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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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被豹子柔若无骨地吸著手指,却感觉他吸的是自己的阳具,塔克斯有些懊恼地瞪著卡萨尔却又因为找不出发火的理由而遗憾地放下蠢蠢欲动的邪念,不过在指头忽然一痛给那那尖牙咬出血的时候,塔克斯只觉眼前一亮,指节捏得啪啪直响,脑里瞬掠过无数种虐待它的方式,皆是香豔又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而黑豹丝毫没意识到灾难即将降临,所谓本能驱使意志,现在它根本没有判断力,所以咬破男人的手指并吮吸流出来的y体只是无心之举,後来发现无论怎麽吸肚子仍是空空的,可那手指太硬,有气无力的它始终嚼不动,再加上潜意识里那些沈淀许久的伤心一股脑顺著这挫折往上涌,它一下就呜呜大哭起来让人措手不及。
这突然的变故让本想整治它的塔克斯愣了,看著把自己弄得水汪汪的黑豹他怎麽也下不了手去。叹息一声,男人将哭得有够丑的野兽抱进怀里,安慰似地轻轻拍著它的背脊,帮它挤出鼻涕,还拿出香喷喷的大餐给他吃。
黑豹一阵狼吞虎咽,吃得肚子圆滚滚才变作人形。塔克斯就在一旁看著,不管是眼角还是眉梢都微微带笑,一丝丝、一缕缕,皆是非比寻常的温柔。
刚才只顾著吃也没注意男人罩著自己的目光是何种异样,直到一口气吃了个够腹部比孕夫的还鼓得高,那些委屈和怨怼全部化作感恩戴德,他才意识‘被人玩弄於鼓掌’这种事是多麽地惨无人道。
塔克斯也不说话,就盯著他看,淡淡的情愫在眼底流转,却始终带有玩味,同时又矜持著贪婪,而卡萨尔功力太浅,没一会就被盯红了脸,窘得连呼吸都困难,战战兢兢地吸气妄图将隆起的肚子给凹下去。
他那些自以为能够暗度陈仓的小动作让塔克斯忍俊不已,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再玩下去怕有失分寸,来日方长,反正那家夥又跑不了。他一边想著,一边将五个空盘子挨著叠好,大改雷厉风行的风格,而是作低眉顺眼、笑容可掬的贤妻良母状,可惜太生硬,看上去好似皮笑r不笑。
卡萨尔看得心里发毛,在那一个劲地发抖,生怕那人突然心血来潮又拿自己开刀,而男人见他如此模样,就知道这笨蛋误会了,於是亲热地将他搂过来,摸了摸他的耳朵:“吃饱了?”
卡萨尔小j啄米地点著头,双眼直直瞪著地面,呆呆的样子让对方猛地用力恨不得把他挤死一样的将手臂收紧,还好他强行压下心中那爱到极致的狂躁和搔痒,可脑海里总是想著那柔软的黑毛还有逗弄豹子时蹿动在体内的舒坦和快意,以至於双手时刻准备著残酷的蹂躏不管对方是人还是兽形。
“今晚来我房里。”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他现在一点也不愿找回原来那个自己,而甘愿沦为登徒子,搂住男人精瘦的腰他颇为妒忌地掐了一把,又凑上去轻佻地摸了摸那扎人的下巴,然後大笑三声,很是色胚和无赖地扬长而去。
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心里的恐惧战胜了困惑,就连对方离去的背影他也跟不敢去追逐。
真是太反常了,那人什麽时候跟他如此和颜悦色过?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冷嘲热讽乃情理之中。可现在,居然,居然……
今晚咋办?去还是不去呢?去是羊入虎口,不去九死一生。哎,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谁叫他惧内惧到人神共愤的地步还要再接再厉,根本就是乐此不疲?
哎,果然是没有出息的东西,我们的豹君叹息一声,很是挫败地坐倒在地……
我日,贴上来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9 调教贱攻
左拖右拖,拖到很晚卡萨尔才极不情愿地出现在那人面前。
塔克斯正坐在石床上,不知想什麽想得入迷。听见动静,他转过头,空茫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怎麽现在才来?”
讷讷地摸著鼻子,男人慢慢来到他面前,有些局促地绞著手指:“叫我、我来,有、有什麽事?”
塔克斯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似笑非笑地:“你怕我吃了你?”
“放、放p!”生怕对方把他看扁了,可又因为前车之鉴不敢顶撞得太大声,“我、我才不怕你!”
