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红花会的歇息处已是将近黎明,陈未风和霍青桐发现诸雄已经在客厅相候。
霍青桐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看情况众人已是等了他们好久。陈未风大大咧咧的拱了一下手,就坐在客座上。
霍青桐正要坐到他对面时,他却招了招手,道:“你坐我旁边。”语气自然,好像她坐在他旁边是天经地义般。霍青桐迟疑了一会,就坐在他身边。陈家洛等均感到奇怪,疑惑不解的望着他们。
陈未风道:“让各位等候实是抱歉,可是发生了什幺事情幺?”他看到众人剑拔弩张的情状,知道事态严重。
但听得陈家洛道:“陈少侠,你也不是外人,况且我等还须仰仗少侠之力,故在此相候。适才接飞鸽传书,我会十五弟心砚等人再次落入鹰犬之手,危在旦夕。”
陈未风哦了声道:“早听说心砚兄弟曾得令师天池怪侠亲传,轻功了得,招式精妙,那对手显是绝顶高手了。却不知是何人下手的?”他也有些奇怪,难道打不过还躲不过?
陈家洛道:“听得密报,心砚兄弟已被押往北京,我已通知北京的兄弟们注意动向,我等不日前去,却不知陈少侠有何打算?”他对陈未风的情况尚是捉摸不透。
陈未风站起身来,道:“贵会的事就是我的事,在下此次出山原有要事,正好我要去山东一行,就此到北京逛逛也好。这样吧,我和霍姑娘做一路前行,给大伙儿当先锋如何?”他用眼睛瞟了下霍青桐,她会意的也站起来道:“就这样吧,我和陈先生先行,请众位兄弟做后应。”
陈家洛等忙起身道:“如此有劳二位了。”他们的眼里满是疑惑。都觉得这两人也未免熟得太快了,虽然二人都不是红花会中人,但霍青桐却是身份非同一般,众人也有些关切。
陈未风和霍青桐与众人拱手作别,并肩而出,陈家洛望着他们的身影,心中浮想联翩。后面的诸雄已是议论纷纷。
南下的路上风光绮妮,霍青桐只觉得时光从未如此美好过。要知她乃女中英豪,以前戎马生涯几曾有过如此温情。虽与陈家洛曾两情缱绻,但他却是正人君子,怎如陈未风这般的风流人物调情高手,登时让她活生生的坠入了销?漩涡。
他二人纵马驰骋,霍青桐已是香汗淋漓。陈未风关切道:“妹子,咱们歇息会吧。”说着纵身下马,扶她在路边的林子里歇息。他中闻着她那如芝兰般的清香,色心大动,揽她入怀。
霍青桐微微一挣,嗔道:“你也不看看地方,这可是在大道边。”
陈未风伸进她的胸衣里,摸着她粉嫩的乳头,在她耳边轻轻道:“妹子,你好香好美,就给我吧。”
她嘤咛一声求道:“你这急色鬼,咱们还是不要在这,好不好?”她已是感到了他的勃起,不禁全身发热。
陈未风不理她,中指轻扣她突出的阴蒂,渐渐的淫水直流,两条美腿不住的颤抖。他分开她的双腿,猛力一插,阳根尽没,林子里荡漾着沉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霍青桐嘴里发出混杂不清的呓语,腰肢不断的扭动,双腿盘在他的腰间,美臀配合着节奏一起一抬,而陈未风边插着边用手捻着她双峰上的那两颗颤动的明珠。霍青桐再也忍受不了,喉咙里挤出一丝丝荡人心魄的绮音,阴户里一阵阵的麻痒,猛然间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心中一荡,突然发力,抽插得更加猛烈,然后一泄如注,尽入她的蜜房。
红花会北京分舵。
余鱼同正在听手下的兄弟们汇报从天牢来的消息,近日,心砚等人被押来北京,现正押在天牢候审。他一方面安排内线照顾好他们,一方面紧急调遣人手应付来自官府可能再一次发动的袭击。
这几日他频繁与安泰贝勒接触,剩解一些情况,知道将由福康安亲自审理此案,不禁有些着急。深知此人对红花会深恶痛绝,当年他曾栽在红花会手里,很是吃了一些苦头。这次心砚可谓是凶多吉少。
朝阳巷里,余鱼同的住处里此时却是春色无边。李沅芷正气喘吁吁的倒在太师椅上,双腿搭在扶手上,一个身着名贵衣裳的男人站着猛力的抽插她。
李沅芷头发披散,脸颊晕红,如酒醉般的桃红。她的嘴里发出混杂不清的呻吟,似断似续,不成语句。她的身体颤抖着,春情大动的她此时只感到体内如有一支滚烫的大老鼠在窜动,下面的蜜房里又麻又酥,淫水直流,随着有节奏的抽插而流淌出来。
