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与一为三【不伦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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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我又没工作经验,只要人家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全当锻炼了。”
龙腾说:“那待遇呢?”
我说:“也没什么要求,够我一个人的开销就成。”
龙腾笑了说:“还真的是要求不高,有个助理的工作你要不要干?包吃住,试用期月薪三千,要求可以接受经常跟老板出差。”
我笑了说:“这么好的工作啊,只要人家愿意用我就成,什么时候可以面试?”
龙腾说:“你确定你要干,助理很苦的。”
我说:“当然,当然!”
“那好了,你明天可以上班了。”
我愣住了,问道:“不去面试就可以上班吗?”
龙腾对我得意的一笑说:“面试完了啊,以后我是你老板!现在去给你搬家,跟我一起住,你放心,我公私一向分明,而且我本来也要找个助理的,之前的助理结婚后不干了,不信你看我后座上,还有招聘的启示呢!”
我半信半疑的伸胳膊去后座上的那叠打印纸里翻了翻,果然龙腾没说谎,不过他上面写的要求太高了,我一项也没达到,而且他要医学专业毕业的,有过临床工作经验三年以上,而我……
龙腾说:“别在意那个,我找助理又不是找医生,我说可以就可以!”
我笑了:“我怎么还是感觉我走后门了!”
龙腾很严肃的说:“你可千万别这么想,我工作起来六亲不认,你出了错我一样会让你卷铺盖卷走人!尤其是跟医疗沾边的事,更是儿戏不得,出了一点错就是人命相关的事,明白吗?”
我忽然想到了医院里的姚烨,赶忙坐好,用最认真的态度点头称是。
龙腾继续说:“你的工作说简单也很简单,主要就是在我忙的时候帮我安排妥当行程问题,一定不能出错。然后就是一些杂事,我相信你可以的!”
我吐吐舌头,感慨道:“完了,本来以为多个朋友,结果没想到朋友变老板了!”
龙腾看着前方,忽然伸手过来,又停在半空,愣了一下,拐弯从仪表盘上胡乱抓了个东西。他刚才不会是想拍我头吧!其实我到不反感,反正经常被人当狗拍。
“工作时是老板,私下也可以是朋友!”龙腾说的很认真。
我心里很温暖,这家伙算不算我的贵人呢?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好人。我也不会花痴到别人对我好一点,我就觉得人家对我有意思什么的,可他这样跟我想象中的黑社会大少爷一点不搭边,生活真是充满了惊奇啊!
给龙腾做助理,其实更像是保姆。之前当女服务生的工作经验对我很有帮助。他在医学界的名气很高,但是并没有直接任职哪家医院,只在北京天坛医院跟上海华山医院挂了个名,需要专家会诊的时候,他老人家才会出动。平时他大把的时间都呆在家里,我觉得他空闲的时候的工作就是看书,查资料,坐在椅子上发呆。亏他好意思说“生命不息,学习不止!”
刚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只要负责三餐,跟家政人员一起整理卫生,帮他洗衣服等等,反正是保姆干什么我干什么,后来很快过年了,龙腾开始忙起来,连续一周参与了两个大手术,七天下来,他几乎没有好好睡,两眼跟熊猫似的。我看他从会议室出来,忙上前接过他手里的片子,说:“北京天坛医院的陈教授打来电话,有一例颅内肿瘤的案例需要跟您研讨,另外有两起手术也希望您能参与!”龙腾显得很疲惫,问道:“我上海这边排的开吗?”我说:“应该可以,除了后天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会议外,其他都可以推掉。”
龙腾问:“陈教授说的手术是哪天?”
我说:“也是后天。”
龙腾皱眉,我说:“我帮您定了明天晚上19点的机票,所以现在有不到20个小时的时间供您休息跟安排自己的事情,后天的会议由我来代替您参加,我会copy详细的会议记录给您,然后我再到北京去跟您会合。”
龙腾说:“ok,安排的不错,走,回家,困死我了!”