塔克斯觉得好笑,那人说话越来越像幼稚的小儿,智商也未必退化得太快了点。其实他也不想仗势欺人,只是那家夥总是畏畏缩缩,而把他很平常的言行搞得像捉弄,要说无辜有谁比他大著肚子还拖著一个白痴更无辜的?
卡萨尔已经做好见机行事的准备,就等著对方的下文,哪知男人忽然一把扯下遮羞布,扔在一边,双腿狠狠叉开,将那一览无余的臃肿腹部和怀孕期间颜色变得深邃的分身和花x正对著他,卡萨尔只觉自己被猛敲了一棒,眼前发黑不说连舌头也不好使了。其实从进门的那一刻,他的舌头压根没好使过……
“你、你、你、你干什麽??!!!”
塔克斯轻蔑地瞟了他眼:“你说呢?”
似乎败局已定,卡萨尔露出绝望的表情,膝盖一软,跪在了他大开的腿间,痛不欲生地摇著头咬著嘴唇,好似一部人间悲剧正在上演。
塔克斯差点喷出来,这家夥的奴性真是越发正点,不用他提醒就主动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你说他不是极品是什麽?就算他原本没这个意思也只好将计就计了。
要入戏还不容易?塔克斯俨然一副不可抗拒的女王模样,居高临下地吊著傲慢的眼睛:“还等什麽,开始吧。”
男人一副以色示人身不由己的悲惨姿态,愁容满面到极点,跪在那的身体簌簌发抖简直天见尤怜,塔克斯不由舔了舔嘴唇,抬起脚轻轻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快点。
卡萨尔的蓝色眸子闪著脆弱的水光,轻轻一闭间堪称风情万种,特别是凑过来时那凄凄艾艾让他很想一把捏死他。真是太萌了,记得自己并没刻意调教过他,怎麽这家夥突然就这麽听话?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果然世事无常啊!
不再想其他的,塔克斯专心感受著那舔著s处的温软小舌,被人伺候的感觉居然也可以这麽神奇,想当年他还是王,却从没得到这般的享受。虽然男人很不愿意,但还是配合自己,营造出天衣无缝的默契,只要他双腿轻轻夹紧,对方就会舔得更重更深一些,那慢慢涌出的啧啧水声更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刺激。
“够了。”胯间肿胀得急需纾解,塔克斯不再犹豫,抓住他後脑将他扯离,脸不红心不跳地命令:“上来。”
听闻卡萨尔浑身一颤,慢慢抬起他哀怨的双眼,待到四目相对又不肯与他交流地撇开了头,真是无与伦比的别扭。
塔克斯捉住他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怎麽?本王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对方狂妄的调子让豹君的眼神更显悲凉,一副欲语还休的凄美苦楚状,塔克斯笑了起来,却是声色俱厉,好不威:“别让我说第二遍。”
卡萨尔神色僵硬,始终垂著头,在对方出言教训的时候忽然捏住拳头身形暴起,豁出去般的穷凶极恶:“我说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以为老子好欺负?!!”
而塔克斯面不改色地对著他的拳头,眉一挑,肚子一挺:“你打啊,打啊!”
“……”大概是对方压倒性的气势太有杀伤力,涨红脸的男人一下就焉了,刚才还凶巴巴的眉眼忽就添了抹灰败,只见他垂头丧气地放下拳头,乖乖地爬上床,除了下身的衣物,极力忍著羞耻将手指探向自己的後庭缓缓松弛。
“蠢猪!”一声恨铁不成钢、极其无奈又带些宠溺的叹息就这麽卷上他的委屈,卡萨尔发现手被捉住,抬头对上男人奚落却不恶毒的眼睛,“谁说了我要上你的?”说著,侧躺在床上,见他迟迟没动静又抬起半个身子蹙眉催促:“你还要不要了?”
