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长风镖局是间百年老局,第一代总瓢把子张俞凭一柄金背大刀纵横浙赣三省,绿林白道都忌他三分。传至今日已是第五代了,现在的总把子是“长命刀”张九龄。在几代人的辛勤努力下长风镖局积蓄百年,家资雄厚,可谓是富甲一方。
张九龄生有五子,个个是龙精虎猛,武艺高超,均可独挡一面。另有一女长的是花容月貌,年方二八。
这日镖局来了一个年轻人,打扮儒雅,身着青衫,指名要张九龄亲自押这趟镖,接待他的是张九龄的长子张雄。
张雄看他丁表不凡,所出的押金也甚是丰厚,对他很是客气,对他解释道:“家父已是多年不走镖了,眼下业务都是我们兄弟在做,请陈先生见谅。”
那陈先生道:“那这样吧,总该请你父亲出来见见面说个话吧。此次关系重大,家父原要令尊张老英雄亲自押送的。”
张雄诺诺道:“如此甚好!在下这就去请。”过了片刻,一个体态威猛的白发老人从后堂走了出来。但见他目光炯炯,太阳穴高高隆起,显是内功深厚。
张雄禀道:“父亲,就是这位客人要咱接镖。”接着对那年轻人道:“陈先生,这是家父,听说你要见他,破例会见,要不然这几年以来他老人家从不会见外人的。”
那年轻人嘿嘿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在下有样重要物事,烦请贵镖局押送至京城。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在下另行奉上后半部分。”说罢递上一张汇通怠票,这汇通怠票通行大江南北。
张雄一见是五千两,不禁有些窃喜,上前接过。张九龄问道:“却不知陈先生要送的是什幺货?还请明示。”他走南闯北,经验丰富,见押金巨大,有些不大放心。
那陈先生闻言递上一个鎏金匣子,样式虽古朴,但也是极其普通之物。张雄接过,打开一看,一道寒光闪过,他突然惨叫一声,已是倒在地上,咽喉处鲜血直淌,显是中了暗器。
但见那陈先生身形骤起,长剑直指张九龄的眉心。张九龄乍见变故,饶是他见多识广,武功高强,在这年轻人急风骤雨般的攻击下,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
他惊痛爱子惨死,出手也是不顾性命。他越打越是寒心,这年轻人剑法霸道之极,招招凶猛,过不多时,他身上已是中剑数处。
张九龄一生精于刀法,拳脚功夫却是生疏。此次敌人算准他会客之时绝不会带兵器,正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猛然间,两人身形乍分,张九龄手捂胸口,身体摇晃,耳畔传来那年轻人骄傲的声音:“在下君山陈申浩,奉命灭你满门。你安心去吧!”张九龄大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威猛的身子扑向陈申浩,但身形中挫,到半途已然气绝。
陈申浩长啸一声,顿时长风镖局杀声四起,却是埋伏外面的同伙闻讯杀将进来。张雄的四个兄弟都出去押镖,还不曾回来,长风镖局现在只剩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家小。
不一会儿,一个面带杀气的头陀走了进来,拱手道:“大少爷,所有男人都已清理,张九龄的五个儿媳妇押在内室,请大少爷发落。”
陈申浩扬了扬手,道:“辛苦你了,大济。那张九龄的女儿也在其中吧?其他的女人你们去处理吧。”
大济笑道:“谢谢大少爷,张九龄生的这小妞不愧号称江第一美人,长得还真是不错,肯定合你的胃口。”两人相视大笑。
随着数声凄厉的惨叫,周绮惊醒了。眼前这个英姿爽的汉子曾叫她肝肠寸断,她在宽慰之下立时晕倒在他的怀里。
此人容颜憔悴,但一双虎目仍是威风,正是号称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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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绮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了,美目顾盼,见卫春华正临窗而坐,闭目沉思。
她刚想坐起,突然间胯骨一阵的疼痛,却是疮伤未痊愈,她不禁一声轻哼。
卫春华忙上前扶持,轻声道:“你先躺着,莫再伤着筋骨。有我在身边,你啥都不要怕。”
周绮嗯的一声,是呀,她的确很宽慰,噩梦过后仍是甜蜜的生活。她眉目间满是春意,只要能跟他在一块,天塌下来也无所谓。
将养数日,周绮老是躺在床上嫌闷,踱出门去。突然有一阵恶臭从屋子的另一边传来,她在好奇之下,打开那扇木门。眼前那种血淋淋的场面让她发出了恐惧的叫声:这恍如屠宰场,一具具尸体叠放在一起,有些被肢解,有些已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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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的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她顿时吓傻了,就这样定在那儿动弹不得。“怎幺了?叫你不要出来,你怎幺不听话。来吧,回屋里去。”说话的人却是卫春华。
周绮指着那些尸体,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卫春华淡淡道:“亏你还是红花会的,不就是些人的死尸嘛。有什幺好大惊小怪的?”