我在整理他的东西的时候,他靠着墙睡着了,一直往下打滑,我整理好后,拉起他一个胳膊抗着他,向停车场走去,这家伙就算很瘦,也好歹是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好不好,重死了……
我开车载着睡死的龙腾又迷路了,我赶紧下车找人问好路,回来看龙腾还在睡,心想幸好没被发现,不然又该挨骂了。我方向感天生不好,白天还凑合,一到晚上,明明很熟悉的地方却还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到了家,把龙腾拖到他床上,这家伙一点都没醒,我拿出他平时吃的药,倒了温水,摇醒他,他迷迷糊糊的接过吃下后,我帮他盖好被子,关灯出门。龙腾经常吃一种白色的药片,药瓶是法语说明的,我完全看不懂,本来我也没有探取他隐私的习惯,所以只是按时提醒他吃药就好。
穿过工作区,来到我的房间。其实,我也很累的说,这几天我都是在手术室外趴着睡的。身上臭死了。
洗完澡,定好三个闹钟,我也睡过去了。
天很快亮了,我去超市买东西,从收银处出来,出大门的时候,忽然有人拍我肩膀,小姐,我怀疑您偷窃!我很气愤,使劲拍掉那只手,回头怒道:“你凭什么乱讲话,你才偷东西呢!”
可我回头后,看见殷缘身穿保安制服,正对着我很痞的笑。我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嗔道:“讨厌!就会吓唬我!”
殷缘说:“我没说谎,你确实偷东西了,不过不是超市里的东西。”
我说:“你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
殷缘说:“素素,你还不回来,把我的心还给我吧!我没有心活不下去!”
我忽然想起来,我离开北京了,我在上海啊,可我为什么会在北京的超市呢?殷缘伸手抓我,我使劲推了他一把,他直直的倒在地上看着我诡异的笑,对我伸手说:“把我的心给我!”他一把撕开制服,口子崩了一地,我吓的尖叫,他胸口是一个血淋淋的大洞,他从里面拉出一把血管来说:“你看,我的心被你偷走了,你再不还给我,我就要死了”
我冲他喊:“你别吓我,我什么时候偷过你的心?”
殷缘说:“素素是小偷,把我的心还我!你的手上拿的是什么?”
我一看,我手里本来抓着的钱包,变成滴着鲜血的心,我赶紧把心扔向殷缘,说:“心给你了!”
殷缘把心抓起来看了看,笑了:“这不是我的心,这是你的心啊!你弄错了!把我的心给我!”他血不停的从胸口流出,我是又心疼又害怕,殷缘他疯了,我拔腿就跑,他在后面托着那颗心紧追不舍,血洒了一路,大街上两边的店铺全都关闭了,殷缘眼看就追上我,我忽然看见前面一家酒吧开着,我赶紧跑了进去,从里面锁上门。
“小妹,怎么跑的这么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姚烨从我背后抱住我,我都不敢回头,“是梦吗?烨!你……”
“当然不是梦,以后不要乱跑了好吗?我醒了以后怎么也找不到你!亏我还为了你那么努力的醒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离开,爸不原谅我,妈恨我,你在医院里那样,殷缘又跟童菲菲在一起,我实在没办法再在那充满回忆的家里呆下去,多呆一秒的话,我可能都忍不住想自杀,我一个人离开,就是为了能好好的活着等你醒来啊!我虽然没在医院陪着你,可我的心里全都是你,我都不敢去想,一丁点都不敢想,我怕我忍不住……哥,我好想你!”我哭的接不上气!姚烨使劲抱着我说:“我知道,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我小心的问:“烨,你真的醒了吗?哪天醒的?”
姚烨在我耳边轻轻的亲着,柔声问:“小乖,你希望我醒吗?”
我忙点头说:“我当然希……”
刺耳的铃声响起,整个世界颠覆,姚烨不见了,酒吧不见了,我睁不开眼,眼皮被泪水模糊住了,用手背使劲揉了揉,两耳边全是泪水,哎!又哭了,又要洗枕巾了。我望着阳台上那一排枕巾,发了一会呆后起来洗澡,拿冰块敷眼睛,一看表快12点了,我赶紧到厨房开始做饭,我现在做饭基本能入口了,不算好吃,但是也不是很难吃,龙腾不挑食。
四菜一汤,做好后,我穿过工作区,敲龙腾的门,敲了半天,没反映,我喊了声我进来了啊,打开门,果然睡神还在昏睡中,我拉开窗帘,开了半边窗户透气,然后用地狱摇晃式把龙腾摇醒,然后吼给他说该吃饭了,看着他茫然的坐在床上呆望着一点,我拿抱枕使劲砸了他头一下,说:“赶紧起来吃饭,饭都好了,懒猪!”然后开门出去。十分钟后,人还没出来,我叹气,又杀回去,果然,龙腾坐着睡着了,他确实累坏了,可是下午的飞机不能耽误,我定19点的飞机,就是希望他下飞机后还能好好的睡一晚,第二天养足精神。
我抄起之前一起出门买东西抓奖得的喷水枪,用枪口对准他脸,说:“赶紧起来,不然我不客气了啊!”
