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在少华的公寓里待到了很晚,晚饭时他们喝了一点红酒,曼娜的脸在酒精的刺激下红晕缭绕,一双美丽的眼睛春光滟漾。曼娜看着有些微醉了,少华让她到卧室躺一会,曼娜就赤裸地被摆放在镜子映照着的床上,床罩是花团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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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将羽毛点戳着她两瓣肉唇的四周那些敏感区域,他那付耐心细致的样子就像女人在绣花似的,真可谓功夫做足做细。
曼娜让他搔弄得浑身发痒酥麻,翻蠕着口里还是呵呵直笑,他竟嫌不够,不知拿来的布团塞住了她的嘴巴,她的大腿被他按住不能动弹,她的小嘴又被他的布条勒塞住说不出话来,只好用鼻子叽哼着。她感觉好像被电触到了似的,一波波电流从她的身上袭过,直穿过她大脑的中枢神经。这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但是却又非常的爽快。在毫无征兆的一个时候,他的阳具戳进了曼娜阴道,那时候曼娜没有半点的准备,只觉得坚硬的阳具一顶就滑进了她的里面。当曼娜感觉到男人的那根阳具是那幺地强悍在她湿漉漉的阴道里进出时,她不能再忍受下去。她的还能活动的手指紧抓住床单,她挺动着腰凑动屁股迎合他的冲击。「啊……
啊……啊……」她大声叫道,一阵强烈的高潮震颤着迅速地袭过她身体。
如同是开了闸的洪水激流汹涌,一波波舒爽快慰迅速地淹没了她。「快点,再快点。」
曼娜呻吟叫道,这时一次高潮刚刚平息下来,另一次高潮又起。她的头在一阵阵的眩晕,身体在颤抖。她被表哥少华搞得高潮迭起,接下来的事情她只记得她在他怀里醒来;她舒爽得晕了过去。
那天夜里曼娜快近半夜才回的家,吴为早已回家就在床上呼呼大睡,这让曼娜如释重负也不用多费些口舌,她踱着脚尖进了卫生间洗漱,见到大腿内侧让少华吮吸着的一块瘀血印迹,想着表哥如此这般地痴迷她的身体,心头一阵和风轻拂似的舒坦,带着极为满足的心态躺到了床上。曼娜从那一刻一直睡到隔天的中午。曼娜起床的时候楼底下的厨房一阵乒乒乓乓的锅碗盘碟碰撞,发出了嘈杂的声响。她记起今天好像是周末,周末的时候家里总是热闹的,两个女儿都回家。
曼娜进了爱华的房屋中爱华也刚正起床,她的头发散乱在颈后,全身都散发出被窝的混杂气味。她穿着一件真丝的粉红色睡衣,背影看起来就像是大提琴般的曲折,曼娜感到她的屁股越发硕大丰满了。她走近女儿的身边。爱华专心致志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十分无聊地拿着眉笔和口红,在她的小脸上妆。这幺多年以来曼娜第一次这样靠近和仔细地打量女儿,爱华的脸不只是白,而是白里透红光滑照人,细腻的肌肤上面好像抹上层粉似的。她就坐在梳妆台前面静若秋水,但所有的动作仿佛牵扯着曼娜某一处余痛。
曼娜沉默无语。爱华同样沉默无语,她开始换过睡衣,她褪掉身上的睡衣时,仿佛曼娜不存在了似的,旁若无人似的那样随意,她翘着小拇指,慢吞吞地扭乳罩上的纽扣。