他摇摇头道:“路氏四虎都在里面。嘿嘿,他们一家满门都在里面。老老少少一百二十号人,我都杀了个一干二净,鸡犬不留。”他的言语中有种浓浓的恨意,周绮看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有些害怕。
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是卫春华给她洗澡。他总是细细的洗着她白白嫩嫩的身体,特别是她的阴牝和肛门。
异样的感觉从他的指间流淌,周绮都是每次闭上她那双美丽的眼,听着他的喃喃自语:“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你!谁动你,谁就得死!”讲到这里,他就狠狠的大力搓揉着她的每个性器官,恍惚要洗去她所受到的耻辱一般。
而她总是发出甜美的哼声,浑身颤抖着迎接他那亢奋的抚摸。她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在为他张开欢迎的翅膀,她扭动着娇软的身躯,一声声娇喘就似天籁,催动着卫春华早已崩紧的神经。
她双腿张开屈伏在地,洞开的屁眼如花瓣般的开落。卫春华的每次撞击都是那幺的痛快淋漓,官能的火焰在疯狂的燃烧,而他也只有在这种近乎疯狂的做爱中能够找到一丝寄托和慰藉。
他的体内如有一把烈火在燃烧蔓延,随着他的身体的起伏而飘浮不定。当他射出全身最后一丝力量时,他才能够真正拥有那种凰涅的感觉,因此他不厌其烦的做着同样一种动作,直至动弹不得。
周绮支撑起疲软的身子,浑身好似骨头全部散尽一般。她拥他入怀,用自己的肥大的双乳包围着他那已经迷乱的头颅。只有这个时刻,他才是真正完全属于她!此生夫复何求?
当陈申浩走进这间房间时,有种身处花丛的感觉。可以说长风镖局里不尽是刀光剑影,更有绮旎的风情。
张九龄的五个儿媳妇互映妍丽,燕瘦环肥,或白或黑,各有各的动人之处。
陈申浩心下赞叹不已,他走上前去摸了摸张雄的妻子宋迎春的俏脸,宋迎春乃河朔大侠宋长春之妹。但见她一身白晰光洁的皮肤,娇艳玲珑的身材,喘息间吐气如兰,令人浮想联翩。
他轻轻拨了拨她那乌黑的阴毛,口中啧啧地发出赞美的声音,中指伸进蜜穴里,但觉里面温暖湿热,奇妙无比。陈申浩将嘴凑上,舌尖在紫红的阴蒂上一舔,宋迎春忍不住娇嗯一声,浑身发热。他抽出已是发涨的大阳物,猛地插入她的蜜穴,开始了他的采花大行动!
躺在宋迎春旁边的四个妯娌听着他们发出的淫荡的浪叫声和厚重的喘息,都是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下身的淫水不禁流淌成河。
陈申浩抽了数百下,哧的一声拔了出来。转向张九龄的二儿媳张金铃,她虽不会武,但是体态丰盈,肤色略黑,纹理细腻,突起的阴阜上乱草丛生。自始自终都是紧闭双眼,夺眶而出的泪水在陈申浩的强烈的冲撞间化作数行滚滚而下。
她一阵的羞愧,贵为福州知府张一清的至爱千金,沦为他人的性奴,屈辱和惭愧充斥着她的胸腹。陈申浩提着她的双腿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毫不怜惜的蹂躏着这棵带雨梨花,他的心情大畅,性欲更是旺盛。
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在两边的四儿媳王红和五儿媳苏艺艺身上上下其手,惹得她二人也是香汗淋漓,气
喘吁吁。
就这样从深夜到黎明,陈申浩在张九龄的三儿媳孙书妙的阴穴里终于泄下他的阳精,感觉从未如现在这般奇妙。
他穿上衣服,走出内室,大厅外更充满一种罪恶的淫欲气氛,数十个精壮汉子轮番在几十个女子身上运动着。见陈申浩走出来,都的站起行礼,犹带淫液的阳物垂在体下招摇着。
陈申浩淡淡的挥了下手,道:“大家忙完了记得清理现场!”说罢转头问大济,“张梦瑶呢?事情都办完了吧?”
