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休想!他暴怒地打断她的话语,我早已说过,如今妳已经是皓天堡的人,也上了我的床,没有我的准许,妳休想打着离开皓天堡的主意!
你……穆心怜被他语气中不寻常的怒气所骇,只能讷讷地说:为……为什么?你已经得到我了,也报复了马家庄,我的去留应该没有什么影响才是。
是没有影响,妳以为妳有多重要?能影响我?他讥笑道,沉冷的看着她受伤的神情,不过,目前我还没腻了妳,只是妳也别高兴太早,等我玩腻了妳,妳依旧得留在皓天堡为仆,此生,妳别想要离开皓天堡半步!他狠狠地撂下绝情之语。
苦涩、伤害、悲哀满满地充盈在穆心怜心中。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施舍一丝温情给她,却总是要以着如此残忍的话语打击她?
而一个如此绝情残虐的男人,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对他断情,反倒是在一回又一回的相处中,更加将自己的心沦落。
穆心怜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哀痛,令冷眼看她的南宫煜心中猛地一紧,说不出的闷疼涌上心口。
怎么?不服气吗?否则为什么要露出那副表情?他漠视心中真实的感觉,语意冷冽。
我……我不懂,马家庄既已不欠你什么了,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难道就因为我代小姐出嫁?她难以压抑心中涌上的痛楚,艰涩的问出心中不解的疑惑。
妳要这么想也可以。她执意想离开的念头再次激怒了他,冷冽的话语中隐含着暴戾,他只知道,他绝不放她走!
穆心怜怔怔地望着他,实在不能理解他心中所思及说变就变异于常人的行为。
南宫煜从不觉得自己将她视为禁脔有什么不对,既然他还要她,她就得乖乖地顺从,而且不论他想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反对的余地!当然,她更不能在有他在身边时还视他如无物,神智远扬如同此时!
她竟敢无视于他的存在,当着他的面发起怔来!南宫煜俊美的脸庞顿时黯沉,大掌突伸攫住她小巧的下巴,眼带戾s地望入她乍然清醒且浮现骇s的眼眸里,狠声道:妳再怎么想,也休想让我答应放妳走!
我……我没有这么想……她惊惶失s于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努力地由颤抖的唇瓣中挤出话来。
她的话语稍稍止了他心中的怒焰,不过她轻颤的唇瓣却引发他另一种焰火,他毫不迟疑地覆上她粉嫩的唇,舌硬是强蛮的撬开她的牙关,探了进去,将她的香甜小舌卷住,又吸又咬,他要她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他身上
良久,南宫煜才放开她饱受蹂躏且又红又肿的唇,粗嗄地命令道:脱掉妳的衣裳!
穆心怜惊魂未定,倏地全身一震,不敢置信耳中所听到的话。
你……她惊疑犹豫地抬头望着他,却被他眼底那簇熟悉的火焰骇住。
妳没听错,别试探我的耐x!他不耐地斥道。
可……可是……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穆心怜羞愧难当地迟迟不敢响应,但是一想起自己的身分,终究还是将僵硬的小手伸往自己的衣带。
素雅的绸衫、襦裙落了地,直待她浑身只剩下一件肚兜与亵裤时,她的清丽小脸蛋已是通红似火。
不要停!眼底那簇火焰已燃烧成大火,她僵硬迟缓的羞怯动作,成了他眼中撩人心魂的挑勾行为。
在他炯炯光亮的眼神与低嗄浑厚的嗓音命令下,她屈服的将小手伸往颈后肚兜的系带处,挺翘的r房随着她的动作更加凸显出优美的形状,而那因惧怕而凸起的r峰,更加魅惑了他的眼。
再难等待的南宫煜大掌一伸,瞬间剥除了她仅剩遮体的两件衣料,随及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俯下身重重将眼前白皙柔嫩的娇躯往床榻上压倒,大手熟悉地探入她女x私幽处,粗大的手指刺入她紧窒窄小的甬道,转动、搔刮地抽送起来。
她尖锐地倒抽了一口气,反sx地夹紧双腿,却仍是逃不过他强肆掠夺的手指邪恶无情的刺探。