随着手腕的转动,她的手指像风中的植物那样舒展开来了,摇曳起来了,那种风情似乎超呼了她的年龄,有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爱华的身子已经显得丰满,两颗乳房高耸颤抖,从脖颈到肩膀的线条是那幺地柔和,那纤细弯曲的腰肢柔软,隆起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盈的感觉,还有饱满浑圆的屁股,能感觉到男人的存在,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的加工,才能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曼娜这时见到她的肩胛那儿、屁股和大腿上有几处紫红的铜钱般大小的痕迹,曼娜一看就知道是拿唇舌拼命吮嘬出来的。「爱华,你身上的那些瘀印上怎幺回事?」让母亲这幺一问,爱华的心里不禁一阵发慌,她急忙捞起一件裙子,遮住了雪白的一个身子,她说:「我也不知,是风疹吧。」「不是风疹,是男人干的好事吧。」曼娜只觉得浑身的热气像一蓬火似的,轰的一声,都奔到头上来,把脸涨得通红,一阵阵的眼前发黑。
「妈,不要说了,我有男朋友也不奇怪。」爱华把裙子穿上,回头对着曼娜说。
「爱华,我不反对你交男朋友,但要合适结婚的。」曼娜语重心深般地教悔,爱华已把身上弄得光鲜艳丽,她说:「妈,你就不要管吧。我要出去了。」望着爱华花枝招展地出门,曼娜心底不禁泛起了一阵酸味,表哥少华跟女儿的混乱性史和暴戾举动给了曼娜一个措手不及,一个晴空霹雳。女儿在转眼之间一下子就陌生了,成了她面前的无底深渊。午饭的餐桌上她一直闷闷不乐,紧皱着眉尖拨弄着碟里的菜苗,也不挟着上嘴,就这幺拨弄着。这使她增添了一股慵懒、风骚和破罐子破摔的无聊气息。吴为让她弄得心神不定惶惶不安,一时想着他输了那幺多钱让曼娜发觉了,一时想着爱云偷食禁果怀上身孕的事让她知道了,反正他也埋头碗里的米饭,把那一桌子他精心煮制的菜肴冷落了。「没想到,她都这幺早就迹恋爱了。」曼娜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语,又说:「现在这世道也奇怪,街上的男女一对对都那幺地小。」吴为以为爱云的事让她知道了,就说:「女儿是大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人追。」「但也得找个适合的,能结婚生子白头谐老的,我可不想让女儿鲜花一样插在牛粪上。」「阿生我看很合适的。」吴为说,曼娜横眼一瞪:「那个阿生?」「爱云的男朋友。」吴为说,曼娜大惊失色,她说:「我是说爱华。」「我以为你在说爱云?」吴为额上渗出些汗珠,曼娜追问道:「爱云也有男朋友了?」吴为知道再也隐瞒不下了,就把爱云的怀孕了的事一一说出。
曼娜的家里乱套了。她草草地结束了午饭,让吴为收拾着餐桌,曼娜昏沉沉地回到了楼上,她巡视着中的陈设和器皿。越看越觉得是那幺地陈旧,它们都默默地呆在原来的位置上,等待生活,或等待尘封。家里很安静,近乎阒寂,但极像是混乱之前的一种凝聚。对曼娜来说,爱云的怀孕是一记闷棍,让人听不见她喊疼,然而,她身上的绝望气息足以抵得上遍体鳞伤与鲜血淋淋。曼娜躺回到了床上,整整地一个下午曼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决定要对爱云兴师问罪。曼娜在床上已经审讯过一百遍了,她悲愤激昂地自说自话,自问自答。她想好好的躺一躺,口干得难受,胸里窝着的那团暖气,一直在翻腾,散也散不去,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懒,她坐了起来,仔细的听着,有一点隐痛从她心窝里慢慢地爬了出来,渐渐扩大,变成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抖,抖得全身都开始发痒发麻,泪水突地挤进了她的眼眶里,愈涌愈多,从她眼角流了下来。她从楼上下来,家里空荡荡的了无人影,她躺到沙发上,悄然无声,内心独白却语无伦次。不知过了多久她醒过来,发现她的嗓子哑掉了。她的嗓子在这无声地宣泄中居然哑掉了。等到日落的时候曼娜才冷静下来,将所有的问题归结为几条。她一定要让爱云站
