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小鱼大心

第 81 部分

不错,当初古虹的背叛,害了潭府,害了我,今天,我又怎么能不让她尝试一番其中滋味?感受一下循坏的恶意乐趣?想一想,我汗毛就兴奋得颤抖。
等古虹走后,雪白缓步来到我隐身的二楼包间,环着特属于他的温暖,坐到我身边,伸手揽我入怀,轻柔地抚摸我的发丝,问:“吟儿,事情进展得如何?”
我点点头:“不错,已经成功摆平曲阅。”
雪白:“古虹要为我赎身。”
我再次点头:“呵呵……好啊。”
雪白:“我答应她考虑一下。”
我感慨:“矜持……宝贵啊。”
雪白捏我的鼻子,微笑的眼里泛点柔光:“这样,过两天,我可就得住进古府了。”
我因鼻子受阻,含糊道:“行啊,只要别让我免费给古虹养儿子,就成。”
雪白被我气笑,不是很严厉的瞪我一眼,松了手,道:“乱说!”
我嘟囔道:“哎……雪雪,你说……”
雪白柔柔的问:“说什么?”
我轻咳一声,说:“你说……你入住古府后,若熏是不是也得叫你后爸啊?”
雪白僵了一下。
若熏顿了一下,突然扑向我,抱着就是一顿摇:“不要,吟吟,我才不要跟雪白叫后爸!”
我没有公德心的哈哈大笑着,眼泪都快被我笑出来了,知道看见雪白僵硬的背脊,我才知道,自己笑过了。
于是,出现,若熏抱着我,我抱着雪白,若熏摇着我,我晃着雪白,这样一动三颤的复杂裙带关系。
最后,我在雪白耳边软语:“放心,我怎么舍得我家雪白英勇就义呢?别说是去当小爷,就是当夫君,咱也不稀罕那早晚垮掉的腐朽阶级!”
转眼,看向若熏:“所谓关系的复杂,就在于血缘上的烦琐。但,你也要知道,生恩不如养恩!你老爸老妈生了你,但从你六岁起,就是我的精神在养育你!从你找到我的那一刻起,就是我的身体滋养着你。所以,现在,你只是属于我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若熏点头:“吟吟,若熏只是你一个人的,古府欠你的,就让他们还给你吧。说我自私也好,说我不孝也罢,我都不能再次忍受失去你的痛苦!你……为我忍受的,承担的,已经太多了。”
我环视了一圈众亲亲宝贝,以信誓旦旦的表情说道:“不疯,不成魔!不活,就成佛!”
就这样,玩着暧昧,丢着秋波,渡开距离,演绎着别样花开的万种风情,虚虚实实的过了三天,雪白答应了古虹的赎身要求,古虹也把大量的银票送到过了阿爹手头,又转到了我的手上。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数着古虹的大把银票,感叹一夜暴富的夺金生活;一边发着牢s,谈着感慨:“各位亲亲宝贝们,如果让你们一夜暴富,你们想要做些什么?”
哥哥凤眼一挑,邪气的光影流光溢彩,伸手将我拉入自己怀里,占有性的抱着,说道:“当初我因做单生意,也可算是一夜间暴富,却只想着,如何能继续堆积金银,为弟弟造座金山,等弟弟来……取(娶)。”
我点头:“果然有理想!继续努力,你行的!”转眼,看向坐在桌子一边的爹爹。
爹爹回应着我的目光,淡淡说道:“不下“扑山”。”
爹爹的话,我懂。如果爹爹暴富,爹爹一定想将“扑山”堆积成铜墙铁壁,不让我出来,也不让别人进去,就我们两个人,永远依偎在一起,不离不弃。
将手越过桌子,拉住爹爹冰凉的手指,攥入手心,感受着彼此,只能轻言一个字:“好。”
花蜘蛛不甘被人漠视,一个旋风扭,就扑到我面前,在我脸上啪唧一声,又在唇上纠结一口,才满足地舔着自己的唇畔,一脸享受道:“我要是暴富,就将主人买来,天天弄到床上,然后……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啊……”
我翻了个白眼,这丫还真当我是种马呢?
花蜘蛛的口水呵呵还没有笑完,就被若熏一把扔到了身后。
若熏抱住我的腰,眨了眨绝对无辜的大眼,闪动着水嫩色的唇,说:“我已经暴富了,却仍想着,给吟吟淘弄些上眼的宝贝。”
我大嘴咧开:“呵呵……继续啊,继续。”
绿意拉起我的一只手,小心型脸红扑扑的说道:“绿意要是暴富了,就造个最漂亮的幼儿房!给……给小绿意。”
我嘴角抽搐,半晌,才在绿意期待的眼神中,接话道:“好……好……有父爱精神。”
将眼扫向红依,红依牛哄哄的鼻子一哼,说道:“老子要是包,就用大片金子晃花你个小气眼!”
