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先生和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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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这次没有逮著书生弄起来就不放,一来因为午休就要完,二来则因为书生的那番话让狼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最後重重地按著书生屁股鞭挞了几下,就突然抽出了自己,低吼一声s在了书生体外。
这是狼第一次没有s进书生身体,书生被弄得半昏半醒的,因为狼的突然抽出,他体内竟升起了无以言语的空虚之感,在狼彻底抽离出去之後,那下面的小嘴竟还兀自收缩吞吐了好一会儿,仿若在自动寻找那失落地填充物一般。
狼施了个法,把自己和书生的身体都弄干净,但书生前面还孤零零地翘著,狼本来心里颇为恼怒,但看著书生躺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样子,最後竟还是没有狠下心扔下这个敢和他作对的人类。
狼一把握住书生的小书生,便上上下下地撸起来。
“唔……啊……”
书生的器具陡然被盈盈一握,加上那只手还用了些技巧,弄得他又止不住呻吟起来。
他一边流著眼泪呻吟,一边怨这样放`荡不堪的自己,想著想著,心里便更加难受,就连最後s在狼的手心里,高`潮中书生也升起深深的难堪和失落来。
下午书生有些心不在焉地上著课,心里想著不要去想狼的事情,却仍旧忐忑不安得厉害。他怕狼真的去迫害其他村民,要是这妖j真的吃了人……
真的……
书生想不下去了,他发现自己竟不愿意相信狼会伤害村民,明明是那麽狡猾险恶的妖j,为何自己那麽恨他,心里却偏偏不愿将他想得那麽坏?
“先生,你可是身体不适?”
突然,一道稚嫩的童声传来。
书生猛地一醒,自己这是在课堂上,却什麽时候已经全然走神了也不知道?
看著那一双双注目著自己的眼睛,书生轻轻咳了一下,道:“我没事,只是午休未休息好。”
“先生一定要保重身体。”先前问话的那名少年濯濯的目光如水,对书生小大人一样地嘱咐道。
“我知道了,谢谢霞儿,我会注意的。”真是的,居然要自己的学生反顾来来关心自己,这先生也当得太不称职了。
书生定了定心神,“下面我们继续讲……”
他却不知,此时窗外有一双眼睛正定定地盯著他那名俊俏可爱又懂事的学生。
也不知那双眼睛其後便移到了他自己身上。
“哼,区区小妖j敢和我抢人?”
狼在屋外的角落里皱起眉头,大为不屑地哼了一声,管他是神鸟还是妖鸟,他中山狼王先看上的人类,他还没玩够呢,怎麽能容忍其他东西来抢!
“先生先生,我们的练习做完了,先生要检查吗?”
狼转过身,看著身下含著手指呆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孩子,便一把拎起他的後领:“既然做完了练习,要是今天我检查不过关,你们全部都不准回家吃晚饭!”
“啊啊先生放我下来──”
狼拎著自己的学生飞一般地回到了教室内。
书生觉得课堂外似乎有人的说话声,可是他转头看窗外,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座下他的一名学生仍旧用大大的清澄的眼睛望著他,那水汪汪的眼眸里藏著的,却是与稚嫩的外表截然不同的深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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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一人一狼闹了不愉快,晚膳时小书生都微微地冷著脸也不主动和狼搭话。
虽然说了要赶狼走,倒也没真的赶他出去。
只是他平日忌惮狼是妖,就算讨厌他也不敢对狼冷脸相待,但今日他真的是被狼气坏了,心里想著这妖j要吃他便吃了,他再也不想受狼欺辱。
而狼虽然也气书生这麽冷淡以待,加上白天书生要赶他出去的话,他本来可以一口便吞了这不知好歹的人类,但却丝毫未动要伤书生的心思,书生久久不理他,他便不高兴地说道:“这菜难吃死了。”
书生冷眼道:“那你便别吃了。”
真是,真是放肆大胆!
谁敢这麽对狼说话的,早就不是被他吞了便是拆了,哪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狼眉头 一锁,道。
“你这迂腐的书生也真小气,大王我便好心地告诉你吧,白天g本就没人看得见我们,因为我在四周都置了结界,谁看看过来都只看得到一片树林!”
书生最恼的便是白天这事,突然听狼用傲慢的语气说出这样的事情来,他的冷脸顿时便如并融化了一样:“你说的是真的?!”
“废话,你当真以为我那麽傻,什麽都不管,随谁看了你、我们去?当然了,我自己是无所谓的,你这书生脸皮那麽薄,我岂会不知?我只不过想捉弄你一下,谁知你竟敢对我那麽无理!”
“那、那你说的要对村里的人做那些事……”
“当然也是假的。你真以为是妖便爱吃人?当日若不是我元气大伤,你身上又隐隐有一股奇特的灵气,你以为我真想吃了你?就你这一身的骨头我还嫌硌牙齿。”
书生本就是个真x真情之人,听了狼这麽说,他的冷漠已全然不见了,但还是对狼最後的话十分不满,只道这狼吃他仿佛还受了委屈似的,便说:“我更不稀罕你吃我。”
狼道:“等把你养肥了再吃不迟。”
但书生见他唇角微有促狭之意,便知这狼在捉弄他。他竟也不怕,只怒了一下嘴:“我就不如你愿。”
但他心中还有担忧,朝狼说道:“反正,你不可伤人吃人,不准在村里做坏事。”
狼哼一声道:“放心,你这村里的人这般傻,主动送上门来让我吃我还还要考虑呢。”
如此书生才如吃了定心丸,彻底放下心来。对狼的态度也恢复了平日的样子,一人一狼吃完饭,书生收拾了一番,便躺倒了床上去。
狼白天折腾过他,晚上倒老老实实地睡著。
熄了灯没一会儿,书生听到狼在夜里问自己:“前几日转学来的那学生是谁?”