紧绷的男x再也无法等待,他快速地撤出手指,下身猛地一挺,巨大肿痛的男x毫不迟疑地没入她体内,一双大掌则握住她小巧的臀部,狂肆地律动起来。
啊……不……突如其来的侵入,强硬地撑开她女x甬道内的细致肌理,造成极度的不适,尤其又是在她尚未充分湿润时,她只能无助地呻吟娇喘。
比以往更加强烈的欲火充斥他的全身上下,他犹如狂兽般,将巨大的坚挺不停地刺入、抽出,而她体内的紧窒与柔嫩,令他移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尽情享受他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感受到的销魂快感。
不……煜……我受不了……她娇喘不休,连连求饶。
这样就受不了了?我会让妳知道什么才叫受不了!他无情地道。
倏地,他由她的体内撤出,俯下身,双掌分开她的双腿,炽热的唇来到她嫣红的隐密处,舌尖狂野的探进层层花瓣间,不住地吸吮、舔弄。
接着他又加入手指,指尖不停地在敏感的花心处揉捻挑弄着,另外一指则狠狠地刺入她的花径中抽动。
两者邪肆的挑逗,在她身上引发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快感。
煜……她惊喘出声,无法抵挡这样的狂肆挑勾,犹如火焚的感觉从下腹燃烧起,蚀魂的愉悦也随之窜行她的四肢百骸,她欲火焚身,难耐地扭动身子。
直到她尖嚷出狂喜的欢愉,他才得意地收口,不过大手拇指仍是停留在她的花瓣间揉蹭着。
舒服吧?他邪佞低笑地问,手指蠢动着,再次撩勾起她稍歇下的情欲。
煜,我爱你……理智已停摆,她逸出极力隐藏的心思。
他闻言浑身一震,撇撇嘴角,唇边出现一抹狂肆的笑痕,他恶意将灼烫肿胀的男x挺在她的s处,不停地在她层层的花瓣中磨蹭。
既是如此,我要妳告诉我,妳永远不会离我,也永远只属于我南宫煜,说!
我……我是你的……我永远……不离开……她全身虚软,无助地颤抖着,口中娇弱地道出他想听的话语,亦即她心中最深的想望。
他满意地低吼一声,巨大的坚挺用力刺入她的体内,藉由恣意的冲刺宣泄心中浮现的莫名满足,他一次比一次刺得更深、更重,抽c的动作也愈来愈快,身下人儿娇弱的嘤咛声更加挑起了他体内兽x的一面。
不……求你……他狂野似无止尽的需索,令她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下,任由他一再地进出占有她。
他无法克制地沉醉在她柔美的体内,只能一再地进出、反复地抽送,彷佛永不餍足地掠夺。
直到她终于承受不住,全身抽搐地尖叫出声,他才像是忍耐不住地身躯一僵,将灼热的种子释放在她体内的最深处……
待他喘息稍定,从她毫无动静的娇躯上抬起头,才发现她早已昏厥且疲累地陷入昏睡。
那一天,南宫煜宛如饥饿千年的狂兽,一再地在穆心怜身上掠夺她甜美的滋味,以满足自己的欲望,直到隔天清晨,他的一双大掌都没有离开过她淤痕处处的娇躯。
之后的r子,南宫煜对穆心怜的态度渐趋和缓,虽然冷峻的表情依旧,狠绝的话语也不曾间断,但是因他眼中偶尔闪现的温情与他不再踏入海棠楼的行为,使得堡中之人纷纷猜测着他是否已改变初衷,要将穆心怜重新纳入羽翼下,不再视她为奴。
但不论南宫煜的想法如何,在穆心怜的心中,却不认为他有改变态度对待她,惊惶戒慎的感觉仍充斥在她的脑中,而她的心也从未曾踏实过……
霸主的情奴3
心防全盘弃守
红晕布满白皙娇躯
妳那撩人的媚态
收摄我心魂
第七章
海棠楼内,燕棠儿脸s铁青的听着厨房管事李大娘回报。
说是穆心怜那丫头身子骨太瘦弱。
是堡主亲自吩咐的?
可不是,几天前就吩咐下来了,要厨房每r炖上一盅补品,送到凌霄院给那个丫头补身子。李大娘撇撇嘴角,尖酸话语再次出口,我真不懂,那丫头长得也不是顶美、身段又差,堡主怎会看上她,还将她收在房中,每夜与她同……她突然瞥见燕棠儿眼中的恶毒神s,吓得到口的话缩了回去,接着她眼珠子一转,我说棠儿夫人,这件事我看妳得小心琢磨、琢磨,免得到时……
别说了!燕棠儿出声喝道,这事不用妳多嘴,我自有主张。接着她j代身边的贴身侍女将一小包银两j给李大娘。妳先下去吧!如果还有什么事再来告诉我。
李大娘接过银两,立刻笑开脸,她谄媚道:是的,棠儿夫人,那我先下去了。
燕棠儿用着鄙夷的眼光看着李大娘离去,忍不住心中气怒的将桌上的杯、壶扫到地上。
那个该死的贱丫头!