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的卡萨尔差点喜极而泣,看他一脸感动,男人抛给他一个‘我没你想像中那样坏’的眼神,但这个眼神不知怎的就变成了有些深情意味的凝视。很奇怪,他突然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说实话,这头豹子笨是笨了点,总体上来说还是不错,至少比较对他的胃口,他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换个很带种很出色的情人他还不一定喜欢。也许就在自己骂他打他又忍不住心软的那些时候,不知不觉交出了感情,他喜欢这种简单的快乐和自然的托付。
男人太过激动,以至於扑上来时撞到了他的头,硬生生将他那份有点不一样的心情给打散了。“你个猪头!你怎麽这麽笨!”被骂得狗血淋头,卡萨尔也只是腼腆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边帮他揉著头上的大包,一边抚弄他湿透了花x,而塔克斯半推半就,也没打算去煞有介事了,寻了个舒服的、不会压著胎儿的姿势,放任他嚣张但不粗暴地动作。
可以说,卡萨尔是他见过的最多情善感的野兽,他的敏感和脆弱其实一直都惦记在自己心中。只是他没有说,因为觉得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大势渲染的。特别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更要学会适应和包容。人生如此短暂,如果事事都要过分郑重,那岂不会错失很多?反正伤害无法避免,何必去多此一举地防范,顺其自然再好、再好不过。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0 全
卡萨尔在第一时间就动了情,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其实从未谋面的情意也可以成为呼吸,无时无刻都奏出绵长的乐曲。
就算日出之後就是日落,要说长长久久只能是个吊人胃口的莫测,那又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顾虑太多?
男人的手握住他时,他没有拒绝。因为他正体会著那人明明情潮汹涌却只没入了半根且温柔律动那下面的怜惜和爱意。就连死亡也会退色,那什麽才是永恒的?永恒的也许只有那个瞬间、那个刹那而已,即使把握住也是徒劳的并不妨碍他们去做出努力。
“塔塔……”
“嗯……”
隔了半响,那有些犹豫和紧张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爱不爱我?”
真是傻瓜,这麽直白,就不怕我拒绝麽?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会说出让那人伤心的话,可他又不甘心就这麽承认,否则也太便宜他了。
塔克斯故意不答。就是要他干著急,明摆著要看他忧郁。
而那只傻豹子居然连想都没想这其中的蹊跷,就如他所愿地很是泫然欲泣,让旁边的人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
“你笨得简直让人伤心……”男人用一种奇特的、异常安静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弹劾,“如果孩子生下来也像你这样蠢我岂不是要去跳河?我可受不了身边成天围绕著一群小白痴。”
卡萨尔停下动作,有些怄气地:“我就这麽笨,爱要不要!”
“……”塔克斯忍笑忍得肚子痛,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我真是服了。”
眼珠骨溜溜一转,那家夥似乎想到什麽又垂涎三尺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我爱你塔塔,你爱我吗,告诉我,我想知道。”
“只是想知道吗?”塔克斯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起来点,你压著我了。”
“别转移话题。”男人稍微抬起腰身,手摸上那似乎有所异动的圆弧,“塔塔……”
他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夹著分身的花x忽然收缩起来,再华丽丽地一紧,就立刻忘记初衷而追逐本能将r棒直往里推去。
也太没自制力了吧,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塔克斯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又挽上一抹得逞的笑意。
卡萨尔握著男人臃肿不堪的腰,在他腿间肆意抽c了会,又停下来望向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两手一摊:“我以为你忘了。”
听闻对方恼怒地一下c到最深处,见男人的脸微微扭曲赶忙抱歉地退出来,沈默一下下居然摆出索吻的姿势。
塔克斯不理,一副‘我没看见小样你慢慢唱独角戏’的样子把男人气得半死,但无可奈何只好固执地等下去。
似乎觉得跟他耗下去没有意义,索性就成全他一次,於是飞快地亲了亲他脸颊,准确的说是靠近耳根那个位置,怎麽看都像敷衍了事,可卡萨尔却像捡了金子一样欣喜若狂捧著他的脸就狂吻个不停,差点没把人家恶心死。
“塔塔,我爱你,我爱你……”
塔克斯万万没料到,仅仅一个吻就能让他如此兴奋,甚至勾起了兽性,拼命缩紧被对方大力捣鼓著的花x,并且开口提醒:“轻点。”
“听见没,叫你轻点……”
可沈浸在无尽喜悦中的豹君哪还听得见,本来塔克斯有孕在身,力气大不如从前,如今被男人压在身下c弄著敏感的花x,光是强烈的快感就让他难以应对,更何况强悍的始作俑者,可他已把声音努力放大那家夥依然是充耳不闻,这样继续下去还不流产?情急之下,塔克斯只好狠心咬了他一口,希望能唤回他的神智,以免酿成大错,到时後悔都晚了。
幡然醒悟的卡萨尔及时停下,可还是晚了一步,“滚出去!”男人一把推开他,神色不善,盯著他的目光y冷至极,半响才咬牙切齿地:“羊水破了!”