突然她抬起身子双手紧紧扣住那男人的肩膀,一张嘴紧紧贴在他的嘴上,两条长舌紧紧缠在一块,那男人用双手在她的肥大的乳房上揉搓着,太师 :.椅在他们的运作下显得是那样的脆弱,发出了叽叽嘎嘎的呻吟声。
那男人把她抱离椅子,边走动边抽动,李沅芷在他娴熟的调情手段下更是浑身燥热不已,体内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她从一个浪尖甩过另一个浪尖,兴奋的叫个不停。那男人凑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道:“你是我的,小蜜蜂,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说着又是一阵的猛烈撞击。
李沅芷口中浪叫着:“我是你的,快干我吧,再用力些。”那男人得意的淫笑着,翻转她的身体,让她双手按在椅子上,从背后插入她的阴牝里,看着自己的硬硬的大阴茎在里面出出进进,看着这个发情的浪女在自己的胯下辗转呻吟,他的脸上浮起一阵满足的笑容。此人正是余鱼同的好友,康亲王府的安泰贝勒。
当日,他在这里亲眼目睹了李沅芷的容颜,惊为天人,就在心中立誓,此生不得到她就誓不为人。
刚开始时,他不敢急于求成,深知心急吃不得热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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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 amp;amp;amp;gt;,他通过与余鱼同的来往加深了对她的剩解。出身豪门旺族的她骨子里其实还依恋着往日的荣华富贵,他就趁余鱼同的粗枝大叶和对他的信任,来一步步实施他的计划。
那天,他派手下暗杀了一名红花会成员,趁着余鱼同去办案时来到了朝阳巷。李沅芷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来开门时的那种春意撩人的美姿再一次紧紧扣着他的心扉。所以就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当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把春药“三笑春”下在水壶里时,就已经知道此后的过程将由他来主宰了。
没有任何女人能挡住这“三笑春”的,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在这药效发挥下成为荡妇。
李沅芷哭了。
她哭得如梨花带雨,娇俏的脸上满是楚楚可怜的泪水。安泰用衣袖擦拭她的珠泪,道:“妹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要嫁我,我就明媒正娶的把你迎进门,让你当上王妃。你要杀我,我也不会反抗。”说毕,他抽出刀子,反手拿给李沅芷。
李沅芷的眼中没有怒火没有任何生气,她的心中一片茫然。当年她抛弃荣华富贵,抛弃自己的父母,投入余鱼同的怀抱,原没有那些的顾虑和想法。但与余鱼同生活在一起时,日子却没有她想像的那般浪漫和温情。
余鱼同忙于事务,对她就好像对自己的妹妹一般,虽然好,却没有人家夫妻间的那种缠绵悱恻的感觉。
“三笑春”的威力就在于,你自己心里明明白白,却身不由已的不听使唤。
当她在安泰的身下婉转承欢时,她能够想到自己的丈夫,能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对丈夫的不贞,但她却如一支母狗发情般的浪叫,事后她都替自己脸红。怎幺平日端庄贞淑的自己却能发出这种淫妇才有的笑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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