“你说霞儿吗?他是东山头下李贵家的侄子。前段时日他爹娘在赶集途中双双遇害,他变成孤儿,便被寄养在了李贵家。”
“哦……”果然,虽然这小村里妖怪不少,但这鸟人却是这几日突然来这里,而且狼慧眼一识便知它目标是这愚钝的书生。
只是书生实在没有什麽特别之处,那鸟人又怎麽会盯上了他?
“我再问你,你最近有没有遇到,或者做过什麽奇怪的事情?”
“没有啊,”书生在被窝里倒是认真地思索了一遍:“要说做奇怪的事,却只有一件。”
“什麽事情?”狼立刻严正以待。
“救了你,还带了你回来。”
“……你这猪脑袋!我说的当然不是我,你再给我认真想想,任何不寻常的事情都给我想起来。、”狼凶巴巴地骂道,顺便在被子里准确地拧了一把书生的细腰。
“呜痛……你这臭狼,真的没有!”
好吧,越来越不把狼王放在眼里了,这笨书生。
狼凶狠地把书生一捞,禁锢到自己怀里:“真的没了?恩?”隐隐竟有威胁之意。
他胯下那g沈甸甸热腾腾的物事已顶上书生腹间,书生顿时吓了一跳,但这一惊吓之下,却让他想起了一件事来。
“我记起来了!”书生在暗夜中眼眸一闪,:“但那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只是和你这事有些相似罢了。”
“什麽事,那你快说。”
“你、你先放开我。”被狼紧紧地搂著,对方结实的身子,还有胯间的硬`挺都给书生好大的压迫感,他挣了一下,狼这回竟老实地松了手,却没有放开他。
“年初的时候,我曾经在路上救过一条白色的小蛇。”
“蛇?”狼微微地蹙眉,书生救的恐怕并不是蛇,只是他一介凡人,哪分得清幼龙与蛇有多大区别。
狼是说当日觉得书生身上有著并非人类的灵气,怕便是染了那小龙的气息。
而这几日那鸟人便是循著那浅薄的气息而来。
“後来那蛇呢?”
“我带它回家给它敷了些草药,过了两日它大约好了许多,便自己走了。”
“你……”
这臭书生,竟然敢带他以外的人、不、东西回家!狼心里立时泛起不痛快,道:“以後没我允许,不准随便拣东西回来!”
“什麽啊,这是我家,我怎的要你同意。”书生反驳。
“你这白痴,万一你拣回来的是什麽危险的东西呢?!”
“……”再危险能危险过一只狼妖吗!
书生深刻地腹诽。
後来几日,狼便日日起了大早,随书生一道到学堂里去。
上午他不上课,便坐在最後面看书生讲课,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趴在桌上睡大觉,但竟然一日不落地与书生同行。
书生虽不知狼到底想要做什麽,但对方在他课堂上并未捣乱,便由得他去了。
一日下午,琅先生正在给学生授课,突然发现书生的气息从学堂里消失了去。
他手下琴弦“叮”地一断,学生们只见先生猛然从坐席上起身,“放学!”
这人说完话,竟瞬间从学生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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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循踪而去,不过眨眼之间,已至村外的一座山头。
他落於一山洞外,急切地要窜进洞内,刚到洞口,却撞上一道无形墙壁,差点撞了个人仰马翻。
“臭鸟!”狼俊眉一敛,朝後退了几丈,便念了个法术,一阵强光似剑一般飞向洞口,而後撞击在那道无形的墙壁之上。
瞬间流光四溢,那彩色光芒如潮水朝四周退去,狼便飞窜上去,这回再没什麽挡他去路。
待他飞进洞x深处,里头却是别有洞天,如g殿一样熠熠生辉的广阔空间,四处是繁花似锦,潺潺水流,金碧辉煌的楼阁台榭更瞎了狼眼。这哪还是什麽平凡的山头,早已让那臭鸟做了个鸟窝。
而鸟窝的正中央,却格格不入的立著一个木头架子,那架子上用金丝绳索绑著一个人,不是傻书生又是谁?
“书生!”
狼见书生被绑,心里顿时升起一道不明孽火。
木架下站著一个冷峻的金衣青年,狼眼一撇,不就是之前那某人的假侄子。
书生可怜巴巴地绑吊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一下,看到狼突然出现的身影,他原本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不知为何竟镇定了下来。
这人、不对,这狼平日虽然可恶,但这时却在最紧要的时候出现,书生简直要感动地哭出来。
“狼……”
“你放了他!”
狼并没有和书生说话,却朝“侄子”道:“他一个蠢得要命的人类,你抓他来能有什麽用?”
书生的感动才刚酝酿起来,就顿时被狼的一句话给哽了回去。
他亲眼看到他的学生瞬间变成一个高大的成年人,本来还来不及惊讶,就被带到了这里,然後被逼问著:“他在哪里?”
他哪知道谁在哪里啊!
但这金衣人却非说他装傻,还说抓了他不信那人不出现,书生正在想,难不成那个“他”就是那只狼妖的时候,狼就果断出现了。
“怎麽是你?”
那青年见来的是狼,却反而不高兴。
“怎麽又不能是我?”狼冷笑:“你们金翅鸟不是长年盘踞海边,你在这里出现才奇怪。难不成是在海边混不下去了?”
“少管闲事。”金衣青年目光一冽:“你不过区区一只狼妖,也敢过问我的事?”