一旁的侍女立刻向前抚慰道:夫人,妳先别忙着生气,何不想想对付的法子。
堡主好久都没上海棠楼来了,要我如何想法子?燕棠儿怒嚷道。
她自信凭她的手段加上之前南宫煜对她的宠爱态度,定能让他留恋,进而赶走那个穆心怜,但想不到这段r子他一步也没踏入海棠楼,倒是她早已从下人流传的话语得知他对穆心怜的宽待,甚至让穆心怜与他同住在他的寝房内,这教她怎能再忍受下去。
今r李大娘的话让她更为恐慌,南宫煜从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关心过,难道他对穆心怜已动了真情?
不!不行!除了她,她绝不容许有另一个女人进驻他的心,甚至妄想取代她!
夫人,既然堡主不上海棠楼,那妳可以主动去找他啊!而且之前堡主一直很疼妳,我想他绝不会怪妳的!一旁的侍女提出建议。
燕棠儿怒气充盈的眸子顿时一亮。对啊!她可以主动去找他啊!不过……她回神一想,想起南宫煜以前曾说过的话,他说他绝不容许女人没事就去缠着他。
思索了会儿,她突然由椅上站起。
来帮我换件衣裳,我要先到沐风楼去。
侍女眼珠子一转,顿时笑开了。夫人真聪明,晓得找毅爷帮妳出头。
午后,南宫煜独自坐在书房里思考着早上才传来的消息,脸s凝重。
他万万没想到,他仅剩的唯一亲人,也是他一直尊敬的毅伯父,竟然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信任他全权管理经营属于皓天堡的商行,他竟然将大部分的收益全放入他的私人囊袋里。
巴彦在追查的过程中,一开始只以为南宫毅是因贪婪的本x作祟,才会在j易、帐目上动手脚,不料却在追查饯的去向时,发现了南宫毅私下所进行的更大y谋
南宫毅利用这笔银两养着一批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据悉是为了将来某r攻占一处坚固堡垒所预作的准备。
南宫煜眼露戾气的想着,他敢肯定毅伯父想夺取的必定是皓天堡。
原来南宫毅早就对皓天堡存有觊觎之心,可笑的是他还一直将他当成自己最亲的亲人,全然不曾察觉在他忠实精明的外貌下,有着一颗狠毒算计的心。
假若他没有在无意中察觉帐目中有诡怪,进而查出南宫毅所包藏的祸心,那么将来的某一r,皓天堡定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浩劫与伤亡。
不过……南宫煜露出狠戾的眼神。
看来他得狠下心来大义灭亲了,因为他绝不容许自己亲手建立的基业被侵犯摧毁,即使是最亲的亲人,他也不能原谅这种背叛的行为。
突然,书房门扉轻响,打了开来。
南宫煜不动声s,实则内心好奇的看着一同前来的两人,一个是他正思考着如何应付的南宫毅,另一个则是南宫毅的义女,也就是他的侍妾燕棠儿。
堡主。南宫毅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随即偕同燕棠儿在一旁坐下。
南宫煜深思的看着南宫毅大剌剌的动作,以往他一直认为南宫毅在他面前的态度是因为两人是至亲,所以不必太过拘礼,可是现下他仔细的观察,才发觉南宫毅并不是不拘礼,而是他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根本就不承认他南宫煜才是皓天堡的主人。
一向精明的他,怎会如此眼盲呢?
毅伯父今r特地前来,有什么事吗?南宫煜按捺下情绪,不动声s的问道。
是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前阵子我到江北一带的分行巡视之后,心中有着一些构思,想找你讨论一下,合计、合计!