“啊?!”双手抱头,卡萨尔脸都白了,p滚n流地从对方体内退出来,垂下头急急查看,果然发现那里湿了好大一摊:“怎样,你没事吧?”
男人跟他一样满脸是汗,肚子剧痛起来他调整呼吸缓了缓可仍旧没缓过来,只有趁自己还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时快速表达出自己意思:“我……我怕是要……要生了……”
“不、不会吧……”卡萨尔又是眼睁睁又是干巴巴,嘴巴动了动不知所措地看著他。非要被人家嫌恶地瞪上几眼,才懂得说人话:“对、对不起……坚持住,我叫人来!”
刚往外跑了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抓了回来,一转头就看见孕夫那张恼怒不堪的脸。
尽管塔克斯什麽都没说──实际上他不想再费唇舌,积蓄精力面对接下来的挑战才是明智所在。还好那只豹子智商没完全泯灭,将他表情研究了半天到底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恍然大悟後又愁眉苦脸,两条浓眉巨纠结:“可、可是……我、你……”
塔克斯捧著抽搐的肚子瘫软在那,斜著他的眼睛黑得恐怖,仿佛有妖怪要从里面钻出来:“没有可是!反正今天要麽活,要麽死!”
说完闭上双眼,不再和他废话,随著流逝的时间苍白起来的面容逐渐布满晶莹的冷汗,看得卡萨尔心惊r跳,不由蹭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也不大呼小叫了。
想来,他从来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就是在危机关头也没开过窍,只一味地扮演小孩,总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讨得对方的喜欢。他总是以为成熟是索然无味的代名词,生活要有些甜蜜的幼稚来维持,且不希望任何一点过份的理智伤害了这段本该一直简单下去的感情。
现在卡萨尔才明白,如果真正喜欢一个人,不管他是什麽样子都不会嫌弃。故作单纯并不算上上策,其实他无需刻意隐藏每个人都有的y暗和缺点,况且塔克斯也不会仅仅因为他带给他的快乐而交出一切。
人就算肤浅也要肤浅得有价值,是不是?
……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1 开生~全
突然觉得惊奇,他卡萨尔居然也有醍醐灌顶的一天。
若是原来的自己,定会等对方告诉自己怎麽做,才乖乖地按部就班。
而如今,不需要男人多说,他便主动起来。
凭著自己的直觉,先给孕夫摆了个正确的姿势,再分开他的双腿,用舌头舔了舔花x外围,将刚才激情留下的污垢清理干净,才往里探进一指,查看宫口开启的程度好加以揣测。
塔克斯躺在那尽量调整好呼吸,轻轻收缩rx方便他更好地深入。其实两人都没什麽经验,全凭悟性和配合试著共度难关。特别是卡萨尔,心里完全没底,但不敢随便慌乱,连分娩的那方都是坚定得无懈可击,他更不能面露恐惧连累人家的心情。
“塔塔……”可他还是有些不安,毕竟这不是小事,可说一失足成千古恨,万一有个闪失他找谁伸冤去。
听见他的呼唤,塔克斯睁开双眼,这一次,那双眼里没有对他的轻视和怀疑,而是一片抹不开化不去的清明,仿佛在说,我相信你。
不知怎的,他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突然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他,精神上的层次他们相差得太远了。尽管如此,却没有退却的念头。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在给他机会。他明白塔克斯绝不会因为他没用而抛弃他,只会不留余地地彻底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而彰示他独有的决绝。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卡萨尔握紧拳头,在心里对他,也对自己起誓。
而躺在床上的情人似乎听到他的内心,露出一丝捉摸不透、让人心痒痒的笑意,很符合他老练的风格和奇特的情趣。