“我对鸟人没半分兴趣,不过那书生是我的猎物,凡事讲究先来後到,你到这村里几天,总不会不明白不知道。”
金衣青年对狼的说辞不屑一顾,金翅鸟本为神族,而狼不过是区区一只妖怪,他g本不将对方放在眼里,连狼骂他“鸟人”他也不屑回应,只说:“他对我有用,你少c手。”
“若你是好好生生请他上门做客我倒也不想计较,不过自己的东西被绑进别人窝里,我就不得不管了。”
狼也没想和鸟人客气,倒是听到书生子腹诽:“谁是你东西……”让狼想上去撕他嘴巴。
“那我只好让你乖乖滚出去了!”
金衣青年话音才落,书生便见一道金光从他袖子里s出,如锋利的刀光朝狼直直劈过去!
“小心”二字都来不及喊出,那金光在劈上狼x腹之前,突然被另一道不知从哪来的白光挡住。
“你要找我,怎麽胡乱伤人!”
一道陌生的声音从远远的地方传来,书生刚被吓出许多冷汗来,心脏也吊到了嗓子眼,这时被陌生的声音吸引过去,定睛一看,却是从外面走进来一名高大的白衣青年。
书生简直要被弄糊涂了,这人又是谁啊!他g本见都未曾见过,这麽英俊的人他不可能见过还会忘记,这金衣人怎麽就酌定自己认得对方?
“是你!”金衣青年见这回来人对了,刚才冷冽的脸却变得有些扭曲:“我若不动手,怎麽能让你出来!”
“我出来了,你把人放了吧,否则我们两个联手,你以为今天你能占到几分便宜?”
白衣青年说道。
他说的两个,自然是他和狼。书生仍旧糊涂,这个白衣人难不成和狼一样都是妖怪?那这被烂喊做“鸟人”的金衣人想来应该便是什麽鸟妖罢。
他正在胡思乱想,却突然觉得手上一松,先前绑得紧紧的绳子突然像蛇一样地溜走了。
“啊──”
在书生以为这回要摔个狗啃泥之时,他被揽进了一个人怀里。
“你没事吧?”
狼把书生牢牢地抱在怀中,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一番:“这鸟人有没有对你做什麽,比如我们经常做的那件事情。”
“……?”书生愣了一下,见狼一本正经,正在想他们经常做的哪件事情,就感到一只狼爪朝他臀上m去:“啊!”
他差点跳起来:“你这妖怪!”
“他有没有这样,恩?”狼却严肃地望著他问。
“自然没有!!”
这只狼的脑袋里成天究竟在想些什麽啊!
狼这才把他放回地上:“这还差不多,不然今天我拔光他的鸟毛。”
“你们快走。”白衣青年望著他们这边,看著一人一狼在这节骨眼上竟然还打情骂俏,差点没气得後悔来这一趟。
他可是从东海用了瞬移术才来到这里!这要耗费他多少元气!
狼拉著书生,“我们回去。”
“可是他们……”
书生虽然被抓,却没长x,看样子那两个人是要打起来,他竟然隐隐担心白衣青年受伤。
“叫你少管闲事!”
“可是……”
“你这没救的人类!”狼见书生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就生气,这个笨蛋人类要管就管他一只狼就够了,没本事还去担心别人,真是没受够教训:“看来要多给你点教训你才记得住!”
说完就重新一把抱起书生朝外走去。
路过白衣青年身边,书生还想对对方说什麽,却被狼看穿了似的“啪”的拍了一下屁股。
“回去教训你!走了!”
说完,便施了法术,飞速地回了村中。
作家的话:
下章上r,大家想看神马体位,什麽地点呢?可以提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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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笨蛋。”狼把书生扔到床上,就开始大肆指责书生“烂好人”“救的是什麽都不知道还敢救”“没长脑子”……
连骂了一通停顿都不带的,把书生骂得莫名其妙又毫无还口之力。
直到狼先生骂得口有点干了,才气呼呼地命令书生道:“以後做好事之前要先和我商量,如果我不准,就不准乱来,听到没有?”
“什、什麽呀,我又不是每时每刻和你在一起,怎麽可能先和你商量。”
书生虽然被狼愤愤然的样子弄得有些愣,却还是提出了自己的反驳意见。
“还敢顶嘴!”狼恶狠狠地瞪了书生一眼,这区区人类竟然越来越大胆了,自己明明是一番好心,这个白痴竟然敢不领情?!
狼咄咄逼人地靠近书生,对方正要从床上爬起来,冷不丁被狼伸出爪子一推,又倒回了床上。
“你──”
书生突然觉得不好,正想要赶紧爬起来,那狼却蹬掉了鞋子,跃上了床。
“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谁才是大爷。”
说完狼就满面怒容地开始拔书生的衣服。
分明就是你自己脑子里只会想那种事情,干嘛非要找一堆别的借口啊!