“我醒了,我醒了,你怎么着也要让我缓一下不是!姑奶奶。”
龙腾最怕这个了,本来喊他起床是非常难喊的,自从有了喷水枪,一切问题迎刃而解。我爱发明喷水枪的人。
吃过午饭,已经快下午四点了,稍做休息后,我开车送龙腾去机场。在候机大厅,龙腾说:“素素,这几天辛苦你了!”
我说:“你知道就好,觉得过意不去就给我加工资吧!哈哈。”
龙腾点头说:“恩,你已经转正了,这个月的工资已经打到你卡上了,五千!”
我高兴的一下抱住他脖子,像个傻瓜一样蹦达着说:“老板你人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说完,我尴尬了,跟殷缘他们闹惯了,有点自来熟,赶紧撒手,小心打量龙腾的表情,还好他没什么大反映,笑着说:“明天记得把会议资料整理详细一些,跟张长春教授说我很想他,过年的时候会给他拜年!开完会直接来北京找我,不然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立正,行了个童子军礼,大声道:“yes,sir!”
龙腾忽然正色说:“素素,你自己来北京可以吗?”
我心揪了一下,然后打哈哈说:“看你说的,我在北京长大也,还能丢了我不成。”
龙腾说:“这样吧,你定好机票,给我电话,我有时间就去接你,实在没时间我找人接你。”
我摆摆手说:“干吗那么麻烦,白天我是不迷路的。走吧走吧,可以登机了!”
第二天,我定的同一航班,开完会后,我直奔机场。很快到了北京,我拎东西过安检,忽然想起上次坐飞机时,姚烨就在通道那边等着我,鼻子一酸,赶紧仰头,屋顶的灯光朦胧起来。来往的人群从我身边快速经过,只有我是静止的。轻轻地闭上眼睛,使劲、贪婪地呼吸着没有你的空气。后悔?思念?我无法回答自己,原来没有你的空气如此地稀薄。我也学会了去适应空气的稀冷。过去的一切,都是我痛苦的源泉,不能再想了,如今我需要的,只是冷漠。原来幸福都是幻梦,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或许爱情更像落叶,看似飞翔却在坠落。我掏出纸巾,使劲醒了下鼻涕,哎!又感冒了!刚要弯腰准备拎包往前走,忽然一只手帮我拎了起来,我一看是龙腾,心里很暖,却嘴硬说:“我没告诉你,你怎么知道是这班?不是说不让你接了吗?”
龙腾说:“我查了乘客资料,你就是不听话。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北京,但是我能想象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只是尽我对朋友的义务。来接个飞机,我还是能办到的。走吧!”
我低头跟着龙腾走,忽然眼角余光看到一个身影,我的心差点跳了出来,整个人都是被雷击中的感觉。士别三日,当寡目相看,分别后第一次见面,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殷缘瘦了,也成熟了,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正向贵宾通道走去,他似乎觉察到我看他,扭头往我这边看来,我赶紧一拉龙腾,龙腾转身看我,我使劲扎进他怀里,然后搂着他腰转了个身,使他背对殷缘。龙腾愣了一下,把大衣口子打开,裹住我,说:“走吧!”
我又偷看了眼殷缘,他应该没看见我,张望了一会,走进贵宾室。我缩在龙腾大衣里,像做贼一样出了大厅。
我以为能冲刷一切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以时间来推移感情,时间越长,冲突越淡,仿佛不断稀释的茶。可是,再见殷缘,我才明白,我忘了自己都不可能忘掉他,只是惊鸿一瞥,就把我半年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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