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澄雪再次看到忘楚行,他惊讶的握紧了手,刺痛的滋味,在他十七年的人生中第二次品味。而第一次也是因为眼前人。
他懂事以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第一次说话,第一次动心,第一次交付,第一次痛彻心扉…所有的第一次似乎都是她。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无法与她长相厮守,他知道她的离开是想要让自己获得自由。没了感情的圣子,就会是灵山主人。
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于是他再心痛也让自己痛彻心扉一次,从此他做他的圣子,忘记这个女人。
可是,他还是来看她,来接近她了。
可是她的身边多了一对儿双生子,一蓝一紫。那夜他们在居所做尽欢乐事,澄雪那时欣喜的来寻她。却只听到她艹弄两人,欲仙欲死。
澄雪心痛欲死,他悔不当初。如果他当初勇敢点,毫无保留跟随忘楚行,这样的温存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可是,他不可能再得到她的唯一。
她是个负责任的女人,绝不可能抛弃那两兄弟。这个不也是让他痴爱的一点吗。
其实,他早就做了决定不是吗。他抛下一切,不就是为了她吗。他终究还是来找她了。
他不知道,忘楚行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她如同还在梦中,那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但是她不敢确认。
从离开他开始,她日日夜夜想念的,眼前总要出现幻影。她不确定眼前人是否真实存在。那流淌在血液里面的,第一次真爱的男人,在她冰冷又沉寂的世界里散发出的唯一的光芒。
柔和的烛光,轻盈的纱帐中,忘楚行与澄雪裸裎相对,忘情深吻,他那么柔嫩,她梦中无数次体验的柔嫩与温度。一遍遍无数遍的回忆又贪恋。
她的手再也受不住他的诱惑,轻轻的抚摸他的温度,粗糙的手在他身上滑过,让他不自觉轻轻颤抖。
她的手又粗糙了一些。却如同往日一般的柔情蜜意。
“阿雪。”她放开他的唇瓣,轻轻凑到他耳边,在他耳边呢喃他的名字。
带着沙哑的女音,焦灼的热气,让他从耳根发麻,几乎快要守不住最后的矜持。
“楚行。”清冷高贵的声音如今融化成柔情蜜意的呼唤。
她的手抚摸过他的胸前,手指轻轻掐了掐左边那点红缨,在他来不及呼喊时退开,沿着他胸腹往下,在小腹下轻轻揉动,轻柔又带着火星,让他眼里噙着泪水,眼角都红了一片,咬着嘴唇,轻轻哼哼。他依然矜持,就算再愉悦,也不肯放开声音。
而她早就湿透熟烂,却也想听他开口求她。
点了点他粉嫩的头,那粉嫩早就因为动情伸出了红色的头部,含着泪水,不住的颤动。她一手也不能握住。
看他人清冷禁欲,这处却颇为凶恶。
手指轻轻捏着头部,缓缓揉捏,他身体颤抖几乎把持不住,终于他伸出手握住她作恶的手指:“楚行,别折磨我了。”
声音带着动情的沙哑,所有的冷清都没了踪影,只剩下对她的渴望。
她抬头亲住他的嘴儿,同时扶住他,沉落自己…
这边春色渐浓,隔壁的双子却无眠。
“哥,都五天了。她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了吧。”孔雀王子咬了咬唇说道。
“那就太好了。整日整夜被她折磨,能摆脱她再好不过了。”就算没有哥哥回应,他也说的起劲。不过提起整日整夜被她折磨,他又有些情动。听着隔壁激烈的声音,他又有些不甘心。
“哼,之前对我们比这还激烈,现在又不闻不问,真是个无情的女人。谁稀罕。”
青雀王子呼吸有些沉重:“别说了。”
“我就要说”孔雀王子气鼓鼓的开口,“有了我们俩还不够,她真骚。也难怪,山野莽妇。哼,她哪里来的艳福,姘头都那么漂亮。真是美得她了。”
说到这里他越发感觉到心酸。之前他和哥哥还说这灵山圣子高山仰止无人堪配,如今才知道是个笑话。气死他了。
他不是一直都瞧不起她吗?也许是身体被她征服了,心也偏移了吧。
其实他不承认自己好想她,五天没有她的雨露了,他硬得慌,又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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