写著两个字,
宝
文。
黑夜因此变得无比明亮,我回头,对叔叔大笑,喊,叔叔,我好喜欢,我太高兴啦。
他走过来,低下头,亲吻我的额头说,喜欢就好。
他搂我进怀,良久,他说,有个小男孩儿,乖巧,漂亮,
善良,坚强,虽然有时爱撒小
谎,但我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他。现在我会照顾他,爱他,保护他。等他长大了,
这个约定
就变成爱。
我拉著叔叔的手,放到自己心口,说,这里很空,叔叔,你会把他填得满满的麽。
看到他眼中的波动,我侧著头,拉著他的手向下滑,到我的小腹,说,
这里也空空的
呢,叔叔能用大r棒把它填满麽。
叔叔轻轻叹了口气,手滑进我裹体的浴巾,大力地揉捏,幽幽地说,不是告诉过你不要
说这样的话麽。
在叔叔再一次s入我的身体时,我隐约看到了海面上升起绚烂的烟花。
54
正午的y光懒洋洋地透过窗帘倾洒到蚕丝被上,我扯来枕著的叔叔的手,摊开盖在眼睛上。
身上暖暖的,想一直赖在床上。叔叔的胸膛紧贴我的後背,大脚垫在我的脚下,像温暖的zg一样将我包裹在怀里。而且,叔叔那根我最喜欢的大r棒,还c在我的小p股里呢。
我将叔叔的另一只手捂在肚子上,可怜兮兮地说,叔叔,我饿啦。
叔叔不理我,耳边依旧是均匀的鼻息声。於是我钻进被窝里面,单膝跪床,转身跨坐在
他肌r匀称的大腿上,热烘烘的大r棒因为坐下的姿势,直挺挺地蹭著肠壁立在我的小肚子里,尺寸渐渐膨胀,伸手似乎能摸出它的轮廓。
我扭扭p股,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看他。c劳了一夜的叔叔还没醒呢。
於是我调皮地坐在叔叔的yj上,准备享受清晨可口的“早餐”。
我抬起p股,叔叔勃起的大东西,
似乎不愿意离开我湿热润滑的肠道,不情愿地从层层
肠壁中脱离,终於啵得一声被挤出纵容它一晚上的x口。
我低头,看两腿中,叔叔被冷落的大yj突然被抛弃在空气中,亮晶晶的g头渐渐变g,一抖一抖地诉说著它的不满。
我暗暗得意,再缓慢地p眼对准那根大东西,顺著昨晚灌注在花x里的jy,将得到短
暂放风的大r棒吞进饥渴的花心深处,我昂起头,呻吟出声,嗯,
坐的好深,好舒服哦。
睡梦中的叔叔,竟在本能地配合我自娱自乐的清晨游戏,迎合我的动作,
上下耸动。
我被自己玩的全身酥软,热热的脸蛋贴上叔叔的胸口,下坠的身体紧紧咬住叔叔楔入体
内的巨w,
肠道自发地收缩,吸吮这最受欢迎的娇客。
正在我玩地起劲时,叔叔沙哑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带著鼻音,说,
小妖精,昨晚还没
喂饱你麽。
我双颊羞羞地泛红,眼神迷离,舔著嘴唇,看他,糯糯地说,叔叔,你不要看,继续睡
哦,我自己玩,
玩一会就好,嗯。
叔叔一笑,随即大手揉捏我的臀瓣,耸动胯部,颠得我几乎腾空。哦,
还是叔叔的力道
才会这麽舒服,我得逞般呵呵地笑,翘起圆圆的p股,迎合他,开始了新一轮的j欢。
今天是我们回到a城的第二天,叔叔真的要把这几个月没做的都补回来呢,很努力的在
做,虽然有几次是因为我的小挑逗啦。
虽然每次挑逗的结果,最後都是以我吃不消,昏睡过去结束的。这次也不例外啦,在叔叔结束持久又激烈的抽c,s进我体内後,我累得又睡了过去。
这次,米粥的香味唤醒了饥肠辘辘的我,秋r午後的y光暖暖的,於是我光著身子,
跑
进厨房。看见穿著衬衫、休闲裤的叔叔正拿著汤勺,搅拌汤锅。
我悄悄地走上前,抱住他的腰,撒娇说,
叔叔,
什麽时候可以饭饭。小豆包饿饿啦。
叔叔笑,举高汤勺,转过身来,亲我的额头,说,马上就好了,小馋猫。咦,怎麽没穿
衣服就跑过来了。