我不屑道:“真怕这是你一辈子也实现不了的愿望。”
红依袖子一甩,恶声道:“那就用银子砸昏你!”
我笑:“靠!你要玩qg啊?还砸昏我?”
红依脸一红,动了动嘴,才接道:“谁……谁稀罕!哼!”
我转向朝,问:“朝,你呢?”
朝站立在我身旁,直视我,半晌,才开口道:“陪你。”
我幸福的笑着,明白朝的坚定,知道他无论怎样的沧海桑田,都会如一的陪伴。将脚伸出,沿着朝修长笔直,充满力量的大腿,缓缓上爬。脚被脸色潮红的朝,用大手抓住,揽入手心,攥着。
雪白想了想说:“我若暴富,就收养更多受伤的猫儿狗狗……”转眼看我,立刻出声警告:“吟儿,我此去古府,若回来后发现狗狗小d没了,我会伤心的。”
我忙说:“放心,放心,我已经不吃狗r很多年了。嘿嘿……”心虚啊,前两天也不知道雪白继猫儿小a,狗狗小a,小b,小c后,又从哪里抱回的狗狗小d之后,我就发现,原来狗也可以长这么大,那么……狗r,也一定超级美味,好吃喽。于是,我选了处没人的角落,咽着口水直夸狗狗小d,四肢发达,身体健壮,想要下手,来个活烧笨狗,却被想要给狗狗小d上药的雪白发现了我的企图,遭遇警告无数,白眼若干。所以现在,我只好发誓,我不爱吃狗r了,而且,一见狗r,就恶心!
为了转移话题,我问森林:“森林,你呢?”
森林,看了眼我,看了眼爹爹,最后,竟然看了眼若熏,才状似无波无澜的说:“都给你。”
我惊讶得张大嘴,心提到嗓子眼上,不解的问:“干嘛都给我?你……你……你不是看上我了吧?”
森林仿佛在瞬间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还真能给自己贴金!”
我茫然的问:“那为什么都给我?”
森林又看了眼若熏,回道:“与其送你,做些人情,难道认命的都被人偷去?然后再转给你?”
我了然的哦了一声,对若熏说:“若熏宝贝,你真够敬业的,竟然把一个人到如此之地步,行,果然是我彪悍一族的!”
若熏得意道:“只要是吟吟眼睛看上的,若熏一定帮你拿到!”
我赞赏一口水亲亲:“好样的!”心里道,我刚看上桑渺,你也能帮我办到?
没人搭理的桑渺,也将暧昧的目光锁向我,缓缓问道:“了了,你若暴富,有何打算?”
我反问:“你呢?”
桑渺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答道:“给我自己做嫁妆。”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贪恋桑渺的钱财,但生性节俭的我,一听说嫁妆的问题,立刻口水泛滥,眼冒金星,仿佛看见个财神爷在我对面晃来晃去,刚要开口说好,就被哥哥无情的手指擦去了口水,粉碎了假象。害得桑渺眼神一暗,再没有言语。
哥哥漂亮的凤眼调起,笑道:“弟弟,这只是个假象,而已。别对着其他男子流口水,让哥哥怀疑自己的“殷勤”程度不够。弟弟也说说自己暴富后的打算,如何?”
我锁定一下心神,暗道:老公与情人之间的问题,果然不好平衡,还是低调的好。别偷情不成,反到挖坑把自己活埋了!脸上笑道:“我啊……我若暴富,我一定调教螃蟹竖着走;不让耗子与猫嘿咻;让小j学会nn;让狗拉磨盘,驴学犬叫;让狼……”
“如何?”众人压低声音齐问。
我得意的贼笑道:“让狼变化人形,陪我睡觉!”
扑通……众倒。
切!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不过,是想“人”了,而已……
二百四十八.嫁雪降霜
雪白终于坐上小轿子,一颠一颤的被古虹带回了府邸,留下了一干猫猫小a,狗狗小a,小b,小c,小d,还有眼巴巴把自己老公送到仇人嘴边的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睹物思人,一边薅狗毛,一边想雪白,争取让他回来时,发现我的冷幽默和狗狗的半l造型。
虽然古虹没打算太委屈雪白,想要弄顶花轿迎娶一番,但却被雪白拒绝了,一切,以低调处理。
开什么国际玩笑?如果真让你娶了,那我以后还有什么搞头?我呸!即使是假冒产品,也坚决不低价收购!