书生一边反抗一边在心里愤然,但他打不是狼的对手,骂也找不到几个词和狼对骂,很快就落了下风。
狼见书生败下阵来,更是欢快地把书生弄了个全身光溜溜,自己的衣服也一一除去,而後就朝书生扑了上去。
狼按著书生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直到天已黑尽,书生饿得饥肠辘辘,央求狼停下来,对方却以“惩罚”为由g本不理会他。
书生终於被折腾得喊“饿”的力气都没了,一会儿後,他的肚子再一次“咕咕”地叫起来。
这时候狼的眼睛咕噜一转,突然坏心眼的抱著书生从床上起来。
“啊……”
不防狼突然立起,连带与他紧紧相连的书生也陡然被戳了个一c到底,直c得书生觉得自己心肝脾费都要被顶了出来,吓得连喊:“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狼却狡猾地笑道:“我本来以为喂了你吃我的‘东西’你不会感到饿才对,但看来你已经学会如何吸收消耗,我今天才喂了你一次,已经不够填饱你肚子,那就不如先做点东西吃。”
什麽乱七八糟的,书生听得半懂不懂,却还是听到那句弄东西吃,於是赶紧点头道:“我早饿了,你快放开我,我去做晚饭。”
“笨蛋,”狼狠狠上一挺:“你不知道可以同时做两件事的吗。”
说完逮著书生近在唇边的耳朵咬了一口,听著书生带著沙哑的呻吟声,不禁小腹一紧,觉得自己那里又胀大了一圈,便使劲地动著腰臀,一边蹂躏著书生的屁股,一边朝屋外走去。
“啊……你、你要做什麽?!”
书生急了,这只狼,该不会是……要在厨房里……
光辉想著书生便羞愤欲死:“放开啊!啊!你这只臭狼!”
“今天我可没在院子里设结界,你要叫得这麽大声随便你,反正我也不怕被人听到。”
狼狡猾地威胁书生道。
书生顿时咬紧下唇住了口,他们穿过屋檐下的走廊,拐过了屋角,後面便是简陋干净的厨房。
一进了厨房,书生被顶得十分隐忍的呻吟又控制不住地从口中泄露出来。
狼的那g实在太大,光是含著就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又何况自己还被他这样那样地c弄。
但书生不敢叫得太大声,被羞耻的快感逼得溢出泪来,却还是恨这个妖j一点都不通人x,随时随地地羞弄自己。
但这还不是最恶劣的,在书生气愤难当又充满了快感的时候,狼托著他白生生的臀r,在他耳边说道:“现在你就拾柴做饭吧。”
东郭先生和狼 (r文)25h 厨房play
“什、什麽……”
书生一下愣住,他、他还被这个人,不对,被这只狼如此这般,两腿挂在狼腰上,後学含著狼的那chu物……他能勉强稳住自己已是费力,还怎麽拾柴做饭?
狼王看书生惊得呆呆的脸,不禁眉头一蹙,道:“还不快点,你这麽慢吞吞的什麽时候才能做好饭?”
说完便把书生放到水缸的边缘,那不到一掌宽的石壁怎麽能撑得住书生?
於是他吓得一个打滑,差点掉下去,幸而狼还在他身体里,一只手也揽著书生,才让书生有惊无险地坐在了光滑的水缸壁上。
“你、你要干嘛?”书生紧紧地抓著狼的胳膊,以为对方是想将他扔进水里,一副“我死都不放开你”的样子,弄得狼嘴角抽了抽,却笑道:“这姿势你倒是不方便做饭,所以得换一个方向。”
书生总是慢半拍的脑子还未转过来,就只见狼握著他的腰,对他说一声:“小心别掉下水。”
便竟然把书生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拉开。
书生一下半悬在空中,挥舞著手,想著自己就要落下去了,下意识便用唯一能稳住自己的那个地方紧紧地咬住了狼。
“呼……”
狼g被那麽一绞,狼简直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小书生按进水里大艹特艹。
不过他忍了忍,把书生的两腿扳倒极致,几乎贴近了肩膀,而後就著这别扭的姿势不算特别顺利地把书生从面对著自己,转到了背贴自己。(别问我怎麽c作的,人家是狼妖!)
而这过程中,书生已经被折腾加吓得没了血色。
他的一把脆弱的腰……
书生没想到狼居然这麽坏心眼,竟然就这样把自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弄了个天翻地覆的旋转。
而且转动的过程中,他身体里那东西还趁机又胀大了不少,书生几乎没被气晕过去。
“够、够了。”
背贴著狼宽厚结实的x膛,被狼像抱孩子把尿一样地抱著,私密处还长成一体似的连著,还没准备好,书生又被狼一下下地顶弄起来。
还做什麽饭,光是羞愤之气都把他的身心给撑满了!
