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这下我也能安心的去见咱们家的祖宗了。”欧阳安平说:“既然你想做就做吧。反正也不是为了钱,能够将咱家的手艺传下去就成。只是,你也没接触过做醋这块,我就担心……”欧阳一鸣说:“那秘方上有详细的配料,有详细的作业流程,难不住我的。还有,我打算先做得小一些,慢慢地扩大,我是不会一口就想吃个胖子的。”老爷子和欧阳安平点着头。老爷子说:“我相信小鸣能干好的,这几辈人也就小鸣有这样的本事。好好,就这样定下来。”欧阳安平问:“要做的话你想在那里做?刘燕和孩子都在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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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欧阳一鸣说:“我也正想和你们商议下这件事。我的意思先在金陵做,规模扩大了再在这里办一个分厂。做企业不是一个人的事,研究院的人我还是想用一些。爷爷、爸爸,说实话我做这个醋厂也为他们这些人想了很多,我总感觉鲲鹏集团以后很难支撑下去,虽然我在这个集团作副董事长也可以照顾下他们,但昌隆公司究竟要怎么经营鲲鹏集团,我还是无法摸透。再怎么说集团现在已经是人家了,我在集团不管做什么也就是个打工的。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也担心这些人在之后的某一天会失业,这些人基本上都对事业很执着,也是很有能力的科研人员,我也真是放不下他们。建这个醋厂虽说不一定就能完全解决这些人的后顾之忧,但也是可以照顾很大一部分的。再说,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到了咱们自家办的产业也会很勤恳的,但他们的家都在金陵,也不好让他们都回到这里。不知你们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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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老爷子想了想说:“这样也好,你考虑得也对。干什么事开头都不容易,有你原来的那些人帮你就好多了,也不在乎在那里办厂,能传下去咱家的手艺就成。”欧阳一鸣说:“要做就一定要做好。我还要把咱们家的醋卖到国外去。”欧阳安平点点头。在这时毛玉琴进了门。欧阳安平看着老爷子说:“既然这样决定了,就没有必要瞒着玉琴了。”老爷子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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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毛玉琴进门后便问欧阳一鸣啥时候回来的,说了几句话后,欧阳一鸣就把研究院和集团已经易主的事和毛玉琴说了。毛玉琴就焦躁起来,连连说这可怎么好。欧阳安平就把做醋的事和祖上的规矩和毛玉琴说了遍。说以前没有和她说起家里的这件事是祖上的立下的规矩。毛玉琴点头说理解,便就问欧阳一鸣:“你真的考虑好了?”欧阳一鸣点点头说:“来的时候还没有打定主意,现在定下来了。但有一点。这个秘方是老辈传下来的,玫子和冬冬就都有份,我简单思考了下,冬冬现在也不好和他联系,我想过两天去玫子那里一趟,把这件事和她说一说,他们俩都不会做这件事的。我想就给他们分些股份,到时候他们拿利润就行了。办厂资金,生产什么的都不要他们管。”毛玉琴说:“其实你弟弟妹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你对他们怎么样他们能不知道啊。冬冬上学都是你供的。玫子刚结婚你就给她买了套房子,你这个做哥哥的也已经仁至义尽了。”欧阳一鸣说:“办醋厂这件事不一样。有可能会是以后几代人的事。”老爷子说:“这话对,亲兄弟明算账,还是都说一说得好。”欧阳安平说:“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和他们说明白。”欧阳一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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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第一百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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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中午饭时,刘燕打来电话对欧阳一鸣说“蟠州的王副院长打你的手机没打通,说关机,电话打到了家里。我也没和他说你回了老家,他让你有时间给他打个电话。”欧阳一鸣心里清楚,王副院长肯定是问鲲鹏集团易主的事,想一想和他说这些又有何用。饭后休息了会,思虑了阵,既然来了蟠州,还是应该和王副院长说一说,于是打了他的电话。听说欧阳一鸣回到了蟠州,王副院长就说马上来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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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半个小时后王副院长来到欧阳家老宅,老爷子和欧阳安平招呼了王副院长后出去。王副院长蹙着眉头问:“一鸣,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的研究院怎么会一下子就换了主人?这是咱们的心血啊!”欧阳一鸣心里发紧,说:“这件事我事先一直没听到一点风声,前几天召开董事会,谢亮就宣布蟠龙公司的股份和他们几个人所持的股份已经转让给了昌隆公司,我也清楚开这个董事会只是想让我知道一下罢了。当然他们也是想在集团正式公开宣布这件事。实际上他们已经操作完成了股份的转让了。”王副院长涨红着脸说:“这么说所有的一切都是瞒着你做的?”欧阳一鸣苦笑笑说:“你也清楚我早就不是董事长,这一年多我也就只管一下研究院的事,集团有什么大动作他们能和我商量吗?躲我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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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王副院长说:“这是阴谋嘛。