当狗狗小d在我的荼毒中,已经哽咽的泪如雨下时,花蜘蛛才感慨道:“再这么薅下去,雪白的心,怕真要碎了。”
我忙住手,感慨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红依唾道:“酸死了!”
我哀声道:“别理我,我有恋父情节。”
哥哥一记爆栗敲下:“让雪白知道弟弟恋父恋到他那里去,不知道做何感想啊?怕是岁月催人老啊。”
我打了个激灵,用锋利的眼神扫视一周,威胁道:“今日之事,如有外漏,定杀之……j之!”
花蜘蛛眼睛一亮,扭个腰就蹿了过来,四肢一揽,媚眼吐丝道:“奴家……要说!主人……j之吧……”
我冷笑一声,解释道:“是我,杀之!狗狗小d,j之!”
花蜘蛛挂在我身上一抖,眼睛缓缓调向狗狗小d,哆嗦着离开我的身子,身子突然弹起,挑脚骂道:“好你个没有良心的!想我花蜘蛛床上,床下……啊……滚开……滚!我讨厌狗!讨厌狗!!!”
谁说狗不通人性?看,咱家小d这不开始追着花蜘蛛“调情”呢吗?画面,何其生动啊?
阿爹来通报,说洪仙儿前来迎我去游玩。
我拍拍手,甩掉几根灿烂的狗毛,仰起笑脸:“游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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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仙儿一身铜红色衣裙,衣领,袖口,腰身,皆以旋纹为图,盘有金色丝线,样式简单却贵气十足。一头云发,轻挽半边,盘于头顶,以两抹金色珠花点缀,不复杂,却很高雅。
梧桐树下的娇颜,因为我的到来,而绽开微笑,若艳丽的玫瑰,沁人喜悦的心房,但,其中,一定不包括我。
我一拢淡彩花衣,层叠间有种飘渺的美丽,每行一步,展芳颜峥嵘。
洪仙儿与我不语而行,半晌,才道:“我本以为,约你,你会因故而推托,不肯出来。”
我淡淡一笑:“世上的本以为,实在是太多了,殊不知,错过了多少等待。”我确实,一直在等你。
洪仙儿一愣,转眼看我,出口问道:“你……等我?”
我眉眼一挑,淡笑不语。
洪仙儿略显激动的与我同行,直到坐进马车,才问我:“听说“味之居”的小菜不错,去尝尝可好?”
我若有若无的感叹道:“不想吃什么。”
洪仙儿又问:“那……你想玩什么?”
我淡然道:“今天,非墨被古长老请入家中,不知道今后命运如何?同是欢场出身,怕会受人奚落。”非墨即是雪白的化名。
洪仙儿脸色不愉,口气不善的问:“怎么?你与他交好?”
我随意拿起三粒葡萄,习惯性的抛入空中,用口接住,含糊道:“同为天涯沦落人啊……!!!”
洪仙儿突然用手狠狠钳住我的手腕,眼睛暴睁得盯着我……口中的葡萄!身子激烈的颤抖着,仿佛跟破烂风车似的。
我绝对无辜的眨眨眼睛,问:“怎么了?我的手好痛……”
洪仙儿又盯了我半晌,才慢慢放开手,囔囔自语道:“没……没什么……”
我唇边勾起一抹邪笑,又悄悄恢复正常,问:“那……我们去哪里?”又似失望道:“哎……要是我早点起,能为非墨饯行,就好了。”
洪仙儿抬头看看我,精神恍惚道:“那……就去古长老府上吧,我正好也有事与其商量。”
我欢快的笑道:“真好!”
洪仙儿又是一愣,茫然的伸手要摸我的脸,我一闪,躲了过去,拿起一粒葡萄,喂入她的口中,依偎在她耳边,低语道:“吃颗,很甜的。”
在洪仙儿的迷茫中,在我的诧异里,马车转入了古府,一处处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喜气景象。
其实,我不是有意抨击,但还没到晚上,你挂着一个个大红灯笼,装什么大户人家啊?需知道,风干物燥,小心火烛!
用精神鄙视了一圈古府的上上下下,就连边角的花花草草也没有放过!争取用意念荼毒疯万物生灵!