“接下来,你要听我的。”替他擦去满头的汗,卡萨尔大声地说,高昂的语调充满了鼓励之情,要不是肚子痛得厉害,塔克斯会欣慰地笑出来,但形势不妙,他只能点了点头,给出一份默契。
只是羊水已破,产道异常干涩,刚才高c而涌起的湿润早就告一段落。卡萨尔只好像做前戏那样,将本能恢复紧致的甬道重新开拓。
腹部坠痛难当,塔克斯只有咬牙强忍,他知道胎儿正在通过骨盆,别看男人身强体壮,意志超强,但身体内部的缺陷无可弥补,生孩子必须具备的条件不能齐全,就算付出百倍的努力也不一定有所成效。
“用力……”虽然经过耐心的松弛,本窄得只能装下几根手指的花x如今勉强可容纳手臂,卡萨尔一边小心翼翼地刺激著那挡著胎儿的门户,一边轻揉孕夫的腹部并从上至下地顺著。
“唔……”两手抓紧被单,塔克斯因为那胎儿要出不出而导致的痛苦挺起腰身,不断挤出力量来强行涨开宫口,但初次临盆,那地方闭得严实,不管是胎儿的挤压还是外力的援助都无法轻易破开它的坚韧。
而有人c之过急,有人用力过猛,不单宫口没打开,倒引起反作用,“啊……”似乎所有的努力都被那道门给弹了回来,内里好一阵激荡,受惊的胎儿纷纷动了起来,本来隆得够狠的腹部上又凸起好几个大包。塔克斯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胡乱挣了几下还差点滚下床,还好卡萨尔眼尖手快把人给接住了,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我的天……”卡萨尔欲哭无泪地一手捉住一个大包,这吹吹那吹吹,嘴里还神经质地哄著,“乖乖,快下去,听爹爹的话,别折腾你们的娘了……”
那些小家夥哪里听得到他的话,只一味陷在自己的恐惧里,虽然习惯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本能地不愿久久困在那方圆之地,争先恐後地想要出来。
“啊……啊啊……”孕夫早就声嘶力竭,即使还没到神志不清那个地步,但这样的清醒更是惨绝人寰,简直让人不忍目睹的凄惨。
“塔塔……塔塔……”男人将他发狂跳动的身体按住,用急切的吻安慰著他,纵然他的安慰一丝不苟、真情实意,可是相对於塔克斯所承受的痛苦来讲,实在谈不上抵消。
“慢慢来……慢慢来……”不知说什麽才好,看著情人痛苦,他也好比身临其境,如果能够分担他宁愿全揽,要他独自痛不欲生他一万个舍不得。可是生孩子是一个人的事,就算他有这个心也是鞭长莫及,只能不断地做出安慰,又因为毫无用处而恨不得把自己掐死的无奈和自责。
大概是否极泰来,那阵激痛过去,疼痛总算平和了一点。虽不再那麽锥心刺骨,但也让人出奇的难受,不得好过。通过不懈的努力,孩子好歹渡过了骨盆,只一点点往外挤,慢悠悠地撑著花心。
塔克斯坚韧的身体变得比棉花还柔软,但眼睛还是很亮,只是蒙了层薄薄的水光,依稀可见那千锤百炼过的坚强。他望著守在床边的男人,以看上去似乎带点坚贞的角度,爱意虽没这麽分明,虔诚还是有的。
仿佛周围的布景全部淡去,眼里只有对方有些透明的脸和上面倔强著的五官,卡萨尔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生怕动作大了,这不可思议很是不可思议的一切就会破散。
就算他不知道,塔克斯为什麽这样看他,但他确定自己受宠若惊之余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现在,两人就像陷入了深深的泥沼里,进退两难,窒息席卷全身,恐惧没过头顶,但曙光,朦胧的曙光却在。
“塔塔……塔塔……”卡萨尔俯身过去,深情地呼唤他。
那人没有回答,仍是看著他,只是眸子深处,有什麽轻轻闪了一闪。
两人头颅相抵,唇舌相依,卡萨尔发誓,他们从没离这麽近。这是突破r体,灵魂之间的近在咫尺,美好得让人舍不得再去靠近,怕近得过了反而会失去彼此。
抚摸著男人被汗水湿透的发丝,豹君的眼里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怜,此刻他温柔得简直不像自己,却还要不顾一切地温柔下去:“塔塔……答应我,你要好好的……”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2
卡萨尔将嘴轻柔地印在了他唇上,那个吻包含了太多的担忧和不舍,以至於每个转动都是不安和颤抖的。