我嘟起嘴,拱进他怀里,闻他身上透著体温的幽幽的古龙水香味,说,都不冷。
叔叔关了火,打横抱起我,送回到床上。又去端了一碗粥回来,用勺子舀起,
吹温了喂
我吃。我嘻嘻的笑,舌尖一点一点舔吃送到嘴边的米粥。
叔叔盯著我看,过了一会儿,终於叹了口气,
温柔地对我说,快吃,晚上我要去b城处
理一些事情。
我一口吞掉勺子里的粥,说,b城,好呀,可以吃烤鸭,我们几点走呀。
叔叔把勺子放回碗里,吻我的头发,面有难s地说,
这次不能带你去。
我抬起头,轻咬叔叔的鼻子,闷闷地说,一个人去玩,
过分。那你要去多久呀。
叔叔亲我的额头,说,这次事情挺多,至少要1个月。
我啊地一声哀嚎,抓住他的手,说,
一个月,
天,我不要一个人呆这麽久。
我搂著叔叔的腰,晃他,说,我不要一个人,带我去嘛,带我去嘛。
叔叔搂我坐在他身上,亲吻我的脸颊,柔声说,那边有些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会很
忙,我担心照顾不了你,而且宝贝,你在我身边,
我会分心。
叔叔看著苦著脸的我,继续说,我跟金家人打过招呼了,你先回金家住一个月,到时候我亲自接你回来,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眼泪一下子飞涌出来,拳头砸向他的胸膛,说,
不行,不行,金家人都不
喜欢我,我妈妈会以为你不要我了。
叔叔握住我力道不大的拳头,安抚地放在唇上亲吻,说,一会儿我送你去金家。你还
小,怎麽能让你一个人过1个月。
手摩挲我的腰,看著我的眼睛,
说,乖乖的,等我去接你,好麽。
我搂住叔叔的脖子,知道叔叔已经决定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可是,把头埋在叔叔的衣服里,
闷闷地说,可是,
我们现在是在度蜜月呀。都没到一个
月。
叔叔轻轻地笑,说,过不了honey moon ,可以过honey year呀。
我细声闷闷地说,我要想你了,怎麽办哦。
叔叔说,如果心里想呢,就给我打电话。那如果这里想呢,就告诉我马上飞回来,好不
好。
修长的手指抚摸我湿润的x口,将沈默的我搂进怀中。
下午,叔叔送我去金家。他很客气、很抱歉地拜托金伯伯照顾我一个月。
金伯伯还是那麽和蔼,我觉得妈妈这次会幸福的,虽然金伯伯有孟爷爷那麽老了。
叔叔去机场以後,我又住进了以前的卧室,一切都好像回到原点。
我躺在床上,孟爷爷做的飞机依旧挂在床头,心里出现个念头,如果我没来a城,仍然
和继父在一起,还有孟伯伯、孟爷爷疼我,那会是什麽样子呢。虽然不会认识学长们和范叔叔是有点遗憾,但是也不会发生那件事情,简简单单做个单纯的小孩子,多好呀。
我起身下床,从抽屉里取出一块手机的备用电池,装进很久没有开机的手机,哔哔哔
哔,一大堆短信涌了进来。有学长们的,有阿力哥哥的,
还有冯伯伯的,问我为什麽还不去
做检查。我给叔叔发了一封短信,告诉他,我开机了。
然後挑著看短信,最近的一封是汪学长发的。
“10月30号是我生r,可以和我一起去水族馆麽。不论你去不去,我都会在水族馆门
口等。想你。。。”
我把手机贴在心口,後天就是30号了,
我去不去呢。。
55
第二天,我读完了叔叔规定的功课,就去温室里找金伯伯,看他怎样照顾花朵和植物。
下午三点在花厅里喝下午茶的时候,我看著越走越快的时锺,还在烦恼,到底要不要和学长一起过生r呢,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别扭什麽,就是,很烦恼。
连金伯伯都看出我的不对劲了,他摸著我的头发,说,一整天都想什麽,小东西。
我从金伯伯的大巴掌下抬起头,皱著眉头,说,在想事情,对了,伯伯,