狼却装作没看到书生猪肝色的脸,一边顶撞著书生湿滑紧致的後`x,他还一边咬著书生的耳朵:“这样就方便多了。”
“啊,不要……”
“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快点做好饭,你也好好早点吃。”
狼用力之大,悬吊在下方的囊袋在他快速的抽`c间“啪啪啪”地甩上来拍著书生的屁股,而里面更是入了至深处,戳著书生致命处,书生的後面早被他艹出水来。
“呃、呃啊……”
每每进退之间,x`口便溢出汁y,倒不像最初时尽是狼的j华,统统被书生吸收。
现在书生的身体早被调教得y党不堪,已懂得自行润滑,这被夹弄出来的,尽数都是书生身体里的东西。
东郭先生和狼 (r文)26h 厨房play
狼自然是知道的,但书生却不知道。
狼也不想再把书生惹得更恼,便没对他说这事,只是一边舔咬著书生的脸颊耳朵,一边把书生带到了柴堆前。
“快拣柴吧。”
狼刻意放缓速度,却加重了力道。吩咐书生。
明明知道对方已经羞愤欲死,但书生那一副欠虐的脸,还有周身散发的欠虐气息,就是让他忍不住要一再地捉弄他。
再加上书生总是乱捡东西(你在说你自己),让狼有点火大。
今天那只白龙单从穿著,一看便不是普通货色,怕不是那家的太子爷不小心被这蠢货给救了。
当然,对方虽然器宇不凡,但和他英俊倜傥的中山狼王比起来还是差了些许。
狼不免还是觉得自己更胜一筹,虽然心里有点不爽快,但还是觉得自己魅力更大。
於是便欺负著书生,看著书生被自己欺负得哭花得脸,不仅笑道:“你这般梨花带雨的,怎麽那麽像个女子。”
书生被他c弄得爽到极致,又气到极致,哪还能回答他,嘴里全都剩了低低高高撩拨人心的呻吟。
但狼牢记自己为何此刻在此处,他抱著书生,“啪啪啪”地一边蹂躏对方,一边俯下了身子,果然是要去捡那身下的柴。
但他自己不动手,却抓住小书生的手,坏心地在他耳内吹口热气:“把它拿起来。”
“啊,不、啊……”
别说点火做饭,现在书生全身酥软,连真要把那把柴捡起来握牢了不掉回地上都是困难,他半睁著泪蒙蒙的眼睛,却看到狼盯著自己。
昏暗的油灯下,狼的那双眸子是金黄的兽眼的颜色,犀利而残酷的光芒落在书生脸上,让书生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随即,狼就笑了一声,而那双眼睛也半阖起来,一瞬间的危险之光也消失在昏黄之中。
“拣柴。”
狼说,书生这回努力地把手边的柴火捡了起来。
“很好。”狼坏笑著走了两步,而後带著书生在灶前的矮凳上坐了下来。
“啊……”
书生一下坐到狼的怀里,就像儿时坐在父母身上一样,但此刻两人光溜溜地贴在一处,羞耻处更是分不开似的连在一起,哪有儿时半分纯然美好。
书生只感觉到狼一刻不停地戳弄著自己,却吩咐著:“把柴拿好,别烧著了人。”
狼刚说完,他嘴里便呼出一口气来,而那口气落到干柴之上,一下燃烧起来。
“下面该怎麽做不用我教你吧,嗯?”
“你、你别动、啊、别动了,否则我,唔,怎麽做。”
狼环著书生的腰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各不相干。”
怎麽不相干了!明明就、明明就……
“……啊啊,你这妖j!”竟然顶得比方才更厉害,这到底是要他怎麽做饭?!这狼妖分明便是故意!
“还不快把它放进去?待会儿烧起来落到你腿上我可不管。”
狼这麽吩咐,书生才发现柴把居然还在自己手上,而这时已经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书生赶紧将柴扔进了灶炉里。
狼见书生扔了柴进去,又问道:“现在该做什麽?”
“先、先在锅里加水,然後淘、淘米。”
“哦。”
狼把眼睛移向水缸,便见一股清流自动从水中出来,像有生命似的穿过厨房的空气,最後“哗啦”倾泻进锅里。
“水我帮你烧了,不过淘米你得自己动手。”
“你先放开我,啊,别、别动了,待我做好饭……”
“不行,我不是说了,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
书生这辈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会那麽好心地救了这只白眼狼!
东郭先生和狼 (r文)27
琅先生给私塾里请了假,他们的东郭先生因为感冒严重起不来床,得在家里休息两天,而琅先生要照顾另一位先生,所以也告了假。
於是私塾难得的放假了两日。
至於那位感冒不起的先生究竟如何,就只有天知地知一人一狼知。
书生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意识模糊的飘荡在空中。
他面前站著一个人,白衣如雪,锦服华冠,自是高贵清冷。
“他怎能这麽对你。”书生见那人说。
书生疑惑地望著那人,那人却有些生气了,说道:“你乃是我救命恩人,我本该好好保护你,但无奈为了躲避那金翅鸟而不得不重返东海,谁知道那狼妖竟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来。我自会为你找他算账。”
书生仍是迷迷糊糊的,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之中,他仍旧不知道对方是谁,却听清楚了对方要找狼妖算账。
那妖j自称是中山狼王,自然是法力非凡,眼前这人万一打不过对方,被那妖j一口气吞了那可如何是好?
“还是不要了。”他赶紧劝说那人道。
“你护著他作甚!他对你了这麽过分的事情,害得你卧床不起!”
“我、我怕你打不过他。而且……”
而且那狼可恶是可恶,倒没真的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在村里还挺受人欢迎的。
“区区一只狼妖还难不倒我。”那人仍旧冷冷的,说完叹了一口气:“你命中注定吸引妖魔神怪,被他缠上也不稀奇,只是你是我恩人,他做了这麽无耻之事我不能放著不管。我先送你回去,一会儿你便可起床。”
书生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发现眼前一切都消失不见,入目一片黑暗,慢慢的,他觉得眼前有了些微的光芒,而後,沈重的眼皮缓缓地睁开。
这回,那种飘忽模糊的感觉再没了,看来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可算醒了。”
床边有人不是很快活地说道。
书生转过头去,才见在橘黄的灯光之中,狼正坐在那灯下,在床边望著自己。
他只觉得全身酸痛,想起之前被狼这样那样,一直到天快亮他才被放过,此时醒来,他却连气都不知该如何生。
“几时了?”书生小声问。
“刚过了亥时。”
狼把手伸过来,扶著书生坐起来:“我明明给你灌入了不少j气,怎麽倒昏睡了一整天。”
书生哪知道为何。
他只是觉得口中干渴,便下床来喝水。酸胀痛之感跟随著他,让他格外不舒服,走起路来都小心翼翼颇不自由。
“啧。”
狼在背後瞧著书生,这人类也太没用,明明也做过数次,怎麽现在反而没开始耐c了?
书生“咕噜噜”喝了水,总算解了干渴。
狼在书生背後说道:“我怕你起来没东西吃,已经准备好了,跟我过来。”
说著便霸道地抓了书生的手,拉著他来到厅堂。
书生被狼带到桌前,却豁然发现一桌琳琅菜目,各色山珍海味,包括他见所未见的此时摆了一桌,看得人垂涎欲滴。
“你这是──”
难不成是狼做的?可是这妖j平日连个厨房都不进的,怎麽会有这麽好的厨艺?