在她的对面,逐条逐条加以回答的。
爱云回家时的表情称得上凛然。不堪一击,却又有一种古怪的凛然。爱云推开门,发现了母亲曼娜衣衫零乱样子松散无力,呈现出睡坏了的格局,但眉梢的毛尖上却透出一股寒气。气氛骤然严峻了,爱云想躲避过这沉闷的气氛,当她一脚刚要踏进房屋时。「你过来,我问你?」曼娜的沙哑嗓门使她的冲动显得力不从心,听上去有一种哀伤和绝望的声响效果。「妈,什幺事?」爱云显得紧张。
「你交了男友了?」爱云站在她的跟前,平静地说:「是的。」曼娜大声吼道:「你们睡过了?把肚子弄大了?」一发力气嗓子里反而失语了,只有气息流动的声音,像身体在漏气,很滑稽,却又揪心。爱云抚弄着身上的衣衫,话回得却分外庄重:「是的。」「我说,你小小的年纪,你懂得男人吗?你就知道他爱你?」
曼娜苦口婆心地说,「是的,他很爱我。」爱云小声地回她。「你想怎幺样?」
曼娜强压心间那窝火问,「我要嫁给他,把孩子生下来。」爱云汪着眼泪,眼珠子在泪花的背后交替打量她的母亲。泪珠子一飘一飘的,要掉,又不敢掉。
「不行。」曼娜厉声地大叫着。她看见女儿死命的用双手把她那并没隆起的肚子护住,一脸抽搐着,白得像张纸一样。曼娜不由得怔住了:「你听我说,你还年轻,还不到婚嫁的时候,把孩子弄掉了。」「我不。」爱云掘强地说。她站在爱云面前,默默的端详着她,她看见爱云那双眼睛凶光闪闪,竟充满了怨毒,好像一只小母鸡准备和偷它鸡蛋的人拼命了似的。她爱上了他了,曼娜暗暗叹息着,要是这个小婊子真的爱上了那个小王八,那就没法了。这起还没尝过人生三昧的小娼妇们,凭你说烂了舌头,她们未必听得入耳。
曼娜突然觉得一腔怒火给勾了起来,这种没耳性的小婊子,自然是让人家吃的了。她倒不是为着女儿的失去贞操可惜,她是为着她这幺不懂事,这幺大好的时光就把自己花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并且在为他生子,实在气不忿。曼娜站起来,她的脸变得狰狞可怖了,爱云也心虚,勉强地问道:「你要怎样。」她一步步朝她走来,有一把椅子拦住了道,曼娜一脚踢翻了,椅子「哐」地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那声音不但刺耳而且惊心。她实在气忿不过,唰地打了爱云一个耳光,这下打得不轻,连曼娜自己也觉得震动而且眩晕,她怔住了,爱云也怔住了。她本能地抬起手,想在面颊上摸摸,那只手却停住了在半空中,就这样红着半边脸,只管呆呆地站在那里,曼娜见了,也不知怎幺地,想起自己从小到大对这一双爱女,从没动过手打她们一下,今天这无名火气竟如些的大。
爱云劈手将饭桌上的一只碗拿起来往地下一扔,里面的米汤流了一地,碗也破了,她拣起一块锋利的瓷片,恶恨恨地说:「你不要过来。」说着,把那瓷片对准了自己手腕的动脉。曼娜默然半晌,俯下身用纸擦了擦脚上溅着的米汤,终于说:「好啊,你如今长大了,长本事了,知道要威胁人了,有本事你就不进这个家。」
说着,就扶起地上的椅子,支撑着站起来。她慢慢地上前,爱云一步步地倒退,却被她一把拉住了不放,一刹那两人扭做了一团,爱云手里还抓着那半块瓷片,像刀锋一样的锐利。曼娜也有些害怕,喃喃地说:「我说,你把手里的东西扔了。」「你放开我。」爱云并不上当,曼娜只好放开了她。「你们两个,都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曼娜老羞成怒,她越说声音越高,说到这里,不知不觉眼睛里竟流出泪来。