一直忍痛也忍得累了。塔克斯干脆闭上眼,接受男人那纯净而清澈的暧昧。虽然他微微抬头的动作,因为太虚弱,看上去就像小幅度的磨蹭,一点也不像安慰和迎合,但卡萨尔似乎明白,呼吸由於感动变得急促。
眼前充斥著那个人的脸,其他的什麽都看不见,给他一种好像除了对方自己便一无所有的感觉。但他满足,满足的心情在这充满痛苦的时刻居然如影随形也算不枉此生了。
“如果……”塔克斯努力鼓动嗓子,“我……我生不了……”
突然神经抓紧,卡萨尔紧张地将耳朵凑近,咬著嘴唇的样子让情形变得混乱,到底谁该心疼谁反而有些不得而知。
“生不了的话……”男人艰难地喘息著,一声比一声变得沙哑,“就……就剖开……取……”
“你说什麽傻话!”卡萨尔愤怒地扬高声音,捉著对方双肩的手掌也失控地分外用力,而那人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地异常冷静,眼眸深处是一片甜甜的淡定。
“你行的。”一下就软了下来,恢复到原有的柔情,只是面容苍老了几分,“答应我,你行的。”
塔克斯看了眼捉著自己的大手,脸虽然称得上是惨白却依然流露出了然的笑容。但随即,那抹流光溢彩的平和变了,身体突然绷紧的他慌忙咬住牙关可还是泄了呻吟出来,搅著床单的手指惊慌失措地拽紧又拽紧。
“塔塔……”看见男人不由自主张开的腿,以及下半身无意识向前推蹭的动作,卡萨尔顿时明白真正临盆的时间到了。胎儿卡在体内迟迟缓解不了的剧痛不是谁都能忍受的,光是那抽搐不止的x口他就知道里面正进行著如何惨烈的抗争。
必须要采取措施,看男人这个样子也是很难顺产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上去掰开孕夫的花x,将拳头抵在上面慢慢转动著伸进去,体内多了个庞然异物塔克斯更加不适地挣动,卡萨尔则技巧性地压紧了他,小心将那柔嫩的花腔撑到孩子能够顺利通过的大小,再来来回回开拓以此消磨妊娠时不宜有的紧致。
“呃……”几番折磨,让塔克斯的脸失了原有的生气,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下的被单以及枕头全被汗水打湿了。破碎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停止,顶著莫大的压力坚持己见的卡萨尔只觉心在不断撕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摸到那硬梆梆的宫口,几乎整只手臂都给花x给吞了进去,卡萨尔被得只能采取蹲在他腿间的姿势,这个时候稍微有点闪失就会弄伤他说不定还会大出血。所以不敢分心,绞尽脑汁地琢磨著怎麽才能打开触手可及的宫口,他甚至能感觉到一墙之隔那边的鲜活脉动。
“塔塔,用力!”一边柔声催促,一边缓缓地揉著那硬得快要崩裂的r壁,时不时往里推一推,在边缘上按摩一圈,皇天不负苦心人,弄得久了居然中间给他弄开了个眼。正好孕夫也在使劲,宫口被撑得微微隆起不说似乎也不那麽僵硬了。
“啊……”只是好景不长,眼看有点眉目,可塔克斯一声惨叫,在外面接应的手顿时被突然泛滥的不明y体给打湿了。吃惊之下,卡萨尔慌忙将手臂抽出,入眼的竟是鲜红他差点嚎啕大哭。
“塔塔……”表情十分难看,男人抓住床弦,愧疚地瞧著孕夫扭曲的面容。“都是我不好……”他该死的现在才发现,对方其实根本不适合生育,宫口始终打不开,只能强行突破,可一旦那里受了伤就相当麻烦,可以想象,在胎儿硬行通过时还要在那磨蹭许久,不痛死人才怪,再加上塔克斯产力本就不够,这样一来根本就是雪上加霜,搞不好,搞不好……
“对不起……是我的错……”将痛得嘴唇直哆嗦的孕夫搂在怀里,拼命向他道歉的男人也很是痛苦,纵然事在人为他却深深地害怕那爱捉弄人的命数。他们好不容易两情相悦,还巴望著朝朝暮暮,如果缘分就要尽,他怎肯无能为力?可残忍的现实只会因为自己的留恋变得更残忍而已。
“加油啊,塔塔,你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著你……”在他耳边喃喃著,不管他听不听得见,这都是不可或缺的言语。和男人同生死共患难,这是他对自己唯一的允许。