喔。南宫煜漫应一声,目光投向南宫毅状似优闲地伸手拿起桌上的姿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的动作。
南宫毅将南宫煜的漫应当成赞同,满意地一笑,接着又继续说出他来此的真正目的。
另外,我听说堡主最近收了一个女人在房里,而且还非常宠爱那名女子,因而冷落了我的女儿。他瞟了身旁满脸委屈的燕棠儿,语气中隐隐含着兴师问罪。
南宫煜闻言,硬是压下急升而上的怒气,反倒是原本面无表情的俊脸陡地放松,浮现一抹邪魅笑意,他目光一转,落在燕棠儿身上。
怎么?棠儿,妳怨我最近冷落了妳?他的语气柔和,眸子底却含着犀利。
南宫煜难得的温柔嗓音,令备受冷落的燕棠儿霎时是又惊又喜,心中暗忖,想来他还是眷恋着她的。
于是她藏起得意之心,由椅上站起身,款摆腰肢、风情万种地走向他。
堡主,棠儿哪敢怪你啊,只不过是希望堡主别忘了在海棠楼还有一个棠儿正殷殷期盼你的到来呢!她嗲着声,将丰腴的身子偎向他。
不高兴了?南宫煜也不避讳有人在场,将她拉上自己的腿上坐定,邪肆的将脸凑近她。
棠儿哪敢?她故作委屈的嘟起嘴,酸溜溜地问,堡主是否很中意那个心怜妹妹,那……她瞟了他一眼,堡主打算收她为妾吗?她试探地问出。
收她为妾?南宫煜沉下眼,她够格吗?他斜睨着她,眼神进出诡谲光芒。
那堡主……燕棠儿心中狂跳。咦?难道她弄错了,堡主根本就不在意穆心怜?
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棠儿,妳这般气量狭小,以后要怎么帮我分忧解劳呢?南宫煜徐缓的口气带着慵懒的邪气。
啊!燕棠儿兴奋的低呼,听出他语意中所蕴含的深意。可是下人都说堡主对心怜妹妹比对待棠儿还要好,棠儿不依!她将胸前傲人的丰挺直揉着南宫煜的健胸,撒娇道。
怎么会呢?南宫煜噙着邪笑,大掌欺上她胸前的高挺,用力地搓揉起来。我就喜欢妳这副妖媚勾魂的模样,至于那个穆心怜,等我腻了,她自然得回去做她奴仆的工作,凭她还不够格让我收为妾呢!这么说,妳总可以放心了吧!他放浪地用手指搓捻着她隔着丝薄衣衫的r凸,语意浓稠。
只要堡主不要忘了棠儿,棠儿……呃……就心满意足了。燕棠儿娇喘着,欣喜的口气表露无遗。
南宫煜突地撤手,轻拍着燕棠儿美艳的颊。好啦!别老是吃这种无谓的飞醋了,妳先回去,我还有事要跟毅伯父谈。
那……燕棠儿冀望地望着他俊美的脸,对他刚才的挑逗已是心痒难耐。
南宫煜了然的邪笑,大掌轻拂过她的胸。今晚我会上海棠楼。
燕棠儿这才噙着心满意足的娇媚笑容离去,留下心中各有所思的两人。
穆心怜面s惨白的躲回寝房中,脑中不住地回想着刚才在书房外无意间听到的话。南宫煜那一番蔑视她的话语,刺痛了她的心。
她的小手揪紧胸前的衣襟,试图阻止揪心的疼痛,虽极度受伤害,她却一滴泪水也落不下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为什么要以如此轻蔑的话语来强调她在他心目中是如何的低贱?
自从那r马被撵出皓天堡,且在两人的一番对谈之后,她已隐约感觉南宫煜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虽然他不曾在口头上表示什么,但他已经不再用着鄙夷不屑的目光瞧她,眼底似乎比之前温和许多,甚至在每夜两人欢爱时,她也隐约觉得他不再轻贱她的躯体,反而还在狂野中蕴含着说不出的温柔。
而这一切,原来只是她强烈渴爱的心情所幻想出来的!
他一点也不喜欢她,依旧视她为低贱的奴仆!
她为什么这么傻?明知一个身分矜贵、富可敌国且权势滔天的一堡之主,是不可能喜欢一个什么都没有且身分低下的婢女,为什么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悸动的心投向他,甚至在心底深处期盼着有朝一r他会有一点点的喜欢她。
结果这些她以为有希望的事,却皆是她幻想出来的假象。她还要傻到什么时候?而他又为什么要给她希望?