他们将上市得来的钱弄哪去了?他们这样做是什么目的?是不是那些钱全都被这些人给瓜分了?难道就没有说明那些钱的去向?”欧阳一鸣说:“直到现在我也不是全清楚。但这些钱被他们应在炒股上肯定损失不少的。至于他们是不是得到了好处我不敢妄言,但现在接手鲲鹏集团的昌隆公司总裁在我面前说过,有些是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我想这中间肯定是有猫腻的。但咱们没有什么证据。”王副院长喊道:“这中间肯定是有猫腻的,谢亮这几个东西肯定是瓜分了很多钱,不然能这样就轻易的把集团给卖了?”欧阳一鸣说:“他们也可能是在股市上损失了很多,眼看不能收场而不得不采取的措施。这件事夏市长是幕后的主谋啊!我清楚他最初也可能是为了政绩才参与集团上市事务的,后来也可能看无法收拾才不得不掩盖他们的作为,卖了股份由昌隆集团主事,只要昌隆集团不追究前任的责任,或者说他们也在有意掩盖前任的作为,谁又能查出来什么?北京昌隆要是真能搞好集团,谢亮他们就永远也没事。等到北京昌隆也确实不能维持了,集团也就垮了,到了那时自会有人过问的。”叹了口气说:“虽然我也希望弄清所有的真相,但从心里说我还是希望鲲鹏集团和研究院,能在北京昌隆的操作下发展得更好。不然,就是扳倒了他们这几个人,研究院可是有几百个职工的,结果是找不回损失,却坑苦了那么多的职工。我是真不愿意看到研究院和鲲鹏集团垮下的那一天。但愿不会有那一天,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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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王副院长愤愤地说:“谢亮这几个东西怎么就不考虑那么多职工的死活呢?这就是一群败类嘛!我们那么有前景的单位,我们辛辛苦苦打拼出的单位就这样给了别人,这个姓夏的算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了所谓的政绩就将一个这么好的单位给毁了。谁又能说这个姓夏的没有从这里面得到相当大的实惠?这他妈的就是犯罪,是犯罪啊!这个谢亮也是我瞎了眼,我当初怎么就能相信他而重用他啊!研究院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真不如我死了好受,那是咱们一点点打拼起来的,是咱们的孩子啊!”欧阳一鸣心里一酸,说:“王院长,对研究院的感情不光咱们两个,那些老职工谁不心疼?你也知道我这两年的处境,有夏市长幕后操作,我是任何事也改变不了的。现在咱们又能怎么样?他是一市之长,是政府官员,咱们能怎么样?”王副院长喊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要去反映,到市政府,到省委反映,我要让上级查一查这些人究竟是怎样卖了我们研究院的,这些人究竟得了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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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欧阳一鸣说:“王院长,你先消消气,你想,既然他们操作了这件事,能不做得天衣无缝?北京昌隆公司的来头不小,那个柳总坐的车都是部队的牌照,我考虑就是往上反映也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王副院长说:“难道就这样算了?这些败类就任他们胡作非为下去?”欧阳一鸣心里说:“又能怎么样啊,我也是做过抗争的,可最终还不是要败在他们手里。”嘴里说:“王院长,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假如北京昌隆不提出对上任的审计,谁也无权去管这些事的。股东转让股份是正常的作为。况且,现在还有夏市长牵扯在里面呢,我想,夏市长和这个北京的昌隆公司不是一般的关系,谢亮还不会有那么大的能量的。”王副院长说:“研究院被不明不白的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给卖了,我总不能不问一问,反映一下,我一个退了休的老头的又怕他们什么。”顿了下说:“要是唐市长在,怎么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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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欧阳一鸣心里一酸,说:“有时候我真想和唐市长说一说,可他现在的病情已经很重了,前一段时间我和他通电话,他也清楚肺癌已经到了晚期,咱们不能再和他说这件事,他知道了有可能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好在他在长沙不会知道这件事,还是让他安安静静地度过最后的这些日子吧。再说,就是让他知道又能怎么样?一个已经离休的病人又能做得了什么?王院长,我的心里不好受,可我也不想和谁说。”说着话时眼中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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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王副院长流泪了。默默坐了好一阵,王副院长问:“一鸣,现在你有什么打算?”欧阳一鸣说:“刚接手的这家公司总裁要我留任做副董事长,我不打算留在那里。总不是自家的了,心里不舒服。”王副院长说:“那也要有打算啊。”欧阳一鸣想了想说:“再说吧。”王副院长点点头,沉默了阵起身说:“我回去了。夏市长和谢亮他们的事我是一定要往上面反映的。”欧阳一鸣知道也是劝不住他,就说送他回去。王副院长说:“不用,我还有其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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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这日晚饭后,毛玉琴问欧阳一鸣:“冬冬找那对象的事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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