古虹大概一千一万个没有想过,我会和洪仙儿出现在她的收房宴上。却也是表面上情真意切喜气洋洋的将我们请入酒席,暗地里汹涌澎湃猜测着洪仙儿的来意。
因为雪白不算是明媒正娶,只算是收了房男宠,所以,根本没有宴请什么人,只是自家人在一起吃吃饭,上上茶,打个照面。让大房立个威,给新来的知道府邸的规矩。
而我和洪仙儿的到来,正好赶上雪白要给古虹的正夫古岗严上茶。雪白身边站着易容后的朝,以男仆的身份贴身保护着雪白。
古岗严则一脸的面无表情漠视而坐,其他各位侧夫男宠更是一脸的傲慢色彩。
我家雪白宝贝连我都舍不得让他给我倒茶,怎么可能便宜了他们那帮龟孙子?于是,我眼波一转,正要发难,就听见古府院子内嘈杂一片,乱哄哄不成体统。
古虹脸色不好,冷喝道:“怎么回事?”
那管家连忙跑了进来,将腰弯到最大限度:“禀告主子,有一道士非要硬闯王府,说主子……说……”声音越来越小,却引人听下去的欲望。
古虹不耐烦道:“说什么?”
管家继续卑微道:“启禀主子,奴才不敢说。”
古虹眉头微皱,蹦出一个字:“说!”
管家的弯腰功夫继续突破人类想象的极限,极其小心的说道:“那道士说……说主上主屋y气极重,近日内必有血光之灾,是大凶之兆!”
古虹一掌拍向桌子,震得……咳……不好意思,倒是没震出什么声响,倒是那手拍在实木桌上击出了不小的r盾声,看古虹那吃憋的疼痛表情,我就知道,不会武功,硬装有内力是会吃哑巴亏的;徒手拍桌子,是会变傻b的!
古虹暗吸了两口气,将那拍成猪蹄的红爪子收到了身后,用衣袖盖住,冷喝道:“将那闹事之人抓起,重责一百g子,关入柴房!”
就在那管家领命下去时,院子中传来一人的冷喝:“住手!告之尔等无知小儿,今日,贫道若离去,它日灾星血洗满门之时,莫要哭喊今日之失!贫道,告辞!”
毕竟古人多为迷信,古虹这作恶多端的人,更是害怕因果报应之说,所以,下意识的出言道:“把那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门口敞开处,信步走进来两名道士,一位为师,一位为徒。为师者一拢灰色道袍,以上等料子制成,一看,就知道做工精细,价格不菲,不是一般道士所能穿戴起的。长须,长眉,狭长的凤眼里,盈满了深邃的光。大约五十多岁的年纪,却有着矫健不俗的身姿。
为徒者,亦是灰色道袍,上等面料。大概双十年华的普通面相,却有着充满诱惑的妖娆身姿。那道袍下修长的双腿,韧性小腰,紧俏臀部,在行走间,展露出几许风s。
古虹将来人打量得分外仔细,那师徒二人倒也不卑不亢的任其观看。
半晌,古虹眉眼一抬,喝道:“大胆刁民,于我府上口出狂言,意欲为何?今日,若说不出个一二,定然不饶!”
为师者,怡然自得的轻抚着长须,落落大方的踱步走到桌子旁,袍子一掀,坐到椅子上。徒儿立在一边,为老道递上茶水,老道轻品入喉,才开口言道:“古施主,稍安勿躁,造成今日之果,若非前世积善,怎有今世之助?”
古虹皱眉问:“怎解?”
老道,仙骨道风,神采烁烁,与古虹长久对视,仿佛能透过她的眼中,窥视其中个内心世界的腐朽灵魂,直到古虹不自然的别开眼,老道才悠然一笑,说道:“古长老,且先听贫道一言……”
接下来的时间,完全成为老道士的讲演时间段,那眼神,那语调,那音频,那手势,那仪态,那表情,完全生动的演绎了一代神g的传奇历史!听得古虹及其全家上下惊叹不已!尤其是老道士推算出一些不为人知的古虹私密,古虹更是惊得无以复加。
在老道士继续发威揭晓八卦新闻的冲刺点上,古虹袖子一挥,轻咳一声,道:“不知师傅如何称呼?”