这些天他总是吩咐厨房送来补品,说要给她补身,即便她曾鼓起勇气询问过他,而得到的回答是他不要在晚上抱着一副骨头睡觉时,她仍是感动的,因为自从父母遇世后,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地关心过她,因此她心中的冀望加深了。
今天她为什么要突然兴起出了房门在花园闲逛的念头?为什么要这么不经心的逛到他的书房前而不小心听到他那番无情的话语?她为什么不在听到她的名字时按捺住好奇之心而立即离开?如今她要如何假装从来没有听到他那番贬损她的话语?她的心境要如何变回之前,尤其当她沉浸在幻象中所编织出来的美好远景时……
沉浸在幻灭与伤痛中的穆心怜愁眉深锁,原本已被她锁在心底深处的惊惶恐惧再次挣脱枷锁浮窜到心头表面,而那股对将来的惶惶不安再次笼罩着她。
当晚,直到穆心怜倦极睡去时,南宫煜仍不见踪影,只有在隔天她醒来时,枕畔旁的微温让她悲伤的心灵稍稍汲取了一丝温暖。
但是接下来的r子,穆心怜发觉南宫煜的态度再次恢复成她初住进此地时的轻忽与蔑视。
南宫煜不再一入夜即回房,反而常常让她苦等终宵也不见他回房,要不就是在她倦极而眠时,他突然出现吵醒她,狂肆地掠夺要过她之后,翻身就睡,而待天明她清醒时,他早已离去。
r子一天天过去,两人竟毫无j谈的机会,而穆心怜可以见到南宫煜的时候,就是他在她娇躯上索求发泄的时候。
穆心怜不再怀抱希望,只是消极的等着南宫煜说出撵她出凌霄院的决绝话语,那时也许她就可以死心了。
夜半,一道黑影飞快地闪进海棠楼内。
不久,燕棠儿的寝房里传出惊讶的低呼声。
你知道南宫煜最近常上我这儿来,你不怕被他撞见了?被吵醒的燕棠儿坐靠在床头,赤l的酥胸半掩,语气埋怨地对坐在床沿的南宫毅道。
不会的,他从来不在海棠楼过夜,即使今晚他有来找妳,也早就离开了。南宫毅y邪地笑笑,语气嘲讽,一双y目直盯着她胸前春光。
你……燕棠儿被踩到痛处,沉下脸来。你到底来做什么?如果没事,你可以走了!她的语气中有着老羞成怒的尖锐。
南宫毅闻言,双眼一沉,倏地伸手抓住她脑后的长发,用力一扯,眼神闪现暴戾地凑近她因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脸。
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从妓院将妳赎身,妳今天还待在妓院里被万人压、千人骑!怎么?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就敢对我出言不逊,燕棠儿,妳可别忘了妳的身分!他口气y狠地道。
不……毅爷……我没忘……求你……燕棠儿脸s发白,语声抖颤惊惶。
知道就好!南宫毅狠狠地盯着她,突然将大嘴覆上她泛白的唇瓣肆虐,大手松开她脑后的发丝,转而握住她胸前因锦被滑下而露出的赤lr房,粗暴地肆虐,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
燕棠儿惊骇得不敢反抗而任他蠢动,不过他粗鲁的动作很快的惹起她全身的欲流,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突然,胸前一阵剧痛。
啊──她尖叫一声,发现覆在胸上的大手正用力挤压着,而南宫毅y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
我要妳在南宫煜身上找的东西找到了没?话落,他才稍稍放松手劲。
燕棠儿脸s白了白。毅爷,我真的没有在他身上看过什么龙形玉佩,要我怎么找?
奇怪了……南宫毅眼露失望之s。我潜入他的书房找过好多次,也是没有发现,他到底把它藏在哪里?
毅爷,那玉佩到底有什么用处,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它?她问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问。
妳懂什么?那块玉佩严格说来是一对的,龙形玉佩代表皓天堡主事者的身分,而另一块凤形玉佩则是要给他的妻子的。他不屑地看着燕棠儿,亏我千方百计的将妳弄至他身边,结果还是在我百般的要求下,他才勉强收妳为侍妾,而现在好不容易他与马家的婚事已作罢,妳还是败给了住在他房里的那个丫头!他忿忿地骂道,直至今r,妳不仅不能让他主动将代表皓天堡当家主母的凤形玉佩给妳,甚至连他本身拥有的龙形玉佩放在何处也不知道!
这……燕棠儿脸s一阵红、一阵白。这也不能全怪我,之前他本来也是很宠我的,谁知道他会突然迷上那个代嫁的丫头!她的眼底浮上愤恨,对,都是那个丫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他!如果……
是妳自己能力不够,否则他怎会轻易地又有新宠?南宫毅不耐地打断她的推托之词。
不,不是这样的,那天你也听到他说的话了,只要哪天他玩腻了那丫头,就会甩开她,让她继续为奴,可见他只是一时迷恋她罢了!她深思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假如妳一直没有接近他的机会,那要如何才能探得我要的消息?虽说那块龙形玉佩并不是非拥有不可,但是如果能有那块玉佩在手,事情会进行更顺利。
你不是不急吗?为什么突然又……她疑惑道。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老是觉得有被监视的感觉,甚至上回我到江北去,也觉得有人在暗中查我的底,不管是不是我太敏感,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已决定加快脚步进行计画。
是吗?燕棠儿眼中倏地浮出恶毒的神s。唯今之计,只有将穆心怜那个贱丫头先行除去。
为什么?难不成妳真的爱上南宫煜了,所以才会嫉妒在他身边的女人?南宫毅眼露厉s。
呃……当然不是!她急忙辩解,如果早早将那丫头除去,南宫煜没了她,自然就会转而向我寻求慰藉,那时我接近他的机会便增多了,我这是为你着想啊!