你帮我想想
看。
我仰著脸请教金伯伯的意见,
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我很喜欢他,也很相信他。
伯伯放下花瓷茶杯,说,说来听听,看看伯伯能不能出出主意。
我喝了口鲜牛n说,我以前学校里有个学长,他明天生r,你说我去不去帮他庆祝呢。
伯伯手指在腿上打著节拍,说,哦,学长麽,有关照过你麽。
我想了想,点头,说,嗯,在学校的时候,
学长总请我吃饭,
还教过我功课。
还有晚上我们经常一起睡觉,
我心里想,没有说出来。
伯伯说,既然这样,还是应该去的,但如果你不想去,可以让人带份礼物给你的学长。
我点头,说,哎呀 ,我忘了,还要买礼物。
伯伯微笑,说,一会儿我带你去买份礼物吧。
我刚想点头,一下子想起来伯伯和妈妈好像要去音乐会的,就摇摇头,说,我还是自己去买吧,你和妈妈晚上不是要出去麽。
伯伯非要找人陪我出去,说怕我走丢了,我拍拍胸脯,
笑著跟他说怎麽会走丢,我很小
的时候就一个人出去买东西了。
伯伯叹了口气,搂我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大手慈爱地摸我的脸。
这时,正好金家姐夫回来看望金伯伯,伯伯就让他带我去了。
好几天不见金家姐夫,他还是好帅哦,打扮得花里胡哨地但是很好看,不像叔叔那麽穿
著总是很素雅。
姐夫开车带我去了繁华商业街的百货商场,我第一次给人买礼物,就问姐夫的意见,他说大男生都喜欢玩游戏机,可以买个游戏机给他。
游戏机哦,我跃跃欲试,仰著脸问他,那姐夫,我也可以买一个玩麽。
姐夫笑了,说,当然可以了,
你喜欢的话,姐夫给你买个。
我前後甩著他拉我的手,对他甜甜一笑,说,好呀。
姐夫带我走进电梯,笑著说,不上学,是不是很开心?
我点头又摇头,说,以前老师总是说小孩子不许玩游戏机,我就从来没有玩过,现在终於可以玩喽,当然很开心呀,但是,
老是一个人读书很没意思,都没有老师夸我功课好,乖
巧又可爱。
姐夫在只有我俩的电梯里大笑,说,原来你上学就是为了让老师夸你呀。
我撅嘴,
摇头说,
才不是,上学以後可以当大老板,像叔叔那样,
有很多钱,想做什麽
就做什麽。
姐夫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夹在胳膊下面,走出电梯,笑著说,这麽小就这麽财迷,姐夫
我得给你洗洗脑。
突然地腾空,让我吓得叫起来,继而尖叫转成大笑,我去挠姐夫的痒痒。他像抓著两只
爪子抱起小动物那样,手c在我的腋下,把我架起来,带著笑意的俊脸,正对著我,只有十
厘米不到那麽近,
成年男人的鼻息喷在脸上,脸一下子热起来。
他温热的鼻尖顶住的我鼻尖,带著薄荷味的口气充盈鼻腔,头有点晕乎乎的,脸肯定红
的像只烧j。他低沈的嗓音在我耳边说,脸这麽这麽红,像个大。。。花脸。
我又羞又恼,还以为他要跟我亲亲呢,过分!於是挣扎著跳到地上,跟他扮了个鬼脸,气呼呼地说,奥特曼脸也是红的,你,你才大花脸呢。
我回头看他,姐夫没心没肺地笑。
到了卖游戏机的商铺,导购的哥哥帮我推荐了两个最新款的psp游戏机,黑s的给学长,白s的我自己玩,店铺老板还帮我存了好多游戏,每一个都看起来很好玩呢。
结账的时候,我拿出钱包,里面一大堆卡片,
把姐夫和老板都吓到了,都是叔叔还有伯
伯们给我的,嘿嘿,我好像很有钱哦。
买完东西,姐夫给我买了一个冰激凌,说要去买点东西,让我等他一下。於是我就依在栏杆边上等他,下面是白s的滑冰场,几个小孩子正在学滑冰。
这时候,有个人站到我旁边,跟我打招呼,我仰头看,就是刚才帮我推荐游戏机那个导
购哥哥。
我侧著头,问他,哥哥有什麽事情麽。
导购哥哥对我笑,说,有呀,
你爸爸呢?