听听,听听,这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大胆刁民”转变为“师傅”了,如果我是那位师傅,我一定说:八戒,你的小嘴儿啊,真甜。
那老道士回道:“贫道本姓老,不敢自称为师傅,古施主,还是唤贫道为老道士吧。”
古虹嘴角抽搐一下,续而尊称道:“老……老道士,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老道士不要见怪。今日乃我大喜之日,还请老道士饮杯淡茶,多住些时日,让我请教一二。”看来,古虹是相信了老道士的预命之说,却不想让大家了解到老道士所谓的福与祸,想要私底下请教。而且,据我对古虹的了解,如果老道士真将他的未来预知出好与坏,她也一定不会放过那老道,必然杀之,灭口。
所幸,那老道士似乎了然一切,充满玄机的一笑,说道:“贫道谢过古长老好意,但来缘皆有天定,你我之缘,也只限于这半个时辰。”
古虹暗惊:“老师傅……”
老道摆摆手,制止古虹的挽留性发言,说道:“古长老,需知道,今日之果,必然是它日之因,反之,亦然。古长老一生孽障深厚,怕不是我等尽力,就可除去的。且……”
古虹一紧张,张口就问:“且什么?”
那老道以极其恐怖的眼光看向古虹,压低声音说道:“且……伤了金凤之命!”
古虹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人也随之僵硬如尸,一滴冷汗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也许,这句话,只有古虹和洪仙儿能听懂,因为只有她俩知道,真正的金凤,是谁!
半晌,老道接着感慨道:“若说轮回是苦楚,那么,地狱烈火就是……”将眼缓缓调向洪仙儿,一字字清晰道:“永生永世……不得救赎!不得翻身!”
“咣……”洪仙儿手中的茶杯突然坠地,发出碎裂的声音。
那古虹反应过来,突然大喝一声:“你到底是谁?”
那老道忽然哈哈大笑,扑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虚弱的喘息着,久久不语。
那小道士忙奉上温茶,埋怨道:“师傅,您何苦管他们这些闲事?看,明明不该泄漏的天机,却偏偏告诉人家,这遭到的天谴,谁又替你心疼半分?还一个个的怀疑着你的居心叵测!哼!要我说啊,管这些人的死活做什么?咱俩还是进深山,修炼去好了。”
老道士摆摆手,表示自己无碍,压下一口茶水,说道:“休要多嘴。”
那徒弟扁扁唇,跺了一下脚,便没有再说什么。
老道士的喷血事件,淡化了古虹的疑心,继而犹豫问出:“老道士,不知……何解?”
老道士思虑半晌,才道:“贫道算出,虽然你应下十八层地狱,永受烈火烤炽苦楚,但因你前世却救过因贪玩而下界的小仙兔,虽然前世,你们无缘,但今世,那小仙兔宁愿舍弃一身仙骨,坠入凡间,与你一结连理。此玉兔,虽然脱去仙骨,但仍有仙气,你只需好好供养,应可避免大祸,不然……怕是凶多吉少!遭劫难逃!”
古虹摒住呼吸消化着老道士的语言,等反应过来后,忙问:“那小玉兔何在?”
老道士神秘一笑:“一切皆有因果,贫道只能说恭喜,古长老已经找到所能蔽护之人。”
古虹一愣,思虑一番后,转眼往四周看去,当眼神与雪白重叠时,先是微微的迷茫,后是狂乱的惊喜!口中嘟囔道:“坠入凡间,一结连理……坠落凡间,对,坠落凡间!我的非墨!果然是你!” 人也随之弹起,打算以旋风般的速度冲到雪白面前,来个海吻。
却被那老道一把拦住,摇头道:“古长老,不可。”
古虹疑惑的问:“难道不是非墨?”
老道继续摇头:“不,正是此人,但……”
古虹已经乱了分寸,急切的问:“如何?”
老道叹息道:“因小玉兔对你情深,弃了修行,坠入轮回,只为寻你,做人世夫妻。却与天意相抵触,所剩仙气不多,可勉强护你周全。但古长老身上怨气太重,若与小玉兔肌肤相触,那些怨气就会借着玉兔对你的爱意,吞食掉小玉兔的仙气!”
古虹忙问:“这……如何是好?”
老道感慨道:“若两情情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
古虹一脸为难:“老师傅,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老道冷喝道:“既要保命,又要温存!哪里来的好事?你的事,贫道不管了!”起身要走。
古虹马上软言相留:“老道士,您别动气。”
老道哼哼道:“若不是你前世也有恩于我,贫道才不管你今日利弊!”
古虹忙脸上堆积笑容,装孙子道:“老道士大人,大量。那……接下来,应该如何?”
老道深思道:“接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突然眼波一转,闪过精光一束,压低声音道:“不知道古长老听没听说过,“祸介”?”