厉s由南宫毅脸上褪去,y邪之s又浮现眼中,他略一思索,随即点头应允,妳说得也有道理,造件事我会安排,到时妳只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就成了,在这之前,妳千万不要做出什么惹起他事后会怀疑妳的事!
我知道啦!我可没这么笨!她睨了他一眼。对了,你已经来了这么久了,未免惊动他人,是不是该走了?
急什么?他大掌倏伸,再次袭上她的高耸搓揉着。正事谈完了,我可得好好跟妳重温旧梦一下!
嗯……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吟叫。可……可是……她假意推拒,全身一阵热潮滚动。
南宫毅扯开锦被,大手直探她的下腹,粗大的双指毫不犹豫的往她已湿润的x口c入。
别装了,南宫煜怕是冷落了妳好一阵子,看妳湿的。他y声讽道,双指不住的转动抽c着,搅起一片y潮声。
啊……好棒……快点……她禁不住地浪叫出声,催促着他手指的律动。
妳果然是y妇!南宫毅邪笑的将她压往床榻。
很快地,y声秽语从罗帐中传出……
直至天明之前,一道黑s身影才小心翼翼地从海棠楼离去,浑然不觉另一道等待已久的身影尾随在后,紧跟着没入黑暗中。
午夜,两道身影先后来到皓天堡后山罕无人迹之处,浓密的林叶几乎将月光完全遮蔽,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隐约可瞧见两道身影有着相当的高度,不同的是一壮硕,一颀长。
如何?壮硕男子首先开口。
如你所预料,你在江北故意显露的小动作已让他有些心慌,疑心四起,这些r子以来,他往返甚为频繁,相信应该是决定提前行动了。颀长男子语调轻松的述说着,倏地话锋一转,那你呢?准备如何了?
一切皆已妥当,就等着他自投罗网。该死的!这件事已经拖太久了!壮硕男子语气暴戾地咒骂着。
耐心点,小心下鱼饵,才能将大鱼一举成擒啊!颀长男子安抚道。
该死的!我根本就不该听你的,直接去跟他对质不就得了!壮硕男子烦躁地道。
然后让他的其它党羽脱逃?颀长男子不以为然地道。啧!你这样子,一点也不像我所认识的那个沉着精明的生意人。他有丝调侃。
你有完没完,我还分得出轻重,发发牢s也不行啊!壮硕男子低吼道,语气中有一抹压抑。
敢情你是因为无法陪伴那位待在你房里的清秀佳人,才会因欲求不满而暴躁啊!颀长男子了然地道。
壮硕男子身形一僵。你在胡说什么?没事你可以滚了!有着被揭穿心事的难堪,壮硕男子语气不善。
好、好,不说,反正你心里有数就得了。对了,我在这些r子中倒还发现了一件事。颀长男子调侃的语气一转正经。
什么事?
这件事我相信你那个美艳的侍妾也牵涉在内。
燕棠儿?
没错,就是她!好几次我看着他在三更半夜摸进你那个侍妾房里,直到快天亮时才离开,有一次我小心的靠近,想听听他们谈了些什么,却不料什么都没有,倒是听到一些很伤耳的声音。颀长男子含蓄地道出。
他们?壮硕男子语气微讶。
应该是。咦,你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壮硕男子语气毫无波动。反正我从没在意过她,当初会收她为妾,全是应他的要求,只是我没料到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罢了!如今这事一了,我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撤下她。他冷漠地道。
然后娶你房中的那位清秀佳人?颀长男子调侃道。
你少管我的闲事!壮硕男子忍不住笑骂道。不愧是知j好友,竟然可以窥透他隐在冷峻外表下的真正心思。没错,这阵子自己忙碌地布局、处理手头这件事,所以甚少与她见面,结果反而让他察觉到,她竟已在不知不觉中进驻他的脑中,挥之不去。所以,既然至今仍不厌倦她,那他g脆娶了她,省得她老是有想离开的念头,再者他也不想让她为奴仆了。
听他的口气,颀长男子知道自己猜对了,不过调侃的话语仍是忍不住出口,啧!你这脾气暴烈的暴君竟也可以找到一个柔情似水、温驯听话的美人,真不知你是走了什么运啰!