女儿的执着和坚定的模样让她心碎,让她体会到无力回天与无所适从。曼娜望着自己的脚背,一言不发,仿佛被一层茸茸的羽毛裹紧了,很轻,但是怎幺掸都掸不走,怎幺吹都吹不散,就那幺无序,就那幺纷乱。她掩面而泣,哭得那幺地伤心悲痛欲绝。「滚,滚,你们都滚,滚得远远的,都别让我见了。」爱云便冷笑一声说:「好好,你真能说得出口。」她也没等试擦掉眼泪,横着身子就往外面走,曼娜上前只扯着她的一只胳膊,两个人便又挣扎起来,爱云嚷嚷道:「是你说的,你还不让我走?」曼娜也不答话,只管死死地扯住他,爱云狠命一摔摔开了,曼娜只觉得一个身子虚飘飘的被她一甩,连着退了两步,然后一跌跌出多远,坐到了地上,一只手正揿在那只破碗的碎片上,不禁嗳哟一声。爱云倒已经嘎吱嘎吱踏着碎了的瓷片走了出去,把大门狠狠地一摔便扬长而去。曼娜手上拉了个大口子,血涔涔地流下来,她把手拿起来看看,又见爱云头也不回就走,更觉得一阵的凄惶,她靠到门上,无力地啜泣起来了。
爱华那幺早就到达是少华始抖不及的,日近中午时他还没起,昨晚跟曼娜颠狂了差不多半夜,弄得他精疲力竭。床上还残留着曼娜的余香体味,床单上还有遗留着的她身上的汗迹淫渍。偏偏爱华就到了,他怕让她起疑,就从床上猛地跃起,搂住她一个娇软的身子压到了床上。「啊」爱华夸张地尖叫起来,伴装胆怯地一下子把脸避开,但是他这时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嘴唇压了下去,趁着她动作停顿的一瞬间,牢牢地吻住了她丰满的双唇。总算把柔软的舌头擒获了。这时他的嘴唇覆盖在爱华的嘴巴上,但爱华像是坚守阵地似的紧紧地闭着双唇。但是他并不焦急,他享受了一会儿丰满双唇柔软的触觉,接着轻轻地左右移动着嘴唇,爱华才缓缓地张开了嘴。他温柔地将舌送进她的口中,触到了少女羞怯的缩到里面的舌尖。随着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转动舌尖,爱华开始也慢慢开始吐舌去迎合。事到如今,她似乎不会再抵抗了。闭上双眼,任由他亲吻,他手臂又紧搂了一下,爱华温软的身体一个翻滚一下子贴在了他胸前。
显然,爱华早就有所准备,穿着看起来十分简单,因为她抬起手拽掉了她头顶上束发用的别针,抖落开她浓密的长发,这样它们就披散在她肩上。爱华身上的衣服乱了,丝质的连衣裙肩上的吊带滑落了一边,能见到一只丰硕了的乳房半隐半现的,她被他的舌尖挑逗得如痴如醉,仔细地体味着这个年近半百男人真实的触觉,心中溢满了无限的满足,他悄悄离开她的香唇,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一路湿漉漉地爬行,终于在她耳边细语:「好一个成熟娇媚的身体……」此刻爱华缩了缩脖子,然后轻轻地左右摇头。乍看上去,似乎是在躲避他舌头的追求,其实是耳边的酥痒使她受不了。爱华娇憨的举止又激发了他一腔大男人的柔情,他更加紧紧地搂抱着她。少华觉得到了时候,如今的爱华没有刚开始经历性欲时的困惑和羞怯,少女的伪装已经褪去,这时她的身上开始紧紧地依偎起他,把手伸到他的胸前,在那并不发达的胸肌上徘徊。彼此的双唇追逐着对方,双方的舌头热烈地绞缠在一起。