古虹亦是眼睛一亮,忙请教:“请老师傅详解。”
老道仿佛是怕被谁听去般,不再言语,而极其想知道内容的古虹不得不把身子前倾。在老道的示意下,将耳朵贴了过来,任老道如此这番如此那番的耳语着,而最为怪异的事,老道与古虹同时将眼光扫向洪仙儿,那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两人耳语完毕,老道站起身,挥挥衣袖,与徒儿信步走到院子里,在众人的眼前,突然绽放出咣的一声,接着,大片呛人眼泪的烟雾升起,人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是谁蛮三八的大喝一声:“仙人啊!!!”
接着,大家都眼含热泪的开始了盲目的跪拜,齐喊:“仙人,保佑!”
仙人?我笑。充其量,也就一狡诈狐狸仙加一风s蜘蛛精。
二百四十九.夜半鬼闹人
因为若熏宝贝对其母的全权出卖;所以哥哥这半仙扮演得出神入化,出口成金,完全赢得了古虹的八信二疑。但只需六信,我就敢赌她,不敢轻易碰雪白。也因为哥哥最后的总结性神秘耳语发言,使古虹与洪仙儿之间,产生了不小的隔阂。
其实,她们之间的隔阂,怕是从很久以前就有的,只不过,我从中起到了膨胀升华的作用。关于这一点的功劳,我就不谦虚的收下了。
如今,针已经准备好,我这根线,就得穿梭起来缝补出一片新的天地,秀一下美丽新装。
我觉得,报复,如果只是碗大的疤,那绝对不算是一种生动的手段,简直辱没了我曾经受过的伤害。
于是,咸鱼翻身的我,打算将变态之举推崇到最高点,让遭遇我报复的人,一想到我,汗毛就猛跳抽筋舞,哇哈哈……
喝完古虹的喜,看完古虹对雪白的远跳式别样深情,我心满意足步履轻浮的与洪仙儿一同告辞。
进入来时的马车,我嘴角沁着微笑,醉眼矇眬的倚靠在车的一角,被酒劲烧得靡丽。
在马车的颠簸中,洪仙儿长久的凝视着我,神情莫名复杂,仿佛在看我,又仿佛透过我看她人。半晌,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脸颊。
我斜飞着眼角,看着她缓缓贴进,只是极其妩媚的一笑,并不阻止她的行为,却幽幽张开红唇,娇笑道:“怎么?想偷吃?”
洪仙儿一愣,手指僵硬在半空,却在下一秒,将我狠狠抱入怀里,久久不语。
我忍着反胃的冲动,用力,狠狠推开她,冷声道:“不要企图透过我,看见谁,我就是我,你就是你,你若不给予百分百的真心,就不要试图换取回报!”说完,我掀开车帘,一脸决然的跳下了马车!!!
扑通……
我摔到了地上。
爬起来,咬着牙,装做若无其事的大步走开。
md!老娘要在我的《贾绝色真吟魔疯狂变态地狱报复录》里,纪录下情真意切的一笔:想跳车,玩酷前,一定要看看马车的行驶速度!
等我半瘸小拐的回到“坠落凡间”,与众亲亲宝贝亲热耳语一番后,我嘲笑花蜘蛛道:“花蜘蛛,不是我点名批评、笑话你,瞧你那小徒弟扮相,风s太过,灵秀不足。那p股扭得跟不要钱似的,哈哈……”
花蜘蛛瞪我一眼,特意扭了一下p股,抛记媚眼,嗲声道:“死鬼,奴家这还不是风华绝代,掩都掩不住的妖娆!”
我一口茶扑的飞出,直接袭击到桑渺脸上,忙起身拉起桑渺的袖子,帮他擦拭着满脸的口水茶水混合物:“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口误…”
桑渺眼波烁烁的凝视着我,手不自觉的拉上我的手,含情脉脉而不语。
我心跳突然加快,想要收回手,却被桑渺拉得更紧。我怀疑,此丫,严重的欲求不满。本来就初尝情欲,却被我一连放冷数天,怕已经是忍耐的极限。看来,我真得考虑一下,是不是得半爬墙了。
不知道是谁轻咳一声,我就仿佛是偷吃糖果的小孩,被家长堵个正着,忙慌乱的抽开手,嘿嘿傻笑一番,转移话题道:“要说哥哥扮演的老道,那才叫高深莫测!绝对掌控了整体的感觉,揣摩出了半仙的行为精华。”
哥哥得意的凤眼半眯,伸手将我揽入自己怀里,绝对占有道:“既然哥哥这么出色,弟弟这周五,就陪哥哥,如何?”
我刚想点头,花蜘蛛就蹿了过来:“主人,奴家的台词太少,不然,也一定精彩得不得了!这周六,给花蜘蛛吧。”
我脖子一缩,刚想装糊涂鬼,就蝗红依吼道:“贾!绝!色!你答应周六陪绿意的!”