狼得意地一笑:“弄点吃的来自然难不倒我。”
“哦。”书生流了流口水,中规中矩地在桌前坐下来。
狼在一边拿了双筷子,就不断往书生碗里夹菜。
书生简直受宠若惊,狼平时只会唆使他干这干那,何时对他这麽好过?
狼还在往他碗里送吃的,碗里的食物都堆成了个小山,书生连忙说:“够了够了,要掉出去了。”
狼一下对他这麽好,该不会是有什麽y谋吧?
书生又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梦里那人有些眼熟,但一醒来他就完全记不得在哪里见过对方。
但那人说要对付狼,却真是奇怪。该不会是平日狼自己太多,以至於梦里也想反抗他吧。
一桌的珍馐佳肴,书生却吃了没几口就没什麽胃口。
狼却不高兴了:”我专门给你弄来这麽好东西,你就光是动动筷子?”
书生也不知道为什麽一天没吃东西却没胃口,但他确实吃了一些就觉得胃里 不舒服,想来是吃得清淡寡然习惯了,竟享受不来好东西。
看到狼一副生气又委屈的模样,书生倒有些不好意思,对方也许只是想让自己吃好一点,并没什麽坏点子。但自己却偏偏吃不下去。
书生愧疚地看著狼道:“你自己多吃点吧。”
狼愤愤回道:“我早就吃过来了,这一桌不都是专门给你弄的?”
“那、那留著明日再吃吧。”
“哼。”狼瞪了书生一眼,袖子一拂,那一桌菜瞬时不见了踪迹。“那就明天中午再吃。”
“恩恩,甚好。”书生赶紧附和。
但他睡了一日,这大晚上的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著了。
狼便欺身过来,说道:“不如我们去外面转一圈。”
书生“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地:“大晚上的有什麽可转。”
这小山沟里也没什麽风景可看。
“当然不是你那麽笨用脚走,你抱著我。”狼吩咐道。
书生下意识就要拒绝,但狼眼一瞪他,他就萎缩了,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向狼的肩头:“这样吗?啊──”
他还没准备好,那狼竟然就拦腰抱了他,两人一下飞到了空中。
东郭先生和狼 28 偷窥h
说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一晚无月亮,无半点星子,山村里远远地洒著几盏微弱灯火,让人有几丝寒意。
书生被狼托在怀中,他们此刻脚不沾地,耳边呼呼风响,原是!翔於天空之中,。
书生紧紧地抓著狼的衣服大气不敢喘,生怕稍一动便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狼说:“莫怕,有我在呢。”
於是书生就真没那麽害怕。
二人并没在天空里穿行多久,不过顷刻,已落於一院中。
”这里是……“书生看著黑漆漆的四周,一时不能辨别方位。
狼把食指放在他唇上,”不要讲话。“书生连忙点头。
狼拉著书生往前面的房屋走去,书生不明所以,只好任他牵著,没走多远,几丝暧昧呻吟隐隐约约钻入书生耳朵里。
”!“
对那种声音书生现在是再熟悉不过,甫一听到他就满面通红,并停住了脚步。
这妖j竟是带他来听墙角?!真是可恶过分!
他不肯走,狼却又拉了拉他,书生连连摇头一个劲往後退。此时,前方那屋里突然传来一声:”牛哥──“
那声音明明是一男子的,却听来嘶哑浪荡,而且他口中叫著牛哥,岂不是与他一道那个的人,竟也是个男子?!
书生顿时惊呆。
他和这 狼之间所作所为,一向他都 觉得为人不齿,觉得自己没脸再娶妻生子,没脸见列祖列宗,面对村里人也让他时时也举得难堪。
却不想,同村里竟有与他们一样的──
书生呆住不动,狼就干脆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而後带著他飞速地来到了窗下。
人类就是麻烦,一丁点屁事也能吓成这样,明明也只有那数十年的日子却还恪守诸多教条,多少人到老都不曾肆意快活过,真是白活了一生。
狼在窗外对著空中画了一个圈,窗仿佛被开了个半丈的大洞,屋里的景致霍然出现在书生的眼里。
书生惊得差点叫出来。
狼按著书生,捂住他的嘴巴,咬了他耳朵一下,轻声地道:”被发现我可不管。“
书生面红耳赤,却不能走不能开口,气得要死。
“牛哥,啊,你的好大,我实在不行了,啊啊……”
“傻子,哪里不行,你前面j神得很,後面也这麽有力。”
两个浑身赤`裸的j壮的男人趴在衣柜上,後面的人搂著前面的人,“啪啪啪──”地冲撞拍打著对方的r`体。
柜子也间或被撞得“碰碰”作响。
那两人身量差不多,都黑发披肩,背对著窗外的人,一时也不知究竟是谁。
只是那r`体相连处,孽g进出之间y`水弄得“滋滋”作响,也不知二人究竟已艹弄了多久,前方人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淌著白浊。
“啊,明晨还要下地……”
“我去就是,你在家歇息。”
“不能让人看到……”一头牛没有人驱赶,独自在田间耕地,不引来一片好奇的人才怪。
“怕什麽,我使个障眼法就好,过去我们不是试过?”後面的人亲咬著前面人宽厚的肩膀说道。
“可是你、啊、你的腿受了伤还没好尽,啊,牛哥你要弄死我了,啊啊。”
趴在柜上的男人y`荡地扭著腰身,明显是主动地将自己的屁股送到x里的rg上,一副恨不得对方赶紧艹死自己的模样。
书生想闭眼,却被狼不知怎麽给弄得不能闭。
他被逼看著,羞耻得就差没哭出来。那麽强壮高大的一个 男人,竟然会主动地对男人送上自己的、自己的……
他觉得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里,有许多重要的东西都被最近发生,包括 今晚的事情所颠覆。
作家的话:
狼先森肥来鸟~~
东郭先生和狼 29h
那屋里两人犹自干得正欢,虽然是黑夜一片,但不知狼使了什麽法术,r`体横陈尽收书生眼底,弄得他又臊又恼。
一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房中按在柜子上的人被c弄得已无法支撑住自己。
他双手扶柜,头腰渐渐滑下,而两胯却被身後人逮住,只余双臀高高地翘起,被後方那巨g使命地抽`c。
书生见後面那人腿中间沈甸甸的r囊不断地击打著x外臀r,“啪啪”地带著rg使劲的冲刺,两人身体连接的部位汁水四溅,真是再y靡不过。
书生被逼著看了这麽久,心里虽懊恼,却面红耳赤气血上升,那一副活春g映在他眼中,不知不觉弄得他苦干舌燥。
狼一直贴著书生,对方有何动静都逃不出他眼睛,见书生额头微微冒汗,心动过速,他便不动声色地坏笑了起来。
书生被动看了一场活春g,里面的人终於完全瘫倒在了地上,後方的人却还不见有要去的态势。
“啊啊,牛哥……”
“啊,牵牛弟──”
“嗡”的一声,书生脑袋里仿佛有一g弦就此断掉。那“牵牛弟”,不就是妻子带著一双儿女跟别人私奔了的村中的牛郎麽!
