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叫姐姐(1v1,H)

3、0003,摸棍子

秦守闭眼沉思片刻说:“我们还是分手吧。我对不起你。我送你的礼物你可以还给我吗?就那个香奶奶的包,那包花了我两个月的工资。别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几年间青涩退却,曾经的小鲜肉花美男变得油腻而又食之无味。
“你身上的西装是我买的,你手上的表也是我买的,你现在还给我。”靳淼淼冷笑道。
秦守勃然大怒:“你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
艹。
靳淼淼咬牙:“东西呢,我也不要了,这样送你的礼物,你折算成钱还我,包的钱,我还你,然后我们两清。”
秦守瞬间变脸,笑得油腻腻的:“东西你送我了就是我的。那包留给你做个念想吧。我们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没必要斤斤计较。”
艹。
虽然已经知道秦守的油腻,但是面对面亲自听到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靳淼淼还是忍不住虎躯一震。这狗男人好尼玛理直气壮。
明明是占了便宜,还一副施舍的样子,真恶心。
不论是珠宝,包包,漂亮衣服……她从来没有主动要过,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心意相通的恋人罢了。她送了他不少礼物。结果……
靳淼淼感觉自己像是哗了哮天犬。
现在想想自己还不如把睡他的钱拿去睡小狼狗。
毕竟跟这种辣鸡男上床他都觉得你用了他金贵的金针菇,心里怕是谋算着你要给他鸡儿的磨损。
致丽人,永不落泪。毕竟她新种的假睫毛很贵,这种狗男人不配让她哭。
但真的好气。
后悔倒不,只是不了想哭,感情美的时候是真美,烂得时候也是真烂,根本不给你反应时间,一刀切在心脉,当场血肉飞溅,肝肠寸断。
“这些年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感到无比的恶心……”
天气预报说今天是晴天,可是却下起了雨。
她今日穿的衣服不对。心裁剪的裙子被打湿雨水,贴在身上潮湿又阴冷,很是难受。
穿高跟鞋也是真受罪,她脱了鞋子,然后往前走,毫不在意地踩过细碎的石子,她脚嫩,走几步路就很疼了。
她突然仰起脖子叫了一声。声音短促、尖锐,像是某种小动物受伤时候发出的呜咽声。
“姐姐。”
乔野手握伞把,伞骨在风雨中发出几欲破碎的声响。
一股子酸涩直冲鼻尖,靳淼淼双眼迅速泛起泪花:“你说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坏?”
乔野的眉压得低低的,浓黑而凌厉:“我替你教训他。你身上都湿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被人捧着脸,小心翼翼擦眼睛上的水珠。
“不回家,我要喝酒。我要去酒吧,把所有酒通通喝一遍。”
整个酒吧只有靳淼淼和乔野两个客人。
调酒师第一次这么早上班,被老板以十倍工资call过来的。
他忍不住多看了靳淼淼一眼。
她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光影落在她身上,忽明忽暗,勾出她慵懒的模样,眉眼楚楚,肤如凝脂,让人光是看着,就有点蠢蠢欲动。
是个极为标致的美人。
调酒师多看了几眼。
然后他呼吸一滞,看到乔野的手指在吧台上漫不经心地点着,他眉眼冷傲,天生有种距离感,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叫他胆战心惊。
不知道哪个口味好喝,靳淼淼干脆每一个口味都点了一杯。
“你陪我一起喝。”
“这是冰岛长茶。”调酒师偷瞄了一眼乔野,放下酒。长岛冰茶, 因为加了可乐 ,喝起来基本掩盖了所有酒的细节 ,喝起来很顺 。
今天是她第一次喝酒,这酒酸酸甜甜的, 有点儿可乐味。
“这是螺丝钉。”伏特加和橙汁调的,喝着虽然是橙汁味,但度数不低, 后劲十足。
靳淼淼尝了一下是甜甜的橙汁味,没什么酒味儿,喝完了头有点儿晕。
她醉了,乖乖地坐在位置上,歪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小脸有些泛红,一双狐狸眼带着点迷醉。
乔野爱得不行, 伸手扯了扯她的小手,轻声哄:“姐姐该回去了。”
“不回去。我还要喝酒……”她侧过脸,小脸醉意朦胧 ,因为腿脚发软,身子又不太稳,她才走了两步就一脑袋撞在乔野的胸口上,乔野顿时紊乱了呼吸,这么近的距离,他在靳淼淼身上闻到了浅淡的水蜜桃味。
“他忘了我们七周年纪念日。”
“在我选的床上面跟别的女人睡觉。”
“可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
话没说完,靳淼淼身子一轻,接着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扛起来。
在他肩膀上扑腾着,她一双手就一把揪住了乔野的领带,然后开始胡乱地揪。
到了车上,靳淼淼不愿意乖乖坐着。
抱着乔野,在他胸口轻轻嗅了嗅,又开始不安分了:“我不喜欢这个香水味。”
说了还觉得不够,她直接骑上去,她一双长腿缠着乔野的腰,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她以为把衣服撕了,不喜欢的味道就会消失不见。
乔野一动不动地由着她解,她喝醉了酒,半天都解不开一粒扣子,她没看到的是她每动一下,乔野的眼神就更深一分。
可能是嫌解扣子太慢了,刺啦一声撕开他胸口的衣服。
她还要撕,手在他的胸膛上摸来摸去。
心爱的女孩子,这么做,哪个男的遭得住。
乔野喉头滚动,将衬衫扒了扔在一边。
靳淼淼安分了一会 ,开始嘀咕:“这件衣服黏在身上,好难受。”
她对自己的裙子动手了。
有一粒扣子直接绷出去,打在她胸上,直痛得她闷哼了一声。
“乖,别动。”
刚说完,乔野还没来得及反应,靳淼淼就搂住他的脖子往上蹭,然后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凭什么……不……让我动……我就要动……”
乔野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脑子里有根弦瞬间崩断。
“你有东西戳到我了,你是不是带了……带了暗器……”靳淼淼皱着眉头,要从他身上下去。
手软脚软,扭了半天,还是在他的怀里。
只觉得下面的棍子越来越硬,越来越硌人。
“你硌到我了。你就不能……不能……自己动一动吗?”靳淼淼杏眼里染着薄怒,张口就是虎狼之词。
她鼻尖莹白,微张的唇水红,身上水蜜桃味淡香侵袭进他每寸感官里。
她摸了摸棍子。
他面上还是镇定的模样,可着火的耳廓藏不住,自顾自红了:“你别动。”
“你凶我。”靳淼淼凑上去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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