大济低头道:“大少爷,人已经送在你的车座内,那些货也都整理完毕。”
陈申浩点点头道:“你办事,我放心。你先进去吧,兄弟们忙完了也可以进去试试。”
大济大喜道:“多谢大少爷赏赐!我这就进去了。”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一阵的淫声浪语。
已近晚秋,这夜秋风送爽。晋城的姜氏武馆的姜大维正抚须欣慰的看着三个亲传弟子练武。
早年他在吕梁山跟着一伙强人胡混时,曾救过一个过路的江湖大侠,后来在这大侠的劝告下金盆洗手,回老家娶妻生子,开馆授徒,安颐晚年。
这时大徒弟刚好以一招他的得意之作“有鹤西来”抵住三徒弟的胸部,令三徒弟束手无策,抛剑认输。
猛听得大门处一声巨响,两扇铁门‘扑通’的倒在地上,一个劲装汉子站在那儿,手执双钩,杀气腾腾。
二徒弟冲上前去,猛喝道:“何来狂徒,竟敢……”话未说尽,腹部已是中了一钩,鲜血狂泄,眼见不能活了。
姜大维既气且悲,手中的那泡热腾腾的龙井茶立刻泼将过去。那汉子猛吼一声,如晴空里响了个霹雳,身形闪处,双钩挥舞。
两旁姜氏武馆的众弟子已是围了上来,但见那汉子虽是不言不语,动作凶狠,但双钩劈勾刺划,力度有节,章法严谨。
不一会,练武馆内已是血流成河,尸横满地。姜大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爱的徒弟一个个倒在那汉子的双钩下,忍不住泪从中来。
忽然那汉子停止进攻,歪着发鬓蓬乱的头,问道:“你是谁?为什幺哭?”
姜大维气愤填膺,怒道:“你这疯子,你不认识我,怎幺一上来就杀我的弟子?今儿个我也不想活了,你纳命来吧!”身形纵起,袖中短剑袭向那汉子的咽喉,他自知武艺不及,因此一上就是拼命的招式。
那汉子却并不闪避,双钩一撩直指他的小腹,竟也是与他对攻。
斗了数合,姜大维气力不继,招式散乱,身中数钩,他退后几步,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你为何杀我?你等着吧,会有人为我报仇的。”他的眼角沁出血丝,咕嘟一声,咽下一口鲜血,已然气竭,死时双眼怒睁,当真是死不瞑目。
那汉子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恍惚眼前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他狠狠的甩甩头,失神的双眼望着最后的一线暮色消褪在长檐飞角处,风铃发出一声声呜咽,群乌聒噪,好似知道这里刚刚发生屠门血案。
周绮不知道为什幺最近总是做恶梦,而每次醒来,卫春华都不在枕边。等她再次醒来时,他却又明明白白的躺着,酣睡中的他如婴儿般可爱,她爱怜无限的抚摸着他。
她不在乎他总是在半夜去哪里,只要他在身边就是她最大的幸福。虽然他每天晚上回来时总是衣衫湿透,血迹斑斑。
最近镇里一直在传着有一个恶魔经常在半夜里出来乱杀人,手段毒辣,出手就是灭人满门。如城北的杨员外一家老小、钱家当铺、姜家武馆等等。她每次出去买些日常用品时,那些小商贩的话语总是让她心惊肉跳,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怕些什幺。
白日里的卫春华是如此的温柔款款,体贴入微,他可以整日的跟她做爱,让她欲仙欲死,如在天堂。她沉醉于这种消?的滋味,欲拔不能。这样的大哥怎幺可能是杀人恶魔?不可能!她不相信!她悲苦的眼神透过碧纱窗外,明月皎皎,夜雨淅淅沥沥,打在芭蕉叶上辟啪作响,有如打在她那颗脆弱的心上。
用什幺‘沉鱼落雁、国色天香’之类的话语来形容她未免太过肤浅,用尽世间所有的华丽的词藻来形容她都是对她的一种唐突。
陈申浩在那令人眩目的胴体上轻轻抚摸着,彷佛深怕碰坏了它。他一生猎色无数,胯下女子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从未像今日这般的惊心动魄,他对自己产生这样的念头感到害怕:得此女子,夫复何求。
沉睡中的张梦瑶清丽如仙,美艳不可方物。但见她长长的睫毛下美目紧闭,面似桃花含露,肤色皓白如雪,酥胸高耸。脐下三寸处的阴阜上阴毛稀疏有致,乌黑亮丽。
陈申浩捋动自己硕大的阳物,再次凑进那初经人事的嫩穴里,狭窄的阴壁里又湿又热,发胀的阴茎被挤得有些生疼。
张梦瑶鲜嫩肥美的花唇在他的抽插间显得更是诱人无比,流淌出一些蜜液,她禁不住下身的麻痒难当,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骑在身上大纵淫欲的这人是自己的灭门仇人,她紧紧咬着细碎的玉齿,她只感到下体如火灼般的疼痛,好似要裂开了,她一阵的痉挛,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她死去活来。当他抽出阳具时,她已经几度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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