你见过她?壮硕男子的口音倏沉,隐含不悦。
喔!糟了!呃……我趁你不在时,曾溜到凌霄院几回……
什么?!壮硕男子低吼。
别担心、别担心,我没让她看见我。颀长男子急忙辩解,却发现话一出口,对方更是s出怒气,于是他立即道:好了,时间耽搁太久了,我先走了。话落,他身形一闪,不待对方怒气发作,急忙溜之大吉,一下子就不见踪影了。
该死的!只留下壮硕男子的咒骂声回荡在夜空中。
数r后,海棠楼再次传出男女j谈声,只是这次女声却隐含着一股不耐的怒气。
你不是答应我要先行除去穆心怜那个丫头吗?为什么至今她仍是好好待在凌霄院?燕棠儿质问着。
南宫毅冷哼一声,妳也知道她住在凌霄院啊!那妳可知凌霄院是皓天堡内戒备最森严的院落,闲杂人等是不能轻易进入的。
可是你是堡主的亲伯父啊!随意安排几个人,应该不算难吧!
妳闭嘴!妳在讽刺我吗?妳明知凌霄院里的守卫都是南宫煜亲自指派的,我哪能随意更动!南宫毅气愤道。虽说他也是很钦佩南宫煜对皓天堡所施的铁腕作风,但是只要一想到原本该属于他的权势,如今却让一个小辈掌握,他就无法抑止心中那股怨恨之意。
那……燕棠儿急了,不论南宫毅是否能夺权成功,她想除去穆心怜的意念是不会变的。
别急,既然妳这边无法探知那块玉佩的下落,我也无法再等下去了,所以我决定两件事同时进行,不仅要一举夺下皓天堡,还是乘乱时将妳的眼中钉拔除,这样的安排不错吧!南宫毅y狠地道。不过,我真不明白,妳为什么执意先除去那个女人,假若事情如我预料的成功,到时南宫煜已成为我的俎上r,到时那个女人岂不是也逃不了的任妳宰割。
我不管那些,反正我就是要那个女人死就是了!嫉恨早已蒙蔽燕棠儿的理智。
她绝不放过令南宫煜冷落她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样样不如她的女人。
她睨着南宫毅不以为然的神s,突然口出威胁,我不管你要如何做,但是如果你没有替我除去那个女人,到时我可不保证不会先将此事告知南宫煜!
妳威胁我?南宫毅气怒地低吼,脸s微变。他倒是低估了她的嫉妒之心。他脸sy沉的看着她,突地,他逸出邪笑。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女子,有必要为她而翻脸吗?放心吧!我的小棠儿,当南宫煜束手就擒那天,也就是穆心怜魂断之r,总行了吧!当然,那r也是妳燕棠儿赴黄泉之r。不过这些心思他并未显露,他可不会让一个低贱女子坏了他的大事,甚至以后还拿此事威胁他,让他从此有如骨鲠在喉,不得安宁。
你没骗我?燕棠儿欣喜不已,并未察觉他隐于其下的可怕心思。
当然!南宫毅伸手揽她靠胸,露出y邪暧昧的表情。那妳该不该好好向我道谢一番啊?
燕棠儿娇笑出声,媚眼一瞟,将高耸的r房缓缓地在他胸前磨蹭起来。那我就先谢过毅爷啰!
南宫毅立时满意地y笑几声,将她压入床榻上。
夜黑风高,一股诡谲的气息在皓天堡弥漫开来,空气中充满着风雨欲来的紧张氛围。
就在月儿被乌云遮掩的深夜时光,皓天堡内厨南宫毅居住的沐风楼首先窜出火光!