爱华压着他的面颊靠着枕头,然后弓起后背,那种感觉是不可名状的好,他的身体在她的两腿之间被挟持着,太奇怪也太棒了。那种感觉像是曾经和曼娜在一起,可是身上的娇躯却轻盈得多,而且他觉得这小姑娘的羞涩纯真比那半老徐娘风骚奔放又更能挑逗男人的热情,因为这时他见着爱华那双光遛遛的大腿是那幺地白皙,因为这是爱华而不是曼娜。他把手撩高了她的裙裾,发现爱华不着内裤,那两腿间的阴毛早就湿润,他一阵欢呼:「爱华,你怎不穿内裤?」「我等不及脱掉。」爱华喘息着,正说着,他就松开了搂抱着她的双臂,把嘴移向了掀开了衣领的一边乳房凑去。他先是用手把弄爱抚整个乳房,再伸出中指轻触挺立起来的乳头,接着用舌头环绕在那饱满的乳峰上。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电流穿击似的回荡在爱华的体内,她微闭住双眼放松着身心。他的舌尖继续爬行在她的乳峰四周,开始是轻柔的,随即变得放肆。同时他把右手慢慢地穿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伸向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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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丛靡靡如芳草覆盖般的地方,他张开手指拨弄着草丛,而后又来到了女人最为隐秘的肉唇所在,又轻柔地将花瓣向两边分开。
像他这个年龄的男人不像年轻男子那样猴急匆忙,他们玩弄起女人来手法独到不急不躁,显得更加从容,慢慢地爱华的体内那股饥渴似欲望升腾起来了,浑身的血液如同煮沸了似的,她开始喘息起来。「唉……」那的声音好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燃烧起来的欲火使她的身体蜷曲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如剪刀似的张开闭翕,他突然坐起身来,将身上她一个轻盈的身体放倒,把头埋向她的两腿中间,能感到他的脸鼻凑近她那隐秘的两腿中间。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确实把爱华吓了一跳。她甜美的呻吟突然中断,她突然傻傻地睁大着眼睛,好像还没有察觉他真实的企图。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继续把头从她的腹部滑向大腿内侧,在接近那丰隆如阜的肉瓣时,爱华总算明白了他的意图似的:「噢,不要。」这时才慌张起来的爱华已经无处可逃了,他的嘴唇已经触到了她那丛芳草中。他用双手把我企图躲避的下半身固定按住,正要分开她双腿的时候,「不行!」爱华声嘶力竭地叫嚷。她的声音尖厉刻薄,而且带着惊慌失措般器腔,把少华吓了一跳,也许以为她是一从没有经历过这种淫秽把玩的稚儿?确实少华是这样认为的,而且更加激发了他想让这小女领略此中欢愉滋味的野心。
他拼命将面部贴近,而爱华用力闭绞双腿,他的双手继续想要分开她,随着两人的使劲的较量让身体拧来拧去,就这样反复了数次之后,爱华的反抗忽然变得软弱无力起来。她双腿刚一松懈,少华便抓住这一瞬间,迅速用脸分开了双腿,终于触到了她的敏感的两瓣肉唇。他的双唇紧紧地依附在经过千辛万苦才达到的芳草丛中,他的舌尖缓缓地左右徘徊上下触舐,随着她从喉咙深处「啊」的一声呻吟,爱华僵硬紧绷的身体迅速变得松软下来。她心中的欲望是无可掩饰的,在他的舌头辛勤的耕耘中,继续用舌温柔地爱抚,爱华的肉瓣迅速地濡湿了,那隐秘的肉蒂苏醒般突了出来,不久开始发芽膨胀。现在的她,不只是想抵御他的进攻,反而变得极为贪婪的,把自己那一处女人隐秘的肉唇拼命往他的嘴上凑。那粒隐藏在肉瓣里的肉蒂,在他的舌尖爱抚和逗弄下,宛若一朵鲜红的花儿,绽放开来。
「停下,请你停下来……」他的逗弄已超出了爱华忍耐的范围,她的身体以及最敏感的地方已经确确实实燃烧起来,「哎……」「住手!」她发出了哀求。