我睁大眼睛,说,我爸爸?我没有爸爸呀。
导购哥哥黑黑的脸,很老实憨厚的样子,说,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刚才那个是你爸爸呢。
我摇头,说,那是我姐夫。你找他麽。
导购哥哥摇头,说,不找他,老板说又找到一个特别适合你玩的游戏,正好你没走远,
走吧,去考上吧。
我摇头,说,等一下吧,我姐夫马上回来了,回来以後我们在一起过去吧。
导购哥哥扯我的手,说,那可来不及了,老板马上要出去了,两分锺就考好了,回来你
姐夫还不一定过来呢。
我看看姐夫走的方向,没有那个帅帅的身影。心想,就两分锺,马上就回来了。就跟著导购哥哥走了。
导购哥哥带我拐了好几个弯,走到运货的电梯,我有些犹豫,不想进去,问他,
游戏店
不就在这层楼麽,为什麽要下电梯。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老板在停车场等著呢,快进来吧,不然老板要发飙了,我可要倒霉了。
我看他的样子,
真的是很焦急,就跟他进了电梯。
运货电梯嘎吱嘎吱地缓慢到了地下二楼,他领路走向一辆小型的面包车,茶s的玻璃,
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走到车後面的时候,後门忽然敞开,我被导购哥哥大力推进去,立即被一个人压倒,另
外一个人用力捂住我的嘴。
我用力地挣扎,可是根本挣脱不开。他们用绳子把我捆起来,一个臭臭的东西塞进我的
嘴里,直激得我眼泪冒了出来。
我瞪大眼睛看那个导购哥哥,哪有刚才憨厚老实的样子,黑黑的脸上冒著油光,一副电视里坏蛋的j诈脸孔,他正翻著我的背包,注意到我的视线,抬头露出个邪邪的笑,
手咬著
我的钱包,
说,小弟弟,要怪就怪自己太漏财了,这麽多卡,够哥哥潇洒好一阵子呢,虽然
你很可爱,哥哥很舍不得伤害你,不过你这麽只小肥羊,不咬上一口可对不起自己。
几个人哈哈得乐,头聚在一起看我的卡片,里面有八张信用卡,三张储蓄卡,大都是叔叔伯伯们给的,还有学生会学长们给我的钱。
我很害怕,惊慌无措睁著眼睛看著他们,举起绑在一起的手,指著钱包,意思是求他们
放了我,卡我不要了。
导购哥哥笑著确认我的意思,
摇头说,小弟弟,别妄想了,我们放了你,
你去报警怎麽
办,而且哥哥还准备跟你家人要点钱花花呢。
我急切地点头,心想快给叔叔打电话,他肯定马上就来救我了。
几个人笑,一个壮壮的人,寸头,跟学长们差不多的年龄,手竟然伸进我的裤腿儿,猥
亵地摸我的脚腕和小腿,粗粗的嗓子说,小弟弟,别著急,等到晚上我们才给你家打电话,
现在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玩玩。
我心里一阵恶心,
那种被人轮j时的恐惧和恶心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的脸一下子白了,
全身冷颤。
那个人不怀好意地笑,说,看把你吓得,哥哥最喜欢这样的乖弟弟,我都等不及了。
导购哥哥打他一拳,说,飞子,赶紧去开车,一会儿他姐夫找过来了。
他终於将揉捏我小腿的手拿回去,离开之前掐了一下我的p股,哑哑地说,我们一会儿再好好玩,小妖精,r真滑,光摸两下,
我都他妈硬了。
剩下两人呵呵地笑。车子渐渐开出去,那个导购哥哥叫大志,还有个黑瘦长头发的叫毛子。
毛子拿起我的卡片,挨张问我有没有密码,密码是多少。我含著眼泪,去一一辨认,突
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什麽都记不起来。我摇头,不记得有密码,叔叔伯伯给我卡片的时候也
没告诉我有密码呀,除了知道刚才用来买礼物的是叔叔给我的,密码是我生r的储蓄卡,我都没用过别的。
毛子看问不出什麽,就用个大毯子把我盖住,踢了我两脚。我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车似乎开上了大道,能听见车外鸣笛声,行人路灯鸟叫的声音,我仔细听著外面的动
静,想知道到底他们要带我去哪里。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可能正赶上下班高峰,车子在路上走走停停,
那个叫飞子的不停地
咒骂该死的j通。
这时,一种重型摩托车的轰鸣在我耳边响起,很近很近,连车上人说话的声音都能听
见。我竖起耳朵,一个男生正在大笑,那是陈学长的声音!他在说话,他就在我的旁边。
我用了最大的力气呜呜叫了起来,头大力地撞向车壁,撞得我两眼冒花,眼泪迸了出来。我在心里呐喊,陈学长,我在这里,
阿宝在这里,快来救我!