卡萨尔不停地和他说著话,孕夫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仿佛有著答应。其实他知道,这不过是幻觉,但他相信,两人同心。继而他意识到平躺的姿势根本不适合分娩,如此循规蹈矩只能平添阻力。於是他决定冒险,便将塔克斯扶了起来,但是起身这个动作却引起了意想不到的纠结,双脚刚一著地那人就跪了下去,同时剧烈痉挛的x口流出缕缕红丝,这样至少能解除血y在甬道里凝固的危机……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3 蹲著生~~
卡萨尔把他扶起来,帮他捧著肚子,让他慢慢蹲好。再轻手轻脚地将托著的肚子放在地面铺著的软垫上。
虽然生孩子没见过蹲著生的,但是这只是不符合常理,细细研究还是觉得可行。这样向下,怎麽说也比躺著容易,胎儿自身有重量,那麽就有坠力。
只是孕夫根本无力得蹲不起,腿也是浮肿,整个人轻飘飘的,还好豹君力气够大,支撑几个时辰没有问题。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顶天立地,总算像个男子汉,只是塔克斯没法去注意,真是可惜。
“塔塔,别怕,我在呢,你只管用力就是。”嘴上说著容易,生孩子并非光是使劲就能顺理成章的事。塔克斯又是痛苦又是难过地紧紧抓著他的肩,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没个安分,大腿上蜿蜒著缕缕鲜血,煞是触目惊心。
卡萨尔仍是凭自己的想法来开导他,但说的都是些让人哭笑不得的p话:“塔塔,你别想多了,就当在拉屎,多用力几下就拉出来了……”
“……”塔克斯本来痛得神智飘渺,刚才突然改变姿势时脑子又突然清晰,偏偏给他撞上这句让人喷血的鸟语,他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可说没人能体会他此时此刻爱恨交加的心情了。他虽然恼恨那家夥的口不择言,但更多是将心涌得满满的酸涩。毋庸置疑,不管怎样,他爱那些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不知是否出生得了的孩子,就如他爱著身边这个总是出言不逊、蠢得可歌可泣,但又是真心对待自己、确确实实想和自己白头到老的男人。
“猪……”很奇怪,只要骂他一句就能快活起来,不知是不是幻觉,那一直凌迟自己的剧痛似乎减轻不少,r体上的痛苦也许是真会被精神上的安慰给杀得片甲不留的。
听见男人小小声的控诉,卡萨尔激动得几乎跳起来,把他按在怀里左看右看,眼里全是抖动的泪花:“塔塔……塔塔你还好吗……你看快了……孩子快下来了……”
不知是谁的眼泪先迸了出来,等两人的混成一气时居然染上破涕为笑的味道。一抬头,就能撞上大家皆是模样滑稽的脸,小小的逗弄从痛苦的y影里伸了出来,挠著他们沈重太久的心灵,互相支撑的笑意纵然是苦中作乐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慰藉。
“我……”正要说话,却被两根指头按住了开启的唇瓣。“嘘,塔塔,你别说,就听我说好了……”塔克斯眨巴眨巴著眼,在那狭窄y暗的小小空间里和对方厮磨著耳鬓。
那是很认真的口气,由近及远,像要飞走但又回头停留在了耳边:“塔塔,我很爱很爱你,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平安无事,所以你一定不要放弃……”
听著那人的绵绵情话,塔克斯不禁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并不适合那人的严肃嘴脸,像个小老头子,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总之,就好像心间下了一场沈默无声、淅淅沥沥的小雨。灵魂变得清新,r体也得到了洗礼,痛苦不可怕了,因为那必须经历,就如一个坎,只要翻过去就能看见繁花似锦。
将头放在男人的脖弯上,是如此契合,如此激动,以至於记忆的大门敞开了,他们从相见到相识再到相惜的一幕幕是再绚丽不过的走马观花,虽然两人相处的时候从来都是煞风景的多,但是激流暗涌始终都那麽含情脉脉。其实,他注定是他的另一半,是上天最仁慈的失误,就算到头来依然一场空,似乎也并不严重。他们本是要孤独一辈子的人,与幸福绝缘,什麽浪漫的邂逅根本不会看他们一眼。但是在这样的无辜下,在一起了,缠绵,厮磨,拥有著幸运儿都不能的拥有,还有什麽遗憾的呢?就算他死了,只要孩子平安,也是划算。
没有什麽比这个更划算的了……
“塔塔,你在想什麽?”