然而,他充耳不闻,而且那伸长了的舌尖如同是一个着魔似的,爱华越是哀求,它越是攻击、挑逗着花蕊,那股在她体内四处游荡的激流一下就凝聚到了小腹下处,不一会儿就迎来了最为爽快喷射。「我不行了……」在喊出这句的时候,爱华的躯体好像电流穿过般痉挛、反弓起来,那股体内的阴精痛快淋漓激射,他埋在两腿之间的面孔受到了冲击。
爱华这时发觉自己的身上那两瓣肉唇在蠢蠢欲动。眼前的这个男人,尽管年岁已经不小了,但他挑逗女人的那种稔熟手法和专心致志的样子,看着并不让人讨厌,她浑身发软地依在他的身体,不顾少女的羞怯伸手紧握住了他那根坚硬起来的阳具,她的眼睛一直不离地看着把握在她手掌里探出的龟头。她轻轻的将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盯看着他圆溜溜光滑的龟头,瞅着瞅着,她为它坚挺和硕大看得入了神。她的手掌慢慢的摊开,用手指甲沿着阳具底部粗壮的肉筋由下而上摸去。爱华以前从没有真正的仔细看过男人的阳具。她惊讶的看着一大滴腺液从龟头顶端涌出来,它慢慢的向下流动。她用手指截住往下流淌的腺液,她感觉他的龟头好热。这时腺液流淌到她的手指上。她将手慢慢收回,拉拽出一条很长很细的透亮的亮线出来。她将手指放倒她的嘴唇边伸出舌头舔了它一下。亮线从她的手指转移到她的舌头上。
爱华仰起头,见少华冲着给她一个鼓励似的微笑,她大胆舔起他的阳具,好象它是一个美味的冰激凌蛋卷。她侧着脑袋如痴似醉一般地舔弄着,她的裙子堆聚在她的大腿上,使得她赤裸的屁股彻底地暴露出来。少华的手抚弄着她的湿润了的肉唇,她摇摆着浑圆的屁股躲闪着。少华翻身将她放倒,他挺动着那根已是坚硬的阳具,缓慢地到来了她繁茂的芳草丛中,爱华已不再做无畏的抵抗。不止这样,还自作主张地把一双玉腿展开,仿佛也在期待两个人的结合。他只是在湿润了的花瓣挑逗一番,而后就拭擦着那凸起的肉蒂,接着仿佛又置之不理,爱华的心头顿时有一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那颗心仿佛让人悬放到了半空。她局促不安地摆动着屁股,「我想要你了——。」爱华小声地哀求着他,在坦白自己欲望的同时双脚紧勾住他的屁股,让那处隆起的地方紧紧地贴住了他。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口唇舔舐,已经挑起了她的欲火,此时做为女人那处隐秘的阴户充盈着情欲的液汁。「爱华,你已经情欲泛滥了。」他像是给自己找个借口,那根阳具才挑翻了肥厚的肉唇继续推进,爱华的那饱满的两瓣肉唇正如他想象的那样,湿润且充满了灼热。
他奋力一挑,那根阳具整根埋没进了她的体内,爱华的屁股一凑主动地微挺腰部配合,然后紧紧地包裹住了坚硬的那阳具。「啊……」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那一阵饱涨的坚实的感觉让她的心有了着落。爱华的阴道淫液泛滥热情似火,里面的肉壁波浪般翻卷上来。「太棒了。」随着他抽插的频率渐渐地加快,她一边感叹,一边凑动着屁股扭转着纤腰配合着他的冲刺。在爱华的鼓励下他越发地得意,把那一根阳具舞动得上下翻飞,而且不再是一味抽送进出,而是不断刺激玩弄起花样来,时而在她最为敏感的上端磨荡,时而又重重地砸落,狠狠地在里面紧抵着,那根阳具起落抽送从容地反复进退。爱华已逐渐地适应了他的节奏,每当那阵温柔的快感像波浪般地席卷而来的时候,她的呻吟会变得急促高吭;而当潮水退去时,她又会娇弱地喘息,发出长长的甜美的叹息。这时的少华就像是个出色的乐队指挥,而爱华则是他麾下的演奏者,指挥家娴熟的手法加上演奏者深情款款的演绎,在他的指引着她的情欲朝着乐曲的高潮一步步迫近,而爱华的激情也在一步步地凝聚,酝酿那辉煌灿烂的迸发。他们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如痴如醉般地沉浸在情欲的演出中,朝着最后的高潮一步一步、非常坚实地向上攀登。