忽然整个人被压住,身上那人狠狠地说,小崽子,再叫我就捅死你。
晕乎乎的脑袋冒著金星,我抑制不住地哭泣,轻微地摇头,我很失望,觉得浑身的力气
都蒸发了,因为耳边的摩托车声音已经没有了。我用被捆绑的手捂住头,缩在毯子下面,细
细地抽泣。
压在我身上那人起身,又踢了我两脚,说,老实点,再有一次,我就不客气了。你爹妈
就等著给你收尸吧。
我微弱地点头,现在只好等叔叔来救我了。
又开了一会儿,那个叫大志的叫停车,说要找几个取款机把钱提出来。车子渐渐停了。
後门再次打开,我身上的毛毯一下子被掀开,一个人迫不及待地扑到我身上。撕咬我的脸蛋、脖子露在外面的皮肤,凉凉的手钻进我的毛衣,指尖掐捏我的r尖。我抽泣著推他,
流著眼泪摇头,他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恶狠狠地说,
贱货,看我不c死你。
说著大手扯飞我裤子上的纽扣,拽下拉链,低头一下子咬上我腰侧的嫩r。疼的我喉咙中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嘴被撑大堵住,口水无法下咽,顺著嘴角流下来。
他掀开我的毛衣,吮出一个个红印,说,老子真想听你这个小贱货怎麽叫的,乖,一会
儿哥哥陪你好好玩,让你爽地哭爹喊娘。
58
正在这时,一声巨响,叫飞子的坏人啊地一声,瘫倒在我身上,恍惚中,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陈学长!他真的来救我了!
他一把拨开我身上的人,拔掉塞在我嘴里的破布,三下两下解开绳子,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哭声再也抑制不住,啊地爆发出来。
他脱下红s的皮衣包在我身上,把哭泣的我抱出面包车。这时在墙角撒n的毛子和取钱回来的大志,都冲了过来。陈学长一个飞脚踢飞靠近的一人,带我骑上摩托。刚要启动,大志拾起地上的棒子,对著陈学长用力一击,陈学长回手一档,一蹬油门,摩托车冲了出去,
把大骂著的坏人们落在後面。
我颤抖著,紧紧地搂住陈学长宽阔的後背,
贪婪地嗅著他身上g净清新有点香烟的味
道,提著的心终於缓缓落下了。不像上次那样一个人承受无止境的痛苦,这次我安全了,是陈学长把我从凶险的处境出解救出来,他,真是我的英雄。
挂满泪痕的脸轻轻地蹭著学长的後背,他现在只穿了一件棉质的t恤,里面就是温热的
皮肤,有我熟悉的气味和触感,真好。
在我沈浸在我的劫後余生的庆幸时,学长煞风景声音,在呼啸的风中,大声骂我,你是
笨蛋麽,还是傻子!怎麽和这些人混在一起!