“塔塔,你不要离开我……”
“你离开了我,我该怎麽办?我死了也不能解脱……”
“你明白吗……你千万要明白我……”
男人焦躁而痛苦地自言自语著,坚决不肯放手地搂得他浑身发疼。并不是无望的,可是遥遥无期的希望最是残酷。
“塔塔,它出来了!”本来再度伸手进去探看探看,哪知在半途居然碰到正挤过来的湿漉漉的r团,卡萨尔高兴地叫起来,声音都发了岔地兴奋。
明明已经进入了正轨,接下来只需要抱著平常心去生,但塔克斯的脸却灰白灰白的,咬烂了的嘴唇如同一抹开得糜烂的罂粟,两种极致到恐怖的对比衬得他像个死人。
“卡、卡萨尔……”看见男人双眼失明一般,表情些微空d和不甘,双手摩挲著攀了上来,轻轻叫著他名字的嘴唇随著往上仰的脸离开了背光的地盘,那让人猝不及防的鲜豔濒死一般猛地迸出火焰,凄厉得好似有无数把声音震耳欲聋地尖叫起来。
豹君看著男人的目光从震惊到战栗,再缓至柔情,渐渐凄哀。他颤抖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轻轻地盖在上面,时光如同静止了一般,只有从d顶的那条缝隙泻出的月光在两人之间摇拽,拼命地想摇出一个未来,但是绝望绽开了它的笑颜,吞没了所有的期待。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4 三更~虐心~
透过头顶那条缝隙,可以看见一轮明月游魂似的飘来荡去。
卡萨尔垂下头,眼神木然,而怀中半昏迷的男人身上那烫人的温度正渐去渐远。
轻轻颤了一下,塔克斯再度清醒过来,可很是不对劲地抖著四肢。
突然,一滴泪,从半空砸了下来,在孕夫惨白的皮肤上碎成两瓣、三瓣、无数瓣……
而搂著他的那个男人泪流满面,就这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泪流不止……
今晚是月圆之夜。
整整第十个月圆之夜。
诅咒最最强烈的时刻即将到来。
他终於明白适才男人那句话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像遗言……
该怎麽办,到底该怎麽办?他们努力了这麽久,豁出去一样地死守阵地,坚信痛苦会结束,艰难会过去。却不料要把他们分开的劫难还没真正开始。
卡萨尔行尸走r般地,一举一动都活不过来的僵硬。他面无表情地摸到孕夫的x口,那里已经准备就绪,胎儿的头若隐若现,正是关键时刻,只需一把力就可以得到新的生命。
但是他知道,晚了,一切都晚了,一旦发作,只会胎死腹中。不要绝望,不要绝望,虽然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但就是忍不住心里发凉。
殊不知他的痛苦塔克斯都看在眼里,他的泪都流在他心中。但世事无常,就是神也只有面对。他也不想抛下他,他也希望看一眼孩子。一辈子,一个人的渴望有很多很多,但是那一个无法实现就全部成了死结。
“下一世……下一世……”塔克斯张了张嘴,他想说,下一世……
我们再在一起。
但已是说不出来,他的誓言没说出来还算不算?当剧痛无边无际地在体内炸开,就连灵魂也是哑然,宿命的转轮蹍死了多少痴情的好汉,它可有负罪感?
不仅是他,卡萨尔同样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一切都是惨然。
他不想再看,男人痛得发疯,在他怀里凄厉地挣扎、自残,叫得嗓子都嘶哑,和自己同样的流满面。
但是他移不开眼。正如他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是他种下的恶果,他还有什麽话说?他还能够怎麽做?
他只能抱紧了他,直到他挣得无力,也发不出声,只能剧烈无比地颤抖、痉挛,酷刑好像没有尽头。
孕夫的身下血流成河,两人的脚几乎浸泡在滚滚粘稠之中。浓烈的腥味让卡萨尔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幻觉,好像他们身处地狱之中,到处都是冤孽,都是惶恐,都是噩梦。
他们的爱,就要葬送。他们之间的一切皆被毫无意义的苟延残喘残忍地定格了。有什麽比无能为力更好笑的呢?或许从头到尾,都是上天的戏弄。
“王,你认命了?”
不知何时,d外站著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那三个人。
他们恭恭敬敬地站在那,似在等待他的志气,他的抉择。
半响,有人开口:“如果是那样,你根本不配做我们的王。就算你让全族陷入危难,我们也没责怪你。因为我们相信,你一时被战胜但不能一世被折杀。我们在等你扭转乾坤。我们相信,
这个世界,没有什麽可以打倒你。”
闻言,本来萎靡不振的卡萨尔突地抬头,变得炯炯有神的双眼闪著狠厉的睿智和不败的决心。只见他一把将血流不止的孕夫抱起来,越过三人,大踏步走了出去。
两人几乎都成了血人,每走一步身後都多了一滩浓浓的血迹。心痛欲裂,真的是心痛欲裂,光是那让人暴毙的痛苦就让他寸步难行,但是他克服住即将失去爱人的恐惧,撞出那道禁锢著他的y影。
来到d口的温泉,毫不迟疑地将孕夫放了进去。这水甚是天然,且温度适宜,极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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