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忍住射的冲动,吸着她的舌头,色情地舔弄。
她的水越流越多,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块,大腿根部也是泥泞一片,每次插入抽出总带着“噗嗤噗嗤”的声响。
“水这么多,还这么紧,哪里像生过孩子的?”他脖子青筋暴起,已经忍到极限,等到她浑身抽搐,尖叫着呻吟,才咬住她的唇,释放了自己。
事后,汪清弦回想起那个羞耻至极的称呼,恨不得从阳台跳下去。
“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欢欢?”她掐着他腰侧的软肉,恶狠狠地问道。
“回了房怎么玩都可以,这就叫闺房之乐,懂吗?”
“死变态!”
“不变态怎么娶到你?”
不正当关系104.跳蛋堵住液
104.跳蛋堵住液
104.跳蛋堵住液
李乔被调到西北区的分公司,这是许久之后,汪清弦才从于明明口中得知的。
入春之后,欢欢有几声咳嗽,看了一次家庭医生也不见好,这天谭见闻开车送她们到医院,检查了一个上午,正要回家,碰巧有个大客户来了,他不得不回公司一趟。
汪清弦见女儿已经睡着,于是想着跟他一同回公司,让女儿在他办公室睡会,她好忙里偷闲去吃个午饭。
于明明见到她,一番寒暄后,知道她还没吃饭,便约她到楼下的日料店。
“能喝酒了?”于明明见她抿了口清酒,笑问。
“欢欢断奶很久了,能喝。”
“今天听到欢欢叫姨姨我都吓了一跳,这日子过得真快啊。”
汪清弦也颇有感慨,眨眼间,欢欢都一周岁了,前不久还是奶娃娃一个,现在都能叫爸爸妈妈,牙齿也长出来了,当然,也更闹腾了,就连谭见闻有时候也觉得疲力竭。
“对了,你知道吗?李乔被调走了。”
听到这个名字,汪清弦面色如常,笑了笑:“是嘛?”
“过了年就调走了,谭总让安排的。”
“为什么?”她顿了顿:“能力不行?”
“不是不行,是太行。”于明明撇了撇嘴:“以前也有不少女人送上门,就没见过她这样的,没脸没皮。”说完,可能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笑笑:“谭总可不是来者不拒的啊。”
似乎越描越黑了……
“别紧张。”汪清弦给她倒了杯清酒,安抚地笑笑。
晚上,谭见闻回家,她随口一问:“为什么把李乔调走了?”
他正解开领带,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于明明告诉你的?”
“嗯。”她点头:“你把人调那么远,怎么跟李奶奶解释?”
“年轻人,就应该锻炼一下。”
她笑了笑:“舍得吗?”
他把那领带圈住她的脖子,一拉,低下头含住她的唇:“怎么这么酸?”
“我吃柠檬了。”她推开他,又把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嘟囔一句:“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想吃酸的。”
他一愣,目光往下移,停留在她的肚子上,声音有些不稳:“有了?”
“不可能。”她摇头:“每次都戴了套。”
“上回安全期不是内射了?”
“那也不可能……吧。”
回想了一下经期,这个月确实推迟一个星期了,这可吓坏了汪清弦,苦着一张脸控诉:“我不要,欢欢还这么小。”
说着就要起身,手被他一拉:“干嘛去?”
“买验孕棒!”
“现在太晚了。”他指着墙上的钟:“明天我送你去医院检查。”
“不想去医院。”她又躺了回去:“明天……明天早上你去帮我买。”
他应下,坐在床沿,搂住她,笑容满面:“有就生下来。”
她怀着欢欢的时候,两人还处于冷战期,见她一面难于上天,实在是有许多遗憾。
忐忑了一晚上,隔天一大早她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叫醒他。
“老婆……这才6点。”谭见闻看了眼时间,手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药店都还没开门。”
她推了他一把,又躺了回去,胡思乱想了一大堆,渐渐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经把东西买回来了。
“是你自己去买的吧?”她问。
他点头:“放心,除了我没人知道。”
她连忙进了厕所,这回不像第一次一样手足无措,很快便操作好。
门外的谭见闻来回踱步,比她还紧张。
“出来了吗?”他再一次敲响厕所的门。
门缓缓被打开,门后汪清弦笑容满面,容光焕“虚惊一场。”
她把验孕棒递给他看,上边赫然一条线。
“我就说嘛,你都这把年纪了,安全期还能让我中招?”开心过了头,她一不小心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闻言,男人蹙眉,慢慢逼近:“什么叫这把年纪了?”
“你越来越过分了。”他扔了那验孕棒,掐住她的腰,把人按在洗漱台上,手从睡裙下摆探入,扯下她的内裤。
“别……”她连忙求饶,可还是迟了,身子被他抱起,屁股一凉,光溜溜的下体贴着大理石。
男人拉开西裤拉链,撸动了几下,对准穴口,整根没入,手掐着她的脖子,下体快速耸动。
他故意不戴套,又故意慢悠悠地磨着她,待她喊到喉咙沙哑,才将液尽数射入。
“嗯……”汪清弦瘫坐在洗漱台上,双腿还在微微颤抖。
谭见闻盯着她泥泞的下体好一会,从上方的储物柜拿出一颗小跳蛋。
“你干什么呀?”见他将她双腿分开,她吓得一阵哆嗦。
“堵住,别让液流出来。”他声音沉沉,指腹摩挲着湿润的穴口,缓缓将已经打开的跳蛋塞了进去。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又分泌出一波液体。
“拿出来。”她花容失色,抓住他的手臂求饶。
“今天一整天都要放在里面,不许拿出来。”他亲了亲她的唇角,想了想,又道:“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公司。”
不正当关系105.弟弟
105.弟弟
105.弟弟
一年后,汪清弦于苏城生下小儿子,取名谭珩。
欢欢被父亲抱在怀里,看着床上的小娃娃,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爸爸,那就是弟弟吗?”
“是啊。”谭见闻点了点她的鼻子:“欢欢是姐姐了。”
“弟弟好小。”
“欢欢小时候也这么小,每天乖乖吃菜喝牛奶,就长这么大了。”
“弟弟也会长大,像我一样高。”
谭见闻亲了亲她的脸颊,笑着点头。
谭珩小朋友的待遇没有姐姐好,一出生便喝奶粉,不知怎的,汪清弦是怎么也挤不出奶来。
“可能是被你喝光了。”有一回,她随口一说,一旁正在冲奶粉的男人闻言手一顿,看了过去,就见那女人懒懒地靠在床头,媚眼如丝,明知她没有别的意思,但就是令他身体一震。
生过两个孩子后,她不再像之前一样害羞,说起骚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喝奶粉也好,营养价值高。”他咳了咳,移开视线。
生育过后,她身体愈发丰腴,那胀鼓鼓的胸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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