我在他背上擦擦眼泪,委屈地说,对不起。
车子开的很快,我听不清学长乌鲁乌鲁的说些什麽,
不过听声调,好像还在骂我呢。
车子转了几个弯,
停在了一家大医院的门口,他拉我下了摩托。
泪眼模糊的我,这才注意到学长穿的是半袖t恤,右臂上一大片青紫,血从裂口处流出,有的地方已经被风吹得凝固了。
学长进了医院以後就不再理我,拍片子、包扎,开药,我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委屈
地跟著他在他後面。
走出医院,天已经黑了,学长忽然停住脚步,垂头丧气的我一下子脑门撞到了他结实的後背上,学长转过身,英挺的眉毛斜斜地皱著,没好气地说,你是猪麽,
走路都不会。
眼泪一下子浸满眼眶,我瞪著眼,忍住不让它们掉下来,
握紧拳头,说,我不是猪,你
才是。我要回家了,再见!
长臂一挡把我搂进怀中,他下巴压著我的脑袋,单手搂紧我,好像要把我揉进自己的血r里。
绷紧多时的神经因为学长的接纳,终於放松下来。开了闸的泪珠稀里哗啦地滚落,我呜呜地哭,学长柔声骂,就知道哭,笨蛋。
我已经不想,也没有力气反驳他了,笨蛋就笨蛋吧。
我们就这样搂在一起,站了好久,久到我不哭了,久到学长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到我
的胸口了,我抬起头,无辜地看他,
我可什麽都没g。
学长的脸上有些显出两片稀有的红晕,拨弄我的头发,没好气地说,大惊小怪,没见过
麽。
“见过”,我脸蛋发烧,小声地说。
学长欲语还休,沈默了一会儿,想做了什麽决定似地,说,走,送你回家,我倒要问问
你家那个老头子,怎麽看你的,如果我去晚点,你命都没了。
我伸手去拉他没有打石膏的左手,吸了下鼻子,嘟著嘴说,叔叔去b城了,
要一个月才
回来,
我今天是和金家姐夫出来的,然後就。
我闭住嘴,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陈学长肯定会真的以为我是笨蛋。
陈学长攥紧我伸进他手掌里的手,拉我到摩托车旁,从我穿在身上他的夹克里,掏出一盒烟,用牙叼出一颗,把火扔给我,眼神示意我帮他点上。
於是我踮起脚,凑近学长,一颗小火花从手中升起,学长没有对火,
却目不转睛地盯著
我看,我擎著跳动的火苗凑上他的烟,他才回过神来,点著了烟。
眯著眼吸了一大口,说,那你现在住在哪。
我脸红红的,
刚才离学长好近,心脏扑通扑通地好像要跳出来,奇怪,以前天天跟他在
一起,什麽事都做过了呀,也没有刚才那种紧张地快窒息的感觉呢。
我低头,手c在裤兜里,连同学长的银质打火机紧紧地攥在手心,细细地说,我回金伯
伯家了,叔叔说等他从b城回来了,就接我回去。
陈学长嗤了一声,说,老家夥什麽意思,把你骗到手又不要了麽。
我抬头,睁大眼睛,解释说,叔叔不是不要我,只是,只是叔叔有很重要的工作,不能
带我去。
陈学长把烟扔到地上,不想听我再编下去,拿出帽子,套在我头上,说,走吧。
我乖乖地爬上学长的大摩托车,有些扭捏地轻轻地搂学长的腰。
他扭过头,挑著眉,大声说,抱紧点,想摔死麽。
我噘起嘴,小声嘟囔,凶什麽凶,
更年期。
学长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我,摩托车呜呜地飞驰起来。街道建筑飞快地被我们抛在後面时,我才想起来,学长右手打的石膏,怎麽可以开摩托车。。。
摩托车在华灯初上的城市中穿行,我虽然知道学长这样肯定不遵守j通规则了,
但是心
里却感觉无比的温暖与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於停下,我睁开有些困的眼睛,说,学长,到了麽。
学长单手摘下我的帽子,说,到了。
我抬头一看,香格里拉大酒店。我惊讶地说,学长,走错了哦,我不住在这里。
学长单手理了理乱蓬蓬有型的头发,说,我手伤成这样,回家肯定会被没完没了地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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