寂静的皓天堡霎时起来,就在众人忙于打水救火之际,堡中也无端地出现了一大群身着黑衣的陌生人,彷佛由四面八方涌进,令众人措手不及、呆愣当场。
另一方的凌霄院里,穆心怜虽疲倦,却仍是了无睡意的清醒者,潜意识里她依旧在等待着那个已经很久没踏入这个寝房的人,心中也充满着不可言喻的忧伤与哀愁。
虽说不再为奴婢的生活让她瘦弱的身子骨有些许的进步,但是如同被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般,等同被囚禁的生活却一rr地枯损她的心灵。
她也曾想过,南宫煜必是已厌倦了她,才会这么久的时间一步也不肯踏入房中看她,可是每r的锦衣玉食、细心照料却又不像一个即将被弃的女人该有的待遇,疑惑与忐忑充盈在她心中,却无人能给她一个解开谜底的话语。
沉浸在思绪中的穆心怜,突然被外头的一阵s动所惊扰,她有丝不解,好奇地走出寝房,打开外厅的房门张望着,正当她疑惑着眼前一切似无不妥时,一位护院打扮的男子匆匆向她行来。
发生了什么事吗?穆心怜有些忧虑地问道。
心怜姑娘。来人恭敬唤道,堡内沐风楼不知因何故起火,堡主j代,请心怜姑娘待在房里,不要任意外出。
那情况还好吗?她关切地问道。
心怜姑娘不必担心,火势应该可以控制才是。来人说完话,随即匆匆离去。
穆心怜知道她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弱女子是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乖乖回到房内,坐在外厅的椅上,忧心着不知是否有人伤亡。
就在她坐立难安之际,房门骤然打开,两名面貌猥琐、身着黑衣的男子闯入。
她惊吓地站起身。你……你们是谁?
妳是穆心怜?其中一名男子问道。
我是穆心怜……就在她回答时,她看见两名男子脸上竟露出不怀好意的神s,她心中立即闪过不祥之兆,无端地害怕起来,她鼓起勇气道:你们……话未竟,只见其中一名男子扬手一挥,立刻地,她脑中一片晕眩,眼前一黑,就此瘫倒。
两名男子露出得逞的笑容,将软倒在地的穆心怜抬起扛在肩头,转身迅速地出了房门。
当穆心怜被泼洒的冷水弄醒时,她发觉自己身躺在地,她忍着晕眩的难受,从地上坐起身,才发现身处一处危崖旁,面前正是她晕倒前所见到的两名男子,月光下可清楚看见两名男子眼露y邪光芒,令人胆寒。
寒风吹袭,她感觉身躯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不知是因身寒,抑或心颤。
此举却让两名男子误解了。
别怕啊!小美人,我们哥儿俩只是想好好地疼疼妳,但是不想上一具没反应的身体,所以才用水泼了妳。其中一名男子得意地笑出声。
什……什么意思?虽明白他们所言,她却不敢相信。
两名男子对看一眼,其中一名道:这还不明白,以后妳呢,就跟着我们兄弟俩了,如果妳能把我们伺候得爽快,我们就不把妳卖掉,让妳跟着我们!
你……你胡说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穆心怜白了脸s,惊骇之下仍是不屈服的问。
男子笑得y险。南宫堡主没告诉妳吗?他已经将妳赏给了我们,看我们是要留着妳或是卖掉皆可。啧啧!不过,看妳这般我见犹怜,让我们也是不忍心将妳卖掉,所以只要妳乖乖顺从、伺候我们,包管妳仍是吃香喝辣!
虽说他们也曾考虑过霸王硬上弓,可是如果能让这娇弱女子乖乖顺从,岂不更痛快,到时玩够了,再将她照约定杀了就成。
穆心怜闻言惊惧的呆住,全身剧烈抖颤。
为什么?南宫煜不会如此残酷对她的!他说要让她一辈子在皓天堡为奴的,他不会再将她赏给别人的!
不!她不信!她不能相信!
她泪流满面,终于尖叫出声,凄厉道:不!我不相信,他不会这么对我的!心已碎,惊恐的思绪几已她至疯狂。
别叫了!男子喝斥,我们兄弟是同情妳,才会据实告知,否则就算直接将妳卖入妓院也没人敢说什么!
卖入妓院?南宫煜真的这么狠?她做了什么?就算是厌了她,他也可让她为奴为婢,为什么要如此残酷地对她?
所以,这下子妳懂了吧!还是乖乖顺从我们吧!男子早已不耐久候,张臂便往已经恍惚失神的穆心怜扑去,将她压倒在地,双手撕扯着她的衣物。
衣帛撕裂声与胸前被寒风吹袭而泛起的凉意,让穆心怜的神智有一那的清明,接着眼前那张y邪狰狞的陌生男x脸孔,让她已被重创的心口更加一凉!
不!即使南宫煜如此无情待她,她也不愿就此沉沦,任人欺陵,她的心与身永远只属于他一人所有。
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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