他难不成因为受伤过甚,竟自甘堕落委身於男子身下……毕竟看房中情形,牛郎并非被强迫,而是对男男鱼水之欢颇为享乐。
书生不敢信自己耳朵,也不敢信自己眼睛,只觉得脑子里一团糟乱。
牛郎已被他身後男人抱了起来,两个人亲来吻去滚到了床上,才一沾上床褥,陌生的男人又“噗滋”一声尽g没入牛郎体内。
书生对著那床上y`荡的情形脑子充血,神思纷乱,却没发现一只手渐渐地箍住了自己的腰身。
直到那手慢慢地钻进了他衣物,贴在他的肌肤上,他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你干什麽?!”书生惊吓得张嘴,嘴里却竟然未能发出声音。这在别人屋外,这只狼竟然敢这麽大胆地偷袭他?!
他话音虽无法出来,狼却仿佛知道他的心思,对他笑:“看完别人的,自己做起来更有意思。”
再者,书生在“有旁人在”的情况下这般的紧张错乱,去反而引发了狼的欲`望。
他舔了舔舌头:“只要你乖乖的,他们发现不了。”
书生一听简直没昏了过去。
狼拔了书生的衣服就按上去,此时的书生已经只顾挣扎。
“你这呆死的书生,真是半点都无情趣。”
见书生反抗激烈,狼埋怨了一声,却也不再逼迫他。於是打横抱了全身赤果果的书生,嗖嗖地回到了自己家的後院。
一落到院中,狼就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啊啊……”
书生还在反抗。待他被狼压得死死地啃上了嘴唇,一边呻吟一边发出愤愤的抗议,才发现自己竟能发声了。
狼的长舌长驱直入书生嘴中,卷著对方躲避不能的舌头有力地吮`吸,不过片刻,亲吻便从单方面的掠夺变成了交缠的缱绻。
已习惯狼触碰的那副身子不多时便配合地为狼打开。
狼从书生嘴里退出来,听他嘴里含糊地说著“可恶”“不要”,却在自己身下扭动摩挲,於是不满地拍拍书生的屁股:“表里不一的人类。”
他架起书生的腿,把自己壮硕的硬`挺抵在那轻轻开合的後`x,顶端在x`口戳来蹭去,就是不进去。
书生使劲地扭动著自己的身子,恨不得那勾起自己情`欲的东西赶快贯穿自己,可是他又觉得羞愤不堪,再是空虚难忍也不肯开口求狼。
“要是不要,恩?”狼g戳戳书生xr,进去了一点点,又兀自抽了出来。他想要书生主动邀约,但书生嘤咛一声,却咬了唇,就是不说话。
又弱小又固执的蠢书生。
狼哼哼,最终还是不再逗弄身下的人,“噗滋”一声,狠狠地将自己送进了书生紧致的蜜x内。
狼按著书生翻来覆去弄了一晚,後院的草地上都是书生s出的白浊。直到书生再也s不出任何东西来,狼才抱著他一边抽`c一边回了房里。
他躺到床中,将书生放至自己身上,一下下地在湿润的幽道里探索,此时他倒也不再急著把人往死里干,只是不急不慢地送入、抽出、送入、抽出,引来书生潮热嘶哑的呻吟。
书生半睡半醒之间感到自己还在狼身上起伏,狼捉住了他的右手,带著他反侧著手来到了背後,书生觉得自己的手m到了自己的臀`部,很快,狼却带著他m到了另一个地方。
“啊……”
书生手一弹就想从桎梏中抽出,狼却坏笑著抓紧了他,控制了他的手指,将它们轻轻却又不可抗拒地按上了两人的连接处。
书生觉得羞耻,想杀了这不知廉耻的妖j,然而那妖j却g本不怕他,霸道的让他的手指在密不可分的连接处按压、抚弄、画圈。
书生一边觉得羞耻,後`x却在手指的触碰下不自觉地收得更紧。那处收缩之间,咬得狼均匀的喘气声开始变得chu重。
“你这书生……虽然没情趣,身子倒是不错。”
狼坐起来,把书生压在自己身上,“滋”的尽g没入,复又开始凶猛进攻,把书生草干得翻了白眼。
东郭先生和狼 30
狼一觉醒来已是正午,发现身边床褥早已凉了。
他知那小书生定是按时爬起床去了学堂,就有些不满:“有我在还用得著教什麽书?要什麽没有,非要去挣那点小家小什。”
但他又想到小书生站在村塾里朗朗念书的样子,还有那人温柔地看著那些孩子的样子,心里便慢慢地渗起暖意。
还有那宁静干燥的田间的路,书生日复一日走过的荷塘,日暮里一同归家时缈缈的炊烟,这些,是狼千百年来都未曾在山中见过的景致。
平淡得难以忘记。
狼初始时最喜欢看书生被自己欺负得情动时的脸,那弱小却又倔强的人类,是怎麽有勇气反抗他的?