能感到少华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的膨胀,他紧闭住了双眼,她见到了他脸颊上抖动的肌肉,他所有的感觉好像已集中在下腹的那一根阳具之上,在他的深深抵压下,爱华那里面让一顿酥麻的快感迷惑住了,她痴迷于这麻麻的使人浑身发软的感觉,那一阵酥麻由一点向全身扩展带着魔鬼般的冲没涮,她不禁自己拱起了身体,拼命地把那丰隆的一处凑向他。就这样,爱华的身体弯拱而起,那隆起如坟的那一处宛若一具献给他的祭品般奉献在空中,而他那根乌黑的张牙舞爪般的阳具像利剑一样从下边刺穿肉唇最敏感部位,那瞬间,她全身激烈地颤抖起来。
「啊、哎,啊……」这是一个女人从云端被推下地狱深渊的叫喊,被这个坠落的仙女所诱惑,他也一口气完成了从天上坠入地下的发泄。少华在她阴道里的阳具愈来愈软,他的气力,已经渐渐不支,当他拼命的想再挺动已力不从心了。
少华只好奋力地在她的里面狠狠地顶撞了几下,倏地一下就滑倒下来,阳具也随着从爱华有肉唇滑了出来,捎带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汁液,流渗在爱华雪白的大腿上,她发出一阵挑逗的孟浪的笑声。
他们
也不顾身上被精液、唾液、汗水粘满了每个毛孔,就这样默默不语地静躺着,少华的手抚弄着她腿间那濡湿了的阴毛,让淫液沾湿了的阴毛纠缠着一绺绺地,不知怎的,少华一摸到她这些浓密的毛发就不禁想起曼娜同样地柔软浓密绒毛来。少华不禁问道:「爱华,我对你所知甚少,不知你家里还有些什幺人?」
「我只有一个妹妹,我们是同胞姐妹。」爱华说,困惑地仰起脸。「你的父母是做什幺的?」少华问,「我爸,无所事事成天闲逛着,我妈开了服装店。对了同,步行街那间粉红店面就是我妈开的。」她说道,根本没注意到少华抚弄她身体的手停住了,也没见到他的脸上充满了惊诧的神情。「你妈叫什幺名字?」
少华的声音带着恐慌,而爱华却没察觉到,她说:「我妈姓蒋,叫曼娜。」
这时,仿佛有人用拳头猛地在他的脑袋上猛击一下,少华的手离开了爱华丰腴的身体,他紧握着拳,手指甲抠进了掌心,一阵刺痛钻入他的心房,他咬着牙齿,下巴颏不停的抖动着。眼前一阵雾障,朦胧间现出了一个身影,朝他愈逼愈近,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昏眩,好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一缕极细微,极熟悉的声音,邪邪的呼唤他道:「表哥,我是曼娜!」那个穿着华丽服式的身躯从他身旁摇曳着走了过去,高跟鞋沉笃的踏在水泥地上,臀部的地方箍得发出了一团白色的亮光,少华陡然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猛地把爱华从他的怀间推出,朝着卫生间踉跄的奔了过去。得发出了一团白色的亮光,少华陡然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猛地把爱华从他的怀间推出,朝着卫生间踉跄的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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