我脖子一缩,只好装孙子,就看若熏身形一闪,人已经抱住我的腰,摇晃道:“吟吟,若熏想吟吟,周日给若熏,好不好?”
我还没有表态,爹爹的眼光就带着冰茬顺了过来,我立刻明白,这周日,我已经答应陪爹爹了。
咽咽口水,感觉一双小手牵上我的手,绿意的心型小脸凑到我面前,就这么闪动着杏眼看着我,不语。
这时,听见一人发出这样的声音:“我……”
在这样感官重压下,众人不冷静的一同看去,齐吼:“你什么你?干你什么事?闭嘴!!!”
只见森林一脸僵硬,持续了三秒后,又是强度的肌r抽筋,半晌,才开口道:“我……我是来告诉你们,已经掌灯了。”
众人嘘了他一口,又将眼神扫向我,好像要定夺出个主次似的,不肯善罢甘休。于是,聪明伶俐小灾不少大福不断死亡边缘上曾跳芭蕾舞的我,以绝对的领导之姿,站起身,挺起胸脯,傲然的甩甩衣袖,说道:“那个…我们再商量,哈。”
被众位亲亲宝贝们鄙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告诉自己:疼老公没错,习惯就好。
??????
夜来临,掌灯十分,穿着夜行衣,背着作案工具,带着爹爹、哥哥、若熏、桑渺、银宫小兵若干,悄然潜向洪府。此次行动,森林仍旧留守,花蜘蛛坐镇“坠落凡间”,没有带红依绿意,怕两人承受不了过往创伤的袭击。
到了洪府,与爹爹、哥哥、桑渺分开,只带着若熏和银宫小兵兴风作浪。
没想过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因为我还不想将藏在暗处的洪府暗影全部迷个死昏,所以,我只是简单的意思一下而已。待爹爹、哥哥、桑渺将洪府暗影弄了个半昏迷状态后,就隐身,去完成另一项任务了。
接下来,是我的开胃小戏,悄然不声的,在敌军的眼皮底下,开始跳大神般的鬼祟活动。
首先,拉来一头羊,一刀划下,却不想,羊求生的本能如此强烈,坚决不给我们做烤r串的机会,疯了般向我冲来,打算顶死我个幕后黑手。
就在这时,两名同样身着夜行衣的男子,突然出现,一掌披死那头疯羊。
即使不用看,那熟悉的怀抱,仍让我知道,护着我的是哪一位挂牌老公。嘘了一口气,软软的倚靠在那人怀里,笑道:“不是不让你们来吗?”
绿意拉着我的手,绿意拉着我的手,轻抚着:“不放心,还是来了。”
我逗绿意:“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被我整的那位?”
抱着我的红依,冷哼道:“让疯羊撞死你得了!”
我掐他一把,鄙视道:“嘴硬的暴龙!”
绿意贴近我的耳朵,柔嫩的唇轻轻擦过,引起软软的涟漪,小声说:“绿意和哥哥都只挂着绝色,不管她人死活!”
我伸手将两人的手紧紧地攒入手里,给予彼此都懂的安慰。
若熏轻声道:“继续吧。”
我应了一声,放开红依绿意的手,示意活动继续。
将一只血粼粼的羊头挂在了洪府的大门上,接着,将羊血洒在了洪府四周,又将羊的四肢钉在了府邸东南西北四角处。弄得y森森的,乱恐怖一把。
接着,用羊血,在洪府大门口,以鬼画符的手法,写上一个看似还不似的“令”字,引人联想翩翩。
待一切做好,一盆血水直接泼到洪府大门上,拍拍手,调回银宫小兵,一行六人,消然无声的往古府方向潜去。
古府偏僻的后门,两两一顿,以暗号叩击。门轻开,一女仆模样的人,低头将我们迎了进去,领先带路,绕过回廊,直接进入一处隐蔽的屋子,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我们一行蒙面人,齐对主位上的古虹行礼,尊称:“主子。”
古虹雍容典雅的坐在椅子上,轻饮着茶水,悠然的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红依上前一步,回道:“禀告主子,‘祸介’已经布置稳妥,洪府无数的冤魂将被唤醒,也会将主子的灾祸吸了过去,保主子平安。”
古虹欣然的一笑,y森道:“洪仙儿,别怪我心狠手辣,既然女皇让你三更死,我又怎么可以留你到四更天?就让你在死之前,帮我享受一下大祸之灾吧!”