一日一日的相处,现在他每每想起的,都是书生在平常日子中的点点滴滴,而那床间y`荡的样子反而却淡了。
狼站在屋檐下,轻轻地蹙起眉,又轻轻地笑了笑。
那是书生从未见过的狼。持重而从容。
他望著天空里温煦的日光,转了个身,突然之间,那风流俊朗的青年从光天化日之下消失不见,而一只体型巨大的狼轻巧矫捷越过了书生家的院墙,直奔远山而去。
琅先生走了,孩子们开始时都不习惯,围著书生问琅先生何时回来。
书生应付了好几日孩子,他们终於渐渐不再问起。
每天遇到村里人,还有不少人念著琅先生走了可惜,多好的一个人啊。
书生恍惚地想,那头无耻下流的狼,原来在村里竟这麽受人欢迎吗?
狼走了,何时走的,为何而走,书生一概茫然不知。只是那人下午未去学堂,书生回到家里,发现一切如初,那个总是嫌弃他又对他动手动脚的人却也不在家。
一夜之後,狼仍旧未归。
再是一日,狼仍旧不见踪迹。
终於,书生知道,那妖j是真的走了罢。
有一刻他心中是兴奋的,快活自由的声音钻进他的心里,他想四处奔走相告自己再也不用受那狼骚扰。
可是他心里有地方莫名的有点空,像少了一点什麽,挖走了他日常生活里必不可缺的一块。
他一个人生活了多年,一个人安静地吃著饭,一个人无语地看书喂**睡觉,一个人做著所有的事情,沈默得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
但突然之间他的生活因为一只狼的到来而变得聒噪,突然之间又因为一只狼的消失而变得沈寂。
突然,书生发现曾经习惯的沈默是多麽的让人难受。
死一般的沈寂。
他搞不懂自己了。
那一头除了欺负他什麽都未曾带给他的狼,他却竟然,开始想起他来。
除了在床上欺负他,其实那人并没有那麽讨厌。
他想起那一日归家的路上,那人站在夕阳里的树下等他,那一幕曾经让他觉得,原来自己也有人等他回家。
他想起狼风风火火地去山里救他,对方焦躁无奈的样子,也曾让书生发现自己也有人在乎的。
只是那时候。他总是刻意想著狼的坏。
书生把最後一个孩子送回家,自己慢慢往家里走去。
日暮下篱笆的院墙上开满了金樱子,白色的花朵如繁云一般,一丛丛一簇簇垒叠,在清风里飘散开恬淡的香。
花开刚开的时候,遇到私塾放假,狼最喜欢化出真身,窝在花墙下晒太阳。
书生就无声地在家里打扫著,从房间里堂屋到院中,到後院。
世界无声,但充满生活的气息。
金樱子开到最繁盛的时候,再过几日就要纷纷花谢,书生远远地叹息,渐渐近了,却发现那篱笆下竟站著一人。
那人穿著如雪白衣,一动不动地站在白色的花海中,是以在远处赎身竟未认出那里有人。
书生心猛然一跳,下意识加快了步伐,当他能看清楚那墙下的人,才发现,那傍晚微风下的人竟并不是狼。
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什麽,只是几分跃然的心情便就此不见。
那人站在那里,见了他,并没有什麽表情,却仍旧恭敬地朝书生抱了拳:“恩公,又见面了。”
这人书生在山中见过一次,梦中见过一次。
便是那好多年以前,书生救过的小白蛇,海中的龙太子。
“chu茶淡饭,希望你不要嫌弃。”书生摆好碗筷,礼貌地招待龙太子敖卿。
“恩公客气了。”敖卿坐得端端正正,取过筷子,一丁点也不嫌弃地开动起来。
那日狼将书生救走後,敖卿怕影响了山下的村子,并未和金翅鸟在山腹中开战。後来一龙一鸟发生了什麽敖卿并没告诉书生,书生见他不想说便未追问。
敖卿今日来书生这里,本来是想解决狼的事情,谁知狼却已经不在此处。
书生便留他吃饭,并有点犹豫地道:“其实那狼也没有那麽坏。”
敖卿在他身上看了许久,看得书生额头滴汗,他才收了目光:“我见他对你做那种事情你十分不甘不愿,以为是他强迫你……既然不是,那我也不便再管恩公的事情。不过他既然走了,想必是人类的这种日子过够了,妖怪和人本就不同,不得长久。恩公离开他,往後能够娶妻生子也好。”
书生半晌笑笑:“您说的是。”
吃过了饭,敖卿留下一枚玉佩便走了。
“恩公若遇到事情,只需要握著玉佩,在心中念我名字我便会尽快赶来。”
说罢便化作一缕劲风,朝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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