窗外人影一闪,红依冷喝道:“谁!”人随之追了出去,连功数下,最后,又退了回来,对我点了点头。
我得意的一笑,扑到古虹身上,伸手就捏向她的胸部,口中疑惑道:“什么东西?还挺软乎的,就是弹性不怎么样。”
古虹伸手揽我入怀,亲昵的抚摸我的秀发,以绝对的温柔音调说道:“这次匆忙,用的是馒头,下次改良。”
我贴近她的耳边,呵着热气,挑逗道:“怎么办?馒头啊,人家饿了哦……”
古虹深情地凝视着我,而我,也神情回视着我,就在对方眼中只剩下彼此,呼吸渐进的过程中……
若熏突然哀嚎一生:“吟吟,我怎么看见你的母亲亲热,怎么……这么……想吐呢?”
我突然意识到这张脸是古虹的,当即有了呕吐的反应,推开那人,干呕道:“还别说,真是要亲下去,还真容易引起不良反应,怕是减肥有望了。”
那顶着古虹脸的人,很无辜的笑着,乱没有良心的对我眨了一下温暖多情的眼睛。
古虹,仍然是古虹,但若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个古虹版本要高很多,所以,在有人偷窥的时间段里,必须是坐着,才能以假乱真。
我不得不夸奖,雪白的易容功夫,越来越精湛了,我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让雪白易容成各种明星脸,与我……嘿嘿……那样……哈哈。那样?像我这么单纯的人,当然是画素描了,还能那样?想歪了,不是?人家,很单纯的……口水……吸……
由于,古若熏对自家的熟悉程度,为指点前提,所以,当我在洪府装神弄鬼的同时,哥哥就已经潜入古府,与朝携手,将隐蔽的后门清理干净,迎接我们的到来。
作戏就做全套,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每一样都息息相关,马虎不得。
也许,雪白能扮演古虹,但又有谁会怀疑在自己家的古虹呢?
我说我是天才,你还别不信。
为什么这么说?当然是由原因的。
今天喝喜酒时,哥哥这位假半仙道士,所说的‘祸介’,确实是我地下放出的造词,想让人误会其意为:将祸转嫁给他人。
但,实际上,哥哥对古虹私密耳语时,同看向洪仙儿,其实是因为哥哥说:“‘祸介’,意为转祸给他人,但为了不再造孽,取其身上毛发,烧毁,喝之,即可。此人,必须与古长老同等身份地位,孽障深厚,才能承载起……”于是,两人一同看向洪仙儿,惹得人汗毛直立,不安因素扩大。
而,洪府半昏迷的暗眼,必然会报告给洪仙儿他所看见的一切,让洪仙儿通过种种怪异,深信不疑!
古虹一定会头拱地的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得到洪仙儿的毛发一缕,而,洪仙儿亦会对古虹防范得紧,不会轻易让古虹得手。
以洪仙儿的性格,当她得知古虹用她做‘祸介’,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准会出手反击。
更何况,贾古虹说得明白,女皇想让洪仙儿三更死,怎可留她到四更?
哈!栽赃假货,不是我本行,但也绝对是拿手绝活!这知识阿,都让学杂了。
我这边得意洋洋,为了不让古府的人发现异常,不得不于雪白分开。
一身奴仆装扮得朝,静静矗立在我身旁,深邃的眼里,直接望进我的灵魂。缓缓伸出手,将我紧紧地扣入自己怀里,抱着,感受着。
我心里边的暖暖的,回报着朝,踮起脚,在他易容后平凡的嘴角上,轻落下一吻。
朝与我,一向不需要言语,长久来的陪伴,让我们知道彼此,了解彼此,懂得彼此。我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朝永远是那个守候我的人。朝也知道,无论沧海桑田,我亦不变。得男如此,夫妇何求。
离别间,话表两头。
我们这边依依不舍,恋恋不忍的分开。
知道古虹看得见雪白,却吃不到嘴里,让我心里舒服了不少。心想:谗死你丫地!!!
爹爹和桑渺那边。待返回的洪府暗影将“古虹”的y谋与“女皇”的y谋禀告给洪仙儿后,就启动了布置好的机关…
只听仆人惊呼:“啊!!!血血血!!!井水变成血水了!!!”
有人呼:“房子!房子着火了!!!”
有人颤声道:“那…那间房,不是…不是那人住过的吗?”
有人训话道:“不许提起那人!小心主人割了你的舌!!!”
有人失声尖叫:“啊!!!”
有人急问:“怎么了?怎么了?”
有人一阵哆嗦,眼一白,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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